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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皇令:皇叔,太腹黑-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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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凿的俊脸布着一层阴霾,一副不好商量的样子。
  玉树执起筷子,前倾着身子,弯着腰欲要夹菜。
  却不想那厮又不乐意了:“站着吃?是谁教你的规矩?”
  玉树握着筷子的手一抖:“我……我又不是来这儿吃饭的,肯定不能和你们坐在一起吃啊。”
  “你站着吃,传出去让别人笑话我薄待百姓?恩?”离傲天的眸光迸射出冰冷的寒意。
  吓的小玉树坐了下来。
  她执着筷子傻傻的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离傲天,半晌没有动作,跟个小雕塑似的。
  “吃。”离傲天曲起长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玉树委屈的一瘪嘴,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只好握着筷子一道菜一道菜的吃。
  离傲天一直盯着她,一道菜都不让她落下。
  “我吃完了。”小玉树把筷子放下,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如何?”离傲天问。
  “我不知道。”玉树都已经食不知味了。
  “哼,你便是这样做掌柜的?”离傲天讽刺道。
  “那这顿饭你们不用交钱了。”离玉树道。
  闻言,离傲天矜贵的眸里蕴着不悦,从袖口里掏出一锭银子‘啪’的拍在桌上了:“不必,你可以出去了。”
  “我……”她本想再说点什么的,可触及到离傲天凶巴巴的眼神,所有的话都被她吞到腹中了。
  她离开后,那大臣不明所以的看着离傲天:“这……这……”
  “你继续说苏州的事情。”离傲天紧锁的眉头舒展了许多,终于看着她吃了点东西。
  鹧鸪的内心是无奈的,皇上心疼公主还不说,竟然用如此幼稚的法子来‘折磨’公主,累不累啊。
  吃完东西的玉树回到房间里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对面终于有了声响:“皇上请留步,微臣这就要赶回苏州了。”
  “鹧鸪,去送送。”离傲天道。
  “是。”
  离傲天黑曜的眸淡淡的扫了一眼整个三层。
  忽地,玉树的房间门被推开,她灵活的小身子钻了出来,直接扑到离傲天的后背上,紧紧的搂着他,她闷闷的声音响起:“皇叔,我好想你。”
  小玉树这么一撞,撞的离傲天的心都碎了。
  她背对着自己,看不到离傲天的神情,所以离傲天可以肆无忌惮的释放自己对她的思念,感受着她的拥抱,她的味道,她的气息,她软软的身子。
  “皇叔,我们和好好不好?”离玉树娇软的祈求。
  离傲天闭着眸,心如刀割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
  她,骗了自己,两次践踏他的底线,他忍不了。
  “朕说过,别再纠缠。”离傲天冷冷道,口吻中透着残忍。
  “皇叔。”玉树松开他,离傲天觉得心里一空,她绕过去,面对面的看着他:“你不让我纠缠,我就好几天没去找你,我难道不乖吗?”

  ☆、第1710章 我们以前也睡过的

  “离玉树,朕一直以为你很单纯,你很简单。”他矜贵的龙眸疏离的看着她:“可朕看错你了,你就是一个满腹心计的女子,单纯的跟朕说谎说想尝尝那凉药的味道,可你却故意而为之。”
  离傲天捏起她的下巴,凝着她纯真的容颜:“朕被你这张脸迷惑的太久了,欺骗的太久了,你这张脸太会骗人了。”
  玉树摇头:“我没有,皇叔,我没有骗人。”
  “没有骗人?呵,到现在你还拿朕当傻子一样耍吗?”嘲讽的口吻如一把利剑共同插在两个人的心窝上:“你用朕最在乎的事情骗了朕两次,你认为朕还能相信你吗?”
  “皇叔,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她泫然泪下惹人怜。
  “呵,再相信你一次?”离傲天的龙眸里镀了一层防备和冷漠:“朕怀疑,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朕,你只是借着朕的势力来寻求朕的庇护罢了。”
  “皇叔,你冤枉我,你怎么能冤枉我。”这句话激怒了小玉树,她的小手跟猫爪子似的挠开了离傲天的手背,握成小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冤枉我你冤枉我。”
  “够了,不要装出这幅假惺惺的样子给朕看!”离傲天捉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
  “你凶我,你凶我,你以前从来不舍得凶我的。”想起以前离傲天是那么的宠爱她,疼爱她,现在却对她这般冷漠,只要想到这些,玉树就锥心的疼。
  离傲天受伤的看着她:“是,那是因为以前朕傻,朕太傻了,所以才会被你单纯的假象所迷惑。”
  “但现在不一样了,朕不会再被你骗了。”
  “皇叔。”离玉树耍赖的抱着他不松手:“皇叔,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我好冷,我好害怕,我一个人在这儿睡好害怕。”
  他的双臂立在两侧,忍住拥她入怀的冲动。
  “哭够了?演够了?”离傲天残忍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离玉树,醒醒吧,我们没有可能了。”
  没有可能了吗?
  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玉树抽泣着从他怀里爬起来,抓着他的手指望着他:“皇叔,你还爱我吗?”
  “爱过。”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玉树心如死灰。
  下一瞬,离傲天推开她:“现在已经不爱了。”
  “皇叔,你别走,你今夜陪我好不好?我害怕,今天会下雨,外面有乌云。”离玉树颤抖的小手抓着他华贵的衣料。
  他下了一个台阶,听到她的话,回眸,嗤笑:“离玉树,你知道什么叫自尊,自爱吗?我们已经分开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不怕被别人说闲话?”
  玉树红着眼睛看着他:“我们以前也在一起睡过的。”
  “呵,那是以前。”离傲天觉得这句话很可笑,视线从欲往上走的鹧鸪身上落到玉树冰清玉洁的脸蛋上:“还是说,你想用以前的法子,勾引朕?蛊惑朕?重新把朕玩弄于鼓掌之中?”
  “皇……”离玉树再想说什么。
  那丝滑的衣料已经从她的指尖溜走……

  ☆、第1711章 你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呢

  一场秋雨一场寒。
  乌云卷卷,如青灰色的绸缎铺天盖地在穹庐之上。
  闪电划过云卷,同它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撕开了云卷的衣裳,露出了骇人的响雷。
  响雷追击着闪电,却狠狠的砸在了三层的门窗上。
  门窗一闪而过刺目的亮光。
  玉树吓了一大跳。
  她正在木桶里沐浴。
  身上涂着皂粉,她打了一个哆嗦,柔软的指尖叩住木桶的边沿,露出小脑袋怯怯的看着外面,声音都颤抖了:“谁?”
  无人回应她。
  噼啪。
  又是一道骇人的雷电从空中落向大地。
  风,呼呼作响。
  好似是一双魔鬼的疯狂的拍打着窗子。
  呼啦。
  墙壁上的烛火也被风吹的灭了。
  “啊!”小玉树惊恐的尖叫了一声,她缩在木桶里。
  木桶里的水明明是温热的,可玉树却觉得格外的刺骨寒凉。
  她随意抓过旁边梨花架上的衣裳,麻着胆子跨出了木桶,哆嗦的套上了衣裳,猫着腰一步一步,秉着呼吸朝外面望去。
  为什么蜡烛灭了。
  为什么这么安静。
  她真的好害怕。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忽地听到好像有人一步一步的朝台阶上走。
  酒楼已经打烊了。
  按理说这个时辰是没有人会上来的。
  会是谁?
  会不会是坏人?
  想到这儿,她浑身毛骨悚然。
  捏着衣裳的一角,颤巍巍的问:“谁?”
  没有人回应她。
  脚步的声音愈发的清晰。
  眼看着离她愈发的近。
  来了,那个人要进来了。
  玉树‘啊’的尖叫一声转身朝里边跑,却不想皂粉太滑了,她直接趴在了地上:“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门被人踹开了。
  好可怕好可怕。
  离玉树捂着耳朵:“别过来。”
  “玉树。”慕容嫣熟悉焦灼的声音响起,她快步朝玉树走去,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是我,慕容嫣。”
  “慕容嫣?慕容嫣。”混沌的玉树在脑子里回想着这个名字,她爬起来,呜呜大哭:“吓死我了,呜呜,有鬼……”
  慕容嫣看她这幅狼狈的样子心疼不已,把她纳入怀中:“没有鬼,别多想,恩?”
  “我好害怕,鬼把蜡烛吹灭了,鬼要带我走,呜呜……”玉树一边哭一边说。
  冷静的慕容嫣环绕了一圈,道:“今夜风太大,不是鬼,我去把蜡烛点上。”
  玉树点头。
  慕容嫣取了火折子将蜡烛一盏一盏的点燃。
  整个房间如白昼般明亮,玉树吓的小脸惨白,浑身湿漉漉的,她望着那些明亮的蜡烛,终于找回了胆量:“你……你怎么来了?”
  慕容嫣一怔,眸里划过一丝不自然:“我恰好办完案子从这儿路过,不放心你,所以上来看看。”
  “喔。”玉树神情涣散的点头,随即又道:“你这么晚还办案子啊,你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呢。”
  慕容嫣抚了抚小腹:“无妨,一会儿就回去了,你赶紧把身上擦干净,到榻上躺着去,你在这儿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离开。”
  玉树换了一身干净的中衣缩在被窝里,楚楚可怜的望着她:“皇叔都不来陪我的。”

  ☆、第1712章 两个固执的人

  慕容嫣精致的眉眼划过一抹隐匿之色。
  她拍着玉树的后背,哄着她:“舅舅在皇宫呢,别多想了,知道吗?闭眼睛睡觉。”
  “恩。”玉树闭上了眼睛,卷长的睫毛湿漉漉的,轻轻的抖着。
  她心疼的望着小玉树。
  这个被舅舅抛弃的女子。
  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
  她守了小玉树好久好久,直到玉树睡的沉了她才离开。
  树树酒楼门口。
  一袭玄衣的离傲天伫立在门外。
  老天是无情的。
  雨水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鹧鸪举着一个伞候在一边,几次想把伞给离傲天递过去,却遭到了离傲天的拒绝。
  看这样子,皇上是有心要折磨自己。
  他沉着眸,刚毅刀凿的俊脸被雨水打湿,将他深邃的五官映的有些模糊。
  但这种模糊却更是让离傲天显的神秘,冷傲。
  他面无表情的伫立在那里,静静的听着楼上的动静。
  鹧鸪无奈的叹口气。
  既然皇上这么担心玉树,知道今日是雷雨夜压根就没回宫,一直在外面守着,为何不上去表明自己的心意呢?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有什么意思呢?
  他搞不懂。
  情,真的折磨人啊。
  片刻,慕容嫣的脚步声终于让离傲天眸色微动。
  “舅舅。”慕容嫣看离傲天浑身湿透的样子,叹气。
  “恩。”他沉沉的应着。
  “玉树的确吓坏了,我过去的时候都摔倒了,脸色很不好。”慕容嫣盯着他的神情,发现离傲天眸里的担忧愈来愈严重:“不过现在已经睡着了,但睡的不是很安稳,喔,那个……没受伤,就是擦破了点皮。”
  听到她睡着了,离傲天松了一口气,听到她擦破了点皮,离傲天抬眸看向慕容嫣。
  “舅舅,你这么担心玉树,你为何不自己上去看?”至于深更半夜把自己折腾起来,让她特意来陪玉树嘛,慕容嫣原本以为只有她自己在感情里是个固执的。
  没想到,离傲天更固执,更死脑筋。
  她的一番话,离傲天似乎没有听进去,转身,沉默的背影让他更显孤寂。
  “诶,舅……”慕容嫣看他上了马没有再说什么。
  马蹄声愈来愈远……
  “嫣儿,天凉,我送你回去。”白墨司一手举着伞,单手拿着斗篷披在她身上:“天这么冷你就不该出来,把咱们的孩子冻坏了怎么办?”
  “什么咱们的孩子,你别瞎说,我还没有答应要嫁给你。”二人并肩朝大理寺走去。
  “我一直追你,追你追到天涯海角,直到你答应我。”白墨司既温柔又固执的说。
  白墨司大胆的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我给你取取暖,嫣儿,我特别幸福,我一直幻想着我能和自己心爱的女子在雨夜漫步,瞧,老天对我不薄,这么快就让我实现梦想了。”
  慕容嫣低垂着眉眼,有些感动。
  *
  翌日。
  玉树没病,离傲天倒是病了。
  在金銮殿上一直咳嗽,下了朝太医们一股脑全跑到他的寝宫为他诊脉去了。
  慕容澈却是幸灾乐祸,暗骂活该,谁让他抛弃小玉树了呢。
  他前脚才高高兴兴的从皇宫离开,后脚回到四合院便傻眼了,因为他发现若歌不见了!

  ☆、第1713章 不想看他们打情骂俏

  夜宫。
  小少爷‘喵呜喵呜’的声音酥酥的,麻麻的。
  沐浴后的冥衍夜凝着自己沉睡的火龙有些烦躁。
  那个女子到现在都没寻到,也不知是不是上天入地了,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罂粟花神秘的味道在空中飘扬着。
  夜刹伫立在屏风外:“少主,若歌姑娘来了。”
  “让她等着。”冥衍夜拢上了墨黑色的绸缎中衣,高贵,神秘,狂傲,墨黑的青丝散在肩头,没有束冠,慵懒的气质里多了一丝金贵。
  一袭白色飘仙醮纱裙的若歌朝他一拂身子:“少主,离傲天和离玉树闹了矛盾,这次的矛盾很严重,离傲天已经把离玉树从皇宫撵出来了,现在住在树树酒楼。”
  “恩,看来,离傲天在为我们的任务推波助澜。”冥衍夜没有意外的感觉,抚着小黑猫柔软的毛发,抚了一会儿,黑漆漆的眸落在若歌身上,道:“做好离开慕容澈的准备吧。”
  若歌呼吸一窒:“是。”
  *
  四合院。
  欢歌笑语的声音透过薄薄的叶子传来。
  离着老远,若歌便听到了宁馨娇滴滴,柔柔弱弱的笑声。
  她苦笑。
  调整了下情绪,坦然的走进去。
  院子外的炉子生起了火。
  一袭藕荷色裙装的宁馨跟个小尾巴似的一直跟在慕容澈的身后:“荣王殿下,没想到你居然会生火,还会烧饭,你真是为数不多的好男儿了,若是能嫁给你,馨儿真的是三生有幸。”
  “呵,我可是出了名的花心,滥情,你确定要嫁给我?”慕容澈邪魅一笑,若不是爹娘非逼着自己陪宁馨,给宁馨做饭,慕容澈一定会把这个矫揉做作的女子给丢出去。
  宁馨被他邪肆的眸闪的芳心乱颤,砰砰直跳,她羞涩的垂下眸子:“荣王殿下,男儿花心是正常的,我不在乎,只要你肯娶我,我就满足了。”
  呵。
  这种贪慕虚荣的女子慕容澈见多了。
  什么不在乎,通通都是狗屁。
  她要是的荣王王妃这个头衔。
  慕容澈将柴火丢在火炉里,将菜,大米还有肉一股脑的丢在锅里,压根没有想好好烧饭的意思。
  他靠着一颗粗壮的树根噙着不羁的笑望着春心荡漾的宁馨,笑:“即便本王让你守活寡你也乐意?”
  “荣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宁馨抬起眸,疑惑的看着他。
  看她这幅白痴的样子,慕容澈笑了笑:“守活寡的意思就是以后不会碰你,因为本王嫌脏……”
  “荣王殿下,你……”宁馨有些恼羞成怒。
  慕容澈的余光扫到了门口的若歌,心思一动,放下铲子朝若歌走去,一脸的殷勤和柔情:“若歌,你回来了?你去哪儿了?”
  若歌是不想打搅他们打情骂俏的。
  但,任务还没完成,她只能忍着。
  “耽搁你们了,我回来拿一样东西,一会儿就走,我去看看玉树。”若歌把温柔的宁馨自动当成了空气,径直朝房间里走去。
  慕容澈跟个小哈巴狗似的跟在若歌屁股后面乱转悠:“若歌,在家陪我吧,我都想你了,夜里咱俩好好那个那个。”

  ☆、第1714章 去陪你的荣王妃吧

  她嗤笑一声。
  蒲公英般的笑容轻飘飘的,好似一吹,那些笑容就会散,散道四面八方,捉都着不住。
  若歌仙眸潋滟的望着邪魅俊逸的慕容澈:“荣王身边既有荣王妃陪着,何必来找若歌呢。”
  她转身。
  想取了东西离开。
  她不想做他们的观众,也不想见证他们的幸福。
  玉腕被俘。
  慕容澈邪肆的丹凤眸凝着若歌忽明忽暗的仙眸,忽地笑了:“若歌,你吃醋了。”
  “……”她吃醋了?
  她表现的竟然这般明显?
  不过,若歌又怎是寻常女子。
  被三言两语糊弄糊弄,诈一诈就吐了实话。
  她是不会的。
  “你误会了,荣王。”若歌浅笑笑兮,那笑容好似雪山上的梅花,沁人心脾:“这只是心理在作祟罢了,就好比,一个小狗已经吃完了一个骨头却不舍得把骨头丢了是一个道理。”
  慕容澈挑起了邪肆的眉头:“你说谁是狗,谁是骨头。”
  “荣王殿下可以自己想想。”若歌迈过门槛来到房间。
  转了一大圈,若歌却始终不知自己回来拿什么。
  后又想了想,也许,这只是安慰自己的借口罢了,只是不想让自己太过尴尬。
  慕容澈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若歌身后:“若歌若歌,你是说你自己是小狗?那你一定是小母狗。”
  “那你是小公狗。”若歌下意识的反驳,那口吻,竟有打情骂俏的味道。
  她一怔,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变化。
  聪明的慕容澈自然也意识到了,他从身后环住若歌,动作亲昵,声音亲昵:“若歌,你方才在同我调|情。”
  “……荣王现在的想法愈发的荒谬了,反驳都能听成调|情。”若歌嗤笑道。
  “若歌,我喜欢你。”他不管若歌口中的嘲讽之意。
  他深深的,牢牢的抱住若歌,下巴抵在她的玉肩上:“若歌,我喜欢你。”
  轻飘飘的话在若歌的心里击起了千层的浪。
  她为何感觉不到高兴呢?
  若歌垂着长长的睫毛,心想,他若是知道了自己从头到尾在骗他,在利用他,他也许会恨自己的吧。
  所以,她还是不要听信他的甜言蜜语了。
  他们,终究要分开,而且很快要分开。
  “若歌,我说我喜欢你,听到了吗?”慕容澈有些生气了,他这么深情的表白,若歌就跟个棉花似的,没有一丁点反应。
  若歌转过来,凝视着他妖冶的眸:“听到了。”
  “你就没有点表示吗?”慕容澈紧张兮兮的捏着她的肩膀。
  若歌仙眸落在慕容澈的身后:“你的荣王妃在看着我们呢,荣王殿下。”
  宁馨委屈又温柔的望着慕容澈:“荣王殿下,饭烧好了,我们一起用吧。”
  “荣王快去用膳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若歌不着痕迹的推开他,径直朝外走去。
  “若歌,今夜别忘了回来。”慕容澈追了出去,吼。
  若歌想,我的心一直在你身边,你却从未感受到。
  好好陪你的荣王妃吧。
  若歌来到树树酒楼陪了一会儿小玉树,同她说话,逗她开心,却毫无用处。

  ☆、第1715章 玉树遭遇危险

  情,让人愁,让人痴,让人忧。
  若歌不能陪伴小玉树一辈子。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也许,她这是最后一次来看小玉树了吧。
  一轮圆月挂在穹庐边。
  灯火通明的树树酒楼十分火爆。
  一个弄堂的拐角处。
  两抹人影神秘兮兮的交头接耳。
  “一会儿你便砸银子,点名让树树酒楼的掌柜的陪你。”
  “哈哈,那是那是,我拿了你的银两,自然是要听从你的吩咐了,小美人儿。”
  “少跟我动手动脚的,有这身本事朝那人使去。”
  “好,等我好消息。”
  望着那人离开。
  苏锦瑟从黑暗中消失,拍了拍手,眸里闪过一丝毒辣:离玉树,这回,你若是脏了身子,看看你还有什么脸面纠缠皇上!
  她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
  “客官里边请。”
  “诶,爷,里面请。”店小二招呼着这个身着不凡的男子。
  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引狼入室。
  “要你们酒楼最大的房间,要最好的菜,最好的酒。”那人张狂的说。
  店小二把他带到三层最大的房间去了。
  又上了七八道菜,烫了一壶女儿红。
  吃着吃着,那个人就开始动坏心思了,他拔了一根头发搅弄在菜里面,而后重重的拍向桌子:“店小二,你们这菜太脏了,这是这么回事!”
  店小二一看,连忙道歉:“客官,真是不好意思,我们酒楼的菜一向很干净的啊,不脏的啊,也不知道今儿个是怎么回事。”
  “你的意识是本大爷是故意的了?”
  “不敢不敢,客官,要不,我再给您重新炒一盘?”
  “不行,你们掌柜的呢?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
  “掌柜的,这……”店小二有些为难。
  “号啊,你们的菜做成这样,让你们掌柜的出来配个不是都不行,那我就端着这盘菜从三层到一层,每一层都好好的走上一走,让所有人看看你们酒楼是多么的脏。”那人威胁道。
  店小二毕竟是个胆小的,他真怕这个客官闹出点什么幺蛾子,赶忙去隔壁的房间找小玉树:“掌柜的,有个客人闹事啊。”
  店小二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说。
  浑浑噩噩的小玉树来了精神。
  她现在只有树树酒楼了,只靠着树树酒楼支撑着自己了,所以她不能把酒楼干黄了。
  “你出去忙吧,我过去。”小玉树转身熄灭了房间的蜡烛,道。
  “好的掌柜的。”店小二也没多想,便离开了。
  那人色|眯|眯的看着小玉树,没想到收人钱财替人办的竟然是这样一个美貌的女子:“你是掌柜的?”
  玉树伫立在他面前:“我是。”
  “你们的菜太脏了,怎么办吧?”那人盘着腿,问。
  “这盘菜我就当赠送给你了。”离玉树道。
  “你以为老子差这一盘菜?这么脏,我都已经吃了,你以为老子是这么好打发的人?”那人不悦的大吼。
  “那你想怎么样?”玉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客人呢。
  那人转了一圈眼珠子,将参有迷|魂药的酒水倒了一杯推到她面前:“把这杯酒喝了,然后再好好的给我到一个歉,这件事就算完了。”

  ☆、第1716章 刺爆他的……

  蜿蜒的风穿过小树发出婆娑的响声。
  入了秋的天气有些凉。
  飕飕的晚风吹的鹧鸪直搓手。
  他扫了一眼面容沉静的离傲天。
  以前,皇上是白日上朝,批阅奏折,忙朝政,晚上陪公主用膳,聊天,玩耍。
  现在,皇上是白日上朝,批阅奏折,忙朝政,想心事,想公主,晚上是来到树树酒楼下面静静的望着公主的房间。
  每天晚上都是如此。
  即便病了,也是如此。
  鹧鸪叹气。
  有情人就是互相折磨啊。
  既然如此思念,如此放不下为何不上去说明呢?
  难道在这儿痴痴的看着就有用吗?
  离傲天黑曜的龙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暗掉的房间看,他拧眉:“这么早就睡了?”
  鹧鸪一怔:“也许公主太累了也说不定呢。”
  他似乎不太喜欢鹧鸪这样的说法,不悦的挑起英眉。
  “属下这就上去看看。”鹧鸪道,心里哀怨的想自从皇上和公主吵架,他成了跑腿的了。
  鹧鸪直奔三层叩响了离玉树的房门,可是里面却无人回应,他撇撇嘴,想:瞧,说公主歇息了皇上还不信,真是的。
  就在他转身下楼想找离傲天禀告的时候,耳尖的他忽地听到旁边房间有人说话,他捻着轻轻的步子凑过去:“小美人,真是美啊,若不是把你迷昏了,我还真的不知道这辈子能有这个福分能玩上你这等姿色的女子呢。”
  鹧鸪眉睫一跳,直接闯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便是倒在地上昏迷的小玉树还有一个猥|琐的男子。
  “好大的胆子,谁的人都敢碰,今儿个我便废了你!”鹧鸪一脚踹在那男子的屁股上。
  “妈的,是谁打老子。”那男子被打了个狗吃屎,在地上嗷嗷的叫唤。
  趁此,鹧鸪推开了三层的窗户,朝楼下打了个暗号,暗号的声音急促又响亮。
  听到暗号的离傲天脑袋一麻,二话不说立刻飞奔了上去。
  冲进房间看到的便是被弄晕的小玉树,他大步朝玉树迈过去,心疼的把她扶起来,问向鹧鸪:“怎么回事?”
  “他想轻薄公主。”鹧鸪道。
  那男子一听公主二字,吓的都要尿裤子了,张牙舞爪的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逃跑。
  ‘轻薄’二字狠狠的刺激了离傲天,他揪起男子的衣领狠狠的将他甩在墙壁上,痛的他龇牙咧嘴的。
  “鹧鸪,把玉树抱回房间。”离傲天沉声道。
  “是。”鹧鸪带着小玉树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阴鹜的眸迸发着骇人的血腥气息,离傲天一步一步朝那男子走去,嗜血之意如凌迟的刀子一般一片一片割在男子的身上。
  “饶命,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那男子求饶道。
  锵的一声。
  长剑从剑鞘拔出。
  离傲天握着长剑,手腕上的青筋恐怖的凸起来,他直接刺向了那男子的命根子处。
  “啊!”鲜血四溅,直接刺爆了那男子的蛋。
  离傲天满脸阴沉的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最后,一剑封喉,直接送他上了西天。
  血,滴落在地上。

  ☆、第1717章 天下第一药王

  沾染着鲜血的他如残暴的王。
  但,残暴又怎样。
  谁伤害了他的宝贝,就要因此付出代价。
  玉树还在昏睡着。
  看来迷|药下的不轻。
  离傲天用内力将她体内的迷|药逼出来一些,而后坐在塌前,握着她软弱无骨的小手静静的等着她醒过来。
  她瘦了,小脸憔悴,苍白,那双软嫩的唇因为没有他的滋润变的十分干燥,而且还裂开了皮。
  他的心揪着痛。
  玉树,你若是不触及朕的底线,该多好。
  朕想你,朕想好好爱你,好好疼你,好好宠你,可朕心里就过不去那道坎儿,你告诉朕,朕该怎么办。
  他握着玉树的手怜惜的凑到唇边细细的亲吻着,亲吻着她的手背,亲吻着她的手指,亲吻着她的手掌。
  玉树,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皇叔,皇叔……”梦中的小玉树流泪了,她梦到离傲天不要自己了,她好伤心,她想抓住离傲天,可是离傲天却无情的把她甩开了:“皇叔,别走。”
  凝着她眼角的泪水,离傲天狠心的起身,松开她的手径直朝门外走去。
  鹧鸪:……
  得,又开始了。
  这两个人又开始互相虐待,互相折磨了。
  朦胧间,玉树好像看到了皇叔的背影。
  她挣扎着起身,哭着朝门口吼:“皇叔,皇叔,你别走,别走,求求你,别走,好不好?”
  鹧鸪忍着难受挡在她眼前,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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