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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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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已经很适应某人但凡一起洗澡,必定要变着法子吃豆腐的孟浪手法,李英歌还是忍不住小脸红红,极力无视某人在她胸前流连不去的大手,自顾自搓出皂角泡泡,拿出早晚练拳的利落劲儿,出手如电的祭出包着泡泡的小手,往某人身上一顿招呼。
  萧寒潜被糊了一脸香喷喷的泡泡。
  李英歌咬着唇笑,舀水往二人身上兜头浇,表示洗香香洗完了,果断转身一跃,跳进浴池里。
  激起的水花溅得萧寒潜朗声大笑。
  “媳妇儿。”萧寒潜撵着小媳妇儿入水,大长腿在水下悠然的划,“来比泅水?你赢了,我就送你一坛西域美酒。你输了,待会儿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说罢一头扎进水里,转眼就窜出去老远。
  论起对小媳妇儿使坏耍无赖,萧寒潜难逢敌手。
  李英歌趁着他看不见,果断大翻白眼,暗暗腹诽某人手长腿长了不起啊!
  偏由不得她不应战,不应就是自动认输。
  应了,在萧寒潜看来手短腿短的李英歌,还是输了。
  李英歌浮在水中,心中大叹还能不能愉快的泡汤游泳了!
  小脑袋露出水面,眨着眼颇有些气急败坏的道,“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她愿赌服输,就算不服,她家夫君也有的是办法让她服。
  萧寒潜闲闲靠在浴池凹槽,凤眸闪动着幽幽的光芒,“媳妇儿乖,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坐到我身上来,我抱着你泡泡汤、说说话,嗯?”
  他光溜溜的,她也光溜溜的。
  坐到他身上去怎么坐?
  李英歌脸颊染红晕。
  萧寒潜极具耐心,手把手脚带脚的教着她,半托半抱的哄着小媳妇儿坐上他的腰腹。
  李英歌不得不岔开双腿。
  而对着小媳妇儿满肚子坏水的某人,某处也很坏。
  不知何时悄然起了变化的某处,就着二人这亲密姿势,不偏不倚正正对上李英歌的某一处。
  萧寒潜仰靠浴池凹槽,感受着彼此间若有似无的摩挲,脖颈扬起,喉头发紧,一时分不清这种过其门而不得入的滋味,对他来说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
  李英歌粉面通红,不敢乱动不敢乱躲,面色红艳一片,趴在萧寒潜胸膛上,恨恨拧了他腰肉一把,“寡虞哥哥,你真的越来越坏,越来越不害臊了”
  “傻媳妇儿,这不是你说的,提前学习,再多加练习吗?”萧寒潜好生无辜,一脸正色的假作呼痛,逗得小媳妇儿无言以对,一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一面探手勾过托盘,哑着声音说话,好分分心神,“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你刚才趴在地上,是在看什么,那么认真?”
  “是我让常一、常二帮忙查的,京中几家将门闺秀的画像和家世。”李英歌巴不得被他带跑偏,说起这事儿心情大好,抱着细颈白瓷酒瓶,抿一口笑一声,笑一声说一句,“小承铭有差事在身,不得空闲。我娘就常让李福去中枢院看望李松,这事儿你知道吧?
  后来为内二房做法事,我娘才算正式见着了李松。那天是谢妈妈代我去的,妈妈回来就笑得不行,说我娘一见李松就喜欢得很,直可惜不能过继来做了亲儿子!又心痛他负伤而残,拉着李松就说要给他说媳妇儿呢!”
  谢氏一口唾沫一个钉,回头真就扒拉出几家门当户对的将门闺秀。
  李英歌前世吃过识人不清的亏,当下就让谢妈妈要了名单来,暗中派常一、常二把名单上的闺秀仔细查了一番。
  不敢说摸了个底儿掉,至少比内宅交际中流于表面的风评要靠谱。
  李松比萧寒潜还大一岁,今年都二十三了。
  她今生和萧寒潜两情相悦,一听谢氏有意做媒,自是双手双脚赞同,也希望能有个好姑娘真心待李松。
  李英歌眉眼弯成月牙。
  萧寒潜却是眼角飞翘,顿时没心情暗搓搓的感受那一处相碰的难言美妙触感,只冷哼一声磕下手中酒瓶,又长指一挑,勾走小媳妇儿那一支酒瓶,磨牙道,“怎么?你这是连李松的亲事都操上心了?府里现成有个容怀没着落,你这个做王妃的,难道不该先操心自己人?”
  容怀是自己人。
  李松就更是自己人了。
  李英歌暗道好吧,某人又别扭上了。
  她果断决定妥协,忙小意讨好的哄她家夫君,“王嬷嬷和王环儿才刚离府呢。府里虽然不再有风言风语,但这么快就给容先生另外定一门亲事,不太合适吧?且之前一是为了王嬷嬷,二是为着容先生自己也有意,你才为他定了王环儿。如今,这人选可得仔细斟酌一番”
  王环儿是特例,也是萧寒潜对王嬷嬷、容怀的恩赏。
  特例倒了,反而成了阻碍,容怀再要说亲,高些的门第未必看得上他这个王府长史,差一些的门第,却是委屈了容怀。
  最重要的是,只怕容怀一时半刻,也无心再议亲事。
  萧寒潜心下暗叹,没作声。
  “寡虞哥哥,容先生的亲事哪里轮得到我操心?”李英歌有心凑趣,改而逗她家夫君,“你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自己不想再管,倒顺口就推到我头上来。”
  萧寒潜一双好看的剑眉慢吞吞一挑,笑容好生叼坏,“我可没被蛇咬过。我只被小狐狸咬过。”
  噫!
  某人果然正经不过三秒!
  李英歌抿着唇诡笑,十分大度的表示愿意化身某人口中的小狐狸,没酒喝,就张口咬她家夫君。
  李英歌啃着萧寒潜的锁骨磨牙玩儿。
  萧寒潜闷声大笑,低头亲了亲小媳妇儿拱来拱去的小脑袋,越发不正经道,“媳妇儿,你怎么专挑骨头啃,小心磕着牙。乖,换个地方?你怎么这么傻,要咬也不知道挑块肉多的地方咬?”
  李英歌表示得令,蹭到他臂弯边,挑他上手臂内侧的软肉咬。
  前世,她但凡“揍”李松,就专挑这类隐蔽的部位下手,叫李松有痛不能喊,有苦自己吞。
  一想到和李松的曾经种种,李英歌的心就软软的,下嘴却毫不手软。
  可惜。
  萧寒潜不是李松。
  早在小媳妇儿亮出獠牙之前,长臂就本能的紧紧绷起,遒劲的肌肉线条看着优美养眼,实则强劲而弹韧。
  李英歌一口下去,没能成功咬痛某人,险些真磕了牙。
  她瞪大眼睛看萧寒潜,嘟囔道,“寡虞哥哥,你坏死算了!”
  萧寒潜哈哈大笑,忙放松力道,主动奉上手臂,哄着小媳妇儿再来一口,又怜又叹道,“媳妇儿,你怎么这么娇气?”
  他算是摸出规律了,小媳妇儿来小日子之前娇气,来完小日子的几天,脾气也挺大。
  女孩子果然是奇怪又有趣的生物。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心声,李英歌哼哼着无视他奉献出的手臂,只埋头扎进她家夫君宽厚的胸膛,照着他胸前某一点,就张嘴咬了一口。
  某人的弱点,她清楚的很,也熟悉的很。
  果然嘴下胸膛猛地一震。
  萧寒潜被小媳妇儿这一咬,险些没哀叹出声。
  某处忍不住跟着动了一下,再不敢放任自己逗弄小媳妇儿,忙抱着小媳妇儿架着离自己的身子远了几分,声线暗暗哑哑的低声道,“媳妇儿,我们不泡汤了吧?你想喝酒,我们回床上去喝,好不好?”
  再闹下去,他又要作茧自缚,自己逼死自己了    

  ☆、第288章 山长水远照样打脸

  青砖地面上留下一长串脚印,水渍始于净房门口,终于大床之下。
  李英歌趴在床沿边儿晾头发,歪头枕着手臂,就着细颈白瓷酒瓶嘴儿抿着酒,舒服的长叹一声,“寡虞哥哥,我都有些舍不得离开枫院了。”
  枫院布局简洁,风格冷硬,唯有一点天然的好处,炎夏入夜后,风过竹林送凉意,门扇一开,四面都是徐徐沁凉夜风。
  萧寒潜苦夏,这枫院真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东北的新家建成之前,我们至少要在官署后衙住上一年。我恐怕不能常在官署待着。”萧寒潜散着长发,盘腿席地而坐,懒懒倚在床沿边儿,垂着眸一脸认真专注,话说得随意,“等搬进新家,谢妈妈她们也不必再和你分开住。你喜欢枫院这样儿的,就改了图纸,让江中良照着再建一座枫院就是。”
  他长指翻飞,动作行云流水,正细细为小媳妇儿挑出缠在青丝间,出浴池时带出的金银花瓣。
  看着他身前越堆越多的花瓣,李英歌不禁甜甜的笑,“啊”了一声道,“张嘴。”
  萧寒潜偏头启唇,就着小媳妇儿送到跟前的酒瓶嘴儿,大大嘬了口酒,复又低头专心拣花瓣,眼也不抬道,“差不多就行了啊,别喝多了。”
  他那一嘬,酒瓶都见底了,她想再喝也没得喝。
  想要她少喝点,他就多喝点。
  没有干巴巴的说教,只有窝心的体贴举止。
  又温柔,又呆萌。
  李英歌抿着唇笑,丢开酒瓶,扒着床沿探头,“寡虞哥哥,我想亲亲你。”
  她一动,刚理干净的头发又乱了,萧寒潜气闷,一手挑起小媳妇儿的下巴狠狠的吻,一手握着小媳妇儿的青丝抖啊抖,抖落一地缤纷花瓣。
  李英歌亲不下去了,吃吃笑着退开来,“寡虞哥哥,你是帮我清理头发还是抖鸡毛掸子呢!”
  她觉得,她家夫君认真起来,一板一眼的要做好一件事的时候,一点都不帅,反而略搞笑。
  萧寒潜却面露满意,只觉抖啊抖的虽然有些粗暴,不过成果喜人,小媳妇儿的头发干净清香,他心情愉悦的收拢身前花瓣,瞥向地上散落的宣纸,不答反问,“你娘给李松挑了哪几家的姑娘?你已经看好了?”
  李英歌笑微微的点头,伸手点了其中几张,“寡虞哥哥,你也帮我过过眼吧?要是有机会,你先跟李松透个口风,探探他的意思?”
  萧寒潜捻起小媳妇儿点中的宣纸细看,眉梢高挑,“你娘倒是用心。”
  即是谢氏起的头,他没有拒绝小媳妇儿的提议。
  李英歌顿时眉开眼笑,十分狗腿的给萧寒潜捏手捶肩,“寡虞哥哥,谢谢你。”
  萧寒潜偏头冷哼,“就值得你高兴成这样?”
  李英歌高兴的不单只这件事。
  自谢妈妈代她去青羽观做法事,为长明灯添香油钱后,李松果然经由长明灯,有意无意的向谢妈妈打听她的事,更甚者,李福每回去中枢院探望李松时,李松身边服侍的小将李千,也没少明里暗里的问她在阁时的事。
  李松大概又奇怪又意外,她对内二房的过度关心和“热心”吧。
  这是个好的开端。
  只是却不能和萧寒潜明说,她明眸流转,说了另一番真话,“我高兴的事,和李松无关,和你有关。听王嬷嬷说起旧事,我才知道,原来你小时候那样调皮!六岁就敢偷酒喝,刚开始习武就和五皇子打架,倒带累得小福全儿为了护你,一头跌下凉亭。
  没满十岁呢,就懂得收买宫中武师父的随身侍剑小童,威逼利诱让他帮你偷偷溜出宫去。要不是被皇祖母派出的元姑姑找了回去,护在万寿宫里,那侍剑小童恐怕早被罚没了”
  小福全儿跌下凉亭磕破脑袋,却因祸得福,天赐一身神力。
  而那侍剑小童得太后帮扶,后来做了萧寒潜的侍卫长,正是张枫。
  萧寒潜眸色沉而柔,薄唇微翘,“你打听这些老黄历做什么?”
  李英歌狡黠的笑,“我小时候什么样,你一清二楚。你小时候什么样,我却不知道。”
  他看着她慢慢长大,她却只看过他长大后的模样。
  萧寒潜得意而愉悦的笑,“光听一听我的旧事,就值得你高兴成这样?”
  李英歌坦诚得很,“喜欢你,就想多了解你一些呀。”
  萧寒潜无奈扶额,他觉得,他媳妇儿太会说情话了。
  他好像受到了甜蜜的暴击。
  于是眉梢眼角跟着心一起飞扬起来,有样学样的凑近小媳妇儿,声音柔得不可思议,“媳妇儿,我也想亲亲你。”
  这一亲,就亲得他撑地而起,带乱一地宣纸,一阵花瓣纷飞,翻翻转转的落地,床账也跟着缓缓垂落。
  凉风被隔在纱帐外,李英歌被亲得越深,就越觉得透不过气来,她且受着且退着,轻轻撞上床头,软着手推开萧寒潜,喘着气道,“寡虞哥哥,你明天天不亮还要进宫呢,别闹了罢”
  “明天开始不必再去宫里点卯了。”萧寒潜将小媳妇儿圈进自己投下的身影中,半压半抱着小媳妇儿,目光游移在二人交缠在一起的长发上,轻啄着小媳妇儿,话语断断续续,“阅兵阅过了,宫中禁军就清静了。西郊大营那里,郑国公明天就会正式领印接掌。接下来,我只管待在中枢院,管我该管我的事”
  怪不得今天回来得比平时早。
  怪不得随口就答应帮她给李松传话。
  李英歌迷迷糊糊的想着,小衣系带已经被萧寒潜挑开,他俯身吻她,贴着她的嘴角哄她,“媳妇儿,你好些天没帮我嗯?今天,且让我闹一回罢,好不好?”
  她来小日子的时候,他老实又体贴。
  李英歌闭着眼点头,青丝和他的交缠在一起,小手也和他的大手交扣在一起,盘桓而下,一同探向他因她而意动的地方。
  笼罩枫院的月色,仿佛都蒙着一层旖旎的氛围。
  而山长水远的路途中,日头炎夜色沉,却是另一番景象。
  因护送的主要人物都是女眷,负责安排行程的护院头领走得极慢,经驿站必过夜,过城镇必停留补给,一路出京往东北,硬生生走了两月有余,在路上时正是最炎热难熬的仲夏天,踏进祁东州地界时,已是秋风乍起的时节。
  王环儿早受不住路途煎熬,熬得人越发纤弱,这日得知祁东州近在眼前,才勉强打起精神笑道,“干娘,可算到了。”
  她隐隐觉得,护院一路虽尽心尽职,态度却不甚恭谨,她们主动说要加快行程,护院却不予理会,仿佛巴不得她们走得再慢一点,再多受点远行苦楚。
  王嬷嬷自然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她亦感同身受,消瘦得眼窝微陷的老脸一扯,原本慈和的笑立时显出几分阴郁来,“人虽是容先生安排的,但谁知道他们背后受了什么人指使。等我们住进官署后衙,将人好生打发走就是,计较这些没得自降身份。”
  她暗指是李英歌从中作梗。
  王环儿美目微眯,正待开口,却听心腹婆子讶然道,“大兄弟,往祁东州的官道不是这个方向啊!”
  王嬷嬷和王环儿一愣,齐齐掀起车窗帘,往外一看,就见护院头领并不答话,只冲同伴打了个手势,加快了脚程,路边风景转瞬一变,须臾就拐进一派田园景象的地界。
  身下马车随即一震,护院头领打马停在车外,正对着车窗拱手道,“王嬷嬷,到地方了。”
  眼前哪里是东北首府祁东州,根本是祁东州郊外的田庄。
  王嬷嬷站定车外不动,皱眉道,“王爷有命,让老身代王爷打理官署后衙”
  “王嬷嬷,王爷这道命令,可不包括环儿姑娘。”护院头领面无表情,示意同伴将剩余的盘缠交给心腹婆子,自己则抽出一纸地契,板板正正道,“这是王爷为您置办的田庄。您要是愿意,我帮您找个人牙子来,就地采买些人手,好留在田庄服侍环儿姑娘,您也能放心。
  您要是不愿意,王爷许您更改主意,不进官署后衙操持事务,留下和环儿姑娘同住这田庄。这里原是发水患后重建的地界,也算全了您落叶归根的心愿。
  无论您怎么选,田庄和您二位的大小开销,皆由王爷出,只管先挂在官署后衙的账上就是。如果您还想为王爷做事,也不必担心身边缺人手。”
  说着瞥眼看向祁东州的方向,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一丝笑,“您是五月底挑了好日子启程的。王妃的几户陪房却没那么讲究,早您小半个月就上路了。这会儿,官署后衙那头,应该已经打理出个模样来了罢。”
  除了谢妈妈并一溜常字辈的丫鬟,李英歌另有四房拖家带口的陪房。
  萧寒潜一句话,就让小媳妇儿的陪房得了好差事,被优先派来祁东州打前哨。
  陪房走得早,走得快,已然入住官署后衙近一个月。
  什么人担什么事儿,早得了吩咐,各自占好了山头。
  官署后衙,可轮不到王嬷嬷一人独大。
  护院头领见都见不着李英歌,哪里受过李英歌什么“指使”,不过是曾受过容怀不少提拔,这才自作主张,一路不动声色的磋磨王嬷嬷和王环儿,好为容怀出口气。
  至于容怀交给他的地契,以及他所说的话,却和私怨无关,确是萧寒潜的吩咐。
  护院头领公事公办,对萧寒潜一番安排却是喜闻乐见。
  看到了吧!
  任你是神是佛,以往再大的体面再大的权力,任它山长水远,王爷真想要打谁的脸,也只有生受的份儿!    

  ☆、第289章 继续装痴卖傻呗

  不。
  怎么会这样?
  不应该是这样!
  王嬷嬷眉心深陷,若有所思的喃喃重复道,“陪房?王妃的陪房?”
  “正是。另外还有几位王府外院的管事,也一并跟着他们先过来。”护院头领收起那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只当王嬷嬷不信,有心多说两句,“这些个先行入住官署后衙的人,都是王爷亲自挑选定下的。出了王爷的口,过了汪公公的眼。都正经记在汪公公手里的人事名册上”
  王嬷嬷闻言老眼猛地一眯,眼底精光大盛。
  汪曲管着官署后衙的人事!
  汪曲也会来东北!
  可不是?可不是!
  汪曲只说会留下帮李英歌打点些事务,可没说打点的是什么事务,更没说所谓的留下,是陪着李英歌留守京城!
  是她一叶障目!
  但绝不是她猜错了王爷的心思,她一定不会猜错,必是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才叫她错估了王爷对李英歌的态度,错算了王爷对李英歌应有的安排!
  “王爷”王嬷嬷眉头骤然松开,忽而扯出个笑,笑容不见慈和,只余难言的沉凝,“这些事,这些话,果真是王爷让你转告老身的?”
  走之前不说,路上不说,等送到了地方才说!
  护院头领漠然点头。
  王嬷嬷也点着头,笑容越发深,“好,极好。老身明白了,老身领王爷命”
  这是要她二选一呢!
  是选和干女儿共享天伦,在田庄上清静度晚年,还是选和干女儿分居两头,只身入住官署后衙,继续做她的潜哥儿的奶娘,继续为她的潜哥儿操持事务。
  无论选哪一个,官署后衙或是在建的东北乾王府,都没有王环儿的栖身之处!
  她所求的荣养,可不是这样的!
  可不该是这样的!
  王嬷嬷咯咯低笑出声,一路难行,富态丰腴的面庞早已熬得干瘦,高耸的颧骨泛起两团异样的潮红。
  而已然听得脑子嗡嗡作响的王环儿,却是俏脸一片煞白,她瞪大美目,缓缓摇头道,“不!干娘,我不要和您分开,我不离开您!”
  声音发颤,纬帽纱帘也跟着一颤一颤。
  王嬷嬷眼风如有实质,盯着看不清王环儿模样的纬帽,忽然觉得这一层纱帘即做作又碍眼,语气如刀,“闭嘴!”
  慌什么慌!
  有什么好慌的!
  “可不就发慌了嘛!王环儿那腌脏心思,这府里谁看不出是司马昭之心?王爷当她是阿猫阿狗不理会,她还当自己能继续做那娇养的假小姐呢?”小福丁儿怒呸一声,只差没把自护院归来后,他仔细打听来的事儿编成小曲儿,绘声绘色的唱出来,当下说罢王嬷嬷二人的吃瘪样儿,身板往前一斜,卖关子道,“您猜,王嬷嬷是怎么选的?”
  屋内服侍的除了谢妈妈,常字辈的丫鬟们也都齐聚听八卦,见状也不催小福丁儿,只纷纷捂嘴笑。
  李英歌却不配合小福丁儿,果断拆台道,“王嬷嬷从来心系寡虞哥哥,只要是寡虞哥哥说的给的,她又怎会拒绝违逆?自然选择入住官署后衙,帮寡虞哥哥打理内宅事务。以王嬷嬷的老练精干,想来打理得不错。
  至于王环儿,能做出那样决绝刚烈的事,王嬷嬷自然不会真把唯一的干女儿,丢在田庄里不闻不问。官署后衙要打理,自己名下的田庄也要打理。
  打理好了有了出息,王嬷嬷不是正好举亲不避嫌,分一成后衙厨房的采买给田庄,让王环儿担一份府外的差事,谁也挑不出理来。”
  “我的小王妃诶,您莫不是有千里眼,都亲眼瞧见了?”小福丁儿怒拍马屁,娃娃脸好生哀怨,“这都让您猜中了,我还怎么在妈妈姐姐们跟前卖好哩!您还真说得准准儿的!那官署后衙的周边,住的都是祁东州府衙的大官小官,哪个不说王嬷嬷这个后宅总管事妈妈,是个好本事的。
  我们王爷还没去呢,就不老少人上赶着巴结王嬷嬷。晓得王嬷嬷在城外有处田庄,又听说住着的是王嬷嬷的干女儿,连带着也往那头献殷勤,帮着出主意地里该播什么种,园子里该种什么果树好。您别说,田庄出息红火,倒省了后衙好一笔采买的事儿。”
  说着娃娃脸哀怨变傲娇,“小王妃的陪房也不差!王嬷嬷理事公正,您的陪房也是能干的。巴结王嬷嬷的都是下人,打听您的可都是正经的府衙官眷。我的小王妃诶,您这是人不在江湖,江湖里也有您的传说哩!”
  奉承话说得不伦不类,常一几个顿时起哄喝倒彩。
  “叫你来领节礼,你倒卖力说了一回书!”谢妈妈笑骂小福丁儿,拍手赶人,“明天才过节,今天让你们偷这一会儿懒,现在书也听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常一几个笑闹着退了出去。
  谢妈妈让小福丁儿等着,点了常福和常缘,去取给汪曲几个的节礼。
  王嬷嬷和王环儿一走,护院一来回,盛夏已过秋风飒爽,已是中秋前夕。
  府里统一发一份节礼,松院这儿,另有一份派给汪曲几个心腹亲信。
  小福丁儿少不得花式谢恩,却听李英歌笑着打断他,“把你的生辰八字写给我。”
  小福丁儿娃娃脸一红,戳着脚尖扭捏道,“小王妃诶,我可不弄对食那一套。”
  “要你的生辰八字可不是要给你做媒!”常青只觉牙疼,嘶着气怒拍臭不要脸的小福丁儿一巴掌,“王妃也要了我的生辰八字,难不成把我和你配成一对?王妃自有用处,瞎想什么!”
  小福丁儿捂着脑门嘿嘿笑,忙屁颠颠写下奉上。
  李英歌抽着嘴角收好纸条,不理常青和小福丁儿斗嘴互掐,转身进了内室。
  再出来时,宴息室已恢复了清静,只谢妈妈一人坐在炕上翻看礼单,瞥见李英歌出来,苦笑道,“娟堂小姐送来的那些菊花酒,分给汪公公几个一人两坛子,这还剩下不老少,这可要喝到什么时候去?”
  老太太和三老爷、三太太带着族人一走,李娟这几个月来,没少往乾王府走动,每次来逗留的时间不长,却必定有各式不重样的酒品送上。
  正经想求的事不急不缓,倒是和李英歌处成了半个酒友。
  谢氏那里无可无不可,只道若是李英歌不嫌麻烦,尽可带李娟一道去东北,毕竟东北还有个血脉已远鲜少走动的淇河李氏,多一个人就多个帮手,左右七姨娘还关在族里家庙,李娟的亲事尚未有着落,能拿捏的地方多的是。
  在谢氏看来,不怕真小人就怕伪君子,李娟敢明明白白的为自己争取为自己谋划,谢氏就敢给她一次机会。
  李英歌心下赞同,闻言只抱着谢妈妈的手臂晃,“妈妈别再往外送了,我一个人就能喝完。”
  谢妈妈是被李英歌酒不离手的作派吓着了。
  后来见萧寒潜明着放任,暗地里再送酒来,不仅叫汪曲先动过手脚,还叫她调配花果汁儿的时候改了比例,也就不再拘着李英歌。
  当下点着李英歌的眉心,暧昧笑道,“都给你送进枫院去了!我管不了你,自有王爷能管你。”
  李英歌哪里不知道她家夫君暗中做的小动作,他是为她的身体好,她自然不会无理取闹。
  嘴里哼哼着和谢妈妈撒娇,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
  夜风拂过的枫院,起居室里满是菊花酒香。
  萧寒潜倚靠净房门边擦头发,笑得无奈而纵容,“又是你那位堂姐送来的?媳妇儿,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轮到你这儿,却是好酒照收,胃口照吊。”
  李娟如果只会投其所好的讨好人,想磨洋工磨到她松口的话,她可就要失望了。
  她在等李娟放大招。
  李英歌笑而不语,丢开空酒坛子蹭到萧寒潜身前,接过帕子帮他绞头发,踮起脚尖啵了萧寒潜的下巴一下,“寡虞哥哥,你身上好香。”
  这么主动,就表示小媳妇儿有点醉了。
  抢在他回来之前先沐浴,等他回来就嫌弃他一身风尘,催着他就往净房里推,原来是打着不让他分她的酒喝的主意!
  萧寒潜气笑不得,下巴痒痒的,手也跟着发痒,箍着小媳妇儿的细腰往怀里用力一压,冷哼道,“媳妇儿,你可真出息。自己想多喝点,就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他也算计她了啊,他们半斤八两。
  李英歌仰头看着萧寒潜笑。
  萧寒潜低头亲她,“到底在傻乐什么?是不是又有什么值得你高兴得豪饮的事儿了?”
  还真有。
  谢妈妈说,袁家先开口邀请李松一起过中秋,李松却委婉拒绝,答应了后开口的谢氏,明天去李家吃中秋团圆饭。
  李松要去她今生的娘家,吃团圆饭啊!
  李英歌心里又酸又软,晓得某人爱吃干醋,果断改而调侃某人,“我当然高兴啊,过完中秋冯欣采就要进门了,我家夫君要纳妾了呀。”
  “你就跟我装痴卖傻罢。”萧寒潜从小媳妇儿的嘴角摩挲到小媳妇儿的鼻头,轻轻咬了一口,“那天也是老六大婚。我和你都要去贤王府坐席。不过是个妾,让汪曲代我坐镇也就是了。想拿话气我?嗯?”
  李英歌身子往后仰,避开萧寒潜的獠牙,讨好的回亲了他一下。
  萧寒潜勾唇笑,又挑眉一叹,“明天进宫吃中秋宴,要是有人问起冯十一进门的事,你只说你不管这事儿,我都让汪曲一手打理了。别理会那些无聊的人,知不知道?”
  冯欣采的父亲冯有军,是中枢院的参将,如今调入萧寒潜名下,之后也要随军往东北。
  大概有不少“无聊”的人,正等着看乾王府妻弱妾强,萧寒潜的内宅如何斗得鸡飞狗跳吧?
  李英歌皱着鼻子,学萧寒潜哼哼,“知道了。进了宫,我就继续装痴卖傻呗!”    

  ☆、第290章 防人之心不可无

  萧寒潜闻言一愣,随即低低笑出声,箍着小媳妇儿的大手抚上她纤瘦的背,一面轻柔摩挲着,一面开口揶揄道,“怎么个装痴卖傻法儿?就像你刚才拿话气我一样?媳妇儿,你学给我看看,嗯?”
  李英歌充耳不闻,自顾自拿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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