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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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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她再消失不见,恨不得将她揉碎嵌入身体。
  “寡虞哥哥,你箍得我好痛。”李英歌咬着唇暗自窃笑,不露声色的护住肚子,只软糯糯道,“寡虞哥哥,你亲亲我。”
  萧寒潜忙放松力道,拖抱着小媳妇儿抵上她的额头,半晌才吐出字句,暗哑的声音仿似发自死而复生之人的残破肺腑,“媳妇儿,在这里亲?现在亲?”
  他转不动脑子。
  出气大过进气。
  李英歌心尖酸疼,捧着萧寒潜冰凉的俊颜,默然吻上他微微发颤的薄唇。
  她忙着消毒,萧寒潜却是耳尖一动,错身将小媳妇儿藏进他投下的阴影中,流连着分开唇舌,碰着小媳妇儿的唇瓣道,“大家都来了”
  木门内石阶下,站着落后一步的李松,其后火光点点,隐约能听见谢妈妈、常青等人的声音。
  李英歌顾不上亲亲被撞破的羞意,扒着萧寒潜的肩头看向李松,“阿九?”
  李松一身风尘,收到消息日夜疾行,赶回祁东州时几近去了半条命。
  李英歌攥着衣料的手一紧,努力扬起轻松的安抚笑容,“我没事。阿九,袁家和袁骁泱,就交给你了。”
  李松眼角赤红,乍见李英歌的酸热越发浓重,他抱手作揖,冲着萧寒潜沉声道,“请王爷成全,由末将亲手结果这一切。”
  “寡虞哥哥。”李英歌表示不相干的人,她不在乎更不值得她家夫君去在乎,她蹭着萧寒潜耳语,“我想回家。”
  萧寒潜紧绷的脊背只为小媳妇儿而放松,他终于能牵动嘴角,露出一丝软和的笑,“好,我们回家。”
  木门后自成另一个世界,重见的人声和脚步声先重后轻,须臾转出石阶之外。
  李松背门而行,穿过阴潮的暗道,越过厚重铁门,站定屋内,垂眸看向蜷缩着粗喘着的袁骁泱,“瑾琛哥,这就是你想要的?”
  掳走李英歌又能如何,不过是加快袁家的死期。
  他依旧喊他瑾琛哥。
  声音却又沉又冷,像发自无悲无喜的人偶之口,裹带着阴恻而麻木的气息,“眼前这一房一园,一草一木,又算什么呢?乾王妃和阿姐同族同名,又能算什么呢?这就是你想要的?”
  要个替代品,代替阿姐住进生前起居的小院子。
  何其可悲,何其可笑。
  李松眼脸微动,看向不知何时被袁骁泱拽在手里的汗巾,他晙巡着熟悉而扭曲的针线,扯动嘴角,“瑾琛哥,我只想亲口问一问你,问一问你可曾爱过阿姐,可曾对阿姐付出过哪怕一丁点的真心。”
  他面上带着笑,声音里却没有笑。
  他缓缓蹲下来,靠袁骁泱极近,“瑾琛哥,你告诉我,你对我和阿姐的情意,是不是全都是假的?”
  他知道,他的偏执,同样可悲,同样可笑。
  但是,他放不下。
  付出过的,合该得到明确的了断。
  袁骁泱扭头对上明明笑着,却似面无表情的李松,紫涨的面色缓缓转白,他嘴角噏合,忽然呵呵笑起来。
  爱过吗?
  他笑着摇头,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摇头,“不是爱过,而是”
  而是爱着。
  他以为他从来不在乎女人,从来不屑于风花雪月。
  失去后才恍然大悟。
  他是爱她的。
  可惜,为时已晚。
  袁骁泱眉目舒展,蜷缩的身形也舒展开来,他撑着手艰难坐起,直视着李松道,“于你,我从来只有利用之心,没有兄友之情。一声抱歉,我想你也不屑听。”
  李松微一闭眼,直起身拽起袁骁泱,嗤笑道,“你说得对,我是不屑听。”
  不屑听。
  也不屑再怀揣执念。
  他身心俱松,扬起火把丢向锦绣堆叠的室内,拖着袁骁泱碾过一路沙石,面瘫脸从未有过的松乏,“你想要的,我成全你。”
  袁家,好去死了。    

  ☆、第351章 一报还一报

  袁家正院门窗大开,黄底红字的封条剥落一角,随风飒飒作响,五花大绑的一众下人横七竖八摊倒满院,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听着这如鬼魅般的桀桀怪响,徒劳挣扎。
  袁士苍惊恐的双眼亮得吓人,看着袁骁泱被拽入院中掼上地面,眼角淌下又怒又痛又恨的老泪。
  袁骁泱视而不见,抵着卵石地面撑起身形,目光掠过绑缚袁士苍的高椅,落在其身后的一方矮塌上,目光在歪头斜嘴、泪流满面的黄氏脸上凝滞片刻,抖开袍摆复又跪地,连磕三个响头后,不理绝望闭眼的袁士苍,转身看向李松。
  李松接过李千奉上的火把,下颌一扬,当先踢翻备好的松油桶,李千紧跟其上,接连倒地的油桶泼上屋柱人物,空气顷刻间充斥着浓烈的刺鼻气味。
  一把火,还一把火吗?
  袁骁泱呵一声笑,笑声却在看清被搡入院内的人影时,瞬间收敛。
  李妙撞上袁骁泱的目光,面上就是一喜,抓着污泞的裙摆急跑两步又顿足,折身将早已吓得痴傻无生气的秋月勾手托起,拖到一方尚算干净的空地放下,理着秋月的碎发笑道,“秋月,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一起。是我错了,不该不听你和春花的劝,你们说的都对,以前算计的,以后都是要还回去的。”
  她合上秋月的眼皮,起身小跑到袁骁泱跟前,青肿的脸挤出难看的笑,“夫君,尘埃落定了,你没去接我,我自己回来了。”
  她不问夫君掳走李英歌是为什么,她不想问,她不敢问。
  原来,有心魔的不止他一个。
  袁骁泱的笑容不再温润,他怅然开口,“你有更好的死法。”
  何必和他一起葬身火海,不得入土为安。
  李妙好像听不见听不懂,她扬起被打得不见娇媚的脸,半羞半涩的攥着袁骁泱的袖口,“夫君,我嫁你三年有余,你可曾心悦于我?”
  他也曾问过她这句话,彼时她被谢氏怒揍,同样顶着一张不甚美观的猪头脸。
  一句戏问,还一句真切相问吗?
  袁骁泱眉眼微颤,他摇头,再摇头,“我不知道。”
  他才是情窍晚开的那一个,失去才想要珍惜,也许要等李妙也死了,他才能想清楚他对李妙又是何观感。
  无解的死循环。
  “不知道也没关系。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李妙羞涩不改,像往常亲近时那样倒进袁骁泱怀中,“我心悦你。三年前我答你这话时,说的是不由命。如今我说这话,只由心。我真心心悦你。”
  袁骁泱垂下手,一直攥在掌心的汗巾松脱落地,翩翩然浸染一地雪污。
  老天其实很公平。
  他才了却一段心结,又生出一段烦恼。
  临到了,他的世界又有了新的难题,新的乐趣。
  他到底,心悦过李妙吗?
  不会有答案了。
  他要死了啊。
  真遗憾。
  李千却知自家大人已无遗憾,遂冲替代知府衙卫的九字军精锐暗打手势,潮水般退出正院,潜出袁家宅邸。
  李松高举双手,手指一松,砰砰砸下明火高卷的火把,转身抬脚,抖落一身尘土。
  容怀也抖落一身疾行尘土,他疲倦到青白的面上再无好脾气的笑容,冷冷看向疯魔的王环儿,“我不后悔听了母亲的话,给你个空头名分,留你一条生路。只后悔曾经错付情意,瞎了狗眼。”
  王环儿捧着烂脸咯咯笑,呆滞的目光盯着虚空,呐呐念,“潜哥哥,潜哥哥,是我的,我的潜哥哥。”
  容怀轻闭双眼,转身跨出柴房,扬袖道,“处理干净。”
  亲信绷直手中白绫,如鬼影扑向王环儿,光影变幻间,残破的柴房承尘发出嘎吱嘎吱响,悬在半空的绣鞋晃啊晃,啪嗒落地。
  三年后真吊死,还三年前假上吊。
  容怀背手而行,行至亮着暖黄灯火的主院脚步渐快,抬手抹了把脸,扬起润和笑容,低头看一眼熟睡的小小男婴,握住李娟搭在襁褓上的手,低声开口,“七姨娘,已经送进郊外庵堂。”
  侩子手附身的谢妈妈在找到李英歌之后,瞬间变回寻常仆妇,念着期间杀了不少受牵连的长史府下人,其中不乏无辜者,直囔着要赎业障,表示看在李娟和新生儿的面上,七姨娘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剃度入庵堂做苦行尼姑,不得救济供奉,吃穿用度靠自己的劳力换取,死活由己。
  如果七姨娘不曾来东北,也许就没有之后的事。
  如果七姨娘不曾来东北,也许就无法误打误撞找到李英歌。
  因果循环,难解难休。
  如今的清苦庵堂,还曾经的家庙。
  李娟无情无绪的牵起嘴角,默然无声。
  “谢妈妈说,她下半辈子都要吃斋念佛,拜无量天尊了。”容怀不劝解不安慰,只温和一笑,笑得松快而清朗,“阿娟,谢妈妈不光是为了赎杀生的业障,还是为了给乾王妃祈福。乾王妃,有孕了。”
  李英歌,怀孕了?
  李娟愣愣啊了一声,连日来浑沌紧绷的心弦乍然松懈,紧紧扣住容怀的手指,用力再用力,滚下欢欣热切的泪珠,“大叔,真的吗?大叔”
  “都是做娘的人了,再不是小姑娘了,可不作兴这样哭的。”容怀微笑,将李娟轻轻揽上肩头,抚着她一抽一抽的背,“是真的,是真的。乾王妃好好的,她肚里的孩子也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别再让母亲,让我担心了。”
  轻浅话音落下,祁东州另一头的袁家宅邸却是火光熊熊升起,染红半片夜穹。
  吓得打更的更夫顶着铜锣一顿乱敲,咣当咣当大叫着,“走水啦,走水啦!”
  他趔趄得屁滚尿流,满城民众却是击节叫好。
  该!
  一报还一报,原定北候府死后成灰,袁家人被烧成狗,都是活该!
  沉冤得雪,晴空朗朗。
  “淇河李氏内二房大仇报尽,老天都开了眼,雪都他妈的停了!”真热血正气的东北百姓奔走相告,说起最新的八卦头条,“怪道这些日子乾王妃不见客不露面,原来是有了大好的喜讯!咱东北乾王府要有小主子咯!来来来,大家伙开个盘,看是咱们的玉面杀将后继有人,还是咱乾王妃再给咱添个一样贤惠、温婉的小郡主!”
  买定离手,赌男赌女咯!
  有人甩着热汗跳起来,“赌个蛋啊!祁东商会为着这大喜事儿,名下各商铺酒楼正搞年货特卖哩!买一送一,现成的便宜不捡,还赌个啥子哟!赶紧去抢啊!”
  又有人边路过边补充道,“还有针工坊!谁家有五十以上的老人,十岁以下的孩子,都能白得一件过冬的袄子!哪家有那有孕有喜的孕妇、产妇,还能往慈善堂记个名,核实无误就能白领两吊年节钱呐!”
  众人一阵欢呼,才抬脚又被人喊得调转了方向,“大家伙都先往乾王府去啊!正派赏钱呢!抢得着年货、袄子和钱,乾王府的福气可不是人人都能抢得着的!”
  满城喧闹,乾王府外人头攒动,乾王府内更是人人喜气盈腮。
  汪曲送走第十位被他家王爷重金请来的大夫,看一眼争抢赏钱的老百姓们,笑得老脸皱成硕大的菊花,怒放着一脸笑意,脚步轻快得跟瞬间年轻了十岁似的。
  迎头撞上乐呵着一张娃娃脸的小福丁儿,不由佯怒道,“鬼精的混小子!谢妈妈都晓得大夫一走,枫院就该留给王爷和小王妃,场子都清了,你小子还不识相的留着碍什么眼!”
  小福丁儿才刚溜须拍马完毕,甩着自家王爷赏的玉佩,正品咂着这独一份儿“恩宠”的酸爽,闻言娃娃脸亦是笑成一朵菊花,“干爹诶,您可别眼红我的赏。这玉佩难得,恕我不能孝敬您咧。”
  “小福全儿认你这个干弟弟,我可不是你干爹。”汪曲好心情的踹一脚小福丁儿,脸色一正,“昭武将军可安置好了?”
  李松不过是拼着口气,放完火一出袁家后门,就倒下了。
  换马不换人的疾行,腿间水泡早已脓烂一片。
  小福丁儿一想起来就牙疼,嘶着气道,“正想跟您说这事儿呢。昭武将军另有事禀报,王爷这会儿不得空,您先走一遭?”
  汪曲老眉毛一挑,拽着小福丁儿转向外院客房。
  枫院无人走动,喜色暗中涌动,上房内室一片静谧。
  即便请过老太医,又请了十位大夫一再确诊,一再肯定小媳妇儿和小宝宝都好得很,萧寒潜仍没有从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中回过神。
  他只觉自己身在梦中。
  确切的说,他不是身在梦中,而是被小媳妇儿软软的压在身下,身处大床一头,一退再退靠上床板,仰着脖颈无法动弹。
  他一手搭着堆叠成团的锦被软枕,一手小心翼翼的护着趴在他身上的小媳妇儿,喉结一动又一动,半晌才得以喘息,觑着空顶开小媳妇儿过分主动的唇舌,轻轻含着小媳妇儿的唇瓣,哑声道,“媳妇儿,媳妇儿,亲够了吧?”
  有外人在时,小媳妇儿就粘着他不肯放,当着下人大夫的面歪在他身侧,牵着他的手,玩着他的长指。
  没有外人时,小媳妇儿就果断推倒他窝上大床,哼哼着还要亲亲,嫌弃他太轻柔太心不在焉,就压制他攀上来,亲一下不够,还要再亲。
  都说一孕傻三年,小媳妇儿傻的方向好奇怪。
  以前也不见她这样热情,这样歪缠。
  又好,又不好。
  他真怕不小心就伤着她。
  他不动声色的调整好歪斜的姿势,重新将小媳妇儿稳稳的抱坐在怀里,低头亲小媳妇儿润润的眉眼,“别再亲了,嗯?该喘不上气了。你难受吗,肚子呢,小宝宝会不会难受?”
  才一个月出头,小宝宝还没有感知吧?
  李英歌迷迷糊糊的想,伸出舌头舔过水润的唇瓣,满眼只看得见萧寒潜开合的薄唇,嘟着嘴又凑上去,“不难受。寡虞哥哥,我还要亲亲。”
  消毒完毕,思念仍狂。
  她只想和她家夫君腻在一处,再也不要分开了。
  “我想死你了,寡虞哥哥。”李英歌蹭阿蹭,蹭上萧寒潜的下颚,扬起头咬他冒出青青胡渣的下巴,“还要亲,好不好?”
  她撒娇,他投降,细细密密的迎合她,声线旖旎,“我也想你。”
  想得,都快要死了。    

  ☆、第352章 一朝回到解放前

  净房内水汽袅袅,汤池里水波泛涟漪,一圈圈扩散倒映水面的猿背蜂腰,折射得时动时静的刚美肩胛骨、漂亮凹陷的腰窝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萧寒潜长指抵下颌,捻着剃刀的手一起一落,半光着的周身笼着一层水雾,俊颜朦胧,声音也朦胧,“所以,是在蔷薇花墙那一天怀上的?”
  他刮胡渣的动作慢下来,长指竖起一根又一根,俊颜一歪,求证道,“媳妇儿,是哪一次?”
  鬼知道!
  她家夫君除了头一回在画舫那晚,勉强算怜香惜玉外,其余哪回干坏事的时候,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哄她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过后还有最后一次,撮弄得她腰要断泪要干嗓子哑,她分得清是一天中哪一次才有鬼!
  李英歌氤氲着热汽的小脸微微发烫,哼哼着跳过话题,“寡虞哥哥,我帮你刮胡子吧?”
  “不行。”萧寒潜顿时不朦胧了,拒绝得干脆而果断,“谢妈妈说了,你现在不能碰利器。乖,你想陪我就陪着,只看别动手,我自己刮,很快就好了。”
  他端坐池边玉石矮凳,李英歌窝在墙角罗汉床上,卷起裤脚的小腿晃啊晃的“哦”了一声。
  “腿别乱晃。”萧寒潜简直没脾气,拽着矮凳拖到小媳妇儿跟前,曲起的长腿抵上小媳妇儿的脚,无奈哄道,“别失了平衡,要是一个不稳磕着碰着怎么办?老老实实坐好,嗯?”
  李英歌抿着嘴笑,伸手去戳萧寒潜的手臂,咕哝道,“寡虞哥哥,你是不是又瘦了?”
  那三天他过得就像行尸走肉,睡不着吃不下,只勉强记得汪曲虎着脸,逼他用了些汤汤水水。
  时过境迁,他爬出地狱飞升天堂,如今小媳妇儿在眼前,小宝宝在小媳妇儿肚子里,他身心除了快活二字再无其他,不必让小媳妇儿知道,他曾如何灰暗度日。
  “媳妇儿,都是因为你。”萧寒潜轻声笑,蹦起肌肉颠了颠小媳妇儿白嫩的小手,“都是因为太想你,想得衣带渐宽,人都消瘦了。”
  噫!
  她家夫君的情话好酸啊!
  酸得李英歌心尖微微疼,她不深问不纠结,只翘起嘴角娇娇道,“那是不是要奖励你的深情厚谊,亲你一下?”
  以往这类话都是他在说,如今却被她挂在嘴边。
  萧寒潜扬起剑眉失笑,忙丢开剃刀抹干净脸,凑近小媳妇儿贴上来的小脸,很听话的让她奖励他。
  今天小媳妇儿主动亲他多少回了?
  真跟亲不够似的。
  萧寒潜如松脊背瞬间弯折,长臂抵上罗汉床,倾身纠正小媳妇儿越吻越斜的小身板,带得她端正坐好,怕她压着小肚子怕她被水雾熏着,辗转着反客为主,带着她换气带着她的节奏。
  李英歌漾开笑脸,吮一下啄一下,末了贴着萧寒潜的嘴角笑,“都是皂角泡泡的味道。”
  清爽又青香。
  像翠竹的味道。
  萧寒潜也笑,追着小媳妇儿回啄一下,眼看她双眼蒙水雾小脸红扑扑,不敢放她在热气蒸腾的净房久待,小心翼翼抱起来,拢住她一翘一翘乱动的小腿,大步转出净房。
  净房地滑,他不让她自己下地走路,干脆连鞋子也不给她穿,先抱她进去又抱她出来。
  李英歌声音甜得像蜜,“寡虞哥哥,我日子还浅,都还没显怀呢。不必这么小题大做。你看瑾瑜姐姐,肚里的小宝宝都快七个月了,还在外头游山玩水呢。”
  萧寒潜顿时黑脸,冷哼道,“你别跟陈瑾瑜学。她从小到大就是个不省心的疯丫头,净会折腾自己折腾别人,你别不学好。”
  他才黑完陈瑾瑜,就被小媳妇儿折腾了。
  才将小媳妇儿放上软软的大床,小媳妇儿就跟藤蔓似的纠缠上来,咕哝着还要亲亲,果断堵住了他还没黑够陈瑾瑜,“教导”够小媳妇儿的嘴。
  只怕今天亲亲的次数和时长,已然远超往年他欺负小媳妇儿加起来的总和。
  小别重聚,本该是干柴遇烈火。
  偏他顾忌着小媳妇儿的身子,只能忍心动气的克制着。
  然而亲得多了久了,某处的本能已然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
  萧寒潜在心里哀叹,护着小媳妇儿躺倒,侧身垂头,一时迎合一时反攻,裹着彼此鼻息的声音瓮瓮含糊,“媳妇儿,别闹了,嗯?你睡会儿吧?不累吗?”
  以往这类话都是她在说,如今却吐自他的口。
  床笫之间,她终于能翻身做主把歌唱了!
  李英歌心下偷偷坏笑,睁开朦胧双眼迎上萧寒潜隐忍的目光,小手蹭啊蹭,一路蹭到他的要害处,一探一摸又一握,指腹转着压着,小小声道,“寡虞哥哥,我想你,我也想它。”
  救命
  小媳妇儿又开始磋磨他了
  萧寒潜几乎趔趄瘫倒,忙支肘撑起身子,胡乱抓过锦被盖住二人腰腹,不准小媳妇儿侧身,只稍稍贴近一点,长出一口气渭叹道,“媳妇儿,好媳妇儿,你别乱动。你想它,就用手好了。只用手就好。”
  哎哟喂!
  瞧这想要又憋闷的口气!
  李英歌在心里笑得打跌,面上小脸攀红霞,偏要拿话激他,“老太医和谢妈妈都说,过了三个月坐稳胎后偶尔那啥没关系的。寡虞哥哥,要委屈你几个月了。”
  委屈死他算了!
  才委屈过三年,又要委屈将近一年。
  他恣意挞伐过,品尝过人世间最噬人心魂的美妙滋味,如今再要他戒荤茹素,折磨程度无异于成倍成倍的翻。
  简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萧寒潜无奈收回隔着锦被按着小媳妇儿的大手,长指覆面,盖上翻涌着情动的眉眼,压着嗓子自我排解,“媳妇儿,那你说三个月后能怎么做?陈瑾瑜那本小册子第三部,后半本是不是有画应此情此景的姿势?”
  他放任小媳妇儿在他身上捣乱,几近自暴自弃,描述着葳蕤画面,聊以望梅止渴。
  某处越发精神奕奕。
  李英歌一面坏笑一面又心疼,使尽百般手法侍弄她家夫君,软糯的声音十足迷惑人,“寡虞哥哥,我想吃羊蝎子火锅,还想吃冻柿子、冻梨子、冻苹果”
  救命
  小媳妇儿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威胁”他。
  他被她捏着要害,只得俯首称臣,脑中过了一遍羊肉补虚抗寒、补养气血、防病强身的种种好处,说服完自己再说服小媳妇儿,“今晚的宵夜可以由你好好享一顿羊蝎子。但是冻的瓜果就别想了。要吃也行,我先帮你捂热了,再吃。”
  捂热了是什么鬼!
  那还叫冻柿子吗!
  李英歌啼笑皆非,晓得得寸进尺无能,仰起好生无辜的小脸,勉强退而求其次,“那我要吃你的嘴。”
  她家夫君的薄唇凉凉的,比凉粉果什么的好吃多了。
  萧寒潜支着俊颜的手肘险些软倒,痛并快乐着给小媳妇儿吃,唇瓣凉意渐渐再次转暖转热。
  他满肚子坏水使不出来,难得如此乖顺,任小媳妇儿宰割,却关不住漏出唇间的沉沉喘息声。
  迷迷蒙蒙间忽觉不对,垂眸去看小媳妇儿复又枕在他臂弯上的小脸,才惊觉小媳妇儿眼皮正打架,挣了几下转瞬睡着。
  小手还牢牢握着某处。
  萧寒潜哑然,又好笑又无奈,偏没有半点脾气,忙轻手轻脚的退开来,细细掖好被角,倾身轻吻小媳妇儿安宁的睡颜,然后颇有些郁卒的起身下床,低头瞥一眼高扬的某处,默默转进净房,自己动手解决了一回。
  他脚步飞扬,转出枫院的俊颜亦飞扬,抖袍落座外书房书案后,面瘫脸变轻浅笑脸,抬手做请,“坐下说话。”
  瞎子都看得出来,自家王爷的心情好得不行。
  汪曲瞥一眼尚显疲惫的李松,掖着袖子先禀道,“昭武将军才入北直隶,就有宫中天使找去了落脚的驿站,说是皇上已阅王爷送去的密折,命御史台、顺天府将原定北候府、袁家的罪行昭告天下,夺原定北候府侯爵,由昭武将军承袭。”
  圣旨由李千收着,只等萧寒潜亲自出面,交由知府大人昭而广示。
  此番雷厉风行、手段狠辣,内二房要重掌宗族,将军府转成候府,淇河李氏族人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知府大人知情识趣,早早备好文书,只等李松哪天心情好来办手续。
  萧寒潜闻言颔首,薄唇一挑,“我要做父王了。”
  瞧这牛头不对马嘴的答的啥子哟!
  完了。
  他家王爷反射弧太长,议着正事回的却是私事。
  真是一朝回到告白时,他家王爷又开始言语错乱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家王爷这么呆萌!
  汪曲不忍直视萧寒潜,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继续笑道,“天使还说,皇上的意思,不必劳烦侯爷亲自进京陈情,只需补一份奏疏,收入礼部、顺天府留底即可。命侯爷接掌原定北候的所有职务,领东北大营将印,统管东北所有卫所。”
  他果断换称呼,不再喊昭武将军,喊侯爷。
  萧寒潜跳跃的思维却仍未回转,俊颜扬笑,笑容令人炫目,“我要做父王了。”
  瞧这车轱辘话说个没完的呆萌样儿哟!
  完了。
  小王妃还没一孕傻三年呢,他家王爷先就开始冒傻气了。
  汪曲抬袖遮面,没脸看萧寒潜,默默冲李松使了个眼色。
  李松转头看向上首,扯着嘴角,五分欣喜五分不自在,“我要做舅舅了?”
  汪曲满脸黑线。
  得了。
  这也是个不务正业,尽冒傻气的!    

  ☆、第353章 夜半远客来

  萧寒潜挑眉,长指轻敲书案,“如今你血仇已报,门楣已振,又有爵位、功业加身,合该用心考虑考虑成家传嗣一事。于公于私,重旺候府香火亦是传承要事。”
  与其惦念着做他家小宝宝的堂舅舅,不如趁早自己娶妻生子。
  当年李松曾说要先立业再成家,如今也算夙愿得偿。
  李松闻言嘴角再扯,面瘫脸不自觉柔和下来,“多谢王爷挂念。此事,我全听王妃的意思。”
  他曾答应过李英歌,等一切了结后,再由李英歌和谢氏为他的婚事做主。
  心境已变,承诺不变。
  说着一顿,又补充道,“年节在即,且王妃不宜操劳,还要劳烦王爷展眼。您和王妃选的亲事,我必不辜负。”
  正月里不兴嫁娶,过完年李英歌的胎也坐稳了,他相信萧寒潜和李英歌的眼光和心意,也相信,历经之前种种,了却心结后,能悉心经营属于他的爱情和亲情,不辜负自己,也不辜负父母阿姐的在天之灵。
  萧寒潜淡然嗯了一声,打定主意自己定门庭查履历,只把最终人选拿给小媳妇儿过过眼就罢,只道,“你既全心托付,我必不会让你失望。如此,你就专心坐镇东北大营,处理军务是一,与狄戎议和是二,我会派人知会张枫、江中良一声,再让容怀从旁协助你。与父皇、朝中来往,只管交给江中良把总。”
  李松微愣,“王爷不回东北大营了?”
  萧寒潜俊颜微亮,再三重复道,“我要做父王了。”
  所以有事请早,无事勿扰,他要陪小媳妇儿,顺便在家办公。
  李松会心一笑。
  汪曲在一旁犯嘀咕,总觉得他家王爷不像在关爱下属,倒像在拿李松当黄花大闺女打发。
  恨不得李松早日嫁出去啊呸,早日娶媳妇儿过自己的日子,少出入乾王府在小王妃跟前晃似的。
  王爷酿的是哪门子干醋?
  世间男女情,果然不是他一个太监能懂的。
  他一捞袖子,果断把又要歪了的楼正回来,掖手继续禀道,“京里正闹着件稀奇事儿。大朝会时有御史参太子殿下私德有亏、祸乱后宫,偷庶母妃养下私生孩子。那作为人证的私生子,据说是夜半被不知名人士丢到那位御史家门口的,身上戴着太子殿下的随身玉佩,并一份举证书信。”
  李松面色一正,“我入北直隶时就有所耳闻,想来皇上正为此龙颜大怒,不欲朝中再生波澜,才命天使出京代为颁旨。此事在先,忠叔送来的密信在后,我这才能放心半路改道,折返回祁东州。”
  选在此时爆出此事,恐怕坤翊宫和东宫,都别想过个好年了。
  真私生子鞭长莫及,就弄出个假私生子来。
  皇后再雷厉风行,也抵不过暗鬼贼心不死。
  萧寒潜眉心一蹙即松,嗤笑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且让父皇头疼去。我们只管好脚下这一亩三分地就是。”
  汪曲和李松齐声应是,却见李松冲门外打了个手势,面瘫脸略沉重,“还有一事。忠叔动用各处分会、商铺的暗桩彻查王妃踪迹时,在临近北直隶的邮驿截获了一样东西。是原定北候府李七小姐,于满门抄斩前日送出,寄给冯庶妃的。”
  李千应声而入,躬身将包裹和信件奉上。
  萧寒潜看罢眸色一凝,抬眼看向汪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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