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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宦宠妻[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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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多少?”
“一分都没要。”丝竹也觉得拿得烫手,可眼瞅着小夏子那副她若是不接,只怕命都要没了的胆战心惊样儿,丝竹只能拿走了。
静淑一听,也没多想,“料他不敢诓我,定然是好东西,我拆开瞅瞅。”静淑拿起这一卷,正要拆,眼角余光,却瞥见了熟悉的身影,是他,那个在卫均住处的小太监,怎么跑这来了?
这么一想,静淑便丢下丝竹,往卫均离开的方向跑去。
丝竹瞅了瞅风筝,跺了跺脚,只能先回去了。
卫均老早就察觉到有人跟着了,在拐角处停了下来,猛地一转身,正巧捉住了,趴在拐角处,傻乎乎探出小脑袋的静淑,被抓了个正着,脸色微微苍白。
“你吓到我了!”静淑嘟了嘟嘴,跺了跺脚,蹭了出来。
卫均扫了静淑一眼,继续往前走。
静淑黏了上去,这一眼,却看出点不同寻常来了,“你怎么了?看上去脸色有点不太好,是生病了么?我认识太医院里头抓药的小夏子,要不我让丝竹,我贴身宫女,帮你讨点药?”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抱上了卫均身边的小金腿,若是卫均不宠他了,她岂不是白讨好一场,银钱都白花了,这可不行,她也会心疼得生病的,当然,心疼自个花出去的钱。
“好巧,我也认识小夏子。”卫均听到小夏子这个名从静淑嘴里出来,就觉得头疼,默默地吐出一句话来。
“我扶你呀。”静淑老实不客气地上手要去扶卫均,卫均想要拒绝,可静淑却厚脸皮又黏上去,卫均只能受着了。
卫均到了住所,站在抄手游廊下头,并不进屋,静淑纳闷地瞅着他,不解地问,“怎么了?还不进去?你是怕你房间太乱么?没事,我不介意的。”还是怕房间里面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哈哈哈,没事,她口风可严了,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见静淑不识趣,卫均推开了房门,只见桌面上摆放了三菜一汤。卫均见多出了一副碗筷,也没有说什么。
静淑跟着进屋,一瞅,有红烧肉呢!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卫均坐下,见静淑还站着,道:“你不嫌弃也吃点?”
“不嫌弃,不嫌弃。”静淑刚一坐下,就发现不对了,“这副碗筷,是替你师傅准备的吧?我吃了,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
静淑见卫均先下筷了,便跟着吃吃喝喝了起来,一番下来,将肚子吃得有些鼓了,才罢手。
“你是怎么受伤的?”
卫均没有回答。
静淑见卫均不说话,正要抱怨他不仗义时,突然灵感一现,似乎抓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嘿嘿一笑,露出一副暧昧的表情,不用你说,不用你解释,我都懂,我都懂,我什么都不问,这是我们共同的秘密,我们心照不宣。
卫均被静淑笑看着,顿时觉得全身一阵恶寒。
等卫均站起来,去沏茶时,静淑想起手里拿着的东西,都说礼尚往来,她吃了他一顿饭,她总要留点东西,她三下五除二,扒拉下了小夏子的布罩,里头竟然是一卷书,用布帛书写而成。
静淑歪头看了一会,春/宫春/意盎然图。
春/宫?春/意盎然?
静淑眨巴了几下双眸,内心狂喜,就差点仰天大笑三声了,这个小夏子,真是妙人!!他怎么知道我缺这个?不对,是卫均的爱宠缺这个?
瞧他那虚弱的样儿,上次用了快活油,怎还会如此?一定是他的姿势不对!!我送他这个,肯定帮了大忙~
等卫均端着茶盅过来,静淑本想浅品,想着刚才两副碗筷,卫均等会定然过来,她可不是不识趣的人。
静淑将那一卷东西往卫均怀里一塞,小声嘀咕着说:“这可是好东西,我装门拿来送你的。用了这个,你以后身子骨就不会那么弱了,据说你现在这样,是因为姿势有点不太对。反正。。。。。。你好好瞅瞅,赶紧看,我不打扰你了,你早点用上,对你,对他,对我都好。”
她临出门前,还再次强调了一句:“记得看,记得用啊!!!”
静淑欢脱地回殿内,想着小爱宠迷惑卫均,卫均什么话都听小爱宠的,而她是小爱宠的好朋友,以后再求赫奴力的事,可是事半功倍了。
这厢卫均听静淑说得神神叨叨的,并不在意,让小太监将屋子收拾了,正要开口训斥躲在暗处的神策军时,想着那卷东西,便随意伸手一掀,一翻,《春/宫春/意盎然图》。
门口一阵春风吹过来,翻开了第一页,一双人儿半裸结贴的姿势。。。。。。
“想不到您竟然喜欢这个,是属下失职,竟不能揣摩出您的心意。”
卫均黑了脸,眸光幽黑得要将人给吸进去,“滚!”
他的脑海中闪过静淑离开前的话,邪魅一笑,敲了敲图册,用纤细的手指将它放在了快活油边上。
神策军小黑见他这副表情,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冒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前几天感冒刚好,昨天又感冒了,头疼~~~
小剧场:
静淑见卫均脸色苍白,步伐沉凝,心想:唔,快活油用过了,还这副样子,一定是姿势不对!!!(没想到卫均这个糟老头子身子板真猛!!)
卫均:以后你就知道我的姿势没有不对的!!!(卫均?糟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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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威胁他
外头不远处的宫殿难得传来了喧闹声,躺在破旧的床榻上的静淑翻身打了一个哆嗦,她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将没有盖好的已然露了小香肩的被子捞了起来,赶紧如蚕蛹一般裹得严严实实的。
说倒春寒就倒春寒,这个鬼老天,真心不给他们这些宫城里头挣扎的小人物们面子。昨儿半夜突然冷了,静淑已经被冻醒了三次,来来回回起身,想要唤卫嬷嬷和丝竹她们盖被子,可想着她们睡得熟,别招惹得她们生病了,她身边也就这么两个得用的人。
再者透过那幔帐,瞅见门窗关得严实,重生前比这更冷的天都遇到过,不都是熬过去么?
她将脑袋钻进被窝里头,脑袋瓜子顶门有点凉,安慰自个定然是最近吃得好了,身子骨反而娇贵了。
可越睡越冷,她实在忍不下去了,一个掀开被子,扯开幔帐,往左边一瞅,好家伙!窗厩竟然开着!春寒风一阵阵地打着,它倒是沉重得紧,慢悠悠,只挪动一点点,让静淑都想要吐槽了,说不定整个宫殿中,就这窗厩最值钱。因为,重啊!
“丝竹!嬷嬷!”静淑将被子裹身上,扯开嗓子嚷,卫嬷嬷和丝竹前后脚进来,慌慌张张。
“公主起了,丝竹,赶紧烧水!”丝竹转身就跑。
静淑穿上百碟鹅黄襦裙,腰间系着一条福腰带,不过是用红绳编织成的,上头随意挂上一小荷包,边角都磨得起了毛。
卫嬷嬷见着静淑这公主的配置,再对比下南安公主,心尖酸呐。
“嬷嬷,昨儿谁来开窗了?估摸开了大半夜,可把我冷惨了。你悄悄查查!”静淑的脖颈碰触到了襦裙的帛布,哆嗦了下,抖了个冷激灵。
卫嬷嬷一听,心中的酸涩褪去,转而是怒火攻心了,压低了嗓音暗骂那些个老虔婆,也就那些个需要养老的嬷嬷惦记着那些个钱,才来做这些个坏事。
幸而佛祖保佑,静淑公主身体无恙,真是万幸。
丝竹一进来,将热帕递给静淑,静淑盖在了脸上,又一抖,脸红润了不少,丝竹搓热了手要给静淑上妆,静淑摆了摆手。
“前头在闹腾什么?搅了人好眠!”静淑嘴巴粉嫩一嘟,眉眼灵动中充满了娇憨之气,软绵绵的小奶音让人心痒痒,恨不得把世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捧上来。
卫嬷嬷低声哎呦一声,“小祖宗,那是太后娘娘设宴啊,不过听说您身子骨弱,就放了您的假,太后娘娘到底是体恤您的。”
“听说今儿的设宴可大场面了,朝中大臣都带着女眷过来呢。连天师和相国寺的住持都到场了。”
静淑自是明了,建朝之初,信天师预言,后来父皇不知为何,改信了佛,等父皇驾崩,当今继位,又开始重用了天师,不过太后娘娘对天师似乎有些许意见。
静淑摸了下头上的小包包上别着一六尾凤凰,有些暗沉了,听说这还是父皇在世时赏赐给她的,上辈子这个凤凰被南安公主拿走了,即便南安公主梳妆台上有无数只凤凰。
“那,皇上也去了?”静淑看似随口一问,指尖却来回摩挲着小凤凰。
丝竹一听,噤声了。
静淑蹙眉,转过身看向丝竹和卫嬷嬷,眼神中带着一丝咄咄逼人的寒意,与那娇憨的面团子脸格外不搭。
卫嬷嬷与丝竹两人一对视,知晓静淑公主有一些个痴性,认准了的事儿,定然要知道的,与其等会出了事,还不如现今把事儿的轻重缓急说清楚了。
“公主,您也知晓,这皇上与太后娘娘虽母子情深,可到底并不常在一块儿,太后娘娘设宴,可皇上课业繁重啊,哪里能脱身去宴会上,听说推拒了。”
卫嬷嬷说话遮遮掩掩,不过静淑倒是勾起了唇角,这一层遮羞布只不过没有撕毁罢了,说来说去不过就是小皇帝跟刘太后一直都对着干,毕竟父皇也一直看不上刘太后的做派。
“行了。”静淑公主果断地把小凤凰钗子一拔,放在了梳妆台里头的小盒子,上了锁,“这小凤凰是父皇唯一留给我的念想,还是别拿出来了。既然皇上不去,我也不去,合宫就我们两人没去那宴会,我去看看皇上吧。”
“这。。。。。。”卫嬷嬷神色艰难地蠕动了下嘴唇,刘太后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了,静淑公主不得前去拜见皇上,她倒不是怕自个被责罚,她已然老了,一卷席子也就够了,可静淑公主是多么美好的年华,哪里能惹到那只母老虎?
静淑公主小手拉扯着发髻,扯得脸都皱了起来,哎呦了一声,丝竹赶紧上去帮忙解开了,静淑透过铜镜瞥见了卫嬷嬷眼底里头浓浓的担忧之色,笑着安抚卫嬷嬷,“嬷嬷,我梳成小丫鬟的发髻,总行吧?”
“行。。。。。。吧。”卫嬷嬷一个“行”字在喉咙里头滚来滚去,才落了出来,若不是想起昨儿那窗厩突然被打开,她定然要拦住的。
反正横竖都是死,拼一次说不定有些许盼头!
“不过,公主,您不能待太久,说不得,太后娘娘派人盯着皇上呢。”
“知道知道!”静淑公主连连点头,他们那些个走狗,哪个能认出她是个公主,估摸以为就是个小宫女。
随意一收拾,丝竹拿了她衣裳来,却太大了,卫嬷嬷只能从静淑衣柜里头找一件破旧一些,家常一些的长裙穿上。
静淑一走出院子,就觉得双臂酸疼,但她咬牙往前走,等到了太和殿附近,找了个花园的地儿蹲着,正对着太和殿大门,若是小皇帝出来,还能跑过去撞一下。
没成想,左等右等,她什么都没等到,反而觉得天旋地转了,她腿有点麻了,她不由得转过身张开嘴巴,想要跟丝竹说话,却见丝竹站了起来,她觉得头好重啊,头疼得要命,腰肢也好酸软无力,全身上下又冷又酸,她用劲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头转过去,却望见了卫均的小爱宠,他怎么又在这?
静淑嘴巴一张,正要问句话时,眼前一黑,全身一软,晕倒了。
她看到了小爱宠的脸,还听到了他好听的声音,她伸手好像还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脸。。。。。。
“嘤嘤。。。。。。”两声,静淑疲惫地睁开了眼睛,侧头一瞅,卫均的小爱宠正站在床边,“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我师傅的住所。。。。。。。你额头发烫,肯定发烧了,怎么生病了还到处乱跑?是傻么?”
静淑茫然地将眼眸子的焦距定在了卫均的脸上,唔,他侧脸怎么了?好像还有一道小划痕?这么激烈?她给的东西那么好用?以后得再找小夏子要些。
太医院里的小夏子背脊一阵发凉,嘀咕着:发寒了,得自个抓个药来吃吃。
“你。。。。。。跟人打架了?”静淑委婉地点出来。
卫均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下自个的侧脸,摇头勾唇瞅着静淑,慢悠悠地说:“不,被一只小猫挠的。”
“哦。”哎呀,别遮遮掩掩了,这件事你懂我懂天懂地懂你师傅也懂,何必呢?小爱宠脸皮真薄。万万没有想到啊,卫均竟然喜欢脸皮薄的。
静淑发烧的脑袋都能脑补了好几场床/上/床/下的大戏了。
卫均见她眼神有点不太对劲了,赶紧咳嗽了一声,道:“我给你唤了太医过来,本想送你回去,可是怕遇到其他人,就不好解释了。”
“哈哈哈,麻烦你了,请什么太医,不用,我壮得跟头牛一样,睡一觉就好了!”
“不行!你都晕倒了!”卫均指出了她虚弱的真相。
静淑猛摇头,差点把脑袋晃得更疼,挤了下眉眼,急急忙忙地说:“没有,你看错了。我就是。。。。。。。我就是。。。。。。。装的!装晕的!!”
“哦。。。。。。”卫均冷清一笑,伸出手臂,曲指弹了一下,“那这些你的垂涎怎么解释?”
“啊!为了。。。。。。。”静淑憋红了脸,挣扎着起身,就要下床,“不行,我得回去!”
“你怕什么?!”卫均挡住了他,低头凝视,眼眸中幽黑的目光好似能摄人魂魄。
静淑垂眸不语,来回抓着自己的双手,扯出了红印,一咬牙,扯住卫均的袖子,转而威胁道:“我可是跟你说清楚了,我是看在你是卫均的小爱宠才巴结你的,你若是叫太医来了,被卫均知道了你跟女子不清不楚,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是会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简单说,就是甩锅,毕竟保命要紧。
卫均唔了一声,拉长了音,“哦——这样啊,我刚才已经跟太医说了,这是个小宫女,是我同乡,我看她可怜,才求了他过来瞅瞅,还给了不少银子当封口费,也捏了太医的把柄,你瞅瞅那屏风上的衣裳,是小宫女的衣裳,等会想让你的宫女伺候你换上,既然你这么说,而且还意图陷害我,那这个太医,就不要请了,你的这个把柄嘛——”静淑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脑中突然一白光闪过。
“我,我发烧了,头晕目眩,脑子一点都不清楚,刚才是胡言乱语的,我可是对你一见倾心。。。。。。。。不对,一见如故,哪里有什么不良企图,都是发寒闹的,我不承认!!哎吆哎吆——我头好疼——晕了——晕了——”静淑一下子躺床榻上,差点后脑勺磕到了床栏上,若不是卫均手疾眼快帮着挡住了。
卫均将唇拉成一条线,双眸却带着笑意,真有趣,没想到静淑公主长大了更有趣了。
他替她将被子压好,正好离开时,静淑伸手拉住卫均的手腕,“你——”你不会还记仇吧?她欲哭无泪。
卫均眯了下眼睛,“你说呢——”
静淑将被子盖上头,完了完了完了——双腿来回踢罗汉榻,砰砰响。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今天我发烧了,难得发烧了,我以为自己没有发烧,结果去看医生,38℃,试体温之前还跟医生夸下海口说绝对不可能发烧,立马啪啪打脸,嘤嘤嘤~~~所以——(突然心生了“后妈心”——),我都发烧了,静淑怎么可以不发烧!!!!!我不服!!!!!!所以——圆满了~~~~~
至于卫均为啥没发烧。。。。。。。哈哈哈,你们猜~~~
求个收藏嘛~~~你们都不爱我了么?
开始要准备日更了呀!!!要准备上榜了呀!!!!!!(下一章,“锦鲤”静淑出现~)
求宠爱(收藏)!!!!!!
第8章 转运了
太医院里头一听是卫均来喊的人,赶紧收拾了医药箱子,就背着往宫里头赶了。
静淑换好衣裳就等来了太医,隔着幔帐,用一条丝帕盖在上头,切了一会脉象,询问了一番,才开了药。太医自是不敢多问。如今太监的地位自是比前朝更是高一些,有些小钱的小总管太监都能够花了银钱在外头买宅院,娶媳妇,过上普通百姓人家的日子,更别提卫均这样的大人物。
能够留在太医院里头当差的,都是人精,出了抄手游廊,拿着方子,再三对卫均交待:“不可再着凉,保暖为要,一切生、冷不可食用,那些个腥、寒之物,也暂且不可用,清口个一两天。”
卫均点头,吩咐了人去拿药,便进屋去看一眼静淑公主,只见静淑公主见他进来来哼哼 了两声,转过头,背对着卫均,撑着一口气,想要这个小太监给她赔礼道歉,竟然敢这么捉弄她。
不过撑着撑着,她就睡着了。
等再醒来时,已然天擦黑了,顺手一摸,熟悉的手感,不用静淑点灯便知晓,这是回到谨身殿的寝殿内了。
静淑翻了个身子,蒙着脑子,怎么都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卫均此时刚从小皇帝当差前头出来,今儿小皇帝跟刘太后闹上了变扭,死活都不肯给刘太后面子,去宴会,还以读书未由。
对于卫均和朝中大臣,见小皇帝与刘太后的关系恶化,无一不欣喜的。小皇帝即便自幼在先帝膝下教导,与卫均多有接触,可到底是从刘太后的肚皮里头出来的,都说血缘相近,卫均与朝中大臣都是经历过多少争斗的人,别说亲兄弟,便是亲父子,都能背对着捅你一刀,可到了捅别人的时候,再大嫌隙都能先放一边,他们不过是怕小皇帝跟他们做戏。
可卫均即便心里如此想,他也不能表现出来,得做出不偏不倚的样子来,这才难。
卫均将热水壶里头的热水倒进了铜盆中,往里头拧了帕子,准备擦了擦脸,就睡了。
刚坐在榻上,摸到了上头的雕花,想起了今儿他送静淑公主回去的情景。
静淑公主自个气呼呼地睡着了,卫均看着就觉得好笑,等了许久都没见她醒过来,见她睡得香甜,他不忍心打扰,可他前头还有差事,若是她一个人回去,他也不放心。他便走了一条小路,抱着静淑,用披风遮着,送了她回寝殿。
静淑倒是够轻。
到了静淑公主寝殿,抱了她往床榻上躺,替她盖好被子时才发现,她这个寝殿比他的还要冷清,就连罗汉榻上的雕花都未曾完整,一看那样式,已然是先帝在时的花样了。可他记得后宫中在小皇帝登基时曾经大换过一次床榻,想必是刘太后直接略过静淑了。
卫均本是不想干惹太多事的人,可最终还是拐弯抹角让人给内务府那边发了话了,让给静淑公主添置床榻,还放出风声来说要整顿。
吓得内务府的人赶紧连夜赶工。
卫均笑摇了摇头,算了,就当时还自己当年的命钱,他的命本也值钱。
静淑如此睡了两日,这天才刚睡醒,懒洋洋地站抄手游廊上伸懒腰,却听得前头一阵兵荒马乱的响动声,静淑愣住了,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却见一团火一般的人儿领着一群人冲了进来,是南安公主。
静淑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都一直想不明白的一件事便是,为何南安公主总是仇视她呢?说实在话,南安公主的母族是周氏,也就是如今当朝宰相周家,周宰相是她隔房的大伯,母亲还是受宠的周太妃,先帝在时,差点就成了贵妃了。
而反观静淑自己,除了这一副臭皮囊,没有任何有权有势的母族,生母早亡,在宫中基本过得比只比那些个普通宫女强些,却还是落了南安公主的眼了。
只见南安公主一进来,二话不说就冲进了静淑的寝殿,一般子人,全都拦住了静淑公主和丝竹她们,不让她们进寝殿内。
南安公主叉着腰大骂:“静淑,既然你不想让我好过,本宫也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让你好过!!”
“本宫让你连睡都睡不舒坦!!!”
“给本宫将静淑的床榻给全砍了当柴火烧去,只管动手,出了事,自有本宫担着。”
一通乱砸乱砍后,三三两两人又出来了,南安公主嗤笑地瞅着静淑,“静淑,怎么办?你寝殿里头可是连榻都没有,不过本宫还是给你留了余地的,看,你的两个狗奴才不是还有床睡么?不若你跟她们挤挤?”
“你说你如此大度、体贴下人,这样的名声传出去,真是好听极了。你放心,身为姐妹,定然是不会亏待于你。”
“走!”南安公主说完,斜睨了静淑一眼,带着一群人,又走了。
丝竹和静淑立马往寝殿里头跑去,罗汉榻被砍得四分五裂,七零八落,丝竹一下子都要哭了,静淑公主的病才刚好全了,难不成真要打地铺或者睡她们睡的床,这简直就是在遭罪呀。
“公主,都是奴婢们无能!”
静淑公主蹲下,捡起几块木头,扔在了地上,心里虽念叨着南安公主真狠,却也只能勾起唇角,做出一派乐观的样子,笑道:“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让内务府来瞅瞅。”
卫嬷嬷听了,便去找内务府了。
丝竹则动手打扫起来。
看着凌乱的样子,静淑叹了一口气,咽下甭管讨好卫均还是卫均的爱宠了,她连睡哪里都成问题了。
而冲出谨身殿的南安公主才吐了一口淤气,正要露出嚣张的笑脸,未曾想,竟然看着内务府扛着一张最为新式的罗汉床过来了。
南安公主让人去拦住了,上前问领头的人,“是不是搬错路了?”
“回南安公主的话,没错,这床榻是要给静淑公主送去的。”
“什么?!”南安公主伸手拦住去路,“你们怎敢?!”
“公主,您可得行行好,让奴才交差呀,这可是皇上金口玉言,特意赏赐给静淑公主的,您看这。。。。。。”
南安公主一听,愣住了,领头见南安公主愣住了,赶紧给后头搬床榻的人招手,让人赶紧送过去,南安公主眼见着床榻进了谨身殿,差点气得吐血。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通砸闹,竟然给静淑闹来了一新床榻。
与此同时,突然收到新床榻的静淑也惊呆了,她再三询问了,确认是小皇帝赏赐的,笑开了花。
哈,让南安公主打脸了。
没想到,最近自从遇到卫均的小爱宠后,就好似时来运转了,有些坏事,一看就是要命的事,可却总是能让她转危为安,真是太好了。
不过小爱宠定然没那么大本事,定然是自个转运了。
没想到重生后,还有这样的好处。
静淑当晚是笑着在新床榻上打滚了无数圈,偷偷藏在被窝里头嘻嘻傻笑着入睡的。至于卫均,在从内务府那边传来消息,得知静淑公主很是高兴和满意,便也安心了。
只是当他在昏黄的灯火下,手执朱批,正替小皇帝批阅奏折眼睛劳累酸痛,停下手来,揉了揉眉间,喝口茶歇会时,听到下头的小太监小声回禀了南安公主今日的闹剧,刘太后装聋作哑,周太妃自是又去刘太后那儿哭一次也就是了。
南安公主什么损失也没有。
卫均得知,连头都没有抬,只是淡淡地擦了擦指尖上不小心沾染上的朱砂,四两拨千斤地道:“听说南安公主的字写得不太好,身为公主,还是应该好好儿练字才是,你将这话传给书房中教导公主们识字的师傅就行。”小太监不过是偶然得知了卫均似乎打探了静淑公主的饮食起居,这才多花了些心思,得知了消息,特意说来给卫均听,也是想看看卫均的态度。
“对了,把今日的事,明儿什么时候能说了,也顺便在皇上面前提上一提。到底是亲姐妹,皇室中,可容不得内讧的!”小太监心头一紧,望着卫均灼灼的目光,赶紧低下头,不敢对视,更怕卫均看出了什么。
虽不知为何静淑公主突然走了大运,但却是走运了。
隔日,南安公主被书房师傅罚抄写书百遍,南安公主差点没有闹翻,可当年先帝在时就定下了规矩,后宫不得干预公主皇子们的读书之事,周太妃只能干着急,心里埋怨着书房里头的师傅,一边写信让人赶紧送出宫去,寻周宰相到书房师傅那儿求情,一边偷偷儿安排人替南安公主抄书。
南安公主更是将静淑恨得咬牙切齿,可静淑听到南安公主又吃瘪了,一乐,从卫均住处的秋千上摔了下来,静淑公主一屁股坐在地上,回头瞅秋千,纳闷地想着,不是都转运了么?怎么还掉地上了?
等她还想说什么时,却听得一关怀声传来,接着,印入眼帘的便是一只如玉的手,“没事吧?”
“没事!”静淑柔柔一笑,伸手递过去,卫均拉起了静淑。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从周一晚上开始发烧,一直到今天早上才退。以为是感冒,后来折腾了两天,周三早上才知道是急性肠胃炎,是的,我肚子疼了快两天才知道,之后便是输液,今天也去输液了,肚子还是有些隐隐作痛。最近这几天只能吃流食,就是喝米汤。。。。。。我已经分不清是肚子饿还是肚子疼了。。。。。。
还在恢复中,下一更可能是周日晚上,最迟周一晚上~~~
求个收藏呐~~~
第9章 打秋风
听闻南安公主抄书已然抄了三日还未曾出门,静淑趁着这三日去御花园逛了一圈,又往卫均那跑了几趟,在卫均那儿蹭吃蹭喝了不少,每次回来肚子都有点滚圆,连带着嘴巴都养得有点刁钻了,看到那些个御膳房给的清粥小菜,都不想吃了。
今日她还想着是不是中午也去卫均那儿时,却见丝竹僵硬着脸走了进来,“公主,他们来了。”
“他们?”静淑公主放下手边的流苏串,略微不解地蹙眉问。
丝竹艰难地支支吾吾了一会,提醒道:“公主,您忘记了?您母家亲戚来了,在前头宫门偏房等着呢。”
静淑公主一愣,重生前她所谓的母家亲戚好似在一场战乱中逃难了。生母不过是个宫女。父皇建朝之前,天下经历过不大不小的战乱,很多人家都妻离子散,等天下天平后,宫中才选了一批宫女。
而这批宫女中,有一部分人是因着好吃懒做,将女儿卖进宫的,静淑的生母就是这样进宫的。但静淑生母刚开始进的并不是皇宫,而是当年父皇的潜邸,只是父皇到处征战,很少回潜邸。
后来刘太后做主将身边伺候的人给了先帝服侍,其中一个,便是静淑的生母。
静淑生母后来生下公主,不过一年,由于生产受了苦,加之本来身子骨就不好,很快就病逝了,追封也不过是贵太嫔。
先帝在世时,静淑也曾见过一两次所谓生母的母家,是些个无赖,没了银钱,就贴着厚脸皮上宫门来讨。
不过那时候他们还不敢如此嚣张,毕竟先帝在,静淑公主即便再不受宠,也不会如此受到胁迫给银钱。
可等到先帝驾崩之后,每一年他们都会来讨银钱,刚开始刘太后给一些,每次都让静淑去见上一面,后来刘太后懒得给了银钱了,直接打发了静淑过去应付。
静淑只能将自己省下来的银钱,那一些给,他们自然是嫌弃少的,各种骂骂咧咧不说,还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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