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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猛于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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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叫黑木来见我。”
黑木是镇国公培养的暗卫队的头领,非大事不召见,而此时伺候在黎静水身边的清羽正跪在地上哭泣,道一机灵,马上就猜到定然是大小姐那儿出事儿了。
不敢耽搁,道一一溜儿小跑出了门。
不一会儿黑木来了书房,镇国公肃着脸,“大小姐于广化寺舍后失踪。将京城中所有人都召回来,全力查找大小姐下落。只要是可疑之人,通通先抓起来再说,记得暗中进行,不要走露了风声。”
镇国公怒极,声音中都透着杀气。想他纵横朝堂与战场多年,还从未吃过如此大的亏,哼,一群不自量力的东西,总要叫他们知道镇国公府,可不是这些杂碎能惹的起的。
黑木微讶,没有说话,直接领命下去。
镇国公又对道一吩咐道:“去国子监将蒋云玉那小子给我绑了来,没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娘子都护不住。”
镇国公如今正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怎么可能真的将蒋云玉绑了,道一打小跟着镇国公,自然明白,倒也没有多说,直接领了命下去,心中暗暗的同情姑爷。
这回姑爷可是要倒霉咯。
蒋府也派了人来寻蒋云玉回府,只可惜道一早有准备,特意多带了些人,蒋府的下人如何敢跟镇国公府叫板,蒋云玉直接被道一给截走了。
蒋府的人暗叫不好,镇国公府来势汹汹,得赶紧回府通知蒋老太爷。
蒋云玉还不知黎静水失踪的事儿,被两方人马来抢他给弄一头雾水,不解的问道:“道一,不知岳父大人找我何事?这般着急。”
可不是着急,他正准备跟着蒋府的下人回府,直接就被道一截了来,话也不说清楚。
道一掀开马车帘子,躬身道:“姑爷您先上马车。”
蒋云玉上了马车,还未坐稳,道一就急急的让车把式赶马,他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出车门。
蒋云玉愈发的莫名其妙,这般着急,再加上刚刚蒋府下人慌张的脸色,莫非出了什么大事?
他想到了什么,心头莫名一跳,倏地掀开马车帘:“道一,可是县主出了事儿?”
能让镇国公府和蒋府一同这个样子,除了阿水出了事,蒋云玉想不到别的可能性,莫非是阿水在广化寺磕了碰了?
道一苦着脸说:“小的也不清楚具体情况,清羽姐姐现今就在咱府上,哭的可怜。”
蒋云玉的手徒然从马车帘上滑落下来,一脸怔然失了心神。这些日子他一直不安心,一直觉得阿水的肚子太过平坦,一点儿有孕的迹象都没有。
果然,果然就出了问题,他不该相信杨大夫的话的,他应该多找几个大夫来看看的,说不定阿水就不会出事儿了。
只听道一又说:“小的听着好似是大小姐在广化寺失踪了,公爷已安排了出去找寻。”
蒋云玉猛的回神,大骇。他急促的扯开车帘,一把扯过道一的衣摆,“你说什么?阿水失踪了?”
道一看了蒋云玉一眼,哭丧着脸点点头,“估计是跟公爷作对的那些人干的,近来朝堂不太平。”
禹王因着那次黎静水的犒赏问题,得了皇上的赞扬以后,好似就开了窍,近来办成许多大事儿,势不可挡。
禹王得意,端王便稳不住了,两人争斗的愈发厉害。皇上是弄死这两个逆子的心都有了,可毕竟是亲生儿子,且皇上子嗣单薄,顺利成年的皇子就这么三个,只能是小惩大诫,一忍再忍。
那些小小的惩罚,禹王和端王根本不放在眼里,争夺各派势力争的是热火朝天。
权倾朝野的镇国公自然是首要的争夺对象。镇国公自然不屑于站队,只想要中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等于是要以一人之力对抗两位皇子,是以近些日子镇国公也是忙的焦头烂额。
如今县主失踪说不得就是两位皇子的其中一个干的,道一如是想着。
蒋云玉一面庆幸不是孩子出事儿,一面又更加的心焦,不知阿水现在在哪儿,如何了,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他的心就好像在滚烫的油锅里那般煎熬。
孩子没了还能再有,阿水没了却就是真的没了。只求老天开眼,只要阿水能平安无事。,他愿每日抄写佛经三千。
第43章 下三滥的毒
蒋云玉刚进了书房; 一本书便飞了过来; 正正好砸在他的身上; 力道不说多重,也不会多轻就是了。
镇国公原本想扔的是砚台,只是想到蒋云玉那弱不禁风的模样; 又想到闺女的肚子,临时换成了案桌上的书本。
蒋云玉特别怕疼,只是现下心神恍惚焦躁,感觉不到疼痛。
“没用!”镇国公咆哮。
蒋云玉失魂落魄站在案桌前,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 被镇国公这么一吼; 无声落下两行清泪。
一路上他是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如今见着镇国公,被吼一吼骂一骂; 反而让他有了主心骨,凄惨的喊了声:“岳父大人。”
镇国公:“。。。。。。”他怎么感觉这不是女婿而是儿媳妇。
一个大老爷们说哭就哭; 他都没眼去看; 当初他是怎么会觉得读书人好的; 真是脑子进水了。
想是这么想; 其实镇国公心里还是挺欣慰的,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能为了他闺女掉眼泪,说明是真把他闺女放在了心上。
做他的女婿; 金钱和地位都不重要,这些他都不缺,重要的是真心对他的宝贝闺女好,这种男人可遇不可求,蒋云玉虽没用了点儿,好在最重要的一点他做到了。
镇国公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人无完人,不要计较那么多。待心绪平静了一些才又开口厉声训着蒋云玉:“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阿水还怀着身子你们都能弄丢了,你们蒋府可真是好样的。”
蒋云玉深深地自责着,哭的愈发伤心,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哽咽着说:“不知岳父大人可有什么消息了?京城如此之大,怕是不好寻,不如小婿也出去找寻,好过在这儿干等着。”
镇国公没好气的说:“你就老实在这儿等着,免得添乱。我手下的那帮人也不是吃素的。”
心里到底还是因着蒋云玉的态度宽慰不少。
等待的时间每一刻都是煎熬的,镇国公和蒋云玉滴水未进,每过一刻,气氛便压抑一分,及至太阳落山,书房里的气氛凝重的几乎让人无法喘息。
终于,有了消息。
“启禀公爷,找到大小姐的消息了。在小南巷的一处民宅里,民宅四周隐的人数有数十人,皆已被制服,如今已卸了下巴关押在地牢之内。”黑木面无表情的垂首回禀。
“县主怎么样?可安全?”蒋云玉急切的插嘴问道。
黑木看了镇国公一眼,镇国公点点头,黑木这才接着说道:“那民宅内已确认没有人了,县主被关在西厢房,属下没有公爷指示不敢轻举妄动。”说着看向镇国公,“公爷,接下来怎么办?可要闯进去?”
“放肆,你们竟就放阿水在里面不管?”蒋云玉一听到发现了黎静水,却不营救当时急了,大怒的吼道,也顾不上考虑这儿是镇国公府,不是蒋府。
其实黑木也是听命行事,镇国公只吩咐了寻找黎静水的下落,并没有吩咐找到了之后要怎么做,他们暗卫都是吩咐一步便走一步,绝对禁止自作主张下决定。
只是蒋云玉却不知道这些,一想到阿水还孤身一个人在那儿,他就害怕的浑身颤抖,他又紧跟着逼问:“那座民宅在小南巷的哪个位置?”
镇国公用眼神示意黑木只管说,黑木便老实的答道:“在小南巷东边巷尾三十八号。”
话音刚落,蒋云玉便亟不可待的冲了出去。
镇国公吩咐道一跟上,自己却是没有动。暗卫虽不会轻举妄动,但是肯定是确保了阿水的安全状况才敢回来的,那边就让那小子去表现表现。
他还得听听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跟镇国公府作对。
“查到是谁干的了吗?”
“是武安侯的女儿苏秦,她重金聘请的江湖帮派万事帮。”
“武安侯?”镇国公无意识的转了转手上的扳指,问道:“这事儿是他女儿自己干的吗?”
“调查结果是这样。”黑木如实说道:“属下特地深查了,确实与武安侯没有任何关系。就是苏秦为了蒋公子干的。”
镇国公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不愧是武安侯,这就有意思了。苏秦区区一个闺阁女子,哪来的能力能与万事帮牵上线,要说这其中没有武安侯的推波助澜,打死他都不会信。
手脚倒是干净,竟能一丝线索都不曾留下,越是这样就越是可疑。
未曾想皇上正值壮年,就已经要变天了,有些人啊,胆子就是大的很。
“还查出些什么别的了吗?”镇国公问。
“属下暂时只查到了这么多。”
也就短短一个下午,能查到这些已经很是不错了。镇国公也没说什么,想了想说道:“既然与武安侯没有关系,那就只能拿他的女儿来给我的女儿消气了。想必武安侯也不怎么在乎这个闺女,定不会舍不得。”
利用自己的女儿来对付他,根本不顾女儿的死活,这武安侯的心可真硬。
既然武安侯为了自己,连女儿都可以舍弃,那么他不妨送武安侯一个礼物。
“带人去武安侯府将苏秦绑了来,记得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最好闹得京城之中人尽皆知。顺便在百姓中散播一下,就说武安侯养了个好闺女,随随便便的就请杀手杀人灭口。”镇国公转动着扳指漫不经心的说道。
哼,敢跟他作对,就算是手脚擦得再干净也没有用,如今先给他点儿小麻烦,以后有的是时间。
******
再说蒋云玉这头,冲出了镇国公府后,马车都顾不上坐,直接就奔向小南巷。
还是身后的道一不慌不忙的去叫了马车,赶上蒋云玉,将蒋云玉叫上了马车。
车把式很有眼力见儿的将马车赶的飞快,蒋云玉在马车上急得不停抖着腿,不时的催促着车把式,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马车在小南巷三十八号的大门口将将停下,蒋云玉手忙脚乱就下了马车,难得霸气一回,一脚踹开了大门。
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踹开了西厢的房门,只见西厢整个房间空空荡荡,而空荡的地板上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黎静水了。
此时的黎静水全身通红蜷成一团,手死死护着腹部,虚弱到了极点,时不时小声呻/吟着。她的身体经历着火烧和蚂蚁爬的双重折磨,直折磨的她身心俱疲,意识混乱。
蒋云玉干涸的眼眶瞬间再度涌出泪水,心疼的喘不过来气来,他大喊一声:“阿水。”冲过去取出黎静水嘴里的布团,然后将黎静水紧紧抱在了怀里。
意识模糊的黎静水触碰到了一抹冰凉,下意识就抓住那抹冰凉在脸上胡乱蹭着,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好热,好热。”
这一看就是不正常,黎静水这幅模样刺激的蒋云玉心如刀绞,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唰唰往下落。
他想抽回自己的手为黎静水解开手脚上的绳子,才刚一动,黎静水就使劲收紧了手,就是不肯放。
后面跟着进来的道一红着眼小声说:“让小的来吧。”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为黎静水解掉了手脚上的绳子。
蒋云玉在黎静水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照顾好你,阿水,我对不起你。”
“姑爷,大小姐瞅着怕是中了毒了,府里能请来御医,咱们赶紧回府请御医来给大小姐瞧瞧吧。”
蒋云玉没有说话,悲痛的点点头,一把打横抱起黎静水,匆匆上了马车。后面的道一还不忘将地上躺着的那个人捆好,扔在了车辕上。
一路上,黎静水不停的在蒋云玉身上胡乱蹭着,不是喊热就是喊痒。急得蒋云玉下巴生生冒出了一个包。
好不容易到了镇国公府,将黎静水安置在她以前的青桐苑正房,镇国公也匆匆赶来,并使人去请御医。
镇国公瞧见黎静水的时候,更是气急攻心,险些晕过去。他的宝贝闺女,从小娇生惯养,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宝贝闺女,竟被折磨成了这幅样子。
镇国公恨得咬牙切齿,发誓定要与武安侯不死不休,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灭武安侯满门都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御医匆匆赶来为黎静水把了脉。
“如何?”镇国公心急的问道。
御医摸摸胡子,蹙着眉,沉吟了下,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开口说:“县主这是中了下三滥的毒/药了。”
他不敢说的太直接,镇国公却是听懂了下三滥的意思,当即将桌子掀翻在地,桌上的瓷器稀里哗啦摔了满地。
镇国公威严甚高,御医吓得跪倒在地,不停磕头,磕的砰砰响。
心中是暗暗叫苦,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镇国公攥着拳头咬牙说:“起来。可有解决之法?”
御医哭丧着脸哆哆嗦嗦回道:“这药太过下九流,并无解药,只能是,是,是。”是了半天,御医一咬牙,紧闭着眼豁出去的说:“只能是夫妻敦伦,方能解毒。”
第44章 她肚子里有孩子
“放肆!”镇国公一掌拍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椅子瞬间四分五裂; 散落一地。
御医膝盖一软; 再一次吓得跪倒在地,恨不得能有个洞让他钻进去,哆嗦着嗓子说道:“公爷; 下官不敢乱说,不敢乱说啊!”
镇国公一脚踹过去,将御医踹翻在地,脸色黑的可怕,“庸医!县主肚子里怀着孩子你没诊出来吗?你这是想谋害县主吗?”
“下官不敢; 当真只有这一个法子啊; 公爷。”御医忍痛利索的翻过身来继续跪好,也不敢叫疼,“县主如今高热不退,耽误不得; 再耽误下去,母子都要不保啊。”
镇国公的脸更黑了; 这次请的这位御医姓沈; 在太医院干了几十年; 确实医术了得。镇国公心里也明白; 沈太医都这么说了,那现在也就只有这个法子了。
可是阿水怀着身孕; 且现下这么虚弱,如何能禁得住与男子欢爱。他就这一个宝贝闺女; 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叫他如果面对九泉之下的夏夏。
镇国公狠狠瞪着沈御医,脸色阴沉的可怕,内心挣扎着,没有说话。
沈御医都快被镇国公凶煞的样子给吓尿了,心中叫苦连天,太医院这么多人,怎么就把他给找来了哟。
想着往日镇国公狠厉的作风,今日若是县主不能安好,估计他这条老命也得交待在这镇国公府。
有些话对于他这个上了年纪的人来说真的是非常的难以启齿,何况对象还是福安县主,一个不慎就有可能祸及全家。
可事态紧急,说不出口也得说,沈御医跪伏在地上,硬着头皮开口道:“其实这事儿也不需要男女欢好,只需县主舒解了即可。蒋博士拿捏好分寸,对县主的身子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即使是说的这么委婉了,沈御医仍然是臊的老脸通红,又是尴尬又是忐忑。
镇国公听明白了沈御医的意思,用拳头抵着下巴,很是尴尬的咳了咳说:“嗯,不错,此法可行。你与我女婿说说,我还有点儿公务要处理,我就先走了。”
说完镇国公行动迅速的出了房间,只留沈大人在原地默默垂泪,同公爷好歹年纪相当,蒋博士跟他儿子一般大,他要如何开口啊,嘤嘤嘤!
蒋云玉:“。。。。。。”这个房间就这么大,他耳朵没毛病,听的清清楚楚,真的不用再跟他重复一遍的。
从夫妻敦伦那四个字开始,蒋云玉一直处于手足无措的状态,将这种事儿拿到明年儿上来说,真的好让人羞臊。
还在地上跪着的沈御医默默站起来,拍拍衣摆上的灰尘,瞄了蒋云玉一眼,正巧蒋云玉也在瞄他。
两人的眼神撞在一块儿,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羞臊。沈御医冲蒋云玉挑挑眉:你懂了?
蒋云玉臊着脸微微颔首:嗯,我懂!
俩人了然的互相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沈御医为着不用再说这个而松了口气,暗搓搓给了蒋云玉一个鼓励的眼神,“那老夫就不打扰蒋博士了。”
然后跟有人在背后撵似得飞快的溜走。
屋里只剩下蒋云玉和躺在床上意识不清的黎静水。
蒋云玉坐在床边看着黎静水,还什么都未曾做,只是想了想,脸就涨的通红。
黎静水难耐的将脸在枕头上蹭了蹭,拧着眉心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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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玉伸出手在黎静水的脸颊上摸了摸,黎静水马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下意识的用脸颊追逐着蒋云玉的大手。
蒋云玉心疼的叹了口气,搂起黎静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你没事儿真好。”
若是刚成亲那会儿,蒋云玉肯定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算是有人教他了,估计他也做不到。
不过黎静水怀孕后两人有过几次肌肤相亲,蒋云玉也算有了些经验,前几次都是阿水让他欢喜,今天就让他为阿水付出一次。
蒋云玉怕黎静水的身子受不住,一直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慢慢来,黎静水尝到了甜头,愈发热情的缠着蒋云玉哼哼唧唧的撒娇。
蒋云玉从来没见过黎静水撒娇的样子,又是这个档口,差点儿没把持住,憋了一脑门的汗,跟中了毒/药的痛苦差不了多少。
他压抑的喘了口粗气,搂紧了黎静水,在她耳边细声呢喃:“阿水,你乖乖的别乱动。”
黎静水夹住蒋云玉的手吭叽着扭了扭,迷迷糊糊中被刺激的抖了一下,她半睁开眼恍惚的看向蒋云玉,突然咧开嘴露出八颗大白牙,“你找到我了啊。”
蒋云玉愣神,怔怔的看着黎静水迷离的双眼,不知为何心中一酸,掉下两滴眼泪。黎静水抬起双手搂住蒋云玉的脖子,高高撅起嘴唇嘟囔着说:“快亲亲我。”
蒋云玉抽出手来,将黎静水向上搂了搂,紧紧拥在怀中。伸过头去将自己的嘴唇印在黎静水的嘴唇上,两人嘴儿贴着嘴儿良久,蒋云玉不愿乱动打破这一刻的美好。
还是黎静水嘤咛一声,不耐烦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蒋云玉的嘴唇后,半瞌着双眼不满的扫了蒋云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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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玉这才加深了这个吻,他口手并用,忙碌了小半个时辰,总算让黎静水累的睡了过去。
蒋云玉温柔的给黎静水盖好被子,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黎静水红扑扑的脸,舍不得离开。
今日的黎静水与平日里大相径庭,那乖巧的模样让蒋云玉的心异常的柔软,也异常的满足。
他的阿水终归是个女人,总是有需要依靠他的时候。
蒋云玉就这样静静的陪着熟睡的黎静水,直到他自己也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两人是被镇国公的敲门声吵醒的,镇国公提心吊胆等了一夜未睡,这会儿天都快亮了,还没有动静,他实在放心不下,便过来看看。
黎静水先醒,她未睁眼,“谁啊?”声音沙哑如破锣。
蒋云玉也醒了过来,随意揉了揉眼睛,眯着眼摸了摸黎静水的脸温柔一笑,“你醒啦。”
猜着是岳父大人放心不下,他又捏了捏黎静水的脸颊说:“你先躺着,我去开门。”
蒋云玉匆匆忙忙走到门边开了门,行礼道:“岳父。”
镇国公点点头,问道:“阿水怎么样了?”
“阿水已经醒了,我先去给她到点儿水喝,您进来坐。”
镇国公又点点头,负手走到床边。
“爹。”黎静水微睁着双眼,她这会儿还没完全清醒,脑子还处于迷糊中。
镇国公和蔼的笑笑,“你感觉怎么样?可有哪儿不舒服?”
黎静水这才想起来她之前被绑架了,那时她小腹有一阵的不舒服,她下意识抚摸小腹,皱着眉头慌张的说:“爹,我肚子疼来着,孩子不会有事儿吧?”
蒋云玉端了水过来,紧张的问道:“你肚子疼?现在怎么样?还疼吗?”
镇国公转了转手上的扳指,想了想拧眉道:“再叫沈御医来瞧瞧吧,昨儿他没提孩子这事儿,想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蒋云玉一想也是,若是真的不好,昨日沈御医诊了脉应该会提到才是,他稍稍放了心,扶着黎静水坐起来,将水杯凑到她唇边柔声说:“先喝些水,你嗓子都哑的不像样儿了。”
黎静水一整天没有喝水,又出了许多汗,确实渴的不行,抱着蒋云玉的手咕咚咕咚两口就喝了个干净。
蒋云玉心疼的用袖子给黎静水擦了擦嘴巴,“慢点儿喝,我再去给你倒些。”
一边倒茶一边又说:“岳父,阿水昨日一直未曾吃过饭,给她弄点儿粥可好?”
道一去请沈御医了,清羽这会儿正在门口候着呢,镇国公便吩咐清羽去厨房叫人做些清粥小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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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静水忧心孩子,心中不安,粥端来了并未用多少,端粥来的清羽见黎静水安然无恙,在一旁欣喜的直掉眼泪。
又被请来镇国公府的沈御医真的是郁闷的想撞墙,太医院的御医都死了吗?为什么每次都要可着他一个人折腾,他这把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
提心吊胆到了镇国公府,见到清醒倚靠在床上的黎静水,可算是放了心,县主无事,好歹小命是保住了。
黎静水说了昨日肚子的异样,沈御医又细细为黎静水把了脉,“县主放心,您身体底子好,孩子很好,没什么问题。”
“那我昨日怎么突然肚子疼。”黎静水急急的问。
沈御医捏着胡子想了想,“应该是那时县主使了大力气,一时的不适。如今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众人便放了心,沈御医也很开心,今儿他逃过一劫,回家得喝酒庆祝。
第45章 苏秦,你变了
“君山; 昨日我手底下抓回来一个人。”镇国公四平八稳坐在床边的太师椅上; 慢悠悠的说:“要说这个人; 你俩还是旧相识。”
说到这儿镇国公止了话头,拿眼去看蒋云玉,神色微妙。
闺女安然无恙; 镇国公彻底放下心来,心中戾气也消散许多。
只是还有一个苏秦关在地牢之中未曾解决,这也不是个多大的事儿,让镇国公在意的是,这个苏秦与他的女婿之间似乎仍然有些不清不楚。
不然也不会惹得人家姑娘干出这等蠢事儿; 使得武安侯钻了空子。
镇国公自然是非常不痛快的; 恨不得马上就让宝贝闺女和这臭小子合离了才好,免得受这份儿委屈。只闺女已怀有身孕,他不得不再好好思量思量。
蒋云玉还不知道是苏秦找了人绑架的黎静水,这会儿听镇国公说抓了一个他相熟的人; 一头雾水,“与小婿相熟?”
能有谁与他相熟却得罪镇国公府的?
镇国公转了转手上的扳指; 嘴角漫不经心的扯了扯; “武安侯的女儿苏秦; 熟吗?”
蒋云玉愣住; 苏秦?为什么岳父大人会抓苏秦?难道是因为他?他一时有些紧张,斟酌一番; 舔舔嘴唇试探着说道:“认识,不知她做了什么事得罪了岳父大人?”
镇国公掀了掀眼皮; 表面看着波澜不惊,实则气的想把身下的椅子扔过去,语气沉沉,隐含怒意,“怎么?你要为她求情?”
尽管镇国公没有表现出来,仍是四平八稳的坐着,可蒋云玉就是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岳父大人的眼神明显不善啊。
蒋云玉咽了咽口水,心跳的飞快,感觉一句话说的不对,他就要完蛋。
可是他真的好冤枉,未成亲前他和苏秦也就是伯牙子期,知交好友,并没有男女之情。
若是以前他可能还不明白,但是成亲后,他慢慢就体会到了男女之情的美妙,再回首以前,才发现他觉得和苏秦最合适的这个想法有多么的傻。
原来并不是兴趣相投就是男女之情了,好比他和阿水明明差的十万八千里,他却觉得他俩好像就是天生的一对,即使兴趣爱好是完全的不同。
蒋云玉暗暗揣摩着镇国公的神情,琢磨这话该怎么回比较稳妥,想了想才说道:“怎么会,岳父做事定有自己的道理,小婿不敢置喙。”
心中却是在想,苏秦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岳父大人如此生气,连武安侯的面子都不顾,直接便绑了她来。
若仅仅只是因为与他交好,那也实在太过冤枉,他该如何在不得罪岳父大人的情况下提她解围。
镇国公对这个回答不是非常满意,冷哼一声说道:“她做的事与你有关,”顿了顿,惹得蒋云玉心砰砰直跳才又不紧不慢的开口:“昨日阿水的事儿就是她做下的。”
先不说蒋云玉,黎静水都不可置信的大喊出声:“什么?她干的?”
许久没有听到苏秦这个名字,黎静水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人了,突然听到还在纳闷爹爹抓她做什么,怎么也没想到昨日绑架她的人竟然是她。
她记得这姑娘长得好看不说,还很端庄大气,怎么也不像会干这种蠢事的人啊。而且动机是什么啊,她俩好像也不熟,没什么矛盾吧。
镇国公斜眼看着蒋云玉,嘴角勾勒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君山是不是没想到?”
“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蒋云玉呐呐的问。他比黎静水还要震惊,苏秦绑架了阿水,怎么想怎么不可思议。
他与苏秦相识数载,两人别说没有男女之情,就算有,苏秦性子孤傲,进退有度,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蒋云玉的话让黎静水有些不舒服,虽然她也不太相信苏秦会这么做,但是听到蒋云玉质疑,也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闷闷的。
人家会不会做,他怎么那么笃定。
镇国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手下一使劲儿,太师椅的扶手就缺了一块儿,蒋云玉看的眼角直抽抽,后悔万分自己嘴太快。
镇国公猛的站起来,就在蒋云玉犹豫要不要干脆逃跑的时候,镇国公将手中的碎木块儿掷在地上冷笑着说:“好的很,既然你觉得是误会,那你就去与苏秦好好聊聊,好把这误会给解了。”
镇国公的表情太过凶煞,蒋云玉慌了神,可怜巴巴叫了声:“岳父。。。。。。”
镇国公冷哼不理,黎静水心疼蒋云玉,说:“爹,你别吓唬君山。苏秦姑娘确实不像会做这种事儿的人,我见过她,对我挺和善的。”
“傻闺女,你要我说你什么好。”镇国公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打小儿就不会看人,看着和善就真的和善了?表面笑嘻嘻,背后指不定怎么给你捅刀子。”
说完又对蒋云玉说:“我也不是与你开玩笑,你不相信就自己去问。若你非要护着她,我镇国公的女儿不愁没人要,你趁早与我女儿合离。”
“爹,你说什么呢。”黎静水瞪了镇国公一眼,没好气的说。
蒋云玉沉默着,没有说话,他确实想见一见苏秦。如果不是她做的,这么多年的好友,他总得帮她解围。如果真是她做的,那他也得问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难道不知道阿水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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