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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红颜醉倾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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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七天,锦夜已经不着痕迹的摸清了这个医馆的构造,就连厨房里有几只空碗她都了如指掌。
第九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天上下了雨,雨声拍打在屋檐上,发出很响的声音,锦夜穿上偷偷改好的便于出行的衣服,暗自以为,这个天气,实在很适合从医馆逃出去。
她蹑手蹑脚的从医馆大门旁的小侧门中偷溜出去,看着周围十分难以辨认的方向,皱起了眉头。
她明白,一般世外高人的住所都难以被世人找到,但这位老人的住所选的真的比那些世外高人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锦夜每日躺在床上,还能听到西凉城中繁华的叫卖声, 现在出来,四周却荒凉成一片,放眼望去,茫茫的都是黄沙。
锦夜并不知道,老人除了精通医术,对于布阵之法亦是精通。这个黄沙阵,其实并不难解,若是锦夜足够聪明,她是可以轻而易举便出去的。
当然,当锦夜在医馆的人醒来之前站在西凉城繁华的大街上的时候,还是说明,她还是很聪明的。
她随意抹了抹脸上的黄沙,呸呸的吐了几口。看着平素繁华的大街上一篇冷清的场景,不禁心下一抖,这样荒凉的场景,难道是战争打的异常艰辛么?
锦夜心下担心陈远的安危,便走的快了些,她想不知道作战的沙场在哪,便想着先去陈远的府邸上看看。
也是她关心则乱,若是她够冷静,就该知道,她站在西凉城繁华的街上时,朝阳不过才升起了一点,人们大部分尚还沉浸在梦想之中,基本没有人能勤快到如此的地步,天刚亮便出来摆摊子叫卖。
所以,其实那天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战乱,没有厮杀,那一天很平静,平静的连陈远他们常年作战的沙场都没有一丝风沙。
所以,当锦夜出现在陈府时,正看到陈远十分贴心的往桐儿的碗中夹着菜。那样温柔的神情,锦夜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了。
她不禁愣了愣,呆呆的看着他们。
她的身后,是匆匆赶来的侍女,侍女喘着粗气:“夫人,您慢些。。。”
侍女的话犹在喉咙,陈远已经诧异的抬起了头,锦夜轻功了得,就算她已经站在了他的不远处,他还是没有立刻就发现她。
当然,也许是陈远太过专注于照顾桐儿而没有发现锦夜,也未可知。
锦夜看着他们亲昵的吃饭,忽然才想起来,自己匆匆赶来,貌似,还没有吃饭。。。
锦夜嘴角擒了一抹嘲讽的苦笑,他在家中,拥着如花美眷,而她,却只是因为担心他,便拖着还没好完整的身体就匆匆逃出来见他,她甚至,都没有跟医馆的那位老人说声谢谢。。。
陈远看着锦夜愣了愣,随后他有些不自然的问:“锦儿,你怎么回来了?”
锦夜面无表情,她说:“我不该回来,对么?”
陈远没有说话,他看了看身边的桐儿,想要再跟锦夜说什么时,身边的桐儿已经开口,她说:“既然知道你不该回来,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桐儿眼神挑衅的看着锦夜,神色间都是嘲讽与鄙夷。
锦夜的心已经在流血,桐儿却还在乐此不疲的在她心上撒盐:“锦公主,你未免也太不自重了些,如今,陈郎爱的是我,你还这么厚着脸皮回来干什么?”
桐儿说这话的时候,锦夜并没有看着她,她的眼睛只是紧紧的盯着陈远,她还期盼,他能为她说些什么,可是,陈远除过歉疚的看着她以外,什么都没说,一句都没有。
锦夜心中凄凉,哈哈,好,很好,陈远,如果你已经绝情至此,又何苦将我抱去医馆医治?你可知道,你这样反复,会多伤我的心。。。
桐儿的声音还在继续,她见陈远并没有管她,更加的嚣张:“还不走么,我和陈郎要吃饭了,不喜欢被闲杂人等看着。”
闲杂人等。。。
原本,可以大大方方在这里吃饭的人,是她。。。
看着桐儿得意的神色,锦夜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无名的大火,她此生可说从没受过此等的羞辱。
她的手中攥紧了什么,陈远看到了,却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忽然,锦夜手中的七星红叶从袖子中迅捷而出,七个棱角的红叶,像地狱夺命的修罗,以迅捷的姿势向陈远身边的桐儿飞去,她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便断了呼吸。
七星红叶是锦夜练得最得意的一门暗器,只是此暗器虽说厉害,却也对她本身伤害很大,她的手,因为发出的这枚暗器,已经痛的发抖。
其实,锦夜又何尝不明白,造成这一切的并不是转眼之间就丧身在她手下的桐儿,而是将桐儿紧紧抱在了怀中的陈远,她有多么想杀了他,可是,她却下不了手,明明心中想着七星红叶是冲着他而去的,但出手的一瞬间,她还是后悔了。。。
一个女子能有多贱,锦夜发挥的淋漓尽致。
前厅里,因为桐儿的死,有瞬间的死寂。
随后,随桐儿陪嫁过来的丫头们,忽然反应过来,她们的小姐,死了。
于是,毫无意外的嚎啕大哭,整个前厅里,一时间都是桐儿侍女们的哭声。
陈远红了眼眶,他站起身,眼神冰冷的看着锦夜,声音冷冽的诘问:“为什么要杀了桐儿?”
锦夜看着陈远,手上的痛钻心,锦夜的神色却异常平静,他居然为了桐儿红了眼眶。。。
终于也有一天,陈远的眼泪,是为了另一个女子。。。
她说:“我想杀了她便杀,怎样,你要替她报仇么?”
陈远眼中的杀气浓烈,他的手覆上了锦夜雪白的脖颈,手中的力度渐渐收紧。
锦夜没有反抗,反正已经动了情的杀手,在这尘世基本上,已经算是一个废物,还活着干什么呢?死在陈远的手下,或者,他还能记着自己。。。
随着陈远的手收紧,锦夜的嘴角挂了一抹凄惨的微笑,她的声音因为被陈远厄了喉咙,听起来十分怪异,她说:“我这辈子,最不应该的,便是随着你去了那个绿洲,希望我死后,西凉城,再无大雪。”
听着锦夜的话,陈远手中的力道松了松,他抓起她的手,无情的将她的筋脉捏断了。
钻心的痛,锦夜只觉得自己的两只胳膊已经硬生生的从自己的身体上分离。
陈远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恍惚,他似乎说:“锦儿,你杀了桐儿,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你的武功,留着终究是祸害,不如废了。”
锦夜已经痛的意识模糊,什么桐儿锦儿,都在她的脑海中远了,远了。
恍惚间,她仿佛看见,江城的桃花开了,一片一片的,开的火红绚丽,片片殷红之间,她还是个乖巧伶俐的小女孩,她的父亲将她高高的举过头顶,声音宠溺:“锦儿,看到了那边的桃花了吗?漂亮不漂亮?”
她坐在父亲的肩头,开心的点头,声音清脆的撒娇:“父亲,锦儿还要去那边,那边的桃花好像更漂亮一点。”
父亲笑呵呵的答应,他说:“锦儿喜欢就好。”
父亲,陈远,锦夜生命中最爱的两个人,却将她伤害至此!
父亲说,若是她再不能将陈远杀了,便派人杀了她。
而陈远呢?
不过为了一个认识不过几月的桐儿,就要废了她的武功。。
他明明是知道的,一个杀手,没了武功,便等同于没了生命。。。
苦涩如此,锦夜无望的闭上了眼睛,胳膊上的痛好像也在这绝望的苦涩中,远了远了。。。
☆、第30章 故事原来的样子
桐儿的死,几乎让陈远恨死了锦夜,他在将军府中另置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派了许多侍女,将已经没有了多少武功的锦夜关在了这里。
锦夜的爱情到这里,便已经是死了。她有时候,也会迷惑,为何当日陈远不干脆将她杀了呢?
过了几日,陈远府中,办了盛大的葬礼。只是,对外言说这场葬礼,葬的是锦公主。
锦夜虽说已经被冷落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院子,但这件事情,还是传到了她的耳中。她有些疑惑,死去的明明是桐儿,为什么陈远会说,死了的,是自己呢?
这件事情,她想了许久,也没有个头绪,她想亲自去问问他,却再也没有面对他的心情。
那个男子,伤她到如此的地步,不恨的杀了他,便是好的了。只是,现在就算她想杀他也是痴心妄想了。她的武功已废,寻常的侍女尚杀不了,更何况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
还好,她的脑子还是聪明的,静静的在小院子里呆了几天,锦夜觉得,总有些事,她需要搞清楚,便骗过了看着她的侍女,从小院子的一堵矮墙上翻了出去。
到底不再是以前的她了,如今,就连翻个墙,都需要费好大的力气,现在,她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公主了。
锦夜嘴角擒了一抹苦笑,站起来之后,悄悄的往陈远的书房走去。
她避过了府中随处可见巡视的侍卫,悄悄的躲到了陈远书房后面的窗子底下。她想,就算现在陈远不在,他总是会在这里说些什么的。她不着急,只要等着便好了。
到了傍晚,陈远果然走进了书房,听声音,好像白烨跟在了他的身边。
他们聊了一会军事之后,白烨总算提起了一点锦夜感兴趣的东西。
他问陈远:“你为了那个从江城来的锦公主,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陈远苦笑了一声,他说:“怕只怕我的苦心付诸东流,但愿能骗过远在江城的东方红叶。”
听到陈远的话,锦夜的心中更加的疑惑,他说骗过父亲?骗过父亲什么?
白烨的声音懒洋洋的,他说:“我觉得,现在与其想骗没骗过东方红叶,不如想想该怎么弄一个女儿,给那个富贾送去瞧瞧,你这样编瞎话,也不是办法。”
陈远沉思良久没有说话。
等了许久,锦夜才听见陈远说:“他么,大不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他家的财富,我暗中调出来一大半,至于那一小部分,对于我们不过毛皮,要不要,都无所谓了。”
白烨赞扬:“果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啊,我就奇怪了,你这么忘恩负义没有良心的人,是怎么爱上那个从江城嫁来的锦公主的?”
陈远并没有在意白烨的话,他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爱上了就是爱上了, 有什么办法呢。”
锦夜不禁苦笑,他爱她么?真是笑话。
白烨拱手:“佩服啊,我白某人甘拜下风,为了个公主,你居然心思缜密到了这个地步,幸亏我白某人没有跟你作对,这要是跟你作对了,或许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远嘴角擒了一抹微笑,他说:“你知道就好。白烨,我觉得的你现在应该想想,该怎么弄一个桐儿去给那富贾瞧瞧比较好。”
白烨悲愤:“你自己设好的局,自己弄死了人家,凭什么让我去给你收拾烂摊子啊?”
陈远回答的理所当然:“不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的部下。”
白烨:“得,官大一级压死人,我的王,我这就回去想对策。”
陈远满意:“去吧。”
待白烨走后,房子里一时间只剩下了陈远一个人。
锦夜听了窗户根之后,只觉得好像原本她认为的事情,似乎都不是像看上去的那个样子。她有些头疼,陈远到底在干什么?谁能告诉她?
她想了想,觉得来日方长,总有一天她会搞清楚,这一切的始末,现在,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陈远爱她,很爱很爱。
这样,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心情好了之后,锦夜甚至觉得,陈远给她的这个小院子,都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精致。
不得不说,爱情的力量有多么伟大,可以瞬间就左右了一个人的心情,甚至于,生死。
后来,她在婉婉转转的打探中,渐渐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当然这都是她自己的猜测,她并没有去问陈远到底真实是不是这个样子,因为,她觉得,如果事实并没有她编织出来的故事美好的话,那她为什么还要去执着的挖出来真相呢?
那还是在陈远对她故意冷淡的时候,因为西凉的那场大雪,原本应该收的税收大大的减少,军队的粮草已经堪忧,若是再不想办法,待敌国再犯,他们怕是就会因为粮草不够,而战败。
陈远左思右想,觉得西凉城中最大的商家富贾也就是桐儿的父亲,能将这个问题解决了。于是,他就算好了日子,不遗余力的勾搭桐儿了。
据锦夜猜测,那应该是一场浪漫的邂逅,彼时,正是西凉城中热闹非凡的庙会,人们都带了面具在人潮中嬉戏玩耍。
西凉城因为是边关要地,在城的两旁便挖了条护城河出来,那河穿过西凉城的中心,正好将西凉城分成了两半。
青年的男女们,纷纷在这条河旁嬉戏,为了制造相遇的机会,原本十分淑女的桐儿小姐,就被人状若无意的从路中间硬挤着挤到了河中。
陈远也就那么刚好的从河边经过,也就那么刚好的将那桐儿小姐给救了上来。
那桐儿小姐在家中本是个十分骄纵的娇小姐,被陈远救上了岸之后,咳嗽了几声,就要开始骂:“谁把本小姐。。。”
只是,她的话并没有说出,陈远就将脸上的面具摘了,笑容明媚的问她:“姑娘,你没事吧?”
陈远长的五官分明,在夜晚的茕茕灯火掩映下,又在他救了她的英雄救美的背景下,桐儿只觉得,陈远便是她梦中想了千百回的夫君。
于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便就此开始。
那以后,陈远有事没事便去桐儿家的府上做客,他为人狡猾,精明,把桐儿他爹,也就是他主要的目标哄的服服帖帖,对他十分满意。
当然,已经对陈远情根深种的桐儿,对陈远更是满意,每天醒来都恨不得陈远能将她立刻就娶了过去。
终于,桐儿忍不住了,问陈远,为什么不娶了她。
陈远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不回答。
桐儿的爹是个十分护子的人,他膝下只有一个独女,对于桐儿自是宠爱到了极致,他见自己的女儿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陈远,便也随着问:“远儿,娶了桐儿不好么?”
陈远故作为难,他支吾了一会,才说:“伯父,我想这么多日子,您也知道了,我便是这西凉城守城的将军,西凉的百姓看得起我,称我一声王。”
桐儿的爹笑着点了点头,其实,他早就知道陈远的身份,当然,这也是陈远事先就想让他知道的。
桐儿却很惊奇,知道自己即将嫁的夫君居然是西凉城人人敬畏的陈王之后,更加的心花怒放。
于是,此女更加的想要早日出嫁。
陈远见父女俩对自己十分满意,觉得时机成熟,便说:“我作为一个守城的将军,如今,税收欠佳,军中的粮草不足,若是再起战事,怕是军中的将士们,撑不过这一仗,我不想娶桐儿,实在也是怕自己死在战场,负了桐儿。”
他说的有板有眼,爱女心切的桐儿爹几乎立刻就说:“我只当是什么事,哈哈,远儿可放心,这个问题,伯父当能给你解决。”
☆、第31章 痛的源头是幸福
得到了桐儿父亲的许诺之后,陈远并没有那么快就答应了娶桐儿过门。
他故作为难的说:“伯父,您既然知道我是这西凉城中的将军,就应该也听说了,几个月之前,江城的皇上将他的女儿锦公主嫁给我的事,她终究是公主,我终究不好休了她,我若是娶了桐儿,恐委屈了她。”
桐儿的父亲听了这句话,倒是爽朗的笑了笑,他说:“我只当是什么事,原是担心这个,远儿,你在这西凉城生活了这么多年,也该知道咱们西凉的民风,咱们西凉的男儿,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只要你娶了我桐儿,不让她受了苦,娶过一个妻子,又有什么关系。”
桐儿也觉得父亲说的有理,因她父亲自己便去了很多小妾。
陈远眉头舒展,他说:“我当然喜欢桐儿,怎么会让她受了苦,伯父,只要您能将我军中的粮草问题解决,我立时便娶桐儿过门,这样,至少也能为桐儿负些责任。”
桐儿的父亲笑着点头,直称:“好好好。”
他们两个人,各有各的想法,陈远想的是,粮草问题能解决了,没有后顾之忧。
桐儿的爹想的则是,我若是帮了你,我桐儿嫁给你也不至于在那位公主前失了身份。他不知道的是,陈远压根就没打算让桐儿遇见锦夜,待军中的粮草问题解决后,陈远几乎是立刻就回了府中,想要把锦夜给支走的。
只是,人算始终不如天算,陈远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锦夜会走了又回去。
于是,一切有短暂的失控。
陈远毕竟是陈远,到底是身经百战的沙场中出来的。他连救锦夜都救得那么有理由。如果不是那么说,又有谁能相信,他对锦夜是没有感情的呢?
于是,桐儿十分欢喜的在洞房花烛之夜便独守了空房,开心的等着自己的夫君归来。
锦夜的离开又回来,陈远是怀疑的,他在送锦夜去医馆的路上,还不忘派白烨去打听消息。后来,他自然知道了,江城派人来见锦夜的事,当然也知道了那人威胁锦夜的话。
于是,当锦夜还在医馆的时候,陈远适时的让锦夜知道了边疆战乱的消息。
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包括后来锦夜将桐儿杀了。
其实,桐儿的死陈远是开心的,他本意便是让桐儿代替了锦夜去死。对于锦夜,他很了解,对于没有大脑的桐儿,他更了解。
于是,在那天早上,他放任了桐儿侮辱锦夜,放任了锦夜将七星红叶刺进桐儿的喉咙。
若不是要在桐儿的陪嫁丫头面前做做样子,他又怎么会废去了锦夜的武功。
当然,他废去锦夜武功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暗中做了这么多的事,却没有让她知道,保不准锦夜会跟他同归于尽,还是将他的武功废了,让她安安稳稳的呆在自己的身边,他比较放心。。。
一切的一切,似乎渐渐都浮出了它真实的面目,陈远在幕后默默的操控了这一切。
这些事情,锦夜猜的**不离十,她不知道的是,早在很久以前,她就被陈远算计了。
陈远是何等聪明的人?他知道,感化一个杀手,会有多难,于是,他极尽所能的宠爱她,放纵她。甚至,当她的剑刺进他身体,他都没有怪她。
他用生命做赌,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他的目的达到了,起初他想要让锦夜爱上她,也不过就是想从她口中得知东方红叶的消息,东方红叶在江城始终是一股最大的势力,若是将他铲除,将来他攻进江城就容易了许多。
只是,他算准了每一步,就是忽略了自己的心,他在自己设下的套子中,无法自拔的爱上了锦夜。。。
于是,煞费苦心的要保住她的性命。。。
想通了这一切的锦夜,只觉得胸中一阵舒服,她想要去找陈远,亲自问问他,为什么不亲自将这些事情告诉她。
可是,等她跨出门时,便又顿住了。
如果陈远真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爱她,那么,为何会有那一段他不肯亲近日子的时光?
那个时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陈远只是单纯的不与她亲近。。。
锦夜想了想,还是转身回了屋,她叹了口气,忽然又觉得,自己想的,可能本来就是错的呢?
这么想着,锦夜便又坐在陈远为她做的琴旁,抚起了自己最爱的曲子。
现在,她武功尽失,就连每天抚琴都是件十分费力的事。
曲子婉转到一个调子时,陈远推门而入,他看着锦夜,声音里加了十二分的小心,他问她:“锦儿,近来感觉可好?”
已经有月余没有见到陈远,他的身上似乎带了淡淡的血腥味。
锦夜本想不理他,但看着他略带疲惫的神情,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陈远见锦夜还能跟他说说话,不禁笑呵呵的走到锦夜跟前,他说:“杀了人家的女儿,总要付出点代价。”
锦夜皱眉:“怎么回事?”
陈远疲累的坐在锦夜面前的椅子上,说:“不碍事,已经处理好了。”
天晓得,陈远听了白烨的话,去桐儿她家负荆请罪,差点让桐儿的爹打死了。陈远恨恨的想,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的教育一下白烨。不过,还好他巧舌如簧,才算将桐儿的爹给安抚住了。
若不是他在西凉广袤的人际关系,或者陈远早就可以将他杀了,也不至于挨这顿打。
锦夜看着陈远发青的额头,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人是我杀的,不用你去为我顶罪。”
陈远苦笑,他说:“没办法,谁让我摊上一个这么能惹事的娘子呢。”
两个人相视一笑,谁都没有说话,一切都已经在无言中,无需再问,锦夜看着陈远眼中满满的爱意,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猜的,没错。。。
只是,当她被陈远拥在怀中的时候,不禁想,陈远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自己想通了的时候来,自己是不是又被他算计了?那些消息,肯定也是陈远派人有意无意的告诉她的!
锦夜嘴角擒了一抹幸福的微笑,算了,管它呢,若是被一个深爱自己的人算计,也未尝不是件幸福的事。
锦夜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有好久没有被陈远抱在怀中了。
锦夜抬起头,神情严肃的问他:“陈远,我要问你一件事。”
陈远神情疑惑:“什么?”
锦夜:“前些日子,你为什么突然对我异常生疏了?”
陈远表情复杂,看着锦夜欲言又止,最后,他说:“我能不说吗?”
锦夜眼神危险:“不能。”
陈远被锦夜盯得无法,半晌才无奈的说:“娘子,我是个正常的男子,每日躺在你身边,你觉得我能有多大的定力,才能做到不碰你?”
锦夜眼神疑惑:“?”
陈远将她拥在了怀中,他说:“你体内的紫花蛊毒无法清除,我怎么敢让你再次怀孕,虽然紫花蛊毒不至于让你失了性命,可是,我再不愿意看见你为了我,那么疼。”
听了陈远的话,锦夜忽然觉得眼眶很热,从她成了杀手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怎么哭过,如今,她所有的眼泪,几乎都是为了将她拥在怀中的这个人流的。
锦夜拥紧了陈远,忽然觉得,她的眼泪流的有多么值得,虽然他们中间曾经有重重的误会,可是,到了最后,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爱着她,那么,她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此刻,锦夜觉得,拥着如此真实的陈远,她很幸福。
☆、第32章 锦魂散尽
锦夜的故事到这里便说完了,故事的最后,锦夜与陈远停驻在了幸福之中。但那终究只是生命中极短极短的一瞬,不是全部。因为薛沐叶还在房中坐着呢。
这么长的一个故事,从锦夜的口中说出来,不过也就是短短的一下午的时间。
锦夜看着薛沐叶,声音依旧是波澜不惊:“血影,我将你的身世告诉你,便是想与你交换的,我的故事,你一定要记得,她是我生命中最珍惜的一段时光,实在不想带着它一起走进了坟墓。”
薛沐叶点了点头,其实,锦夜的故事她并没有听多少,她这么多天没有休息,实在很困,刚才她已经在锦夜陶醉在自己的故事中的时候,趁机睡了一觉。
不过看着锦夜期待的眼神,薛沐叶觉得,若是她说她没听,锦夜估计又要给她重说一遍。。。
想到这里,薛沐叶真诚的点了点头,声音异常诚恳:“锦夜,你说的,我都记着了。”
锦夜感激的看着她,笑呵呵的说:“血影,谢谢你,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知道,陈远他就算让桐儿替我去死,父亲也还是会知道死的人并不是我,我们东方家的人死后,骨头是带着淡淡的香气的,除非是我死了,否则,又怎么能骗过了父亲?呵呵,此生,我最大的遗憾便是,没能给陈远生个孩子。。。”
薛沐叶看着这样温婉悲伤的锦夜,忽然觉得,她这么柔弱,是怎么将倾子陌给伤了的?
薛沐叶叹了口气,她想,倾子陌果真是一点武功都没有的废物,方才她将他扔进了大水池子中,也不晓得淹死了没有。。。
锦夜听薛沐叶叹气,还以为她是可怜自己,不禁说:“不必可怜我,虽然我知道,今日,我终究难逃一死,但我觉得,此生,我很知足。”
薛沐叶嘴上附和着,心中却奇怪,谁可怜你了?有人吗?
锦夜身上的紫花蛊其实并不是无人可解,只是,那个能解此蛊毒的人,此刻正在陈远府中的一个大水池子里扑腾着,他一边扑腾,一边想,该怎么出去呢?
因为天色将黑,倾子陌爬上了岸,身边的孤魂神出鬼没的,他说:“公子,你能不能老干这种丢人的事啊?”
倾子陌一边将湿哒哒的衣服换下来丢给孤魂,一边从他手上拿过干净的衣服换上,笑呵呵的看着孤魂,问道:“西夏那边,有动静了吗?”
孤魂:“有了,公子,您不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出去么?”
将军府的侍卫们也不是吃干饭的,倾子陌在人家的院子里,人家的池子里扑腾了那么久,再迟钝的侍卫都要惊动了。
他笑呵呵的看着已经将他们围成了一个圈的侍卫:“你们是专门过来看我换衣服的呀?”
孤魂:“。。。”
众位侍卫:“。。。”
将军府的侍卫们并不是善类,他们见倾子陌胡说八道就是不说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索性也不问了,直接便开始动手。
倾子陌虽说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现在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在一群侍卫中间,他还是能应付的游刃有余。
孤魂一边应付着侍卫,一边无言的喊:“公子,您能不能不玩了?”
陌子倾本来还想跟侍卫们多打一会,见薛沐叶偷偷摸摸的背着个什么正在试图翻墙出去,他便住了手,故意引着侍卫往别处去。
被锦夜支出去,去了军营的陈远,此刻并不知道,他的家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娘子,已经逝去,正被一个女子扛了从他家的墙上翻了出去。
那座小院子里,只剩下了锦夜孤孤单单的笔迹,上面着墨不多,只有寥寥几笔,我很好,勿念,勿找。落款是:锦儿。
薛沐叶呼哧呼哧的扛着锦夜的尸体回了客栈,问了店小二,倾子陌居然还没回来。
薛沐叶不禁想,那家伙不会真的给淹死了吧?
这可不妙,她还想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的手心是一朵彼岸呢。
薛沐叶本想着,再去陈远府邸去找找倾子陌,但转念一想,听锦夜的那段故事,陈远是个十分厉害的角色,不仅武功好,而且头脑聪明,虽说她去的时候,只匆匆的在锦夜房中偷偷的见过他一眼,但那一眼,她就已经知道,锦夜说的毫不夸张,陈远是个十分厉害的人物。
若不是锦夜将他支出去,她还真不知道,今夜能不能顺利的将锦夜的尸体给从陈远府中给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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