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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篡心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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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水湖的春天欣欣向荣,湖边一排排整齐的杨柳抽出了嫩绿的新芽,温情脉脉的抚摸着这片大地,佳人才子憋了一个冬天,纷纷出来泛舟湖上,吟诗作对,成了湖中一大靓丽景致。

    蓝芝晴买租了一条带蓬的轻舟,划进了湖心,静等青焰堂的消息。

    土地庙的一侧,蓝芝晴刚离开不久,白临风闪身出来,肩头上那团紫毛抱着一团食物啃得欢喜。

    “去,跟着她”,白临风把紫貂一甩,紫貂灵活的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追逐着蓝芝晴走过的路而去。

    “又有大钱赚了,呵……”,白临风暗自欢喜,这丫头不就是慕容焰才娶过门的蓝芝晴身边的丫鬟吗?

    慕容焰虽然小气,但却是他的老主顾,他的钱一定比这小丫头多,有买卖做,自然要选钱多的一方。

    焰武王府的梨花园里,慕容焰正好心情的在梨花园中间的藤椅上喝茶赏花。

    正是人间四月天,草长萤飞,梨花开得灿烂,五年前他开始在自己居住的园子里种梨花,并改名梨花园,如今梨树已经枝繁叶茂,每年都会产下很多梨子,早几年他每年命人将结出的梨子送去张府给张玉树,而近俩年这样的心情似乎有所减淡。

    也许期望太高,也许他的世界只有杀戮和复仇,男女之情在他生命中注定只能昙花一现。

    白临风从墙头悄然落下,落坐慕容焰一侧的藤椅,把慕容焰痴望着梨花飘落的表情尽收眼底:“啧啧……又在感怀你的童贞,后悔了吧,我早就说了女人是麻烦的东西。”

    慕容焰嘴角抽搐,一脚踢在白临风的椅子腿上,白临风很不观的跌个狗爬,但看到慕容焰那黑如锅底的脸色顿觉大快人心。

    每个人都需要倾心相诉的伙伴,而白临风虽然好财,却是慕容焰能诉说一切的伙伴。

    包括个人最私密的事情,那年他失明落难,在梨花园中得张玉树所救,在那片梨花园里他将人生的第一件定情物送出,也是在那片梨花园里他与她初尝鱼水之欢。

    出了梨花园他奔赴战场,每次他兴致勃勃回来与张玉树相会,都会有一些小失望,原来张玉树有好多地方他十分不喜欢。

    梨花园里的一切,成为了他心中唯一一片净土。

    怪他一时高兴,对白临风透露了一些,此后每当他一人静坐梨花园,白临风就要拿这事出来调侃,让慕容焰悔青了肠子。

    “信不信我割你舌头?”慕容焰咬牙瞥一眼已经起来拍灰尘的白临风。

    白临风不为慕容焰的威胁所动容,一拂衣袖,扶正椅子再次坐下。

    “说重点,说完快滚”,慕容焰却是耐不住性子的一语点明。

    “你这人太无趣”,白临风不急不慢的端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斯条慢理的道:“你的王妃的小丫鬟来与我做买卖,你是否感兴趣呢?”

    “你是说冰玉?”慕容焰侧目:“她求你做什么事情?”

    “保密,至少一万俩”,白临风伸出一根手指头示意。

    “一个奴婢而已”,料想冰玉求白临风的事情无非就是救她的主子蓝芝晴,何必花冤枉钱。

    “咦,不感兴趣”,白临风有些失望的看着慕容焰:“那小丫鬟的轻功似乎不弱啊,你就没怀疑过你那疯子王妃是何来历?”

    轻功不弱?慕容焰动容:“你看见的?”要说蓝芝晴会些武功不奇怪,但冰玉会武功倒是从未听说过。

    “那是自然,那丫头从土地庙出去一阵功夫就没影了,若非轻功好,我用得着出动心爱的紫美人吗?”

    紫美人说的是那只紫貂,即使轻功再高之人也跑不过紫貂,那紫貂可是白临风亲自训练出来的,所走之处会留下味道,以便他跟上去。

    “一百俩……林煜准备坐骑”,慕容焰拂衣而起,沉涛递上一件外袍,准备出门。

    “一百俩,这也太少了”,白临风抱怨:“你有那么多钱,多给我一些能破产吗你?”

    “你不带我去,我大可等冰玉回来后直接询问,一百俩要是不要,你自己看着办。”

    白临风哑然……

    一个时辰后,碧水湖畔多了俩个人一个是白临风,跟随他的则是一个相貌平平的随从。

    白临风看了一眼自己这随从,有点大快人心的感觉:“真是可惜了你那倾城之姿容,竟成了我白临风的跟班”。

    “少说废话”,易容成跟班的慕容焰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把白临风往湖里推。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睡得可香

    “喂……”白临风被推到湖面,为了不让自己落水,只得施展轻功朝湖心的那一页轻舟而去。

    但碧水湖实在太大,他能走得几步,但一定坚持不到轻舟的位置便要落水,如此狼狈的去见客户,太有损颜面。

    白临风暗骂慕容焰的不讲义气,分明是要拿他来试刀,看冰玉会不会出手助他一把。

    如果那丫头无动于衷,他就得全身湿透的以泅水的方式到达轻舟。

    “哗啦啦”几声响,几只盛酒菜的碟子旋转着朝这边飞来,白临风借力踩在上面,几个跳跃,一个转身稳稳落在轻舟之上,而慕容焰也尾随其后降落在轻舟。

    “呵呵……阁下好功夫,如何称呼?”蓝芝晴拍手称赞的同时好笑白临风没头没闹的就冲了过来,若不是她援手,他一定要落水,想必这样莽撞的人在青焰堂也是小角色。

    “随意……”白临风一撩衣袍,很有风度的落坐。

    说是随意,意思就是不愿透露真姓名,蓝芝晴也不强求,只是一桩交易,完了就各奔东西,看他一身青衣随口道:“那我称呼你为小青吧。”

    “扑”慕容焰憋不住闷笑一声,如此称呼倒也符合白临风的外貌。

    蓝芝晴随意瞟了一眼白临风的跟班,她说这个名字是看着白临风的出场有趣,信口说来,对慕容焰的发笑很能理解。

    “姑娘求什么?”白临风倒也爽快,问的直接了当。

    蓝芝晴将画有骷髅头标志的纸张递给白临风:“帮我查到这个标志出自哪里,并救出他们手中的蓝芝晴”。

    白临风接过纸张看了一眼,果然与慕容焰拜托他查的一样:“蓝芝晴是焰武王妃,她老爹又是盛京总兵,她的事用你一个小丫头管?”。

    “慕容焰那没心没肺的男人,若指望他去救小姐,估计小姐也被折磨死了,这世上只有靠自己,男人都不是东西。”

    自从她记事起,张秉坤几乎没在篱青园留宿,对蓝陌十分冷淡,生她那年蓝陌才十八岁,时光匆匆一过二十年,她目睹着蓝陌从大好的青春年少熬成了人老珠黄。

    如果不珍惜为何要娶过门,女人不是一件物品,失去了兴趣便扔在一边,对男人而言只不过多养俩个闲人,对女人而言就是一辈子的等待和幸福。

    慕容焰指不上,张秉坤也不见得会把这事放在心上,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姑娘可知青焰堂办事的规矩”,白临风对蓝芝晴骂慕容焰不是东西而感到痛快,但钱才是最重要的,手指轻敲桌面,意有所指。

    蓝芝晴会意,掏出腰间小荷包一倒,几片金灿灿的金叶子应声而落,白临风俩眼放光急着将金叶子收进囊中,不料蓝芝晴一掌拍在小桌之上,金叶子被这股力道震得离桌三寸之高。

    “哗啦啦”蓝芝晴率先将一大半的金叶子握在了掌中,而白临风没料到她的内力有如此之高,没有一丝防备,只可怜兮兮的抢到一片金叶子。

    但仅一片金叶子已经超过了慕容焰给的一百俩银子的价值,不动声色的蔑视了慕容焰一眼。

    慕容焰在白临风脚背踩了一脚,示意他不要露出马脚来。

    白临风忍气吞声的咽下这口气,谁叫他打不过慕容焰呢?

    “小青,不必着急,你给你们头儿传了信,事成之后这些都是你们青焰堂的,我还会格外给你一些辛苦费”蓝芝晴将金叶子又装回荷包。

    白临风下巴都跌到了地上,谈了半天这丫头只把他当做个传话的小角色啊!都怪刚才一番窝囊的出场,这事慕容焰是罪魁祸首。

    “那请问姑娘,你能给我多少辛苦费呢?”白临风未免有些不服气。

    蓝芝晴伸出俩跟手指道:“俩片”。

    “俩片金叶子?”白临风询问,就算是俩片也比慕容焰大方,又在心中把慕容焰好好的鄙视一番。

    “恩,俩片金叶子”蓝芝晴嫣然一笑,语调来了个大转弯:“不过呢,如果蓝芝晴有什么缺失你们一片都拿不到”。

    “呵……若是我们找到她时,已经被折磨过了,这笔帐可不能赖在我们头上”,话可得先讲明白,他白临风从不做出力拿不到钱的事情。

    “这个自然”,蓝芝晴回答得干脆利落。

    “成交”,白临风一拍桌案,解下腰间酒葫芦拔开塞子,倒一些在茶杯道:“要不要喝一杯庆祝一下。”

    “好,合作愉快”,蓝芝晴爽快的接过,杯子到了鼻尖却感到这杯酒的气味有些怪异,但见白临风已经咕咚咕咚抱着酒葫芦喝了好几口,并没有什么异常。

    这酒,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正犹豫间白临风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之上,蓝芝晴丢掉酒杯想看白临风是什么情况,忽然间白临风带来这个跟班挥拳朝她而来。

    蓝芝晴对突如其来的状况毫无防备,只得被动应敌,连连退避:“你不是青焰堂的人,你到底是谁?”

    “这问题正是本王想问你的”,慕容焰在她与白临风谈话之时就在酒葫芦中做了手脚,目的是想试探一下她有多少能耐。

    这个冰玉能接连避过他的好几招致命一击,以及刚才震动金叶子的功力已经表明这个冰玉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能辨识药物,绝对与杏林山庄有关系。

    本王?蓝芝晴头上像打了个惊雷,紧接着慕容焰的掌风袭来,躲避不及眼前一片昏暗,不醒人世。

    迷糊中醒过来,头脑昏沉,睁开眼便是近在咫尺的一张俊颜,一张经过战火之中千锤百炼后独有的英气面容,但却带着些阴沉。

    “我的王妃,睡的可香”,慕容焰的嘴角少见的勾起一丝笑意,半坐于床边,双手撑床将蓝芝晴困在双臂之间,俯下身,面孔与她近在咫尺。

    蓝芝晴急忙摸了摸脸颊,手却被慕容焰擒住,眼望不远处桌子上那张半悬于桌面的薄薄的人皮面具:“你可是在找那个?”

    这一次,死定了,想不到那个青焰堂的人的跟班是慕容焰易容而成。

    “你与青焰堂是一伙的?”蓝芝晴推测出这个消息后更多的是愤怒。

    这个男人明明有能力去救冰玉,但却拖拖拉拉,置冰玉安危于不顾。

    “不是”,慕容焰耸耸肩:“只不过我给的钱比你多”,说到这时,不免有点心虚,补充一句道:“只要有钱,就能办到。”

    “你与顾红袖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装疯卖傻?你为什么变成了冰玉?”

    一连串的问话,使蓝芝晴有种一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感觉。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摧毁傲骨

    “反正都是死,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蓝芝晴毫不避让的迎着慕容焰刀锋一样的目光,已经作死的打算,何必让自己被踩在脚下。

    即使她摇尾乞怜,这个人也不会放过她。

    “呵,你不怕死?”她的眼睛如此尖锐和倔强,甚至仇恨,还带着一丝骄傲,慕容焰忽然有一种想让这双眼睛屈服的征服欲,若是让这双眼睛的主人软下来求他会是什么光景……一定会很有趣。

    脑中生成一个主意,嘴角的笑意加深,却更加残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直到你愿意说为止”。

    一切为顾家做事的人,都是他的仇人。

    “林煜,去简玉真那里拿壶桃花香”,慕容焰大声吩咐,门外的林煜领命而去,片刻后拿了一壶酒送了进来。

    慕容焰放开蓝芝晴去倒酒,蓝芝晴得到自由蹭的窜起来疾步跑向门口,但到了门口却是绝望到心死,门在外面被反锁。

    琉璃杯里盛着琥珀色的液体,慕容焰托着酒杯慢慢走来,不用想就知道这酒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突然间眼一花慕容焰不知用了什么轻功没等她反应过来,穴道被制。

    在他面前,她只有被动。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杯酒生生灌进肚里,酒刚入喉,唇齿芬芳,一股燥热之气忽然涌上来,雪白的脸颊忽然布满红晕,就像三月枝头的第一朵桃花。

    蓝芝晴终于知道这杯酒是什么东西了,这是引人合欢的媚药:“卑鄙”

    很少笑的慕容焰再一次嘴角上翘,笑的邪魅,内里饱含了残酷,邪恶,挑逗:“一杯不够,再来一杯。”

    又一杯被灌下肚,蓝芝晴不仅没有屈服,眸子里飙升的火焰反而更甚。

    慕容焰一抬手解开她的穴道,她立刻瘫软下来,此刻即使让敞开门让她逃,也是没有力气了。

    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身,燥热不安更加强烈,起了一种的渴望,希望这双手紧一点,再紧一点……他果真如她所愿,欺身上去,用力得几乎将她的柔嫩腰肢生生折断……

    他的手臂强壮,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但是,当看到他肆虐的笑容时,她噤声不语,因为身子里忽然起了一股奇异的热潮,仿佛一个人被架到了一堆干柴上面,熊熊大火炙烤着她的身子,疼痛,急躁,忍无可忍,身子扭曲着,急于奔逃出去找到一汪可以缓解的清泉……。

    慕容焰抱起她的身子放到床塌,发现她已经香汗淋漓,粉红的脸颊上挂着的汗珠晶莹剔透,衬得如清晨玫瑰花瓣上的第一颗露珠。

    大手伸出,抚摸她的面颊,素净的容颜,纤长的睫毛,柔软的肌肤——当手往她的脖子游走下去的时候,仿佛触摸着三月的青草,……还有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干净,纯粹。

    尚未动手,已经觉得淡淡的销魂,原来,这就叫做秀色可餐。

    纵使是身经百战,自认自持力非同一般的慕容焰,也瞬间失神,喉头一阵干涩,就像渴了几百年的沙漠中人,身子涌起一股不可思议的燥热。

    “求本王,本王就让你解脱”慕容焰的俊颜在眼前无限放大。

    奇异的痛苦,蓝芝晴逐渐抵挡不住,四肢如爬满了成千上万只蚂蚁,它们肆无忌惮地咬她,啃她,吞噬她,她急切扭动,凄楚的目光转向慕容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呼:“混蛋王八,人面兽心。”

    “还能骂我,看来是药量不够……再来一杯如何”,慕容焰手指轻点蓝芝晴的红唇。

    “咚”,一声脆响,已经瘫软的蓝芝晴猛然间窜起,以额头凶猛的撞击慕容焰的头部。

    蓝芝晴处于主动,疼的一方自然是慕容焰,这一撞击正好在他右眼眉骨,痛的一时睁不开眼睛。

    蓝芝晴用尽体内仅存一丝力气掀开身侧的慕容焰,赤脚下地急奔门口的方向。

    忽然脚踝一紧,被慕容焰一把扯了回来,天旋地转的抛进了床塌,头发散落了下来,头撞到枕头,一阵眩晕。

    慕容焰眼中升起几丝玩味和嘲笑:“小野猫,你这副模样出去是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夫妻之间的闺房乐趣吗?……求本王。”

    让敌人放下尊严求自己,是何等痛快的事情,但这一切比起他与母亲所受的苦和欺辱来说都不算什么,若眼前的女人是顾红袖本人,他还会有更多的方法折磨她。

    浑身有一股东西,蓝芝晴没法控制——那是一股燥热之气,已经不受控制,急于找到释放的空间。

    可是,她宁死也不要向他求饶。

    不知为何蓝芝晴这双眼睛如此尖锐和倔强,不肯服输,使他恼火,一伸手够过酒壶,提起蓝芝晴将整整一壶灌进蓝芝晴肚子。

    他要摧毁她的傲骨和毅力,这骨头究竟能有多硬?

    蓝芝晴已经意识模糊,身体不听驱使,她想自己会就这样死掉,只是不甘心……。

    她把自己的嘴角咬出了血依旧一字不语,慕容焰更加恼火:“求我”,连本王也忘记带上了。

    回答她的是蓝芝晴那尖锐的眸子,像一把刀扎进心脏。

    催情药吃的量多了得不到释放,也是会出人命的。

    ……

    “手触之处,枕边一点湿润,是她的泪,心中突的一动,似被尖刺扎了一下。

    许久,一切停止下来,蓝芝晴沉沉入睡。

    但这一觉也没睡得舒服,睡梦中突觉下巴被捏得生疼,睁开眼睛,天已大亮,只见慕容焰的双眼簇了俩团熊熊火焰要把她燃烧:“你这贱货早已不是完壁,还敢拖着残败的身子嫁进王府。”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应对之法

    “畜生”,蓝芝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昨日那般待她,今日又如此出言侮辱,一巴掌甩出,却被他以手架住。

    “最好给我记住你是什么身份,若是让我抓到那个男人必把他碎尸万段”,慕容焰带着胜利者的骄傲起身穿衣服。

    目光刻意扫过蓝芝晴红印罗叠的身体及下方的床单,洁净如新,还是三天前迎娶时的大红喜被,是蓝芝晴不贞的铁证。

    想到这身体曾经被别的男人动过,无形中眸子里的火焰更盛。

    镜子里的慕容焰眉骨处隐隐看得出来有些青紫,是昨夜她撞的。昨夜输的人,其实是他这个赢家。

    蓝芝晴满目憎恨的目送着慕容焰离开,眼眶在不知不觉眼中蕴满了泪水,从小到大她虽然不被重视,但好歹是娘亲疼着长大,与张玉树母女小打小闹是小事,何时经受过这等身心被侮辱的事情。

    她洁身自爱,就连李随风也仅仅是拉过她几次手,竟如此恶言相向。

    但是她也不明白,明明是她的初夜,为何不落红。

    “王妃,奴婢月竹,是晴雨阁的掌事,王妃以后有什么需求,吩咐奴婢便是”,屋子外面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目光扫过一室的凌乱以及蓝芝晴不堪的身体,皱了皱眉将一套干净的衣服递了过去:“沐浴的热水已经温好了。”

    蓝芝晴收敛情绪,抹了一把泪,把衣服披在身上,在月筑的带领下,进了浴室,将酸痛的身子泡进热水中,使劲搓着身体上青紫的印记。

    泡到了水凉,蓝芝晴才从水中出来,但眼睛已经回复了往日的神采,心中已经想出了应对之法。

    慕容焰你以为这样就能使我屈服,只要我不死的一天,一定要救出义父,再亲手杀了你这头畜生。

    蓝芝晴沐浴完毕,出了卧房,只见清一色的装备整齐的侍卫以沉涛带头,足有十余人在巡逻站岗,这分明是要囚禁她。

    想要出去,已是不可能。

    夜已暮色时,慕容焰让林煜带了话过来他今晚宿于西园,若是有话要说,可打发人去西园通报他。

    能有什么话说?真正的没话说。

    慕容焰不来,蓝芝晴乐得自在,想着等夜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能出去找那个青焰堂的人。

    千算万算,就毁在青焰堂那人手中。

    夜完全黑了下来,蓝芝晴坐于桌前,手中玩把着一把小刀,普通的刀配了一副皮制的刀鞘,刀柄是木头制的,上面刻了一个兰字。

    这把小刀她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陪着她,总之在她最危难的时候这把小刀牢牢装在她的贴身衣服,由于小巧灵便她一直带着防身用。

    忽听几声轻微的响动,蓝芝晴意识到园子里可能进外人,迅速躲到门后,手中握紧了匕首。

    来人在门外踱步一会,推门而入。

    亮闪闪的匕首带着森森的寒意朝着慕容焰的咽喉袭来,慕容焰腰身朝后一弯,抬腿间踢在蓝芝晴的手腕,匕首应声而掉到地上,发出脆响。

    蓝芝晴的一只手被慕容焰握住,越挣扎他握的越紧,凤目散发着碜人的寒意:“你想杀本王”,慕容焰一声冷哼,用力将蓝芝晴推得后退几步,贴到墙上:“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真是痴人说梦。”

    他本来想再用一些办法折磨蓝芝晴,让她屈服,主动找他向她低头,然后从她身上牵出顾红袖。

    但却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只想着来看一看蓝芝晴此时是什么状态,没想到一进门就是一把凶器。

    “呵……无论我在焰武王府或是顾红袖身边都是生不如死,不如豁出命去,杀死一个算一个,死都不怕,还怕杀人吗?。”

    “什么意思?”慕容焰凝视蓝芝晴那带着些许悲壮的眼神,仿佛是一个赴死的战士,生死微小到毫无任何意义。

    一个人若到了这种地步,那就是被逼到了绝境,没有任何的后路的境地,像赴往战场的战士那般无畏。

    “意思就是杀了你与顾红袖,我的日子就好过了,即使我命不久了也痛快”,蓝芝晴寻思一天,要想让慕容焰再次相信她,就得与他站同一条线上。

    慕容焰恨顾红袖,所以她要充分表明自己也是恨顾红袖的,想借此来博取与慕容焰的共鸣。

    要达到这个目的就得把自己“制造”成一个受害者,一个被顾红袖折磨之下被迫为其做事的受害者。

    而顾家以医药闻名,编造个以毒药之类的残酷手段来逼迫人为其做事,再加上慕容焰对顾家的偏见,也许慕容焰会相信也不一定。

    让慕容焰觉得她还有利用的价值,可以为其反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她尽量在这段时间内做完自己要去做的事情。

    蓝芝晴是在赌博,赢了什么都还有希望,输了就是赔上性命。

    “你恨顾红袖?”慕容焰反问,心中在思考着她话中的份量和真实性。

    简玉真曾经提示蓝芝晴身体里的蛊虫与杏林山庄平时用于控制人的蛊虫要厉害和复杂,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蓝芝晴深受顾红袖的折磨才被迫为其做事,以至于出现了蓝芝晴装疯卖傻,特意隐藏实力,而实际上却是别有所图。

    “与恨你一样,恨不能立刻杀了她,我忍受了五年,那生不如死的折磨,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那是任何人都不会明白的”,蓝芝晴说的咬牙切齿,但这咬牙切齿背后的恨意却是出自慕容焰的“恩赐”,为了争取希望,她只好既做白脸又装黑脸。

    “想嫁慕容憬是什么目的?”慕容焰不喜欢废话,直接询问。

    “进宫救顾尘”,没有有力的理由,不足以让慕容焰相信,蓝芝晴今天全部豁出去了。

    提到顾尘,慕容焰的眸子亮了几分,随即杀气浮现,一脚伸出踩住地上的小刀刀柄,小刀旋转着落在他手中,逼近蓝芝晴,刀锋抵在了蓝芝晴的脖子:“顾家之人必须死,包括为其做事的人。”

    顾家之人到底哪里得罪了他,让他恨得如此咬牙切齿。

    蓝芝晴从容镇定,不为所动,反而有些自嘲:“有时候我鄙视自己没有自杀的勇气,终究我也贪生怕死,如果没有五年前的坠崖,我便不会遇到顾红袖,我依旧是张府的二小姐,平凡的成长,嫁人,生子,我以为救出顾尘便是我解脱之日,可是你的突然出现掐灭了我的希望……”。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大难不死

    “你不是李随风救的吗?”幽深的眸子寒光点点,定定注视蓝芝晴,揣测着她的话有几分真实性。

    “是他把我从杏林山庄接走的,之前已经与顾红袖接触过”。

    李随风虽是顾尘徒弟,但仅限于传医养身,与杏林山庄的关系并不是太密切。

    他若是怜惜蓝芝晴而将她接出杏林山庄是有可能的,以李家的忠烈来讲他应该是憎恶杏林山庄以蛊控人的手段的,那么五年来李随风没有能力解蓝芝晴的蛊,正好与简玉真所说的一致……蓝芝晴中的蛊比一般的厉害和复杂。

    “那么顾红袖为何要将你劫走?”既然为顾红袖所控而被迫做事,那么顾红袖有什么理由来劫走她,而她与冰玉又怎么会调换了过来。

    “我每天都在担惊受怕的害怕别人发现我的秘密,又如履薄冰的去完成她交给我的任务,更怕病发时的生不如死,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起了杀顾红袖之心,但却未得成,冰玉为救我,在大婚前易容成我的模样进了王府,而我却被迷晕后易容成冰玉的样子,被李随风带出了盛京,我醒来后不忍冰玉为我送命不顾李随风反对,回了王府,可是已经迟了”,蓝芝晴说着握住他的手将匕首拉进自己的咽喉,闭上了眼:“来呀,杀我,求你杀了我吧……相信杀人这种事情对于驰骋沙场的你来说,像吃饭一样随意,我也好想解脱,可我没勇气自杀,你正好帮我做决定了,只是辜负了冰玉一番护主的忠心。”

    冰凉的刀尖刺进皮肤,位置正是上次被猫抓过的地方,三道疤痕狰狞的爬在她白皙的勃颈,新鲜的血顺着伤处延伸至肩头的衣襟,印红她肩头一片衣襟。

    想起那次蓝芝晴的蛊虫复苏,像经历生死劫难一般脱一层皮,令他忆起童年时那刻进脑海的画面。

    “焰儿,你是娘的希望,无论生活给你多少磨难都要坚强的活下去”,母亲说完喝下了俩杯毒酒,而其中一杯是给他准备的。

    此后每当毒发,母亲那痛苦的表情,深深烙在他的灵魂。

    他记着母亲的话,一路走来,多少磨难都挺了过来,万难压身却决不放弃。

    “没出息的东西”,慕容焰忽然收了刀,一个翻转刀尖垂直插在桌子之上。

    蓝芝晴睁开眼睛,只见慕容焰已经走到门口吩咐沉涛:“看住她,若是跑了你的脑袋就不用留了。”

    脖子被划破的地方,此刻才感到了疼痛,对镜一看,微微一声叹息,又要留下难看的疤痕了。

    “王妃”,月筑在外面轻声敲门道:“王爷差林煜送来了金创药”。

    “进来吧”,蓝芝晴边擦拭血迹边说。

    月筑推门进来帮着蓝芝晴将慕容焰送来的金创药涂到伤口,便退了出去。

    人都散去,蓝芝晴在卧室翻出了笔墨,简短的把今天的事情做了交待,准备联络到李随风希望他替她圆谎,以防慕容焰去试探李随风。

    “小白……”蓝芝晴爬到地上四处寻找,小白从大婚夜后一直在她这里,也没有人注意到它这只巴掌大的小白鼠。

    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将纸条牢牢绑在了小白鼠的肚皮上,送走了小白鼠。

    这一夜,脖子疼的无法入眠,亦不敢多做转动,想着要如何先救冰玉出来,想着慕容焰会怎样处置她,直到天蒙蒙亮,慕容焰带着简玉真到来,蓝芝晴干脆不睡了。

    慕容焰坐在一侧看着简玉真为蓝芝晴包扎,只见蓝芝晴眉目青紫,神色憔悴,痛的时不时的呲牙咧嘴:“往日的硬骨头都那去了。”

    “被狗咬伤,自然需要休息”,伤口包扎完毕,蓝芝晴看着缠上了白纱布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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