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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篡心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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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芝晴举剑刺向张玉树,招招狠历,尽指要害,张建挺身在张玉树前与蓝芝晴缠斗到一起。

    张玉树见过的蓝芝晴虽然会一点武功,但经常足不出户,看见蓝芝晴此发狠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并且她的功夫比张建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中竟是害怕起来。

    这蓝芝晴不会是真疯了吧。

    “小姐,我们快走吧”,眼见着张建被蓝芝晴刺了几剑,负了重伤,小玉拉着张玉树往门口跑。

    张玉树与小玉夺命狂奔出门,蓝芝晴紧追出去,忽然脚下一紧被重伤倒地的张建抱住脚,只是这么一瞬间张玉树已经出了门。

    想不到张玉树这个奴才如此忠心,但蓝芝晴却不容张玉树逃走,就是十个张玉树也不抵冰玉的一生幸福,千刀万剐也不解恨。

    蓝芝晴一脚将张建踢开紧追出去,苏紫阳见状意图脱身去保护张玉树,却被龙君然缠住不得脱身。

    追到门口却见已经逃出的张玉树与小玉被一人逼着倒退回来。

    “风哥”蓝芝晴惊喜出声,把张玉树逼回来的人正是李随风。

    李随风在蓝芝晴周围全是陷井,阴谋而又孤独无依时出现,好似干涸的沙漠中人看见了绿洲,让蓝芝晴觉得身子也暖了起来。

    “张玉树,没想你的心如此狠毒,”蓝芝晴拖着滴着血的剑靠近张玉树:“冰玉一生幸福全部毁于你手,今日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冰玉才年方十八,却遭如此摧残,身心俱损,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的人,竟然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大小姐,贤良淑德被人称颂的张大小姐。

    蓝芝晴讥诮的笑,提剑刺向张玉树的心脏。

    屋内突然窜出一道白色影子,旋风般卷过来,蓝芝晴只觉得手腕一酸,长剑被慕容焰夺走,小玉乘机将张玉树带到一边。

    “慕容焰……”蓝芝晴歇斯底里怒吼:“我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你冷静点”,慕容焰也没料到张玉树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但是他不能看着蓝芝晴杀了张玉树,就算她再怎么阴毒,在他眼里都不至于死。

    “快快,给我挨家挨户的搜,一个都不能放过”,隐隐的听见远处传来的声音,掺杂着脚步声,民房里的鸡飞狗跳声。

    “白临风,带玉树离开”。慕容焰把张玉树交给白临风,对李随风投去饱含敌意的一瞥,一把拉着蓝芝晴道:“快点随我离开”。

    一定是军营中的人发现了城门的事情,所以半夜起来抓人,不知守在城外的沉涛有没有遭到袭击。

    蓝芝晴被拖着走几步,突然甩掉了慕容焰紧握自己的手,腰间拔出随身带的小刀猛然刺向张玉树。

    事出突然,张玉树完全措手不及,眼见着三寸长的小刀直直没入小腹。剧烈的疼痛袭来,一寸步子也迈不开。抬眼看时,捅她的凶手蓝芝晴的脸色倏然变得惨白,表情扭曲,似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而她的身后是慕容焰。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哪里得来的刀

    惨白的嘴角迸出一股血流,滴到胸前犹如绽开的红梅,五脏六腑撕扯般的痛,蓝芝晴用尽力气回过头,看清了在背后袭击她的人正是慕容焰,一掌正中后心。

    为了保护张玉树,慕容焰对她下手,只是他也迟了一步,张玉树受了这一刀,不死也伤。

    “好,很好……我的价值也止于此了”蓝芝晴强力咽下一口再次涌上喉头的甜腥,自嘲的笑,带着深深的恨。

    “晴儿”,李随风飞身过来接住摇摇欲坠的蓝芝晴,她单薄的身子如羽毛一般坠落在怀中,那样轻,好像即将散去的蒲公英,而他的心却像压了万斤重物。

    “风哥……”。蓝芝晴伸出了手去,身子无力的倒进李随风的怀抱,淡淡的药香,暖暖的温度。

    五年前是他陪着她渡过生死劫难,使她顽强的活了过来,这个男人总是在她危难时出现。挤出了一丝笑来,再也使不出一分力气只是轻语:“风哥,晴儿又给你添麻烦了”。

    其实她不想欠李随风的情,但他总是在她危难时出现,她想拒绝都没有选择。

    慕容焰呆愣着看自己的双手,蓝芝晴的笑如一把尖刀直戳心脏,他只是想阻止她杀张玉树——明明他没用上几分力气,为何她竟重伤到吐血。

    “我不是故意的”,慕容焰试图解释,但蓝芝晴却把头别过去埋进李随风怀抱。

    “焰……我好痛”张玉树小腹血流如柱,剧痛难忍,但内心却狂喜,慕容焰能够打伤蓝芝晴而保护她,是她也没有料到的。

    在慕容焰心中,她重于蓝芝晴,张玉树为这个自己分析出来的结论而欣喜。

    自从十年前初见慕容焰,她就在心中发誓这一生唯慕容焰不嫁,于是想尽办法接近慕容焰,终于让她等到了机会,成为了慕容焰的救命恩人,蓝芝晴只不过是个为父亲不喜的野种,怎么配得到慕容焰的爱。

    本来担心骷髅男子的绝技失效,使蓝芝晴的记忆复苏,但经过了今日的事情,蓝芝晴一定恨慕容焰入骨,她心头也放下了一颗石头。

    “简玉真……”,慕容焰拉住张玉树的手轻声安慰,只见一把小刀插在张玉树小腹,直没入柄。

    木制的刀柄之上,赫然刻着一个颀秀的兰字,似乎是已经用了多年,连刻的印子都磨得光滑锃亮。

    慕容焰胸中仿佛卷起了狂风巨浪,有什么东西即将呼之欲出,而又让他有些慌张。

    “简玉真,把刀取出来”,慕容焰正色命令。

    “这,主子这恐怕不妥”伤口至深,若取出后又经颠簸定然大流血,加重伤势,眼前的形势显然不适合取刀。

    “我让你取”,慕容焰加重了语气,带着些怒意。他的脸上很少挂着笑,此时更是阴得可怕,使简玉真与张玉树有些莫名和惶恐。

    “是”,简玉真不再出声,依言照做。

    沾满了血的小刀被递到慕容焰手中,慕容焰颤抖着手擦干净了血迹,细细抚摸,像是捧着一件珍贵易碎的瓷器。

    每一处刻纹,每一个棱角都那样熟悉,

    这把刀应该在张玉树哪里,为何会在蓝芝晴手中?他问过张玉树这把刀的去处,张玉树说在有次游碧水湖时不慎落水了。而碧水湖那么深,正常人不可能潜到湖底去捡拾。但是慕容焰却出动许多水性好的人去打捞,并且连他也亲自下水,没有人知道这把刀对他代表着什么重要的意义。

    捞了数十天,一无所获,慕容焰也就放弃了,而那个时候蓝芝晴也应该被关进篱青园了,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就算知道了又怎么会去冒着生命危险去湖底捡一把刀?

    “你从哪里得到的这把刀?”慕容焰走进蓝芝晴。

    李随风给蓝芝晴服下一粒仙露丸,简单查看伤势,见到慕容焰面色不善的走过来,下意识的将蓝芝晴护得更紧。

    “不知道”,实际上她真不知道这小刀是从哪里得来,只知道它一直陪着她,即使在那段坠崖之后在死亡边缘挣扎的时候,也没有离开她。

    “军爷,她们就在里面”院子外面传来一声狗腿的讨好声音,紧接着脚步声渐近。

    他们之前在客栈大打出手早已惊动了此间老板,他见这伙人个个武功高强不敢轻举妄动而偷偷去报了官。

    楚南天的死被军中副将发现,正四处搜索凶手,接到老板的报案,立即带兵赶来。

    慕容焰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忽然出手一掌,将李随风击退几步,而蓝芝晴却是转手到他怀中。

    “嘭”,院门被撞开,一名西楚将军手执军刀冲了进来,指挥手下之人把院子里的人围在中心。见到慕容焰时笑了起来:“慕容焰啊慕容焰,杀了南郡王还敢入城,枉你一世聪明竟然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今日你插翅难飞,倒是叫我范凯捡了便宜”。

    这人是楚南天的副将,名叫范凯,跟随楚南天出战多年,所以认得慕容焰的容貌。

    慕容焰是西楚的头号敌人,杀了他立下的就是大功,升官晋爵自是不必言说。

    “想杀我的人多了,但是他们都去见了阎王,如果你活腻了,本王倒可以免为其难,成全于你”,慕容焰面不改色,置之一笑,仿佛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一只叽喳乱叫的小雀儿。

    蓝芝晴被慕容焰揽在怀里,却觉得胸口疼痛难忍,使不出一点力气来反抗,而慕容焰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抗拒,将她搂得更紧,凑近她耳边轻声道:“闭上眼睛抱紧我”。

    “呵,临死还要秀恩爱,本将军就送你们归西”,范凯一挥手,弓箭手从院子围墙之上的高处现身,层层叠叠,密不透风。

    “放箭……”一声令下,羽箭如雨般射向场心包围圈。

    范凯沉浸在立了大功的喜悦中,忽然眼一花,慕容焰竟然如鬼魅一般瞬间蹿到眼前,把一把明晃晃的刀推进了自己胸膛,笑容被冻僵,任凭他怎么想破脑袋也猜不到慕容焰竟强到如此地步。

    但是他也没有时间想了,慕容焰手一扭刀在范凯胸膛转了个圈,搅碎他的心脏:“范凯,是你自找死路的。”

正文 第四十章 要被摔死

    “娘亲,我们的仇人又少一个”,慕容焰把小刀在范凯的衣服上擦了擦,小时候他与母亲就是用这把寒酸的武器防身,那时候这小刀没杀过人,今日用这刀手刃仇人。

    擒贼擒王,牧野城是楚南天最大,除此之外便是范凯,如今俩人都归了西,士兵乱了阵脚,有继续射弓箭的,有茫然的,有害怕的,正是逃走的好时机。

    “白临风,玉树若有闪失你一分钱别想拿”。慕容焰说完一把袖箭射出,墙头几个弓箭手应声坠地。慕容焰足尖轻点带着蓝芝晴飞上墙头。

    只见城内到处流动着一串串的火把,鸡飞狗跳的搜人,牧野城除了楚南天和范凯,还有许多可管事的将领,虽然慕容焰对自己的功夫很有信心,但是毕竟敌众我寡,又加上个受伤的蓝芝晴,若是带着一大帮人反而不好逃脱。

    而慕容焰十分清楚青焰堂在各处都有据点,白临风带张玉树逃走是没有问题的。

    慕容焰带着蓝芝晴跃下墙头,举手间毙了数名身前几个士兵,其余士兵见慕容焰英勇,都退后几步不敢向前。

    一骑骏马由远至近,马背之上一人身穿战甲的将军,手中马鞭甩向了士兵大吼:“都给我上,逃兵立斩”。

    “呵,又来一个送死的”。慕容焰冷哼一声,脚尖一挑,地上掉落的一枚长剑如一条灵蛇般飞起,力道汹涌的直指那位将军,长剑刺穿他的战甲,穿透身体。

    将军惊恐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胸前已经穿透身体的剑柄,慕容焰飞身掠过来补上一掌,将军已经死不瞑目的落马倒地。

    慕容焰坐稳马背,伸手将蓝芝晴拉上了马,让她面朝胸膛:“这一次让我来救你。”

    蓝芝晴奇怪他的这句话,抬头看他,只见他嘴角上扬,从容镇定,身处敌窝丝毫没有一丝害怕之色,好似面前这些敌人只是一只只小蚂蚁,不够他玩耍。

    慕容焰手掌轻抚她的眼睑使她闭上了眼:“就当睡一觉,不要看”,说完纵马朝前冲。

    蓝芝晴不听话的睁开了眼,额头上传来一阵阵热热的呼吸,橘黄色的火光打在他刀削般俊逸的面孔,凤目之中透着一股子狠,似地狱来的嗜血魔王,策马奔跑间,俩侧的敌人纷纷倒地,或死或伤,或是被吓得退缩,一时之间竟然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杀气漫空,劲气狂飙。

    蓝芝晴死死的抱着他的腰,刀剑碰撞声,惨叫声,号角声,声声入耳,慕容焰的一身白衣渐染红色,不知道是死者的还是他的鲜血,蓝芝晴闭上了眼,仿佛掉进了地狱,慕容焰举手毙敌间将她护得严严实实,像一尊神稳如磐石,挡住了死神的靠近。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中蓝芝晴睁开了眼时,身体轻松了不少,头脑也不再疼痛,清醒许多,这是李随风那颗仙露丸的功效。

    仙露丸是内伤圣药,炼制不易,当年她坠崖被顾尘所救时,一连服了一百颗仙露丸才拣回一条命,伤好后连身子骨也比以前好多了,武功也是增进神速。

    看来伤已无碍了,但她想不通为何慕容焰会舍弃张玉树来保护她,把她打得半死又救她?这人的怪癖实在不敢恭维。

    此时天已黎明,观望四周,他们正处于一片山坡,没有别人,大概是在城中走散了,又或许根本就没有逃出来。

    想到这里,蓝芝晴不禁担心起龙君然与李随风来,不知他们有没有脱险?抬头看慕容焰,只见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来:“我们安全了,前面不远便是龙溪城门”。

    马儿似乎也累了,慢吞吞的走着,慕容焰环着她的腰,生怕一不小心她会掉下去,如此的对待,令蓝芝晴有些毛骨悚然,谁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心情不爽又把自己打半死?

    清晨的空气里夹着露水打在脸上,清爽宜人,鸟儿啾啾,溪流哗哗,林中时不时的蹿过一些小动物,一切自然和谐,只是慕容焰这一身血污的白衣格外刺眼。

    “那把刀是从那里得来的?”慕容焰缓和着语气问。

    “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它一直陪着我,即使在那段坠崖之后挣扎在生死边缘之时它也不曾离我去”,这样的小刀削水果还可以,根本做不了武器,但蓝芝晴一直保存着,做防身用。

    为何慕容焰如此在意这把刀?

    “真不记得了?”慕容焰再一次重问,有些掌不住身体的平衡,朝前倾了一下。

    “是的”,鉴于之前慕容焰的舍身相护,蓝芝晴虽然还在恨他对张玉树的袒护,但还是如实相告:“也许是在很久以前谁送我的,但是记不清是谁了”,刀鞘之上刻着一个兰字,她身边没有人的名字带兰,只能解释为是别人所送。

    感觉到他的身体倾斜一下,蓝芝晴关切的问道:“你受伤了?”

    “不碍事,一点外伤,已经习惯了,战场厮杀之人这是家常便饭”,慕容焰无畏的正直了身子。

    蓝芝晴怀疑的看着他,触手之处,他的后背之上一片粘湿,低头看去,只见马肚子上流淌一股红流。

    “无事”,慕容焰强打精神,但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噗”止不住的喷出一口鲜血,染红她的衣襟。

    “慕容焰……”蓝芝晴惊呼出声,但是他的身子却无力的倾倒在她身上,她本也受了伤,经不住他的体重,被他带的跌落马背。

    此地处于山坡,地势陡峭,这一跌落便是顺着坡滚动起来,蓝芝晴紧紧抱着慕容焰,感到身体不断的与地面碰撞,荆棘刺进肉里,沙石磨破皮肤,世界不停的旋转,转得晕头转向,她只知道抱紧他。

    身子突然悬空,她下意识的抓紧手中的东西,拉住了急剧下降的慕容焰,而她另一只手抓住了一棵树枝。往下望去,这悬崖足有百余丈,下面滔滔河水,水流湍急,河中暗礁林立。

    慕容焰尚且昏迷未醒,蓝芝晴冷汗涔涔逼出,今日莫非要葬身于此?越是害怕什么就发生什么,树枝承受不了二人的重力终于断裂。

    “啊……”,蓝芝晴闭上了眼睛,没被西楚将士砍死,却要被摔死?

正文 第四十一章 让我补偿你

    蓝芝晴感觉身上急剧下降,下面则是暗礁林立的河流,若是掉在河水中尚可活命,若是砸在暗礁必定连骨头都得摔碎了,小命也就玩完啦。而此时落下的位置看,他们正处于一块石头上方。

    身体在极速下降,蓝芝晴慌乱中镇定下来。一手紧握慕容焰的手,另一手解开系在腰间的小软鞭,在即将砸到石头的时候把软鞭甩出,缠在了涯边一处突出的枯枝上。枯枝受不住他们落下时的重力被拉断,但却减缓了下降的力道,落到石头上时只是摔得痛一些,没有大碍。

    “慕容焰……”。蓝芝晴拍了拍他的脸颊,他没有反应,但身子上却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几处深的伤口还在流血。

    必须得止血,否则他一定会失血而亡。但是这个人毁了杏林山庄,与张玉树串通一气毁了冰玉名节,还将她打得半死,她为什么要救他,死了岂不是更省事?要救义父出来可以另想办法。

    这么想着,蓝芝晴下了水准备要淌过河流,不管慕容焰死活。

    河流虽然很急,但却不深,最深处才没过腰身,走至中央又回头看了几眼慕容焰。如果她活着离开,那么慕容焰死了,皇上一定会追究,她肯定脱不了关系。

    但是她可以用慕容焰的死去向慕容焰的敌人慕容憬邀功,有着皇后撑腰,她要保命也不是不可能。

    到底要不要救慕容焰呢?

    救,日后等待她的不知会是什么?继续利用她做事情达到目的?高兴时给颗蜜枣吃,不爽时就折磨她……。

    不救,她可以利用慕容憬这条线,展开对义父的救援计划,并且对付慕容憬比对付慕容焰要容易得多。

    一阵疾风吹过,蓝芝晴的身子在河水中摇摆几下,头脑一个激灵,如果不是慕容焰保护着她,她会死吗?

    “哇,哇……”头顶之上有乌鸦在盘旋,寻着血腥味渐渐靠近石头上毫无知觉的男人,他的脸和他沾满鲜血的白衣一样白。这一身的血迹都是为保护她而沾?

    “就当睡一觉,不要看”,这是那时他对她说的话,是不想让她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不想她看到他变成杀人魔的样子,这算不算是一种呵护?

    蓝芝晴站在河流中央想到头脑发昏。

    “就当这一次是还你昨日的相救之恩”,蓝芝晴自言自语,回到石头之上,赶走了乌鸦。得把他弄到岸边才行,岸边的草丛里似乎有些治伤的草药,隐约中还有间茅草屋。

    但是慕容焰个头比他大,体重比她重,此时内伤还没完全好,把他弄到背上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背过岸时腿都软了,一下子重重栽到地上,可不偏不巧慕容焰把她压了个结实,想掀又掀不动。刚才因为刚才一番使劲,胸口又有些隐隐的搅痛。

    “混蛋慕容焰,你是猪啊?这么重”。蓝芝晴发泄般大骂,在慕容焰后背狠狠的掐一下,掐到了一处深至露骨的伤口。

    慕容焰打了个颤,被痛的恢复了意识。他与她的脸孔离得这么近,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痒痒热热的。此时的蓝芝晴被逼得满脸通红,骂道:“慕容焰,你故意装死,早知道就让你在石头上砸死,被乌鸦吃了,被河水冲走”。

    “你要谋杀亲夫?”慕容焰不但不起来,反而很有兴致的调戏蓝芝晴。

    这个人……蓝芝晴气绝,敢情之前的种种伤重都是装出来的,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抓狠踢起来。

    “嗯,最毒妇人心”慕容焰一声闷哼,并没有还手,吃力的支起了身子。蓝芝晴得到自由一脚把他踢的离开自己的身体,一骨碌翻坐起来,离慕容焰远远的。

    “呵……”慕容焰挤出个扭曲的笑容:“看来我下手还是不够重,如此活蹦乱跳的”。

    “这一次,算是还你昨日的人情,至于你打我那一掌,早晚要讨回”,蓝芝晴对救他的原因做了解释。

    “你想要什么?”。

    “啊……”蓝芝晴愣住。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应你”,慕容焰苍白的脸色柔和几分:“只要,你留在我身边,让我补偿你”。

    沉默,无边。

    补偿?是认识到之前对她的伤害要悔改?慕容焰要补偿自己?还是说要把自己留在他身边取乐,利用?蓝芝晴郁闷的抓了抓头发,不解,害怕,震惊。

    慕容焰执拗的看着蓝芝晴,等待着她的答案,看得蓝芝晴毛骨悚然,警惕的朝后面缩了几步,像一只被猎人逼到绝境的小兽,楚楚可怜又倔强不甘。

    慕容焰的心中忽然涌起一阵酸楚,勉强起身道:“那边有个驿站”,说完走向那边,但却一步一艰难。大腿之上一道刀口,深至见骨,每走一步都涌出鲜血来,他的面色更加苍白了。

    “过来,扶我走路”,明明人高马大的一个男子,此时却觉得一阵风来都能将他吹倒。但他却一声不哼,只是用眼神向蓝芝晴表达着他此时的渴望,虽然语气霸道,但面色却是看不见以往那种冷峻。

    褪去一切尘世纷杂,他的眼中也是清澈明亮的,带着一丝丝柔情,好似在向他的情人撒娇。

    他无论受多大的伤,从不会向别人求救或者抱怨,自小他就明白了一个生存道理,这个世界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而此刻他不是向她求救,而是寻求一份温暖,而这份温暖曾被他愚蠢的践踏脚下,希望她能给他机会弥补。

    蓝芝晴被他的眼神看得烧红了耳根,罢了,救都救了又扔半路有些不人道,如果能因此而使他对自己减少些戒备,也是好的。

    一接触到他的身体,便立即感到他身体的颤抖,正常人如此遍体鳞伤或许早就躺在地上呻吟着起不来了,而他却坚持到此刻没有一句呻吟,但惨白的脸色却是掩盖不住他此刻身体正在遭受的是怎样的一种折磨。

    “这个地方,我以前经常带着部将们来打猎,前面的驿站有生活用品”。

正文 第四十二章 你才是梨花

    所谓的驿站只是一间茅草房,茅屋里有柴禾,锅灶,床铺,竟然还有些干粮,一切生活物品一应俱全,物品上面薄薄一层灰,锅灶下没有一丝的柴灰,显然是近来没有人居住。

    她拍了拍床铺上的灰尘,把他扶到床铺上坐好,把炉子生起火来。又去附近的河里打了些清水来,放到炉子上烧着。

    他静静坐在床铺看着她做这些,好熟悉的感觉,好温暖的场景。紧抿的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眼睛绽放了璀璨的光芒,感谢老天给他机会。

    蓝芝晴烧好一盆温热的水过来,放到跟前,有些不情不愿的解开他的衣服,目之所及,让蓝心辰为之骇然。手臂上足有四尺长的划伤,整条胳膊几乎被鲜血浸染,还有大腿之上那道深至露骨的刀口,除此之外密密麻麻的遍布大大小小的伤口,蓝芝晴下意识的捂住了嘴。

    这等外伤,这等疼痛这需要多大的耐受力和毅力啊!

    “一点皮肉伤,不碍事”他不以为意,毫不在乎,似乎那只是一点点的轻伤,指着一处,破旧的木柜子道:“哪里有外伤用的东西”。

    “你经常来这里?”蓝芝晴从柜子里找到一瓶白酒,给他清洗伤口。

    辛辣的白酒倒在伤口,他闷闷的哼了一声,虽然没出一声,但是额头之上的汗珠却已滴淌成河。

    伤口清洗完毕,蓝芝晴又取出工具来帮他缝合伤口。

    “龙溪城的每个角落我都熟悉,这个茅草屋就是我和部将们搭建的”,慕容焰解释着,顺便借此来缓解疼痛:“我们经常在这一带活动,打猎”。

    “哦”,蓝芝晴随口应了一声,伤口太深太长,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他安静的看着她给他处理伤口,阳光透过窗户铺洒进来,照在她的脸颊,晕染出柔和的光芒,一缕黑发柔顺的垂在胸前,羽扇一般的眼睫不时的眨动,双眸专心致志的停在他的伤处。

    内心深处有一些柔弱的地方被触动,温馨细碎的往事接踵而至,轻轻敲打着慕容焰的心扉。一丝微笑在他唇际散开,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

    蓝芝晴一抬头,撞上了慕容焰炙热的目光和那一丝不掺杂刻意遮掩的笑,心中一颤,对慕容焰态度的转变感到莫名的烦躁。

    慕容焰这是吃错了药?是那根筋不对?还是说从上面掉下来摔坏了脑子?

    “伤口缝好了”,蓝芝晴“蹭”的跳起,赶紧离开这间茅屋,远离慕容焰那令人发毛的视线。

    茅屋四周杂草从生,不过却有许多治伤的草药,她得顾尘所授,对医术有些了解,虽然不如李随风那般聪明,在短短五年就把顾尘的本事给学得差不多了,但是对付一些小伤小病她还是有信心的。

    釆了一些外伤药后回到茅屋捣碎,给他的伤口敷上药。又把他脱下来的衣服捡些干净的地方撕成条状,当做绷带缠上去。

    “你的身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疤”,在为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她就发现了无论是后背上还是前胸,或多或少的有陈年的伤疤,万万想不到如此光鲜靓丽的外表下面藏着这么多丑陋的疤痕。

    “仇人给的,亲人给的,敌军给的”,慕容焰像在谈论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样,皮肉伤,好了就好了,但心伤却是难以治愈的。

    “亲人?”蓝芝晴有些不理解,但联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不难猜出她所说的亲人会是谁?

    他是王朝最强悍,狠辣的少年王爷,但童年时的心伤永远愈合不了。无论他的母妃犯下何种重罪,但都不至于被当作停战的人质被送往敌国做人质,受尽欺辱。

    最可恨的应该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慕容焰伤重,短时间内是回不去了,幸亏这驿站里还备有一些厨具和大米之类的东西。对于做饭洗衣这等丫鬟才会做的事情,她手到擒来,因为她生的小姐命,过的却是丫鬟的生活。

    当天晚上一道新鲜的鱼汤和几样野菜准时出锅,看起来很有食欲。

    “你抓的鱼?”慕容焰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让他心中翻涌起阵阵酸楚。自从复明后,他从未吃过张玉树做的饭菜。有次他亲口要了,而张玉树却是去山海楼买了最贵的最美味的鱼汤给他吃。

    “嗯,每次君然过来我都会偷跑出来玩……”,蓝芝晴嘴角上翘,想起那些日子引人回味,无忧无虑。

    与龙君然一起玩!慕容焰皱了皱眉,那个男人婆与蓝芝晴混在一起,想起来都觉得不舒服:“以后少跟龙君然接触”。

    “……”,蓝芝晴瞪他一眼,没有说话。

    吃完了饭已是天黑,蓝芝晴捡了些干草铺在地上,准备睡觉,虽然与慕容焰有过肌肤之亲,但要她心甘情愿的上他的床,她做不到。

    慕容焰大概是伤重了,也没为难她,只是看戏一样看着她整理东西。

    月上枝头,屋内的人儿已经入睡,慕容焰听着蓝芝晴均匀的呼吸声,轻身起床。

    把蓝芝晴抱上了床,蓝芝晴被放到床上,动了动身子。

    “梨花……”慕容焰轻唤一声,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纤细修长的手指,掌心却有一层薄薄的茧子。

    这双手曾经给他洗衣,做饭,给他按摩,给他温暖,而张玉树那双手柔弱无骨,不见一点茧子,他早就该察觉到这其中的古怪的。

    此刻他恨自己,恨到想狠狠揍自己一顿。

    “嗯……”,蓝芝晴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瑟缩一下身子,慕容焰把她搂紧一些

    蓝芝晴迷糊中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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