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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锦(苏子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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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停药快四个月了。可这肚子也无丝毫动静。
  难道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在她担忧之际,甘氏已对文氏道,“三弟妹,你该找位大夫瞧瞧,吃些药调理一番,说不定很快就能再开怀。”
  文氏轻轻摇头,“无用的。”
  说着,她用帕子将眼泪狠狠一抹。强笑着道,“我们不说这些了,今儿请二位嫂嫂前来本是想高兴高兴的。却让二位嫂嫂看笑话了。来,我们快吃菜吧,都凉了。”
  笑着笑着,眼泪又如泉涌。
  宁氏暂且收了自己的心思,与甘氏去劝文氏。
  冬日寒冷,菜早已凉。等文氏彻底将泪止了后,唤来丫环重新去厨下热了。然后复将知琴唤来坐下。
  知琴面对宁氏和甘氏二人凌厉的眼神,之前的得意荡然无存。心神忐忑。
  虽然有文氏强撑着笑脸招呼大家吃饭,可几人都各怀心思,味同嚼腊,匆匆就散了。
  饭菜几乎没怎么动,文氏就赏了玉笙居的丫环婆子们,说这是为庆贺知琴的。
  穆锦晨用过晚膳之后,就见宁氏兴致不太高,就先与白芷白蔹二人回了房。
  回房后,她就狐疑的问白芷她们,“我娘亲怎么好像不高兴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白芷摇摇头,“奴婢也不知呢,听风她们没说在玉笙居那边遇上什么不快的事儿。”
  娘亲去玉笙居之前,心情虽说谈不上极好,但也绝对不差呀。
  从玉笙居回来后神情就有些低落了。
  自从知道三叔要纳妾后,娘亲的心情就差了一点,。
  看来还是与三叔纳妾有关。
  想到这,穆锦晨就对白蔹道,“白蔹姐姐,你想办法知道今日娘亲她们说了什么话儿。”
  “是,小姐。”白蔹应了。
  穆锦晨点了点小脑袋,拿了前朝名医的医书,在灯下研究起来。
  祖父书房里好东西可真不少,搜罗了不少名医大家的医书,而其中有部分医书在前世还曾见过,可有一部分却早在历史长河中被遗失了。
  不过,这些手写的医书看起来还真是有些费劲,得多下些功夫才是。
  穆锦晨担心宁氏,穆文仁同样担心。
  “敏敏,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甘氏与文氏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他关心的问。
  宁氏并不擅长隐藏心事,初见面的人可能不注意,但与她朝夕相处的夫君和女儿却是一眼就出来她有心事。
  宁氏摇摇头,“这倒没,只是看着文氏伤心难过的样子,我心里也难受。”
  “老三收知琴入房这事,不是文氏一手安排的吗?老三为这事好像很不高兴呢,文氏既然伤心为何又要这样做,这不是很矛盾吗?”穆文仁费解的问。
  “为了子嗣!”宁氏答。
  简单的四个字,却重若千斤!
  要是她也像文氏一样不能再怀孕,是不是意味着也要走文氏那条路?
  不要说真的去做,就算是想想,她都感觉心像被人用油锅在焦着。
  宁氏回答的虽然简单,穆文仁却很快明白个中缘由。
  而妻子眉眼之间的淡淡愁绪他也看出并非全为了文氏,胸口一痛。
  他搂了文氏,柔声道,“老三对文氏一心一意。可她为了那可笑的子嗣问题而将老三推入其他女人的怀中,看似伟大,实则愚蠢至极。
  夫妻二人只要恩爱同心,就算无儿子又有何妨,一样过得开心幸福。
  若夫妻中间有了第三人第四人。天长日久,再浓烈的感情也会有缝隙。不仅会逐渐生出猜疑妒恨之心,还会陷入无休止的暗斗争宠之中,到那时活着不是享受,而是受罪,就算有一百个儿子又有何用。人生还不是如同行尸走肉,毫无乐趣可言。
  所以,我认为当上天让一对男女结为夫妻时,很多东西都已经注定,一切顺应天意。莫要去强求,否则得不偿失。”
  “玉郎,你真的这样想么?”宁氏仰脸看着他问。
  语气无助的像孩子一样。
  她真的好怕好担心无法再生育。
  “傻丫头,我几时骗过你。”穆文仁捏了捏宁氏小巧可爱的鼻尖,语气宠溺的嗔道。
  “唉!”宁氏轻叹一口气,反搂了丈夫的腰,将脸埋进他温暖的怀中。
  靠在丈夫结实的胸膛之上,听着他有力而熟悉的心跳声。她不安焦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安心的将眼睛轻轻合上。
  穆文仁看着怀中的娇妻,双眸中深情满满。
  这一生。有敏敏足矣!
  晚上,穆文礼被文氏含着泪推进了知琴的房中。
  红烛摇曳,墙角的香炉中有袅袅白烟在升腾,好闻的香味扑入他的鼻间。
  精心打扮的知琴眉目如画,正娇羞的看着他笑。
  含情的双眸中似要溢出水来,艳若海棠的双唇轻轻翕动着。
  穆文礼本能的想要逃。可不知为何,双脚像被嵌在地上一样无法移动。不仅如此,喉咙发干。身体也在慢慢发热。
  知琴轻咬着红唇慢慢向他走近。
  “三爷,我们安歇吧!”她的声音似在空中飘渺,却有着蚀骨的柔情。
  穆文礼唇轻轻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只是有些眩晕。
  他摇了摇头复睁开双眼,是文氏正眉目含情的为他宽衣解带。
  文氏一垂首,胸前的美好顿时若隐若现。
  “茵茵!”他亲昵的唤着文氏,张开双臂将她搂入怀中。
  文氏为他宽衣的动作滞了下。
  “茵茵,不要停。”穆文礼轻声呢喃着,并顺势含住文氏粉白柔软的耳垂,轻轻啃咬着。
  怀中的人儿发出一声娇*吟,手下一用力,扯下他的腰带。
  “茵茵……”穆文礼发出长长一声喟叹,然后将怀中的人儿打横抱起,走向铺着大红色鸳鸯戏水锦被的床。
  他没有发现怀中人儿的面色阴晴不定,只想快点好好疼她,将她狠狠揉入体内。
  红鸾帐内美人吟。
  第二日,当穆文礼睁开眼睛,霍然发现他在陌生的房中,而自己还赤着身子。
  他忙看向身旁。
  知琴嘴角噙着甜甜的笑容,正在酣睡。
  “啊!”穆文礼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明白自己怎和知琴睡在一起,不由大惊失色。
  他的惊呼声将知琴吓醒,她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懵懂的盯着他看一了会儿。
  过了片刻,她好像回过神来,忙拉了锦被一角遮了她雪白粉嫩的身子。
  “三爷对不起,奴婢太累了,睡得太死,奴婢来伺候您更衣。”知琴垂首低声道。
  这句话很令人遐想。
  似在暗示昨夜穆文礼太勇猛,将她折腾得太累了。
  “你怎么在这儿?”穆文礼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咬着牙问,有种莫名的耻辱感将他包裹。
  知琴咬着唇轻声道,“三爷难道忘了昨晚的事儿了嘛,是夫人作主将奴婢给了您,如今奴婢已是您的人了。”
  说着,她红着脸将一块叠得十分齐整的锦帕递向他。
  穆文礼将锦帕接过来展开。
  上面点点若梅花般的猩红刺瞎了他的眼睛。
  他也终于想起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虽然记忆有些混沌,但他也记得昨夜的确做过颠鸾倒凤之事。
  虽然心理上一时接受不了,但已成事实,无法改变什么。
  知琴小心翼翼的道,“三爷,奴婢伺候您更衣。”
  “嗯!”穆文礼木木的点头。
  知琴唇角开心的弯了弯,就本能的起身。
  身上的锦被往下滑去,白嫩的娇躯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赤在空气中。
  雪白的胸前那两朵嫣红的海棠正绽放在穆文礼的眼前。
  只要他稍稍往前一凑,就能品尝海棠花的美好。
 
    第71章:疯狂

  穆文礼瞳孔情不自禁放大。
  脑海深处模糊的记忆像潮水般涌出。
  这些记忆全是昨夜与知琴二人疯狂的场景。
  春光旖旎,如胶似漆。
  除了这些记忆,还有当时的感觉。
  *蚀骨,欲罢不能!
  那种感觉是和文氏在一起时所不曾体会过的,令他难忘而又回味。
  看着穆文礼痴痴的眼神,知琴唇角再次扬了扬。
  但笑容飞快即逝,快得让人怀疑她是否笑过。
  “三爷……”知琴娇呼一声,双脸通红,似才发觉身子不着寸缕,忙想拿衣服去遮。
  随着她的动作,娇艳的海棠在轻轻颤抖着,似在与穆文礼柔声打招呼,希望他能来采撷。
  不仅如此,知琴本想去遮上身,结果动作幅度一大,整个身体都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眼前的美好让穆文礼喉咙滚动了下,某处瞬间有了反应。
  “知琴,你好美!”穆文礼的声音像着了魔一样,低低的呢喃着。
  昨夜令人如痴如醉的疯狂场景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他的脑海,此刻又面对如此春色,年轻力壮的他可不是柳下惠,哪儿能把持。
  此刻他的脑子里没有文氏,眼里心里有的只是眼前鲜嫩得像花蕾一样的知琴,他想要再次清醒的体验昨日的癫狂。
  穆文礼长臂一捞,就将知琴给揽入怀中,宽厚的掌手覆上其中一朵海棠花。
  他的手心像着了火一样,烫得知琴忍不住身子颤抖,“三爷。不要……”
  知琴带着惊惶的神色不但没有阻止穆文礼。反而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一路向下,很快就将知琴给攻陷。
  知琴看着穆文礼如痴如醉的在耕耘着,满意的牵了嘴角。
  身体的酥麻感中又带着几丝疼痛,却令她迷醉。
  但她也不会忘记昨夜穆文礼搂着她时唤文氏昵称。这是她最大的耻辱。
  她一定要让他有一天搂着文氏时唤她的爱称!
  屋内二人由着性子癫狂,正屋的东次间内,文氏的面色越来越沉,一颗心早就碎成了灰,却还要当着丫环婆子们的面强撑笑脸。
  昨夜她一夜未眠,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夫君正和知琴在缠*绵。她就几乎要窒息过去。
  不仅如此,她还听她的心腹妈妈说,那边一夜要了三次水。
  这就证明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夫君并不是自己所想像中的那样在乎自己,也不是不想纳妾收通房,以前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成全他洁身自好的名声罢了。
  如今一占了其他女人的身子就欲罢不能,索取无度。
  原来男人都是一个样,没有例外,穆文礼也不例外。
  她恨不得自己当场死掉算了,死了之后就什么都不会想了,也什么都看不见。
  这一夜她不知是如何熬过去的,有好几次都从床上跳下来,想要去知琴房中将穆文礼给拉出来。
  幸好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要是这样做了,一切都毁了。之前树立的什么形象也没了,知琴也已了穆文礼的人,一切都晚了!
  她只能任由着泪水恣意流淌,却无法迈过这道门槛。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她就做在东次间等着知琴来向她请安。
  可从卯初等到卯末,既不见知琴来请安。再不见穆文礼从知琴屋里出来。
  为何起得这样迟,她心知肚明。昨夜太累了,自然无法早起。
  文氏手中的帕子都快要绞碎了。她强提一口气,对知书道,“知书,你去喊下三爷,该起了,不然去国子监可要迟了。”
  “是,夫人!”知书应声离去。
  出了东次间,知书忍不住长吁一口气。
  方才在屋内,文氏郁闷的低气压差点儿将她压趴下去。
  知琴这丫头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平日里起得倒挺早,今日怎弄得这样尽,这不明摆着让夫人心里难过吗。
  哼,夫人平时白疼你了,让三爷收了你就是对你天大的恩赐,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怎能往夫人心口戳刀子呢。
  知书边走边在心里骂着知琴。
  伺候文氏和穆文礼多年,知书是知道二人感情深厚,更明白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让丈夫和其他的女人好。
  知书忿忿不平着走到知琴住的小院琴园。
  这间小院紧挨着玉笙居,之前一直空着,只有两间正房两间耳房,文氏特意命人收拾了出来给知琴住着,等以后再做调整,并取了知琴名中的一字做院子的名字。
  依着知琴眼下的身份来说,能独居这样的小院已是文氏的恩赐。
  琴园的大门还是紧闭着,知书上前敲了门。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知书回了玉笙居,只有她一人回来的。
  “人呢?”文氏问。
  知书抿了抿唇,面色讪讪的道,“三爷还未起呢。”
  之前敲开琴园的门,守门婆子见到她面色有些尴尬。
  她进了园子之后就知道婆子为何尴尬了。
  知琴住的正房内传出了令人面色耳赤的声音,她虽还未成亲,可伺候文氏夫妇多年,对这声音可一点儿不陌生。
  她没想到这天都大亮了,穆文礼与知琴二人还在胡天海地。
  呸,真是不知羞耻的!
  知书想到这,就忍不住在心里啐了知琴。
  “那知琴呢?”文氏牙都要咬碎了。
  “也未起。”知书咽了咽唾沫。
  文氏忍了要砸东西的冲动,坐在那一言不发,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的帘子,想看这二人到底什么过来。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猩红的帘子一动,穆文礼俊朗的面容出现在文氏的眼中。
  他面上的神采和嘴角噙着的笑容刺痛了文氏的眼睛。
  她想起身招呼。可身若千斤重,怎么也间不起来,只是干巴巴道,“三郎怎么才起?”
  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容颜,再听她带着幽怨的语气。穆文礼顿时有了羞愧之心。
  想着他做了对不起妻子的事,他背叛了她。
  他忙大步上前,去抓文氏的手,“茵茵。”
  文氏却将身子一偏。
  她看到了立在穆文礼身后的知琴,头发已挽成了妇人髻,眼角眉梢的春意一看就知方才做了什么令人恶心的龌龊事。
  可真是小看了这贱人。竟有本事勾得三郎对她如此。
  文氏眸子里一片寒凉。
  穆文礼的手落空,他面容一僵,呆在那儿很尴尬。
  “知书,伺候三爷净面净手,摆饭。”文氏拔高声音吩咐。
  知书应声向外走去。
  经过知琴身旁时。她忍不住用鄙视的眼神看了眼。
  知琴不但没有感觉到羞耻,反而抬了抬下巴。
  这是她的本事!
  文氏虽然极恨知琴,可知琴跪下来向她请安时却未为难,还送了一对镯子做为礼物,并带了笑容说她辛苦了,然后让她下去好好歇着养身体。
  穆文礼见文氏不高兴,一颗心冷了下来,暂时忘了与知琴当时的疯狂愉悦。
  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默默吃了几口点心,就去了国子监。
  用过晚膳后,知琴拿眼睛看穆文礼。
  他垂头做着看书。装做未看见。
  知琴知道今夜他是不会去琴园了,也未再多暗示,反正被他折腾了好几次,身子像散了架,歇歇也好。
  她就辞了文氏,先回了琴园。
  当她一走。穆文礼就赶紧放下书,不由分说的拉着文氏进了内室。
  可进了内室后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僵在那儿。
  文氐问,“三郎想说什么?”
  “我……”穆文礼愣住。他和知琴之间的确有了事实,难道还能否认不成。
  过了半晌,他才闷闷道,“茵茵,是你让我将知琴收房,可现在你又不高兴,我……”
  语气很委屈。
  呸,得了便宜还想卖乖不成?
  无耻!
  文氏在心里骂,但面色很平静,语重心长的道,“三郎,你可知道我在气什么?我是气你不爱惜自个身体,由着性子胡来,长久这样下去,将身体弄垮了可如何是好?我是心疼你可知道?
  来日方长啊,我又不是不许你往后去琴园,你这样拼命的折腾做什么。”
  虽说她这是关心的话,却让穆文礼羞得无地自容。
  他也认为是自己太荒唐了。
  忙向文氏保证日后不会了,然后他向她求欢时被拒绝了。
  文氏说已经炖了补身子的汤,让知书端来给他吃了。
  经了文氏的训斥之后,穆文礼连着三日未去琴园,文氏让他去也不去。从国子监一回来就陪在文氏身边,不敢独自面对知琴。
  但心里却像被猫抓了一样难受,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去琴园,可又怕文氏不高兴,只得忍着。
  又过了两日,国子监也休课了,穆文礼就闲了下来。
  空闲的时间一多,他就更加想念知琴年轻而美好的身体来。
  这些日子他的表现文氏看眼里,痛在心上,背地里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晚膳后,她又提出让他去琴园。
  “咳,我不去。”穆文礼正色道。
  文氏也没再多说,进了内室去更衣。
  可没过一会儿功夫,知书进来告诉她,说穆文礼去书房看书了,可能要晚些才能回来休息,让她先睡。
  文氏猜他是熬不住了,应该是去了琴园,看来是食髓知味儿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文氏让知书陪她去书房送汤。
  果不出她所料,亮着灯的书房内空无一人。
  琴园那边,知琴见到穆文礼前来,双眼顿时泛出异样的光彩来。
  
    第72章:被烫

  文氏虽知穆文礼是去了琴园,却未赶出揭穿他的小伎俩。
  她只是让知书将汤品放在书案之上。
  而后她带着知书回了玉笙居。
  知书看着文氏瘦削的肩膀,不由有些同情她来。
  唉,夫人本与三爷琴瑟和鸣,极其恩爱,却因无子而不得不将知琴收房。
  可恨知琴这丫头太无耻,一点儿都不知收敛,逮着机会就去勾*引三爷。
  回了卧房之后,文氏就靠床上等穆文礼。
  她倒想看他回来之后如何向她解释。
  穆文礼在琴园内与知琴免不了一番昏天黑地的胡闹。
  心满意足之后,知琴靠在他怀里,幽怨的道,“三爷,您这几日看都不看奴婢一眼,奴婢还以为您都不喜欢奴婢呢,心都碎了,奴婢可是每一刻都在三爷您的勇猛无敌呢。”
  说着,知琴两只软得像蛇一样的胳膊将他的腰搂得更紧,面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似要将自己的身体揉进穆文礼的骨子里去。
  穆文礼垂眸看着怀中的知琴有着别样的感觉。
  虽然文氏生得比知琴要美上两分,但与此刻的知琴相比,却少了三分媚,令人心旌摇荡。
  文氏更不会躺在他怀里用这样幽怨的语气向他撒娇。
  以前他天天都陪着文氏,文氏也无需这样撒娇,可现在他发现,他喜欢自己的女人向他撒娇。
  虽然他与文氏成亲四五年了,可在床上时,文氏很拘谨,远不及知琴的奔放和热情。也不及知琴回应的热烈。
  知琴的话和动作,让他男性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这不是来了吗?”穆文礼轻捻了下掌下娇艳的海棠花,微笑着道。
  知琴身子一颤,娇声嗔,“爷。您好坏呀……”
  “更坏的还在后面呢。”穆文礼像着了魔一样,低沉一笑,再次攀附而上。
  等他从琴园出来时,已过了二更。
  被扑而来的寒风一吹,他身子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整个人好像都清醒了过来。
  回头看看身后的琴园。再想想他对文氏的谎言,不由呆在当场。
  自己何时变得这样贪恋女色?
  甚至为了贪一时之欢娱,而用谎言去欺骗茵茵,我……
  穆文礼周身被浓烈的羞耻感紧紧束缚着,令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
  他现在和那些好色的登徒子又有何区别!
  一人在外面悔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这才垂头丧气的先去了书房。
  书案上摆放着精致的瓷盅。
  掀开盅盖,里面是人参乌鸡汤,只是汤已经凉了。
  穆文礼心一紧,面色顿时苍白无力。
  他不敢想像要是文氏知道他在骗她,她会如何待他?
  不敢再耽搁,忙回了玉笙居。
  在半路他就想好了借口,他怕说实话会让文氏伤心。
  他小心翼翼的掀了帘子进内室。
  文氏正靠在床头看书,听到脚步声。就放下书抬头看他,讶道,“三郎你怎回来。天这样冷,歇在知琴那儿就是,来回跑万一受了凉可不好呢。”
  穆文礼想好的借口哽在喉间,根本就没有机会出口,谎言被戳破,一张白皙的俊脸顿时被臊得通红。
  但他还想为自己解释。“茵茵,不是你想的那样……”
  文氏嫣然一笑。“三郎,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的。”随即她面色一肃,正色道,“只是我希望三郎日后莫要这样,知琴是我主动让你收的房,日后我安排她伺候你,你就莫要再推辞。”
  顿了下,她又道,“我让你去,你直接就去,远比你口中说着不去,却又找各种借口偷着跑去。
  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丢人的可能是你,但我也会被人误会,别人会说是我不让你知琴那儿,你迫不得已才要偷着去,我岂不是要落个善妒的名声。”
  穆文礼窘迫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他打消了为自己解释的心,做错就是做错了,说再多也无用,往后打死我都不会去再琴园,不能再让茵茵伤心了。
  这样一想,他愧恨的心思才减轻了一些。
  文氏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起床伺候他换了衣服,然后歇下。
  而对于他的示好,文氏淡淡道,“三郎,你这几日脸色有些不好,自个儿的身子可一定要注意,明日我去向婆婆要些参回来,让厨房给你多熬些补身子的汤,你可要好好补补了。睡吧!”
  说着,她就裹了被子,身子一侧,背对着穆文礼合上了眼睛。
  两行滚热的清泪从眼角悄然滑落。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是文氏此时最真实的内心写照。
  有很多事她希望从来没有发生过,只可惜悔之晚矣!
  不对,不晚!
  文氏眸子倏地双睁开,里面寒芒一闪。
  很快,她的唇角轻轻扬起,再次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穆文礼却是一夜未眠。
  接下来几日,他几乎是足不出户,天天都呆在内室,并将书籍和笔墨纸砚都给搬来了这,将这儿变成了第二个书房。
  他怕自己又会鬼迷心窍,偷偷跑去知琴那儿。
  真的不明白为何知琴对他有这样的诱惑力,这到底是她魅力太强,还是自己太混账?
  玉笙居这边发生的事儿,定远侯府其他人知晓并不太多。
  倒是文氏去向汪氏要人参时,汪氏有些不悦,问这几日参怎用得这样多。
  文氏就抿了抿唇,轻声道,“给三郎补身子,最近虚得很。”
  汪氏就冷笑一声。“老三又不是没尝过女人滋味的毛头小子,怎地如此不懂事,这不是拿自个儿的身子开玩笑嘛。
  知琴这丫头也是个不知羞耻的,难道就不知道劝着老三收敛些吗?”
  她也听说了腊八那天晚上,穆文礼和知琴要了三次水。
  文氏心一痛。强撑着笑脸道,“婆婆,如此一来,知琴就能早日怀上三郎的孩子,到时就不怕这些事儿了。”
  “哼,希望她那肚子能争气些。”汪氏冷哼一声。
  然后她让高妈妈拿了一支参给文氏。并让文氏回去一定要叮嘱穆文礼节制,不能伤了根本。
  文氏温声道了是,然后离开嘉和堂。
  接下来的日子,穆文礼虽然未去琴园,可心里却难受得很。只要一听到知琴在外面说话,他就恨不得立马冲出去搂了她胡来。
  但一对上文氏那冰凌凌的眼神,他只得将心思敛了,咬着唇控制自己。
  新年在穆文礼痛苦的煎熬中如约而至。
  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定远侯府所有人聚在一起吃了团圆饭。
  穆锦晨特意多瞅了几眼文氏。
  发现这位三婶眉眼之间明显多了一抹淡淡的忧郁之色。
  再看正站着伺候文氏吃饭的知琴,双颊红润,唇红眸亮,神采飞扬。比之前越发水灵娇嫩了。
  这应该是被穆文礼给滋润的呀。
  就在穆锦晨走神之际,只听文氏忽然‘啊’的尖叫一声。
  知琴手中勺子里的热汤尽数浇在了文氏的手背之上。
  白嫩的手背顿时变成了红色。
  还没等文氏做出反应之时,就见知琴扔了勺了了。双膝一屈,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求饶起来,“夫人请饶命啊,不知是谁碰了奴婢一下,汤才洒了……夫人饶命……”
  厅子里一时很静,唯有知琴重重磕头求饶了声音。
  “茵茵!”穆文礼忙从另外一桌跑了过来。一把抓起文氏被烫的手,满面的焦色。“怎么样?很疼吧?
  听着丈夫关心的话语,文氏的泪再也忍不住。顿时夺眶而出。
  穆锦晨暗暗摇头。
  她扭头对白蔹道,“白蔹姐姐,速去将那瓶烫伤膏拿来。”
  “是。”白蔹点了点,很快就出了厅子。
  知琴磕头的声音更大了,哭感着求文氏原谅。
  看着她如此大的动静,再加上之前一直对其他人说自己和知琴情同姐妹,文氏骂人的话只能暂时憋在心里。
  文氏忍着痛,含泪道,“你起来吧。”
  知琴这才从地上起来,额头青红一片,她偷瞄向穆文礼。
  可他所有注意力都在文氏身上,哪儿注意她。
  知琴牙恨恨的咬了咬,站在那儿抹眼泪,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定远侯沉着脸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三夫人上药。”
  丫环婆子们立马扶了文氏去了东次间,汪氏让高妈妈亲自去伺候。
  穆琳也抹着泪跟了上去。
  知琴也要跟着过去时,被汪氏给留了下来。
  汪氏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冷哼一声道,“知琴,伺候三夫人这些年了,怎地手脚还这样不稳,三夫人要是有个不妥,看老身怎么收拾你。
  别说你现在只是一个通房丫环,就算你是姨娘,敢对主母不利,老身都不会饶了你。”
  当着众人的面被训斥,知琴一脸红得像被火烧了一样。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她除了点头应是,还能说什么。
  “哼,不敢?老身倒看你的胆子不小呢,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你要再敢作怪,打卖出去那是轻的。”汪氏眯着眸子,毫不留情面的骂。
  自从上回听文氏说穆文礼身子虚了,她就想找知琴,今日碰到手上,还不骂个痛快。
  定远侯对汪氏此举甚是满意,看她的眼神柔和许多。
  宁氏和甘氏在一旁听着也很解恨。
  宁氏第一次认为汪氏话说得有道理。
  汪氏骂得痛快,可知琴心里只有羞怒,却并不怕汪氏真的会将她给卖出去,因为她有文氏这个保护伞。
  文氏的手背起了五六个水泡,还肿了起来,用了穆锦晨的药之后,感觉好了不少。
  穆琳忙奶声奶气的向穆锦晨道了谢。
  汪氏特意问文氏要如何惩罚知琴。
  文氏看向跪在面前的知琴,眸子轻轻眯起。

    第73章:好事

  知琴跪在那里,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文氏,像只无辜的小白兔一样。
  不时抽泣两声。
  因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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