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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朝-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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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下人在讨好两人的事上做的不着痕迹,为防元氏依然如固,留把柄的事是蠢人才干的,元氏的手段不是那么容易接的,不死也要脱层皮。略一想止不住打个冷颤,还是小心点为妙。
“和宁公主真够能折腾的。”欧阳芸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愉快的挑选送上来的布匹首饰。
“如此岂不更好。”嬷嬷对于外面的传言并不尽信,在未有个结果前一切都有可能发生改变,作不得真。
“也是,由他们闹去,我自坐收渔翁之利即可。”欧阳芸学乖了,不去插手不该插手的事。
“总会有结果,小姐安心等待。”嬷嬷对欧阳芸这段期间内的表现非常满意,不负自己苦口婆心精心教导。
翼王府,红蕊一脸不满在汐朝面前来回晃,嘴里嘟嘟囔囔听不清说什么。
“主子。”红蕊瞬间停下脚步回过身去看向坐在椅子上八风不动稳如泰山的主子,脸拉的更长了。
“丞相根本没将主子的吩咐放在心上。”红蕊好八卦的性子上来经常有事没事盯着丞相府里的情况。
“主子要一直等下去?”到时黄花菜凉了怎么办?红蕊心有不甘地瞪眼,近段时间太无聊了连看戏都不能按节奏走,好伤心。
“你这么急做什么?”汐朝纵容了红蕊时不时跳脱,“好戏还未开场,等着吧。”
“已经两天了,朝上那些个御史言官怎么成哑巴了?”红蕊抱怨道:“平时蹦的最欢的就是他们,事情出了又立马变成锯嘴的葫芦,有没有点骨气。”
红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汐朝勾了勾唇角笑了笑。
“御史言官该不会被主子吓怕了,不敢贸然出手,万一在来个殿上博弈,再输一局皇上肯定让他们卷铺盖滚回去。”红蕊思及于此脸上露出戏谑的微笑。
“不对啊,这回的苦主是主子,应该参和宁公主失仪。”红蕊考虑的方向错了,一脸懊恼地拍拍额头。
“绿音那边可有消息?”汐朝岔开话头问起远在边关的绿音、绿琴。
“绿音绿琴按照主子的计划开设铺面,有许公子在没有问题。”红蕊如实道,“说起来许公子对主子晋升翼王颇为诧异,绿音传回的信上说许公子当时的脸色不太好,啧啧还挺矫情的。”
“主子成了翼王对许家来说会更为有利,许家或许真有可能成为皇商,至于大惊小怪的,一脸的僵笑。”红蕊记起绿音所写寥寥几笔,从中透出的意味感觉到非常好笑。
“对了严公子在家休息了一段时日动身与许公子汇合,算算日子应该就在这一两日能遇上,就不知严公子是什么想法?”好期待呀。
这时阿九进门禀道:“大皇子妃元氏的马车在府门外等候。”有点大张旗鼓的做派,是怕别人看不见曾来翼王府,说是赔礼心里不定装着什么歪心里。
“呦,踩着点来的,从哪里得知主子正巧在府上?”事先不经打听元氏哪能这个时候到,红蕊对此有所怀疑,“元家还是宫中?”
宫里人多嘴杂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主子的行踪不在保密范围之内,打听到很正常,问题是从谁的嘴里露出去,红蕊微眯了眼眸想事。
“主子见是不见?”红蕊回神考虑到大活人在府外,久候会对主子名声有点小波折,决定先处理门外的人再说。
“主子要不见一见,看元氏能说出什么天花乱坠的话奉承讨好主子?”红蕊眼睛放光,非常想看元氏出丑。
“你也不嫌事多。”阿九刺了红蕊一句,哪能做主子的主,整日里想着看乐子,多大的人了。
“哼,不跟你这个榆木脑袋说。”红蕊不理阿九,双手托着下巴定定的看向主子,等待一个答案。
“不必。”汐朝不愿见外人,“赔礼不必收。”总觉得收了礼会误导元氏的理解,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无需为此沾上手。
“那用不用提醒元氏大皇子有废掉她的意图?”大皇子府乱起来岂不更有好戏看,红蕊打着如意算盘。
“随你。”汐朝丢手不管,红蕊爱怎么闹怎么闹去。L
☆、第一百六十九章
红蕊和阿九一起出了启明轩行至府门口,打发前来假正经的元氏,在红蕊看来元氏欠顿教训。
元氏坐在马车里没有下车,周嬷嬷负责在外等候,自己无需在大热的天受罪。
翼王府大门再次打开周嬷嬷迎上去,见到出来的有一位翼王身边的贴身丫环心下一喜,这下能见到翼王了。
红蕊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对迎上前的周嬷嬷道:“主子吩咐请元正妃回去,主子不方便见客。”
周嬷嬷喜色的脸瞬间僵在当下,“这,我家夫人是诚心诚意赔礼,还望姑娘在翼王殿下面前美言几句。”说着拿出了四个荷包塞在红蕊手上。
“嬷嬷真客气。”红蕊扫了眼手里的荷包,份量很足,转手就递给身边的阿九,她可不赚阿九的看门银子。
周嬷嬷见此不禁微皱了眉头,猜测红衣丫环是嫌银子不够还是真看不上这点打赏?
“我家主子什么脾气全上京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嬷嬷别为难我了。”红蕊意在说自己的美言起不到改变主子意思的作用,趁早回去别浪费时间。
周嬷嬷心里暗骂到是个会装的,眼看入翼王府无望,便不再纠缠道了声谢回到马车旁禀明。
红蕊转身入府关上大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干净,眼中满是不屑轻哼两声。
“你不是说要提醒元氏注意大皇子的,怎么突然改了主意?”阿九好奇红蕊之前明明有提过,也得到了主子的允许,临了为何只字未提。
红蕊停下来看向阿九,自有思量道:“一个嬷嬷不值得开口说出这等重要的秘密,如果元氏站在门前等候。看在还算诚心的份上告诉她也无妨,偏偏呆在马车里躲闲,说是诚心我看哪还真是成心的。便宜她干嘛。到时尝尝被无情舍弃的滋味岂不更好,反正大皇子府尽早是要乱的。早乱晚乱无甚区别。”自己赠礼却不现身,打发老嬷嬷等着,最基本的礼数都不守,太可恶了。
阿九点点着觉得红蕊做的对,在对提这事,手里的荷包掂了掂问红蕊:“这个你不要?”份量不轻四个加起来有个三十两。
“你不是看门的吗,主子不是说过门口打赏直接收了,我不抢你饭碗。”红蕊一副我很心好的表情。
阿九不与红蕊计较收着便收着。“你去回了主子,我看门。”一人去就行,自己走一趟有点多余。
“嗯。”红蕊应了声,加快脚步报信去了。
门外被再一次拒之门外的元氏脸色难看之极,在外面不好发火被人听到,只能忍着一路回府。
“夫人消消气。”周嬷嬷怕元氏又控制不住情绪大发雷霆,院子里的下人虽遣了,怕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后院的姨娘们正看元氏的笑话呢,这个时候千万要保持冷静。拿出当家主母该有的做派,加以震慑不安分的人。
“翼王虽说不见夫人,却未言及对夫人惩处。”周嬷嬷宽慰元氏。“翼王现在正该头疼和宁公主的事,像夫人说的顾不上夫人这边,夫人即全了神灵没什么好担心的。”
翼王两次闭而不见,周嬷嬷心里委实没底,费尽思量的猜测保不齐想偏了,不便跟元氏说,免得元氏又多想,事情看来该缓缓再议。
“翼王那里行不通,夫人不妨在殿下身上尽些心力。”周嬷嬷另想辙。“殿下的心一定要笼络住,夫人膝下无子。切不可因与殿下堵气断了夫妻多年的情分。”情分有没有自身最清楚,自己做为元氏的陪嫁嬷嬷能提醒的绝对要做到。失了主子做奴才的还会有好日子过吗?答案是否定的。
周嬷嬷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看得最为清楚明白,大皇子对元氏已经产生了厌倦心理,想挽回不太可能,她只能劝慰元氏想开一些无论如何一定要坐稳正妃之位,装都要装出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来。
“别说了,你不是没看到殿下对我的态度,我又不瞎怎能看不出。”元氏已对大皇子彻底失望。
“可眼下……”周嬷嬷不无担心道,“夫人要为自己打算,不为自己还有小姐呢。”
“有元贵妃压着没什么好怕的。”元氏不认为大皇子有能力休了自己,再不喜自己背后的家族尚有价值,看在利益上大皇子不能做的太绝。
周嬷嬷叹气,不再劝,元氏的话不无道理,可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隐隐有点不舒服。
“下去吧,我累了。”元氏想一个人呆会。
“是否现下送信给老爷,告诉一声事情没成,看能不能另想办法?”周嬷嬷小心探问,消息不立刻传回去,元贵妃那里又该不高兴了。
“你看着办吧。”元氏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不想问,更不想思考将来。
“是。”周嬷嬷退下去送信。
隔天朝中太医终于有了动静,先前因林家的事御史言官被扣了个听信谣言不经查实论罪的大帽子,和宁公主事起之时不是没有人蠢蠢欲动,碍于之前事出不利,吸取教训特地下了很大力气去查实,至此晚了几日,得到的结果虽然不怎么合意,算是聊胜于无。
言官此次上谏声讨,并非站在翼王这边,翼王之于言官虽谈不上洪水猛兽一词,却仍有极大的吸引力,你想啊,言官之所以被称为言官,就需敢于上谏,说一些忠言逆耳的话,以此来博得千古流芳的好名声,当然真正能够千古流芳的言官至今未有一人达成,是以这个至高无上的目标成为了言官大军的必生追求。
翼王如今是朝堂内外红极一时的人物,虽为女儿身不少官员又瞧不上眼,却稳坐亲王之位,要是能够扳倒翼王这棵处在成长期的小树苗,对于自己的名声双要再升一级,王爷的名头可比年龄或是本质更有看头。为自己为官生涯中平添这么一笔,立时感觉到万分荣耀。
和宁公主大张旗鼓的做法,另人格外不耻。站在言官的角度上看这种无视行径被淡化了,无非是两个女人在互相嫉妒打打嘴仗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需要的仅仅是借此事发挥一下自己的特长,谋取更多的利益。
再言之,和宁公主做得在过分也是皇上的长公主,身份上自比翼王这位异姓王爷高出不少,在言官眼里翼王在此事上根本没有辩驳的必要,事实清楚结果更不出所料。
和宁公主这件事,翼王算是受害的一方毋庸置疑,但是皇室为了颜面必然会从轻处罚和宁公主。顶多训斥加禁足两项做为事后处置的结果。而翼王呢,会仗着自己的身份,自己被和宁公主无故攻击的理由,要求有一个公正的处置意向,重点来了。言官站在和宁公主这边,对翼王坚持重罚一事上进行驳斥打压,致使翼王败北,即拍了皇上的马屁,挽回了皇室威严,又打击了翼王从中出了口恶气赚到了名声。一举两得多好。
要想从不利的一方转变成理直气壮的一方,有的讨教,言官要在有理有据上将事情整个翻转一下。解说成和宁公主为受害方,翼王仗势欺人不依不饶。
若非此次事件言官有信心确定皇上会如何处理,再度对上翼王心里面还是有那么一点忐忐忑忑。
当朝臣有序的进入勤政殿,不少官员瞧见言官眼冒蓝光如饿狼般时不时扫向翼王的神情,怔愣当场,没眼花吧,言官怎么像打了鸡血似的热情高涨充满气劲,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
言官过于外露的表情吓怕了一干朝臣,言官这又是要开仗了。这次的对象会是谁不言而喻,等了几日有部分好事官员已经等不及观一场盛世好戏。
也有不少朝臣对言官时不时的瞎折腾感到无力又无奈。只希望言官再度挖坑的同时埋自己就行,千万不要埋别人。上次的事就是一档很好的教训,要坑起坑可谓全军覆没好不凄惨。
真想躲着这帮疯狗远远的,太自以为是眼睛快长到脑袋顶上了,鼻孔朝天看人,好像满朝文武中就言官对皇上忠心不二,脸上贴满了忠臣二字,我呸,够能装的,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有碍观瞻。
大皇子沐昭这几日并不好过,自己的计划好好的突然蹦出来这件事,原本的谋算卡在了半中间,怎能不急。而翼王又不曾显露出向父皇诉苦的情形,一进挂在半梁上不上不下难受得紧。
和宁公主闹这一出,完全对不上自己的路子,也就是说沐昭的计划要暂时搁浅了,不能从和宁公主这件事上借到着力点与计划完美结合,就只能站在旁边看情况发展,期待着翼王在气急之下说点什么,最好连着大皇子府的事一并说了,省的自己干着急。
正式的朝议过后,言官急不可耐地将和宁公主一事摆到明面上,一开始只是陈述事实,想先确定一下皇上对此的态度,好做下一步打算。
沐昊宇点了点头道:“朕有所耳闻。”还在猜言官要憋到何时才动手,不曾想来的这么快。
言官一听有门立刻进言说:“为了皇室威严和宁公主一事上还望皇上从宽发落,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和宁公主当时处在急怒攻心的情况下,情绪控制不当对翼王有失言之举,实为不当,念在和宁公主初犯并非有意为之,整件事情算不上多严重,翼王因是明白事理之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要么说言官个个是辩才,死的都能说成是活的,更何况指鹿为马更是不在话下,句句埋着一个套子就等人往里钻。
言官所言句句踩在情有可原的理上,为皇室颜面着想,又不会太显得偏袒和宁公主的所做所为,只说从轻惩处,很好的给翼王递去了梯子,翼王要是能咽下这口气,顺梯子下了,这件事便就此提过,若不能那就是言官所言的不依不饶要与皇室声名对着干,不明事理不识大体不以大局为重,一心只图私利,其结果多受人鄙夷不屑。
言官正等着翼王气怒之下争辩一二,翼王就此在皇上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仗着皇上的宠爱肆无忌惮较重跋扈,皇上再宠爱翼王也是有限度的,过了这条线越了雷池看翼王还能得意到哪去。翼王的位置极有可能在皇上盛怒之下摘去,这不正是言官想要达成的目的。
这个时候的言官眼底的笑意流露出来。明显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沐瑾明暗暗讥讽言官用词多么的不确切,反过来用到和宁公主身上会更为合适,要么说言官令人生厌呢,浑身上下透出那股子阴险狡诈的小人气味,够叫人动杀心,一群颇为欠揍的家伙。
“翼王可有话说?”沐昊宇对言官的话心里已有推测,言官明显有针对性的话昭示了目的。
朝堂之上所有朝臣的视线瞬间集中在翼王身上,等待接下来翼王如何应对言官的刁难。
“一切听凭皇上做主。”汐朝直接将事情丢给最终裁定人。这种口水仗打一次就够受的,无需在费一回事。
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满朝文武平静的心湖投下一块巨石,掀起了层层涟漪,正等着左右开弓祭出自己精心策划的说词与翼王分出个胜负,哪料翼王话音一落自己打好的腹稿彻底胎死腹中,为什么啊,翼王怎么就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直接交由皇上做主,以他们研究好的分析翼王秉性,不该这个样子!
不光言官惊得掉了下巴。现在还未回过神合上,就是其他朝臣一样被翼王突如其来的话震得眼珠子差点脱眶。
说好的舌战呢?说好的大戏呢?说好的……什么都不必说了,翼王的举动太出乎意料。给了朝臣一个措手不及。
“众爱卿可有说的?”沐昊宇了解自己的小女儿,言官预谋好的事情不会上演,汐朝不按常理出牌,更枉论按着别人铺好的路走,言官注定有口难言。
翼王都说由皇上做主了,他们这些大臣能有什么意见,本就不算大事,为的仅仅是看翼王态度,戏没看成虽然心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失望。却未曾过分注重,皇上才是最后定论的人。
言官被翼王弄的这一出噎得够实诚。满心满眼的斗志被当头挨了一闷棍实在是说不上来的感觉。
怎么都未料到翼王干脆利落连争辩一句的话未言,看上去并不在意和宁公主对其的无礼行径。一股怪异感爬上心头,眉头缓慢皱起,猜测翼王如此做为的可能情况。
“拟旨。”沐昊宇自得知事情已经做做出了决定,和宁死性不改一再让自己失望,该让她长长记性。
“和宁公主身为长辈对翼王言语污辱有失德行,翼王乃当朝亲王和宁公主对亲王不敬,出口恶言有损皇室威仪,疏于管教不知礼义廉耻,对小辈不慈,朕心中有愧。”沐昊宇内心平静无波做出最后裁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应以年轻气胜一时冲动为借口规避惩罚,今日轻易赦免他日再犯皇室威严何存。”
一听皇上先前的话朝臣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皇上不会真要拿和宁公主开刀吧?内心疑虑万分,面上分毫不显。
“废黜和宁公主身份禁足在府抄写孝经一千遍养养心。”沐昊宇面上看不出喜怒,语音平和听不出情绪,简简单单的剥夺了和宁公主引以为傲的东西,这比杀了和宁公主更狠。
朝臣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明明事情的结局不该如此,皇上不是应该站在和宁公主一边,怎么向着翼王,这般明显的偏袒差点闪瞎人眼,不禁有同样的心声,到底哪个才是皇上的亲生女儿!
所有朝臣错愕不已的当口,只有欧阳烨一派淡然,他就知道是这样的情况,虽说都是亲生女儿,仍旧有差别,可有可无的和最爱的那个,无论事情始末如何,偏向是人与生俱来的天性。
没有朝臣反对皇上如此做法是否小题大做,本身和宁公主这件事上翼王最占理,和宁公主的所做所为在场朝臣心里门清,言官想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扭转乾坤,翼王不搭理,一个巴掌拍不响,言官没了用武之地。说实在的和宁公主是皇上的女儿,皇上如何处置朝臣无多置喙,皇上既然忍痛割爱,做臣子的没必要再为皇上添一分堵,皇上心里不好受,肯定会找发泄口,朝臣就成了最好的靶子,皇上想怎么整治你能叫屈吗,不能,只有受着。L
☆、第一百七十章
“无规矩不成方圆,无律法无以震慑,抱以侥幸心里者,理应承担后果。”沐昊宇轻浅的话语声中夹杂着几分意味深长。
“众卿需谨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沐昊宇警告朝臣心里的歪心思少往出拿,不嫌丢人现眼。
“臣等铭记于心。”朝臣齐齐跪下喧呵,心里不乏多了几层思量。
沐昊宇微颔首,示意李德胜退朝,走前示意沐瑾明与汐朝来一下御书房。
“翼王更会迎合圣意。”一朝臣在皇上走后站起身理了理衣袍说了这么一句引人遐想的话。
“将问题交由皇上处置,翼王就不怕皇上当真向着和宁公主?”有大臣无以解析翼王冒险的举动到底意义何在。
“越是表现自己无辜,相应的反射出和宁公主的乖张,明晃晃打脸的行为皇上怎能不怒。”翼王巧妙的抓住这点,看似放弃争取公平,实则紧紧抓在手中,皇上这时有必要给出相对公平的评断。
“也有可能是我们想多了,翼王岂会不明人人皆知的答案。”有官员不觉得翼王真有那份城府,算计的面面俱到。
“不无可能,反正翼王赢了一局。”有官员感慨道,“和宁公主这算是被贬为庶人了?”
“看样子是这么回事。”一名官员插话。
“说来欧阳家够倒霉的。”有官员流露出几分幸灾乐祸,“刚娶了公主不到一年成了庶民,欧阳霖的驸马头衔看来是保不住了。”
“公主身份都没了,留个驸马之位摆着好看吗?”有官员嗤笑道,“欧阳家不知遭了哪门子邪,大事小情不断。啧啧真够精彩的。”
“估计是风水问题,娶了两任正妻几乎一样的下场,就不知欧阳霖日后会不会有再娶的意?”一官员对此好奇不已。
“圣旨下达和宁公主不知怎么闹呢。欧阳霖安抚都来不急,在弄回一个。丞相府非得翻了天不可。”女人的法宝要人命呦,一官员叹谓。
“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你说有没有可能使皇上念及父女情义恢复公主身份?”有想法的官员不在少数。
“皇上金口玉言岂有食言而肥之理?”不太可能,有官员不信。
“一个公主不值得注意,以往公主均为和亲的人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做父亲的搅和进女儿家的家务事当中,相比之下这等惩罚算是轻的。”有官员道出自己对整件事的看法。
“言之有理。是我等短视。”显些忘了有这回事,要怪就怪和宁公主太张扬,皇上当初不惜许诺和宁公主下嫁欧阳霖,都觉得皇上对这位大公主颇为看重,哪料碰上翼王,连一个回合没走下来就挂了,啧啧,真是人比人的死,货比货的扔。
宫中消息传得最快,当淑妃得知女儿闯下大祸被废去公主身份。失手打碎了一柄玉质莹润的玉如意。
淑妃曾在之前有听闻女儿在外与翼王争锋相对了一回,闹得有点丢脸,却未曾想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后宫的妃嫔对此事大多听个乐子。没别的想法,不就是个公主嫁为人妇身份早已不同,做事还这么没头脑,现在的下场只能说自作自受。
元贵妃漫漫品着茶,对皇上的处置方法非常乐见其成,因为她觉得凤印会重回自己手中,现今和宁公主做了蠢事失了皇上的宠爱,淑妃能倚仗的不正是和宁公主,没了公主身份变成平民。淑妃还有什么立场抓着凤印不放。
眼前光景大好,元贵妃耐心的等待和宁公主接旨后大闹一场。激怒皇上,自己就有机会重掌后宫。
元贵妃的美梦注定要化为泡影。沐昊宇压根没想过重新让元贵妃执掌六宫,好容易找由头摘了元贵妃的职,哪能再给自己找麻烦,淑妃说来有教养不当之过,问题算不得多严重,保留了淑妃现今手握的权柄。
元贵妃什么样的心思,沐昊宇在定下和宁公主罪责时已经考虑到某些不安分的人从中浑水摸鱼的行径,为防止元贵妃的企图心,做好了充分的谋划,不能因此事拨乱了自己辛苦布置好的棋局。
沐瑾明进入御书房说的第一句话是:“旨意谁去传?”他突然非常想看到和宁公主的狼狈样。
“你要去?”沐昊宇好笑的看向喜欢凑趣的小儿子。
“当然。”沐瑾明说得很是理所当然,他就是要看和宁公主的丑态,谁叫和宁公主嘴上没把门的犯到自己手上。
“其实我更想知道和宁公主能否稳做欧阳家长房嫡妻之位。”沐瑾明更喜欢欧阳霖能做出一件另和宁公主痛不欲生的事,以达到落井下石的目的。
“欧阳烨会提醒自己的儿子远离和宁。”沐昊宇对欧阳烨的处理手段有些了解,“欧阳家的嫡孙需要一位身份名声清白的母亲。”
沐瑾明点点头道了一声,“嫡庶有别,和宁公主日后必将饱受煎熬。”如此更好,慢慢的折磨比一下子打死有看头。
“朝儿你可要同去?”沐昊宇看向小女儿。
“一起吧瞧个热闹。”沐瑾明眼底的兴味显现,有汐朝同去和宁公主的脸色会更加难看,到时候出点乱子,丞相府必然鸡飞狗跳,乐子可就大了。
汐朝在去与不去之间做出选择,“和宁公主除去公主身份,封号留用?”
“姓氏呢?”沐瑾明脑子里忽然闪出这样一个疑问。
“赐名和宁夺皇家姓氏。”沐昊宇在朝堂上未言细节,两个孩子问起给出相应的回答。
“叫惯了和宁二字,换个名字会不习惯。”沐瑾明笑了笑。
“去吧。”沐昊宇命人重新拟定圣旨交由小儿子。
沐瑾明高高兴兴地与汐朝一同前往丞相府宣旨,心里暗暗盘算是不是应该再添一把火?
丞相府,水悦居,王妈神色匆匆进屋直接道:“夫人宫里来人传旨,赶快换身衣服前去迎旨。”
王妈手脚麻利的边说边找出合适的衣裳帮柳姨娘换上。嘴里叨念着是不是有喜事。
柳姨娘同样心里纳闷,好端端的突然传旨,以往翼王在时才有赏赐。翼王离府哪来的喜事临门?
欧阳烨刚进府换下朝服,欧阳霖连朝服未来得及换找上门。待要开口问询早朝一事,就听小厮来报宫里派人传旨。
父子二人相视一眼均在各自脸上看到了惊异的神情,前后脚的功夫来的好快。
欧阳烨换上官服,欧阳霖省了不用脱,穿朝服迎旨不为律,连喝口茶的功夫也无,迈出脚步前往厅中。
欧阳霖不忘命人准备好丰厚的赏钱,到时打点传旨的公公。这已是私下不成文的规矩。
待见到传旨之人,父子二人又是一惊,已然非常确定此为和宁公主而来,不然三皇子和翼王如何能在百忙之中跑这么一趟。
父子二人上前先行行礼以表尊重,不一时府内家眷尽数到齐,以欧阳烨为首有序排开,跪下迎旨,这其中和宁公主在欧阳霖身后。
“怎么会是她?”柳姨娘和宁公主二人一样的想法,内心诧异万分,均觉得翼王此来。来者不善极有可能冲着某个人来的。
说什么也是白的,眼下按规矩行礼,行的是跪礼和宁公主这下不跪不行。抗旨者依律论处不可恕。
沐瑾明手拿圣旨展开一脸肃穆宣读起来,注意和宁公主每说一句万分扭曲显露真实本质的脸。
大堆话念下来就一个意思,夺去了皇家姓氏废黜身份,不在是高高在上眼高于顶的公主,剩下一个被赐名为和宁的名,凡有违规制的一切物品均要收回。
和宁公主当即脸上煞白一片成无人色,好端端的为什么,为何会祸从天降,不。不应该,不!
沐瑾明欣赏着和宁公主从冷静面容一点一点变得癫狂。口中喃喃自语一直叨念着不可能此类言词,双眼冲血胀大。怎么看现在的和宁公主离将死之人还差点火候。
“和宁公主领旨谢恩吧。”沐瑾明脸上的笑意是那么明显得甚至有些刺目。
“以后成了庶民要谨记身份。”再不守礼便是自寻死路,沐瑾明等着和宁公主犯蠢,即便同出一条血脉要说恻隐之心还真没有。
“不!”和宁公主呼喊顿出,“本宫要见父皇,父皇那么喜欢我,不可能这么做!”全都是谎言,她不信,不信,她要问明白,对问明白。
“和宁你若抗旨不尊可知后果?”沐瑾明微勾唇角,一抹戏谑的笑容爬上嘴角,“你一人抗旨牵连的可是整个丞相府,你可想清楚了。”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敢威胁本宫。”和宁公主跳将起来指着沐瑾明的鼻子破口大骂,“本宫要进宫问清楚。”
“想进宫你以何身份?”沐瑾明好整以暇看和宁公主怎么折腾。
“你,你这是在报复!”和宁公主目呲欲裂,显些咬碎一口银牙,沐瑾明脸上的神情应证了自己的猜想。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沐瑾明逗弄着和宁公主,看她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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