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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朝-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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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的。”林文忠十分委屈,父亲怎能将所有的错怪到自己身上。
“闭嘴!”林文景不想听儿子的强词夺理。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得想办法反败为胜,否则林家的名声扫地。再难在上京呆下去。
林文忠乖乖的闭上嘴,心里暗骂父亲没本事尽往自己身上撒气,好像自己有多能耐似的,岂不知林家现在的状况是父亲一手造成的,早对林晚秋好一些,就没有今日这么多事。
“你,傻站在这干什么?”林文景越看林文忠越心烦,“去,赶紧把消息散出去。”不管有没有用试试总不会错。不能让言论一边倒。
“这,能行吗?”林文忠对此很难坚信会导正言论。
“用不着你操心。”林文景像赶苍蝇似的撵林文忠走。
“知道了。”林文忠不情不愿地出了门。暗骂老不死的就会支使人。
林文景在屋里背着手,低着头转圈圈。焦躁不安的心俱增,怎么会这样,明明不该这样的。
“要冷静,要冷静。”林文景告诫自己这个当口一定要静心,找出解决之道。
事情闹出来了,现在能帮林家的只剩下御史言官,林文景不糊涂,外面的流言一定是翼王放出来的,为了让林家知难而退。
“好歹毒的心肠!”林文景暗恨不已,现在做什么都是错,只能记希望于朝堂,只要言官弹劾翼王不孝不悌,林家就有一线生息。
汐朝正好整以暇的等着言官发难,于是第二日早朝之上,所期盼的事终于在千呼万唤中上演。
“参奏翼王不睦不孝,贬低羞辱林氏父子。”言官出列上前弹劾翼王。
朝臣有所耳闻林家认亲一事,昨天刚发生的事今日就有言官上奏弹劾翼王,好嘛胆子够大。
一看之下更是心惊,奏请者乃言官中资历最老的老臣,这是戳中了哪点至于老将出马,看好戏的心顿时提升一大截,不由地去看翼王,此事需如何应对。
“哦,可有证据?”敢说自己女儿不睦不孝,沐昊宇眼底凝结寒冰,话音中淡淡的冷意扩散。
“林氏登门认亲翼王尽然把人哄出门外,咬死不认,到底是翼王的长辈岂能不顾亲情肆意折辱。”言官铿锵有力地话声响彻整个大殿。
“不敬长辈拒不认亲是为不孝,言语污辱是为不敬,此等不敬不孝之人岂能坐在这大殿之上,败坏了祖宗家法有违孝悌人伦,恳请皇上从重论处。”言官言之凿凿怒目而视。
“翼王,你可有话要说?”沐昊宇强忍着将底下官员拍扁的冲动,尽量保持平静的口吻问道。
“子虚乌有。”汐朝连一个眼神都不带施舍给那位言官。
“休要睁眼说瞎话!”言官驳斥道:“谁人不知翼王身份,若非事实存在有谁敢诋毁翼王,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
“你不正在诋毁本王。”汐朝浅淡通明的声音中带有显而易见的讥嘲。
“休要含血喷人!”言官气怒道:“事实胜于雄辩,翼王不认账有失德行。”
“前半句还给你。”汐朝不急不缓道,“翼王府发生之事你如何知晓,难不成你在翼王府安插了眼线。才可知之甚详?”
好家伙安插眼线的罪名可不小。有朝臣心里暗暗惊奇,这要坐实了罪名抄家发配都是轻的,有胆子监视堂堂亲王府邸。这是造反的节奏,妥妥的作死。
“休要顾左右而言他。”虽是言语激励。额角密布的汗珠泄露了言官此时的惊慌。
“此话原样奉还,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汐朝没有给眼前这种人留颜面的习惯,欺上头来自是要狠狠反击。
“坊间传言。”言官心急之下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身为朝中官员听信谣言不经彻查污蔑当朝王爷该当何罪?”汐朝清冷的声音回响在众臣耳边。
“我,不臣没有。”言官急着表明自己的清白,“林家父子三人可为证人。”
“传言不可尽信本王想在场诸位大人应当最为清楚。”汐朝冷眼一扫,不冷不热道,“林氏父子为证。你是在为林家鸣不平,本王到要问问林家给了你多少好处,以到于堂堂言官尽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歪曲事实势要治本王一个莫虚有的罪名。”
“翼王莫不是怕了,不敢与林家父子对峙?”言官避重就轻的回答更显心虚。
“荒谬,本王何等身份岂是谁想见就见的。”汐朝冷笑道,“林家父子所求何事在场诸位大人心如明镜,林家父子打着认亲的明头登翼王府门其目的昭然若揭。”
“林家父子乃翼王母族至亲,岂有拒之门外不认之理。”言官咬死不松口。
“至亲,可笑。本王从来不知有此等攀龙附凤的至亲。”汐朝说不认就不认,你奈我何,“无凭不据休要信口雌黄。”
“翼王忘了。你的母亲是林家嫡女。”言官总算抓住了把柄趾高气扬的指出重点所在。
“众所周知本王之母在本王出生后不久过逝,本王亦不曾听闻母族之事,何来的亲眷,莫不是有人看上本王的权势冒充本王的亲族,对已逝者不敬,本王有理由治你的罪。”
确实翼王之母去的早,本身就不太可能告知母族的事情,再有翼王自幼体弱多病一小送离丞相府奍在府外,更不可能跟个小丫头提及此事。这些在场众臣从从皆知。
言官气得脸色胀红,没见过这般胡搅蛮缠的人。“翼王不信可以彻查,看翼王生母是否出自林家。”只需一查真相大白。看翼王如何狡辩。
“本王为何要查。”汐朝讥嘲道:“世上同名同姓之人多如牛毛,与本王之母同名同姓的想必不会少,是否即来登翼王府门认亲的,本王都要认下不可?”
“就算有同名同姓者不一定身处上京,又与丞相大人结亲。”言官视线一转,矛头指向默不吭声的欧阳烨身上。
众臣的眼睛转向欧阳烨处,一致想听丞相大人如何回答。
“你的意思是丞相大人失职,未将本王母族一事言明?”汐朝不会等着欧阳烨开口,也不需要欧阳烨开口。
欧阳烨在众多双视线下满是无奈,自己又被卷进事关翼王的风暴当中,不管说什么都是错,好在翼王开口解了自己的围,自己只要站在原地当隐形人便好。
“翼王因休如此心急?”言官嘴角露出了然的笑容,可惜胡子一挡什么也看不到。
“本王真的好奇你参本王的用意何在?”汐朝若有所思看向微露得瑟的言官。
“就像翼王开头所言为林府鸣不平。”言官从容自得地回道,“翼王对林家实在太目中无人。”
“为何只有你站出来,其他大臣呢?”汐朝冷眸一一在众臣脸上掠过,各种细微的神情由入眼底。
“除你之外的诸位大人都不觉得本王有错。”汐朝浅浅的笑容挂在唇畔。
翼王这是在终那名言官拉仇恨,好毒的一句话,众臣默默地为言官掬一把同情泪,对上翼王没有一口铁齿铜牙只有吃亏的份。
言官暗恨翼王牙尖嘴利一下子得罪所有朝臣,事已至此已然进退两难,退无可退只好坚持到底。
“翼王这是不认林家这门亲?”言官把话头又扯了回来。
“你让本王认一个巴结迎奉追名逐利的小人为亲。是何居心!”汐朝怎会入言官设下的语言陷阱。
“翼王承认林家人的存在了?”言官窃喜,翼王死不认账也无济于事。
“假设林氏的身份成立。”汐朝无视言官兴奋异常的眼神,“林氏登门的目的是想借助本王的权势在朝中谋个官职。”
“林文忠三十有六至今未中举。其能力可见一斑,如若为其谋得一官半职。其后果不必本王详说。”汐朝似笑非笑盯着言官。
“换做是你又当如何?”汐朝问出一个十分凌厉的问题。
言官冷汗顿时落下,没料到翼王会将难题踢回给自己,这问题实难回答,说同意意味着自己无视能者胜任这一做官条例,平白得罪吏部不说,皇上为此对自己大为不悦后果,没有后果;不同意,那么之前自己所言将全部被推翻。翼王便可以此为借口直言不认亲是怕别人打着自己的幌子招摇撞骗,自己的目的必然付之一炬,无论如何言说均是翼王那边占理,正中翼王下怀。
“翼王可以不允便是。”言官只能如是应对,将认亲和帮忙两者分开,认亲是认亲,求取是求取,不能因为求取有违礼法而不认亲,世上没有这般道理。
“哦是吗,这么你家的亲族是否也依你所言求而不得?”汐朝哪能这么容易被绕进去。
言官顿时无言。翼王尽用自己的话堵自己,真要是承认了不就是自打嘴巴,这等洋相怎么能出。
“即答不上来就证明你的亲族由你举荐入朝为官。”汐朝冷嘲。“任人唯亲的做法本王估计林大人早已是驾轻就熟,只不知任用亲族为害一方尸位素餐之事是否一件都未发生。”
弹劾翼王的言官姓林,此时连一个不字也说不出,因为他没胆,自己的亲族做了些什么求上门来找自己想办法遮掩一二,不曾想翼王尽大次次的摊开来,不只有自己是这样,在场的不少官员家中,都有一些纨绔子弟求上门来也只能给谋个前程。真要放着不管,那些人会指着你的鼻子骂做了大官就能目中无人看不起这此穷亲戚。传到外面更会成为整个上京的笑柄,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将自己淹死。再说自己还是言官,最知道嘴皮子杀人不见血的利害之处,哪敢真不管不顾,出了事大多是自己帮着遮,还真找不出一个能给自己长脸的人。
这下好了,矛头直指自己,别的官员更是头低至胸口,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林大人顿感寒意上涌,真正的冷骨刺心。
不少大臣暗自埋怨林大人的眼睛不知长哪里去了,自己的屁股都没擦干净就敢大言不惭的质问翼王,岂不知翼王光杆司令一个,没有拖累,想搬到翼王白日梦作的太多,现在这话已经说到了不该提的事上,针对林大人一个人便罢,何苦连不参与的官员也要连带上,现在只盼翼王不会一时心血来潮,把殿上所有大臣揪出来溜一遍,自家亲族是个什么玩意,自家人知道别人家也一样,要遮掩都遮掩,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你想啊,出了事哪能一个人就能收拾好的,不得上下打点,通个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上下一心才能瞒过皇上,不然光靠你一人,一蹦三尺高也没人理你。
好家伙原是想看场热闹,如今到成了戏中一份子,这落差实在另人接受不能。不少官员偷偷去瞄皇上,观其神色,暗暗祈祷可千万别想起一出是一出彻查任人为亲这档子事,心里面直打鼓,不少人都将林大人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没有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坑自己不要紧,坑别人是怎么回事,太没道德了,同僚这么些年能不能知道点轻重,分寸也要拿捏地恰到好处,自己瞎折腾没人会管,别把旁人拉上一块儿垫底这都什么事!L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朝堂之外
汐朝无需给弹劾的官员思考办法的时间,她没有那么大度,等敌人想到办法后来个对决,她只知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多余的仁慈不是留给敌人的。
“林大人为了林家公然对峙本王,勇气可佳。”汐朝笑容中显露居高临下的威吓,“本王听闻一句老话,叫一笔写不出两个林,林大人为林家人大费周章,或许两家在祖上本是一家,既然如此林大人同情林家人,那就将林家人直接并入你府,方便面提携照顾。”
林大人听之脸色青红交加,气得呼呼直喘,双目中怒气蒸腾,势要择人而噬,简直是奇耻大辱。
“一派胡言!”林大人一声断呵,吓到了不少装鹌鹑的大臣,一个个眼睛瞪得如铜铃,少见多怪的注视着吼出一嗓子的林大人,好嘛脸都气成猪肝色了,翼王嘴可真够毒的,不禁暗自琢磨这离吐血还剩几句话?
“林家乃翼王亲族怎能随意推诿给别人,此举有伤天和。”林大人说得是唾沫横飞,早没了先前自持的做派,这是气急眼的表现。
“亲怎么能瞎认。”林大人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别的他暂时想不出,脑子里一团乱麻,倒腾不清哪一条能拿下翼王,至少也要堵得翼王无话可说。
要怪只能怪林大人偏偏姓林,换个人来参奏汐朝就用不上这个借口,不过照样能辩得旁人哑口无言。
“对啊,亲怎么能瞎认。”汐朝打从一开始可没说要认林家,林家人一相情愿,拿孝道压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本事。
“翼王强词夺理胡搅蛮缠也改变不了身上流着林家血脉的事实。”林大人气糊涂了,口不择言道:“连至亲之人都不认,此等六亲不认者岂能坐离亲王之位!”
妈呀。六亲不认!这得是多重的评断,朝臣对林大人的说词暗暗摇头,说话不过脑子有得受了。
“放肆!”沐昊宇怒火中烧。气的当场掷下茶盏,碎裂之声令本就安静的大殿针落可闻。
皇上震怒。不少有眼色的大臣刹时跪下口宣,“皇上息怒!”
“窥探亲王府内事务,听信谣言不经彻查污蔑亲王。”沐昊宇冷眸闪过若有似夫的杀意,“朕不一一列举,任何一条足以治你等大不敬之罪。”
跪在地上的大臣个个噤若寒蝉,这下把皇上惹急了吧,接下来刑部尚书该高兴了。
“林家不管是否翼王亲族,至此之后不得以翼王亲族自居。违者腰斩于市。”沐昊宇不能让几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他的女儿是这世间最得天独厚的瑰宝,岂能容忍他人败坏名声。
“翼王在外养病期间林家人可有一人前去探望,或是接回家中悉心照料?”沐昊宇面沉如水列举林家的种种不慈,“在此之前林家可曾有一人登过丞相府的大门?”
朝臣惊愕万分,皇上这是在为翼王鸣不平?皇上尽如此看重翼王,连林家的事也要降旨论处?
林大人此刻浑身发泠心如死灰,连皇上都站在翼王这边,他还有什么可能,等待自己的是何下场?
“关于任人为亲一事。”沐昊宇有意停顿。视线横扫气势凛然,“朕不下旨彻查。”
没等众臣松口气,沐昊宇一句话落下。将朝臣打入深渊。
“朕给你等三日期限上交罪状,少一条违你等是问。”沐昊宇岂能命官了看了半天戏的朝臣。
被林大人连累的朝臣一个个眼刀子直飞过去,恨不能将林大人戳成肉酱,都是他害的。
林大人现在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对外界的眼刀子分毫不见,明知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也比不过皇上对自己的惩处。
沐昊宇重新调回视线,看向木愣愣的言官,“既然你如此教人认亲,林家人从今以后并入你林府。谁让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
话音刚落林大人瘫倒在地,双眼空茫的望向龙椅上的帝王。脑中一片空白,耳边不断回响着并入林府四个字。
朝臣又是一凛。心里多少痛快一些,这叫什么,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逼翼王认下不相干的亲,到头来自食恶果,年龄渐长脑子越发不灵光,参谁不好偏偏是翼王,脑子进水了,胆肥的出奇可笑。
“三日后酌情定罪。”沐昊在帮小女儿的同时留有余地,即显示出对汐朝的看重又彰显了上位者的莫测,给朝臣留有一线生机。
朝臣心有计较,皇上做此决断已经是网开一面,只要交出罪状就不会被牵连,虽然要舍弃亲族中不成气的人,未免有些不尽人情,眼下能保住自己最关键,自己的官职被摘,那些依附自己的亲族哪能分毫无事,想通这点咬牙的功夫脑子里细数出该上呈的折子如何写,皇上才能满意。
“散了吧。”沐昊宇满脸疲色,怒色仍旧挂在脸上,冷眸掠过朝臣的面容,越发看底下人不顺眼。
群臣叩拜恭送皇上离开,好一会颤颤巍巍站起身,亏得的夏季,出了一身的冷汗,这要迎风一吹准得病一场,隔三差五来这么一出真要人命哦,消停点不行吗?
陆续离开的大臣走之前朝瘫倒在地先前趾高气扬义愤填膺的林大人投去冷意的讥嘲,三日后这老家伙再不用见到了,没脑子的货趁早走一个少一个,要不没事出来蹦跶,自己找死还非得拉上一票人当垫背,多招人恨。
直到大殿内的人都走光了,林大人醒过神,浑浑噩噩站起身,中途没站稳踉跄了两下,像个游魂似的出了宫门。
不出半天,大街小巷纷纷传出翼王大战言官的趣闻铺天盖地地砸下来,使得还在争论翼王和林家哪方最有理的众人遭遇惊天雷鸣,一下子全懵住了。
“谁,有谁知道内情?”有人急不可耐的想弄清详情。
“谁知道,快说说。”有一就有二,接连不断响声询问声。这么大的消息总要听听一饱耳福。
“翼王首次在朝堂上公然驳斥御史言官,这场好戏光听开头引人兴奋异常。”双眼冒光的人成片成片显现。
“翼王此等风云人物,能听到一点消息足够不少人乐个很长时间。”大大的实话飘出。引来不少人点头附和。
“这次翼王估计恼了,有人欺上门来哪有不还手的道理。平白无故多出门糟心的亲戚,涎着脸上门认亲,到底是不是真的八竿子打不着,谁能说的清。”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翼王自立门户没几日,未免太凑巧了些。”有人对此卑劣的行径嗤之以鼻。
“要么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刚好眼前放着这么棵大树,难道要舍近求远不成?”一人讥嘲道:“换了任何人会是一样的选择。”
“那也不尽相同,起码在最开始翼王还小的时候。多多关心多多爱护,多与丞相府接近关系,事情哪能弄成现在这样,要么说人的愚蠢会害自己一生。”有人说出十分有哲理的一句话。
“不是有句话说的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世上没有后悔药,今日的果对应之前的因,有因有果因果循环,无可更改。”又有人说出另人生畏的话。
“说这些干什么,平民百姓只需管好自己一大家子,操那份闲心作甚。”一位粗汉子大嗓门道出最朴实的现实。
“对。别尽扯些没用的,说说正事。”有人不耐烦巴望着有知情人士透露一下,哪怕是一点也好。
不少人抓心挠肝的难受。听了这么一嘴,没了下文不带这样的,说书的都没这样吊人胃口。
“谁知道啊,半天不出个人来解说一下。”急死人了。
“走,去大一点的茶坊酒楼,说不定能听到些消息。”有人开口自有人跟随,一时酒楼茶坊内人满为患。
酒楼茶坊的掌柜乐得合不拢嘴,照这情形没个三五日人数绝对少不了,这么好的生意上门。全赖翼王的功劳,要是多来上几次保准赚钱的是盆满钵满。
众人的期盼在一家茶坊内得到了满足。开说的并非惯常的那名说书人,换成个年纪不大的小伙。看上去平平常常,说起话来叫一个顺流,勾起不少人的兴趣。
“翼王大战御史言官这事我最清楚。”那人脚踩长凳兴奋异常的说起传成一片少有人知晓内情的八卦。
众人竖起耳朵听,边喝茶用点心,怎一个享受了得。
那人简简单单的将事情说了个透彻,并言明这消息来源于内部,千真万确,要说夸大其词到有那么一两分,其的事情经过原封不动以最真实的内情反说给在坐听众,只为大家伙一同分享。
在一众人高低起伏的呼声后,找到满足感的那位再次开口,大抒特抒自己的观感和看法。
“翼王何其无辜,年纪尚轻之时被人惦记上意将利用,若非身份尊贵真要被扣上一个不孝不睦的恶名将来如何现于人前。”有人异常不平的指责怀有企图的林家人。
“说的极是,翼王在怎么说也是个女儿家,女儿家的脸面轻易丢不得。”有不少婆子唾弃林家所行不义。
“翼王若没这等身份,林家哪能上赶着攀附。”有人接茬道,“对自己亲生女儿教大加苛责,说什么女儿丢了他们家的脸面,殊不知自己做了何等伤人心肝的下作事,弄得亲女只愿不见以保平安。”
“要我说长辈不慈府里难安,底下的子嗣嫡女便罢,庶子可谓凄惨。”有不少人见过此类事情,碍于自家事自家管的原则,不敢贸然插手。
“都是骨血哪那么多讲究。”有人连连叹息,为之不值。
“失去母亲维护的姑娘家最是可怜,在有个继母,啧啧,往后的日子可谓蜜里熬油。”发自内心的慨叹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
“即失了母族,便只能依靠夫家。”仅这一点大家心里生出不同的心思。
“翼王太过无情。”有人赞同亦有人反对。
“亲情怎么也是割舍不断的,不能因为多年不走动,毅然决然断个干净!”孝道大如天翼王此举遭人诟病。
“认了,要什么给什么?”一个嗤笑,“当面不指着鼻子臭骂,背后定会造谣生事意图胁迫。”
“林家如今落魄,正等着倚仗翼王飞黄腾达,怎可只认亲不提要求,认与不认又有何分别。”简直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嘲讽之意表露无疑。
“家人之间难道不可互相帮扶,非要弄得脸皮撕破互不往来!”有人反唇相讥,“难不成在坐诸位也是一副铁石心肠?”
一下子将矛头指向众人,拉仇恨接得不可谓不狠,不少人对开口之人怒目相向,要非看人是个年轻后生,早就上前教训一番。
“那也要看对象。”自有人不同意那人的谬论,“翼王的身份与林家诸人的身份天差地别,任谁均看出林家有所图谋,不是看上翼王的权势,反过来翼王求上门去林家人会施予援手吗?不会,这个前提便是翼王不在是翼王,仅是丞相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嫡出小姐。”
“互相帮扶是出自两方能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而非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再有俗语有言亲兄弟还需明算账,凭什么只叫翼王平白付出而不求回报是何道理。”那人言语凌厉驳倒之前轻年说出的胡话。
不少人应声嘲笑,年轻人总是自以为是,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样子,看人观眼,眼睛透出来的神色最是纯粹,仅只一闪却骗不过人。
“你不会是林家派来的专门贬低翼王的吧?”有人突然出声大加猜测。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刷刷刷地投在出口恶言的年轻人身上,年轻人被众人盯得头皮发麻,手足无措冒出涔涔冷汗。
无他那人的无意之言一语中的,他确实是收了林家的钱财,为的便是抹黑翼王。
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丝一毫的小动作逃不过众人雪亮的双眼,年轻人的一时色变很好的证明了质疑其身份不纯的答案。
当下众人的声讨声纷至沓来,不中听的话像不要钱似的接连抛出,直说得年轻人面色退变无地自容,不得已之下怆惶逃离丢了大人的地方。
年轻男子掩面奔逃,身后传来众人哄然大笑,像是在嘲笑自己自不量力,一阵羞辱愤恨袭上心头,咬牙切齿将林家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
明明当初告诉自己只要随意说说便能起到预想的效果,翼王此次必输无疑,说什么孝道大如天,即便是翼王也不可倚仗权势打破古来的规矩,全他妈的放屁,这下好了自己只不过说了两句争辩一下,闹成现在的样子,自己日后要如何出门见人,才给自己五两银子着实小气得紧。L
☆、第一百四十二章 讹诈
“当是打发叫花子呢!”这口气无论如何要讨回来,得罪不起奚落自己的众人更开罪不起有权势的翼王,小小的一个林家他尚能讨个说法。
林家若是不肯答应自己的要求,哼,那就别怪自己翻脸无情,将林家分派下来的计划和盘托出,让上京所有人看看林家是什么样的人,呸还书香门第呢。
“爹,不好了,不好了!”林文忠失了往日的持重,慌慌张张地跑回府中。
“混帐东西!”林文景心气不服本是执笔书写以图心平气和,哪料自己的蠢儿子一脸惊色的慌乱跑来,当下气的将手中的毛笔瞬间摔出去。
林文忠匆匆进门不急躲闪被砸个正着,毛笔上的墨汁糊了一脸,敢忙拿袖子擦拭,一个大花脸赫然成形。
看着儿子的丑样林文景总算有那么一点顺意,心道扔毛笔便宜了,就该换个重点的,砸一砸一是解气二是砸醒自己这个蠢儿子。
“爹,大事不妙!”林文忠顾不上脸上的污渍,面露紧张。
“什么大事不妙,说清楚吞吞吐吐像什么话!”林文景大声呵斥。
“我打探到外头的传言。”林文忠吞了吞口水,心脏极速乱蹦,一想到林家的未来,眼前直冒金星。
“说!”林文景正想听外面所传内容,自己的计划是否稍见成效。
“外面传翼王舌战御史言官大获全胜。”林文忠捡着重要的说,具体的他也听了个半截,心底一阵寒意上涌,赶忙回来告知父亲。
“什么!”林文景眼珠子瞪了老大,吃惊之色爬上满脸,“怎么可能。你不会是听错了吧?”翼王怎能推翻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
“是真的,满大街都在说。”林文忠急得满脑门全是汗。
“具体呢,具体怎么回事?”林文景的心悬在半空。不好的预感渐生。
“言官以孝道压翼王使其认下咱们这门亲,翼王以任人为亲为由反驳回去。如此往复最终皇上动怒下了旨意。”说到这里林文忠心都凉了半截。
“你到是接着说呀,你想急死我。”林文景急得拍桌子,手疼不疼顾不上,皇上下旨皇上下的是什么样的旨?
“皇上下旨将咱们家并给了上谏的那位御史言官。”林文忠满嘴苦涩,六神无主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你说并给了谁?”林文景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自己家不是应该归给翼王,怎么又蹦出来个言官。
“翼王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林,说咱们林家跟上谏的林大人五百年前是一家。既然林大人对咱们家的事这么上心,所幸就将咱们家直接归了林大人家,成了林大人家的亲族。”林文忠绕来绕去的,舌头差点打结。
林文景更是听得脑子晕晕乎乎有听没有懂,这都哪跟哪?
“爹,你说我们往后可怎么办?”林文忠急得一个头两个大,“圣旨马上到府上,事后出去如何见人!”
“圣旨,什么圣旨?”林文景刹时怔愣。
“爹,我刚才有说。你怎么听而不闻呢?”林文忠眼中流露出些微不满。
“混帐东西,你还敢顶嘴。”林文景厉声断喝,“说。一字一句说清楚,不说清楚我打断你的狗腿。”
林文忠敢怒不敢言,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自己已经是做爹的人了,自己老子教训自己,自己也只能忍着受着,有时父亲打了左脸,自己得伸出右脸去任老子出气,打死不论这便是孝道。
“圣旨是皇上下的。”林文忠对父亲的呵骂积蓄了诸多不满。
“废话!”林文景人虽老了脑子仍旧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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