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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朝-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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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王府是什么地方,那里戒备森严,府中虽然人少但个个能力一把抓,在翼王府出了龌龊下流之事,这事闹得很难不引起众人注意,还弄出了野种,这算什么事,一遭捅到了皇上的面前。
温罗两家人现处于水深火热当中,顶着外界的重重压力同僚间的暗嘲,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凄惨又堵心。
犯事的两人被破例丢到了大殿之上,事情的原委必然讲清,太医已经证实两名丫环腹中已有一个月的胎相,且这两人还是温罗二人各自府上带来的丫环,对于此事已算合情合理,只不过胆子肥到连翼王也不放在眼里的地步。
大皇子一派的官员为了搅浑水,将洛长青一并拖了进来,为的是将视线转移,怕皇上借由此事查到更多,尽而牵连到大皇子身上,毕竟温罗两家确有同大皇子联系,如今要的是彻底斩断弃卒保车。事情发生的突然沐昭一派得信时一个措手不及万万没曾想安插进翼王府的眼线会以此种方式被剔除。
有一半的可能是翼王故意设下陷阱等着温罗两个蠢货往里钻,另一种可能是温罗二人真的耐不住空寂自己作死,没曾想运气会这么差被逮了个正着。
沐昭更倾向于前者,多少次安插眼线皆无功而返,翼王的能力手段可见一斑,这次的事剔除表面文章只看内里都有拔除眼线之意,只这一点什么都不用再说。
大殿之上温罗二人一脸纵|欲过度被女色掏空身体的颓废,看得众朝臣唏嘘不已,暗自在背后幸灾乐祸,翼王被带绿帽子这事多新鲜,古往今来头一回,不看岂不对不起自己。
温罗二人面如死灰,虽已在被押到大殿上之前翼王府那引起个侍卫警告过,仍有那么一丝侥幸心理,本来就是翼王府的一群恶人陷害自己,凭什么要受到严惩,这不公平!
不待沐瑾明开口,温罗二人像似抓住仅有的救命稻草般将自己如何被抓如何受辱,又如何变成现在的模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抖了个干净。
大殿之上安静的可怕,只闻朝臣抽气声,大都难以相信温罗二人所言,抓了人只为让身边的丫环做那事,之前呢?引子打哪来,为什么翼王府下人平白无故的拿人!又为何非要这般折辱两人?掐头去尾的话还真当文武百官是傻子,纵是翼王瞧不上两人放养便是,何必费那个劲闹出大动静,也不怕自己因此颜面尽失。
朝臣发现翼王根本没有‘惩治’温罗二人的切实恰当的理由,温罗二人的话听上去像是无稽之谈,徒引人发笑罢了。
有的朝臣则将自己的猜测与温罗二人的话拼凑起来连成一副完整的事件。
温罗二人若没做亏心事就不可能被抓,其中包括与身边的丫环私通解决各人所需,致使翼王府内下人亲眼见证不堪的一幕,又恰巧翼王这个时候不在府中,翼王府内的下人又是那么的训练有素。直接将人扣押并通知温罗两家。
至于被有心人点名提到的洛长青,朝臣付之一笑,就那个病秧子的身体还不够翻出花样来,之所以提不过是为了混淆视听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终归是翼王的家务事怎好拿到朝堂上任由他人品头论足。
朝臣没有一个是愚笨之人,事情真正的出发点在哪心里多少摸住那么一眯眯,反正温罗两家是没戏唱了。翼王是女儿身又是苦主。天平会向哪边倾斜不用猜即知,注定了的结局垂死挣扎又有何用,平白添一则笑料。
温罗两家面如死灰如丧考妣。一个劲喊冤的温罗二人更是被直接打入谷底,无论他们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没有人出来帮他们一把,就连大皇子同样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连句只言片语也未留下,心中顿生寒意。深深的侵入肺腑,不禁一个哆嗦无力的垂下头。
走到今日的结局,不知打哪处出了问题,明明最初是翼王亲点入府。明明是大皇子手下的官员找上门来给予泼天的好处,明明一切按照大皇子的吩咐去做,明明不该是这样惨淡收场的结局。明明自己还那么年轻,大好的日子还未经历。为什么一切的一切皆与想像中差强人意南辕北辙!
想不通猜不透,事情闹到这种田地,再多的辩驳也难抵上位者的寒眸,死亡已然悄悄临近,到底是谁入了谁的局?生死尽皆掌握在他人之手,无力的申辩换来的是众多的嘲讽,心已死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美梦眨眼间烟消云散。
沐瑾明询问朝臣,温罗二人之举大逆不道,藐视翼王无畏礼法,该当何罪?
朝臣闻声一时相顾无言,这事往大说罪名不小,往小说可网开一面,毕竟谁家没有此等糟心事。
这件事主要在于翼王如何处置,可惜翼王不在这事的决定权交由皇上之手,朝臣不敢妄言,免得一句不慎触怒了皇上,自己无端惹一身腥多不值当。
聪明的官员上前请皇上定夺,这件事谁说也难真正抵消心中的厌恶,不如皇上来的更加名正言顺,顺了皇上为翼王出头的意,马屁适时的拍,对自身来说有些微的妙处。
一人开口众臣附和,如今温罗两家已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没有丝毫话语权,求得上位者的原谅,正主翼王不在呢求谁去,皇上又是个极为护短霸道的,死局已定。
沐瑾明到是乐意为汐朝处理此等污浊之事,奈何汐朝早有计较,自己插手不得,罢了由着她着,也便于警示众臣。
“翼王府自立有府规,此次事即出翼王府应由翼王作主定罪。”沐瑾明略作停顿道,“翼王如今在外,此等小事无须劳动翼王回朝,就按翼王府的规矩来办。”
朝臣没曾想皇上会如此轻易的了结此事,当然他们并不知晓翼王府有哪些规矩,各家有各家的规矩各不相同,没谁会去先吃萝卜淡操心的关心别家的规矩都定了哪些,自是好奇心翻腾竖起耳朵听接下来的处置。
沐瑾明示意翼王府下人上前宣布温罗二人的惩处方式,正等着欣赏众臣听后所展现出来的神情,哎呀汐朝依旧那么可爱,手段还是那么的特立独行。
平缓无波不夹杂任何情绪的声音响起,朝臣闻音刹那瞠目结舌眼珠子外凸瞪大,看上去差点掉出来似的可怕。
无他朝臣在听到处置方法后背脊发寒下腹一紧,犹如感同身受,不自觉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大张的嘴可以塞下一个鸭蛋,可见众臣震惊到何种程度。
温罗二人被处以极刑,当然这个词不同与刑律上的标准,而是网开一面后的生不如死,你想啊身为男人却失去男子的象征该是多么的痛苦不堪且羞愤难当!翼王的规矩真够叫人胆寒咋舌的!L
☆、第三百六十九章
温罗两家的官职被撤掉,在此之前还得前往一趟,查查有没有作奸犯科若无还能得个体面的名声。
温罗两家官员想都不用想,手上没点官司那就不叫当官,进了刑部大牢不死也得脱层皮。
朝臣无不对温罗两家掬一把同情泪,怎么就没长眼偏偏撞上翼王这个煞星,但凡沾上一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这下知道利害了吧,亲身体验的感受如何?
处置了此事便告一段落,翼王府内只剩下洛长青一人,洛家无不暗叹亏得洛长青是个软和的性子,不争不抢没有太多的歪心,要不然整个洛府就得步上温罗两家的后尘,此次躲过无不在心中默念阿弥陀佛。
洛长鹤心中小有忐忑,不放心那个一无事处的儿子,生怕其整出乱子,前车之鉴必须想办法敲打一二,让其老老实实的安分守己,等翼王回来多多表现,争取入了翼王的眼,别白白浪费自己的深意。
洛长鹤一方面担心洛长青闯祸,另一方面忧虑翼王是否会因温罗二人的事将洛长青以别的理由踢逐出府,那自己原先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朝臣个个心知翼王选侍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如今出了事更有理由掐断朝臣送人的妄想。
洛长鹤心下不安真怕猜想成为现实,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好在翼王远在边关,皇上又无意替翼王作主,尚有缓冲的余地,这段日子一定要想出办法将洛长青留在翼王府里,谋利的事暂且搁在一边,人要是被赶走了还谈何谋求一说。思绪泉涌,不知不觉已回到府上。
当夜洛长鹤绞尽脑汁想写封信送到翼王府洛长青的手中,又怕翼王府规矩多且怪异,怕写的内容不合时宜反到起了不好的效果,万一传到翼王耳中又是另一番争端,这笔怎么也难落下。
也曾想让嫡妻李氏以嫡母或者娘家的身份前去翼王府探望一二,这样一来有什么话自可当面叮嘱。亦可观洛长青在翼王府中过的如何。若未受翼王苛待那么盘算的事就有希望,洛长鹤反复思量认为此法尤可为,搁下迟迟未写一个字的笔。出了书房去寻李氏,明日就去越快越好。
李氏一听原由不怎么乐意去,但要顾忌着自己亲子长东的仕途此行必要去一趟,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翼王府当是那么好进的。别说娘家人前来探望,就是回娘家这件事也要翼王同意方可。李氏前往注定无功而返,只用一句话堵上进翼王府的路。
李氏心中气怒交加,自己出身名门也算有身份的内宅妇人,却被翼王府内的下人挡在门外。太不像话了,不管自己怎么要求就是不让进,翼王府的门坎够高!
“不让进?”洛长鹤晚上自外回府直接去了李氏房中问询情况。没曾想会是这个结果。
“可不。”不提还好一提气不打一处来,李氏定了定神道。“翼王府下人说翼王不在不便放人进去,哪怕要见的人是洛长青,也得翼王同意,磨了半天嘴皮子愣是不顶一点用。”
“翼王不在府上,要见人得等翼王回府,那还见个什么劲,黄花菜都要凉了。”李氏心中窝火,头一次吃闭门羹,这口气堵在心口上上不来下下不去,憋闷的很,又无以找人发火,她可没胆子寻翼王晦气。
“此法行不通,只有送信进去了。”洛长鹤没想到办件事会这么难,看来又要斟酌字眼,立求洛长青看懂的前提下又不引起翼王的猜疑,唉,什么时候这么麻烦过!
“老爷,妾身怕信送不进去可怎么办?”李氏到不是有意泼洛长鹤冷水,实在是亲见翼王府下人那不可一世的样,料想洛长青在府中过的不怎么样,这点最衬自己的意,但又怕洛长青引动翼王对洛家的不喜,那不就对儿子长东百害而无一利吗!这可怎么行?两相矛盾弄得自己心绪不畅,今晚上又不用睡了,怎么整这么一出让人心惊肉跳没个安生。
“应该不会。”洛长鹤心里其实没多大点底,又想到信送进去了,万一到不了洛长青的手中不就白费力气?
“明日你再去一趟,多给点打赏务必要听到确切的口信。”洛长鹤只能如此再无他法,又不能翻墙进去不是?
“又去!”李氏一脸的不甘愿,“老爷唤小厮去不就行了。”凭什么再让自己去自取其辱,她可没有受虐的嗜好。
“女人好办事,看在你一去再去的面子上不好驳了。”洛长鹤安慰李氏,“想想长东,这都是为了长东以后大道坦途,且忍一忍一封信而已又无其他,里面的内容多是拉家常,扣下的可能性不高。”
提到儿子,李氏作母亲的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豁出去就这一回,只要洛长青得以安分,自己的儿子凭自身的本事一样可以平步青云,用不着洛长青添零星的助益。
说通了李氏,洛长鹤去了书房,提笔写下开头,多是问候的话出于一个父亲对小辈的关爱,之后是提点的话,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堆,这才搁笔。
第二日李氏收拾停当又去了一次,心里虽然憋着气,说话语气上都分毫不露,表现出一个长辈对洛长青这个小辈的关心,封了两个沉甸甸的荷包递上,希望将信交给洛长青手中。
收了礼自不好对李氏下脸子,点着同意会将信带到,便打发了人关上府门。
李氏得了准话心里一松总算办成一件事,不枉自己笑脸迎人的放下|身段表现。
翼王府内,闲着没事的暗卫兼下人凑到一块瞧刚得的信,府里有规矩无论送进府中任何物件,纵是再小也要经手仔细检查无误之后该送的送该干吗干吗。
是以封好口的信被拆开,里面的信拿出来大家挨着个的传阅,接下来对信中的内容品头论足一番。最后暗卫负责将消息传递给远在边关的主子,至于洛长青那边,自是由主子来定要不要将信原物交给洛长青。
“洛长鹤可真缺德,把亲子送入王府不闻不问至今,出了事了才想到要提点一二,信中那父慈子孝的劲看得人牙酸。”极倒胃口。
“可不,哪里是提点分明是警告。生怕洛长青捅出篓子洛家跟着遭殃。”暗卫闲着坐在一处阖牙。
“洛长青也算命好。遇上主子,如今得了差事只要办的令主子满意日后的前途不比洛府另一位嫡子差。”
“你说洛长青,那人心浮气躁的样。以前还曾得罪过主子和皇上,要非主子不大爱算旧账,哪有其今日的位置。”
“经你一提我想起来了,确有其事。当时两位主子位份低被耻笑尤在情理之中。”现在自是无意与小虾米逗趣,放洛家一马。
“主子快点回来。府里才能热闹。”空空荡荡的心里面不是滋味。
“要不问问主子有什么差事让咱们作,光守着府里多没劲。”一人提议,“皇上那边也成,以往忙起来脚不沾地。累是累了些胜在充实,现在闲的身上都快长毛了。”
“闲的话,怎么不看书或是增进一下武艺。别因为懒散而荒废了,叫其他暗卫瞧了笑话。”
“书看多了也累。”又不是书呆子嗜书如命。偶尔瞧两本还成。
汐朝这边接到暗卫的信,略有惊讶,温罗两人的处置是自己早就定下的,不会有太多的出入,至于洛长鹤急不可耐的表现却未曾料到,终究不死心仍想利用洛长青为洛家谋利,如此唯利是图的父亲少见的开了回眼界,真想看看洛长青有朝一日站在洛长鹤这个徒有其表虚情假意的父亲面前会是怎样一副场景。
徐勉凑个趣瞧了个新鲜,燕苏意自然落不下,又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秘密,全当趣事看个乐呵。
汐朝准了信件送达洛长青之手,终归是他自己的事,要如何处理端看个人意愿,自己不便插手其中。
外族日日不停的偷袭,常平等人早一步做好了防备,奈何有内鬼通风报信,一些更换的布防计划走漏致使外族屡屡得手,军中将士死伤与日俱增,忙的众将领焦头烂额仍不得其法。
经过数次的惨胜,大多是外族杀够了本及时撤离,要不然常平等人的脸色会更加难看,如今已经是黑如锅底。
数次夜袭翼王均未再出现过,怀疑的心思消减许多,只因翼王纵然手眼通天也难料见布防的临时更改,传递消息要有一个时限,此处看出军中确有内鬼与外族勾结,可他们想不通的是,外族到底许下什么样的好处让人不顾一切背叛整个生他养他的国家。
再多的疑问也得压后,外族杀上瘾了肆无忌惮的来犯,军中已开始有流言蜚语传出,军心现已出现不稳之相。
死伤的人太多,常平等人再有能力也难阻止伤亡的发生,人大多没有不怕死的,每日抬出去的将士尸体已然给军中其他将士带去不可磨灭的阴影,已有退缩不前之意,这可如何是好。
常平很想将翼王请来坐镇,以翼王的凶名来震慑外族还有某个吃里爬外的内贼,或许翼王还能帮着抓内鬼,这样他们自可安心对敌,腾出手来好好杀杀外族嚣张气焰,好叫外族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谁才是笑到最后的胜利者。
想法固然好,一举数得的法子,可惜坏就坏在之前他们言语无撞得罪了翼王,如今涎着脸去求翼王答不答应在其次,问题是他们没人拉不下这张老脸,怎么说那也是个丫头片子,身份再高心里面这个坎过不去。
事情拖了一日接一日,常平叹气叫来在军中帮忙的孙子常硕去一趟城中务必将翼王请来,有这么一尊大佛镇着,自己心里也有底不是。
常硕并不清楚大人间的阴司,只觉此时请翼王来军中是否有些晚了,为何不在之前留下翼王翼王?
长辈有事交托常硕自不便问的太细,骑上快马向着随州城进发,脑子里盘算这人要怎么个请法,爷爷也未说清楚。一时犯了难。
常平松了口气,暗忖亏得没将之前的龌龊说与常硕听,要不然常硕怕也无颜去请翼王前来,就算去了也得遭翼王奚落。
外族放大营内五个部族首领聚集在一块商讨最令人头疼的难题,之前还好好的,一切按照计划进行怎么突然出了乱子,一时间猝不及防。
“那个该死的特克居然没有死。”咬牙切齿的狠毒声响起。
“不光如此还煽动其他愚昧的部族中人跟着一块离开大军。”别的事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时大事即定何愁回过身来惩治那些不服的乱民。
“人心已然不稳。已经发现有个别人逃脱。”一开始未多在意心想不打紧,每次开战不都有那些个脱后腿的贪生怕死之徒做逃兵,哪想事态居然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还是特克有意蓄谋制造事端。
“虽然将抓获的人杀鸡儆猴过,难保没有人铤而走险,一旦开战生死难料,这时候跑了起码还能留一线生机。”光靠着这点有心思的人便数不尽。
“现在分不出人手去结果掉特克。”更不知特克藏身于何处。时机不对要事在前搅得人头大如斗。
“更加不能让余下的众人逃掉,正指望那些小部族的人冲锋陷阵。”人要是全跑没了这仗还怎么打下去。不战而败够窝囊。
“现在怎么办,杀人以儆效尤已经不大管用了。”再杀下去难保那些本就不大乐意参战的部族起了反心,事情更加混乱难以下手。
“全杀完了,不用等对付沐军。”没有更好的制止方法。眉头拧成一股。
“要不加快进度?”一人提出自己的意见,“反正早打晚打都是打,正好趁着人数多时对沐军来个突然袭击。说不定会有显著的效果。”
“说的对,那些本就是要丢弃的卒子。现在利用他们消弱沐军的力量,不正合我等之前商量的计策。”提意不错大有可为。
“好吧,只能这样。”领头者左思右想定下主意,兵力上的全力碾压才是重中之重。
“何时?”时间要定的不早不晚正合适才行。
“明晚,沐军大概已经习惯我们夜袭,想不到这次非同一般的玩玩。”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能事半功倍。
“那群傻子,就是让我们屠戮的蝼蚁。”大汉高声开口,脸上眼里满是得意与狂妄。
“事情先保密,免得下头不安分的卒子听到不该听的望风而逃。”越少人知道越有利。
“再去通知那边姓常的,消息多套一些出来,或者让其弄出点动静引沐军的视线,突袭才可最大限度的成功。”
这头常平等着常硕的好消息,殊不知大难临头,外族可没有看上去那么蠢,光用蛮力不走脑子。
常硕刚入城,城中暗卫就已报到汐朝处,红蕊对此事情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极尽嘲讽之能的问候了常家祖宗十八代。
“要见吗?”徐勉见识过不少厚脸皮的,对常硕来此求见翼王多少猜到些苗头。
“不见,为什么要见那个小人!”红蕊气不过常家厚颜无耻。
“事关战事,翼王若推脱下去,常平等人更有理由掣肘翼王,泼脏水这手法已经驾轻就熟,有些事不是避开就行的。”燕苏意看的清楚,说出自己的判断。
“那主子真给常家这么大的脸?”红蕊心有不甘,太便宜常家了。
“那要看常家接不接的住。”徐勉了解翼王的秉性,想自翼王手里捞到便宜而不付出代价,除非白日作梦。
“见吧。”汐朝到要听听常硕此来怎么个说法。
红蕊咬牙,早晚有一日常家必将连本带利讨回来,敢算计主子吃了熊心豹子胆!
常硕走进这座不起眼的院落,顾不上细致打量快步走进前厅面见翼王。L
☆、第三百七十章
常硕见到了翼王,先行行礼之后用最简洁的话道出原委,恳请翼王前往军中坐镇。
一路上常硕在想这件事如何同翼王开口,怎么说军心不稳对于爷爷这个执掌军中的主帅而言实是不该发生,没脸来求翼王助阵。
脑子里寻思了一大堆好听的比较冠冕堂皇的说辞,皆被一一否决,翼王是何人想玩心眼定是成不了事,军中确实需要有威慑力的人坐镇以安军心。
打好的腹稿一再被推翻,常硕实在没办法,入了城之后下定决心干脆实话实说,翼王看在战事紧急的份上酌情考量,此事便能成。
于是常硕在见翼王的一刹那有了主意,以平白直述的口吻言明军中的情况,并恳请翼王早做决定,军中若是乱起来军心不稳之下于战事上无多益处,谁都不愿看到沐军输给外族。
屋中除了翼王外还坐着徐太医,想到军中伤亡的将士常硕心下一紧,向徐勉抱拳一礼请求徐太医前往军中搭把手,军中的军医忙的四脚朝天,根本没法顾得上所有的伤兵。
常硕还见到那名曾查身份的陌生男子,初时翼王前来便带着此人且未有避嫌之意,此时提及军中情形自也没有理由让此人退避,心里面仍觉得此人身份可疑。
听常硕恳切之言,在座之人发现其根本不知道翼王同军中将领已有过两次不愉快的面谈,心里自是嘀咕起来。
按说常硕身为常平的嫡孙,军中的事情本不该瞒着最亲近之人,即使不说军中有哪些风吹草动会发觉不了?要么此人真的傻看不出来,要么便是装的。再就是封锁了消息,无论哪一点求人的姿态放的不对。
军中之事由常平这个主帅作主,要请翼王坐镇重要的话事人不出面,偏偏叫一个小辈来请,态度问题可见一斑,即是不怎么乐意请翼王前去,为何非要多此一举。或许也有一点拉不下脸求人的意思。但战事开启兹事体大怎能由私心作祟避而不出,怎么说翼王乃亲王之身比一界军中主帅位份高出不少,连最基本的礼数也不顾。翼王凭什么听其三言两语就去帮扶?
“你当主子是何人,凭你们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红蕊听了常硕的话彻底恼了,怒瞪好不要脸的常硕。
“并未有此等不敬之意。”常硕不理解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以你的身份也配请我家主子前去。”红蕊拉下脸来眼底寒意毛升腾。
常硕听之脸色骤变。自己身份是低,可此来是为军中要事。情况紧急刻不容缓就不能特事特办,怎能因礼数问题而拒之门外,太不像话了,那可是上万人的生命安危!
“情况紧迫。主帅等一众将领皆脱不开身,因此交由我来完成。”常硕心里不满也只能暂且忍下,正事要紧军中实在等不了太久。
“好意思说!”红蕊冷笑。“将我家主子当成与外族勾结的内奸,这就是你们的诚意。简直可笑之极。”
常硕一时不大懂红蕊在表达何意,眉头不禁微拧似是在思考。
“别装了,怀疑主子要有个限度,无凭无据的就想栽赃陷害,都说文官的嘴杀人不见血,没曾想武将尽也这么龌龊。”红蕊说话不留余地,毫不客气的点出军中将领干了哪些缺德事。
常硕这下听明白了,怎么也未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自己从未自爷爷口中听说,但红蕊说的这般肯定必然是事实无疑,原何会出现这样的乱子,难怪走之前爷爷的神情中透着几分羞愧,难道真昏了头,随意拉了人张口攀咬,惹怒了翼王?
“现在非谈论个人得失荣辱的时候!”常硕不管之前发生了何事,眼下事情紧急多余的私事就不能放一放,一切以大局为重。
“主子没有调令凭什么管你们的事!”红蕊就是不依不饶,常硕的话怎么听着那么的刺耳。
“边关一旦攻陷岂非儿戏!”常硕面色沉凝直直望向久不开口的翼王,“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王爷不会等着看边关尸横片野被外族铁蹄践踏吧!”
“你算什么东西敢威胁主子!”红蕊怒气如火山瞬间喷发,“对敌本就是边关驻军该做的事,非要拖我家主子下水是何居心!”
“现在玩这套是不是有些晚了。”常硕胸腔冒火,怒视翼王,“边关危在旦夕,个人得失和面子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舍弃所有浴血奋战的将士,只为出一口恶气!”实在是荒诞的可以。
“到底谁可笑,事情办好了是你们的功劳,万一办砸了就是主子的不是,主子凭什么给你们背黑锅,一通无缘由的怀疑已经够了,打哪来的歪理非要将边关不保扣在主子不去这件事上。”真以为众人全是傻子看不出常硕咄咄逼人的劲头,红蕊冷笑数声。
“我没有这层意思。”常硕绝对没想威胁翼王,这都是话赶话赶出来的。
“嘴上说没有,心里面怎么想的谁清楚。”红蕊打死都不信常硕是无心之失。
“偏生找上主子,难道你对军中将领的能力没有信心?”红蕊不给常硕好脸,“连自己相处多年的亲人都不看好,求到主子面前算什么事,主子又不是万事通,光坐着不干事就能解决一切。”
“我……”常硕被红蕊一顿抢白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涨红气怒交加。
“王爷真这么狠心拒绝施予援手?”常硕仍不死心,事关军中存亡,到不是不信任爷爷和将领的筹谋,而是多一份助力事情要比现在好解决的多。
“你回去吧,没有诚意的邀请别白费力气。”红蕊早想下逐客令,军中那些人敢拿大义来压人活得太舒坦了忘了主子什么身份。
“王爷?”常硕仍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翼王身上,红蕊语气再不好也难作的了翼王这个主子的决定,不死心的再试一次。
“你且回去。待本王考虑一二。”汐朝没有把话说死,也没有立时答应下来。
常硕握拳的手紧了紧,终是无奈应下这次不愉快的见面,好在还有一线希望不是,翼王并未把话说死。
常硕走了,屋里的人却未动,眼神流转间透出莫名的意味。屋中一时沉静下来。
“主子。真给那些睁眼瞎长脸?”红蕊余怒未消不待见怀疑主子的那些猪。
“外族那边可有消息传回?”汐朝打断红蕊继续发问,问起别的事。
“主子,新消息。”这时暗卫回来。赶巧接上话。
“外族那边定下明晚大举进攻。”暗卫送达一件颇为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外族大军正在流言的笼罩下逐步减少,特克的出现引发不少有退意的部族思量。”
“也就是说外族很可能眨眼间变成一盘散沙,或者在攻打边关时。大批人外逃?”无论哪一种都对击溃外族有莫大的帮助,红蕊心下大定。主子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通知下去,养足精神明晚开战。”汐朝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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