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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朝-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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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汐朝觉得官员不像是要抓人,否则根本不用等到现在,并且看上去像是守在下面防止人跑了的架式。
    以燕国官员嚣张的劲,不闹出点动静来彰显其威能那才叫怪事,听多了暗卫的回报对燕国官员有了初步的了解。
    楼下的官差之所以进客栈一是为了找掌柜的查看登记名册,确定盯着的人姓甚名谁也好回去禀报,再者盯人当然要找个地方,如今已是秋季晚上凉怎好在外面守一夜,那不傻缺吗,是以几人商量了一下打算住进去,轮流守夜自觉大半夜的不可能离开。L

☆、第硬百二十六章

这日燕鸿逸又遇到了难处,兴起了前去一河之隔的卫城讨教一二,顺便去散个心想到就做,事情丢给心腹盯着,做惯了潜入卫城的事,前往卫城已是驾轻就熟走捷径一时便到达皇城所在地。
    守卫皇城的亲卫一见到大摇大摆出现在通往皇宫路上的燕鸿逸只剩下撇嘴的份,心中无不腹诽此人厚颜无耻到了极至,要不是主子没发话早请离此人,哪能来来回回好几次。
    进入皇宫燕鸿逸一眼瞧见熟悉的那抹红色身影,眉头微扬眼底闪过疑惑。
    “燕国皇子。”红蕊敏锐的发现陌生的脚步声,停步驻足向声音处看去,不咸不淡的扔出一句。
    “你怎么在此?”燕鸿逸问出心底的不解,“你家主子呢?”在自己的印象中翼王身边时常跟着此女,如今见到人翼王差不多应当也在,自己怎未听说翼王到卫城的消息?
    “我家主子不在,二皇子有何指教?”红蕊没说主子现处何处,直问燕鸿逸这个不请自来将卫城当成自己家后花园的常客。
    “有些问题讨教许公子。”燕鸿逸不在意红蕊眼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欢迎三个字,自来熟的往进走。
    “许公子病了,他的事由我接手。”红蕊往左迈了两步拦住往里去的燕鸿逸,心里想着赶紧说完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
    “哦,要请大夫吗?”燕鸿逸其实没想刨根问底,只不过没同红蕊正面打过交道,一时有些别扭。
    “不劳二皇子费心。”潜在意思是有话快说,姑奶奶忙着呢,红蕊都快止不住翻白眼了。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怎么说也是相交多年的熟人。”燕鸿逸近两年被燕国派下来的官员整出的事磨平了棱角,不在易怒憋气,相比红蕊的冷言冷语,可要比那些无脑的官员强多了,不在意红蕊此时表露出来的不喜态度。
    红蕊可算亲身领教了一回许晨临的痛苦,难怪有那么多苦水往外倒,遇上这么个脸皮堪比城墙又难缠的主不憋气就怪了。
    “二皇子有事说事。卫地那儿事情多就不留二皇子了。”红蕊不耐烦同燕鸿逸溜嘴皮子扯闲篇。手里的事确实一大堆忙的很。
    燕鸿逸没好意思问翼王在否,心里对见翼王有微末的抵触,就没多去想红蕊之前的回答。
    没有了熟人许公子。燕鸿逸没有自虐倾向听红蕊夹枪带棒刺耳话的嗜好。于是斟酌措辞说了遇到的麻烦,连口茶都没来得及喝便又原路返回卫地。
    在看汐朝这边,许晨临一整夜处在似睡非睡的阶段,就怕下头的官差来个突然袭击。连外袍都不曾脱下,就是为了应对意外发生时方便行事。佩剑更是放在触手可及之处。
    天际出现一道微光之时,许晨临干脆起来洗漱,实在是睡不着与其干瞪眼躺着不如起来查看一二好心里有个数。
    汐朝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在每日练剑的时辰自然清醒。约莫比许晨临晚一刻,客栈内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自然听得到住在隔壁许晨临的动静。不过汐朝没因为响动而出现睡不好的情况,身边有暗卫在。与其担心那些不确定的事情,不如养足精神以不变应万变,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看到翼王如此精神焕发的许晨临忽然流露出无比的怨念,真应了那句皇上不急太监急,自己还没有翼王镇定自若,好丢人。
    这些先不提,许晨临探查过楼下一间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官差,哪里是盯人的,自己先睡上了,敢保证就这么大摇大摆走出去睡死的官差也无从察觉,等醒时发现人不见了准得炸锅。
    “先用饭,一会回去补个觉。”汐朝打算坐等麻烦上门,该了解的昨日转了一整天,今日大可不必耗费精力。
    听了翼王这话许晨临总算找到点倚靠,翼王既然这么说定有原因在其中,也罢翼王不急自己操哪份闲心。
    日上三竿打着呼噜的官差醒来,抹了把流出来的口水,猛然间坐起身去推身边未醒的同僚,差点忘了正事,忙穿衣下地跑去问掌柜的,楼上的两位公子走是没走。
    得到确切答复后心才得以放回肚子里,叫了以来的早饭坐在大厅中同陆续起来的同僚有一口没一口心不在焉的用着,四人以猜拳的方式定下前去回禀的人。
    府衙一早迎来官员小聚,事情搁在心里多少睡眠不足,打着哈欠等着官差送消息回来。
    “人已经找到了,按照第二种计划实施。”找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实在太难,那些小庙中的和尚死不怨踏出寺庙半步,威逼利诱不成,更没了杀几个顽固不化的和尚加以震慑的心情,转头去找算命先生,时间紧急耽误不得。
    汐朝中午出门去别家用午饭,已自暗卫那里获悉燕鸿逸今早去了卫城,看来燕鸿逸来去自如像自己家后院的毛病仍在,现在先要弄清燕国官员派人盯着自己的用意,抽空再去见燕鸿逸纠正不良习性。
    “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一个穿着僧袍的中年和尚拦住了汐朝二人的去路。
    不待汐朝开口,和尚笑得悲天悯人道:“相见即是有缘,贫僧见这位小公子面相富贵天庭隐隐透出青黑,怕是最近有灾祸降临。”末了道了声佛号。
    许晨临听的是云里雾里,好端端的打哪冒出来个和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不免去打量四下百姓对这和尚的神色变化,注定要让自己失望,卫地的百姓仍秉承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态度,连驻足凑热闹的人都没有。
    汐朝没有开口接话,仔细打量眼前的和尚,眼底闪烁着微光心里无疑泛起冷笑,整这么一出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没有转身离开也没有去揭破这层破绽百出的伪装。到想看看和尚接下来会怎么演。
    小公子没开口,和尚心下不由一跳,面上不变脑子里思量着说辞,这戏总得演下去不然泡汤了自己得吃不了兜着走,现年银子越来越不好赚了。
    将提前编好的一套说辞娓娓道来,绘声绘色高低起伏的声音流露出对有难者的慈悲为怀,演的是像模像样有鼻子有眼。
    汐朝见人演的差不多已至结尾处时。适当的表现出游泳犹疑不决和几分惊讶。话不用多几个表情一出十分到位的表现出该有的神情。
    许晨临看得是一楞一楞的,接触翼王越久,一些绿茸茸上的东西知悉不少。自然清楚翼王对玄之又玄的事物一概抱以漠视的态度,这会表现得如此另类必有原由,先记下等一会再问。
    说完该说的,见已经达到了预期效果的和尚在临行之前可谓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汐朝去燕国一趟,否则后果难以想像。
    艰巨的任务完成和尚离开。步调不变唯恐走的太急露出马脚,也怕两人会悄悄的跟在自己身后,这些可预见的情况一早有官老爷耳提面命过,出了差错自己小命一准玩完。
    “那和尚何意?”听上去像是在诱拐翼王去燕国。许晨临颇觉诡异,表面上的一套说辞听着在理,不过仍旧不对头。
    “呵。看来是有人故意演这一出戏引我们去燕国。”汐朝敢确定,唇角划过一抹冷笑。
    “何以见得?”许晨临有意听翼王自身的判断是否同自己所想不谋而合。
    “演的不错。可惜头上的戒疤是新点上去的,骗骗不注意细节的人不宪。”骗自己未免有点班门弄斧之嫌,汐朝越发觉得此地一行有趣得很。
    “你确定是同一伙人?”许晨临自翼王的话中听出点隐意。
    “当然,是跟踪的官差再是楼下的盯梢,刚出门又遇上假和尚真算命,虽说无巧不成书眼下却不尽然。”汐朝有七成以上的把握肯定和尚同官府是一伙。
    “你确定官府没有识破你的身份?”不然哪用得着诱骗去燕国,那不等于是让翼王自投罗网省下不少心力,许晨临心中存疑。
    “等着吧,还有后续。”汐朝既然遇到此事有足够的耐心等待真相浮出水面。
    “不会是官府找上门,非要护送你去燕国,借口是受得道高僧点化,必须经此一行?”说出这样的话光听着就觉不真实,许晨临不免带出几分笑意。
    “说不定正好被你猜个正着。”汐朝顺着许晨临的话头附和,眼底留存着新的意味。
    “别扯了,我自己听着都不信,别说官府敢做。”许晨临摇头轻笑,事情越来越有意思。
    “接下来怎么办,要按那名假和尚的说法做?”许晨临可不想就这样去燕国,身边没有熟悉地域的人,到不是怕被骗而是心里实在没底,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行事上多有掣肘。
    “回去,同掌柜说退房。”汐朝借此试探官府下一步行动,为何偏偏盯上自己,这里面隐藏了哪些不可告人之密。
    “去哪?”许晨临提议,“不如先回去从长计议,身边人手不足不应该去冒这个险。”翼王万金之躯,真要出了事自己就是长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看情况。”机会错过难能再有下一次,汐朝不甘就此放弃,说不定真能探出点门道获悉燕国朝堂的隐秘。
    许晨临听了这话,满腹劝慰的话无用武之地,亦知翼王下定决心的事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别想按你的意思来,罢了全当是舍命陪君子。
    那边一众官员刚见着回来谄媚的假和尚,从其口中得知事情办的还算顺利,给了银子打发其离开,商量起下一步该怎么走。
    官员本想借高僧的名义自动找上门去,和颜悦色地摆出助人为乐的架式,一想太上赶着的做法必定引起怀疑,此计被众人一力排除在外。
    必须趁着这个节骨眼把还在云里雾里没转过弯来的人弄去燕国,迟一点就怕事情有变,谁也不敢保证不出意外。
    正当此时派出去的官差回来报,说是那两人退了房间要离开此地的意思,不敢耽搁跑回来通禀。
    官员无人不急。人要是走了他们上哪找这么合适的,不行,得赶紧想办法将人诓骗到面前见一面,给上边的消息已经发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官员一拍大腿想出这么个主意,扮成往来的商贾,也得大师指点。末了听到大师之前指点过一人同样必须前往燕国一趟。前去找那人商议,见面就说想要搭个伴,路上有个照应对燕国并不如何熟悉。也怕大师说假,一方面求证原委一方面提着心去燕国瞧瞧,若能寻到大师口中避祸之物则皆大欢喜,反之两方人多不怕出什么意外回不来。
    甭管他漏洞不漏洞的。大面上的意思说的通就可,现在可不是讨论细枝末节的时候。众官员听了无不点头应和,选中其中一人身体肥胖富态的官员充当商贾,回去扒拉出一身行头,务必要扮起来像。
    当下拍板各自准备起来。找两名心腹充当商贾的小厮,架子端的起来才不容易被瞧出破绽。
    燕鸿逸这头迎来了回来的展纭飞,两人坐下来细谈燕国朝堂发生的事。说的最多的莫过于要生的狐狸精以及燕苏意和皇后当下的处境安危。
    听的燕鸿逸愤怒不已,好在情势可控目前平安。这个时候低调一些最能避除不必要的麻烦找上门。
    展纭飞又说起燕苏意忽然中了邪似的对翼王青睐有加,起初燕鸿逸听的是一头雾水,过后反应过来大为震惊,遥想当年翼王那不输于人的性子,真在一起非得炸了锅不可,绝对不行。
    展纭飞听了燕鸿逸喃喃自语显然笑茬气,明显是会错了意,燕苏意这边可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说热吧又没真热到疯狂的地步反正自己弄不明白燕苏意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做这样令人诧异不能的决定。
    燕鸿逸闻言差点惊出一身的冷汗,原来如此完全是自己想多了,不过翼王凭什么看不上兄长,论地位身家哪样不如,看不上兄长这辈子眼界太高怕是难以嫁出去。
    展纭飞恶质的戳燕鸿逸的心窝,人家翼王可有沐国皇帝保驾护航,这还不过是个皇子,还是被所有人不待见的皇子,你说哪头最优渥一些,人家翼王可不愁嫁,沐国大把大把年轻公子想攀上翼王这根高枝。
    燕鸿逸被展纭飞拆台差点呕出一口老血,朝着说风凉话的展纭飞直丢眼刀子,有这么埋汰人的吗,还是不是好友了,胳膊肘怎么总是片外拐,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展纭飞很是随意的耸耸肩,一点不觉得自己哪里有说错,就事论事而已,至于为此动气。
    燕鸿逸懒得同展纭飞争辩毫无意义的事,被这么一气忽然记起一事来道:“我昨日见到翼王身边的红蕊了。”
    “翼王来了?”展纭飞话一出口便觉察出燕鸿逸话中所要表达的意味,“你没见到翼王本人?”不应该啊,贴身侍女现身,身为主子没道理不在。
    “我连皇宫殿门都没迈进去半步就被红蕊挡住了,当时没往细处想随口那么一问,我也就那么一听,现在回忆起来觉得不大对劲。”燕鸿逸皱着眉细致回想昨日的情形,连想连说。
    “许晨临病了,这个时候,是不是过于巧合?”展纭飞眼帘微垂暗自沉思。
    “翼王不会又有大动作吧?”燕鸿逸领教过数次,虽然到现在仍不敢恭维,确是不得不佩服。
    “再去一次看看。”展纭飞不敢有丝毫大意,这个恰逢混乱的关口马虎不得,立刻站起身,“我现在就去。”早去早弄清翼王此来的目的是为卫城还是有别的。
    “这个时候?”太阳快要落山了,燕鸿逸知晓展纭飞小心谨慎的心,“就算去了皇宫早已关闭宫门,想进去难。”别说正式求见翼王一准谁的脸面也不会给,以前又不是没遇到过,那时还处在战事当中,如今更不可能了,搁翼王身上明显是睡觉皇帝大,至于翻墙进入更不用考虑,甭管你是谁黑灯瞎火的不等开口报上身份一准将你拿下,直接丢牢里过一夜,绝对有可能。翼王的护卫自己可是深有体会,这也是经验之谈。
    “明日一早去,翼王若真来了定然一时半会走不了。”燕汐朝为了展纭飞人身安全考虑。
    “好吧,也只能这样。”展纭飞听了一席话深以为然,不就一晚上的时间等得起。
    汐朝这边,来的人要比预期中的迅速,看着眼前肥的眼睛都快眯成一道缝的中年男子,听着其略显夸张的说辞,心中着实感到滑稽可笑。
    许晨临都要感叹翼王的料事如神,眼前这位曾见到过,穿着官服是名燕国官员没错,如今成了走南闯北的商人,这变化可够快了,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这一身没掉多少斤两的肥肉。
    商人说话非常卖力,尽可能的并生动的表现出自身确实没有说谎的可能好取信于人,末了问了一句是否搭伴前往,心脏像被攥紧般紧张万分快要无法呼吸了,成败就在此一举。
    汐朝没有立刻给出答案略作沉吟最后在商人迫切的眼神之下回了一句,说要同家人商量一下,最迟明日给出答复。L

☆、第三百二十七章

商人借这个空当如闲聊一样问及两人的家世背景此来卫地的原由,当然为免除不必要的猜疑,大大咧咧的先将自己介绍了一遍,试图降低两人的戒心。
    汐朝同商人虚与委蛇一番,不经意间透露出家中同样是经商的,此来是为前来瞧瞧卫地现状,适不适合在此开设铺面。
    商人乐得脸上的肥肉堆成团,热情的说了一下卫地的情况,还不声的透露说跟此地的官员熟悉,开铺子背后没人罩着怎行,若有需要可以帮着牵线搭桥,并表明若非大师指路哪能有此缘分。
    许晨临充当护卫瞧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唱大戏,腹内笑作一团,暗忖论坑人扯谎的能力没人比得过翼王,光凭那张冷漠的俊秀容貌根本没人会去怀疑所言不实的情况,长的实在太像正人君子!
    一番唱谈结束,关系拉近不少,汐朝明确给出愿意结伴前往燕国的意愿,但是有一点必须先告诉家人一声免得担心,路上还需一番准备,此去燕国虽说路上不远,没去过燕国找一个向导是必要的。
    商人听了眉开眼笑,直说自己太心急考虑不周,并言及自己先去打问一下向导一事,有可能的话最好找个燕国当地人,这得问过相熟的官员才能确定,两人商量明日中午再聚,回去先行准备。
    “确实够心急的。”许晨临瞧着肥胖的身影远去,丢出这么一句,话音中无不透着讥诮。
    “看来燕国官员很急,说明事情要重视的多。”汐朝到现在未打听出半分官员的意图,不管怎样旁敲侧击也无丁点有用的消息。要么官员口风紧有意避开敏感关键点,要么就是官员一无所知,是上面下的命令,无论出于哪种情形现下非妄下断言的时候,此去燕国的一路上有的是机会套话。
    “那名商人必然会找来燕国本地的向导,说不准会是另一名燕国官员充当。”汐朝唇角溢出浅笑,笑容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问题是为什么偏偏选中我们。或者说目标在你身上?”许晨临到现在仍未看出苗头。颇觉怪异非常。
    “谁知道呢?”汐朝猜不出也懒得猜等到了燕国时真相自会浮出水面,“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要的人是活的。这一路上的安全得以保障,你我只需养精蓄锐迎接即将显现的内幕。”
    “你到是不惧。”许晨临不禁佩服翼王的大胆随性。
    “放心,身边有足够的暗卫保护,实在不行燕国内不还有个重量级的人物。”汐朝大胆归大胆却从来不会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她的命不光是自己所有,还担着沐瑾明的心。说好的互相扶持,怎会比其中一人先损命。
    “你该不会是指燕国大皇子吧?”许晨临有见过这么个人物,跟其弟燕鸿逸相比实在好太多。
    “对,燕苏意可是欠我两个人情。说不准此次燕国之行还可误打误撞帮燕氏兄弟一把,这个人情务必得让两人欠下。”汐朝从不吃亏,但凡有利用价值的不用白不用。
    “我们要准备什么?”明面上总得做做样子。许晨临一切听凭翼王差遣,全然一个侍卫的架式。
    “马车。食物还有银两。”汐朝出行一向是红蕊红明在打理,此去燕国没有带红蕊的打算,认识红蕊的燕国人没有三五个也有一两个,不能冒这个除,哪怕是换张脸做男子打扮,在目光如炬的官员面前难保不留下蛛丝马迹,出门在外习惯带侍卫小厮,谁闲着没事带侍女,即为商人身份有些细节不得不重新注视起来。
    “那边要现在通知一声?”许晨临指的是卫城,出行这么大的事总该做到万全。
    “待离开卫地。”汐朝要防的是燕鸿逸发现自己并瞧出苗头破坏自己的出行计划。
    翼王有谋划,许晨临不多问,按着翼王交待下来的事办。
    翌日清早展纭飞用过早饭带了阿武一起前去卫城,没有像燕鸿逸一样偷偷摸摸,而是正大光明的自官道上前往。
    同燕鸿逸说的一样,展纭飞也未能见到翼王,出来见自己的是很少开口的严律,问个十句有两句回答就已不错,可以确定的是红蕊确实在此。
    不论翼王是真有事缠身避而不见,还是没有在此,层纭飞要做的便是派人守在卫城,探听消息。
    回到卫地同燕鸿逸谈及情况,眉头不自觉的微蹙,展纭飞总有一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味道,觉得翼王定是在酝酿某种大事,以其性格难有安分的时候。
    燕鸿逸只管听着,拿不了主意就等影卫探明消息前来禀报,一切的猜测在无切实可靠的事实下无法做数,再有自己手头上的事多,要给那帮好大喜功的蠢人擦屁股,实在抽不开空去关注翼王,这件事只好交给展纭飞盯着,还好展纭飞回来的是时候。
    汐朝见过假商人带过来的好称燕国本地人的向导后,一起用过慧的午饭决定早去早回,一个时辰后约见城门处等候一同前往,此时出发到天黑就可至下一座城中住宿。
    待两人走后许晨临直接了当的说出向导的身份,“果然猜的很准,是那名假作商人官员的同僚。”
    直到第二日红蕊才接到暗卫传回的消息,说主子连同许晨临等人已经坐上前往燕国的马车,且昨晚已经离开卫地。
    红蕊那个气啊,脸上多了有不带自己同去的可惜,最多的莫过于对主子一路上的安全忧心,还好后面有写此去燕国的原因,要不然脆弱的心脏哪受得了,再就是联合着演一出戏,在恰当的时机也就是大概估算一下时日,去燕鸿逸那边一趟。
    主子的吩咐红蕊无条件执行,手头上的事要完成并做好,待主子回来之后邀功,多少补偿自己被抛弃的小小不愉。
    盯着卫城动静的影卫待了数日后没瞧出不妥。又不敢凑上前去,生怕翼王误会。
    转眼又过了几日,展纭飞和燕鸿逸没等到翼王的确切消息,身为翼王贴身侍女兼心腹的红蕊气冲冲地大半夜闯进来,眼神活像要吃人似的,手里亏得没拿着兵刃,不然像及了报杀父之仇的受害者。
    红蕊的样子吓到了正在谈事情的燕鸿逸和展纭飞。如此堂而皇之的闯进来委实无语。
    “好啊。这是在密谋什么呢?”红蕊当先发话,醒上怒火上窜的脸色,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把我家主子交出来!”红蕊气愤异常。“我家主子招你惹你了,凭什么你燕国的官员将我家主子拐骗走,到现在没个音讯。”后半句是实话。
    一听这话燕鸿逸和展纭飞两人彻底傻了眼,这是闹的哪一出。向他们要翼王,没听错吧!翼王老大一活人。又那么精明,能被别人拐骗走,真是那样太阳怕是得打西边出来,实属无稽之谈。
    “等等。等等,有话好好说。”甭管事情到底如何,燕鸿逸要了解具体事项就得先安抚好发怒的红蕊。
    “那好。让你们死个明白。”红蕊火力全开显有大开杀戒之势。
    “我家主子本来说是过两日便归,谁知道现在未曾有消息传回。主子在你的地盘上消失,不找你要人找谁?”红蕊眼神凌厉的直视燕鸿逸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等等,你是说翼王在这里,卫地,我的地盘上,不对燕国的地盘上失踪的?”别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燕鸿逸一瞬间头大如斗。
    “这是事实,你认也好不认也罢更改不了。”红蕊就是这么硬气,一派理直气壮的模样。
    燕鸿逸注视着气焰嚣张的红蕊耳根有些痒痒,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扯谎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翼王身边可跟着暗卫?”展纭飞十分不想这么问,他敢确定翼王身边绝对少不了暗卫护着,要说消失骗骗小孩子还成,要想套上拐骗一途除非是翼王有意入套,来不及送信出去,致使红蕊一无所知才到此扣屎盆子,连青红皂白都不分真是无法无天了,纯粹是惯出来的。
    “带了,就是带了所以才急。”红蕊一副急得热锅上的蚂蚁状,“最后的消息与此地官员有过接触,更得找你了。”揪住燕鸿逸不放。
    “官员?”燕鸿逸压下上窜的脾气,拧眉凝思,忽然叫来影卫问询这几日官员可有异常。
    前两日下面有人来报说燕国官员行踪上有些古怪,没事尽凑到一起,以往并不这样,为免其中有异特来回禀,燕鸿逸当时还当官员又要整出幺蛾子,命人盯住了直至今日除了聚会外没别的发现。
    问过影卫后得知官员少了两名,燕鸿逸顿觉不妙,结合红蕊说出的情况,有了大致的判断,弄不好这事真与燕国官员有关,难道说翼王发现了什么,于是顺理成意将计就计往坑里头这么一跳,就等着看结果,是哪个官员作死去惹翼王!
    “看吧,看吧,我没有说谎。”红蕊摊手耸肩以示自己的无辜。
    燕鸿逸颇为无语,去瞅展纭飞这事要作何处理,翼王大活人得先找到踪迹才行,立刻派影卫去查,那些惹麻烦的官员一个一个的审。
    “翼王为何要到此处来?”听了大半天展纭飞自红蕊的话中揪出重点,翼王若不来此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事,道理很简单。
    “这要问二皇子,根源在他的身上。”红蕊踢皮球非常的果断干脆不加思索。
    “跟我有何相干?”燕鸿逸被红蕊说懵了,转来转去就自己最倒霉,黑锅不是这么背的,该是冤有头债有主才对。
    “二皇子不见天的往主子的封地上跑,严重影响许公子做事就不会有许公子传信大吐苦水的情况,主子哪用得着千里迢迢赶来宽慰。”红蕊说得那叫一个煞有其事义正言辞,“许严二位公子可是主子的左右手,手头上的活不少,一次两次的请教也在常理,次数多了谁受的了。”
    “这跟翼王来此有何直接原因?”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燕鸿逸直呼冤枉,堪比窦娥,自己难道长了张受虐的脸!
    “主子来此只为证实一下卫地的情况有必要成日里打搅别人。”红蕊脸不红心不跳的指出若无燕鸿逸捣乱一切的事情皆没有发生下去的理由。
    燕鸿逸和展纭飞简直服了红蕊这张利嘴,有理没理全占理,让不让人活!
    “好吧,就算这边的疏忽,已经派人在找了。只有等待消息。以翼王的能力应该不会有事。”燕鸿逸将红蕊立刻马上打发走,好空出脑子静一静。
    “主子当然没事。”红蕊丢了一记白眼离开,燕鸿逸会不会说话。
    燕鸿逸就快受不了眼前这位祖宗。说什么都是错,这比生吞了只苍蝇还令人无语。
    红蕊演了这么一也是为让燕鸿逸重视起来,同主子那里双管齐下查出燕国官员暗地里在搞什么名堂,事先打个招呼待到主子要用人救急时找不到人怎么行。提前准备好手手有备无患不是。
    不用燕鸿逸开口赶人,红蕊自觉的离开。与来时不同的风风火火,回去时心情无比的开心,刚才自己可是舌战一回皇子,身为侍女倍有面子。简直爽透了。
    “事情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简单。”展纭飞仔细回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得出结论。
    “那还用说,沾上翼王的事哪有一件是简单的。”燕鸿逸都快习以为常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整出事来。干脆把自己劈成八瓣算了,要不然实在忙不过来。
    “尽快告诉燕苏意一声。我觉得翼王已经不在卫地,很有可能前往燕国。”展纭飞着重分析凭借自己的直觉抓住重心。
    “不会吧?”燕鸿逸夸张的张大了嘴,眼带惊疑,“翼王无缘无故去燕国做什么?”难道说亲自刺探燕国朝堂局势?不可能,要做也不会将自己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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