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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朝-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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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不喜翼王毋庸置疑,做法手段残忍奈何抓不住丝毫把柄想要撼动翼王无异于痴人说梦。
识相的朝臣懂得避其锋芒伺机而动,在利益的驱使下无法拉翼王下马那就只能放低身段去拉拢,得了好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事情又不是一成不变,你说不是?
有一小部分朝臣一听翼王回来马上拿出准备日久的礼物,除了拉拢之意外,最重要的是感谢,以礼部尚书为首,谢翼王出手及时挽救自家儿子的性命,阻止一场同窗贡生间的互相残害。
谁也不知翼王回京时日,就如之前不曾料到翼王悄然离开一样,致谢的官员将谢礼送到翼王府,并附上请帖邀请翼王过府亲自道谢。
有聪明的官员听了消息也备了礼凑上这份热闹,不为别的只为示好,若能得翼王青眼说不定有升迁的可能,如此算不上结党营私,送礼那叫一个勤快大方。
“主子。”红蕊这两日负责收礼,刚开始兴奋劲过去顿觉无聊透顶,瞧礼单的心思也淡了。
“每时每刻都有人来,翼王府何时变得门庭若市。”红蕊将新收的礼单递给主子过目。
“觉得无趣?”汐朝明知顾问,有意玩笑几句。
“收礼收到手抽筋。”红蕊形象的表述自己最直观的感受,脸上一副及其不耐烦的表情。
“闲烦不是还有府里其他人。”汐朝扫了一眼礼单搁在桌上,“找人将送来的礼单和帖子分个类。”
“诚意致谢的放一处,攀关系的放一处。”汐朝大方的收下送来的礼单,来者不拒没有半分矜持,送银子来不要的才是傻瓜。
“第二类统计价值,除了稀罕物其他的折个价,找个地方卖出去,顺便通知送礼的人,有意买回去的留下相等的银子即可。”汐朝对古玩字画不感兴趣,卫国皇宫中好东西多的是不差这点,何况银子的作用要比好看的摆设有价值。
“最后列个单子贴出去,按原先拟好的措施贴出去示众,东西我可不敢白要免得有朝一日再遭到不必要的弹劾。”汐朝要银子是为民生当然要让百姓知晓。
“那些送礼的官员出了银子得了好名声,再有歪心思真就无药可救了。”汐朝这一手即解决了实施举措上缺银子的难题,避免日后朝臣抓住不放造谣生事,又为朝臣树立新风,立了个善举的牌坊失了弹劾的借口,一举数得多美。
“主子何必为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做名声?”红蕊不理解主子的想法,讨厌有目的的人算计。
“人家出了银子忍痛割爱总要给出相应的好处,才好体现出我非贪私结党之人。”汐朝点明其中的关窍,红蕊恍然大悟。L
☆、第三百一十六章
送礼的官员实在无法理解翼王的处事风格,礼物送去是送去了且来者不拒,这是负责送礼的小厮亲眼见到的场景,但是翼王居然将礼物出卖,最怪的是尽告诉送礼的官员,这是打哪来的意思?弄得送礼的官员没能美上几日展望一下未来就被突然打了一闷棍找不到东南西北。
既然收了礼为何又要卖出去,当初不如不收做的哪门子事,纯粹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就在官员暗自腹诽翼王古怪的举动,张贴告示的墙上多出好几张告示,引来众人围观,告示上的内容差点将官员给吓死,好家伙不就是送个礼意思意思套套近乎,至于整出这么大的阵仗!
送的礼物被卖出,有些官员虽觉万分可惜,都有点后悔送与翼王,那可是费了自己多半的银子买来的,哪会想到翼王如此糟践,看不上退回手中不就得了,何至于卖出去这不打官员的脸吗!
官员臭着一张脸生闷气,再心疼送出去的礼物也不敢真拿银子再买回来,此事不可光看表面,重要的是内在,翼王不可能无地放矢整这么一出,定有其深意。
绞尽脑汁揣测翼王此举的用意,官员多半认为翼王这是设了个圈套等着官员往里钻,你想啊,自己拿银子去赎回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先不说古往今来有没有这么个事,就说拿银子这事,手头上本就不甚宽裕,礼物还是在外捞油水所得,你这么明目张胆去赎,不就证明你是实打实的贪官。当官的就那么点微薄的俸禄,哪买的起送人之物。不贪哪来的银子,这不一个坑,挖的那叫一个明晃晃一点不作掩饰,再想送出的礼物谁敢拿银子去,只不定物件没回到自己手中,就要先行去刑部喝茶,没人真傻到会去。是以偷偷观望者众。其中还包含未来得及送礼的官员。
另外出银子去赎自己的珍藏听着像话吗?早知道还为送礼费尽心思直接送去白花花的银子不就得了,哪用得着多此一举。
朝堂之上正等着以收受贿赂为名弹劾翼王大肆敛财的言官在告示出来后彻底傻眼了,送礼的官员更是跌破了眼珠子。他们没看错吧,翼王这么做图什么!之前因翼王无端的举动吓得魂不守舍的官员放下了一块心病,却又重新提起一颗心。
满朝上下没有一位朝臣想到翼王会大公无私的为送礼的官员谋得好的名声,简直古往今来头一件。整个朝堂如水入油锅轰然炸响,没法用言语来形容翼王此举寓意何为。听说过帮队友的没听说甚至没见过帮对手的,整一个本末倒置叫人无语凝噎,以为没睡醒仍在梦中徘徊。
要说翼王傻得可以,朝臣还真不敢这样去想。丁点念头都不敢有,原因在于翼王所做每一件事露出来的能力,初时必要惊讶一下事后却不得不佩服。套句老话,人比人的死货比货的扔。翼王脑子灵光不是一回两回的事,谁要敢把翼王看成头发长见识短的蠢货,一准吃亏吃到姥姥家。
朝中大臣一个个全是有心机的老狐狸,考虑事情上当然不可能按简单事件看待,与身边的同僚交换着眼神,以图尽快找到翼王目的所在好做防范。
细究起来汐朝本意是有那么点捉拿贪官的意思,也知送礼的官员不那么容易上当,真容易了哪还能在京中朝堂之上混得如鱼得水,个顶个的精明却实是不才干。
名声是那么好得的?汐朝自认不可能随心顺意,自然想让百姓认同那些实为贪官的人难于登天,百姓又不真傻,告示是罗列出每件东西的价值一比对即知有没有贪,好名声可不是这么来的,百姓不会因这点事昧着良心对贪官赞誉有佳,除非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贪官所贪钱物均来自于民间来自于百姓,此番把银子吐出来的行为足可判定是物归原主,曾如最后写的一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即是百姓的辛苦银子,又想要什么好处,没上告到刑部将这些贪官污吏抓起来严加惩处已然是莫大的宽容,还想要好听的名声,呵,哪凉快哪呆着去还要不要脸!
汐朝算计好了一切,最后得益的除了百姓之外就只有自己,先留着贪官一段日子,时不时恐吓点银子出来好填补腰包内逐渐流失的那部分,待到一年之后殿试开启正式选拔新的人才,到那时一便摘个干净多省事。
朝臣琢磨不透翼王的心思,以及是否有后续的近一步计划,提心吊胆了许多日不见翼王有动作,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难熬,暗骂翼王成心让人睡不着觉。
寄售的物件很快就被哄抢一空,外面传是翼王府里出来的东西,那些手上不缺银子的大户想沾沾翼王的好运,瞧着好的大手一挥价都不用讲直接掏银票,致使汐朝接下来的利民计划提前实施,不禁要为那些大户叫一声好。
眼看又是一年到头,新的一年开始,多数人闲来无事算了算翼王如今的年纪已然不小,眼看再有一个月年节将至,过了这个年已是十八岁妙龄,百姓则好奇谁家的公子能娶到翼王这样的能人,坊间流出各种版本的趣闻,更有甚者连酒楼茶坊内的说书先生也来客串一把月老,以翼王为主详说婚姻大事,听得众人是津津有味舍不得离开。
对于外界的一些不实传言,汐朝听而不闻专心手头上的事务,本人自是不急由着外面人胡乱传。
朝臣比百姓看起来还要急,翼王这块肥肉日日见着光流口水不解馋,谁都想将翼王拉到自己家作儿媳孙媳成为助力,可惜甭管是明喻还是暗喻所提上意皆被皇上驳回,翼王对婚姻大事又不那么热衷急煞了一干想啃肥肉的朝中官员。
眼见着翼王的根基越来越稳,就要到无以撼动的地步,对翼王的敌意到了不得不放弃幻想的程度,与其同翼王针尖对麦芒。到头来结果不尽如人意失了原有的现状,还不如同翼王拉近关系双方互利互惠来的轻松。
拿着鸡蛋去碰石头的事搁在以前,翼王初入朝堂那时兴许会有用,现在想也不用想白费心力,回忆起当初赫然发现翼王是那么的机警又聪慧,懂得避其锋芒谋定而后动,耐下心观察朝臣的行举做事手段。从而在日后一鸣惊人的时候大放异彩无人轻视。
懂得藏锋的人太少。尤其还是个姑娘家,难得的不容易。无论脑海中汇集的想法是否真正还原当时的现状以及翼王初时的心境,这些已然不那么重要。眼前的事件是正经要去筹谋的。
翼王的婚事被皇上捏在手心里,朝臣越发相信皇上同翼王的关系不一般,初时坊间传闻没人真信,时至今日皇上种种不加掩饰的做为下。不得不让朝臣心中生疑,暗自猜测皇上该不会真的看好冷若冰霜杀人不眨眼的翼王!在多方试探无果的情况下。仍将似有若无的情况展现出来的皇上,其意图值得深思。
明摆着翼王是不要消想了,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在于如何同翼王建立起初步且友好的关系?有心思灵透的官员思忖良久想到从旁入手这一条,翼王够不上其身边的人没说不行。都跟在翼王身边这么久了,虽说年纪是有点大,可架不住保养的好。体态如风拂柳声音婉转动听,又是清白的身家。最重要的一点是跟在翼王身边日久,典型的心腹手下,知道翼王的一切事,就冲着这一点止不住想到的更多。
大皇子一派的官员仍未能放下自己的雄心壮志,铁了心要扶大皇子上位,哪怕时隔多年上坐的皇上已渐近稳固,仍然想方设法为大皇子谋得更多。
当然想法是美妙的,现实确是差强人意的,首先要做的是摆脱大皇子这个位置想个合理有效的办法荣升为王爷,地们的不同得利就更加不同,其次同丞相府套好关系,采用迂回的方法接近与翼王的距离,各种铺路不可或缺。
沐昭耐下性子听从官员的话在后院欧阳芸的身上加大投入,努力耕耘使得欧阳芸尽早的怀上子嗣,再就是物色更适合做自己正妃的世家小姐娶回来添一份助力。
为了欧阳芸顺利怀孕并且产下子嗣,沐昭将迎娶正妃的事情延后一年,为的是怕后院女人闹的争斗殃及到子嗣的存活,这个孩子对自己来说极其重要不得有丝毫差错,为此曾一度警告过后院其他女人,不要去动不该有的念头,否则一个死字不足以平息奔涌的怒火。
后院的女人个个会察言观色,瞧出大皇子是认真的并且有可能这么做,心思转动之时悟出了苗头,乖乖巧巧的应下。她们可不想死,大好的日子等着她们去享受,自然没人敢去触怒大皇子的霉头,关紧自己的院门闭而不出全当是禁足休身养性。
欧阳芸没了后院难缠姨娘在自己面前晃荡,吃的好睡的香,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也因此心情舒畅之余整个人圆润不少,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沐昭勉强入眼平日在一起时多了几分温存,高兴的欧阳芸红光满面,架子不由自主的抖起来,显然一副府中女主人的架式。
沐昭日日听心腹汇报后院的情况,不去理会欧阳芸的得瑟,最多也就一年,待生下孩子之后就没现在风光了。不会为了一个欧阳芸而放弃向别的世家联姻的机会,在他眼里欧阳芸一个庶出身份是没有资格坐在正妃的位置,况且以欧阳芸那不怎么聪明的脑袋瓜,真当了正妃尾巴还不立刻翘到天上去,到时各家有头有脸的夫人凑在一处小聚铁定要给自己丢脸,何必吃这份亏即已料定直接断了欧阳芸坐上正妃位置的念像就是,提前解决一大麻烦。
丞相欧阳烨的反应一直模棱两可,沐昭摸不清老狐狸到底是何意,帮与不帮拿捍不到一个准头,心情急转直下很是烦躁。
不过好在欧阳烨只有一位嫡子,又是个胸怀大志的野心家,沐昭觉得从欧阳霖入手事成的可能性增加,同官员商议一二,得出的意见只说再观察一段时日。再做评断。
沐昭听了想着事情不宜操之过急,听了官员的话有理可寻,便静观其变静候佳音。
至于官员提出的纳妾一说,沐昭先是一愣感觉莫名其妙,一脸狐疑的看向提出此意的官员,待知悉这个妾非同一般时动了心思,若想脚步迈的更大此为不二的妙计。
主意是好。但有些情况需要预先想到并做好应对的法门。沐昭可不愿因为娶个妾而闹得满城风雨,到最后空欢喜一场成为上京的一大笑柄,身为堂堂一国皇子这个脸丢不起。
官员凑在一处集思广益。实在不行先有个去探路的,大皇子纳妾本身就是别人高攀,万一结果出人意料那多不好,何不从底下挑几个人选去。若成那么皆大欢喜,本身就为大皇子效命。这关系搭上了不用去管直接还是间接,达到目的算真,也免于被皇上有所查尽而怀疑生出忌惮,演变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地步。对大皇子痛下杀手。
现阶段一定要装作安分守己,不能让皇上有丝毫的觉察,哪怕皇上怀疑在没有实证的情况下暂时动不了大皇子。积蓄力量有朝一日问顶皇位,这是跟随大皇子效力的官员的最直接的心声。
沐昭听罢微皱眉思量再三认为可行。便同官员详细策划以达到功而有得的目的。
正在忙活府内事务的红明红蕊二人不约而同的打起了喷嚏,不是一个而是接连数个,无论如何也难想到自己被一群不怀好意的人惦记上了,还以为染了风寒互相看着对方并上手去试对方额头看有无发热的迹象。
一番强诊之下,一切正常,红明红蕊两人瞪着对方直纳闷,即未生病何来好几个喷嚏,太奇怪了,又不是花粉引起的过敏,这可是大冬天,手里又没有接触过辛辣之物,一时真寻不出个源头。
两人互看了片刻不由的抿唇一笑,不就是找个喷嚏,至于大惊小怪,估计是闲出来的,此事两人一笑了知未放在心上,自是没把预警当回事,直到年节过后才愕然惊觉自己成了香饽饽。
年节依旧不设宴,怎么也要等到皇上出了考期再回归正常,朝臣乐得躲一年是一年,甚至有考虑过上奏取消年节饮宴一事,当然这仅仅是个想法待到提出当需勇气和时间。
皇上的生辰宴一样没有正式庆贺过,朝臣记得有送贺礼,普天同庆是不要想了,至于百姓曾忽然惦记上翼王的生辰,除了欧阳烨这个父亲外还真没有人知晓。
百姓不经意间一提引得轩然大波,细算起来本该开办一场隆重的成年及笄礼的翼王因先皇的仙逝被搁置,随后又出了那么多乱子便无人去关注鸡毛蒜皮的小事,如今突兀的提起,起因是对翼王的各种好奇,是对翼王敬重的另一种表现方式。
沐瑾明生辰当日汐朝不仅亲手做了长寿面还小露了一手多了几道菜,在龙华殿的后院摆了两桌,一桌只有汐朝和寿星,另一桌有李德胜红明红蕊还有殿内的暗卫,共同沾沾喜气。
吃着汐朝亲手做的饭沐瑾明心里非常满足,外面传出要为汐朝过生辰的事,当笑话打趣了一番。
汐朝是不过生辰的,十一岁之前的生辰有父皇和兄长陪着吃个家宴与平常无甚特别之处,除了收到礼物外。对于过生辰已是越发的不太热衷,父皇走了过生辰没了意思依沐瑾明的要求两人的生辰放在一块过,这也是沐瑾明曾一再执拗于过生辰无论在哪都要回来一起吃长寿面的原因。
膳后汐朝送了自己亲手绣制的香囊,虽说寒碜了点但心意在其中,因抽不出太多时间只有这一件,并在沐瑾明殷切的目光下许诺,忙完这段日子会好好补偿。
沐瑾明要的就是汐朝这句话,汐朝的手艺很好,就是不太常做,想要也得找适当的机会,亲人做的东西哪怕再丑也是这世上最特别的珍口,每一针每一线承载着对所送者的关切,很暖心。
年节过后没几日,出去逛街的红蕊突然怒气冲冲地回到翼王府,从未见过生这么大气的红蕊,府里充当下人的暗卫不觉多瞧了两眼,猜测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这是?”红明取了新制的衣饰进屋,就见脸色发黑的红蕊正不声不响的生着闷气。
“出去遇上什么了,至于气成这样?”红明将衣物搁在桌上目光注视着红蕊,早上高高兴兴的出去说要买点心的,现在不仅空手而归反到揣了一肚子火气,很是少见。
红蕊鼓了鼓腮帮子瞪着两大眼珠子看向红明,突然问:“我们丑吗?”每日照镜子梳妆打扮不觉得什么。
“怎么,有人说你丑!”红明何等聪明一听即明,“遇上哪个不开眼的混帐敢说你丑。”心里顿生火气,相伴多年的姐妹,被人欺负了哪能不怒。
“没说丑,话里话外的意思指出我年纪大了比不上二八年华的少女。”红蕊不自觉抚上自己的脸颊依旧柔润光亮怎么能说老呢!太可恨了!
“你不一向嘴皮子利索敢这么说你显然知道你的身份,分明是来找茬的,照理还回去便是。”红明恨铁不成钢道,“在府里到是能对主子牙尖嘴利出了门怎么就像拔了牙的老虎没了威吓。”
“我哪能吵得过文人。”红蕊不服气,“我本想动手来着,那人亮出身份属于大皇子手下,怎么好当街与之发生冲突,给主子招祸,这才刚过了年。”
“怎么回事,你仔细说。”红明微拧眉,顿觉事情有些不大对头。
红蕊将自己怎么遇上满口喷粪的人,又是怎么应对的一一说明,末了咒其祖宗十八代不得好死。
“听上去像巧遇,不过知你身份又说了那样的话,摆明了是冲着你去的,大皇子想做什么玩这一手?”红明拧眉思量,一时想不通前因后果。
“我听着像是要纳我为妾的意思,让我不要挑三拣四好高骛远到时老得没人要了。”红蕊自那些人话中剥离出这层意思。
“纳你为妾!”红明只觉可笑之及,“也不看看你是何身份,大言不惭引出这层意思。”
“就是找不到如意郎君,我也看不上大皇子手下的垃圾,还做妾呢,呸,什么东西,也敢打姑奶奶的主意!”早知道就出手揍得那伙人满地找牙。”略有后悔错失良机。
“走,去见主子,事情牵扯上大皇子里面一定有猫腻。”红明不敢拿这件事当平常事对待。
“我一定要找机会教训那伙人。”微眯了眼帘内透出凶光,红蕊气不过,这口气一定要讨回来。L
☆、第三百一十七章
正当红蕊气呼呼地向汐朝诉说自己路遇恶心男失了好心情一事,并将自己的猜测尽数道出之时,阿九匆匆进门手里抱着个盒子面容古怪的拿眼角扫了红蕊一眼。
“看我干什么!”红蕊气还没消,见阿九的举行奇怪瞪了回去。
“手里是什么东西?”红明狐疑,“哪个官员又送来的礼?”年节都过了,怎么这个时候送礼。
“不是,这是送给红蕊的。”阿九自顾离红蕊远一点免得听了之后的话发飙殃及自己。
“谁?我不曾结交过外人啊!”红蕊皱着眉纳闷,好端端的突然送什么东西?
“是为向主子求娶红蕊送上的薄礼。”阿九一股脑的道出刚刚上门送礼一事,“希望主子看在诚心诚意的份上应许。”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放屁,哪个王八要娶姑奶奶为妾!”红蕊瞬间炸了毛,窝心的事情尚未解决掉,这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的蠢货给自己添堵,是可忍孰不可忍。
“本来属下不想收的,毕竟此事过于突兀,怎么也得先报于主子。”阿九又往边上挪了几步,怕红蕊不分原由的拿自己开刀,还是躲着点好。
“来送东西的小厮不等属下开口,放下盒子就走了。”阿九头一次见这样干脆的送礼方式,“属下怕东西贵重放在门外真丢了无法交待,更怕传出对主子不好听的传言。”东西真丢了万一送礼之人赖上偏要说主子收了,事情哪还说得清。
“刚回来就被人惦记上,真的好烦。”红蕊分毫不信上门求娶之人是真心,哪有这样的自己就算老的没人人也不去受这份折辱。
“大概目的还是冲着主子来的。”红明略作思忖道,“主子的婚事没戏了。又转头想了迂回的法子,拿奴婢下手,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伎俩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就是,打得他满地找牙。”红蕊目露凶光,握紧拳头恨恨的咬牙,心底暗自考量抽个时间出口恶气。
“退回去。”汐朝更夺来别人算计自己,哪怕是从旁下手。
“理由呢?”红明不觉问出。“有一就会有二。难保不会造谣将虚无之事化为现实。”到时再说不行怕是晚了。
“翼王府中侍女不做他人妾。”汐朝把红蕊四人当家人看,哪能允许别人上门污辱,红明四人年纪是大。不当因此自降身份做他人妾,正妻的名份绝对当得。
“主子好英武!”红蕊听了这话心花怒放,气消下去半截。
“像什么样子!”红明嘴上呵斥,语气中却无半分斥责之意。
“主子。奴婢不嫁愿一直陪在主子左右。”红蕊上前扯着主子的衣袖装乖,“嫁个臭男人有什么好。没了自由不说还得守三从四德,让不让人活。”
“人家别家小姐在出阁前不都学三从四德,偏到你这里说不能活。”红明笑骂,“就你这样的谁敢要。”
“所以就说不嫁的。”红蕊朝红明撇撇嘴以示自己坚定的决心。
“现在说这种话为时尚早。”汐朝从未想阻止身边的人嫁娶。婚姻乃人生大事,选择要慎重真成了怨偶那不得毁一辈子。
“奴婢已经三十了,世上的男子都喜欢美娇娘。奴婢老了。”红蕊一脸失落的看着主子,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实感受。
“过早的嫁人对寿命会有影响。尤其生儿育女上是难以跨过的生死大关。”汐朝脑海中有这类常识,用以拿来安慰红蕊。
“主子就会说好话哄人。”红蕊露了笑,至于听没听进去要看个人如何想。
“去做事吧,如若再发现此类事情直接打发了。”汐朝对于没有诚意的求娶只作不见,没有自己的首肯此事断然成不了。
“是。”阿九抱着礼盒退下,叫来人将东西送还回去,心中暗嘲真当主子是傻子,看不出其中的猫腻,啧啧,惹了红蕊光凭那暴躁的性子有人要倒霉了。
求娶上门的还真不少,阿九一天之内回拒了六家,均是求娶红明红蕊为妾的,都不明白这些人脑子里装的是何物,不动脑子想想主子的贴身婢女能是说嫁就嫁的,还是个妾,呵呵。
红蕊为了求娶的事着实着脑了两日,上个街买个东西也能遇上,心情如何好的起来。
没过两日大街小巷传开了,说书的又有了新段子,百姓乐呵呵的听趣闻,随之闲话几句表过自己的意见。
从求娶翼王身边的侍女不成说起,说到各种不层出不穷的内因,转而又到徐家被媒婆踏破府门一事,各有各的说道各有各的精彩之处。
徐勉不巧乘了红明红蕊这股不大好的东风,天天有媒婆上门说亲,要多烦人有多烦人,亏得父亲没有续贤,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了用武之地,正好拿话搪塞回去。
家里难安,太医院更是变本加厉,徐勉从来不知自己有朝一日会这么受欢迎,太医院中的同僚不知中了哪门子的邪,平常很少拉关系,仅这几日的功夫攀关系的不少,更有甚者直接开门见山问亲事定下没有,没有的话介绍一个,难缠的本事都快赶上文官那张嘴,徐勉为此吓出一身冷汗,这是闹哪样!
自家老爹埋首于古医书中废寝忘食,身为儿子不便打搅,徐勉实在被人紧粘着说媒烦不胜烦,向宫里告了假跑到翼王府躲清闲。
徐勉到了翼王府也不用人特别招待,像在自己家似的随意转转,向翼王要了出入书房的话,安静的投入书的海洋当中。
“徐小太医不成亲吗?”红蕊在外得知徐勉的事拿来同红明闲话。
“这你得问正主。”红明手中正整理主子新制的换季衣裳,边跟红蕊搭话。
“我哪好意思跑去问。”红蕊就是想八卦也不敢去打扰徐勉,“你说徐小太医哪不能躲偏偏跑这里来,若让外人知悉传出风去只不定怎么编排。”
“主子的谣言还少吗。”从来没断过,各种有的没的齐上阵。说的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红明已经学会不去管,就像主子说的越去在意反而会越描越黑。
“你说主子将来要找什么样的人?”红蕊设想陪伴主子到老的那名男子。
“主子心思你我猜不出。”红明笑了一下,“主子现阶段不会有这个心思。”全部的精力集中在事务上。
“徐小太医性子挺好的。”红蕊假设了一下,“主子将来找类似的应该会很幸福。”
红明轻笑出声,瞧着红蕊道,“该不会是你看上徐勉了吧。拿主子做由头?”
“哪有。你莫取笑我。”红蕊立刻反驳,“我就是觉得徐小太医的性子好,又不贪名图利。这样的人待在主子身边最合适。”
“你何不说将徐勉当成主子的选择目标。”红明顺着红蕊的心思道,“徐勉跟在主子身边又是知根知底的,相处起来不显拘谨,若真有这个心思也不错。可惜徐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肯定得娶妻生子。嫁入翼王府是没可能的。”
“男子都发面子,主子又不能嫁人,要找个可心的太难了。”红蕊想想觉得红明的话有道理。
“得了,这事不归我们操心。主子心里有分寸。”何况徐勉性子是好但身份与主子并不相配,不说主子意见如何,单说皇上定是不许的。红明看得出皇上对主子格外的重视,必然要找一位配得上主子的人才行。
“对了。主子十八了,好像是不是缺点什么?”红蕊忽然记起主子的年纪,以及那点不同其他姑娘家的地方。
“你想说什么?”红明不明白红蕊说这族人要表达何意。
“就是每个月来的月信。”红蕊微蹙着眉道,“按常理一般不都是在成年前后,主子已十八岁我们服侍这么久从未见到过。”不由的担心主子身体上出了问题。
经红蕊这么一提,红明恍然记起这事,素日里忙个不停多有疏忽干脆没往这方面想过。
“十八岁是该有的。”红明眉头皱紧,忧心忡忡道,“主子身体看不出大毛病,除了受过伤损了些元气,已经补回来了太医不是没瞧出来。”
“要不问问,有问题得早治。”拖一日都是麻烦,红蕊不由想到女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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