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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朝-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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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正式开工,要先看招得人手如何,河堤那边也须等石料运送过来,大家歇两日养养精神,日后可全是力气活。”亲卫一心二用边记录边回答一点不差。
“为了修好河堤出点力气算啥,只要抗过汛期一切都是值得的。”说出了众人的心里话。
“大家齐心协力好好干还怕挡不住洪水。”后面的人连声应和。
前来报名的人一波接着一波直到傍晚日落方停下来收摊回去。
等在一处的官员不好提前回去,看人家翼王一路舟车劳顿也未歇着出来主事,他们哪敢懈怠。
其间不死心的官员上前探口风,邀翼王赴宴,被汐朝断然拒绝,心道已经大难临头尚不自知,还有兴趣打官腔。
“有那办酒席的银子原何不出份余力。”丢下这句话汐朝带上人离开。
众官员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吩咐小厮回府拿出银两明日敬上。
“大人,户部到底拨下多少银两?”听翼王的语气有点怪,官员不得不多想几分。
但凡修河堤可是大工程,款项自然不少,原本正等着今年拨款送至,没曾想翼王亲临又是奉命的钦差心中惴惴不安的同时不得不歇了捞油水的心思。就翼王杀伐果决的劲没人敢在其面前造次,想拿钱得先保命。
没等诸人商量出个对策,如何在翼王的眼皮子底下将自己做下的那些事蒙混过关,一队整齐的人马来到近前,半个字没说,上来就拿人。
诸位官员立时蒙登,这是干什么?眼前这些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自己还有没有王法!
亲卫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一群脑满肠肥力气弱的可以的官员,直接押往大牢内先行关押,待修堤一事结束另行送这些贪官韩非魂归故里。
汐朝一行人包下了整个坐落在此地的凤阳楼,除了留在街门看守犯官的十人外,其余正好住的下,院子里堆了一堆抄家所得。
第二日报名仍在继续,比前一日人更多,这次还有许多农妇,体力好的干活一把手。
汐朝把事丢给红明负责,将重心放在原有堤坝的图纸上,请了几名有经验的匠人重新设计一定要足够坚固耐用。
众人激动不已的约定日到来,大批参与者聚集,等候命令的下达好正式开工干活。
“大家安静。”红明开口,“按手腕上的数字排队,五十人为一组。”
众人依要求站好,视线集中在前方,没有人说话竖起耳朵听着接下来的话。
一共十四组其七百人,亲卫负责各队的领队一职,每队人配备五人以备不时之需。
“大家听好了每队五十人,配五名领队,有什么问题可同领队说,中途要是身体不适可找报名时的大夫看诊,傍晚结算同样找报名时的登记人,一切听领队的吩咐,不要蛮干不得与他人发生口角争斗。”亮出规矩约束过激的行为。
旧有的破烂河堤要推倒重建,此事毫不费力,每队人拿了工具跟着领队士兵前去划分分的区域甩开膀子干活。
天气渐热,汐朝命人摆上几大桶的解暑汤,避免过度脱水中暑,清凉的解暑汤管够,午时太热依天气情况酌情调整休息时间,减少过于劳累发生意外。
“我听我那口子说三天一顿肉,规定了量。”男子向自己队里的人闲话,手下的活不停。
“真好,还有解暑汤有休息时间。”听到什么说什么,干起活来更快。
“可不是,说是让午休,我还以为会顶着暑热干活呢?”给予的条件深得人心。
“每日可以领到工钱,这样的好活真希望一直有。”那样家里便不用在发愁吃喝,手里有了余钱孩子可以上学。
“是啊,翼王想的挺周到,咱们要对的起这份活,修个坚固的堤坝以后汛期就不用愁了。”总算看到了希望。
“对,咱们要对得起翼王,对得起自己。”越说越有干劲,好像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
大家干劲实足,一片热火朝天挥汗如雨的景象,亲卫们也不得闲,清点石料等物,分批拉回自己管辖的地方,按着有经验的老匠人说的方法干活。
有了众人的热情一切困难皆可渡过,满怀希望的心有了坚持。L
☆、第三百零六章
修建堤坝的工程如火如荼的进行,偏偏有人见不得汐朝好,暗中有了小动作。
“主子放心,奴才买通修河堤的一名男子制造一起混乱,叫翼王尝尝手忙脚乱的滋味。”
“做的细致一些,莫叫人一眼看穿引火烧身。”黑暗中的男子沉声吩咐。
“是,奴才不会让主子失望。”恭敬的应声,话音中尤带几分胸有成竹。
“退下吧。”黑暗中的男子不带任何情绪的出声,把玩着手上的玉貔貅阴测测的笑了起来,“小丫头就该有小丫头的样子,出了上京失了保护,还能嚣张到几何?”
“主子,有人动了。”红蕊进屋将得知的情况如数上报。
“这么快?”这才几日功夫过于心急显然是初步的试探,汐朝并未放在心上。
“盯紧了,找出背后操纵之人。”汐朝心里约莫有了底,也就那么几个数的上来的敌对,重点还在于后手上,现在要弄清暗处之人的态度。
“是。”红蕊应道,“徐小太医那边需要加派人手吗?”这几日主子忙徐勉一个人在城中闲逛,为免殃及到徐勉配几名护卫有必要。
“你去办吧。”汐朝将事情丢给红蕊,面前摆着今日送达的卫城消息,燕军那边看起来不怎么好过。
红蕊不见主子吩咐,自觉退下去办之前交待下来的事,不打扰主子。
夜晚的河堤上漆黑一片,一个身影淹没在夜色中。正朝着已经修了三分之一的河堤小心的移步过去。
四下一片漆黑来者不敢点亮,只能凭记忆摸黑找位置,估算了一下哪里最容易下好,匆忙做好该做的手脚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离开。
第二日,天刚亮众人用过早饭开始上工,时不进与队友说笑两句,很少有人偷懒。心中门清堤坝对他们的重要岂能不用心。
李大所在的队伍刚要动工。被领队叫住上前查看昨日修葺的地方,一脚踹上去轰然倒塌,惊得众人下意识往后远远退离。
这是怎么一回事?众人一头雾水还好没有动工。要不然一个不小心推一下砸下来要人命,视线猛的投向领队之人的身上,是领队先发现不对劲。
声音不小四周的人好奇看了过来,一瞧是昨日砌好的堤坝塌了。明明好好的墙泥已经干透了,怎么可能塌掉。
负责这一块的匠人七嘴八舌的谈论起来。事情来的太过突然众人处于两眼一摸黑的无措阶段。
“大人,我们绝对没有偷懒!”出了这样的事,出了大力的众人心里颇为忐忑。
“我们没有偷工减料,修河堤是大事。我们绝对不会做丧尽天良的事。”众人愤愤不平嚷嚷着要找出元凶。
“是有人蓄意破坏,此事将由王爷定夺。”亲卫早知内情没有怪罪众人的意思,让他们重新赶工。不能因意外而延迟工期,汛期可等不得。
众人一听不关自己的事。心里松了口气暗自猜测是哪个烂心烂肺的做出这样的事来,要遭雷劈的。
汐朝在午休时召集众人就今早发生的意外做个交待,徐勉跟着过来凑个热闹,坐在翼王身侧打量在场的众人。
没有开口只凭一个冷淡的眼神,使得小声议论的众人骤然停下嘴,心下无端紧绷看向翼王所在之处。
扫过众人脸上愤愤的神情,视线一转停驻在人群当中某一人身上,汐朝准确的找出元凶。
那人被看得心里直发毛,暗暗告诫自己要冷静,没有人知道是自己做的,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只一个眼神不能说明问题。
周围的人不是傻子,注意到一人神色不对,还打着哆嗦,心中纳闷之余忽然光亮一闪与当前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怒火勃然喷发。
“原来是你小子搞的鬼。”一人上前抓住那人前襟,怒喝,“你怎么能这么做,这是大家辛辛苦苦的心血!”一脚将人踹到地上。
“干什么,打人了,还有没有王法!”那人痛的直呲牙大声喝骂。
众人看出苗头咒骂声四起,还有人气不过上前踹了两脚解气,怎么有这样不顾他人死活的混帐玩意。
亲卫进入人群将鼻青脸肿的男子带至前头,骚动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视线再次聚焦到正前方。
“可有话说?”汐朝淡漠的视线射向满身泥土形容狼狈的男子。
“王爷,小人冤枉啊!小人什么也没有做,是他们有意陷害还打人,王爷要为小人做主。”男子身上一阵抽痛眼泪快要止不住,看上去好似受到极大的冤屈。
众人一听气不过一处来,好一强颠倒是非的利嘴,真不是个东西!这样的小人就该押入大牢法办。
“昨夜三更在何处?”汐朝不急不余的问话。
“昨夜小人在家中睡觉,没有出过门。”男子目光躲闪不敢去瞧上位坐着的人,哪怕年纪尚轻,浑身之气势叫自己不由浑身一寒。
“两日前的晚上你在南巷见了谁?”汐朝继续追问,话音中听不出喜怒。
男子一听心下一寒豆大的汗珠滚落,不幸流进眼中,蜇的眼睛生疼,心里非常乱不知该怎么接话。
见男子答不上来,汐朝示意红蕊来说,像这种小鱼小虾不值得自己放太多的注意在其身上。
“两日前与一男子相见,那人给了你一百两的银票,要你在河堤上做点手脚,最好死几个人事后将事情闹大引起民愤,之后那人会再付你一千两做为事后的酬劳。”红蕊吐字清晰道明事实。
“小人冤枉小人哪敢啊,小人绝对不曾见过任何人。”男子一口咬死了不承认,可惜浑身颤抖的情况暴|露出时的紧张。
红蕊将收缴来的证据甩到男子脸上。“你的妻子已经如实招供,还想抵赖!”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的蠢货。
男子看到证据心下一沉,腿肚子一软差点歪倒在地,脸上血色退尽哆嗦着嘴唇吐不出半个音节。
“为了金钱枉顾他人性命,一千两银子能买多少条人命!”红蕊痛恨这类卑鄙小人,“你可以拿着大笔银子离开,这些为了家人而努力做好一切的百姓。因你的贪婪将会受洪水侵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肮脏的银子用得也安心!”
众人愤怒不已纷纷咒骂男子没有人性实譔严惩,这种小人就该被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王爷饶命,真不是小人做的。”男子吓得言语不清,“是那人居心叵测威胁小人及小人的家人,小人为保命才不得以为之。求王爷开恩。”咚咚咚的磕头以求得宽恕,至于话中的真假谁人知。
“好一个不得以。”汐朝微扬唇角一记冷笑浮现。“世上不得以的人多了,都似你这样即有伤人之心却以不得以三个字求得原谅,还要王法何用。”
汐朝失了听人狡辩的耐心,做了一个手势。亲卫会意抽出佩剑,手起刀落,鲜血瞬间喷涌而出。男子的脑袋滚到一边,大张着双眼惊恐交加的神情凝聚在脸上。
这一骇人的一幕令众人惊得汗毛直立。就在他们面前,一个活生生的人被砍了头,虽然也曾见过菜市口斩首犯人,就眼前的情形,太快,快得人根本反应不及,吓到是必然的。
“此为警告,再有此类事件发生,同等下场。”汐朝不带任何感情的话音一出,拉回众人神思的同时投下一记闷雷。
事情处理完毕,汐朝不多留带着人回去,亲卫自觉的收拾尸体,众人回到自己上工的地方继续干活,不能因一人身死而误了工期,不过一个小人当杀,收拾好情绪的众人干起活来一样卖力。
傍晚去结算今日的工钱,大伙凑在一处谈及今日之事,血腥的一幕再次浮现于脑海,无端的打了个冷颤。
有人眼带惧意说翼王心狠说杀人就杀人,虽说证据确凿按道理应交由官府来惩办,没到真杀头的地步。
有人听后当即反驳,那人再怎么无辜不当杀,那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幸亏发现的及时要不然不被当场砸死也得去半条命,往后家里的日子怎么过,大家秋可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指着养家糊口。
“对,要是轻饶了,再冒出别人后果谁负,这次逃过一劫下次呢,有千日做贼的哪的千日防贼的。”有人义愤填膺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翼王赏罚分明,杀了其人未追究其妻儿老小,已是仁慈。”未罪及家人已是网开一面,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应当承担后果。
“想想真被砸中,不死也伤,哪怕不用掏银子看伤,眼下的活没了多可惜,以后哪还能找到这样的好活。”一人指着不同意见的人十分气愤,再狠也是狠别人,能比自己的命重要,同情别人也要分清时候。
那人脸色臊红,低着头默不吭声,大家的话有几分道理,自己太想当然了,没脸见人。
“河堤是咱们大家的心血,努力吧。”为了自己为了大家的好日子回油打气。
事情一经传出暗处的接头人闻风而逃,生怕翼王彻查自己小命不保,自己也是个小喽喽同样是拿钱办事,但没有要填命的意思,还是赶紧跑吧,越远越好剩下的银子也不要了。
“人死了。”听不出惊讶还是不在意,男子的声音平静的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主子恕罪,奴才办事不利。”底下人胆战心惊的回道,“主子放心尾巴已经断掉,翼王无法查到更多。”自觉自己做的干净,又深觉翼王没有那么大的难耐,心里略松。
“来日方长,下去吧。”没有说别的,打发人退下,男子默默的品茗。
“主子,接头的人成了弃子。死的那人的妻儿拿了银票匆匆离开,用不用派人跟着?”红蕊道出情况请主子定夺。
“不用。”汐朝是没有祸及全家之意,可也不代表要护着那对母子。
“那孩子可惜了。”红蕊嘴上说着可惜,面上的神色却不是那么回事,身为弃子哪怕是无关人员的家眷,逃不开一个下场。
“那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进屋的红明接了一句,“本身风评就不怎么好。何必为这样的人叹气。”
“玩笑而已。”红蕊朝着红明做了个鬼脸。“徐小太医最近又去花楼,莫不是相中了哪位红颜知己,这可不得了。门不当户不对的,徐太医非气死不可。”话题一转,说起徐勉几日行踪不由的燃起八卦之心。
“说我什么坏话呢?”徐勉这个正主回来了,刚到门口就听见屋里的说话声。不禁好笑。
“说徐小太医遇上美娇娘,天天去见乐不思蜀。花出去的银子如流水。”红蕊逮着正主打趣道,“主子还不知道呢,你且说说怎么一回事,大家好一同参谋参谋。”
徐勉没有半分不悦。坐下来端过茶盏饮了半杯道:“别乱猜,才子佳人的事只会出现于话本上,现实当中青|楼出身的女子多为小妾之流入不了政纪人家的门庭。”就知道几人会乱想。
“那你去那种地方干什么?”话一出口红蕊瞬间了悟于心。“哦,我知道了。男子吗控制不住,总要找机会享受一番。”
徐勉被说得耳朵根子发红,假咳一声偷瞄了老神在在的翼王一眼,心道这类玩笑哪能乱开,翼王不是还小。
“快打住吧。”红明拿眼角剜红蕊,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也不看看主子什么年纪。
红蕊自觉说错话,忙捂住嘴,瞪着两大眼珠子偷瞄主子,心里怕怕的以主子的年纪早该定亲嫁人,可惜主子身份不允许,又没有人敢拿男女之事教导主子,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出格。
汐朝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好不尴尬的徐勉,尤其在某个部位瞄了瞄,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徐勉被翼王看得头皮发麻颇不自在,有种遁逃的冲动,脸窘的不比平常,想说点什么转移话题,在无意间对上翼王幽深的双眸,顿时打了个凸,到口的话滚落回腹中。
汐朝收回视线,不在捉弄徐勉,顺意转移话题略聊了几句,徐勉再呆不下去找借口溜了。
屋内传来红蕊的大笑声,没走远的徐勉闻声差点左脚绊住右脚摔跟头,好在重心稳,真要摔个狗啃泥还不被笑话死。
“够了啊!”红明狠瞪无法无天的红蕊,越发没个样子。
红蕊闭住嘴立时收音,耸动的身子仍止不住笑意,太好笑了,徐小太医的表情,忍不住笑抽。
汐朝没有责怪红蕊的行为,跟着笑了两声,徐勉落荒而逃的情景实在有趣,又不是什么大不可说的,至于那种可怜兮兮的小表情。
在众人的不懈努力之下河堤新建的速度大大加快,汐朝担心出意外盯嘱下边的人多注意。
夜色朦胧,富商张和这几日过得那叫一个滋润,眼看河堤的工期即将结束自己可是在里面出了份子钱,聊表心意就等着攀上翼王这棵大树,反正自己得了好名声,再得贵人常识说不定能弄个皇商当当,许家不也是从这方面下手,抓住机遇自己一样可以一步登天,心里一高兴喝了点小酒,晃晃悠悠地回到府中,直接去了美妾的房中。
张和心里那个美,与美妾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一阵,身心舒畅享受着美妾的小手服侍,嘴里时不时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老爷,这是遇上了大喜事?”美妾娇滴滴的问出疑惑,心里想着是不是赚了大钱,那么自己就可趁着老爷高兴之际捞上那么一小笔,全存作自己的私房钱。
张和不在意说与小妾听,简略的说了一下自己的做法以及所得的利益,更重要的是看到了成为皇商的希望。
小妾一听心下咯噔一声直打鼓,今日本要说件事与老爷听,听了老爷先前的话心底突然不安起来。
“老爷,那翼王真有那么大的能耐?”今日传出翼王杀人,小妾一个哆嗦心里凉了半截。
“这你就不懂了吧。翼王自从边关退敌立功之后权力大了去了,这尊大佛一定要抓牢,日后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张和欢喜的见牙不见眼,虽然事情还未成,事在人为不是吗?
小妾暗道一声坏了,看来自己要说的事是不成了,可自己收了银子。这让自己如何是好?心中万分害怕纠结。心不在焉的笑应了几声,好在老爷喝多了酒没发现自己的异样,不一会睡熟了。大松口气开始考虑起自己的事。
那件事是绝对成不了,小妾非愚钝之人,老爷若得翼王看重,即便不能升官发财皇商确是做得。如此大好的日子等着自己,何须去做那等阴司。拖累了老爷牵扯自己。
思来想去为了日后的富贵这件事不能干,小妾下定决心明天去见那人将银票退回去,就当没这回事。
小妾从未考虑过别人送出去的银票,哪是那么容易退回的理。那人不收。只说让小妾偷偷的做点事,不出人命即可,若不答应就将此事捅到张和面前。小妾立时吓得六神无主,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心里想着只要不出人命,应该不会有事吧,如此安慰自己。
一日午饭后,有几名匠人突然倒地上直喊肚子疼,此事一出大多觉得是吃坏了肚子,连忙抬着人去找大夫。
一诊不要紧,诊出大事来,那几人有两个已经拉虚脱了,根源是巴豆造成的,显然是有人蓄意下药,还好救治及时要不然真也人命,还是被拉死的事情没法收场。
闻风而来的众人一听心底无端一寒,刚处置了个小人没多久,又冒出一个下药的,人心刹时浮动还好是巴豆万一是毒岂不更糟糕,谁这么黑心烂肺做这种下作事。
“主子,解暑汤出了问题,红明已经开始着手处理。”红蕊来回是怕主子担心,“余下的人分批接受大夫看诊,没有发现中毒现象。”事情一出亲卫立刻问明情况该看管起来的看管起来,一切有条不絮的进行,不负主子的期望。
“同一帮人?”汐朝搓着核桃略作思量,“手法不像,之前那个有意害人性命,眼下这个好似只想造成混乱。”
“已经在查。”红蕊行动迅速,凡跟着主子的人没一个不机灵。
富商府,小妾魂不守舍的焦急等待,拿捏不住准头叫来自己的贴身奶娘出外头打听情况,事情一出必要闹起来,应该没大事才对。
“查到了,是一名女子趁煮解暑汤的农妇不注意放了巴豆进去,就只那一锅有问题。”红蕊去而复返回禀最新消息,“人已经派人去抓了。”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探听消息的奶娘慌慌张张的跑回府。
只这一句小妾吓得自椅子上蹭的一下子站起来,没等奶娘开口急切的询问内情,突然冲进家里一队差官样子的男子,拿了人就走,留下吓傻了眼魂魄离体的奶娘。
小妾傻愣愣地被带到众人面前,没有多余的话,光凭行举众人即知眼着倒地的妇人就是这次事件的元凶,恨的是咬牙切齿。
“这不是张家的小妾马氏?”有人认出女人身份十分诧异,张家是富商有的是银子,小妾又是张和的爱妾,怎么干出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太奇怪了。
“一个妇道人家,不在家享受富贵,下巴豆算哪门子的事?”没道理啊,一个商人与修堤建坝一事上无甚关联,怎么突然做出另人极度费解的事。
“不会是抓错人了吧?”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放着好日子不过,做这种无德之事,莫不是闲得脑子发霉了。
“翼王的人哪会抓错。”有人自不会信有抓错这档子事。
“张家怕是要因着这个女人倒大霉,翼王查下来没好果子吃。”没有人会对干坏事的人表示同情。
“谁知道张家人知不知道。”有罪没罪光凭嘴说无法定论。不会又要杀头吧!”有了第一次的经历难保没有第二次,翼王不是也说了,再有发生同上一件事一样的下场。L
☆、第三百零七章
张和是在自家的铺面中被亲卫强行请去事故现场,路上得知具体情况怒气上头恨不能撕碎那个扫把星,原来好好的计划美好的前景被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贱人给破坏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哪怕没出人命身为一家之主的张和难辞其咎,大好的前途一败涂地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汐朝没有参与这件小事的必要,将事情丢给红明全权处理,自己正在看暗卫送上来各地方上那些接下任务的考生进行到了哪个阶段。
不用红明细致审问,吓破胆的小妾为了请求宽恕,竹筒倒豆子一样说出实情,她太傻了被那人给骗了,明明没有出人命但是这件事仍无法揭过去,自己的下场会如何实在不敢去设想,整个人瘫软在地瑟瑟发抖,璨不敢对上老爷吃人的目光。
张家会不会被自己做下的蠢事牵连,小妾实在没那个心力去思考,自己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彻底的看不到一丝希望,都怪自己怪自己贪那点小财,致使铸成大错。
张和想死的心都有,什么事不好做偏偏去招惹翼王,不知道翼王杀人不眨眼在其眼里无分老幼只分对错,自己及家人将会是何等下场,豆大的冷汗滴落,任何辩解的理由也无法说出口,太过苍白无力,人证物证具在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小妾只是暗害者手中的一把刀,张家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羔羊。幕后之人是谁亲卫正在寻找,不一会元凶已经找到并押到近前。
整件事情的始末是由于张和对手心生嫉妒素日里就有积怨,再加上听说张和能得翼王看重成为皇商,最后一点很重要,凡是商贾没有一个不想坐上高人一等的皇商位置。
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是以竞争的商户忍不住对张和下手,买通张和十分宠幸的小妾诱骗其不伤及人命的条件下。做下药的事。因先有之前的事发生,猜到翼王很可能重视起来并彻查,这是最好的机会。无论张和是否被斩首,张家终此一事彻底崩盘,想做皇商,呵呵。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真以为可以套在翼王的关系日后飞黄腾达,他偏要让张和被翼王厌恶。以此来达成最终目的,张和再无翻身的可能,解决掉这一竞争对手简直大快人心,没等自己高兴够。就被突然闯入家中的士兵抓了个正着,方才察觉自己失策,高兴的太早整个人如坠谷底脑中一片空白。
真正的凶手被抓。张和小小的松了口气,命是得保了。自己被小妾蒙蔽并不清楚整件事,应当不关自己的事才对。
处理的结果是元凶逃不过一死的命运,虽然巴豆只能让人腹泻,但是时间久了照样会出人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是药三分毒,夏季天气炎热最忌讳此物,损伤元气不说对身体也是种伤害。
涉事的两人当场被斩首,张和因不知其因免除一死,不过要包那几人的诊费,直到彻底好转为止。
亲卫在抓元凶时,另一队亲卫已将其府包围进行熟的不能在熟的抄家一途,上手行动非常之快,不一会整个府邸就剩下个空壳,大件的家具好的留下来,其他的变卖成现,至于其家眷听到风声早跑了,生怕连坐白白填了命。
众人像是在看戏文一样觉得这出戏十分荒诞,他们也算是受了无妄之灾,个个唏嘘不已边走边议论,不忘回去干活。
徐勉自外回来,在门外被红蕊调侃了两句,摇着头颇为无奈的进了门直道:“你该管管红蕊了,一个姑娘家还没许人,没羞没臊的问起男人的事,胆子越渐肥了。”语气中听不出半分责怪的意思,这样的相处很随意很轻松。
“她一向如此,到现在还保持一颗充满乐趣的童心。”汐朝浅笑以对,“她还敢瞪我这个主子,不过打趣你几句罢了,算不了什么。”
“你啊,惯的。”徐勉瞧见红蕊端了新茶进屋,佯装冷脸扫了红蕊一记。
“呦,这怎么了,眼神怪怪的。”红蕊一向脸皮厚喜欢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自然不介意徐勉摆出来的态度,是不是真意哪能分辨不出,大家在一处逗闷子多有趣。
“正说你没脸没皮,以后小心嫁不出去。”汐朝端起茶盏浅啜,笑着瞥了红蕊一眼。
“主子又拿奴婢打趣。”红蕊已经习惯了,“奴婢嫁不嫁人主子说了不算。”
“罢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即可,我自己还没着落呢,操哪门子闲心。”汐朝心情愉悦的接了一句。
“主子才多大。”嘴上这么说红蕊心里略有惋惜,主子这个年纪当是嫁为人妇的如花年纪,主子现在的地位要为之放弃太多,不过看着这样随心所欲自在无束的主子才是最好的,没有哪个男子配得上光华无限的主子。
“堤坝快完工了,下一步打算呢?”徐勉适时的转移话题,真对之前的话深谈下去,止不住一个冷寒,翼王这样另类的女子世上绝无仅有,跟着这样主子的红蕊更是一语惊梦的主。
姑娘家略带私密的话题徐勉自认不便参与其中,是以问道以后的路途往哪个方向。
“去走访一些有识之士,一个国家之大不单是靠朝堂那点人力来左右,听百家之言长百家之长共同推动,国家才可真正达到长治久安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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