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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朝-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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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是站在燕国这边的,难道想……”叛国二字紧咬住没吐口,阿武一脸的愁苦。
    “我是站在燕国这边,谁让我正倚仗燕国皇室呢。”展纭飞说到底不怎么发愁,怎么瞧着翼王胸有成竹的样暗地里不定搞什么猫腻呢。
    “二皇子跟公子交情颇好。”阿武提醒公子与燕国即将领兵的主帅私交问题,不叛国难不成要背友?
    “你觉得卫燕两国真能结盟?”一个个各怀鬼胎,真正意义上互不干涉,展纭飞不敢打包票,总觉得这里面要出点事。
    “按说结盟总得有由头,卫国抱着怎样的心思说动燕国出兵?”阿武迷惑不已,“沐国国土再大再好燕国距沐国较远,纵然得了沐国使不上力白搭,卫国极有可能捡便宜,来个一网打尽!”
    “谁都不会去做出头的梭子,这一战恐怕要拖许久。”三年五载的还是少的,展纭飞摸不透翼王的心思,很难从中窥探出其意,想想就让人无比烦躁。小小的丫头片子心眼怎么就那么多。
    “一切皆有可能,只待燕国那边回应。”展纭飞不在纠结,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亲眼见证翼王如何化险为夷。
    “联系一下二皇子,拿到有用的消息才行。”展纭飞相信翼王背后有探听者,以翼王的秉性是不会相信一方之言,总要有个对比。俗话说的好。鸡蛋哪有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是,属下尽力。”阿武应下,心道消息传递怕是难办。
    回到军营之前汐朝与许晨临等人短暂的碰了个面。留下红蕊查看兵器数量,自已带着徐勉回到军中大营。
    坐在大帐中徐勉自顾倒了茶水浅啜,想想之前的情景忍不住噗嗤一乐,“姓展的被你气的那模样。啧啧。”深层次的敢怒不敢言。
    汐朝斜扫了乐呵的徐勉一眼,理解不了有什么可笑的。
    “燕国出兵。你有几层把握?”话回正题,徐勉格外认真,“事情越来越不好办了。”心里隐隐担忧起来。
    “朝中无人可供调兵,一万人已是极限。剩下的人还要防着大皇子异动,可谓寸步难行。”徐勉道出自己的看法,“余下的三处边关。与你不熟调兵之事恐有推脱,即便可调也不知将士能力如何。别是一帮乌合之众,不听号令胡作非为,不用说送死了,到要搅得你头大如斗。”
    “朝中你是否至今未呈折子上去?”徐勉心有狐疑,以翼王的个性显然是不愿与朝中官员为舞,自己不生事,麻烦却找上门,个顶个的惯会鸡蛋里挑骨头。
    单论翼王杀将领满门一事足够朝臣指着鼻子口沫横飞细数翼王几大宗罪,势要将翼王拉下马,徐勉叹气,如此只顾拖后腿的朝臣难当大用,人心齐泰山移,眼下局势不容乐观,以一人之力恐难致胜。
    “心急没有用,卫燕两国是分开的个体,强弱上燕国占优势。”汐朝自知担心无用,所以心态很是平和。
    “燕国并非能任由卫国拿捏的,若想合力起码的条件必须分配清楚,避免到最后卫国来一招卸磨杀驴,燕国可就要悲剧了。”汐朝笑容轻扬,分析的头头是道,丝毫没有被坏消息打击到。
    “你的心性实在高,自愧不如。”徐勉听翼王侃侃而谈揪着的心随着清悦的声线舒缓。
    “那有什么,见的多了就能练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汐朝闲趣的调笑了一句。
    “你还有闲心取笑。”徐勉真不知道说翼王什么好,心态好压力少,自己是否老了,想的多怕的更多,停滞不前?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上无难事是怕有心人。”汐朝喃喃轻语,望向帐外夜空的瞳眸中闪着坚韧。
    “你真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徐勉注视着翼王有感而发。
    “像如何,不像又如何?”汐朝到没有怪罪徐勉略显无礼的行径。
    “你的喜怒在哪?”徐勉时常留意翼王的神情,总是一层不变的冷漠,好似任何事情都经不起一丝波澜,感觉莫名的古怪,不禁寻思,翼王自小到大的经历真如别家小姐一样呵护教养?
    翼王像是一把剑,锋刃无比,虽然徐勉从未见过翼王真正使用这点能力,不过他敢担保翼王深藏不露,以至于看上去精明的展公子丝毫未瞧出破绽。
    “怎么突然话多了起来?”好奇心未免过于旺盛,苗头都打到自己身上,汐朝狐疑的递去一眼。
    “没什么,突然想问。”徐勉并无恶意,对于时常在身边却看不懂的人,难免心里面留点念想,偶尔蹦出来搅扰一番。
    “你的喜乐又在哪?”汐朝不答反问。
    “我的?”徐勉没想到翼王会问,摩挲着下巴略一想,“看到好的书会高兴,吃到喜欢吃的开心,遇到难题会皱眉,等等。”
    “我与你一样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为了现实考虑一些掩饰是必要的。”汐朝不会与徐勉谈及成长的经历,时机不对人也不对。
    “站的高的烦恼。”徐勉知趣的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他与翼王还未好到无话不谈,为好友两肋插刀肝胆相照的地步。
    “我们现在什么也不做等着消息?”徐勉调转话头重回之前。
    “练兵。”总不能被敌军打的落花流水,面子里子一块掉,顺便命也玩没了。汐朝要积蓄足够的力量。
    “要不要来场反奸计将卫军先行解决掉一部分?”徐勉虽不懂战事,用计之类的有看过。
    “怎么个反法,卫军并无可用之人。”汐朝到没有打击徐勉的积极性,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徐勉脑海中勾勒出大致的框架,虽然粗糙有补充空间,与翼王一起互相探讨。
    这夜展纭飞半梦半醒间敏锐的察觉到一侧的窗户略有响动,不像是风吹之声。
    展纭飞瞬间警觉彻底自睡梦中清醒。自床上坐起伸手摸到枕头一侧的短剑。
    果然下一刻屋内自窗外翻进个人来。展纭飞身边的影卫刚要动手,就听来人开口,“是我。”说着点亮了手中的火折子。照亮了未曾蒙面的一张脸。
    “你谁?”展纭飞被这么一闹,哪还有睡意,下了床披上外衣看向正在点灯烛的某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者调笑道。“别是到现在还觉在睡梦中。”
    “怎么是你!”展纭飞没好气的丢了记白眼,“大半夜的就不能走正门。非要做翻窗的贼,哪天翻上瘾了小心阴沟了翻船。”
    “不过是打扰你的好眠,没必要这么较真吧。”来者无奈一叹,“久未得见。好容易来见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气性这么大。当心娶不到女人。”
    “得了吧,我怎么也比你强。”展纭飞不悦的撇撇嘴。“说吧怎么这个时候来,是说完了走还是有闲空?”
    “事先提醒你,说完了赶紧走,我困着呢,就不留你大驾过夜。”展纭飞一点没有得见好友的欣喜,谁大半夜睡的正香,被人搅和了,哪有和颜悦色的,除非脑子进水。
    “你可真吝啬!”来者摇了摇头一副大感意外的表情。
    “快说,别耽误时间。”展纭飞拉着张驴脸没好气的催促。
    “没有要事,借你这睡一晚,好久不见了明日再叙旧。”来者道明来意。
    “你又不是缺银子,下去重开一间。”干吗非要跟自己挤,虽说两个大男人没什么可矫情的,展纭飞就是不乐意委屈自己。
    “太麻烦,吵醒别人就不好了。”来者厚着脸皮,理由十分充分。
    “打扰我就行!”展纭飞声音阴测测的,一双黑瞳盯着来者,哼了声鼻音。
    “我这不是对云城不熟,你行个方便吧。”来者很是无辜的眨眨眼,一点不觉得自己睡别人的床有什么不妥。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展练习懒得跟来者争,这人赖皮的程度自己又不是头一次领教,罢了,自己倒霉摊上这么个祖宗。
    幸好两人睡觉很老实,床足够放下两个成年男子,互相挨不着到也相安无事,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阿武照例去叫公子起床,敲了三声门自觉推门进去,你说屋里插着门,怎么能推开,这简单,屋里不是有影卫,在之前已敲门报了身份,自然可以推门进去。
    阿武手里拎着壶热水进屋,先将茶壶里的茶水换上新的,再去倒洗脸水,一切准备好大叹自己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属下兼丫环。
    走到床前,只一眼阿武差点瞪出一双眼珠子,张口结舌道:“殿,殿……”顾忌着床上人的身份将到嘴的话吞回腹内,心砰砰直跳,大清早看到这一幕着实够惊吓的,好在自己神魂坚定,没被吓得三魂七魄溃散。
    “阿武伺候这位大爷更衣。”展纭飞听到阿武进门便醒了,用脚踹了一下身边的懒人。
    “好的。”阿武定了定神问,“要换新衣吗,公子的衣衫正合适。”瞧见此人没带随身行囊没有多问。
    “让人送水来,我要沐浴。”跑了好些天,风霜吹拂下浑身上下不对劲,洗个热水澡解解乏。
    “是。”阿武立刻去办,公子口中所称的大爷来历不小,得小心服侍。
    “真麻烦。”展纭飞嘟囔了一声,不情不愿的爬下床,自己洗漱更衣。谁叫阿武被占用了,自己只能动手丰衣足食。
    “阿武越来越能干了,比丫环小厮手都巧。”来者沐浴完正拿着面巾擦拭头发,一脸满意的赞道,“一人顶多人。”
    “用了不能白用,记得给赏赐,大皇子殿下。”展纭飞臭着一张脸。连眼神都吝于施舍。
    “我没带银子。”头发擦了个半干披在背上。坐在摆了早饭的桌前,极自觉的拿了碗筷享用。
    “没银子,你是怎么跑来的。别告诉我一路上肯蒙拐骗偷做全了,才保住岌岌可危的胃?”展纭飞轻嘲,“堂堂一国皇子沦落到吃不饱穿不暖的地步,啧啧多稀奇。”
    “少讽刺。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改改,早晚要吃亏。”来者正是燕国大皇子燕苏意。与展纭飞之间的纠葛就言难尽。
    阿武听之顺嘴接了一句,“可不就得了报应。”话落忙捂住嘴,一副无措的样子。
    阿武此举逗乐了燕苏意,“怎么。这是在外头吃亏了,心气不顺搁我在泄火呢?”
    展纭飞狠狠给了多嘴的阿武一记眼刀,心里琢磨要不将老大换过来。省的阿武总揭自己的短,脸皮总丢在该死的燕苏意面前。
    “阿武你跑一趟去长风银号取我留在那里的包袱。”燕苏意给阿武解围。顺便取回自己寄存的东西。
    “是。”阿武不敢呆,跑的比兔子还快,一溜烟没影了。
    “呵,好像我是吃人的猛兽一样。”燕苏意将碗筷放到展纭飞手边,“快吃,吃完了具体再谈。”
    展纭飞其实不想对燕苏意发火的,谁让燕苏意撞到枪口上,再加上前日被翼王堵的那个火,憋的难受不吐不快。
    阿武取回东西,住床上一搁溜溜地跑回自己屋里用饭,以往都是他与公子一起用,大皇子到了自然把规矩捡起来,虽然大皇子与公子一样好脾气对自己挺好的,该守的理当拿出样子。
    “你怎么现在来此?”展纭飞呷了口茶狐疑道,“燕国这么快答应卫国结盟?”之前还惦记着互通消息,这不人都来了省不少力。
    “卫国有异动那会就已开始准备。”燕苏意没有隐瞒,“猜到卫国一时拿不下沐国,为防止卫国调过头反咬一口,该做的准备不可少。”避免卫国被沐国打败,填了一肚子火,难保不找点甜头泄火,燕国又离卫国近。
    “你这是未雨绸缪啊!”展纭飞不得不佩服燕苏意的机智。
    “你这次是刺探敌情?”展纭飞上上下下打量燕苏意一遍,“怎么就你一个人?”护卫呢,一个没见着。
    “沐国这边你比我清楚,卫国那边再看。”燕苏意就是为此来的。
    “沐国这边绝对难缠。”展纭飞深有体会,亲身经验。
    “哦?”听展纭飞话音,这里边大有文章,燕苏意眸光闪了闪眼带深意。
    “沐军如今的主帅是翼王,你该不会被她摆了一道吧?”燕苏意瞧展纭飞的脸色结合知道的消息事情摆在眼前,不过以展纭飞的精明被人坑了,也太容易了些。
    “别提了,一言难尽。”展纭飞一口饮尽杯中茶,有种悲愤无比却不得不拜服的纠结感。
    “要不换上酒,你我喝一杯?”燕苏意见展纭飞饮茶像是在饮酒的愁苦样,心里跟猫抓似的,急切的想要知晓内情,一定非常精彩。
    “我以前小瞧了翼王,原以为是个在沐国皇帝庇佑下长大的小丫头,哪曾想一次次交锋没一次赢的,怎叫一个挫败了得。”展纭飞拿茶当酒饮,保护起码的头脑清醒。
    “我原本的打算是要在沐国指派人手,更好扎根下来培植势力。”展纭飞有跟燕苏意通过气,两人一拍即合这才有自己久呆沐国的发展。
    “为保护前期投入稳固,必要与沐国最大的势力也就是皇室搭上那么点关系,都道背靠大树好乘凉,因为早一步知悉沐国比较排外,不敢贸然下手。”一提全是自己的辛酸泪,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展纭飞心里那个不平衡,从小到大还没这么丢过人呢。
    “这我知道,你先拿卫国做了回试验。”燕苏意偶尔与展纭飞通个信了解一番四下的情况。
    “亏得我聪明了一回。”展纭飞暗赞自己没有急功近利迫不及待。
    “你是知道翼王的‘丰功伟绩’的,单说身份最合适不过。”展纭飞概述自己的艰难前行,“你是没见到那丫头嚣张的,对摆在面前的好处视而不见,要非在敏感时期自己说不定早被驱逐出沐国。”具体解释一番当时的经历。
    燕苏意耐心的听着,结合自己的判断分析得出结论,“俗话说莫欺少年穷,搁你这里改成莫欺年岁小。”都是自大惹的祸。
    “可不,近期终于吐口了,盟约签了,没高兴两日我就又栽了,你说这叫什么事,我怎么就糊里糊涂的签了字,单论翼王的魅力没那么大啊。”展纭飞取了盟约让燕苏意欣赏。
    “看来我的保持一个相对的两线做战。”展纭飞叹气,一面是翼王一面是燕苏意,自己夹中间何等感受自己知。L

☆、第二百三十九章

“说起来,不能全怪自己。”燕苏意将盟约还给展纭飞安慰道:“翼王此人若非善于揣摩别人心思,就是自你身上看出点急迫情绪,加大力度钓你这条咬钩的鱼,盟约上的条件单看绝对公平,双方要求最大限度的达到,没什么可补充的,巧就巧在卫国递送国书与燕国联手上。”
    “你又是个不吃亏的,有意借此想向翼王身上找回面子,于是反被将了一军。”燕苏意都不知道说展纭飞什么好,“身为男子比人家大好几岁,让让又何妨,何必犯贱去撩拨,吃亏的照样是自己。”
    “我哪知道,不过是看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有些碍眼罢了。”展纭飞就是故意要撕破翼王脸上那张持久的冷面,所以,前功尽弃。
    “翼王的背景总感觉有问题。”展纭飞蹙着眉头,一副进入迷障中看不清前路的神色。
    “我看过你传回的消息,与你的想法一致。”燕苏意收敛起脸上的玩笑正色道,“翼王像是凭空冒出一样,先是整出动静轰动一时,再是被封为郡主,时隔不久又封为翼王,对外界的解释是救驾有功,单凭这一点到也可以说的过去,稍稍有那么点牵强,封公主多好为何非是一国亲王,甚至不惜一切达成,关于这一点坊间的情|爱猜测占多数,我却不这么认为。”
    “我亦如此,沐国先皇都能做翼王的父亲了,我可看不出两人是真爱。”展纭飞轻啧了一声。
    “之后不是传出她与那个三皇子如今的新皇走的近,各种类型的说法均有,仍旧逃不开一个情字。”展纭飞颇为郁卒,“就不能考虑别的非要往这上面扯。到底是不是真看不出,两人之间是够亲密的,难保不是做给别人看。”
    “无论怎么猜总找不到头绪,脑子里一团乱。”展纭飞有时候都想破罐子破摔随他去,反正真相早晚有一日浮出水面。
    “性格冷处事果决毫不拖泥带水,仅凭这几点足够令人稀奇,世家女子不会都这么养出来吧?”燕苏意自我认知中没有哪个姑娘家可以做到这些。
    “要多出几个翼王。战事哪还用打。早解决了。”说到此处展纭飞记起一件事,“对了,我想知道密银如今的产量大吗?”
    “越来越少。怎么问这个?”燕苏意扬眉等着展纭飞接下来要说的话。
    “卫国皇室有密银吗?”展纭飞进入沉思阶段。
    “据我所知没有。”燕苏意愈发奇怪展纭飞话中要表达怎样一层含义,“你不也查过,怎么了?”
    “沐国密银有燕国多吗?”展纭飞问的没头没尾,现在顾不上为燕苏意解释。
    “相差不会太大。”燕苏意清楚密银的出产方式。沐燕两国地里位置不同,却有着一样的地方产出稀有金属。
    展纭飞听了脸面更为古怪。瞅着燕苏意蠕动两片唇瓣道:“你们家除了把密银供起来可有人用过?”
    “没有,制一件软甲万分不易光是积攒材料耗时数年,谁舍得拿出来用,能看到摸到已是不错。”燕苏意怎么听着展纭飞言语中夹杂着那么点酸溜溜的味道。
    “亏你还是一国堂堂皇子!”展纭飞顿时有了嘲笑燕苏意的心情。“跟翼王比实在差远了。”
    看着展纭飞一副欠收拾的贱样,燕苏意委实无语,脑中灵光乍现忽道:“你该不是要和我说翼王手上正用着密银!”这可比天上打雷还叫人震惊。
    “嗯哼。”展纭飞得意非常的轻抬下巴表示回答正确。
    “你看清楚了?”燕苏意不得不去怀疑展纭飞所言的真实性。
    “千真万确。”展纭飞斩钉截铁道。“我当时与你一样怀疑,有幸取到亲自验过。绝无虚假成分,你也知道密银怪得很,与其他金属不相容,所以要做武器必须是整块切割。”
    燕苏意一脸的惊讶,忽问:“你是如何得到的?”密银那玩意只要有几分眼力的人没有不想占为己有,所持之人更是护得滴水不漏生怕被人窃了去。
    “我这么跟你说吧。”展纭飞将他如何发现又如何得到的事详详细细说与燕苏意听,末了加了一句,“人比人得死,货比货的扔。”为燕苏意送去一波怜悯的小眼神。
    “在没有看到实物前我真的很难相信。”到不是说燕苏意质疑展纭飞,总感觉事情非常的不真实。
    “好吧,随你怎么想。”展纭飞并不辩驳,当初自己不也一样不信,巧的是有幸过了过手瘾,才将跳到嗓子眼里的心脏塞回原位。
    “你怎么不把那只箭留下。”燕苏意一脸可惜之态,若能留到现在哪至于怀疑真假?
    展纭飞没好气的瞪了燕苏意一眼,“你这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换成是你心爱的东西在别人手里是何心情。”不急着杀上门去讨要才怪,那可是密银。
    “其他箭是否一样我不清楚,反正我得的那只是密银,至于翼王手里有几只没数。”展纭飞有那贼心没那贼胆,“翼王那人等你日后真正接触到就会发现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意,简直有让人吐血的冲动。”
    燕苏意不关心别的,就关心密银,“即有箭就得有弓,普通的弓使不出力道,至于玄铁的,以翼王的年纪臂力要拉开不易。”
    “什么箭配什么弓,这是常识,翼王自不会委屈自己。”展纭飞好心情的欣赏燕苏意的急切,恨不得现在就去一观。
    “你不觉得奇怪吗?”燕苏意偏着头蹙眉思虑。
    “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展纭飞看够了好友的洋相转到正题上。
    “能够绝对动用密银的除了皇室子嗣外没有一人。”燕苏意没想到在展纭飞这里会得到这么多意料之外的惊人消息。
    “翼王乃异姓王,论身份资历岂可与皇族真正血脉相提并论。”这正是叫人费解无从查起的谜团之一,展纭飞深感无力。
    “翼王拿密银的弓箭属于正常使用,并非是拿出来摆架子,且不说有几个人能识得密银。单论战场上生死决斗一不留心,很有可能成为亡魂。”展纭飞对翼王初步了解所得,“她好像不怎么看重密银。”说用就用,珍贵二字在翼王那里就如再普通不过的一颗石子。
    “被你说的勾起我诸多好奇。”一则是翼王本身的诡异,二则是密银的价值,燕苏意没有抢夺密银之意,纯粹是出于本能的好奇。一个迷一样带着莫测身份的小丫头。值得期待。
    “将人叫出来试试?”燕苏意有意亲眼见证传闻里的人物,是否真的人如其名。
    展纭飞一脸惊奇,“你要让我以什么样的方式叫翼王出来?”他现在还不想见气到自己的翼王。
    “你之前用哪类借口?”燕苏意的想法是趁自己还在云城尽量的弄清脑海中解不开的谜题。日后离开少分些心思在这上面。
    “你不会是要让我将燕国的布局告诉翼王吧?”展纭飞一脸的阴郁,“翼王除了谈及正事很少出来,她一个当主帅的没事往外头跑军中将士必生疑虑,闹出事来非得算到我头上不可。”
    “这么麻烦!”燕苏意没曾想一向精明的展纭飞混到这种地步。
    “不是麻烦是难搞。”展纭飞说不出来的苦涩。“那丫头聪明着呢,提早告诉她消息。推断只会更多,未必算不出燕国人已至。”
    “那算了。”燕苏意不会为了一己之私将展纭飞拉下泥潭。
    “你何时走?”展纭飞不忍看到好友失落。
    “明晚。”燕苏意要去接弟弟呆不了太久。
    展纭飞算了算时日凝思片刻,“要不明天我将人叫出来?”
    “真能?”燕苏意来了兴致,若可以见到还是舍不得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日后不定何时能见。
    “多说点消息罢了。”展纭飞不觉得为难,“你在也好,帮着看看翼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正式见面?”燕苏意并不想现在暴露身份。
    “要不你躲起来。或者带人皮面具?”展纭飞提议。
    “好吧。”燕苏意选择后者,保险一点。
    “记得气势收敛些。别让眼尖的翼王瞧出你气度不凡。”展纭飞琢磨翼王有可能自两人关系上下手推测一二,不过最起码看不出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也算暂时保密。
    “你若要看弓箭怕是要提前说明。”展纭飞道,“那玩意无法随身携带。”乍眼不说行动上多有不便。
    “看翼王如何回复。”假设真是密银制造的弓箭,不会任人说看就看,燕苏意心里有底,也不强求,询问一二是可行的。
    禁军已经到达军营,押送粮草分毫未少,一万人长途跋涉而来又要护卫粮草又要克服突然出现的意外,到达目的地没有一个人不疲累,养尊处优的日子过的太好,以至于适应不良。
    禁军统领加两名副统领,下马前往大帐拜见军中如今的主帅翼王,虽然对一个丫头不看好,该有的规矩不可废。
    汐朝见过三人略一照面便命空闲的将领带人下去休息,安排好一万禁军,粮草处理亦要重视。
    “王爷,送来的粮食不太够。”将领很想说十分不够的,话到嘴边又委婉起来。
    “禁军处理问题。”是要打散插入军中,还是保持现状各过各的。将领觉得各顾各地较好,免得一眼看不到与军中将士心生龌龊,眼下时机闹出内杠大为不妥。
    “粮草接每日计划消耗,不足再行补充。”汐朝早有预备粮草不足问题。
    “买粮比平常价钱高出两倍。”不止,将领想表达手中无银,心中慌的情况。
    “实在不行敌国那边……”这么多人要吃饭,都是个顶个的壮汉比之常人能吃,要么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放在这有异曲同工之理。
    “派人去查,压不了粮草那么多马匹,肉腥有了又能锻炼将士现今努力的效用。”汐朝不能干等着坐吃山空。
    “那些可都是战马。”个顶个的好马。将领心有不忍,杀了吃肉虽然能挺一段时日,但良马难觅,那全是一起上战场的好伙伴。
    “挑出好的,剩下的给军中将士解馋。”汐朝顺应将领的提议。
    “至于禁军,先放着吧,一路劳顿没个两三日缓不过劲。”汐朝正等着看禁军表现。最好识相一些否则别怪她用非常手段。
    “告诉禁军所有人。这里是军营不是上京的禁军营,最好把眼睛放亮一些,别闲的发疯没事找事。凡挑衅者无论对错五十军棍,告诫军中将士心胸宽一些非常时期且忍忍吧,一些不必要的小摩擦能省则省。”汐朝定下规矩,“军规通知道每一名禁军耳中。如有犯的军规惩处。”
    “如果禁军中人插手军务?”将领生怕自己的位置被外来者顶替,本身还有四十九位将领虎视眈眈。万一禁军仗着身份施压与之对上总会吃亏,所兴一并问明,也好知悉主帅的态度。
    汐朝清楚将领露出的小心思,漫不经心道:“一个萝卜一个坑。竞争够激烈了哪有横插一脚瞎添乱的道理。”
    将领闻言心下一喜,翼王可算给了个公道话,这下就不用怕禁军来抢占成果。
    “本王不喜京中带来的歪风邪气。提前告知省得有人不服。”汐朝继续吩咐,“他们想知道什么能说的说。不该说的管好自己的嘴。”
    “禁军如何分派得有个章程,你等商讨一二,人到了总不能白白浪费。”汐朝一向看不惯游手好闲者。
    “下官明白。”将领细心记下,对翼王的决定不得不服。
    “去吧。”汐朝打发掉其余人自去。
    离开大帐有段距离,几位将领小声嘀咕,“翼王好似不怎么喜欢这批前来支援的禁军?”
    “表现十分明显,根本不用去猜。”光是话中的语气即知一二。
    “禁军中多数出身高的人,哪会看上低人一等的军中将士。”人的个性使然总会不自觉流露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不服翼王者众,刚开始我们不也一样。”现在虽然不能完全对翼王做到尽心竭力的效忠,至少不在对其有偏见。
    “要不是翼王在大事上处事公允,没人会服。”要做到公平谈何容易,况且是在军中这等鱼龙混杂之地。
    “莫欺少年穷,莫笑年纪轻,无外乎如是。”虽然身边都是竞争关系,但能保证能力上的争取而非层出不穷的阴谋算计,论起交情来可以坐在一起闲聊,这已是极大的另人匪夷所思的进步,这一切主导的背后是那位看似年少又冷漠的小丫头极力促成。
    “兵法上欠缺,若能补足,不看身份只论能力手段,必将成为一代名将。”不无感慨,曾如眼界的关系,让他们只限于一亩三分地,如此打破立新,像是破茧的蝴蝶一样重获新生,顿时眼前一亮,让人欣喜的事物是那么多。
    “做好我们的本职,争取在一个月后定下来。”调笑的口吻点出诸人处在竞争的状态。
    其他人听之莞尔,相视一笑,无所畏惧,大步向前。
    红蕊自外而来,脸上透着激动不已的表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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