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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楼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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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周围有很多暗卫,我一直知道。虽然这是院子里看起来我方只有我和小翠,但傻子苏湘不知道,我却知道隐在暗卫有可以当一直军队用的暗卫。
看着突然从黑暗处走出的两个人,苏湘愣了一下。转而脸色很难看。我原本以为她会求饶,但替她求情的却另有其人。
“鞭打五十会出人命。请王妃看在小王子的份上,饶了苏湘这一次。”说话的是柳子欢。也就是方才行为很粗鲁的少女。看着她突然间变得和她相貌和适宜的温柔,本座惊讶她的变脸速度。
“苏湘,下毒谋害寒王世子何罪。你以为杀了知情的人灭口后,本座就不知道是你做的吗?”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混账,竟然是你!来人,把苏湘压进死牢!”就在苏湘承认后,突然娘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后来,娘曾问我怎么知道。我说,猜到。
事实上,我真的是猜的。
因为苏湘身上突然萦绕了一圈暗红色的血光。
第十九章:疏亭
因祸得福,在苏湘被抓起来后,本座的禁足稍微松了些。也因为下毒嫌疑犯被捕,本座便允许去参加皇帝的寿宴。说是允许,不如说是勒令。因为本座已明确表示对此种娱乐活动不感兴趣。但娘还是常说短说的让本座参加。
貌似下毒犯不是小雪这件事,让娘很是欣慰。据说小雪所掌控的“睚眦盟”里的人,都是杀手中的杀手。睚眦盟,顾名思义,睚眦必报。这个联盟最初虽是在娘的授命下建立的,但毕竟现在由小雪掌管。若她真相搞什么幺蛾子,娘虽足智多谋,却也防不胜防。更重要的是,睚眦盟在暗,本座在明。所以,娘便把我放在她眼皮下的青云殿。看来,娘对我还是有些上心的。毕竟,我跟她年轻时长的那么像。我若死了,她以后纵使想发挥母性的光辉也不容易。
在参加寿宴前,本座的青云殿内来了一个珍国的人。珍国的圣师梓婷。圣师和曾经古代宫廷常见的国师差不多的职位。但明显,这里圣师的地位非常之高。在珍国,圣师虽不参与朝政,却常常一言定乾坤。若当初不是梓婷说,言流梦是神定的这一代的君王。想必珍国要发生很大的流血事件才能决定老皇帝突然病后的皇位继承权的问题。
“你好,我是珍国的圣师,你可以叫我梓婷。”梓婷长的有些小巧玲珑,眉清目秀,年纪看着也不大,完全不像传说可以左右皇室的模样。只是,说话时周围气势有些清冷,给人疏远的错觉。
“你好梓婷,我是寒王妃,月倾楼。”寒王妃是本座现在最正式的介绍。面对梓婷的介绍,我只能搬出这个身份。
“我来找你有些事……”
“恩?”被梓婷一双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光看着,本座竟然有些难得的……忐忑。
“关于言流梦。”
“流梦怎么了?”不知为何近来好多人在我面前提到流梦,这让我有些……梓婷说话很有特点,如此慢的语速让本座很是不安。
“看来流梦也不是单相思,寒王妃心中也不是没有他的位置。”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直把他当做我最好朋友。”梓婷仿佛对所有事都了如指掌的感觉让本座心中很慌。但本座却实实在在把要心中所想的都说出来。
“如此甚好,我也放心。那不唠叨寒王妃了。”
梓婷从来到走,不过短短几分钟,问完想问的,就像完成一个调研任务,就在本座还没搞清她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她已经轻飘飘的走了。望着那华丽的背影,本座第一次有在人间看到神仙的感觉。这梓婷……忒有神仙做派了——说话很少,也不按照常理出牌。
在很久很久的以后本座才明白梓婷此番问话的深意,但那些都是后话。
梓婷走了不久,青云殿又迎来两位贵客,分别是炎国的皇帝越疏亭和丞相洪荣。洪荣还是一副白衫云袍,豪放中带着英武,虽大家都知她是个女的,无数少女却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这次越疏亭是暗中随着洪荣,只是做了侍卫的打扮,纵使易容后,也掩不住那周身的气度。这似乎能坐实外面关于越国国君和丞相有染的传闻。但事实上……咳咳,有些那个啥。
若不是昨晚本座亲眼所见,也不会那么……震撼!
昨晚,恰逢明月当空,清风徐来,花香四溢。司御寒还是在皇帝寿诞忙活,无暇顾及本座。小翠去给本座挑选寿诞时出席穿着的物什。本座在大床上躺的有些腰酸背痛,闲来无事,便伪装好现场,借着玉镯的力量隐身,在皇宫散心去了。
此时的皇宫,因为皇帝寿诞的原因,到处都喜气洋洋,人来人往。本座除了青云殿,便开始循着人少的地方散步赏景。走着走着,便有些迷路,跌跌撞撞进了一个人际很少的地方。本来四处转转寻找回去的路,却在一个宫殿外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荣,你……慢点……”
“疏亭,你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荣……真的……好疼……”
“疏亭,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本座一向非常有好奇心和乐于助人的精神,听到如此痛苦的呜咽声音便继续隐着身穿墙而入。果然看到……
额,当时本座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竟然……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如此画面。
委实凄美……
有些……少儿不宜。
但为了身体健康,绝不应该被模仿!
本座当时因为太吃惊,因为有些目光投入,所以……竟不小心失了隐身,弄掉了桌上一个东西。
“谁?”当才还呜咽的悲鸣的人突然全身冰寒之气不知从哪里掏出剑刺向本座。
“我没有恶意。”快速隐没了身体。只留下声音在她们中间回荡。
“是人还是鬼,快出来,否则,别怪刀剑无眼!”
“我是仙啦。你能不能先把剑收起来,或许,你遇到我的问题,我能帮你……”看到那人凌乱的模样,其实本座想说的,你能不能先整理下衣服。
“你真的能帮忙?”听到我说要帮忙,另外一个人急切的问道。
“荣,你知道我的事不能让外人知道……”
“疏亭,或许她真的能帮上忙。你也不必日日如何受苦……”处于成长后期,却日日束胸。如此下去想必不但受苦,日后包不了会有什么后遗症。本座现在真的有点同情那个人。
“可是……”
“先试试吧……”
……
能她们两个商量完对策,本座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其实,本座现在带着玉镯,是不甚害怕凡间的兵器。可是,疏亭拿的不是普通的兵器——可以斩妖杀神。那把剑貌似是炎国振国之宝,至刚至阳的九龙焰火。
“你是炎国皇帝越疏亭?你好,我是你姑姑越白薇的女儿月倾楼。”看到那个女子周身的金光,又听见那人叫她疏亭,本座便推测,她很可能是炎国的皇帝的越疏亭。只是想不到的是,闻名各国的越疏亭竟然是个女的!女皇呐,真不同寻常。
“你就是时下被热议的寒王妃月倾楼。你好,我是炎国丞相洪荣。”越疏亭可能因为我看到她方才缠胸时的状况,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微微的点头,承认她是炎国的皇帝。而站在身边的那个自称是洪荣的便接话了。
“恩,是我。”本座现在正在被大众讨论吗?是不是很红呢?若是可以用名声赚钱便好了,本座就可以有很多很多的钱,然后本座就可以买很多很多的好东西吃。
“你竟然方才都看到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见我承认自己的身份,洪荣便迫不及待的问道。看样子,她是真的关心她的皇帝陛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本座可以想象为何外面有很多关于她们两个人的传闻,把炎国皇帝不娶的责任都推到洪荣身上。只是……不知两个私下有没有别的关系。毕竟,日久生情呐!而这感情的事情,从来没有种族和性别的限制。
“这个……如果早些时候遇到,只要让它停止发育便好。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说,把一个旺仔小馒头拍成肉饼很简单。但如果把一座小山峰压成饼,就是一个庞大的工程了。
“现在怎么样?”
“也可以用药和着法术控制,但……”
“但现在,我……因为有孩子,暂时无法用法术。而且那个法术有些不确定的副作用。你……最好是有了后代,再进行改造。”如果越疏亭没有后代,貌似皇位便有些不安稳了。
“什么副作用?”疏亭听完我的话,转而问道,语气像是问今天天气怎样,似乎完全不在乎什么后果。
“拥有一个具有两性的身体。至于更偏向女性还是男性方面我便不知道了。我只是从师父那些,偶尔看过那个法子。”有人曾经实验成功,但总归还是可能有失败的嫌疑。
“那现在有什么法子能控制吗?现在……疏亭这样真的很……痛苦……现在炎国形势有些……不明。疏亭的身份必须对外保密。你会法术,能不能稍微帮忙……”
“这个……我曾经在书中看过一个果子,叫阳生果,每吃一颗,可能让人保持异性外表半个月。但连续服用对身体不好。”阳生果,是在当学仙之前听过的,曾用过几次。阳生果,虽很少人听过,却并不天下雪莲罕见。相信以炎国的实力,弄到几十颗是完全没问题的。
从洪荣屋里出来的时候,天都要亮了。经过昨夜长聊,对于越疏亭和洪荣,本座是有了些了解。貌似我们还成了朋友,因为她们邀请我有空去炎国做客。对于越疏亭和洪荣,我还是比较欣赏,两个身为女孩,虽然只有洪荣已女身示人,但想想她们分别走上皇帝和丞相的宝座,我还是很佩服的。她们虽只字未提曾经遇到的艰险,但作为看过那么多宫廷书的本座,还是能明白曾经路途有多艰险。就如同当年武则天九死一生称帝一般。
本座曾想过,为何会第一次见到疏亭和洪荣会想帮助她们,也会想为何她们选择相信我。但后来知道很多事便释怀了,也许这就是血缘的关系。上天既注定我们是姐妹,便会让我们在红尘相扶相依同仇敌忾。
越疏亭和洪荣此番来青云殿,给本座带来许多好吃的东西。这种贴心的行为,让本座特别的感动。看来他们是真的把本座当做朋友了。
不得不说,炎国的办事效率很高。昨天本座刚跟她们介绍了阳生果这种东西,今天下午他们便告诉我已经找到。想必,这里的办事效率比我们那个时空的古代委实高了不少。
看着疏亭胸前的一马平川,本座很是慨叹那果子的效果。事实上,本座并不是太敢确定那果子的效果,毕竟当时本座服用的时候只是一个黄毛小姑娘,而疏亭现在也忒成熟起伏忒大了些。而且,最重要的是,谁能确定,那果子在千百年后会不会变异失效呐。
疏亭、洪荣现在对本座很热情,至少在本座看来是这样的。她们和本座聊了很多她们那个地方的风土人情,让本座对炎国那个地方很是神往。
司御寒来青云殿的时候,我正和紧拉着疏亭的手依依不舍的告别,不得不说,皇帝的手摸起来这的很是让人感觉不错,真想多摸两把。
貌似司御寒最近过于繁忙,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在看到疏亭洪荣时,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很是傲然的模样。
第二十章:情敌
“寒,你来了……”每次看到司御寒,本座心里都会有种莫名的开心感。送走疏亭洪荣后,我便提着裙子朝司御寒开心的扑过去。也许,本座的灵魂和这具身体融合的程度更加严密了。
“都六个多月的肚子,怎么还喜欢扑来扑去?”还没等我扑过去,司御寒身影一动,便把本座抱在怀里。语言一如往常的没有任何威慑力责怪。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接住我呀。”就像当初荡秋千那样,怎么疯玩,我知道司御寒都会接住我。这是直觉,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你呀,真是傻得让人爱恨不得。”司御寒的脸色经过我方才那一扑,好了很多。转身抱着我去了殿内。
到了殿内后,看到前厅放着的很多疏亭和洪荣带了带了的很多好吃的东西,司御寒的脸色有开始有些不好。
“寒,你怎么了,怎么不开心。”揪揪司御寒的袖子,本座有些小不爽。本来打算让司御寒留下来陪着我,但看他现在的脸色似乎不易。但本座现在的身子委实沉的很,睡觉常会压得腰酸背痛,真是辛苦小翠天天夜里起来陪着本座折腾。但若是司御寒这里,便可以在晚上托着本座的腰和肚子,本座也不会一个人那么辛苦。
“你和炎国的国君越疏亭很熟?”看着那些各色各样的炎国小吃,司御寒略微皱了皱眉头。他竟然知道洪荣身边那个便是越疏亭,这让本座很是刮目相看。原来越疏亭来到卢国,已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本座的小脑袋,还是不能明白疏亭如此做的缘故,还是真如传言中说的,她们俩是分不开的。
“额,不算熟。”昨晚才刚刚认识。
“真的不熟吗?怎么刚才还看到你拉着他的手,一脸不舍的模样?”
“那是因为她说话很有玩,给我讲了很多很多炎国好玩的东西。而且……她好可怜。”一个女的,却要扮成男的。还要处理那么多政事,委实辛苦可怜了些。
“你喜欢听各地的传说,可以继续看戏本子……”
“可是戏本子不会说话。”其实,本座很想说,这里连个电视都没有。本座现在又没有什么变化的能力,不甚好玩啦。
“那我让小雪和柳子欢过来陪你吧。小雪常在各地执行任务,对各地很多东西都熟得很。而子欢小时常随着柳将军在外,想必也有很多你没听过的故事。”
“不!”小雪?柳子欢。善了个哉的,一个是杀人不眨眼的睚眦盟的头头,一个是表面温柔如水却实际上很是彪悍的女孩,司御寒是脑子进水了,竟然让这两个母老虎来陪着本座。本座虽然喜欢看美人,但绝对欣赏不了那种男人婆样式的。
“乖,现在皇城来了很多人,鱼龙混杂。你这里虽有母后护着,终究有人不太安全。小雪和子欢武艺超群,纵使除了什么事,也定能护你周全。”
“可是……”可是本座对小雪来说,终究是情敌。司御寒也把小雪想象的太崇高了吧。还是说,小雪根本没把我这个情敌放在心上?
“更何况……小雪用毒解毒的本事,不管是在睚眦盟还是整个大陆,都是非常厉害的。有她在你身边,我也放心……”
“那你既然担心,为何不亲自来护着我。”非要找外人。看着小雪在司御寒心里的地位还真是高,连保护未出世的孩子的艰巨任务,都能放心交给他。难道司御寒不会担心小雪在本座上身下一种只伤害到母亲,伤害不到孩子的毒药?
“我……寿宴的事太纷繁复杂,委实马虎不得。我也不能随意脱身……”
“那你……能不能晚上过来陪我一起……肚子太大,我一个人……睡不安稳。”听到司御寒刚才的话,本座知道那个叫小雪和柳子欢的是非来青云殿不可。青云殿毕竟是本座的地盘,想必她们还需假装淑女形象,也不会玩什么大冒险,毕竟**还是我娘的地盘。
“好……”
现在由于本座的身子委实沉得很,方才与疏亭洪荣说话浪费了太多体力。现在只能靠在司御寒胸前,听那稳重的心跳,有一搭没一搭的漫天说着话。但反过来覆过去都是听司御寒说炎国现任国君越疏亭和其丞相关系如此近,就连民间传闻她们早已生死相许都给我讲了。这虽让我过了故事隐,但由于我知道这些并非实情,也不太爱听。
“讲讲小雪和柳子欢的故事吧。”知己知彼,方能白战不殆。
“先讲那些方面呢?”
“讲她们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最好是告诉本座该如何拾掇她们。
“小雪呀……除了女红之类,其他的都擅长。子欢吧,什么虽不甚精通,却都拿的出手。尤其是一套鞭法,深的柳将军真传……”善了个哉的,听司御寒提起小雪和柳子欢宠溺的口气,好似她们俩就是司御寒心头那颗痣。事实上,从司御寒的讲述来看,那小雪就是一个活着的铁娘子在世,而柳子欢虽不优秀,也是十项全能,也是铁人一个。哎,本座感觉自己现在有点悲催。因为本座以前过于倚重法术,现在除了睡觉和吃饭,什么也不擅长。那琴棋书画虽拿的出手,但谁有脸和她们比这个。若是比这个,本座在气势上岂不落了下风。
“胡思乱什么呢,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或许是看出本座心中所想,司御寒那厮便在本座想抓狂的时候突然说着这么一句。
“是吗?我觉得也是。她们都没我长得好看!”最后那一句是小翠常在耳边唠叨的,可能是害怕我自觉一无所是,给本座找个安慰吧。这有些坚定我要寻找方法恢复法术的决心。
“嗯,倾儿是最好看的了。”虽以前存着和司御寒相杀之心,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互,本座平心而论,觉得司御寒这个朋友还是不错。虽然在孩子的未来的问题上,我们可以存在分歧,但现在还在同一条战线上。而现在司御寒说的话,本座也实在受用的很。
晚膳时候,小翠拿来了很多各国带了的新鲜果子。有些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用完晚膳,打着让本座多锻炼的名号,司御寒强拉着本座去散步。说是散步,不如是看他如何处理各种事。不得不说,司御寒办事很是非常有魄力的,让那些办事的人都是低头恭敬的听着,纵使有几个人好奇他身边站的人,也在抬头瞥了一眼后,对上司御寒的目光,头低的更低了。
在陪着司御寒办公期间,本座遇到了严蕊儿,她那时正在和圣师梓婷说话,那时梓婷面上虽没啥表情,但态度却与同我说话时很不一样。若不是知道她们都是珍国人,本座还真会以为这严蕊儿这人男女通吃。
由于本座挺着肚子委实累的慌,而皇宫的夜晚还不甚明亮。在被司御寒半扶半抱着看他处理公事,直接被抱了起在宫里赏其夜色来。
正值夏季,紫藤花的香味飘来,很是怡情。
“你父皇呢,为何一直看不到你父皇的影子。”本座在皇宫转悠了很多时日,却从没看过那皇宫至高主人一次,这委实让本座有些奇怪。
“自从父皇心爱的女子去世,父皇便慢慢不理朝政。如今几年,更是迷恋上炼制丹药,对政事更是不闻不问。”
“所以,这近年来的朝政,都是皇后把持。”想不到凡间的皇帝还有痴情的品种,挺罕见的。
“恩,炎国的女子都很强势……”
依照司御寒方才说的话,本座综合这几日得到的一些小道消息略微推算了一番。司御寒的娘,在生了司御寒两年便出世了。我娘嫁到越国已有近二十年。但那卢国的皇帝却是不理朝政不过十多年年,总起来说,还是跟司御寒以及我娘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坊间那些传闻,卢国皇帝因为思念寒王殿下的母亲苏婉儿而不理朝政的说法,委实不合实情了些。但从此,我们也可以推算出一件事,便是司御寒在卢国皇宫过的很是艰难。虽有我那娘亲罩着,但我娘亲那不是什么善茬,想必他的童年会有些什么心理阴影,否则也不会整天阴着脸。在如此思想的激动下,本座对司御寒甚是同情起来。果然是从小缺爱的孩子,长大才会这么变态,大众应该原谅他偶尔的冰山行为。
听说我娘当年还是天下六大美女之一,又是炎国的傲娇公主,远嫁卢国,没生孩子,想必也不得夫君宠爱。哎,甚是可怜。也许我以后应该想办法尽量对她好一些。不过我的娘的手段还是挺让我佩服的,我貌似不是皇帝的孩子,却堂而皇之的住在皇宫一个宫殿,这委实有些……让人意外。看来皇帝真的是不理朝政好多年,一心想要成仙。但我与许多神仙曾交好,从没听过吃颗丹药也能升仙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太上老君,炼个丹药也难有蟠桃的功效。
“哎,我的肚子……”月光柔柔,清风徐来。正当本座着力的思考身边人的关系,突然肚子使劲动了一下,让本座一时忍不住叫出声来,这让抱着我坐在湖畔乘凉的司御寒惊了一下。
“倾儿,怎么了?”
“那个……方才动了,他、踢我……”看着司御寒突然紧张的模样,本座委实有些……欣慰。男孩子其实在怀胎五个月左右就开始动了,我肚子里的这个,可能是承了点仙气的缘故,早熟了些,动的还比较早,只是每每选择四周无人的时候动作一番。
“嗯?他,他还会动了?”
“恩,这几个月来,偶尔都会踢上我一脚。只是方才那一脚有些用力,让我委实心惊了一下……”看着司御寒闪着眼睛,委实对那孩子很感兴趣的样子,本座也就全盘捡着重点说了些。
“都动了好几个月,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司御寒一会儿摸摸肚子上的凸起,一会儿听听肚子上的声音,和小胖子玩的不亦乐乎,
“这孩子许是被苏湘那毒药吓着了,怕生的很,从不在人前动。每每与我独处了,才活动活动筋骨。”
“苏湘的事,委实是我没保护好你。对不住了,但以后我定不会让你们母子受半点委屈。”
“不委屈,不委屈。习惯的很……”善了个哉的,看着司御寒突然认真的模样,本座很是不习惯,只能乐呵呵的应着。又想到明天来执行保护本座任务,行让本座郁闷之用的小雪和柳子欢,本座有些无语问苍天。
“那倾儿再给肚里的小子填个妹妹,也凑成一对龙凤,算是圆满。”
“额……哈哈……好说好说。这个好说。”听了司御寒抚着本座的肚子说着如此轻巧的话,本座料定他是没怀过孕的,不知这怀揣这西瓜十个月是个什么难受的滋味。但在这花好月圆下,本座觉得不该说出什么不合景色的话,便虚虚的应了。现在本座料定自己和他是无甚血缘关系的,否则,他也不会让本座继续给他生孩子。只是按照司御寒的意思,好像把本座当成母猪了,这委实有些那个啥。
第二十一章:刺杀
古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委实说的不假。
本座因为昨夜惦记着小雪和柳子欢的事,便做了一晚上如此的梦。梦中乱七八糟,大约是梦到司御寒和小雪青梅竹马的一段吧,还有一帮人要夺本座的孩子,本座便东奔西躲的藏着,生怕被人捉了去。半夜醒来,却是司御寒抱得更紧了,让本座心下有些不舒服。但微微挪动了一下他胳膊,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本座竟又接着上半截的梦作下去了,这委实有才了些。
这还是本座第一次在这皇宫的大床上睡的不甚安稳,醒来的时候日上三竿,司御寒早走了。听小翠说,司御雪也就是小雪和柳子欢已经在前厅候着。
其实,本座不是经常赖床,但今天确实怎么也不想起。让小翠拿来擦手漱口的东西,便在卧着床上用了早膳。只是想着前厅那两个铁娘子,本座甚是没有心绪,只喝了一碗粥,吃了几个鹅蛋,再胡乱的吃了一盘菜一碗米饭了事。
“小翠,告诉她们我今天不舒服,让她们没事退了吧。”
“王妃哪里不舒服,我已让明月去请御医,一会儿就来了。”善了个哉的,不愧是练过武功的人,本人在内殿说话,司御雪那厮听到本座说话,便和柳子欢一道迈着步子踱了进来。到了本座面前,还福了下身,行了个虚礼。
“司御雪/柳子欢,见过寒王妃。”
“免礼了。”看着司御雪那模样,本座不得不承认司御寒的眼光,果然皮相不错。不过她和柳子欢一样,都有一张足以迷惑人判断的外貌。
柳子欢是将门出身,里热外柔,却常年居于深闺大小姐,此时柳子欢穿了一件翠绿的袍子,让本座想起了一句话“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的主人翁。
这司御雪呢,却十足是个妖孽,长了一张十分女人的脸,在粉红色裙衫映照下透着一股纯真的劲,哪一点能看出是睚眦盟的头头?
所以说,人的外貌很具有欺骗性。
在本座打量她们俩时,她们俩也眼珠随着本座周身转,但没本座看的那么明目张胆。
“娘娘,太医壶光到了前殿。”正当本座和司御雪、柳子欢互相打量时,突然小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破尴尬。
“放下珠帘,宣他进来吧。”太医院的人既然来了,就该进来。不过太医院的人一贯是娘带着来,本座还是第一次主动招他们,不知一会儿娘和司御寒会不会以为青云殿出了什么事,快速赶过来。
“听闻王妃有痒,下官太医院壶光,太来为王妃诊脉。请娘娘露出一直手来。”
“那麻烦壶光御医了。”待到壶光走进,本座便就这躺下的姿势,伸出左手。但就在本座伸出左手时,却发现一道闪着青光的银针朝本座飞来。按照凡人的躲闪速度是来不及,还有玉镯和主人心灵相通及时在本座周身形成一层薄薄的仙障。
但……有些人就是喜欢没事找事。
就在本座架起仙障,突然一个粉红色的身影窜过来,把翠黑的银针当下。那银针铁定没有穿透身体的本事,所以本座架起的仙障,算是白忙活了。
“青儿,你没事吧!”
“小雪,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在司御雪倒在本座床前时,突然娘和司御寒惊慌的出现在大殿内,只是两个人叫着不同的名字,关心着不同的人。但值得庆贺的是,我和小雪的回答竟然是异口同声。但很显然,我没事。但司御寒现在有些麻烦。
那个假扮御医的刺客,在射出银针不久,便被柳子欢制住。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七窍流血的死了。
娘过来很是焦虑的看我左右上下有没有受伤,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没有,但他后来还是让跟着来的常给检查的御医,再次给我检查了一下。
司御雪没有接受司御寒的搀扶,很是有气节的一个人颤巍巍的起身。然后很是整齐的跪在娘面前,说自己保护寒王妃不周。只是还没等娘说什么话,她便晕了。但司御寒在这时反应很快,没等司御雪跌在地上,便把他抱在怀里,朝殿外奔去。
娘对司御寒不关心我,而把整颗心放在司御雪身上的做法很不满。我看出她的情绪,便安慰说,人命关天,做人尤其是生孩子,要积点德。貌似顾虑到我肚中的孩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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