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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楼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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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自己做了错事，还含血喷人，把极其舞会的词，用在了洛家小姐和张秀才身上。
“明明是你强人不行，打了张秀才，还威胁洛家小姐，然后躺在地上装死诬陷，想陷洛家小姐不义。不就是洛家老爷在世的时候，曾经批评过你几句，就为了你一句话，你如此的报复。还真是小人行径。这份心胸，真是让人佩服呀。不知道今日这么多人看你如此没面子的躺在地上，明日你又会杀谁灭口。”含血喷人的事谁不会。论是巧言善辩，多少人能及的上喜欢耍无赖的月倾楼。
“你，你怎么知道哪些事。”恍惚间，似被人戳到了内里，姓王的猥琐男顿时脸色惨白。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其实，月倾楼很多事都是胡诌乱造的，她现在只是给半仙而已。虽然离着成仙就差那么一点点，但是那仙法的修养，可不是差那么一点点的事儿。再说，她卜卦的能力也非常的一半，一半情况下，十卦九不准，就那一个准了，还可能是蒙的。她不过是看着那姓王的猥琐男身上，有很强的怨恨气，便想到他可能是因为曾经受了什么委屈，现在变本加厉的讨还过来。
月倾楼这一猜，还真的猜准了。
那个姓王的猥琐男，本名王大才，家里曾经是杀猪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富了，便开始做起了猪肉方面的生意，慢慢的在整个屠宰业说一不二。王大才的七八岁的时候才父母发迹，因为父母忙于生意，也没有怎么教管孩子。他从小和街头的小混混一起玩，也渐渐的沾染很多不好的习惯。还曾经聚众调戏人家的媳妇，那时正巧洛家小姐的父亲坐着轿子从这边经过。看到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荒唐事。一时气愤难忍，让带着的人狠狠的教育了王大才一顿。
比起打踹，洛家小姐的爹爹还狠狠的骂了王大才一顿。他骂的也有些狠，说是什么样的父母生什么样的孩子，就一个杀猪家的孩子，果然没有教养。和畜生差不多，是比畜生还不如。畜生还能被人吃肉，但是这个人活着，却干些禽兽的勾当。洛家小姐的爹爹那个时候年轻气盛。不但私下教训了王大才，还把他弄到大牢里蹲了几天。王大才虽然很快被他娘给赎出来，却给冠上“色鬼”的名号，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点。
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一些年轻人自认为挺正义，要替民除害。竟然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把走在小巷子里的王大才给堵住，然后给轮。奸了。那时的王大才相貌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十几岁的小孩子，圆圆嫩嫩的，整天吃肉吃的身子软软，又不怎么锻炼，摸起来和小姑娘差不多。那时他的脸也瘦，如果走路什么的有个形态。也是翩翩少年郎。估计，王大才是被那个人给惦记久了，然后借这个事儿，逞了自己的心意。
作为一个男的，被当做一个女的使用。尤其是在他事实上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这给王大才幼小的心灵以巨大的伤害。事后，那帮逞了兽。欲的人跑了，王大才便嫉恨上了整个事件的导火线，洛家小姐的父亲。于是乎。王大才整天的便想怎么报仇。奈何当时洛家在当地是一个大门户，根本就不是他能惹起的。现在。洛家终于败落了，王大才又想起报他的一箭之仇。
遇到月倾楼可能是王大才的劫数，一听到月倾楼提到些往日的影子，王大才就全身颤抖。那些事，一直藏在他的梦靥深处，他害怕被任何人提起。
“我，我……”没说出给所以然，看着周围那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王大才一时慌了，竟然马上选择跑路。当时，大家都没想到他跑，所以被围上的圆筒，被他撞了一个缺。他带着的那几个保镖，在他之后，从那缺的地方冲出去。
“没事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看着王大才带着那几个膘肥体壮的人落荒而逃，那几个巡逻的官差也乐得借花献佛，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把差点让人下狱的事，当成了街头的一个小曲。
见洛家的小姐没事儿了，月倾楼回头看了一下司御寒，想继续逛街，却不料那洛家的小姐过来千恩万谢，非要邀请他们去她家，以尽地主之谊。
月倾楼无力吐槽，她现在想逛街好不好，怎奈盛情难却。再说，看洛家小姐这引人垂涎的模样，让她就这么回家，也不能让人放心。于是乎，月倾楼便让她上了后面的马车，载着她回家。
为什么月倾楼不让她上前边的马车，因为那里面的装潢，豪华的吓人，光是车顶上那几十颗夜明珠，恐怕让洛家小姐看了，她也不敢上来。
但就是后面马车有些简单，洛家小姐坐在上面也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虽然马车上没有太多浮华的装潢，但就是那简单的布匹，也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起，那摸起来的感觉，她以前家里兴旺的时候的，也很难用上这么上好的布料。想到着，洛家小姐不仅想到那位姑娘身边站的那个人……如此的英俊潇洒不羁，简直是人中之龙，若是自己能攀上那关系，那自己的家里……
赵秀才在当时人散了的时候，便随着人群灰溜溜的走了。他一个男人，却在关键时候让女人来替自己顶罪，这怎么说也有点不光明。洛家的小姐虽然极其感谢他救了自己，但在她急于抓住一个救生圈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赵书生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承载她。但是，另一个人却能。所以，她要努力的抓住一切机会，她对自己的姿貌很有信心，认为只要那个人看她几眼，见识自己的品貌，定然会有所心动。
现在，司御寒的确有些心动。但此心动非必心动。他现在有些发怒。
她的娘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盯着一个女子的腿看的眼睛发亮。而且，还为了她不在逛集市，用马车载着她回家！
“你很喜欢那个姓洛的女子？”真是火不打一处来，想到自己不但要防着男人，还要防着女人，司御寒的心中就非常不舒服。
其实。司御寒很早就怀疑月倾楼喜欢女人，要知道她与原小翠那生死相随的情意，真是让司御寒不舒服。也不是不舒服，是郁闷非常。看在眼中刺的晃。但却要看到，还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很多时候，庆幸原小翠可以留在月倾楼身边，大多数时候，又实在看着原小翠碍眼，尤其是月倾楼对她真心的笑时。他娘子的笑容，就只能他能收藏。其他人怎么能看呢。
“喜欢？有没有搞错。我不喜欢软趴趴的物种。”养原小翠一个，就让月倾楼死了一次。要是再惹一个，还不要了她的亲命。月倾楼可是一个珍惜自己生命的人，自动让自己远离一切软趴趴的东西。
“那就好！”听到月倾楼如此说，司御寒阴了好久的脸终于晴了起来。很开心的把他娘子抱在怀里猛亲，月倾楼觉得白日宣。淫终究不大好，便很是在撒泼的四处躲。两个人便在这不是很大的马车上嬉戏起来。
“洛青，我的女儿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洛家小姐。洛青，在闹事上露了双腿的事，早就传到了洛家老太太的耳朵中。听到有人送自己女儿回来，洛家老太太是激动的无以复加。终于遇上好人。至于那个打晕王大才的赵秀才，因为差一点让洛家小姐入狱，则被洛家老太太划到坏孩子一门。而传说中救了自己女儿的那位不拘言笑的工资，便成了她心中的乘龙快婿。
月倾楼在这方面做人也挺失败的，明明救人的是她，让马车把人送回来的也是她。但是司御寒因为那个范。却被众人认为是救人的英雄。最让人郁闷的是。她救了人，功劳不被算在自己身上也就算了。她的夫君还被某些不懂得知恩图报的算计。
这算是什么事？
真乃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娘……”此时，洛家小姐身上的已经披上了一件黑色的袍子，不复当时的狼狈，但是看在洛老妇人眼中，还是心痛万分。
“你，没事就好。”如果自家的女人真的出什么事儿，她这个做娘又能怎么样呢。
“那，你的那么恩人呢。”甾国的民风虽然开放，但一个女子在街上露出双腿，终究是一件让人不耻的事儿。难道见有男子能见义勇为，瞧着这两辆马车，大户人家出身的洛老妇人自然知道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大恩不言谢。”知道司御寒不喜欢自己接触洛家小姐，月倾楼此时自然想送下人就闪。但那洛家老夫人却直接越过她，和司御寒去说话。明明司御寒那厮站在她后面。难道没人看出来，她才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有决断权的那一个？
其实，也不能怪那夫人不把月倾楼放在眼里。
月倾楼的容貌和气质虽然放在哪里，但是说话却完全跟个没文化的人似地。哪有人会说，“大恩不言谢。”那是被救的一方才会说的。
洛老夫人第一眼看到月倾楼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女人没戏了。但听到月倾楼说了那五个字，却立即打了鸡血一样向着司御寒献殷勤。论是贤淑良德，她自认为是把女人养的很好，只可惜家道败落，没法给她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现在看到司御寒一表人才的富贵样，立即感谢上苍赐予的机会。
可怜的月倾楼，那么与众不同的一个女子，在一介没有见识的乡村妇女眼中，顿时成了糟蹋之妻。（未完待续）
第194章：闹市与朝政
洛家母女的心思，现在月倾楼没看出来。但是司御寒却是阅人无数，自是在洛家老太太靠上来千恩万谢的第一刻便想到了什么事。他不着痕迹的把月倾楼抱在怀里，宣示自己已经名草有主。
“这位公子救了小女，我们寒门，真是无以为报。不如请公子到府上坐一坐。让我们尽一下感激之情。”虽然司御寒表达的够明显，但是那洛家的老太太却似乎沉浸自己的美梦中没有苏醒，完全没有理会司御寒的意思。还以为他不想让月倾楼失了面子。
“救人的在下的娘子，她也是举手之劳。我们还有别的事，就此别过了。”那老婆子的态度实在让人闹心，司御寒对待月倾楼之外的事情都非常没有耐性，听到洛家老太太这么说，立刻语气很不好的回绝。
“这位小姐，就从老身却府里坐一下吧。你若是不去，怎能让我安心。”司御寒的推辞，让洛家老太太更是觉得他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见他的心有点硬，便把矛头对准了月倾楼，不但用上了衰兵的法子，还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那我就进去看看呢。”月倾楼自认为不是聪明人，但这老太太表演的也太假了，让月倾楼心里很不舒服。再看看那洛家小姐一副柔柔弱弱不住脸红偷看司御寒的样子，她心中更不舒服。
明白了洛家小姐和她娘到底想干什么，月倾楼便很是顺手推舟的进了洛家的大门。
善了个哉的，真是恩将仇报的人，竟然算计自己的救命恩人，不但良心狗肺，还没脸没皮。
既然有人要算计自己，月倾楼就不客气。她就想看看，那对母女到底能折腾出个什么花样。
有招就接招。
而且，这个时候，她也想顺便考验一个司御寒。是不是真见了漂亮女人能不动心。
洛家你大门。现在就剩下两个框子，本来该有门板的地方，用棍子插着，真是狼狈的有些过分。
月倾楼是紧随着一个装着粗布衣服的老妈子进去。越是进去，月倾楼愈是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这个地方不能说是简陋，那看到偌大的府中。那大片各种各样的粮食作物，月倾楼便开始同情那寡女孤母。三个女人住在这种地方，要是自己遇到什么绝世翻身的好机会，也不会放弃。
“这个大院子。就你们三个人？”偌大的院子，虽然和月倾楼的青云殿一般种了些作物，却终究给人一荒芜的错觉。
“老爷和老老爷出了意外之后，树倒猢狲散。人走的走，下人欺负我们母女不明白经济的事，偌大个家底，慢慢被他们这些养不熟的白羊狼给掏光。最后。一伙人都散了，只剩下林妈，还照顾我们母女。”想起往事，洛家老太太不可谓不伤心，不能已又掉了几滴眼泪。
“你们的田产呢？”一个做过宰相的人，按理说不能没什么私房钱。三年清知府，还十万雪花银。宰相当了不少时间，应该也有些存款吧。尤其是在这富饶的江南一带。
“田产在老爷走后，就陆陆续续为了补贴家用给卖了。到现在。我们三个人就靠着在这府里种些菜来吃饭。”再厚的家底，也搁不住败呀。
积财犹如针挑土，散财犹如浪淘沙。
听完那洛家老太太的话，月倾楼和司御寒都在心里默默说了两个字，活该。
诺大的家产守不住怨谁呢。就算再不行，至少维持生计还是能的。在两位当家的人去世之后，竟然沦落到没人帮助，不得不说，这两个母女。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般家里都有个能管事的管家吧。如果连管家都不管家，除了说明那管家可能没良心之外。这对母女的品性很值得质疑。
另一方面，作为一个大户人家的女人，一般人虽然架子大，或许有这样那样的不好处。但总归免不了有些持家的能力。男女结婚的时候，大多年龄会差很多。女人往往会在男人死后很久还活着，很多大家族便是一直有女的当家支持。
就如同卢国的越太后，皇帝活着的时候不理朝政，她便拼死拼活的管事。好不容易培养了一个小皇帝，但后来也常不管事，这管事的权利，便实打实的落到她的身上。虽然，越太后治理的是一个大家，很多人治理的是一个小家。但家有大小之分，持家的本事，却需要后天修炼，谁也不是一出生就会管这个管那个。很多事都要学习，大家闺秀本身都有一定的修养，若是真有想持家，也未尝不能做到。
但看着洛家的母女，女儿虽比母亲看着略懂事坚强些，奈何也是一个不识时务的人。见个好男人就想往上靠，要知道，这天下的好男人虽多，但每个人一生能逢着一个真心待自己也属不易。奢求太多，终究犹如水中捞月。
看着那洛家小姐空摆出一副弱女子的模样，司御寒的不屑虽不是溢于言表，却懒得再看一眼。他现在是无比的庆幸娶了月倾楼。虽然月倾楼在很多方面很大条，也很喜欢惹祸，但这个女人有真本事。不管是朝政还是家事，都有自己的一套东西。虽然很缺乏时间休养，但如果自己真的去了，想必也不用担心这卢国的江山安稳不安稳。司御寒相信若是把月倾楼放在越太后当年那个位子，她不见得会比越太后差。
“粗茶淡水，公子小姐不用客气。”洛青虽然口中喊得是公子小姐，但是却娇滴滴的地上茶水给了司御寒。她端的那姿态，就如同见者未婚夫的小女子。那较平时更加娇弱弱的声音，听的司御寒有些恶心。
明明司御寒都说了月倾楼是他的娘子，这两个母女还小姐小姐的叫，是在很驳司御寒的面子。看着那小姐递过来的水，司御寒连眼皮多没抬，直接无视。
你算是什么身份，你不给我面子，我还用得着给你面子嘛？
面子这种东西，大家应该相互谦让。
一方若是做绝了，就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公子……”看到司御寒对自己的不屑，洛青立即咬住牙关。她现在是真的委屈，她自负于自己的才貌，很多人都窥伺的容貌，现在委身下贱，那人竟然不领情，这委实让洛青羞恼了。
“虽然是粗茶，但我也心领了，这里有几两银子，你们且拿着。母女两个人好生过日子，不要想东想西，这荣华富贵也不是谁都有那么命。没有擎天的才能，就不要学那天边的柱子去擎天，若是强行为之，恐怕自己怎么被压在地上都不知道。圣人说，以德报怨。可从来没说过，以怨报德的。不要以为自己多么聪明，天下聪明的人多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是到处都有。”
看着一眼依然脸色不好的洛青，月倾楼继而说道，“就算自恃自己的容貌，也要看看和谁比。人呢，也不要太把自己当做一回事儿。自负给自己看就好了，何必拿出去丢人现眼。女孩子就应该找个喜欢自己的嫁了。不要老想着嫁给大家族做妾。这妾就是妾，有多少能上位的。而且，妾的孩子永远都是庶子，这里根本无法改变的。何必自甘下贱呢。”
也不是月倾楼说话很不给人面子，而是这对母女实在是欺人太甚。以为谁都好欺负呢。
月倾楼就是这么一个人，平时，你给她面子，她就和你和和气气。但是若是你不给她面子，她说话做事也自是不会考虑别人的想法。
她这种手握利器的人，不去主动伤害别人算了。竟然有人想虎口拔牙，这也太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但凡知道月倾楼的事，莫不晓得，这天下，最不能得罪的人便是她。她的母娘、夫君、儿子、朋友等，有几个好相与的，你想惹她，真是鸡蛋碰石头，太不自量力了。
现在，虽然个人都凭着才能办事，但这嫡庶还分的很清。
洛家母女，说实话，也就是一个乡村里的老妇人。虽然见过骂街的，但那有月倾楼这般说话狠绝，现在都忍不住脸上发烧，眼中含泪。她们向司御寒投去救助的目光，怎奈司御寒那家伙是个油盐不进的主，不管身心都冰冷的吓人，连看都不看洛家母女一眼。
月倾楼虽然喜欢同情弱小，但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原则。像洛家母女这样的，她还是很看不上来。直接甩了几两银子走人。
“逞了威风还生气作甚？何况是为了那种不值得的人。”做到马车上，看着月倾楼还是粗狂的拿着杯子喝水，司御寒就知道他家娘子又生气了。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大起大落，把世间的事都看的通透。这世间最诱人的东西莫过于富贵权势，凡是有点脑子的，莫不是削尖了脑袋往上爬。很多人本是善良，却在种种诱惑中堕落。”说起看人心，没有人比司御寒更了解。他是在越太后手里待过的人，凡事都见得多，也就看头了些东西。
“那你……经不经的住诱惑呢？”看着司御寒为自己担心的模样，月倾楼本来生气的心情，有了些缓和。司御寒说的对，为了一个路人生气，的确不值得，不如……
不如眼下，趁这大好的天，做些别的事。
比如说……
比如说，和有情人做点快乐的事。
再比如说，改革一下朝政问题。
看了洛家的情况，月倾楼突然想到自己向司御寒提到给官员们长工资的事儿。（未完待续）
第195章：监视？
“还记不记得当初提过给官员涨一下工资的事？”趴在司御寒的怀里，月倾楼闭着眼睛说道。和司御寒在马车上闹了半个时辰，她现在也累了，就算是开始说正经事，也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子，趴在司御寒身上。
看到洛家破旧的那个样子，让月倾楼重新想到给卢国官员涨工资的事。当然，月倾楼现在不是在同情洛家，而是想到了某些为官清廉的人，为了养活家里老小被迫做些违背良心的事。
比如说，月倾楼十八岁离开皇宫，曾经在一户农家住过几天。在晚上起夜的时候，不小心听了个墙角，才知道这户农家竟然当朝大儒的家人。因为朝廷给的工资都是按照几十年的物价水平恒定，导致现在的银子也就勉强够官员养活自己吃饭。如果还想有什么小开支，比如说，哪家官员家里有红白之事需要送礼，他便开始捉襟见肘。以此，他一个成年人，不但养不了家，还需要家里急需补贴他。
读书人做官是为什么，说到底就是为了名和利。
十年寒窗无人识，一举成名天下知。这便是名。
何谓利，当然就是朱袍加身，荣华富贵，六亲皆荣。
如果一个读书人一直坚持所谓气节，不贪不敛，就靠着朝廷的俸禄，定然是无法让自己过得好，更别提报答父母六亲。在各种压力之下，他最后能怎么做。就算他不想与人同流合污，恐怕很多事也由不得自己。毕竟，这世界上太多的事，身不由己。
有了高薪，不一定能养出好官员。
但若是一直低薪，一定养不出好官员。
“加薪的事儿，我和丞相商讨过。现在这朝廷为官的大多数是大家族的人，他们并不指望朝廷这点俸禄。若是加薪，只会增加朝廷的负担。”官员们的现状，司御寒并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很多事说着容易做起来难呀。
如果要加薪。每个品级的加多少。
天下的官员那么多，这稍微一加薪，就不是一个小数字。
皇帝不好当，尤其是国库的存钱不多的时候。谁不想赢得一个好名声，但很多东西都需要花钱。钱从哪里来？卢国早就颁布律法，“盛世安康。永不加赋。”
虽然现在，卢国因为得到天山的宝藏，财政情况已经大为缓解。但那些财产却不是能明面上拿出来。若是让户部的人知道皇帝还有一个小国库，以后大家花起钱来。还在当粪土用。
“这个理由你上次提过，但是不成立。什么都该随着物价上涨，朝廷也不缺那么点钱。而经过这一年多的改革，大家族的人在朝廷占得比例已经少了太多。不能每件事都因为考虑到大家族的问题而忽略了民本问题。”大家族的人毕竟是越来越少，但是平民做官的却越来越多。怎么因噎废食，因小失大？
“既然得了甾国和奕国，为了安抚官员。你更应该多给官员发起工资和福利。你若不这样做，他们也会在民间搜刮。”至少，以为自己没钱而去敛钱，会让很多人有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
是朝廷给人活路，我才去敛财。
“加几成呢？要不要做很重要，但怎么做，做多少也很重要。
“按照现在物价，翻五倍比较好。”物价都涨了四倍，工资也要涨了。
就在司御寒和月倾楼说话的时候。一个暗卫在马车外咳嗽了一声。司御寒应了一声，掀开帘子。他便从马车的帘子里递过一打纸。
司御寒粗略的瞄了一眼，然后把纸张递给月倾楼。
月倾楼看到那纸张，脸色变了好几变，“幸亏，我现在不是你敌人，否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纸的其中一张，密密麻麻写的是司御清、司御卓和安语和、林清群的日常琐事。善了个哉的。如果那几个人如果知道自己整天被皇帝监视着。真不知道有没有心情和伴侣去调笑。
“我以为你很信任他们。”果然君王深不可测，而自己还嫩了点。
“信任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事实才能说明一切。
曾经。司御寒为了尊重月倾楼的隐私，没有让青云殿的暗卫时刻汇报她的动向，导致了那场灾难。故而，他现在是把各方面的情报系统扩大，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我的天哪，你竟然……”看到暗卫给司御寒上报的信息，月倾楼正式见识到司御雪缘何有那么强大收集资料的能力。这兄妹俩还真是一对。
“……”看到月倾楼一会儿瞪起眼睛，一会儿长大嘴巴。司御寒的嘴角溢出一丝笑容。为了他的娘子，他也要守住这江山，杜绝任何意外的发生。
“！”再往后看，月倾楼就有些震惊了。司御雪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其中一张纸上，司御寒竟然连司御雪的日常行径都了如指掌。
“你不会连你亲妹妹都怀疑吧。”这个人还真是有些……妄想迫害症。
难不成以为谁都会想夺江山吧。
夺江山可是个技术活，这种东西没有多年的锻炼，可真出来什么效果。
“不是怀疑，是保护。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可能有些事她处于剧中看不到危险，我这个做长兄的局外人，就要在一旁多提点一些。如果她嫁了人，就不必这么麻烦了。”他把自己的一切晾给这个女人看，但却不想她把自己想的多坏。
当一个人很在乎另外一个人，就希望了解那么人，也希望那个人了解自己。他会把自己的一起晾晒给那个人，不管是关于自己好的还是坏的方面，他都希望对方能接受，但又不想她会误会什么。这是一种很矛盾又纠结的人，在处理感情问题上，司御寒永远难以像在政。治上那样雷厉风行。
“白素果然对小雪有意，竟然送了那么多珍奇异宝。真可惜……”没一个外邦的人喜欢我。但是后面那句话，月倾楼是不会在司御寒面前说出。
月倾楼虽然活的年龄大，却经历的感情却很少。看到别人有几个人追，便羡慕的不行。
但故事的主人翁，司御雪，现在却是郁闷非常。
如果不是白素的出现，感情反应亦如她皇兄一般迟钝的司御雪，是很难发现自己对马胥的感情。司御雪总算明白了对马胥的感情，但白素却在这个地方横插一脚，做了很多让马胥误会司御雪的事。如果不是马胥的神经够大条够强韧，他早就黯然离去。但这个人，有个不错的优点，就是认准了一件事，就坚持到底。虽然屡挫，却也愈挫愈勇。
“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行吗？”当你面对一个人，你还讨厌她，却又不能奈何时，对于一个强权的人，该是如何心烦意乱。
“你到底不喜欢我哪里，我可以改。”如果说，白素当初追求司御雪是源于自己喜好。那她现在追求司御雪，便是因为自己不甘心得不到。
“你明知道……”很多话，司御雪实在说不出口，但此刻却被迫不得不说出，“你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马胥。”
“可是，你们有可能吗。”很多事，自己知道是一件事，但别人说出来是另外一件事儿。
“那，我们有可能吗？”司御雪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了非常挑衅的语气。她从小从越太后身上耳濡目染，虽然是女子，却有男子的志向。被白素这样步步紧逼，她虽很少厌恶一个人，这次却把情绪表现的很明显。
事实上，司御雪说的也没错。马胥和司御雪岁是身份悬殊，一个暗门掌控者，一个是武林正道的继承人。一个是皇室之女，一个是武林之子。但两个人再怎么说却同为异性。她和白素却同时女子，更是不可能的。试问，一个大国的公主，会去嫁给一个小地方的首领吗。更何况，这个小地方的首领，还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自古正邪不两立。你又何必执着？”白素从没觉得有一天，她会有今天这么狼狈，但是但依旧装出镇定的样子。她现在恨不得把司御雪怎么怎么样，但是，她却不能这么做。她的身份本来就敏感，若是真伤到司御雪一份，恐怕卢国皇帝会立即跟她翻脸。
“自古阴阳调和，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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