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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楼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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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御雪和柳子欢以及月倾楼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你平时只要不犯她,她也不会怎么着你。但是你若是犯了她,那你就等着被诛九族吧。
奕国进贡的东西的确是对月倾楼有害。但她完全可以不让月倾楼接触。为了防患于未然,又为了报答他们对原小翠的追杀,司御雪自然是要“赶尽杀绝。”
对待敌人,就要想秋风扫落叶,不留一点的情面。
对待伤害自己的人,就要如野火燎原,把所有的危机统统烧死烧光,决不能让可以伤害自己的力量有任何春风吹又生的可能。
任何潜在的危险都必须杜绝。不给敌人留下任何一点可再生的力量。
“奕国那等小国家,朝三暮四。谁强大就要抱谁的大腿,这种国家留到现在,也算是上天厚德。既然边疆军队改。革已经实施了半年,不妨试一下效果。也好让朝中那些心里还反对改。革的人,全都在不再抱怨。朝政还将有很多的改革,必须树立威信。不要让别人以为咱们卢国好欺负。”越白薇说的很淡定,就像和别人谈论天气。
一个掌权者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直接决定了一个国家的存亡。
所以,怎么说呢。
挑衅谁的权威也不要挑衅当权者,那可是直接决定别人命运的人。
当年养育月倾楼的月家被人人灭门,若不是越白薇让暗卫在一旁保护月倾楼。恐怕那帮抢夺别人震族之宝的人,连一个五岁的小孩也杀了。想到自己心头的小心肝可能被死在别人的剑下,越白薇就气的不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必须用行动来证明,凡是威胁到她女儿生命安全的人,都必将比诛杀。
现在月倾楼已离魂,被司玉卓将了一军,越白薇心中已是十分恼火。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奕国那些人竟敢在她的寿诞上显出杀害女人养父母一族得到的珍宝。这怎么不让人愤怒,简直就是当着天下的人给越白薇一个耳光。
奕国遭遇这些,事实上也是罪有应得。
在奕国有一个信仰鬼面人,也就是司玉卓的一个团体。皇室之人莫不是信仰神灵,或者是接着神灵的力量把自己统治合法化。但只有奕国的皇室很特别。想来崇拜鬼,尤其是恶鬼。不知怎的,后来竟成了鬼面人的信徒。建立一个名叫“七杀教”的邪。教。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奕国的皇帝竟然堂而皇之的把七杀教定位国家,还有事没事的去拜拜。连带着奕国的来百姓家里也摆着恶魔的牌字。
不晓得如果奕国的人知道鬼面人正是在卢国的皇子,不晓得该如何做想了。
恐怕一个带着皇子身份的恶魔,更容易引起别人的同情吧。毕竟大家都把皇室比喻成冷血无情的地方。
“倾姐姐的事,母后也不必忧心,车到车前必有路。也许是上天对我们的考验。”看着越白薇那有些苍白的指尖,司御雪心中便有些……心疼。越白薇也有四十多岁了吧,一般的人到了她这个年纪,都安享晚年了。但是这个强大的女人却依旧握住可以让各国惶恐的权势。
她,最高贵,有心计有魄力,掌握这天下的生杀大权。
她,最慈悲,对自己的女人尽心尽力,常恐她的女儿受了一点点委屈。
但,上天,总会给人一些考验。
风雨过后就是彩虹,但是在风雨中,谁有能有信心坚持到雨停那时。隔岸观火和身临其境总不是一个状态。
“梓婷也劝说我不要忧心。你们不是母亲又怎么能理解一个母亲的心情……”叹了一口气,越白薇接着说道,“看到倾儿她如此,我心中真是……如同蚁噬!”但她出了一个母亲,还是一个国家的背后掌权者。她可以心疼,却不能心动。她需要冷静,以静制动,寻找任何可以的机会反噬。
“!”如同蚁噬?听了越白薇的话,司御雪使劲的咬住自己的牙关。她为这个女人心疼,更在为自己的哥哥心疼。如果一个母亲为了女人心疼到如此地步,那个一个痴情的男子为了自己心爱的妻子,该如何难受。
司御寒本是真爱月倾楼的,现在月倾楼昏睡,还怀着孩子,还是因为他的原因,这让他的难受又翻了几番。
司御寒很难受,但是他的难受却无法和任何人说。他必须在月倾楼醒来前活在自怨的痛苦中。
与司御寒同样难受的还有司御清,但是司御清的难受又和司御寒不同。他现在是很矛盾,一方是自己素未谋面的双胞胎弟弟,另一个却是自己一直心爱的女子。现在自己心爱的女子被自己的双胞胎弟弟给害了,你说他该怎么办。他当然要去找弟弟,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和弟弟联系。最后想了一个注意,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手中握了一封信,一封给弟弟的信。
司御清写了三四天的信,只是很悲催的是,并没有人理他。晚上的时候信握住手中,早晨醒来的时候,信还是在手中。这样一天两天三天之后,司御清开始暴怒。直接凭着微弱在感觉,在爬山涉水之后,终于衣裳不整的出现在鬼面人的洞府前。
看着眼前的荒山,在摸过很多的石头之后,司御清终于走了一个刻着“鬼冢”两个大字的地方。看着那犹如滴着鲜血的红色大字,以及周围开满红色杜鹃花的地方,虽然对弟弟的感觉依旧没强烈,但是司御清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不就是这个地方。这个地方不就是自己在梦中常见到的地方。
本来以为自己所看到的东西都是梦,现在看到这个地方,司御清心中有些发寒。难道,自己曾经看到的那无数血淋淋的画面都是真的。如果是那样,自己的弟弟到底杀了多少人。
“哥哥怎么来了,难道是想我了?”司御清会找来,不再鬼面人的预料之中。但当他找来的时候,鬼面人便呆着洞里不动了,他不想说自己是害怕哥哥找不到自己,却隐隐的希望哥哥能找到这里来,来看看自己呆了好久的地方。但是感觉到这个人在洞口徘徊了半天却又不动,忍不住的鬼面人只能亲自回来迎接。
“你在这里等了很久?”想着鬼面人话语中隐隐带着的笑语,司御清的心中很不是滋味。但究竟为何不是滋味,他把一切归咎为这个弟弟杀了很多的人。
“哥哥要来,我自然在府中恭候大驾。”鬼面人说了一半的实话,另外一半则是因为他受了些内伤。梓婷和司御寒可不是吃素的,虽然攻击的次数不多,却足以让他受伤颇重。任是再厉害的阴性生物,被至刚至阳的龙气攻击,一时半会都难很痊愈。那种痛感似乎刻印在灵魂上,强大如鬼面人,都不得不躲在洞府中静养。那个傻哥哥才知道他存在,他自然是想出来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
“是不是每个人被你杀的人,都会让你在洞府门前恭候?”司御清说的是问句,但是语气总带着笃定。在梦中,他常看见很多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杀死。
“哈哈,哥哥是如此想?”自己明明好心在这个迎他,去看到他如此怀疑自己。鬼面人心中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说话的时候隐隐带上了怒气。
“我怎么想有关系?”看着自己没说一句话莫不带出些鬼气的弟弟。司御清半是心疼,半是痛恨他堕落。却忘了自己的弟弟在出生时,便已妖魔化。
“的确没有关系!”看着本来过来求人,却态度异常恶劣的弟弟,鬼面人愤怒来时升级。很是用力的挥了一下衣袖,两个人便到了洞府里面。
在无防备下,被自己弟弟“暗算”了的在司御清有些恼怒,却在看到周围的景致后把行将说出的话都憋了回去。
“这里怎么?”怎么这个样子。
“如你所见。”看着司御清发呆的鬼面人,心情有点好转。但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语气中还尽是冰冷之意,让人背后忍不住颤一下。(未完待续)
第171章:兄弟被困魔洞
周围的东西,虽然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但是这个地方却和司御清住的王府一个模样,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司御清的王府,与卢国的其他王府在风格上保持一致。但是却比别的地方看起来更加具有古韵,满目古玩字画的摆列组合让其彰显一种雍容华贵之感。明明是同样的东西,但是鬼面人的洞府则是看起来很古老,更像是给堆积了无数珍宝的坟冢。
“是不是会很苦?”想着自己和他两个兄弟,一个生活在地上,另一个却活在地下。越是相同的府邸和室内装潢,越是让人觉得凄凉。
司御清不知道弟弟是怎么适应这样阴森的环境,但是他却是一万点的不喜欢这种的生活。
如果一个人只能活在阳光的背面,纵使称王,又能如何。他不能欣赏到外面大千世界的美丽和自由。
鬼面人是可悲的,也许从一开始,他所拥有的异形,就注定他的悲剧。
“你这是在怜悯。”鬼面人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哥哥在看到周围这一切的时候,会流露出悲伤的情绪,他还以为这个人会嘲笑讥讽他。
怜悯,对弱者的同情、关怀。
作为一个王者,鬼面人是不会允许任何人怜悯。但那个人如果是他哥哥司御清,也许……
鬼面人想得到司御清的注视,但却不希望是这样的注视。那种怜悯更他觉得很没面子,虽然,他是一项不在乎别人的评价。
“你需要怜悯?”看着自己的弟弟,司御清觉得自己的目光很复杂。说不上是悲喜,情绪有些激动。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甚至不觉得自己手脚放的都不是地方。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这种感觉。
“哥哥,你在焦躁。但是,为什么焦躁呢?”冷冷的气息围绕在司御清的周身,他不知道怎么允许那么阴冷的气息靠近自己,却没有排斥,就好像他们天生就该如此亲密的在一起。
“……”和弟弟就那样面对面的呼吸,司御清甚至能看到那露在面具下面长长的睫毛。弟弟的睫毛比他见过所有的人的睫毛都要漂亮。
“为什么不把心里话说话来?”看着哥哥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眼睛。鬼面人用几乎可以飘散在空气中的温声细语说到。他的声音在正常情况下本来就如泉水叮咚,在故意煽。动的蛊惑下,如同落在心头的玉珠,凉凉的,滑滑的,引人遐思。
“为什么要带着面具,为什么要遮住这么美丽的眼睛。让哥哥好好的看看你。”在这个洞府的时候。鬼面人已经把自己的实体展现在司御清的面前,他知道这样很危险,却又忍不住这样做了。毕竟司御清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他可以相信的人。
司御清说完话,就伸手去摘鬼面人脸上的面具。鬼面人没有动,他不想动。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想自己为什么要带着面具,为什么呢。因为他不想别人看到自己受伤的脸?但其实很多人在乎的并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能力和身份。那他为什么带着面具呢?也许是习惯吧。习惯把如此丑陋的东西当做自己的脸,以此让自己心里平衡。
一个被迫生活在黑暗血腥世界中的人,只有丑陋的面具告诉他,一切都该是他应该承受的。
“不要动……”感觉到弟弟内心有些晃动,司御清柔和的语气便落在他的心上,似乎在说,不要怕,我永远都和你在一起。
“……”很是听话。鬼面人那样把眼睛睁大,看着司御清把面具从他的脸上摘下。因为那人的怀抱就要把自己环住,他竟有些发现自己退无可退。
“嘶……”他听到司御清一阵吸气声,但还没等到他有什么反应,便听见了来自那个人的赞美。
“好漂亮的脸。怪不得要遮起来。竟然和我的不一样!”
司御清在某种程度上,继承是父亲的容貌。脸形刚正,一眼望去就给人很是威严的错觉。但是司御卓也是就是鬼面人。虽然是他的双生弟弟,相貌却偏向于母亲。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配着瓜子的脸,给人的感觉很是阴柔。尤其是他常年不见光,较女子还白的脸更是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看着弟弟脸上的伤,司御清有些惋惜。虽然从眉端到鼻脚出现的伤痕给那苍白的脸上增添了一丝邪魅之色,却终于不如自然丽色看着让人舒服。
“很难看?”看着司御清微微皱着的眉头,司御卓嘴角轻轻翘起,不知是在撒娇还是在讽刺。
“不,哥哥的卓儿很好看。”自家弟弟嘴角微微上弯的模样很可爱,面对自己如此可爱的同胞弟弟,司御清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
额,凉凉的感觉,就像古玉,和想象的不一样。
轻轻用胳膊掂一下,轻轻的,和女子差不多。
再把这个人使劲的往自己怀里搂着,很安心的感觉,似乎他怀里的就是她缺少的另一半。好想好想把他揉进骨髓,似乎这样自己就完整了。
咳咳,也许司御清不知道,他现在衣衫不整的抱着一个容颜邪魅清瘦的人,若是落在外人眼中,该是如此的暧昧不清。当然,两个人现在的心思还是很纯洁的,纯洁的兄弟之情。
“比月倾楼还好看?”司御卓很是温顺的任着在司御清抱着,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明显不是那么动听。感觉到当自己说出“月倾楼”三个字时,哥哥身体明显的颤动,司御卓窝在司御清怀里的脸上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是不是因为露面晚了,虽然是自己一直陪着他,但是却依旧不如别人来的重要。
但自己灵魂却是和哥哥绑定在一起,别人能比吗?
为什么要容忍自己哥哥心里别人更重要呢,实在不想容忍呐。
“这怎么能比?”感觉到弟弟情绪不佳。司御清轻轻拍拍他的背。
一个是曾经温暖他的人,一个是自己的最亲的人。不能比的。
“你把月儿治好好不好,然后我不再当王爷,一直陪着你。你去那里,我就陪着你到哪里。好不好,卓儿,好不好呢?”司御清开始说话的时候,话语中有一丝叹息。似乎在叹息往日对月倾楼的迷恋不再。但是后面的话却带着微微的宠溺,隐隐有些撒娇的成分在里面。
司御卓在听到前小半句话的时候,心里一凉,但随后听到的那些话,却让一股温暖的气息从胃里升起。只是呢……似乎有觉得……
“你是用陪着我来交换我救月倾楼?”只是司御清的这个说话的顺序很让人误会,似乎是为了月倾楼才愿意陪着弟弟。
“本来就想多陪着你,把小时候欠下的都补回来。顺便想让你救月倾楼。毕竟那人是你的嫂子。”嫂子这个词,司御清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这么容易的说出来。但是真的说出来以后,却又觉得很轻松。轻松的就像卸下什么沉重的责任。
也许,有时,不是爱一个人,而是一直得不到。
因为得不到形成的执念。让人分不清自己为何苦苦追求。
但得不得却比喜欢,更让人执着。
“可是……”看着哥哥祈求的脸,司御卓犹豫要不要把一些事实说出来。
“可是什么?”自己弟弟吞吞吐吐的样子,让司御清心里一阵不叫好。
“先不说对于月倾楼的事儿我也无能为力,最重要的是……”司御卓顿了顿又说到。“最重要的是我们一个月内都出不去。”
“为什么?”难道被困住了?但似乎怀里这人就是这座洞府的主人。
“因为这座洞府在建造的时候,为了保护主人的安全。如果主人身上有伤,断然不能离去。”除非……除非的事貌似不靠谱。
“你竟然追着过来,就应该知道。这座洞府建造的地方正是奕国的龙脉所在地。虽然这里是我的洞府,但是很多事也不能自主。我并非像将哥哥困在这里,而是方才一时疏忽,忘了这些规定。”听到司御清犹豫不置可否的声音,司御卓立即从他的怀里退出来。正色说道。
“那月儿怎么办?她若是不醒,我真担心司御寒会在一个月内干出些天怒人怨的事。”生气中的帝王。可不是好惹的。
也许,司御清没有注意。他现在的注意力,已经从月倾楼身上转移,想到月倾楼的时候不再想她怎么样,而在考虑她背后所代表的一系列实力。
“这个你放心。等我们出去的时候,月倾楼一定好了。她清醒所需要的东西,又不难找。她身边的人都简单,我能想到的办法,他们也会想到。”现在之所以那缕残魂对月倾楼的身体有害,不过是因为上面所带的血腥气,如果祛除就好了。当然,很多过程的事情很复杂,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
“也只能这样了。”听着自家弟弟这样解释,如果是外人的话,司御清一定会怀疑话的真实性,但若是自家的兄弟,还怀疑什么。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感觉有点体力透支。
“我有点累了,我们先去睡一会儿吧。”司御清现在不只是困,还很累。
没日没夜的跋山涉水消耗他太多的精力,现在人一旦放松下来,便有些两眼发黑。
因为这里的构造和自己府邸无二样,司御清在陷入昏睡前,直接抱起眼前的人风驰电掣的进了卧室。然后,用从来都没有的速度把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脱掉。抱起弟弟被躺进了被窝。
司御清一系列东西都是迷迷糊糊几乎闭着眼睛完成的,所以他便错过了弟弟眼中的惊慌失措。
自己的哥哥竟然把自己脱光塞到他的被窝,这……
看着司御清近在咫尺的脸,司玉卓不知自己的心为何像揣了小兔子一样跳呀跳呀。
但是司御清却无比淡定的迅速进入睡眠,似乎在他的认知了,双生的弟弟就是应该这般和自己永远在一起。也不管这个弟弟其实与自己不是同一个品种的东西,完全不需要睡眠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未完待续)
第172章:赤。裸。裸的嫉妒
司御清做了一个梦,一个光怪陆离不确定是噩梦还是好梦的梦。
从另一方面定性,司御清做了春。梦。
在那个梦里,他在一个柔软无比的身体里尽情的驰骋。
司御清的一生做了很多的梦,但这个梦却是最让他难忘的。因为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
不管是好梦还是恶梦,只要是梦,总会有醒来的时刻。
司御清醒来了,但是醒来的时候怀中还有那种残留的在梦中的柔软。他睁开眼时,便发现自家弟弟正瞪着那双似乎能把人吸进去的黑色眸子看着他。
“额,怎么啦?”如果司御清没看错,那双眸子带了许多的疑问。
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顶到我了……”司玉卓说话的时候眼睛中带着一丝疑惑,现在貌似不是早晨,但是……
“……”软香软玉再怀,司御清以前又不是生活糜烂的人,此时定然会……但是他现在该怎么说呢,这个人是他的弟弟,他竟然……
“太多天没什么了,难道你不这样?”看着弟弟对这方面懵懂的样子,司御清顿时起了捉弄之下。一下子在被子里面捉住小小弟弟,
“啊,哥哥呀……”司玉卓一般出去的时候都是借着司御清的身体,很少像现在使用自己用灵魂之力集聚的实体。现在这样被人捉住了弱点,心里一慌,一下子夹住双腿。
“乖乖,放松点,让哥哥教你。”把弟弟抱到自己怀里。看着那苍白的有点羸弱的身体,司御清用很是蛊惑的声音在弟弟耳边说道。
在男子将要成年的时候,很多时候这种事都是哥哥教导弟弟。只是,像司御清和司玉卓这般,从外人的角度看来,完全是一个大灰狼在欺负一个白兔。
大红色的帐子只掩了一半,只能若隐若现的看着一个身体散发犹如猎豹的男人抱着一个身体玲珑的少年。少年的头狠狠的埋在男人的怀中,只露出了变成粉红色的耳朵和微弱的呻。吟。
与这里的暧昧与情。色相比。卢国的皇宫里则是沉闷压抑。
太医一句“娘娘需要适量的运动”让每天早晨都扶着小月倾楼在青云殿的院子里散步。但小月倾楼其是愿意和在司御寒这种冰山在一起的人,于是乎便成了柳子欢扶着小月倾楼散步,而司御寒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
每天半个时辰,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感觉到落到自己身上犹如利剑一样的眼神,柳子欢便在心中大叫命苦。她怎么就在司御寒和小月倾楼僵持不下的时候恰好的出现了呢,就应该当时被小月倾楼像抓住稻草一样的抱住,她就彻底悲催的需要每天早晨不到辰时到宫中。陪着小月倾楼散步。
如果只是陪着孕妇散步,柳子欢也不会那么战战兢兢,毕竟她对自己的应激能力和武功都很有把握。但如果一头狼在一旁老是用绿油油的眼光看着,任是谁也不能淡定。
事实上,柳子欢现在非常的不淡定,一个劲的在心里骂来骂去。已经把卢国皇室先祖以及旁系都问候了一遍。不过,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到的,依旧是那种得体的淡淡的笑。
柳子欢长了一个极具欺骗性的外面,只要不刻意张扬她的抓牙,很容易让人误会她是一只好欺负的小绵羊。
记得在一次灯会上,一个少年花花大少趁机揩了柳子欢点油,直接被她当街拔了衣服扔到沿街的河道里。那是还是冬天,冬天的水有多凉!从此之后。柳子欢就出名了,很多人见了她都绕道走。若是谁敢窥伺她的外貌,就会有人这么语重心长的说,“看上她,你莫不是不要命了。想当年城东一家少爷就是抚了一下她的衣服。就直接被她当街给脱光扔到护城河。冬天的河水那么凉,那少爷没挨过冬天就去了。她爹是当朝的大将军。据说这女子也是个小将军。这哪里是解语花,分明就是催命的鬼差呀。”
所幸的是。柳子欢虽然强悍,却终究有了一个对强悍不感冒的李承云给接着,由此成就了一代美谈。
其实,现在最郁闷的不是司御寒,也不是柳子欢,而是月倾楼。
不是那个在辰时被迫散步的月倾楼,而是那个切切实实有自己思想的月倾楼。
月倾楼现在很郁闷,也不是很郁闷,而是非常郁闷。她明明什么也知道,明明什么也能感觉到,怎么用她的身体说话行动,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司御寒痛苦!
月倾楼其实早就后悔,她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的睡着了呢。睡着醒来后,便发现自己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没有帮助她,她是不是只有只能悲催的活着,看着别人用自己的一切活着?
为什么没人能看到自己呢,为何没人知道呢?梓婷不是圣师吗,那几个老头不是自诩圣人吗,司御寒不是龙族吗?为什么没人知道自己的状况,难道自己现在就如此的史无前例。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因为在御花园看到司御寒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就生气。
其实,其实……
其实,她现在已经不生气了。虽然,前几天真的很生气。
如果小三是无法避免,那就让她当小三的克星吧。
她就不信凭借自己的“一女当关”,还有人敢叫阵。
如果真有人叫阵,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哼哼,手中的权利当下不用,过期作废。
小月倾楼在被迫起床后在吃些粥类的东西,月倾楼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冰糖燕窝就那样被别人给消耗掉,心中那个郁闷简直是无法言说。这真不比在御花园看到自己夫君被勾。引心情好。
啊啊啊,她快受不了了。什么东西都是看到吃不到。
小月倾楼在被迫走了一个时辰后,便开始用早膳。早膳的东西虽然是因为孕妇的缘故偏重于营养,但味道什么的却一点都不差。颜色配合得到,味道清新,真可谓是色香味俱全。
月倾楼看着桌子上那些菜,简直就快哭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生活还要过多久,只想真的晕过去就好了。
但是她现在就是一缕神识,不能哭,也不能晕,只能日日夜夜的清醒着。
善了个哉的,这种日子要什么过多久,还要过多久呢?
就在月倾楼自己纠结的要死的时候,越白薇出现了,而且很是温柔的坐在小月倾楼的身边给夹菜,那些菜都是月倾楼平日喜欢吃的。
善了个哉的,月倾楼现在开始想骂街了,那是她的娘亲呀,竟然给别人夹菜,这让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就在月倾楼赤。裸。裸的嫉妒被越白薇夹菜的人时,司御寒竟然拿起桌子上的餐布给小月倾楼擦了一下嘴。她的夫君竟然给一个陌生的女子擦嘴,竟然给一个陌生的女子擦嘴。这实在是当她不存在。虽然真的没人知道他存在,但是也不能这样吧。
月倾楼现在在脑海中不听的闪现八个字,“欲哭无泪,欲笑无心。”
“来人,找太医!”就在月倾楼在心里碎碎念的时候,突然坐在餐桌上的小月倾楼捂着肚子瘫倒椅子上,别人也许不会看到,现在小月倾楼的手中竟然握着一片瓷片。她在残杀肚子中的孩子。
那个人竟然在残害她的孩子。
那是她的孩子!
享受了她母亲和夫君、朋友的服务不说,吃自己的用自己的,还残害肚中的孩子,竟然对孩子都能下的手。
“寒儿,快夺了她手中的瓷片!”小月倾楼的异状被越白薇发现后,纵然见惯了世面的老女人也忍不住全身颤抖。竟然残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实在太不是东西!!!如果不是因为那缕残魂用的是她女儿的身体,她直接就把这个人给凌迟了。
“混账!”司御寒这几天已经被弄得双眼通红,硬狠狠的夺过小月倾楼手中的瓷片,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打了几下屁股。
因为盛怒,司御寒下手的力道虽然控制。但月倾楼被包养很好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了这些,屁股肿了老高。
“竟然动手!”看着司御寒打自己以前身体的屁股,月倾楼愤怒了。怎么这个家伙这么弱智,默数了一下司御寒打了几下,月倾楼打算自己回到身体后一定要好好的报复一下。
老虎的屁股也摸得?!
小月倾楼被人很早便勒令起床时,脸色有些不好。被迫散步的时候,脸色有些阴沉。在被迫吃很多别人夹得的菜时,直接烦了。她对然是一缕残魂,但是直觉却十分的敏锐,她知道所有的人都在关注她的肚子。她简单的头脑便觉得只要没有了这个肚子,她就能回到以前的状态,所以她直接用藏在袖中的瓷片,狠狠的刺向自己的肚子。然后她能感觉的除了疼便只有疼。
在被司御寒打的时候,小月倾楼感觉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她似乎被狠狠的厌恶了。
但被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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