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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楼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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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月倾楼还算是一个比较善良的人。如果别人对她不好,她就对别人差。别人如此不伤害她,她也没办法让自己伸出利爪。

    “你,也这样认为?”听到月倾楼如此说,欧阳若漓的心中有一丝的暖意。纵然知道自己可能得到否定的回答。却忍不住问了自己心中想问的话。但实际上,他想说的不是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好。而是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想到自己爱的人竟然不爱自己,欧阳若漓突然很想喝醉。

    喝醉其实真好。因为所有烦恼的事会都忘记。何必记得太多,记得总让自己活在记忆中,如果可以,他想和一些鱼一样,只有几秒的记忆。

    “我一直觉得你很好,是卢国那个大染缸把我们染黑。每个人都要破布而已的去做一些事,不管愿不愿意。有人叫它是宿命,但这些宿命终究是个人选择的问题。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你不必觉得自己怎么样,也许……也许司御寒比你手上染得血太多。但是他又和你不一样,他很多时候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不管是辜负天还是辜负地,从不辜负自己的真心。”不晓得为什么拿司御寒来说事,但是月倾楼在安慰欧阳若漓时,却忍不住提起司御寒。

    欧阳若漓和司御寒,两个人手中都沾满血。两个人都喜欢算计别人,两个人都喜欢……喜欢眼前这个人。

    但是他们又是不同的。因为司御寒得到了,但是欧阳若漓没有。

    “我很羡慕他。羡慕他那么对你,你竟然还喜欢他。”并非是羡慕他当上卢国的皇帝。其实皇位和天山的祭司之位一样,根本就没有那么的吸引人,当初想得到,不过是为了自保。有了自保的本事后,却又想自由。但是……自由……

    身体可以冲破束缚得到自由,但是心呢?心该何去何从?

    “不是喜欢,是爱。”不知道为何,月倾楼发现自己竟然再也没有办法讨厌眼前这个人,似乎他们真的是老朋友坐在这里聊天。纵然就在这天山,就再今天,这个人男的还做了很多令她生气愤怒的事。

    虽然说爱是深深的喜欢,但是再深深的喜欢也离着爱有一步之遥。

    从再也不想一个人睡在大床上时,月倾楼便发现自己爱上了司御寒。

    爱到甘愿为了他而容忍自己很都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比如说生孩子。

    因为有了爱,生孩子这样本身很痛苦的事,竟也变得如此的美好。

    难道真如前人所说,如果一个女子喜欢一个男人,就会想为他生孩子?

    “有时候好想把你囚禁在身边,就像如果我这样做,温暖就可以留下来。但是更多的时候,我又在想,留住你的身体有什么用。如果你不再笑,那温暖也就没有了。所以我想,如果可以留在你的心中……哪怕是一秒……也是好的……”看着月倾楼,欧阳若漓眼中泛起痛苦的颜色。

    “对不起……”任谁都无法不对一个爱自己,但是自己不爱的人表示歉意。但也仅仅只能表示歉意。因为爱这种东西,根本无法因为愧疚不愧疚而改变。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如果爱不爱自己都能说了算,那这种类型的爱又算是什么呢?

    所以,月倾楼最多只能对欧阳若漓产生歉意,最多只能不再讨厌他,却怎么也无法增加对他的爱意。因为对于欧阳若漓,月倾楼从来没有过喜欢。

    “不用说对不起,因为一切不过是我一厢情愿。我喜欢你,我无法控制自己。我以为自己可以一直都不说出,但是我发现自己做不到。我做不到。倾倾,你说我该怎么办?”欧阳若漓说道这里,精神已经有些失控。但是他还是控制住自己,控制自己不作出任何伤害月倾楼的举动。

    他是爱她的,所以不喜欢自己带给她难堪或是难过。

    “欧阳,不要再说了……”听到欧阳若漓如此痛苦的声音,月倾楼似乎有同感的闭上眼睛。她不想再听了,欧阳若漓那沉重的感情不是她能负担的起的。

    “我知道,小湜的事,一直是困扰着你们。其实,她本来不坏,只是……只是因为过的太坎坷而羡慕那些得到她想要的幸福的人。她其实并不坏的……”虽然看到月倾楼有些崩溃的样子,但是欧阳若漓还是忍不住难过,把自己想要说的话都说完。

    “她离开天山的时候,我知道她是真的很快乐。这么多年了,她从来下过几次天山。她从小那么怕疼,我真不敢想象当初她怎么忍不住从活人直接寸寸的尸变。我知道,这都是为了我……”想到自己唯一的那么妹妹,欧阳若漓心中泛起一阵的酸楚。他们今天是爬到了天山的高位,但是却付出了太多太多,多到惨不忍睹。

    “……”看着欧阳若漓如此痛苦的模样,月倾楼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如果我把她藏身的地方告诉你,你们能不能在找到她的时候不要赶尽杀绝,就算杀也给她一个痛快。”欧阳若湜到底杀过多少人,他这个做哥哥的都知道,但那个毕竟是自己的妹妹,他又怎么忍心责怪她。

    毕竟,欧阳若湜之所以选择坠入鬼道,大多数还是因为欧阳若漓的原因。

    “你知道?”

    “我这就告诉你!”

    欧阳若漓说完那句话,马上身体快速飘出十米,落在离月倾楼稍微远一点的地方。

    手指突然变成鹰爪,欧阳若漓似乎使了很大的力气,朝自己心脏挖去。

    “住手!”就在欧阳若漓要行动时,听到某些风声的司御寒闻讯赶来,人在很远处便大呼起来。

    想到欧阳若漓要做什么,司御寒在心中大骂。但是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随着一声肌肉断裂的声音,一阵血雾出现,直接撒出去了好远。落在地上,开出了一朵很大的红花。

    看着震惊的月倾楼,司御寒觉得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发生,那个人终究成功在月倾楼心中留下重重的一笔。

    杀一个人容易,但是把一个印象从心里拔出难。(未完待续)

 第148章:揣着包子下天山

    “欧、阳、若、漓!”看到自己这个三弟如此决然的样子,司御寒真的有些憎恨司家这种毅然决然的个性。真想不到欧阳若漓竟然能为了月倾楼做到如此状态。

    “这是当年我重伤时,小湜给我留下的东西……咳咳”欧阳若漓吐了一口血,继续说道,“还是红的,也没有什么变化。我现在终于把它拿出来,如果不是它,小湜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自伤了一会儿,欧阳若漓看着月倾楼说道,“拿着这颗心脏,就可以控制她。李承云应该知道怎么做……希望你们尽可能不要伤害……不要让她魂飞魄散……”

    “欧阳……欧阳……”被欧阳若漓挖心的情景震惊到了月倾楼,直到看着他缓缓倒下,才颤抖着说出话来,但是全身还是陷在软榻中出来了。

    她实在是太震惊了。

    用月倾楼的话说,善了个哉的,谁看到这么限制级的内容会不震惊。

    实在是太血腥太暴力。

    粘稠的血一点点在地上蔓延,像极了水墨山水……

    欧阳若漓达成了自己的心愿,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眼中留下一串泪珠……

    “都不要动!”就在司御寒要向前解下那个心脏的时候,突然一个白影闪过,梓婷出现在众人面前。

    随着梓婷出现,一个透明的彩色光圈便把欧阳若漓包围。偶尔随着一阵声音响起,那颗心脏自己慢慢升到空中。

    善了个哉的,那个心脏竟然在变颜色!

    红色的心脏慢慢变成一颗白色的珠子,珠子在释放了刺眼的光芒后……当在场的人睁开眼时,那珠子已经不见了。而欧阳若漓心口的伤竟然自动愈合了!

    “你可以直接把伤口治愈好?”看到欧阳若漓此时的变化。再想想当年本座受伤的时候忍受的那些疼痛,真是不可同年而语。

    善了个哉的,这是差别待遇!

    “他修习过天山祭司的治愈法术,我这是加倍了治愈的效果而已。”看到月倾楼眼睛中明显的质问,梓婷有些小黑线。不管她做什么,对月倾楼的事总是最上心的。但是这个小女子……有些时候还真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不过,因为是月倾楼,梓婷也没太把这种不舒服当做一回事。因为这个女子是如此的脱线,如果你想和她计较实在是自己生闷气。

    “你,你怎么……”欧阳若漓感觉身体中流动一阵圣洁的力量,竟然慢慢把身体中存在那种死亡之气慢慢的往身体外面排。感觉到身体一系列变化的欧阳若漓用有些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梓婷,他真不明白这个女人会这样做,难道连欧阳若湜的下落也不在乎吗?

    “只要这个在就行了。”扬了一下手心那粒红色珠子,对于欧阳若漓的疑问。梓婷算是做了回答。

    “谢谢圣师再造已恩。”

    “欧阳,你的头发!”就在哦欧阳若漓缓缓从低山站起来时,他的头发竟然慢慢的变成了银白色!

    “你只有十年的时间了,这也是我能力极限……”梓婷缓缓说出一句话,她现在能说的也仅此而已。

    “好久没有看一下这大好的河山,我早时便想在河山间行走。现在……正式实现这些愿望的时候。不过十年,也足够了……”颤了颤衣上的土,欧阳若漓说的很从容,好像会英年早逝的人是别人而不是他自己。他抬起头望着远处的青山绿水,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极其希望走出去,走去看看外面的阳光。

    因为和欧阳若湜的肉。体关系,导致他的身体内死气淤积太多,纵然他修习的是仙法。却也没发抑制这一切。在欧阳若湜离开天山后,他的身体更是越来越不好,在死亡和修习鬼术之间,他的内心突然升起了对阳光的渴望。渴望自己能站在阳光下,渴望能像个平常人一样活着。他从小都活在别人的利益下。那些权利争斗其实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好想为自己而活。

    曾经欧阳若漓在这个世界最大的亏欠便是欧阳若湜。但是从挖出那颗心脏开始,他便觉得自己和她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他们不过是一点的血缘关系。但是那却造就了一系列的罪孽。

    他已经死过一次了,一切也该结束了。

    只是令欧阳若漓感到意外的是,在血液喷涌而出的时刻,他心中最渴望的竟然只是自由,只是想常人一样活着。他的一生大起大落,经历了许多,但却从来没有真正的为自己活着。

    他现在想为自己而活!

    “你要去哪里?”退去脸上的妖魅,看着欧阳若漓回到曾经在别人面前那个温文尔雅衣带随风的人,月倾楼突然觉得这个人真的很有家人的感觉。

    “今朝有酒今朝醉,到处走走,走到哪里算是哪里吧。倾妹,保重……”欧阳若漓没有说再多的话,因为在临死的那一刻,前尘往事,他是真的放下了。像是一阵风,一个潇洒的身影朝山下走去,只留那‘保重’两字,绵延在山间。

    “三——哥——你要——好好的!”对着欧阳若漓翩然下山的样子,月倾楼大声喊着。

    “真想不到,他竟然又成了从前的他。”等欧阳若漓的身影消失在葱葱郁郁的树木间,月倾楼转身对着司御寒轻喃。

    “不是回到从前,而是真正的做回自己,这才是本来的他。”一把把月倾楼捞在怀里,司御寒抱着她回了圣女殿。现在地上的鲜血依然在,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和未出世的孩子呆在有血的地方。

    欧阳若漓离开以后,天山明显成了司御寒的实力范围。在安语和的控制之下,整个天山又回到了很久之前那种内部相对团结向上的时代。

    把天山的事安排好之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在一众天山长老的目送之下,司御寒带着月倾楼离开了天山。

    当然,离开天山的还有梓婷,以及天山几个要跟着圣女打天山的老头子。为什么现在天山的老头子跟死皮赖脸的非跟着月倾楼不可,原因无他,就是趁那个叫乾丘的毒蛇不跟自家圣女身边好好表现一番。圣女陛下下天山带领天下人走向一条光辉的道路,他们这些作长老的怎么能不趁机表现、见证一番呢。

    那乾丘去哪里了呢,自然提前去了卢国。

    这其中的原委,大抵是这样。

    因为如意的出现,大大的打扰了司御寒和月倾楼之间的感情交流,所以,司御寒便一脚把这个儿子踢给了现在暂时单身的司御雪。虽然这里面有私心在,但司御雪的能力也在摆在这里,如果如意能跟着这个姑姑学习点什么东西,也是十分不错的。为了保证儿子的安全,月倾楼就把自己头上那根木藤给你如意。

    当然,此时的木藤已经不再处于沉睡阶段。月倾楼不知道的,自从乾丘出现后,司亦沉也就是如意身边,就常出现两兽对峙的局面。两只都是千年古兽,自然是谁也不怕谁,由此引发的一系列战争……在这里就不提了。因为两只小兽常常就算掀翻天也分不出胜负,结果它们就把一些武功和别的东西交给如意,以第三者的目光,来断定到底谁才是老大。这两只小兽的争斗也之间催生了这片大陆的一代帝皇。

    虽然有司御寒这条金龙在,但是在回卢国的途中,众人还是选择乘坐马车。当然是月倾楼和梓婷呆在马车里,而其他在骑马。

    司御寒没有选择瞬移,除了那东西耗费力量,也无法一下带动这么多人外,最重要的是想多跟月倾楼相处。要知道,现在卢国的改革,就算他这个皇帝只在暗处看着,也出不了什么问题,他又何必回去紧盯着。要知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很多时候,还是多给自己一个休息的机会,多让手下锻炼一下比较好。

    “我饿了,我想吃烤鸡,前边的市镇到底什么时候到!”就在刚把头探出去,对着司御寒说了一通话后,还不到一刻钟,月倾楼又开始抱怨起来。她饿了,她想吃烤鸡。

    “在等等,一会儿就到了。”如果不是司御寒刚用瞬移从远处给她买来的一推水果和甜点刚吃完,他现在一定会相信月倾楼还会饿的。但是现在……明明一个人吃了那么多,怎么……

    一路几天来,随着越来越靠近卢国。骑在马上的几个长老是越佩服司御寒,原来他们几个都不喜欢他,但现在所有人无比的同情他。

    谁也想不到,天山的圣女陛下竟然是如此的任性,一会儿想吃这个,一会儿想吃那个。就算他们几个脾气好的,都觉得自家的圣女陛下实在有些……任性。

    孕妇在怀孕期间,任性是常见的,但是这么任性却是少见的。

    在西北的时候说想吃中原的东西,在走到中原的时候说想吃西北的东西。这个嫌过甜了,那个嫌火候过了……

    但是司御寒却尽量满足她的每一个心愿,每每骑着马走在车厢的一边和她说话。虽然月倾楼闹腾的厉害,但每每看到她渐渐隆起肚子后,那浮肿的腿和脚,司御寒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唯一后悔的就是在月倾楼怀中如意的时候,没有如此贴心的照顾她,害她受了那么多的苦。

    月倾楼揣着个包子,一群人哄着一个揣着包子的女子。就这样,一队人慢慢的走到了卢国境内。

    异变,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刻出现!(未完待续)

 第149章:流民与山寨

    自古天下将变的时候,最容易出的就是流民。由于近期的瘟疫,被迫流失在外,成为流民的人更多了。

    就在月倾楼一行经过卢国边疆的一片开满油菜花的山谷时,突然从周围跑出一群强盗。

    说是,强盗也不准确,应该说是劫道的。

    “留下钱财,你们便可以带着女人安全离开,否则……”见司御寒他们一个个身着华装扮,这些人因为是卢国的公子哥,便想狠狠的宰上一笔。要知道,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吃上一顿饭了!

    就算饿死冻死,也从不欺负妇女儿童,他们是一群有素质的劫匪!

    “这是卢国境内,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如此无视王法!”看着已经在路边埋伏了好久的劫匪,司御寒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当然这些不好看的原因并不是害怕,而是作为一个君王自尊的受损。

    在自己治理的国家中,皇帝竟然能被抢!

    这种皇帝老儿遇到官兵的事,说起来还真是一个笑话。

    但这种笑话,竟然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而且,还是在由外人在场的情况下。现在那几个天山长老应该是在心里乐开了花。原先他们被司御寒治的死死的,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无数令司御寒挂不住面子的话,这可真是……大快人心。

    “天高皇帝远,你还真以为卢国的皇帝是神,就连你们这等小事也关心。我告诉你,老儿和身后这些兄弟可都是从灾区走出来。要是皇帝管,现在我们还打劫。你们几个都乖乖听话,看你们不像没钱的。人走。后面马上里的那些东西留下,就算是劫富济贫了。少耍什么把戏,双方都能安稳些。”看着眼前几个公子哥完全不像是坏人,而且看到他们一出来就变了脸色,那些劫匪就觉得这些人是怕了,说起话来便更加毫无顾忌。

    “灾区不都已经有官员去安置了吗,也发放了粮食,怎么会还出现流民?”虽然这段时间司御寒不在朝廷。但是朝廷的局势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位公子看来是个关心朝政读书人,你们这个整天读圣贤书的人不知道,皇帝派去的那些官员根本就没去灾区。瘟疫这么厉害,他们怎么会白去送死。至于那些物资也都没有发生出来。村里死去病情的人不多,但是被饿死的人都有人在。我们这几个仅存的人跑出来。若不是天荒,谁愿意背井离乡。“听了司御寒的话,刚刚说话的那几个开始往外面倒苦水。连带这周围其他人都你一言我一语的相应。

    他们这些人都是身体素质过硬的汉子,就凭着自己身体底子比较好,才没死在这场瘟疫里。但是,想起当时那些……真是惨不忍睹。

    朝廷的政策,他们是听说了不多。怎奈真正办事的官员没有多时,导致他们……

    哎。真是一言难尽。

    “卢国离现在不远处的青城,不是收留背井离乡的人,你们怎么不去那边。”当初为了互市的繁荣,吸引外地的人前来,青城采取了一系列的政策。其中,便包含这朝廷为那些背景离乡的人免费提供食宿。

    “这位兄弟你可能不清楚,现在青城到处都是人,哪有那么多落脚点。我们也想去。但是在外面排队的已经有万数人了,要是等到排到我们,那还在先饿死。”这些老百姓但凡能够生存下去,谁想去当劫匪,但是那些可以走的路都被堵死。他们现在也只能如此罢了。

    “你们有多少人,在这里多久了。”像是聊天似的发问。但是司御寒身上透露的气质,却让那些人情不自禁的回答。

    “我们一共有百十个人。大家是陆陆续续的聚到一块的。来到这里三四个月了……”在空气中那股让内力高深的人散功的香生效之后,这些劫匪便开始肆无忌惮的说起他们的老底。都是善良的民众出身,在做了劫匪之后,难免心中有些不舒服。遇到了同他们说话的人,便禁不住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你们在这里也算是占山为王,难道这里的县令不管吗?”卢国对于劫匪、山贼这种严重威胁地方治安的群体,可是有严格的律法规定。县令在知道事情多久之内,必须处理。如果处理不了,需要马上上报朝廷。

    “你说那个傻瓜县令,他本来是买来的官,大家都知道那家伙是个白痴,只有皇帝还被朝廷大员们瞒在鼓里。现在,他在朝中的大树已经被太后给下狱了,他整天为自己的乌纱帽担心还来不及,怎么会有时间管我们。”

    “听你说话像是极其了解朝廷的人,难道以前在做过什么官?”看着眼前这个劫匪头子,司御寒有些惊讶他对朝政的了解。按该说一个劫匪只知道劫杀就行了,怎么会连那个官员和朝廷那个大员有联系都知道,这可是极其秘密的一些事。

    难道说现在是个劫匪也有这个高的素质?

    “嘿嘿,这些可是军师告诉我的。要说我们那军师,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会算。要知道……就连你们今天这个时候从这里经过也是他早就算出来的。”提到自己的军师,这个明显在这群人中属于老大的人十分得意。如果不是有那个军师,他们也难有今天。

    那军师做事却有一个原则,就是不准欺负妇女老人儿童,不准伤及性命。为此,也没少麻烦,不过还有,有化功散……嘿嘿……

    “奥,不知贵军师尊敬大名。”看着这群明显是村民出身的人,想到那名神秘的军师,司御寒不禁有些感兴趣。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呢?看来那军师实在不简单。不管是不是陷阱,都应该过去看看。如此能掐会算又了解时。政的人,放在民间还真不能让人安心。

    想到民间出了这类人自己还不知道,司御寒眼神不仅一暗。

    “玉郎,不要再这里多说了。赶紧去他们山寨看看,再不走就赶不上吃饭的时间啦。”看着司御寒在车厢外和一众人如此的耽误时间,月倾楼便有些急了。这到快到了吃饭的点,他们这些人怎么还能这么淡定。之所以说去那个山寨,是因为月倾楼也对劫匪口中说的军师也有些感兴趣。

    “过了夏天就是冬天,等天寒地冻,路上的人少了,你们也就不好过了。我这里有几百两银子,你们拿出,看看能不能买些房子安心过日子。还有……我对你们的军师很感兴趣。我们家也算正好需要人手,不知能不能去见你们军师一下?”从怀里掏出几百两银子,司御寒直接扔到离着最近的首领手中。

    看着司御寒如此的动作,那些劫匪全都一阵吸气。他们遇到这么多人,没人能在化功散下坚持多久,现在这个人竟能把薄薄的几片纸敲好送到几十米开外的地方,这更功力……真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还好他们军师早就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他们伤及其中任何性命,也不允许他们出言不逊。没想到……

    幸亏她们早已对军师敬若神灵,一直都非常听军师的话。

    看到司御寒这招恩威并施,天山那些长老不得不暗地里佩服。这个小子不得不说,还真是有两刷子。

    给钱,但又不给太多。司御寒身上带的钱可不是小数。

    示威,说话的时候却带着商量的语气,给人留足了面子。

    看到如此的司御寒,纵然是天山的长老对他有意见,却也不得不佩服他。

    司御寒亮出点本时候,那些劫匪哪里还敢放肆。他们不过是平常人,有吃有穿有住的地方就行了。而司御寒给他们的这些钱,足够他们过冬了。既然这样,还有什么不满意。而且,最重要的,军师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提出要求,一定要答应。反正看司御寒一行也不像是打劫山寨的,一群人便还是放心的把他们往寨子领。

    其实,劫匪那个首领一直在心里盘算的是,如果他们在寨子里用饭,该不该收钱呢。毕竟现在他们储存的东西可不多。而且,那些用来做菜的东西,都是需要花钱的。

    既然月倾楼说想去山寨,那一群人铁定要随着前往。天山的长老看着自己如此任性的圣女陛,再看看怎么看怎么顺眼的司御寒,竟然可以觉得他们是绝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真是所谓的缘分呀。

    随着一路无数的拐弯和山穷水尽,终于,在转了快一个时辰后,他们才到隐隐看到寨子门口。

    “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曾为大梁客,不负信陵恩。”就在这时,一阵苍凉的歌声突然在山间弥漫。

    “这是你们军师?”很有意思的一个人!

    “对呀,他时常一个人唱歌。不过以前总喜欢在阴天下雨的时候,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倒是少见。”见司御寒问,其中一个劫匪皱了皱眉头答道。

    “好清亮的声音,这是什么意思?”在车厢里的月倾楼也听到声音,但是只是听到声音而已,虽感受到那种悲凉,却对歌词内容却似懂非懂。

    月倾楼有个很好的习惯,就是不懂就问,从不会不懂装懂。看着同在车厢里若有所思的梓婷,她便发挥了一下自己这方面的能力。这对上位者来说,是个好习惯。正因为此,才让下属觉得自己被需要。

    每个人天生都有一种被需要的心理。(未完待续)

 第150章:贤臣钓良君(1)

    “今日陛下可得一贤臣。”听着车窗外的声音,梓婷叹了一口气说道。 想不到这山野之间,竟然有如此良才。

    歌由心发,能发出这等雄壮凄凉的调子的人,至少该是个能者。

    “你是说那个山寨军师?”听到梓婷如此说,月倾楼忍不住往那歌声传来的地方看了几眼。

    “歌词这种东西我不懂,但是这山寨建的如此易守难攻,就算是千百年人围剿,也是很难攻破。我看这‘军师’两个字倒是名不虚传。”仔细的瞧了瞧远处的山寨,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周围的形式,的确很不错。

    “那歌词主要借用的是信陵君当年礼遇候羸的事。当年信陵君看说看门的老头很有才,便请他坐上自己的马车,邀他做客,并让他坐马车的上座,候羸坦然接受。半路上,候羸说想去菜市场上看一个朋友,信陵君便更车夫改道。到了菜市场,候羸下车和一个屠夫说话,还故意说些大话。信陵君便一直在那里等着他,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回到府上,众人都见‘贵客’竟然是糟老头而不屑,但信陵君却热情礼遇他。事后候羸对信陵君说,‘之所以当初那样无力,不过想成全公子的贤名’。后来秦军围赵,信陵君去救,候羸因年老无法同去,自刎车前。”

    诗句这种东西,通常是可意会而不可言传,月倾楼既然问那词句是什么意思,梓婷自然尽可能作答。

    “士为知己者死,终究是太悲凉了点。可怜的有贤才的人,因为得不到晋升的渠道,在得到某个权贵的礼遇后。便用自己的性命去偿还恩情。明明是得到一个给别人干活的机会罢了,还要用性命去报答,实在可悲的很。”听了梓婷的解释,月倾楼常常的叹息了一声。

    之所以那么多人把遇到知己的主子当做人生的大事,不过是因为仕途受阻。如果仕途真的开放,谁又还会为了一个机会,对别人‘以身相许’。况且,死有什么用呢。生命的价值,就是活着。

    某些人就是比别人出身好了点,就因为握着权利的对别人和颜悦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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