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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楼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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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婷?”逆光看着那个身着一身白衣,抱着本座的琴,坐在草地不远处的人,本座有些不确定的叫道。和以前做梦的感觉不一样,明明不是做梦,却看见熟人,这原本是件让人很兴奋的事。但听着那首静心的曲子,本座却本该沸腾的心,却像是浇了冷水,只能在撕拉撕拉的声音中一寸寸的安详下来。
清水调——可清心也,清心也可,心也可清,也可清心。说是清水,但因听的是人,清的却是人心。
“用上古遗琴弹奏出来的东西,果然感觉不同凡响。”不知是否听到我方才的话,一曲完毕,梓婷坐在看着怀中的琴边轻轻摇着头,边喃喃自语。白纱下的手轻轻抚着琴面,似抚摸的是一个有生命的稀世珍宝。她如此的状态,让本座只感从前的弹琴是在玩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虽然事实上真的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自娱自乐。哎,人和人之间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只是用深山的梧桐树做的七弦琴罢了,圣师如果喜欢就拿去吧。”名贵吗?这可是司御清当着我的面做的,怎么可能有千年的历史?
“君子不夺人所好。在下梓婷,寒王妃别来无恙。”随手一挥,七弦琴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地方。看来这个圣师,委实不简单的很,不能功力不差,连姿势都能控制的那么优雅。
“寒王已登基成皇,圣师这称呼该改一下了。不介意的话……圣师可唤我小青。”世上已再没有寒王这个人,这寒王妃的称呼,实在是太过时了。
“小青姑娘,在四季谷住的可好?”
“这里的烤肉味道不错,风景也好,就是床榻忒……纯天然了些。”善了个哉的,本座在这里住了五六年,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个谷地叫“四季谷”。这里一切都挺好,就是床有些寒碜。本座原先睡觉时,都是在一张床上滚了滚去,因为现在与司御寒同床的关系,本座开始习惯在床上挺尸。哎,很是不习惯呢。
“奥?卢国皇宫的各种风格的床榻应有尽有,不知小青姑娘可否移驾。”梓婷说话的时候,就算含着没有笑,却让有如沐春风很是放松。不得不说,厚黑学功力到了如此境界,戴面具和不带一般,这真的是境界呀境界。
“你……应该知道了吧。”虽是末时,但从树叶缝隙散发的阳光还是太耀人眼,本座忍不住闭上眼。不确定梓婷知道多少,但此时她既能来此地,想必总该知道些什么。本座是个自认为很磊落的人,在某些情况,有些话窃自觉得很是说出来比较好。
“知或不知,是或不是,本无甚区别,是小青姑娘太过执念。而这红尘,也不过万缕执念所化,姑娘太认真了。”
梓婷说的很是风轻云淡,本座听的有些雾里看花,弱弱的叹了一口气,似明白了,又似更加糊涂。很多事,当局者必定迷,本座自度无力跳出棋盘。
只是太认真吗?怎能不认真?不管是娘亲还是司御寒,不管是小翠还是言流梦,就连梓婷洪荣,他们所心心念的也都是月倾楼。可本座又算什么呢?也许真的是太认真了吧,月倾楼不过是一个名字,而恰好是这个身体的名字,一切不过如此。有人关系也挺好的,本座也许真的想多了。
做人做事也许和吃饭一般,如果有饭有肉吃就好,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因果做什么呢?
只是,心却不能说不在乎就不在乎,尤其你想把一些人放在心上来相处时。
“那……如意,现在可好?”提到小胖子,本座不自觉敛住眉毛,咬住下唇。都说孩子是娘的心头肉,本座现在甚是感觉到。什么是爱?有人说,因他而喜,因他而忧。想到小胖子,本座现在是感觉到了这种感觉。在梦里,每每看到他闹得那么欢腾,本座在喜悦的同时,心里忍不住一跳跳的,担心他碰着,又担心他磕着。看着那嫩嫩的身体,热的时候,担心他热着。冷的时候,担心他冷着。这种感情很奇怪,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爱,就像一猫爪子挠在人心的感觉。爱,真的很奇怪,就算是担心,是难过,却也心甘情愿。
“哈哈,越太后若是知晓小青姑娘第一句问的小太子,不知该作何感觉。哎,果然司御寒果然是了解姑娘的人,让我带了小太子身上一个东西来。”什么是仙人的状态,就是就算她手里拿的是一只旧童鞋,都会让人觉得端拿着玉玺的错觉。
“……”梓婷提到娘后,本座心中滑过什么。她再提到司御寒,本座的心中抖了一下。这一滑一抖,让本座在看到小胖子旧鞋子时,只觉天上要下雨,眼前一片片濛濛的。金黄绣着金龙荷花的童鞋,的确是小胖子所穿过。这是娘在小胖子会走后,为他秀的。那夜娘绣了一夜,在梦里看了一针一线的穿,就那样看了一夜……小胖子就穿着这双童鞋在跌跌撞撞了好多次后,慢慢学会走路,最后便可以围着整个宫殿转了。他那时不知道“娘亲”什么意思,跑着就喊“娘亲”。本座一直在想,小胖子对娘亲的执着,是否就和本座喜欢吃烤兔子肉一般?
“小青姑娘不必牵挂,小太子现在好的很,越太后和小翠一直在照顾他。卢国珍国炎国现在正派人前来……”
“那个……我身上有国宝?或是关系天下苍生的东西?”大陆上最强的三个国家都派人前来,难道本座比大熊猫很贵重,抑或,本座身上的某样东西关系着亿万人的生死?难道有人知晓本座是半仙?这月倾楼的身上根本就没半点图腾或者别的花纹,绝对没在身上纹上藏宝图。而衣服里,本座敢发誓,都绝对是些普通衣服,如果说真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料子比较好点。难不成是因为本座生了一个很是无敌的儿子,他们抓回本座去继续生儿子?如果真是这样,也忒没人。权了。
“哈哈,小青姑娘果然讨人喜欢的紧,说起话来总是如此标新立异。不过……姑娘放心,三国并无甚企图。若说有企图……也只有司御寒对姑娘念念不忘,想把皇后的桂冠奉上罢了。若是小青姑娘不回去,不但卢国没了皇后,可能连带着好多人的性命都不保。”梓婷那座万年冰雕,笑起来的时候如春风拂过梨花,悠扬了一地的白色花瓣,很是有格调,如果她之说前半段话不说的很胁迫的话。
“……”善了个哉的,皇后那么差的职位我才不会去做呢,牢笼再华丽也不能改变它牢笼的本质。况且,本座是多么善良的半仙呀,手中绝对没沾过半点血,在四季谷吃的那些烤兔子什么的,都是司御清动的手。如果上天要怪罪的话,就让司御清去当他大哥的皇后吧。当不了皇帝,当个皇后也挺不错的。
“自从司御寒知晓你被他三皇弟藏于一处秘密谷地时,他简直疯了。把所有在司御清手下干过活的都抓起来拷问。而言流梦、越疏亭他们也很担心你,希望小青姑娘能早日回到越太后身边。”见本座不说话,梓婷又慢悠悠的继续说道。
“我不是被藏在四季谷,我和玉郎从悬崖上跳下来时,便落在这里,而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找到对外出口。玉郎他对我很好,你们不要怪他。”在古代拷问有什么好问的呢,无非是上大刑。善了个哉的,司御寒这个混蛋,又做错事了。都是本座连累那么多人,真是的,这笔账不会算的本座头上吧。哎,真是……本座脆弱的小心肝,真是无比的惆怅,要是因为这事而误了本座的修行,也实在太让人无语了。
“不是被藏的?看来小青姑娘这段时间和三王爷关系很好呀,竟然连称呼都如此亲切。”听了本座的话,梓婷瞄了一眼这个地方唯一的一座小屋,话说的很是意味深长,这让本座很是有些不安。
“还行,玉郎很是照顾我。这房子,这花园,还有天天的饭,都是他一个人弄的,挺辛苦的。”本座对自己的品行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司御清一个人能没把本座照顾死,的确不错。而且,在他的照顾下,这具身体恢复的很是不错,这让本座很是欣喜。
“是吗?是非因果,想必三王爷自身是最清楚的。心里的罪也赎清了,该补偿的也补偿了,既然能做的都做了,三王爷又还有什么执着的呢?”什么赎罪,什么补偿,听着梓婷说着类似预言类的东西,本座的大脑就像是迷失在大海的船,找不到组织。
“圣师果然神人,神通广大之处真是令人佩服。”在梓婷话音落下之后,只见梓婷手指一动,一道白光闪过,司御清离本座三丈远的一棵树后走出,脸色有些冰冷。
“玉郎……”看着司御清的有些陌生的眼神,本座突然觉得有些……忐忑。
“四季谷每年四月初五正午开启一次,地点就在你住的地方往东一千步的亭子里。凡爱人者,便是要所爱者心悦,还请三王爷凡事三思而后行。”
“梓婷,你……”司御清出现后,梓婷的身影开始慢慢透明,就像蒲公英一样飘散,但是她的声音却依旧柔润的飘荡。
“小青姑娘不必担心,你现在看到并非我的本体。我先走了,在四月初五再见。”都说“神龙见首不见尾”,看着梓婷如此来无影去无踪,本座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也是神龙。
第三十六章:将离
三十六章:将离
“玉郎,你怎么了?”看着司御清慢慢走过来把本座从竹塌上抱住,本座心中很是不明所以。司御清这是怎么了,为何听说可以离开四季谷而不开心呢?难道害怕司御寒的迫害?
“倾儿……想离开这里吗?倾儿不喜欢这里吗?”司御清的头藏在本座的腋下,发出的声音闷闷的有些含混不清,但本座还是听清楚了。
“这里一切都很好,我很喜欢这里。只是……只是担心如意,要知道,他还那么小,一个人呆在那么皇宫里,我很是……不放心。”轻轻摸摸手里的旧鞋子,本座心里一阵悸动。
“那倾儿喜欢……我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玉郎做的烤兔子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我一直想有个哥哥,玉郎就像哥哥一样对我,我心里很是欢喜。”想到司御清为本座做过的事,我的小心肝就一阵温暖。本座一直想要一个哥哥,奈何本座天生一根花藤,无父无母无兄弟更无姐妹,本座后来认识很多花妖,但大多比本座小。一直都很想体会一下传说中被呵护的感觉,在司御清和言流梦的身上,本座很是体会到这种感觉,的确很惬意,很是美好。
“倾儿,你……我是说,若是你喜欢孩子……其实,我也可以……”
“这,这……你真的会生孩子?司御寒都不会……双性人?人妖?”看着司御清抬起头发亮的眼睛,本座心中一阵恶寒。当然,需要肯定的,本座绝对不是在歧视。不管是谁,若是知道自己的哥哥原来是姐姐,那种感觉……绝对震撼!
“你,想,多,了!当、我、没、说!”听了本座的话,司御寒的脸色变得是非难看,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本座十恶不赦。
“你真不是天生双性?”双性人呢?多罕见珍贵的品种。要知道,在仙界,只有尊贵的龙族才雌雄双体。
“难道倾儿想亲自检验一下,嗯?”
“不,不用……”看着司御清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突然变得很邪魅的脸,本座本。能的打了一个寒颤,只是本座真的不知道,为何司御清的反应如何之大。天生双性合一的人虽难得,但本座的小命也很难得,若是现在死了,连如意的面以后都见不到了。
阳春三月,柳絮纷飞,莺娇花媚。午后清风徐来,阳光晒的人懒懒的。
本座和司御清的对话,便是有着唯美画面,但尴尬的对话中结束。司御清似乎很不高兴,脸色一直不怎么好。曾经都是申时初便做饭,今天都申时末,若不是本座提醒,他估计连饭都忘了。善了个哉的,不知民以食为天嘛。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不吃饭。面子是小,吃饭为大。
离上次梓婷说话有五天,离四月初五还有十天。
最近,司御清似乎有什么心事,总是心不在焉。本座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玉郎,你是不是不想离开四季谷?”
“嗯。”
“因为争皇位失败害怕被通缉?”
“不是。”
“那是为什么?”
“难道你不明白?”
“其实,在外面也能找到好的兔子拿来烤……”以前和司御清住的那么地方,天生的野兔子肉就很是不错。
不知司御清用了什么法子,月倾楼这个身子,竟然在司御清的治疗下恢复到健康水平,想必烤兔子的功不可没。这在以前,真的是不可想象。但现在不可相信的事,竟然变成了现实,这让本座如何不欢喜。
十天比起四五年,还只是一瞬。在这一瞬中,本座烤兔子吃的更欢实了,争取在回去之前捞个本。
司御清的连却更黑了些,想必是烤兔子烤多了,脸上蹭上黑了。
若说这个地方真有什么值得留恋,我想,应该是那美味的调料包,味道非常之纯正,可以考虑走的时候带走一些。当然,小银貂,也就是小白,本座是绝对要带走的。难可是打上本座标签的私有财产!
四月初四,天气更加暖和些。明月高照,清风徐来,酒香迷人。
将离,俗名芍药,又名解语。这用清露为引,百花为源,酿的酒,是本座最拿手的几样生活技巧之一。此酒入口清醇,引人无限回味遐思。而其之所以有“将离解语”这个名字,则是因为它的酒劲和饮酒人的心情相适宜。最适合心事重重的人喝。最是一个人心事重重,就算是千杯不醉,饮了此酒,三杯必倒。若是没心事的,就当爽口的饮料喝了。
将离解语,这酒在本座来了这里本年后酿的,因无甚娱乐,常每月拿出一坛,和司御清饮酒自乐。明天就要离开这山谷,明天就可以见到娘和小胖子了,本座的心情是委实爽到家,便拿出剩下的五坛,和司御寒一人抱着一个酒坛子坐在花丛月下,吃着烤兔子肉,对饮。小白平时最喜欢新奇的味道,此刻它也趴到一个坛子上,尽情的喝起来。可以说,这个夜晚,酒坛肉林。
“玉郎,天上有好多月亮。一个,两个,三个……”
“天上有好多月儿,一个,两个,三个……”
“玉,玉郎……我,我明天就,可以看到,小胖子,了……我,好,高兴,呀……”
“月儿……月,月儿……月……”
人都说,酒后误事,这话还真没错。善了个哉的!本座昨夜竟然睡过去,如果知道事情会因为这次喝酒有了这么多改变,本座是如何都不会喝酒。只是,那些酒本来就是本座酿的,为何本座不能放在肚子里呢,这管着命运的神仙,啧啧,还真是不注重私有财产的保护。还是说,本座要因在这谷中住了一段时间而付给租金?
咳咳,忘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本座怎么才喝了几坛就醉了呢?难道说饮料因为在底下买的时间太长,也会带酒精?本座只记得在数天上的月亮时,恍惚看到很多人的脸在眼前晃,司御寒笑起来的模样真好看,就像夜里的昙花乍放,委实风情万种的很,他不去青楼卖身或者做公关真是浪费!想起他日常坐在皇帝宝座上那一脸阴沉犹如地狱无间里阎罗的模样,真是渗得慌。
晚上喝酒的结果就是早上醒来日上三竿,然后发现自己因为醉酒了犯了什么糊涂事。
“玉郎,玉郎你醒醒,你醒醒呀……”还有一刻钟就正午了,但司御清还一点都没有要想要醒来的迹象,呼噜打的震天响。这……
现在整个房间的情景非常糟糕,就像被入室打劫一般,可怜的本座好不容易整理好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善了个哉的,那可是本座花了好长的时间整理好的!
啊啊啊,该死司御清!!!
“司御清!!!”会法术的好处有很多,比如说现在,随手便可划出很多冰冷的瀑布,然后……司御清变成了落汤鸡。
“月,月儿。”在被目光极度愤怒的目光瞪了四分之一刻钟时,在地上犹如鲤鱼打滚在地上滚了几圈后,终于一身狼狈的看清本座到底是谁。
“还有半刻钟时间就到了,快起来走。”拎着在地上醉的四仰八叉的小银貂,一手托着司御清,本座就往门前走。只是本座忘了方才倒了几桶水下去,现在整个地面都是湿的。然后……滑倒了。
自作孽,不可活。当本座压着司御清躺在地上时,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义,顿时有些七窍生烟,只能自叹行念不利,只想借个物什转个运。
祸不单行。这句话不知是谁说的。但是本座觉得甚是有理,以现在这种情况看。因为许久不见的司御寒和梓婷正站在小木屋的门外,梓婷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而司御寒那厮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貌似现在本座和司御清的动作有些不雅,古代人很难接受吧。想想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滚在一起,能给人多少不纯洁的想象空间呀。连本座如此纯洁的心灵,都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你们来了,我们正准备走……”眼看午时将至,看着依旧站在门口的司御寒和梓婷,本座刚想站起来,便被一只大手很是用力的拉起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人便是许久不见的司御寒。鉴于本座和司御寒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本座是很希望两个人至少能有一个好的见面机会,现在却发现场景很是……不容乐观。
“我以为你不想走了!”
“我……”想到司御寒冷冷的说了这句话,本座心突然感到空气冷了几分。看着那比第一次见面时还疏离的语气,本座瞬时愣在当场,不知所措。很想说些什么,张张嘴却说不出来。看着司御寒瘦下去的脸庞,本座很想说,“你还好吗?”“你都瘦了”或者是“你来了。”“我们回家吧。”但现在却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该说什么呢,又该怎么说。虽是夏天,本座却感觉到一股冷气不但在屋里更在心中弥漫。
“月儿,外面不适合你。留在谷里,我永远在这里陪着你。”就在本座和司御寒大眼瞪小眼时,在一旁沉默了半天的司御清出口。回头看看那带着乞求闪亮亮的眸子,本座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胸中有些闷。虽然本座迟钝,有些非常明确的东西却不是不懂,只能装作不懂,只能不懂。有了一个司御寒本座已然是非常的劳累,心里已然放不下比的东西。对于司御清,本座只能感到……抱歉。
“如意很想你,总是娘亲娘亲的叫个不停。”就在本座想对司御清说什么时,刚刚与我对峙的司御寒突然发话,语气却比方才柔和了非常多。
第三十七章:离谷
我是必须是离开这里的,小胖子是个意外,但本座是必须对这个意外负责。孩子是无辜的,本座着实无法忍心他太孤独。对于司御清,本座有着发在内心的怜惜,毕竟他是一个那么不容易的人。他是一个好人,值得一个很好的人去爱。本座不想看他一个在谷里孤独终老。
“玉郎,我们一起走吧,我们一起走好不好?”师傅说,若是我能把撒娇的本事,用在修炼上,早就大成了。对着司御清用了哀怨的眼神,配上现在这个身体,不知此时能不能奏效。
“月儿,我们留下多好。这里没有纷乱,没有纠纷,只是我们……”算计总被纯情误,看着司御清幽怨的声音,本座突然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司御清,你不要太过分。她是父王赐给我的王妃,永远都是!”就在本面张了张嘴看着司御清委实不知说些时,旁边传来司御寒那气急的声音。本座竟然不知道,司御寒也有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情丰富的时刻。
“你也要问她愿意吗?!月儿根本不适合皇宫那种生活,你这样的性格更是不适合她!她若是喜欢皇宫的氛围,当初怎么偷偷跑去江湖。她若是真喜欢你,怎么会为了逃婚去青楼当弹琴。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勉强她!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见她笑过?司御寒,你真的是太霸道了!难道你以为你现在是皇帝,就可以强迫任何人吗?江山和美人,从来只能二选一!”司御清每说一句话,司御寒脸上的寒气就多一层,让本座内心委实惶恐不安的很。司御清说的从理性的角度来说也没错,但在理性之外,还有很多非理性的因素,比如说小胖子,司御寒是小胖子的生父,这点事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改变的。
“我的确不好,但是你,司御清,又怎么样呢。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明白。置之死地而后生,你真是舍得自己。知道倾儿心地善良,拿自己当赌注,把她骗到这山谷!”
善了个哉的,男人的战争果然可怕的紧,看着司御寒和司御清两兄弟边说边打,本座真是胆战心惊。掌心掌被都是肉,伤到哪个本座心里都不好过呀。可怜的本座住了五六年的小窝,竟然在暴力不管升级中变成废墟。
尤其是屋子里那张本座睡了许久的木床,在司御寒不经意的几个掌风下,化成了碎片。其被肢解的模样,真不是一个凄字了得。
其实,按照审美学来看,现在的情景还是异常美好。落英缤纷,柳絮飘扬,两个美男子的身影不断变换,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此情此景,怎唯美二字了得。只是,若这样下去,不管谁输谁赢,这山谷都住不下去了。盖房子可是一个大问题,把房子盖的像个房子更是大问题,所有的一切可不是挥挥手就能完事的。假设以后没了粮食和种子,只能天天吃烤肉,是不是太营养不均了些。
“住手!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都马上离开这里!”就在本座心里各种思想翻天蹈海时,梓婷清冷的声音蓦然想起,随着一阵白光飞过,飞来飞去斗得不亦乐乎的两个人掉在了地上。啧啧,那样子,狼狈的本座都不好意思看。看着梓婷如此威武的模样,本座禁不住投去万分崇拜的目光。要知道在司御寒面前,本座可都是吃扁的份,至少本座是这么觉得。
“玉郎,你没事吧。”看着司御清脸上的几个肿肿的青红色印子,本座有些哑然司御寒的出手之重。更让本座心疼的是,那件本座好不容易缝制的衣服,看现在的样子是不能穿了。当然,现在司御寒也很狼狈,但比司御清的情况好多了。尤其是那身黑衣,实在看不出哪里受伤了。只是头发乱了些,脸色苍白后又黑了几圈。
“月儿,既然你放心不下如意。那我们便出谷去看他。我在宫外有几处宅院,种了不少花木,相信你会喜欢。”司御清说话的时候,眼睛会很亮,看的人心中一阵莫名。看来这司御清也是有些本事,在娘亲和司御寒的双番打击之下,竟在争皇位失败下,还有后路可退。本座曾问他,可曾担心司御寒追究争皇位之事,看来本座委实是杞人忧天了……在这个异世,实在没啥背景没啥可靠退路的,也就本座一人吧。
“恩。”出谷后的事,还是出谷后才能定下。不过,本座是真的不想让小胖子生活在皇宫那种地方。至于司御寒嘛……还需从长计议。喜欢一个人到底该怎么做,本座还是很需要找个专人问问才行。若实在不行,本座就把他打晕带走呐。
对于我们四个不是普通人的人来说,一千步和几步无甚区别。虽离正午之有片刻,但片刻之后却到了传说中的那个小亭字。善了个哉的,真没想到,这个山谷的出口竟然在这么不起眼的一个小亭子里,怪不得本座在小亭子里常坐时,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恍然,犹如坠落云雾,不想这里竟藏了如此多的玄机。
在来亭子前,是司御清握着本座的手。在来亭子后,另一只手握到司御寒手中。为了避免被分尸的后果,本座很是体贴的缩回手去,不动声色的站在离梓婷近了许多。说是缩手,其实也不尽然,要知道,花藤怎么能有手呢,本座自是用了一个小小的法术而已。在本座的手离开时,看着司御寒的眉毛微微动了动,本座心中一颤,似乎做错了什么。但本座不知道的是,如此看来,恰像本座在躲着司御寒。世事练达皆文章,本座那时还是太嫩了,虽说后来,也没能好多少。
“时间到,都闭上眼!”
正午的阳光照在亭子东边的柱子上,触动了某个机关,然后整个亭子被一阵白光笼罩。其后,只觉眼前一阵空茫,想到曾经被师傅被师傅关在小黑屋的经历,本座脆弱的小心肝一颤,心顿时成了浮在大海上的扁舟。正在本座不断的茫然时,手突然被另一只手握住,温暖自手心传递,心中顿时有了一丝底气。
一般情况来说,事情遇到转折点时,都会出现一个大的波折,就像眼前这个一样。
这个亭子跟传说中的传送带有点相似。当本座从亭子里走出来时,就看见漫山遍野的人互砍。
说的专业点,是厮杀!
真刀真枪的那种,鲜红的血迎着风飘扬,怎一个惨字了得。此时的本座只想到几个字“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人的生命果然是如此的脆弱和短暂,怪不得那么多人避世修仙。
虽被司御寒和司御清护着,但本座还是看到四处发扬的刀光剑影。本座现在有点怀疑自己是否穿越了,但在看到人群一抹熟悉的翩若惊鸿的身影时,才松了一口气。
三千青丝腰间低垂,映着散着点点的金光。眉目如画,白衣翩然,风华绝世,不是言流梦,又能是谁?
除了流梦,本座还在看到一身红衣的柳子欢,啧啧,那英武的姿态,犹如凤凰涅槃时,燃烧的火焰,如此巾帼不让须眉的姿态,委实让本座刮目相看。似乎注意到本座的目光,在对敌之际,他竟有感应的回眸看了本座一眼。绝世的容貌,嫣然一笑,让本座差点晃了眼。若不是感觉到手中传来司御寒用力的相握,本座就扑过去。打仗哎,本座好久没能活动一下筋骨了,真想活动一下筋骨,但……只想点到为止。或许可以找个时间找柳子欢切磋一下。
目光转了一圈,除了言流梦,柳子欢,司御雪,那个……小翠竟然也来了。
善了个哉的,那个傻瓜,那个白痴,明明手无缚鸡之力,还往这边凑热闹,委实不知死活。更不知死活的还有他怀里那五六岁粉雕玉琢的小孩。能在漫天血光飞舞的地方还能乐呵呵的笑,这小胖子还真是遗传了他爹的冷酷无情,真是谁家的娃像谁家的爹呀。
“娘亲,娘亲……”隔着数重人影,虽听不见小胖子在说什么,但看着那嘴型,却什么都明白。
如意,我的如意……
看到如意,本座逆光下迎着太阳的眼中竟然晃下了几滴泪,他竟然这么大了,我的小胖子竟然在我触摸不到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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