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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送上门:冷君哪里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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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吃醋吗?”他拦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月光之下,她满脸幽怨的神情一览无余,虽然嘴上倔强,到底还是被心底的怨意出卖。
“她有了你的孩子。”她轻轻浅浅的念叨着,她都没有他的孩子,他嘴里说着在乎,为什么却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了别的女人去做?
“我们也会有孩子,有好多好多个围着我们转的孩子。”穆卓然的唇贴在她湿润的眼上,细细绵绵的吻干了她的泪。
叶未央积极的迎合着,附上他薄薄的唇,两副身体蓦地纠结在了一起,叶未央从来没有如此的主动过,急切的主动着,伸手解去他的亵衣,轻咬着他的耳垂,一阵莫名的燥热因她的挑逗而从他的身体深处迸出。
叶未央褪去自己一身的薄纱,起身趴在穆卓然身上,调皮的笑了笑,示意他躺着别动,穆卓然眼中掠过一抹笑意,索性躺在那,任她笨手笨脚却故作老练的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看着她认真积极的忙活着,湿润的唇一路朝下吻着,穆卓然原本轻松的身体渐渐紧崩起来,猛地坐了起来,将叶未央反身按在身下,恶狠狠的咬着牙笑道:“你这个妖精。”
叶未央妩媚的眸色中春意流转,默不作声的,一对修长的腿就盘上了他的腰,穆卓然跟个勇猛的战士一样,在她柔软的包围之中肆意的聘弛着,冲撞着,她娇柔的哼声成了他所向披靡的号角,让他犹如在千军万马之中所向披靡的撕杀着。
那一刻,没有月光,没有星光,只有身下的她,辗转承欢,在夜色之中妖娆着,乱了他的魂。
这一夜有没有孩子叶未央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穆卓然在她身边,睡的无比安然,这一次不再是梦中见着他了,他就在那儿,触手可及。
不知是何时,下起了零星的雨,第二天俩人醒来时,窗外的空气竟然是异常的好,叶未央站在窗口伸手接着外边落下来的雨,穆卓然从身后环住她,亲昵的蹭着她的脖子。
“好氧,别闹。”叶未央娇红的小脸上浮起一丝笑意,伸手挡了挡他任性的亲近。
穆卓然转身拿来一件薄纱披在她的身上,摸了摸她光洁如瀑的头发,忽然冷声嘟囔着:“怎么不见你继续带那翡翠的叶子,我喜欢那件首饰。”
叶未央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她只戴了那么几次的东西竟然就被他记进了心里。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起了没?”门外响起一声询问,想必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也不知是等了多久了,才开口问的。
穆卓然不悦的说:“起了,有事么?”
“奴婢是燕妃娘娘那儿的,娘娘晨起不舒服,想请太子殿下过去看看。”外边的人如是说。
叶未央原本明亮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了,见她满脸的落寞,穆卓然直接怪罪起门外的人来:“她不舒服去找太医,本宫又不是太医,瞧了有什么用!”
“太子……”门外的声音犹豫了起来,又听见旁边当值的人催道:“赶紧走吧,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来乱说话。”
叶未央赶紧的轻声道:“你去吧,她差人来喊你,必定是真的不舒服了,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要太过冷淡她呀。”
穆卓然宠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子:“就你大方,把自己夫君朝外赶,倒不要紧,等她孩子生了,我就抱来给你,喊你母亲,做你孩子,好不好?”
叶未央调皮一笑,吐了吐舌头道:“我才不,我要是想当母亲呀,还得太子殿下您多努力。”她说完转身就要跑,穆卓然反手捉住了她,笑着骂道:“还说本太子,我看你才是个女流氓!”
他舍不得她的温香软玉,想沉留在她的身边,可是门外跪着的人还在等着,穆卓然只好恋恋不舍得离去:“等我回来。”他笑着说。
叶未央乖乖的点了点头,就看着眼前的人一转身,对外已经又是一副冷漠如斯的模样了。他的温柔,此时只为她而在,她懂得。
“这是什么破药,这么苦,我不喝!”燕云惜大发脾气,将宫婢端来的药摔了一地。她等了一上午,穆卓然却迟迟不来,听闻他昨夜宿在叶未央那里,她又怎甘心。
“你闹脾气给谁看?”前脚刚进门后脚就被摔了一身药汤的穆卓然脸色不悦,伺候着的奴婢们赶紧跪在地上齐呼参见太子殿下。
燕云惜心里一惊,咬着唇便哭出声来,抽抽哒哒的扶着肚子跪在地上:“太子。”
第38章:一树梨花压海棠
穆卓然绕过她去,坐在一旁的软塌上,不耐烦的说:“我看你挺好的,还有力气发脾气,哪有传说的那么严重?”
燕云惜跪着拧过身子来,抽泣着说:“臣妾是见太子来了,才强打着精神迎的,臣妾昨夜失眠了一夜睡不塌实,一大早还被这些奴婢们欺负,臣妾心里委屈。”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又没人欺负你,怀孕了就好好歇着,谁也没存心找你麻烦。”穆卓然接过旁边婢女递过来的茶大口的喝了一口。
燕云惜不说话了,跪在那里捂着肚子神态柔弱,穆卓然冷着脸道:“还跪着干什么?起来吧。”
燕云惜哀哀怨怨的一伸手:“殿下,臣妾脚麻了。”
穆卓然撇了她一眼,扭头对身边的人说:“扶她起来。”
“太子……”燕云惜一撅嘴,撒娇道:“臣妾要你扶。”旁边的宫婢没敢动,谁都看得出来,娘娘是跟太子邀宠呢。
穆卓然神色冷淡,目不斜视,放下手里的茶杯道:“我走了,你歇着吧。”随后没再管她,大步流星的出了门,把她的脸面扫了个彻底!
燕云惜自讨了个没趣,灰溜溜的拍着腿站了起来,一巴掌挥开旁边扶她的人,恨恨道:“滚一边去,我好着呢,用的着你瞎操心。”
“这是跟谁生那么大的气呢,怀个孕也不让自己高兴着。”花元香的声音从门外传出。
燕云惜坐在软塌上,气呼呼的还没消火,忍着脾气道:“你起的到早,想起来我这了。”
花元香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笑道:“我这是专程来给您道喜的,想来来的不巧,赶上你发脾气,不过我到是瞧着太子刚从这里出去,莫非是起争执了?”
燕云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勉强笑道:“哪里是太子的事儿,是这些奴才,一个个的惹我生气,太子……也是从我这里刚走。”
花元香嘴角一扬,明知故问道:“昨天还听说太子是从太子妃那儿宿的,妹妹好本事,大清早的把人挖到你这来,你这会有孕,太子是高兴极了吧?”
燕云惜不屑的一笑,没接她的话,到是客气的让人给她上了茶伺候着。
“哎哟啊,想不到太子妃比你早进府那么些日子,却不如你运气好,妹妹以后风光的日子在后头呢。”花元香说着,手就伸向了燕云惜的肚子。
燕云惜神情戒备的躲过了她伸过的手,故作轻松道:“姐姐说的严重了,什么运气不运气的,再好的日子,头上也是有个太子妃顶着,咱们到底不如人家嫡亲的正室。”
花元香笑眯眯的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细声嘱咐道:“这可是我爹爹从西姜带回来的安神之物,当初迎春公主怀孕,才叫我娘拿出来过一次,对胎儿是很好的,你若是孕期不安生,就叫人拿去煮汤,每份汤里只需要加那么一厘就很有用,这可是好东西。”
燕云惜接过那小包粉末,感谢道:“姐姐有心了,这种好东西妹妹正缺着呢。”
花元香起身道:“我还得去到处转转,给那些娘娘们请个安,我走啦,你好好歇着吧。”
燕云惜陪着起了身,笑着目送她出了门。
前者刚走,她脸色瞬变:“把那东西给我扔了,谁知道她差什么劳什子来害我。”
宫婢唯唯诺诺的应了声,刚拿起来,燕云惜又变了卦:“慢着,别扔了,收起来吧,日后没准用的着,别辜负了别人一番心意才是。”
她阴晴不定,三番两次,让手底下的宫奴不敢多言,慌忙的收了东西便退了下去,生怕手上动作慢了,再招惹来她的一顿责骂。
“太后,葡萄还是少吃的好,毕竟是甜的,吃多了嗓子疼怎么办。”叶未央边剥葡萄边念叨着,一旁的冬霜不住的给她摇着扇子。
太后笑着哼道:“别糊弄哀家,分明是你剥的累了,不想伺候哀家了才说这些的。”
叶未央撇嘴一笑:“太后您真是的,人家在这里剥的辛苦,好心的为你健康着想,你到是反过来说的人家浑身都是不对似的。”
“瞧瞧这张嘴,哀家还没说她一句什么不对呢,就有话等着了。”太后跟冬霜那告小状,冬霜笑道:“太子妃娘娘是好心的,太后也是好的,谁叫奴婢年岁大了,无法同时伺候两位主子,全是奴婢的不对才是。”
三个人说说笑笑着,叶未央明显的好心情,跟这夏季里灿烂的太阳一样遮挡不住,扫去这些天的阴翳,她笑起来的样子纯净无邪。
“你瞧这丫头笑的,明眸皓齿,柔靓清丽,就跟哀家当年初入宫时的样子一样,岁月催人老啊,哀家如今已是白发苍苍了。”
“太后说笑了,哪里年纪大了,民间那些诗词人,到了八十岁的也没说自己老啊,八十的老翁娶了十八的姑娘,他都没泄气,太后您这般年纪跟那八十岁的一比,不还是青春的很吗?”叶未央敢在太后面前言语无状,也是太后喜欢她的表现。
“啊?八十岁还娶十八的姑娘?是不是真有此事啊?”冬霜瞪着大眼,把疑问替太后问了。
叶未央本是随口一说,此时干脆信口开河道:“如何不是,那老头还作诗说,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她刚念完,太后与冬霜便哈哈的笑了起来,追着问道:“那旁人就不说什么吗?”
叶未央转念一想,嘿嘿一笑:“如何不说?那老翁的朋友也开他玩笑,写了个诗说,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太后口中的茶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冬霜赶紧给她擦,太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这到好,一个压字,道尽千言万语呀。”
冬霜笑道:“在太子妃面前,太后您是越发不的端庄起来了,也不怕人家羞了。”
太后顺了顺气:“她羞?她要有半分羞,也不跟我说这个啦,未央啊,你说,若是那老翁问那少女,你爱我什么呀,那少女该如何答?”
叶未央转了转眼珠子,不加思索的笑道:“自然会说,夫君呀,我爱你白个头发乌个肉咯!”
太后立刻又哈哈的笑成一团,这下连冬霜都没忍住,笑的满脸通红的直咳嗽。
第39章:放开我,禽兽
“皇祖母笑什么呢,孙儿老远就听着了。”一路闻着笑声赶来的穆卓然见三人笑成一团,也忍不住的满脸笑意,欠身请了个安。
叶未央脸一红,若是叫他知道自己满嘴胡言乱语的跟太后扯什么鸳鸯被,他不得笑话死自己?索性赶紧的拦道:“什么都没说!我给太后讲了个笑话!”
“哦?什么笑话能把我皇祖母逗成这样,你也给我讲讲罢?”穆卓然不依不饶的问着。
太后幸灾乐祸的笑着说:“她呀,她给我讲的是民间风景的故事。”
叶未央哎呀呀的挥着胳膊阻止太后继续讲,穆卓然笑着一瞪眼:“那是什么故事?”
太后与冬霜相视一笑,贼兮兮的说:“未央说呀,一树梨花压海棠啊!”
话毕,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女人又笑成一团,叶未央讪讪的站在那,小脸羞红,真是的,又被太后给欺负了……这是什么太后嘛,一点都不严肃。
不明就理的穆卓然迷茫的哦了一下:“那景色到是别致,不过海棠大多秋季开,如何能被梨花压?”他的一个压字,又让太后笑的断了魂,这次就连叶未央都没忍住,哼哼唧的笑了起来,含糊低声着说:“也有春天开的嘛。”
从太后那儿辞别之后,穆卓然很有闲情的带着叶未央逛园子,夏季的寿庭山很漂亮,那些三三两两而来的大臣们,也都带着女眷享受这不可多得的时光。
叶未央忽然拉着穆卓然躲在一旁,穆卓然满脸疑问,叶未央忽而一笑,指着水池边那一对老少配,轻声的说:“你看那里。”
穆卓然一看,是上了年岁的男人正在对着还年轻的小妾亲密不已,叶未央在一旁笑着嘀咕道:“到了晚上,他们那就是一树梨花压海棠了啊!”
穆卓然愣了一会,嘴角一撇,险些笑出声来,憋了半天,才说:“好一个压字。”
叶未央忙不迭的笑道:“太后也是这么说的,你果真是太后的亲孙子,遗传好强大哦。”
“什么叫遗传?”穆卓然又是一头的问号。
“就是孩子随大人的意思啦!”叶未央简单的解释了下,她又忘记自己是穿越来的这回事了。
“那要是孩子不随大人的话叫什么呀?”穆卓然这个问题有点天真。
叶未央无奈的白了他一眼:“绿云罩顶!”孩儿他娘偷腥吃,孩儿他爹可不就脑袋一片绿了么。
穆卓然四下环顾,忽而兴起,悄悄的揽了她的腰,在她耳畔轻声道:“这到是个好地方。”
“恩?什么好地方?”叶未央的小脑袋还没琢磨过来,就觉得自个腰间多了一双大手,穆卓然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拽着她的肩,生生的把叶未央拖进了假山石头后边。
叶未央满脸通红,各种挣扎,莫非他是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没羞没骚!她可是有节操的人哪!不过那节操,很快就在穆卓然的没羞没骚的攻击之下被掉了个一干二净。
被太阳晒过的石头暖暖的烫手,叶未央双手撑着石头弯腰在那,满脸通的跟朵报喜花似的摇曳着,穆卓然迅速的伸手摸向她弹性十足又娇小的浑圆,另只手轻易的解开了自己的装束,硬挺的东西抵上她的花心,轻一下重一下,存心的挑拨着叶未央的理智,叶未央的小拳头死死的攥着,却无奈被他压的动弹不得。
“喜欢这样吗?”耳畔,穆卓然邪恶的笑着问她,他轻舔着她的耳垂,舌间游移着,叶未央抿着唇,极力不让自己哼出声,眼中媚态却已然出卖了她。
“你猜那些人看得看不到咱们?”穆卓然存心逗她,其实他们藏的地方还算保险,除了假山林立,再就是茂密的花丛,谁闲的没事从这里走过?
叶未央艰难扯回自己飘远的理智,微怒的蹦出句:“放开我。禽兽!”
“不放,母禽兽,早晨还嚷着要跟本太子要孩子的人是你吧!”穆卓然忍俊不禁,她竟敢叫他禽兽,真是欠收拾!穆卓然倾身上前,一把撕下了她的裙子,听着她一声压抑的惊呼,满足感随即而来。
她总是能轻易的拨动他内心的起伏,燥热的感觉几乎要将这些花花草草全焚尽,耳边是她轻吟婉转的娇柔,此时此刻,天地之间,没有其他,只有她白嫩的腰身凸在他的眼前,将他唯一的理智抽取了个干净彻底。
叶未央抗拒着,却又不舍得这阵阵欢娱的刺激,不由得在假山石头山埋底了脸,光天化日就光天化日吧,她是太子妃,他是太子,夫妻俩之间没羞没骚怎么啦?
叶未央万万没想到,在如此纪法森严的朝代里,她能与穆卓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紧张又刺激的完成那些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只是那时那刻那景,她眼中除了他,又怎还有旁人?
八月中,暑热难当,一向怕热的叶未央已有三日足不出户,每日就靠着竹席与冰盆度日,正逢国中有事,穆卓然早出晚归,难觅踪迹,叶未央不免得无所事事起来。
“娘娘,雨妃娘娘到访,在殿外侯着呢。”伺候的人低眉顺眼的进来禀报,恐她暑气难当乱发邪火,连说话都不敢高声。
叶未央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将褪至胳膊的薄纱长衫朝身上拢了拢:“叫她进来吧,再添些冰来,这天这么热,你叫外头当值的都寻个阴凉处歇着吧。”
宫人弓了身子,倒退着边退边道:“是,奴婢遵命。”
叶未央强打起精神来,刚坐直了身子,帐外青影一闪,一婀娜身影便立于眼前,雨晴福了下身子问安,笑道:“是妹妹来的不巧,误了姐姐的午休了?”
叶未央边打发人去上茶,边笑答:“哪有午休,我几乎是一天从头休到尾,这太阳在那挂着呀,我就懒得动。”
雨晴瞧了眼满宫的竹帘遮挡,又是满盆的大块存冰,分明比她那里凉快多了,叶未央穿的又不多,却还是一副热到病怏怏的样子。
第40章:有事相求
雨晴瞧了眼满宫的竹帘遮挡,又是满盆的大块存冰,分明比她那里凉快多了,叶未央穿的又不多,却还是一副热到病怏怏的样子。
“来,尝尝这冰碎,我朝里加了樱桃果肉和桃子,吃起来酸甜解暑,不知合不合你口味。”
雨晴跟前摆着碗琉璃器皿乘装的碎冰,上头撒了些晶莹的果肉,在这暑热的天气里到底显得分外凉爽,即使不入口,也从心里甜了几丝。
“味道果然是凉丝的很,不过这吃冰到是头一遭,往常都是喝些绿豆汤到也管事的很。”雨晴忍不住赞道,又说起自己以前降暑的法子。
她并非出身名门官族,仅仅是个精通歌舞的官艺女,那日官宴,她独舞被穆卓然看中,没出几天便接到了入府为妃的帖子,那是麻雀变凤凰的喜事,可她却惶惶不可终日,深宫侯门富贵人家,哪是那般好对付的,以前的日子,又怎是这般精致。
“芙蓉,把窗户关了,竹帘子下了。”叶未央如若无声的吩咐着,房内唯一一道刺眼的阳光也被那翠绿新鲜的竹帘挡在了外边,屋内似乎一下子清爽了许多。
“你也把屋里的窗子挂上帘子,白天暑气进不来,能凉快些。”叶未央指点着雨晴。
雨晴未语先笑:“姐姐这法子好,我到是知道城郊有处山,山上竹子长得好,砍来遮阴效果定然更赞,我幼时在那处跟着师傅习舞练歌时,夏天就是在那里过的。”
叶未央一听来了兴致,满眼期待着:“我到是想给雨花阁里种满了竹子,到明年夏天就会好过的很多了,也不至于天天提不起精神来。”
“姐姐你得好好休养着,过几天朝中来客,被安排在寿庭山伺宴,到时少不得姐姐出面,若是一副病容,太后又得担心了。”雨晴担忧的说着。
“哦?什么人来了?怎么不安排在宫里?”叶未央好奇的问着。
“据说是北疆的漠西王,姐姐难道不知道,他曾是大炎质子,幼时太后怜他,收他在身边照顾,如今回了北疆,依旧不改年年朝寿的习惯,今年是来晚了,太后每年来寿庭山,也是为了等他,他与太后之间祖孙情谊,连太子看了也得嫉妒几分呢。”
想着穆卓然委委屈屈的站在某人身后看着人家跟自己的皇祖母祖孙情深的模样,叶未央便忍俊不禁,掩着嘴扑哧一笑,眼角眉梢的俏意让雨晴都不由得一楞神。
“怪不得太子对姐姐痴心,姐姐笑起来的样子,比外边的花都好看。”雨晴笑赞着。
叶未央伸手笑打了她一下:“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什么痴心不痴心,他若对我真有那么好……”她眼间全是黯然,忽而回神,惊觉自己不该如此言语疏松。
雨晴心照不宣的越过话题去,只是说:“皇族中人,本就身不由己,哪里比坊间女子自在着?太子宠你,宠在明里,姐姐以后好日子还长着,何必吃这一时之气。”她言语所向,自然是指燕云惜怀孕一事,哪个女子又能不在乎这种事,她是理解叶未央的。
“你今儿找我来,不是叙家常的吧?”无事不登三宝殿,雨晴大中午的跑来找她,肯定不是为了闲扯的。
雨晴脸色一红,唯唯诺诺的起了身:“娘娘蕙质兰心,臣妾确实是有事相求,还望娘娘成全。”
“坐着说。”叶未央免了她的礼。
雨晴吞吞吐吐了半天,才道出原委,原来这次北疆王前来贺寿,寿庭山照例是要请了宫里的歌舞坊的姑娘们来,而雨晴先前在那里,有一众的好姐妹,按理说她现在是太子侧妃,麻雀变凤凰,身份自然不能跟歌舞坊的时候比了。
可是雨晴却思念众姐妹,平日苦于无法相见,此时正是好机会,可她怕自己人微言轻,若是贸然跑去相见,免不了一番算计和责罚,故来求叶未央相帮。
叶未央听完原委,也没说话,捧着冰碗垂着眼睑,看不出是喜是乐,雨晴以为自己闯了祸,惹她不高兴了,慌忙又跪了地下,连连磕头:“是臣妾妄想了,娘娘饶过臣妾。”
正惊慌着,只觉得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蓦地扶向她的胳膊,叶未央满眼惊讶道:“你怎么动不动就跪,我正在想着法子,一抬眼又找不着你人了。”
雨晴吓的苍白的脸色总算是回了点色,期待的问道:“娘娘不是生臣妾的气?”
“你这丫头,年纪不大,规矩不少,以后在我这里就免了那些规矩吧,你既然喊我声姐姐,那这忙我得帮,等我有了好主意,差人前去请你来便是了。”叶未央实在不知道怎么跟雨晴相处,她是对阶位概念不深的人,对于底下人的恐惧心,她自然是无从理解。
在她心里,这本不过是件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跟穆卓然说一声,到时候雨晴光明正大的过去便是了,哪儿那么麻烦了?
雨晴吃不准她是帮还是不帮,逐客令下了,自己也不好呆着,又是一顿客套之后总算全身而退,她松一口气,叶未央也松一口气,俩人独处简直是太累了!
她初穿越时,对于这个朝代里等级森严的规矩也是很不习惯,每次都是大早晨被跪地伺候的宫奴们吓醒,她好心的教育那些宫奴们人性平等的问题,次次都把人家吓的浑身哆嗦,索性也就不强求了。
雨晴也不过十六岁的年纪,打扮性格皆老成,也是与她长年待在那么势力的环境有关吧,她懂得被人欺压,被人冷落,被人侮辱的滋味,所以便早早的温和了性情。
不过她说的到是在理,她现在身位高贵,再去与那些舞女们接触,实在有失皇家脸面,万一要是被小人告发,恐怕她下半生都得不好过。叶未央又怎么懂得这些道理?
此时此刻她只想大吼一声:“我的锦绣,我好想你壮硕的身影!”
第41章:奴大欺主
雨晴也不过十六岁的年纪,打扮性格皆老成,也是与她长年待在那么势力的环境有关吧,她懂得被人欺压,被人冷落,被人侮辱的滋味,所以便早早的温和了性情。
不过她说的到是在理,她现在身位高贵,再去与那些舞女们接触,实在有失皇家脸面,万一要是被小人告发,恐怕她下半生都得不好过。叶未央又怎么懂得这些道理?
此时此刻她只想大吼一声:“我的锦绣,我好想你壮硕的身影!”
太子府,某花园,无辜的锦绣忽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她纳闷的揉了揉鼻子,唉,公主去寿庭山已经有些日子了,不许奴婢随从就不许吧,连个消息都不给,除了那日南宫乐匆忙的来太子府一趟,扔了句她还好之后就再也没人了。
好在太子还算体贴,给了她进出府的腰牌,准她随时出宫闲晃,可是这么热的天,哪个傻子才愿意出去晃悠,公主,人家好想你!
叶未央刚端起冰碗,俩喷嚏就来了个措手不及,旁边的宫人赶忙接过碗去,一句话不说的递来热水和毛巾,必恭必敬的跪在地上俯着身子……,叶未央悠悠一叹,无奈的伸手接过毛巾。
穆卓然没在,按规矩,在午后没有召唤,叶未央等女眷也是绝不可以私自出宫门的,刚才雨晴来,也是借着请安的名义走到这的。
不知是不是那些姑姑们早就看透叶未央不守规矩的秉性,她刚起身,就有人拦了过来:“外头日头正盛,娘娘还是歇着吧。”
好吧,歇着吧,叶未央身子刚一歪,人又说了:“娘娘,竹塌是坐休之地,若是困了,还是去屋内吧,奴婢差人伺候娘娘更衣。”
“那我不睡了,拿书来吧,我看会儿书。”叶未央端正的坐起来。
“去吧女训拿来给娘娘。”姑姑垂着手吩咐旁边伺候着的宫女。
“女训?我不要,给我换本儿来。”叶未央满脑子包的拒绝了她的选择。
“那就看女则吧。”姑姑纹丝不动的鼎立在那,静若雕塑,不苟颜笑,跟屋子里的梨木屏风一样,若不是因为会出声,哪点都看不出是个活人来。
叶未央嘴角一扬:“莫姑姑,要不书也不看了,咱们还是出去走走吧?多晒晒太阳对身体好。”
莫姑姑垂着头,波澜不惊的说:“娘娘,奴婢不敢,那样不合规矩。”
叶未央盛气凌人的一步跨在她跟前,一字一顿的说:“我若是非要出去呢?”
莫姑姑抬了抬眼,默默的转身,叶未央满脸疑惑的看着她,一侧的芙蓉哆嗦着喊了声:“姑姑,你……”
莫姑姑回了她一眼:“不许多嘴,忘记我平日里怎么教的你了么?”
芙蓉半句话噎在嘴边,莫姑姑随手从头上拔下束着头发的银簪子,扬手就要刺向自己的喉咙!叶未央哎呀一声扑了过去,一把夺下她的簪子,一颗心吓的扑腾扑腾的直往嗓子眼里蹦。
莫姑姑眼若死灰的站在那,依旧端足了架子,盈盈下跪:“娘娘跟奴婢生气,奴婢自知有罪,不用娘娘责罚,奴婢自己了断。”
“姑姑!”芙蓉呜的哭出来,跪着爬到莫姑姑身边伸手搂着她,一个劲的跟叶未央求饶。
叶未央经历刚才一吓,此时更是气的连话都说不匀了,她将手里的小刀猛地一扔:“说不过几句话就要寻死,你的命就那么贱么?”
“娘娘,您别跟姑姑生气,姑姑不是有意惹您的,娘娘,求您了,您要罚罚奴婢吧,姑姑那么大岁数了,怕是出了好歹!”
“你起来。”叶未央活拉硬拽的把哭的满脸花的芙蓉拽了起来,轻哼道:“她到是得知道自己岁数大了,也得有个好歹!”
她心里烦躁,又见不得莫姑姑这副油盐不进的死人样,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自己生着闷气躲去了屋里。
她一顿脾气下来,那些宫人也不敢近身伺候着了,好歹的没再被折腾一圈,气着气着就自个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日渐西斜,暑热消退,点点凉凉的湿吻从她唇边印开,叶未央从懒懒的张了张眼,眼前人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穆卓然冷俊的眸子里全是浓的化不开的甜意。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睡着了?”叶未央揉着眼睛,撒娇般的滚入他的怀中。
“我想你了,就偷偷溜回来了,想不到一回来没看着你,你竟自个睡着了。”他口气之中全是温软的哀怨,似乎在怪她不能在第一时间看到他一般。
叶未央点了点他的鼻头,葱玉般的手指被他含进嘴里轻吮着,叶未央笑道:“自己呆着无聊,又不许出门,又没人陪,无聊着无聊着就睡着了啊。”
“恩?”穆卓然问道:“那芙蓉怎么跟我说你是生气了?罚着莫姑姑在堂殿里跪了一下午了?”他的话让叶未央顿时醒了。
一骨碌着爬了起来:“什么?她还跪着哪?”叶未央秋水般的美瞳里荡出些许惊讶。
不由分说的蹦下床,跟个兔子似的脱离了穆卓然的怀抱,慌忙着就朝外跑,连鞋都没有穿,她只是气莫姑姑规矩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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