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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张狂:厉王,请上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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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更改了。
  求而不得,生不如死,对李渣男来说,也是够了!毕竟,他对她也没有真造成多大实际的伤害。
  要相信,若然李墨遥如月如花等人对她做出了不可原谅之事,那么,她必然会令李墨遥后悔来到这个世界的。
  “李墨遥近来脑子有些不清醒了,又喝了酒,冲撞了尧白。”情景,没有细说,但是,月如霜已经可以猜测到了。
  尧白此人,也是骄傲、自负的,他是尧国的异性亲王,手握重权,连夜墨琛在其手上都讨不得好,李墨遥若是对其冒犯得狠了,挨揍是必然的。
  “在聚缘客栈吧?”月如霜低低地道了一声,然后,上楼,换衣服。
  待到她再下来时,已然是一身邪医的装束。
  许久未曾见过如此打扮的月如霜,秦熙昭与清竹都有些讶异,不过,他们皆有了一个答案。
  “小姐要出去?”清竹问。
  秦熙昭紧接着问:“去见尧白?”
  “恩!”月如霜并未否定,她说:“我去探一下尧白来此的目的。”
  “其实,这个,可以让其他人去的。”秦熙昭道。
  “不碍,我亲自去。”她也确实想要亲自确定,如此,才能心安。
  “要我陪小姐一起去吗?”清竹问,好歹她也有个身份是可以随在邪医身边的。
  月如霜却拒绝了,径自离开,直奔聚缘客栈。
  这个时间点,她确实并不是那么确定尧白就会留在客栈,她也不过是先去碰一碰运气罢了。
  没想到,她的运气其实也挺好的,她走入客栈,正巧着见尧白自楼上下来。
  他一袭白衣,玉冠束发,面容冷俊,手握一柄剑身嵌着红宝石的长剑,一举手,一抬足,无不优雅,可他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似乎是有所感觉,他抬了抬眸,视线直射月如霜,月如霜冲他勾唇一笑,眉眼间尽是风情,可是,她那尧白仅能看到的双眸深入却透着一股锐利。
  两人隔空凝望,然后,不约而同地抬脚往前走。
  她走进客栈,他步下楼梯,然后,在客栈中心的位置停下。
  两人之间仅一步之遥,他一伸手,其实都能将她给拥入怀中了。
  一股似曾相识的药香味钻入鼻腔,流蹿四肢百骸,他眉目骤然一冷。
  这种味道,在他的梦中也曾出现过。
  其实,当初月如霜和夜墨琛离开尧国后不久,尧白便将所有的事情给交待了出去,然后,一路往夜国来。
  他的速度很慢,遇到有稍微熟悉一点的地方,或者似曾相识的人,他都会驻足,而待发现并非心中那份执念后,便又继续往前走。
  走走停停,这才耗时如此之久,直到昨日才踏入夜国皇都烟城。
  昨日一来便遇到个脑子不清楚的,没想到,一大早起来,竟会遇到熟人。
  银质面具,莫过于最明显的身份象征。
  薄唇轻启:“真是没想到,本……我会在这里看到名动天下的邪医,还真是巧呀!”
  “不巧!本邪医冲你而来。”月如霜道,视线却是一直停留在尧白身上,不曾错过他半丝表情。
  明显地愣了一下,尧白才道:“不知道邪医找我所谓何事?”
  “难道你以为这里是说话的地方?”月如霜扫了一眼楼上,进而向前迈出那一步,道:“王爷不打算请本邪医上去喝一杯茶吗?”
  说完,月如霜便又退了开来,尧白微微眯眸,探究地看着月如霜,她毫不畏惧地与其对视。
  片刻后,尧白终于率先收回视线,转身上楼:“小二,准备一壶上好的茶送到楼上本公子的房中来。”
  “是。”小二应声。
  月如霜抬脚跟了上去。
  尧白住的是上等房,虽是客栈,但是,干净,进去后,月如霜也是一点不客气地走到桌前坐下。
  眸光闪了闪,尧白也关上门走过去,在其对面坐下:“邪医找本王所谓何事?”
  “你来烟城做什么?”月如霜满目探究,而在话音落下后,她又缓了一下声,道:“不管你到烟城来做什么,本邪医都希望你离开。若然你是来杀西域王,那么,更加不可能会成功。”
  尧白双眸微眯:“邪医特意来找本王,难道就只为了说这么一句废话?”


第434章 我在乎的人,只有你

  “本邪医不过是来提醒你,你说,若是让厉王知道你来了烟城,他会怎么样呢?”月如霜盯着尧白,满目探究,却又不忘继续道:“本邪医记得不错的话,厉王在尧国境内的时候,你曾经可没少给他下绊子,你曾经还抓过他,对他用过刑,后来还打得你死我活的,他那个人小气又记仇,若是知道你来了烟城,必定不会让你好过,你确定还要留在这个看起来和平,实则很是危险的地方?”
  “邪医这是担心本王?”尧白颇有几分玩味地看着月如霜,意味深长道:“本王并不认为自己有哪一点值得邪医挂心了。”
  “本邪医关心的不过是厉王罢了,要对付你,总也要花些心思。”月如霜道:“本邪医只是不希望他把心思放到你的身上罢了。”
  “本王记得,邪医与厉王算得是情敌吧?”说到这里,尧白蹙着眉,不知为何,特别咬重了情敌二字。
  “情敌?”月如霜微微眯眸:“尧亲王何时竟关心起本邪医,或者厉王的私人问题来了?”
  “本王也不太想关注那些,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不关注,也得关注。”尧白道:“整个夜国,或许就没有人不知道邪医与厉王的一段佳话吧?这倒也令本王实在好奇得紧,分明就因为一个女人站在了对立面,这会儿又是怎么了?”
  “真是没看出来,尧亲王竟然也是一个八卦之人。”月如霜继续道:“本邪医方才说的,尧亲王可考虑清楚了?”
  “这没有什么好考虑的,本王既然来了烟城,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又怎么可能会离开?”尧白的态度很坚决,没有半点退让之意。
  “你不怕死?”骤然眯起双眸,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气息,月如霜也不知道为何,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子的愤怒。
  “怕死?”尧白突然笑了起来,他道:“邪医既然对厉王有所了解,那么,必然也知我们这样的人每天面对的都是什么。既然每天都是面对那些,又有什么可怕的?想要本王的命,也得看他夜墨琛是否有本事来拿了。”
  嚣张、狂妄,没有半点退步之意。
  月如霜蹙眉,这男人还真是冥顽不灵。
  可想而知,两人谈论了不少时间,但是,并没有得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到最后,毫无疑问,月如霜无功而返。
  即便如此,尧白还是亲自送月如霜离开。
  站在客栈门口,看着月如霜离开的背影,尧白微微眯起了双眸,这个人,给他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不是那种认识的普通朋友,而是一种刻入骨髓的深意。
  他不停地思索着,到底与其在哪里见过,但是,任他怎么想,愣是没有想出来。
  而想到最后,毫无意外地与之前的情况一样,头痛欲裂。
  离开客栈后,月如霜也若有所思起来,她在考虑,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尧白离开,或者说,要怎么才能得知尧白的真正目的。
  不知不觉地,她竟走回到了相府。
  这个地方,是她长大的地方,在这里,她有不少的记忆,但是,几乎就没有一个值得高兴的回忆,所以,她其实是很讨厌这里的。
  相府大门敞开,她便是站在门口,也能清楚地看到里面有一众官兵在搬东西。
  这是要抄家了?
  这样的结果一点也不意外,既然月天德犯了事,皇上铁了心地要惩处他,这相府自然也不可能会安然,而与其有密切联系的人,也毫无意外地被查处了。
  她所熟悉的地方,有过恩怨的地方,终于是要划上句点。
  看了一会儿,月如霜也没有再多停留,转身离开了。
  一路安静地回了相府,而她一入相府就被人给抱住了。
  垂首,儿子那稚嫩的小脸映入眼帘。
  “娘亲,你去哪里了?终于回来了。”
  “出去走了走。”月如霜挑眉,笑问:“怎么了?这才多久不见娘亲,便是开始想念了?”
  “娘亲,相信宝贝,最想你的人,绝对不是宝贝,而是父王,他自宫中回来,便一直坐在屋子里等你,神色不明。”梓辰宝贝道:“隐约地,宝贝察觉到了有火药的味道,所以,娘亲,你赶紧地去灭火吧。”
  嘴角抽了抽,她也没有再犹豫,转而牵起梓辰宝贝的手,道:“走吧!”
  “娘亲,宝贝要去找方叔叔和萧叔叔习武,你还是一个人去找父王吧。”
  恩,父王的脸色有些不好,明显在生气,他不能自己送上门去当炮灰。
  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儿子,月如霜倒也是没有再坚持,松了儿子的手叮嘱:“多加小心,也给我认真点。”
  “娘亲请放心,绝对认真。”稚嫩的声音保证道。
  而在说完之后,他也没有再停留,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月如霜:“……”
  转身回屋,也不知道夜墨琛有什么想要跟她说的。
  几乎是一靠近屋子,他便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一抬眸,便撞进了一双幽深如海的瞳眸之中。
  微愣了一下,他道:“你去了哪里?”
  “出去走了走。”一边回答,她一边观察着夜墨琛的表情,直觉告诉她,这男人心里有事。
  她缓缓走过去,却听他道:“去哪里走了走?怎么穿上邪医的衣服了?”
  “去见一个人。”她斟酌了片刻,道。
  “什么人?”他又问。
  直觉告诉她,夜墨琛一定是知道什么的,否则,不会如此相问。
  本来,她也没有打算瞒着他,想了想,便道:“尧白到烟城来了,我去探探他到这里来的目的,毕竟,他是最危险的存在,若然他因凌彻和西云而来,我们就得更加地小心了。”
  “我已经跟皇上说好了,明日一早,便会送凌彻与西云出城门。”话到这里,他话锋陡转,道:“尧白不安好心,我希望你不要跟他再有所往来,这样,我会非常不安。”
  明显地愣了一下,月如霜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随后道:“无论如何,我在乎的人只有你。”


第435章 赐婚

  简单的一句话,就像冬日暖阳照进心间,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夜墨琛又不得不承认,他原本的愤怒在这一瞬间消失无踪。
  他在怕什么?怕的无非就是尧白将月如霜给抢走了。
  就在他得知尧白来了烟城之后,便立即派人去监视他,而在不久前,他接到了边关来自于沐生的密信,在查紫烟的消息时,无意中查出了一则惊人消息。
  原来,紫烟与尧白是青梅竹马,早有婚约,若非多年前,紫烟突然失踪,这会儿,两人估计已经是成婚,且早有子女了。
  这一点,并不能让夜墨琛怎么样,他甚至是舒了一口气,若然紫烟是尧白的未婚妻,那么,她现在必定是安然无恙的。
  可看到后面,他就没法淡定了。
  沐生说,当初边关之时,尧国太子莫非随着尧国一起出征,尧白布局抓他,并要求以紫烟来换,绝非一时兴起,而是早有预谋。
  不止如此,他们在第一次见到如霜后,便知,如霜才是他们要找的人。
  从一走返回尧国都城燕城,莫非与尧白对月如霜的态度来看,他们皆将如霜当成了紫烟。
  当然,不只是当成,而是月如霜根本就是紫烟,真正的紫烟,尧国公主,莫非的亲妹妹,尧白的未婚妻。
  夜墨琛不知道沐生是怎么查出来这些消息的,但是,他很清楚一点:自己的猜测全部都是真的,且,现在已经有证据证明了,尧白此来烟城,当也是冲着月如霜来的。
  他紧张,害怕,而唯一令他感到有点欣慰的是,尧白失去了记忆,选择性地遗忘了紫烟。
  这是他的优势,所以,他想要最快地将月如霜名正言顺地留在身边。
  只是,他还未去找到月如霜道明心意,便接到他派去监视尧白的人传回消息,天知道,当他看到月如霜去找了尧白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情绪袭卷而来,令他坐立不安,脸色自然也就越来越难看。
  他真的没有办法想象,若然如霜离他而去,他会怎么样。
  幸在,她开口了,告诉他,她只在乎他。
  心情大起大落,他脸上的瞎了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如霜,可否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去找尧白?”夜墨琛一把将人拉入怀中,有些忐忑地问道。
  “你很介意他?”这是明知故问,若是不介意,他又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她回抱他,道:“琛,如果我会选择他,我便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明显地愣了一下,身子僵了僵,夜墨琛又是一阵狂喜:“谢谢!如霜,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后悔自己的选择。”
  “日子还长,但愿多年以后,你还能记得现在所说过的话。”月如霜笑道。
  “放心吧,我便是忘了全世界,也绝对不会忘了要对你好。”这是他对她的承诺。
  月如霜退开一些,笑眯眯地看着夜墨琛,却是久久未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转开话题,道:“我之前看到有官兵在抄相府的家。”
  “恩!丞相月天德贪脏枉法,杀害朝廷官员,判满门抄斩,三日后行刑,而相府中的主人前一晚尽数死于家中,对他们的处罚倒是罢了,而活着的相府中人,牵扯其中的,问斩,不知情者,流放。”夜墨琛一一道来,没有半句隐瞒。
  月如霜问:“你好像还没有说到我这个相府四小姐吧?”
  ;“你这个相府四小姐还需要说吗?”夜墨琛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然后,在月如霜似笑非笑的眸光中又说了一句:“好吧!皇上也有明旨提出来,相府四小姐月如霜,因着四年前其母身亡之后便与相府脱离了关系,而其与此次事情更无半点关系,故而,她的罪责忽略不计。”
  “看来,我是相府唯一一个免费之人了?”月如霜深知这一点。
  “恩。”夜墨琛道:“不只如此,皇上还为我们赐婚了。”
  “赐婚?”月如霜抬眸看着他。
  点头,夜墨琛唇角勾着笑意,道:“没错!日子已经定下了,下个十二。”
  “今天已经是二十七了吧?”也就说,他们的婚期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如此,未免也太赶了一点?
  但是,夜墨琛却叹了一声,道:“还有十几天,实在是太慢了!”
  “……”
  好歹她整天都在他跟前晃悠着,他至于如此心急吗?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他道:“只要一天未成为我正式的王妃,我就一天不安。”
  那是一种藏于心底的感觉,他真的很极力地在掩藏,但是,没有任何办法。
  只要一想到尧白在烟城,哪怕其失忆了,她依旧是没有办法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们儿子都那么大了,你还有什么不安的?”月如霜失笑。
  她从来不知道,一向高高在上的厉王大人,竟也有如此不安的时候,实在有些稀奇。
  “这一点,要问你了,你若是让我足够心安的话,那么,我也不会如此幻得幻失了。”
  “你自己有问题,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事实上,你的问题,更为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的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话题。
  梓辰宝贝在不远处听着,笑得是一抽一抽的,他这对父母,还真是极品。
  分明就是杀伐果决之人,愣是变得如此幼稚。
  轻轻摇了摇头,见父母这边没有什么有意义的话,他终于还是转身离开了。
  而争论的两人,在历时大半个时辰的没有任何营养的话题后,终于是发现自己的幼稚,进而结束了。
  “月天德关在哪里?”月如霜总算问了一句实事。
  似乎早有预料,夜墨琛回答得很是淡定:“在刑部大牢内。”
  “我去看看他。”终究是水绫烟爱过的人,虽说对她们母女极差,到底还是没有参与过水绫烟死亡之事,她,理所应当地去看看。
  “我陪你去吧。”夜墨琛起身。
  然而,月如霜却将其一把按坐回去:“不必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不是还要安排凌彻与西云离开之事吗?”


第436章 你脑子进水了?

  两人相识这么久了,又都是聪明人,自然懂得彼此之意,听了月如霜的话,夜墨琛自然也没有执意。
  “你小心一点。”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了一下。
  “恩。”
  应了声,月如霜便没有再多停留,越过夜墨琛便回屋去换衣服了。
  待到月如霜重新妆扮好去到天牢时,已经是入夜了。
  站在天牢门口,她表明了身份,牢头立刻变得恭敬起来,听说她要去探望月天德,自也不敢有半点迟疑,转身就将人带进去了。
  心里却在思忖着:这厉王妃还真是不计前嫌,丞相大人以前那么对她,她竟还来看他,实在难得。
  月如霜恍若未觉,直接进了天牢,没有隔门,而是直接进去了。
  月天德再不复之前的风光,他现下穿着一身囚服,面容憔悴,想来,是被打击得不轻。
  见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月如霜,他自嘲地笑了笑,尔后,才道:“现在,你高兴了?”
  “高兴吗?谈不上。”月如霜四下看了看,这牢里就他一人,里面除了一堆稻草外,什么都没有,桌椅没有,床没有,不过,老鼠和蟑螂倒是不好。
  站在里面,能够闻到一股浓烈的刺鼻味,也不知道是大小便的味道,还是其他什么。
  阴暗潮湿,压根就不是人能呆的地方。
  不过,月天德现在是一个将要踏上刑台的人,什么样的环境,倒也是不再那么重要了。
  “孟颖母子,及上官依晓母子都是你做的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没错!”月如霜也坦然:“他们害我娘亲,我不过是把他们加诸在我娘亲身上的苦痛还给他们罢了。”
  顿了一下,她低声询问:“怎么?难受了?心疼了?”
  “他们不过是平日里诸多容不得你们母女,何曾以那般残酷的方式来对付你~娘了?”月天德一脸伤痛,道:“你想要报仇,我能理解你,但是,你不觉得自己太过于扭曲了吗?你不仅让月时锋与孟颖……还让他们母子皆死于纵~欲过度,还有上官依晓母子,他们就真有那么十恶不赦吗?”
  “你知道你的好夫人与好儿女是怎么对待我们母女的吗?”月如霜讥诮道:“你一定不知道吧?我娘之所以会与你有那么一夜,全因孟颖。”
  她将事情的所有都一一说了出来,她不会管月天德是否知道真相,她都要说出来,毕竟,这人都快要死了,她若是再不说,他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而月天德的脸色也不负所望地随着月如霜的言语而变幻。
  “这不可能!”那些事情,他确实不知,他甚至无法去想象,故而,当月如霜说出来那些时,他的反应那叫一个激烈。
  他一直信任的夫人,竟是如此回报他的。
  实在是在可笑了!
  “不瞒你说,之前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月如霜道。
  “你真是疯子。”月天德咬牙切齿地瞪着月如霜。
  月如霜勾唇一笑:“多谢夸奖!”
  “我已经成了这样了,你又来做什么?看我狼狈的样子吗?现在,你看到了,满意了吗?”月天德扭开头,不再开口。
  “谈不上什么满意不满意,但是,那些被你所害的人,应该会非常满意。”月如霜道。
  之前,与三夫人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悟硞,后来与月如霜达成协议,她的目的是相府,而悟硞的目的却是另一位大臣,好巧不巧,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与月天德的关系还不错,两人狼狈为奸,做了不少坏事。
  说到这,也不得不提一下,悟硞乃是忠臣之后,却在十几年前被陷害,满门抄斩,那个男人因为贪玩,跑出去了,而在遇到官兵捉拿时,是父亲一位友人的儿子顶上去,代他死的。
  年仅七岁的男孩,亲眼看到最亲的人一个个地倒下,留在他脑海中最深印象,这么多年也挥之不去的便是那个代他去死的男孩临死前越过重重人群看向他的那一眼。
  他知道那个男孩并不后悔代他去死,只是,他很遗憾,不能陪着他一起活。
  悟硞恨,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来强大自己,布局,现在,终于将仇人扳倒了。
  月如霜忍不住想,或许,再过两日,行刑时,她还能在刑场下看到悟硞。
  “我此生最是狼狈的情景,你看到了,现在,你也可以离开了。”月天德下起逐客令,他是真不想再与月如霜交谈下去。
  “看在娘亲的份上,你死后,我会为你收尸的。”顿了一下,她又问:“你想葬在哪?”
  深深地叹了一声,月天德满目沧桑地说:“自你出世后,我们的接触就不多,随着年纪增长,你的兄长、姐姐都想方设法地讨得我的欢心,而你,哪怕擦身而过,除了一句没有温度的父亲,再无其他。”
  “后来,李墨遥退婚,你嫁入成王府,再到后来发生的一切一切,我们还真是没有好好地说过一句话。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如霜,你一定很恨我吧?”毕竟,他那么对她。
  可月如霜却摇了摇头:“恨?还真是谈不上!”
  有爱,才会有恨,爱之深,恨之切,而她对月天德,从来就没有抱过任何幻想,可想而知,她又哪里来的恨?
  月天德却有些误会了,月如霜扫了他一眼,也没有打算解释,而是等着他的回答。
  “与你~娘亲葬在一起吧。”月天德声线平缓地说。
  猛地抬眸,月如霜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你脑子进水了?”否则,怎么会选择跟一个他多次陷害的女人葬一起。
  “可以吗?”月天德看着月如霜,眼眸中竟多了一丝祈求。
  “若是我说不可以呢?”挑眉反问,霸道绝决。
  “若你不同意,那么,随意将我葬在哪里都行。”
  月如霜看着月天德,久久不语。
  气氛,逐渐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又是好一会儿过去,月如霜才道:“如你所愿!”


第437章 关乎身世的半块玉佩

  似是没有想到月如霜会答应,月天德明显愣了一下,尔后,才低低道:“谢谢!”
  “真是稀罕,你对我说谢谢?”这怎么想都不对呀,对她从来就没有好脸色的男人,居然对她说谢?
  月如霜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月天德:“你是否忘了,到底是谁将你害成这样了?”
  “自古以来,欠了人的,终究是要还的。”月天德道。
  微微眯眸,月如霜探究起来:“你欠了我什么?”
  “我不欠你,但是,我欠了那个孩子的。”
  如此简单一语,月如霜已经明白过来,他是知道悟硞的身份了。
  果然,她未言,月天德继续道:“当年,他满门被斩,不只李大人,我也有不可推缷的责任,他恨,他要报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天道轮回,欠了人的,确实是应该要还。”月如霜道:“所以,我杀了你的夫人和子女。”
  “有一件事,我想,也是时候告诉你了。”月天德道。
  “何事?”直觉告诉她,并非普通的事情,且,或许那事并非她想知道的。
  月天德想了想,道:“你知道我为何那般讨厌你吗?”
  “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在她看来,并不需要。
  “你并非我亲生女儿。”月天德道。
  “什么?”月如霜神色顿变,明显有些难以相信。
  月天德又道:“你并非我的亲生女儿,此事,我老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有点破罢了,我丢不起那人。”
  “你是想说,我是娘亲与他们私通才有的我?”月如霜冷哼:“既是如此,你又留着我们母女做什么?你看,你留下我们,现在,你整个相府都被我给一手毁掉了。不痛吗?”
  “你不动手,总也有人不会放过相府。”权倾朝野,皇心不安,迟早会寻了由头将他处死,哪怕他已经收敛。
  “你倒是看得清楚明白。”月如霜冷哼,随即道:“我不是你女儿,那么,你该知道我的生父是谁吧?”
  “不知。”月天德道:“但是,你的真实身份,或许在尧国可以找到答案。”
  说着,他自怀中掏出半块上好的玉佩递给她。
  玉佩乃世间罕见的冷暖之玉精心打造而成,佩戴在身上,冷时会有暖间,热时能自降温度,是一种极为珍稀的玉。
  不仅是玉佩本身价值连城,其玉体上雕刻的纹路更是出自名家手笔,若然仔细,必能看得出来,这半块玉佩之上雕刻的是凤,且还有一字:火。
  这样的玉,有多少人家能够买得起?哪怕只有半块。
  对!这里只有半块,那么,必然还有另外半块。
  月天德曾令人去打听过这半块玉的来历及佩戴者的身份,这才得知,此玉,能够佩戴的人非富即贵,不是宫中之人,但是王公贵族之人。
  当然,他也派人查过可有谁的名中带有火字,佩戴一块带火字的暖玉,可派人查找了多年,依旧没有半点消息。
  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月如霜的身份不一般,故而,他不敢轻易杀她,就怕惹来祸端,当然,他自也是喜爱不起来的。
  月如霜看着这半块玉佩,心里顿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似曾相识,脑子里有什么片断闪过,她极力想要抓住,可是,当她伸手去抓时,却是什么都抓不住。
  待她再去细想时,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方才那一瞬,就好像是做梦似的。
  “这是何意?”月如霜伸手接过玉佩,问:“难道你要告诉我,这半块玉佩与我的身世有关?”
  “我不敢确定,但是,这块玉佩是你佩戴在身上的。”
  “既然是佩戴在我的身上,到底又是怎么跑到你手里的?难道我还能与生戴着一块玉来不成?还有,这玉一看就是半块,还有半块呢?”
  “我查找过,并没有发现。”月天德如实道:“你若想,大可自己再去查找。”
  “我为何要去查找?”直觉告诉她,还是安于现状,不要再去追究那么多的好,毕竟,那是一个未知的结局,谁也不能保证,那会不会影响到她现在的生活。
  有一个爱她的男人,有一个聪明孝顺的儿子,已经够了。
  她将玉佩往怀中一放,准备以后就这样了。
  这块玉,便让它如这些年来,隐于暗处吧。
  “你……”月天德似乎是没有料到月如霜会是如此反应,一时竟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半晌,他才道:“左右这是关乎你自己的事,你既都不愿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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