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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贵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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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新丧,皇后坐镇后宫,贵妃怎么样也会死翻不出天去的!”

    “是啊,这么些年了,也不见她翻出花来!”徐凝娉笑了笑。

    徐凝珠对于这些向来是不放在心上去的,只是拿着果子吃,这个时候的果子最是甘甜,老夫人心疼四姑娘常年累月的药不离口,所以她这里的东西总是最好的!

    用过午饭后,姐妹几个才回去歇息。徐凝慧闲的无聊,想了想去了沈先生的院子。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沈先生是不午休的,一贯的念经打坐,听见她与童子的说话声,便问道。

    “心里慌,想找老师下盘棋!”徐凝慧小声的说道。

    “因为嘉永公主?”沈清了然的问道。

    沈清的居所是一贯的燃着檀香,檀香清幽,总能叫人心静下来,“是!”

    “看来你猜到了!”沈清见她小脸上挂满了不高兴,玉白的手不停地摆弄着棋盒子里的白子,这还是她难过的表现。“这也是避无可避的事情!”

 第一百四十章 初生牛犊

    “我知道,只是嫂嫂已经从那里跳出来了,为何还要牵扯其中去!淑妃在宫里沉浮多少年,难道连自保都办不到?”徐凝慧不解,若是她有机会远离着而一切,她只会走的远远的!

    “你太小!”沈清喟叹,慢慢的坐到徐凝慧的对面。“皇后已将将棋盘下好,由不得公主,而且淑妃还在其中,万一将两边都得罪,落得凄楚的下场。便是这个缘故,公主也不得不妥协!”

    当初在太后的丧礼之上,徐老夫人曾委婉的在几位夫人面前表示过嘉永公主怀孕的消息,可是居然没有传到刘贵妃的耳朵里,可见一斑!

    “老师,还有一个缘故没有说。”徐凝慧目光灼灼的看向沈清,口齿清晰的说道。“为求自保是一个缘故,还有就是站队!”

    白字落到棋盘之上的声音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久久在沈清的脑中响动。他自笑了笑,“惠儿,自嘉永嫁到徐府,她就同徐府的利益绑到一起了!”

    徐凝慧闷声不语,老师这是在提醒她,身为徐家人,该做和不该做都该明白。“老师说的是,徐府自然是老太爷做主!”

    沈清轻笑,真是个不服输的小姑娘。

    出了院子,徐凝慧接到消息便到小花厅说话,才堪堪到就见到了徐家的兄弟姐妹静静的坐在堂上,静默不语,玉竹见她来,才和她说宫里传出消息,六安候替贵妃求情,皇后也奈何不得!

    徐老夫人是和下朝的徐老太爷一起回来的,徐凝慧见他们都沉着脸色,招呼着下人准备晚饭。“下午的时候,庄子上派人送来些野味,祖父爱吃,二婶早早的就让人准备上了!”

    王氏见她丝毫不提及元公主的事情,于是也学着装聋作哑,亲自伺候二老用饭。徐家的兄弟姐妹几个都安静的吃饭,寂静无声的环境让徐老夫人胸口闷得慌,便停下筷子。

    “阿奶尝尝,”徐凝慧夹了一筷子野菌子在徐老夫人的碗里,见她仍是不想动,“很是鲜香,阿奶常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

    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徐老夫人不忍拂她的好意,只得将菌子吃了。徐老太爷倒是大口大口的吃的快,不一会儿就吃完了,几个小辈都是无声的观察着。

    “晚饭后,老二和惠儿到书房来!”徐老太爷放了碗,沉声说道。

    一席上的兄弟姐妹都惊愕的看着她,徐凝慧含笑的脆生生的应了一句是,然后依旧该吃吃,该喝喝。

    辞了徐老夫人,徐凝慧携了玉竹我那个外院走去。对于徐老太爷明目张胆的将她和徐二老爷相提并论,徐凝慧心里还是有一丝欢喜的!至少徐老太爷这是肯定了她的存在,不过,只怕这次就没么便宜了!

    到了书房内室,徐二老爷还没有来,常贵给她送了蜂蜜水后,便悄无声息的站在徐老太爷身边伺候。

    徐凝慧见徐老太爷全神贯注于折子上,于是随手抓了本书,翻看着。

    “惠儿,明日你代替你祖母去宫里看望你嫂嫂!”徐老太爷看着小姑娘沉静的模样,缓缓说道。

    书被合上,徐凝慧抬头问道,“那祖父可要嘱咐什么吗?”

    “六安候今日给了你祖母难堪,你是娇娇气气的小姑娘,不用担心!”徐老太爷目光和蔼的说道,“皇后娘娘和贤妃,淑妃也会关照你的!”

    徐凝慧点点头,“惠儿明白了,既然已经欺上门,那么惠儿还回去也可!”

    徐老太爷笑了笑,真是一点即透!

    不等徐二老爷来,徐凝慧便带着玉竹回了院子。

    “流月,将三年前,贵妃赏的那些个东西系数找出来!”走到正门的徐凝慧对身后跟着的甘松吩咐道。“记着一样都不要少!”

    “姑娘什么时候要?”甘松邹了邹眉,这么东西都是积年的,只怕不好找。

    徐凝慧的目光从她脸上划过,“流月跟着一起去找,什么时候凑齐了,什么时候给我送来!”

    屋子里的吴妈妈见她进来,把城西别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给了徐凝慧知道。“回了院子,我和当家的,便把东西都藏好了。之后便拿了银子买了几个婆子洒扫城西别院,木匠带了两个徒弟在给家具修补,刷漆!这个是细账,姑娘看看?”

    徐凝慧接了账本子,细扫了两眼,心里有了个大概,点点头。“妈妈辛苦了,早些去歇息,明日我要进宫一趟,家里的事情可要赖妈妈处置!”

    “姑娘进宫,可是因为嘉永公主的缘故?”吴妈妈问道,“奴婢回来的时候,就听见了这件事,说是刘贵妃问责嘉永公主,公主晕倒在地!京里的评价褒贬不一,姑娘要小心些!”

    徐凝慧软软的笑着,心里被温暖包裹着。“我省的,妈妈安心!”

    第二日清晨,徐凝慧带着许多礼品盒子,由着屈二叔驾车进宫。先是拜见皇后,再由贤妃和四公主陪着到了淑妃的永福宫。

    “嫂嫂?”徐凝慧一进门就看到了睡着的元公主,看着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鲜活和好气色。

    淑妃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出来说话。

    “看着惊险,好在她底子好,养养也就无碍了!”淑妃脸色暗淡,神色也不如往日的明媚,“难为你个小孩子一早就进宫来看你嫂嫂,吃过早膳么,若是没有好歹吃一些?”

    徐凝慧难过的摇摇头,四公主附耳将昨日发生的一切都说给她知道。

    “阿奶昨日回去就气得病了,二婶又要伺候又要管着一家子的吃穿,哥哥们是不便来的,唯有我来看着嫂嫂了!”说着徐凝慧便红了眼睛,徐老夫人一辈子都没吃亏,居然让个庶出的妃子折辱!

    “好孩子,委屈你了!”淑妃听她这样说,又被勾起了前事,心里都市委屈不已!

    贤妃看的分明,略顿了顿,“好在承楠是个会心疼人的,听说一夜都陪着公主的?”

    说道女婿,淑妃心里才好受些,“是啊,他们夫妻感情好,什么都是一起!絮絮的说了半晌的话,明姒的情况才好些!”

    徐凝慧点了点头,“今早出门的时候,祖父特意吩咐,带了好些公主用惯的东西来,说是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由阿奶来接回去!”说完便抬了抬脸,玉竹会意吩咐宫人将东西办了进来。

    这一举措,将淑妃,贤妃和四公主都弄懵了,这么些东西,大有住下来的架势!

    “这,这!”淑妃不解的看着徐凝慧。

    “是,祖父就是这个意思!”徐凝慧冷着脸说,“女儿回娘家,出了事情,老封君上门看,却被折辱,气得病了!娘娘,公主,徐家和公主都吃不得这样的闲气!”

    四公主摇了摇头,“六安候军功卓著,有他撑腰,贵妃不可能受到惩罚的!”甚至才会明目张胆的借着太后之事来责问元公主!

    “不妨事,公主情况不好,自然是要讨个说法的!不让我怎么对得起老太爷的交代!”徐凝慧含笑道,“还请淑妃娘娘和姨母相助!”

    搬出了老太爷,几人都了然。“既然如此,我便派人通知皇后和皇上!”

    “多谢姨母!”徐凝慧起身致礼。

    淑妃却是一脸愁色,不发一言。徐凝慧转了脸色,“谢家,张家,徐家都是清流一派,今日无端受辱,来日只怕会节节败退!娘娘,公主受此委屈,哪有求全的道理,不然阿奶也不会赶着进宫来!”

    淑妃听到的明白,只是之前她想着自己只有一个女儿,嫁了人便阿弥陀佛!可是没想到,偏偏被人作伐子唱戏。虽有心,但是到底一贯的明哲保身的想法占了上风。可以徐凝慧却把徐老夫人搬了出来,昨日徐老夫人因为维护嘉永恒被贵妃逼得下跪。

    “姐姐,您退了几十年了,旁人可只当您是软柿子好欺,连着嘉永也受了不少委屈!”贤妃护着肚子淡淡的说道。

    终于在众人的目光中,淑妃还是点了头!

    不下一会儿,几位太医便来了,跪在公主榻前诊脉。徐凝慧切切的看着,“大人们给句话吧,这样是在叫人担心不已!”

    皇上和皇后来的时候便是这样一幅情形,淑妃在一旁红着眼看着床榻上的萧明姒,贤妃似在劝慰,四公主亲自照看萧明姒,穿淡青色儒裙的小姑娘泪光闪闪的听太医说话,还一面吓的掉眼泪!

    “到底是什么,可是公主不好?”皇后看皇上脸色不明,便问着屋子里的人。

    见是他们夫妻二人,屋子里的人都泱泱拜倒。

    “起来回话!”皇上绕过众人,坐在一旁的榻上,“淑妃你来说!”

    “今早,徐家的四姑娘来看嫂嫂。臣妾引她进来,见明姒睡得沉,脸色发青,招来太医问,才知道咱们的女儿······”淑妃说道这里便哽咽不已,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昨夜徐老封君回去,便被气得卧床,在病中交代惠儿一定要去看看公主,不料我们才进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看到明姒这个模样,当时连气息都探不出来了!”贤妃一面安慰淑妃,一面替她回话!

    “都是干什么吃的!昨日才好好的,怎么今早就出事了!”皇上一扫手,便将几子上的茶盏扫翻在地。

    众人见他发怒,连皇后都下吓的跪下。

    “是啊,昨日早上,我还亲自送嫂嫂出门,说着等她回来,做莲子糕吃!今日得见,却是她病重的消息,皇上是得好好的问明白!”徐凝慧跪的笔直,“昨也阿奶气得脸色发紫,好久才缓过神来。徐慧娘不知宫里是否与徐家相冲,怎么徐家的人进宫就落不得好?”

    说完这话,徐凝慧便抬头朝软榻上看去,眼中满是桀骜之气。

    “放肆!”皇上漫不经心的吐出这两个字来,贤妃心里一紧,这是生气了!连连朝徐凝慧使眼色,可是徐凝慧不为所动,甚至不叫自起。

    “是放肆,不然怎么纵的身怀有孕的公主险些命丧,三朝的老封君气得险险晕厥,如今卧病在床!皇上怎么也得治一治这放肆之风气!”徐凝慧梗着脖子说道。

    “这么说,还是朕的错了!”皇上气极反笑,问道,“你倒是说说究竟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叫你这么同朕说话,是徐正卿吗?”

    徐凝慧听他这样说,心里倒是宽心不少,至少罪过不是自己担!“不是祖父,他老人家一心想着怎么给皇子们讲课,怎么替皇上分忧!可徐家慧娘不一样,众人都知,徐凝慧自幼别离父母在祖辈脚边长大,身子不好,是阿奶悉心呵护,小心照顾才长到如今的岁数!昨日见阿奶,气得不成样子,是在心如刀绞,彻夜难安!便想以初生牛犊的姿态问一问皇上,皇后,在规矩森严的皇宫重地是怎么发生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的!敢问皇上皇后,作为姻亲的徐家,作为女儿的萧明姒该如何自处!”

    “你待如何!”身穿常服的皇上被徐凝慧的一席话说的竟然有了羞愧之心!

    “非是小小臣下之女之责,沈先生常说,在其位谋其政。太后山蹦,后宫自然有皇后统筹,是为礼教规矩,也是嫡庶尊卑之别!”徐凝慧朗声说道,后背濡湿一片,强自撑着!

    “好,好,好!徐伯庸有此女大善!”皇上合掌笑道,“年纪不大,知道的道理不少!”

    “这是谁家的姑娘,真是巧舌如簧!”刘贵妃推门而进,巧笑道,“见过皇上,皇后!”

    徐凝慧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说不尽到不明的妩媚风情!人在屋檐下,徐凝慧不得不以礼见之。

    “听说明姒不好,特来看看!若是缺什么不妨告知本宫!”刘贵妃媚眼如丝的看着皇上说道。

    “不知娘娘的私库里,可还有命?阿奶病重,嫂嫂病重,若是娘娘可施舍,倒是感激万分!”徐凝慧含笑道,似乎刘贵妃的私库里真的有说的东西!

    “大胆!”刘贵妃呵斥道。

    徐凝慧却是不怕,“娘娘不知,徐家不比刘家富有,老夫人和公主病重一时间药材短缺,银钱稀少,不得不求到娘娘面前要命!喔,忘了,娘娘三年前给臣女的赏赐不见丰富,可见娘娘也缺钱的紧!”

    说着,玉竹两腿打颤的将三年前刘贵妃的赏赐摆放在地上,揭开细布,露于人前。

 第一百四十一章 城墙与脸

    一时间,众人脸色起伏不定,细布之上的不过是几批质地连宫女衣衫料子都不如的布料,几匣子的绢花珠钗都是陈年旧物。皇上眉头紧锁,目光不住的打量着徐凝慧。徐凝慧面色清淡,几年前自己受到这份赏赐的时候,老太爷说不急,有还回去的时候!

    皇后嘴角泛起淡漠的笑意,正待说话。

    “皇上,娘娘,六安候请见!”大太监富贵尖细的声音说道,“皇上可要见?”

    “他怎么在后宫?”皇上沉声问道。

    刘贵妃娇声说道,“是臣妾思念哥哥,今早便请哥哥来见!”一面说着,一面扫视着屋子里的人,看先徐凝慧嘴角的笑意的时候,满心不舒服!

    “见一见也好,当着两家的面,将徐刘两家的事情说明白也好!”皇后不卑不亢,沉静的说,“到正殿见就是,明婼,你仔细照看你长姐!”

    皇后说话,皇上一般不会反驳,于是众人到了永福宫的正殿之上。

    徐凝慧跟在贤妃身后,待众人安坐好的时候,才看到传说中的美男子,六安候,刘璋!一件山色流水纹的石青色的袍子穿在长身立玉的身上,一头乌黑的长发用玉簪别住,倒是不同于吉安侯的行伍之气,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温和无害的书生感。

    徐凝慧在打量刘璋的时候,刘璋也在打量面容熟悉的小姑娘,然后看到小姑娘不同于旁人的惊艳,只是观赏性的的朝自己看了两眼,像极了当年初初见面的她!

    待众人坐毕,皇后扫了一眼慢慢喝茶的皇上,然后对着下首的人物问道,“徐老夫人昨夜回去后便卧床,今早元公主又病重,不知侯爷怎么看!”

    刘璋含笑回道“:皇后娘娘,若是兵马来犯,臣倒是可以一战,只是这病症之事,臣却是无能为力!”

    贤妃轻轻的抚摸着肚子,对着淑妃说了几句。

    “侯爷说笑了!”皇后淡淡一笑,“南楚得侯爷镇守边关,三五几年只怕是不会有贼子来犯!”

    淑妃凉凉的说道,“不止侯爷,连着宫里的贵妃娘娘也是有治军之势的!不然三朝的老封君怎么会气得卧床不起!”

    “淑妃,你这么是说的什么闲话!本宫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贵妃,老夫人见了本宫自然是要行礼的,至于你说的气不气的,老夫人年纪大了,受不得热,病了也会死情有可原的!”刘贵妃仪态闲闲的说着。“莫不是本宫连她一个礼都受不得了,这是何道理?”

    “在你刘贵妃面前有什么道理可言,老封君不过询问病情,还未说什么,你就让人下跪,昨日若不是皇后娘娘到了只怕我这永福宫就成了你的了!”杨淑妃狠狠的说道,“本宫的明姒身怀有孕,才未来丧礼,这是徐大人亲自与皇上和皇后禀告过的!连她的父皇,母后,都赏赐于她嘱咐她细细将养!贵妃既非嫡母,也非生母,那里来的底气敢叫元公主在烈日下罚跪?”

    “淑妃娘娘糊涂了,我家主子不过是生气平日里太后娘娘最是喜爱嘉永公主,但是却没能受公主香火,一时气不过才说了两句!再说了主子是贵妃,在娘娘位份之上,怎么也是能与公主教导的!”刘贵妃身边的长龄宫女说道,模样倒是端的恭敬不过,可是说出来的却是能气煞人!

    淑妃这么明晃晃的被打脸,气得脸色涨红!欲与其争辩,可是却被贤妃拉住,“珍珠,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道理,自去慎行司受罚!再则,一品皇妃,在皇后和皇贵妃之下,贵淑贤德,自然是皇后之下,刘贵妃最为显赫!可是早年间,皇上曾赐淑妃字柔,是为柔淑妃!贵妃不过是刘贵妃,同在妃位,一时间倒是难说谁最显赫了!”

    众人这才想起,因着刘贵妃是庶出,被太后不喜,于是在四皇子成人以前只是昭仪娘娘,后来的刘妃,而淑妃出身杨家潜府的时候便是侧妃,后来的柔妃,现在的柔淑妃!连着贤德而非也是有字号的,除了一直以来的贵妃!

    别人当着众人的面指出自己的痛楚,刘贵妃暗恨不已!“是,贤妃说的是!可是本宫不知元公主有孕,却是不知者无罪!淑妃,柔淑妃,嘉永自己也没说,到底是谁的错,也未可知!”

    这下子,淑妃连气也没有了,只是从位置上起,然后以迅雷之势一巴掌将精致的刘贵妃扇倒在地!

    “淑妃,你这是做什么?”皇后大惊,然后吩咐人将贵妃扶起来。皇上倒是脸色阴沉了许多看着淑妃一眼不发,淑妃也不怕,打了人心里痛快了,那里还顾得什么规矩,端庄贤德?

    “淑妃,你竟敢掌本宫的脸!”刘贵妃含着便要去打淑妃。

    “娘娘息怒,”做了许久壁画的徐凝慧出声说道,“娘娘不是说,不知者无罪吗?淑妃娘娘不过是想试一试娘娘和脸与城墙相比,谁更厚而已!”

    说话间,就掏出绢帕,细细的替淑妃将红肿的手擦拭一遍,然后扔在地上。“娘娘也得顾忌自己才是,嫂嫂还得娘娘照顾呢!玉竹去请四公主吩咐人取些膏药来,娘娘手肿了!”

    若不是在此处,贤妃只怕是要为徐凝慧今日的狡辩合掌大笑了!连阴沉脸色的皇上和皇后也木着脸!

    “徐家慧娘,你敢折辱本宫!”刘贵妃的脸被宫人冰敷,看着地上的绢帕狠声道。

    “说起折辱,慧娘自然是不比刘贵妃!三年前,慧娘和幼妹被人以祖父母遇害之名诱拐出府,可是得遇谢太傅相助,也是在马蹄下捡回一条命了!可是素来公正无私的京兆府尹查来查去也是查到与慧娘与徐家毫无恩怨的刘家三爷,粗粗结案!可是就算这样,刘贵妃您的赏赐安抚之中竟连半颗草药不见,还让不足五岁的幼妹在地上跪了半个时辰才起,就是因为徐凝慧头被恶人撞到马车之上昏迷不醒!”徐凝慧一步一步向刘贵妃靠近,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不见半分狰狞可是冰冷之气席上刘贵妃的心头。

    “本宫的三侄子,最是听话乖巧的!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徐家为了打击六安候府,做出的下作手段!”刘贵妃被小姑娘的气势所摄,口不择言说道。

    “贵妃娘娘,徐家自来子嗣稀少,长辈们尤为看重后辈,而我又是被祖父祖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徐家嫡女,祖父,外祖父都是从一品的大臣,祖母和外祖母都是世家出身,嫂嫂是皇上的长女,淑妃的独女,姨母是一品贤妃!为了打击一个区区泥潭出身所生养的一事无成庶子,就拿我与幼妹的命来填,凭他也配!”说着,徐凝慧目光看向六安候,“侯爷以为呢?听闻侯爷治军最严,不知道侯爷是否能给我这区区小童一个答复!”

    六安候犹自带着温和之色,面对徐凝慧的诘问,也只是微笑的说,“本候就不在京城倒是不知此事!若真是孽子所为,想来他已经受到惩处了!”

    “也是,侯爷以军营为家,侯府的事情多有贵妃和侯夫人掌事!只是,侯爷昨日对慧娘的阿奶说,后宫之事亦是国家大事,需得严惩,不得助长邪气之风?不知堂堂的贵妃苛责出嫁的公主论理,论法该怎么处置!”徐凝慧轻声说道,“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侯爷军功卓著,贵妃是其庶妹,自然另当别论!”

    “惠儿,你身子不好,当心久站晕厥!”贤妃突然出声提醒道,“晴雨,伺候姑娘歇一歇,若是你再病倒,只怕徐家的人是不会再想进宫了!”

    徐宁海闻言,很是乖觉的退道贤妃身边,低头沉默不语。

    “因着是臣妾的亲眷,昨日臣妾也不在,是以不变多说什么!”贤妃摇着团扇说道,“不过后宫究竟是国事,还是家事,却非侯爷能够说的明白的!”

    眼下到了这个境地,皇后也不能再坐观壁上。“贵妃是侯爷的家妹,若是惩处太过,恐伤了将士们的心;可公主是宗女,若是不能安抚好,空宗亲非议,惹得闲话;老夫人是几朝几代的老人儿了,太后过世,也是硕果仅存的老封君,徐少傅又是皇子们的师傅,徐大人还院子江南赈灾。若何处置,臣妾不敢妄断,还请陛下示下!”

    “小姑娘,气性不小,挟怨而来!”皇上对于皇后的话不置可否,却看着安静的徐凝慧说道。

    “皇上圣明,徐家慧娘的怨也是明明白白的摆在面上的!”徐凝慧抬头回话,“不似下人只能暗暗下手脚,使绊子,叫人看低!”

    “你倒是坦诚!”皇上笑了笑,“贤妃,你坐了许久当心身子受不住,去看看明姒吧!”

    贤妃温温柔柔的站了起来,屈身告退。

    “淑妃,你是公主生母,你待如何?”皇上赶走贤妃后,问道淑妃。

    “臣妾一贯忍让,仍她嚣张跋扈,可是她却将臣妾唯一的女儿害的险险没了府中骨肉!贵妃,你也是母亲,怎么忍心!”淑妃泪光闪闪的说道,“臣妾家世陋薄,皇上看着处置便是!”

    皇上摩挲着手上的佛珠,吞了口气,看着皇后隐在阴影下的半张脸,缓缓的吐出来。“贵妃刘氏不堪其为,降为昭仪,罚俸半年,禁足三月,面壁思过!嘉永公主与徐老夫人因故而病,赏白银五百,药材若干!”

    刘贵妃听候,却很少瘫软在地,“皇上,臣妾······”

    “你若在多言,便降为贵嫔!”皇上没有来的一股闷气直冲胸口,“皇后看着处置!”

    皇后沉声的应了下来,然后使人将刘昭仪带走,自己进了后殿看公主去了。

    “既然皇上已有决断,臣遵旨!”六安候对上皇上的目光说道,“会约束好府里的人,不在叫他们生事端!”

    “你们呢?”皇上的口气是在不算的好,淑妃只能温婉的顺着。

    “既是皇上口出金言,臣女不敢异议!”徐凝慧如黑曜石的眼眸看向正位上的皇上,“可臣女不敢将此事作为国事!也请皇上不要苛待刘昭仪,不然若是人人都收到昭仪娘娘的寒酸赏赐,只会以为南楚国穷!”

    良久,堂上才听得皇上说道,“好,真是寸土不让的小丫头!六安候,你家同徐家的恩怨怕是一时半刻也扯不明白了!”

    刘璋的目光再次落到徐凝慧稚嫩的脸上,苦苦一笑。“徐大人与臣都是不拘小节的人,徐刘两家本无什么大恩怨,不过是妇人之见的事情!”

    徐凝慧挑了挑眉,不在说话。

    待皇上和侯爷因朝政离开永福宫的时候,淑妃张愣愣的看了徐凝慧好一会儿,这才感叹道“:惠丫头,你胆子真大!”

    胆子,不过是倚仗的比贵妃丰厚而已,眼下侯爷归来惹人眼,所谓功高震主,君与臣未必是看上去的那么安宁!君王面上待你和煦,可是心里却是另一番算计,想来一向疼惜妹妹的侯爷也不得不妥协。“娘娘,嫂嫂该醒了!”

    公主知道刘氏的事情后,倒是没有多说,贤妃被皇后早早的遣回宫里休息,皇后不过坐了片刻便回了立郑殿处理宫务了。

    “这下子倒是可以松口气!”四公主欢喜的说道,“可惜孤未能亲眼见淑母妃掌她的脸,是为遗憾!”

    “惠儿太惹眼了,这也不是什么好事!”萧明姒脸色看着倒是好些了,“回头你大哥又该担心你了!”

    “嫂嫂,哥哥担心您还来不及,我嘛,便放一放!”徐凝慧笑道,“再说了,我又不时常进宫,惹眼也只是暂时的,况且今后我若是子啊宫里出了什么岔子,不用查一准就是刘昭仪!”

    淑妃见他们小孩子说的欢,便去了正殿嘱咐人点菜。

    待日头渐晚,徐凝慧才在长公主和四公主的目光中离开宫里。“告诉祖母,待我好些就回来,请她老人家不要担心,我在宫里有母妃照料一切都好!”

    回到徐府,常贵便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老太爷说,姑娘这几日辛苦,让姑娘好好的歇一歇,连沈先生那里也帮着告了假!”

    “祖父是什么脸色?”徐凝慧对于徐老太爷的决定有些忐忑,莫不是叫她困在府里?

    “姑娘聪明,可是到底是个小姑娘,又被今日的阵仗吓到了,哪有舒舒坦坦的道理?”常贵笑道,然后凑近了说,“老太爷说,姑娘想的多,他可不敢叫姑娘进宫的,没得将徐府牵连了!”

    这下子徐凝慧心里才安稳了,今日她敢肆无忌惮的将事情一股脑的搬出来,就是打着让宫里的人对她忌惮!甚至对徐家的姑娘忌惮,不料到底是被人看出来的。“常贵叔,老太爷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好?”

    “老太爷说,姑娘什么时候好,可不是他说了算的!待刘家的人上门之后再说!”常贵笑道,“姑娘快些去看老夫人,她老人家自您走后,可是担心的很!”

    “多谢常贵叔!”说完便带着玉竹去荣安院看老夫人。

    到的时候,老夫人在和俆凝珠说话,见是她进来,便问长问短!徐凝慧一一解答,然后便撒娇说累,徐老夫人那里还顾得旁的,招呼吃饭以后,便送了他们姐妹回去。

    “想什么呢,问你话,也不回答?”徐凝慧叫了俆凝珠好几次,皱眉道。

    俆凝珠脸色一怔,遮掩道,“没什么,是母亲找了我身边的丫头问银子的去向。我担心母亲大概知道了四姐在外面开店面的事情!”

    徐凝慧点点头,“没什么,那家的夫人姑娘名下没有几件铺子!对了说起银子,我倒是赚了些,想着你手中也不宽裕,晚些时候就让流月给你送来!”

    “我不急,又不缺吃又不缺穿的,总是要姐姐方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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