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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贵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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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徐承楠拱手道。
“祖父,可查出事谁下的毒了吗?”徐凝慧见他为琐事围绕,不由的问道,“这个时候,谁会这么想不开去给太后下毒!”
“是陈婕妤!”徐二老爷说道,“被皇上亲自抓到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太后薨逝
宫里的人还是动手了,前世陈婕妤的七皇子是在五岁的时候因病而死,陈婕妤因此也被皇上冷落,皇后对她还算好,封了一宫主位,被淹没在后宫数不尽的尘埃里。“七皇子年纪不大,婕妤不会冒这个险才是?”徐凝慧不解问道,思来想去还是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啊!
“嗨,后宫的女人你算计我,我算计你,还要什么理由,不过是陈年旧怨!”徐二老爷不屑道,很是为这样的事情耽搁他的时间不值!
徐凝慧不理会徐二老爷话里的讥讽,转头看向徐老太爷。徐老太爷见她看来,这才开口说道,“漠北战事已定,六安候不日就要回来的。陈婕妤的父亲是六安候下的一员猛将,陈婕妤谋逆谋害太后,依例是要诛灭三族的!”
徐凝慧这才点点头,原来绕了这么打一个弯,由头在这里。“那祖父觉得这场角逐,六安候是否会参与其中?”
坐在对面的徐承楠猛地抬头,目光直直的看向徐凝慧,似乎不解她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徐凝慧察觉到了,只是忽略他眼里的打量,温温和和的笑了笑。“六安候拥兵自重,很是有治兵之能!”
“不管他有没有,贵妃和侯夫人已经连成一线,在所有人眼中,他是有的!”徐老太爷回道,“江山代有才人出,没了六安候,也只是为后来者腾位置出来,毕竟南楚国力尚在!”
“是,”徐凝慧含笑道,看来六安候是在局中了。“不管他是不是愿意参与其中,他都不得不参与其中,不然贵妃嚣张跋扈倚仗的是谁的势!不过倒是听闻六安候容貌俊美异常,美髯飘飘,很是光彩夺目!不知他回京之时,该是多少人瞩目啊!”
话音落地,徐老太爷闻声朝她看来,然后了悟的露出丝丝笑意,徐凝慧且回以微笑。在一旁的二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倒是徐二老爷没有放在心上,“说起六安候,当年可是多少小娘子追着他跑啊!一身的好功夫,骑射俱佳,偏偏又是科举出身,可谓是文武双全,天造之才!”说着这里有啧啧舌,“可惜啊,他娘老子眼光不好,偏偏给他配个模样一般的夫人,连带着儿子长的没有其父半分风采!”
“听闻侯夫人很宠溺世子,大概是唯一的孩子的缘故!”徐承楠说道,“只是三年前,他最喜爱的幼子,因我们而死,今朝得以还朝,只怕咱们家是首当其冲!”
提及往事,徐凝慧皱了皱眉,当年的事情明显是息事宁人之态,真正的幕后黑手完全被替换了下来。“若是他找上门来,我们也不是怕事的人。大哥哥,若是可以借此事翻出更大的浪,牵出更多的人来,咱们也省了许多的力气才是!”
“我就说这小丫头气性大,当年听说是那刘三郎做的,立即变了脸色!不想今日还记着呢!”徐二老爷看热闹不怕事大,笑呵呵的说道。
“二叔,被人恐吓威胁,珠儿半年睡觉都不得安宁,我因此差点没命。区区庶子怎么能与徐家两位嫡出的姑娘相较?”徐凝慧淡淡的说道,“再说了,惠儿是女儿家,女儿家小器是常有的事情,二叔你说呢?”
徐二老爷讪讪的笑了两声,不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小小的姑娘家,能有多大的出息!”
“惠儿没出息,不是还有二叔在,惠儿是不怕的!”徐凝慧面不改色说道,对于徐二老爷的站在门缝里看人的姿态自动忽略!
“好了,同个小辈计较做什么!”徐老太爷而看越说越不像话,对着徐老太爷喝道。“没你什么事情了,你不是还病着吗,早些回去歇息!”
徐二老爷这才甩了甩袖子就要走,徐凝慧见他生气,一贯是知道他看不起女人的。不过碍于是晚辈,也不得不做出赔礼道歉的样子来。“是惠儿言行无状,惹怒了二叔!二叔不要同惠儿一个小女子计较,外祖从前送了一块徽砚来,惠儿是不喜文墨,不如送给二叔权作添置文墨用?”
徐二老爷这才回头看了看她,见她双眼看向自己,湿湿的眼睛犹如小鹿一般让人看着心软,徐二老爷胸口的闷气便消了一半。没好气的说道,“既是张大人送来的,自然是要你好生读书习字,将来也能博个才女的名头,说个好人家。你自家留着用,二叔还不缺这些!”说完便推门而去。
徐凝慧悻悻的垂了眼睛,做出委屈可怜的模样来,心里却是笑开了花。怪到徐二老爷折在女人手里,如此看不起女人,他也不算冤枉!
“四妹妹,过来坐,”徐承楠见她还站在堂下,不由得唤道。“这几日你送来的花样子,永嘉很喜欢,说等身子好些了便要当面谢你!”
徐凝慧依言坐到了徐老太爷的位置上,“自家兄妹,大哥与我客气什么?只是嫂嫂身子不便,我也不敢多打扰。”
书案后的徐老太爷只是看着兄妹二人叙话,也不说什么。
“天色渐晚,祖父若是无事,还请早些歇息!”徐承楠那与徐凝慧说了一会儿话,便想着回去看身怀有孕的妻子。
徐徐晚风从门窗里灌进来,引的屋里的烛火如楼里的女子一般,袅袅索索的摆动起来,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躁动。
“不急!”徐老太爷手里拿着细碎的小纸条说道,“你二叔这几日萎靡不振,我想交代给你一件事情去办!”
这便是把徐二老爷撇开了,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么隐蔽,徐凝慧也好奇的望去。
小纸条被徐老太爷放到烛火之上,徐凝慧只从其中看的些许几个字,然后纸条便被烛火吞噬,变成灰烬。
徐承楠最是知礼数的人听得祖父吩咐,便起身拱手道,“请祖父吩咐!”
将灰烬收拾妥当,徐老太爷扫了一眼装作欣赏挂在墙上的前朝山水画的模样,在看着很是规矩的长孙,和颜道,“你不用多礼,且坐着便是!”
后者这才依言坐下。
“六安候府想借着长女的婚事与吉安侯府的二房搭上关系,府里的世子已经出事,这个时候,老侯爷也是在弥留之际。若是继夫人再出什么幺蛾子,只怕吉安侯一家会被伤!”徐老太爷沉声说道,“两家已经定下婚事,待秋闱过后便成亲,我的意思是你想法子叫宁府二房的公子没有功名可言!届时,在挑拨刘家,那么两家的关系便不成!”
“孙儿会想法子的,只是今科是谢太师主持的科举,若是待宁二郎参加之后,只怕不好做手脚!”徐承楠有些皱眉,对于内帷之事他一个男子也不好插手啊!
“大哥,若是觉得难,其实很好办!”徐凝慧悄悄的靠近徐承楠,说道。
“四妹妹有什么法子?”徐承楠问道,这个四妹妹一向注意多,又是跟着徐老夫人长大的,说不定就有可以用的法子。
徐凝慧笑的像只小狐狸,“你叫人给宁二郎写封信,就说刘大姑娘在哪儿约他一见,只要他出来,你让壮汉揍的他十天半个月起不来就是了!不然将他打昏了送到秦厢楚馆去,剥了他的钱财,叫他出不了大门。第二日再叫小乞丐说一说这样的流言,保管叫他的美名满京城的人都知道!”
徐承楠皱了皱眉,对于妹妹口中的秦湘楚馆一时间不能接受。“那要是他不肯出来呢?”
徐凝慧看了徐承楠一眼,“大哥,这岂不是更简单,你可以借着探望世子的缘故请侯夫人帮忙,若是不成,”悄悄的在徐承楠的耳边说,“在他进开场之前不是还有段路不是,马车坏了,恰巧又有新的马车出现,把他药倒,送到千里之外都没人知道!”
察觉徐承楠满含惊讶的目光,徐凝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于宁二郎,她是巴不得叫他不好过的!所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谁叫他一肚子的坏水,怂恿着宁东荣冷落自己的!
“祖父,孙儿一定会将此事办妥的!”不知是不是徐凝慧想的法子太过简单,还是心里有了更合适的法子,徐承楠一时间倒也是踌躇满志。
“恩,你回去吧,若是缺什么人,便告诉长荣,他会替你办妥的!”徐老太爷说道。
徐凝慧乘机提出要离开的想法,不过被徐老太爷留了下来。
待徐承楠离开后,内室便安静了下来,徐老太爷将手里的折子写完以后,才同徐凝慧说话。
“我私下问过钦天监,太后最迟不过后日,老夫人和王氏在宫里侍候,你就掌管家里的事情,将一切丧事的制宜都准备好!”
徐凝慧皱了皱眉,绕来绕去,把她留到最好,却是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徐凝慧抬起头来,“府里都是有例可循的,这些事情办起来并不麻烦!”
“这几日我可能会歇在宫里,其他几位大臣也是一样的!我接到消息,六安候可能会提早回来,我的人太惹眼,可是若是你院子的人去查探,未必会有人知道!”徐老太爷将折子归置放好,“你院子里的小丫头不是最能打探消息了吗?”
徐凝慧诌媚的笑了笑,“祖父,想要马儿跑,得叫它吃跑才是!”
徐老太爷听懂了她的意思做了,“稍后,我会让常贵给你送些银子去使用,务必将人的消息打探清楚!”
“好,我得到消息后,会立即通知祖父的!”徐凝慧点点头。
“退下吧!”徐老太爷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脑袋。
第二日,在沈先生处做了早课,将徐老夫人和徐二夫人送走,徐凝慧便吩咐常妈妈和曲嬷嬷将府里的丧礼的例子找来,比着开始置办东西。好在二人都是做惯的,也没什么让徐凝慧操心的。
徐凝慧回了自己的院子,将尔等丫头叫来,之前被打发出去的,后来曲嬷嬷又补了进来,还是之前的名字。“将你们叫来,我有事情吩咐,京城四个门。你们四人一人守一个,要的找的人是,年纪在四十上下,留着美髯的男子。空闲的时候听听东家常,西家短的。一天五两银子,不管你们怎么花,势必将这个人给我找出来!”
逢春,俞夏,凉秋,暖冬面面相觑,心里直打鼓,京城那么大,每天进出人数不胜数,如何去辨别一个人?
“不是给了你们银子使唤吗,街上多得是吃不起饭的人,叫他们跑跑腿也不是什么难事!”徐凝慧看出他们为难,提示道,“从前你们在府里,后巷都能打听到有用的消息,现在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去吧有什么难事便去问问流月,她会教你们的!”
等小丫头们都离开以后,玉竹端来凉茶,“他们能成吗?”
“怎么不成,不过是换了个大点的环境而已!”徐凝慧说完便喝着茶说道,她花了这么些银钱和时间,培养这几个人,若是不成,也不能留在她身边了!
“晚些时候,将热汤给夫人们备好,跪了一天,也够得受!”徐凝慧叹息道。
“姑娘放心,早就嘱咐过了!”玉竹说道,“三姑娘,五姑娘这会儿在陪着五爷,您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五郎是一贯的调皮,我懒得动弹,再说了老师给了好些书让我看。”徐凝慧懒懒的说。
于是玉竹便把窗户支开,徐凝慧拿了本书在细细的看着。
了悟大师已经离开,为了迷惑人的视线,徐老太爷特意从小寺庙里寻了一位小和尚,让那个了悟带上山去。喜欢沉香的那位爷也没有在让徐凝慧碰到,不知是没再来,还是可以避开了?
终于在七月初九的上午,太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老夫人和二夫人从宫里赶回来,发现徐府的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了,下人们都已经换好了衣衫,家里几个孩子也都准备妥当。
“你们的祖父这会儿还在宫里,丧期是从明日开始的!”徐老夫人说道,“因着人多的缘故分了几批次,原本姑娘们是不用去的,只是惠儿,你父母不在,又是公主的小姑子,怎么也得露脸的,这也是皇后的意思!”
坐在下首的徐凝慧点点头,“惠儿知道,一切都准备好了!”
“那就好!”徐老夫人老怀安慰,对着王氏说道,“孩子们长大了,都知道搭把手!”
“是啊,三丫头,今年都十二了,四丫头也快十岁了,”王氏看着如花朵一般的姑娘们,“也该老夫人享享福了!”
这个时候常妈妈进来,“老夫人,一切都准备妥当,只是公主那里······”
“劝劝公主,太后死的时辰忌讳孕妇,连着宫里的贤妃娘娘也被皇上皇后拘在宫里不能出来,叫她想开些!”徐老夫人说道,“你们姐妹几个空的时候就多去看看她,人一多,公主心里也就好受些!”
姑娘们齐齐点头,称是。
从荣安院出来,徐凝慧见到流月看向自己,然后点点头,徐凝慧心里微微一动,当下也顾不得同三爷徐承松叙话,跟着流月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
探的消息的是俞夏,徐凝慧回来的时候,她在正堂等着。
“确定是那人?”徐凝慧不等坐下,便急急的问道。
“与姑娘说的一样,此人是从西门来的。年纪不到四十,留着常常的胡须,模样很是俊朗,若不是有小娘子向他掷果,婢子险些要错过!”俞夏不急不缓的说道,“叫了婢子也学着那些人的样子扔了一盆仙人掌去,把他的容貌看的真真的!”说到这里,俞夏的脸有些红,事实上,是她险些被卖仙人掌的老板误以为是偷花的,她气不过,于是拿了一盆小模样的仙人掌,便朝人群中扔去。不料被一个年轻男子稳稳的接住,然后姑娘要找的人才回头好笑的看着自己!
“知道他们在哪儿落脚吗?”徐凝慧问道,这才是重中之重。
“婢子被认了出来,于是叫了小乞丐跟着,到了城西的一个小院子里,然后叫了小乞丐守着,通知了暖冬,暖冬这会儿在院子周围的!”
徐凝慧长长的呼出口气,虽然她不知道祖父一定要她找到六安候的目的,但是心知此事一定不简单!“你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常贵叔,让他派人将小院子看护起来,待晚些时候祖父回来再做打算!”
玉竹点点头,便出了外院。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七月飘雪
事情出乎意料的十分顺利,六安候那边几乎就不需要徐凝慧插手。几个小丫头这几日收获不小,叽叽喳喳的说着,吴妈妈虽皱了皱眉,但看徐凝慧丝毫没有约束的意思也就随他们去了!
第二日天气阴沉沉的,徐凝慧气得很早,吴妈妈细细的为她打点一切,衣料首饰都往朴素的穿戴,整个屋子也是静悄悄。徐凝慧透过窗户瞅了瞅天色,“老夫人和二夫人都起来了?”
“天气不好,老早就起来了,这会儿怕是在吃饭。”伺候她的吴妈妈说道,“姑娘可是要藏些点心在身上,好歹饿了还能垫一垫!”
“妈妈,看着办就是!”徐凝慧懒懒的回答,她睡得晚,这会儿还有些困。吴妈妈见她这个样子,也是知道她的意思,于是便嘱咐一起跟去的玉竹,什么东西都要带一带的。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似乎凉了不少!”徐凝慧身上披着衣服,回头问道一屋子的丫头。她自己身子不好最是能够察觉到天气的变化的,喃喃道“:莫不是有人借此作妖!”
玉竹一时听得不清楚,问道,“姑娘说什么呢?”
徐凝慧摇摇头,不在开口说话。
车马摇晃,徐凝慧昏昏欲睡,不妨驾车的马夫惊道,“下雪了!”
车里的几人皆是一怔,然后坐在靠窗的徐二夫人手脚麻利的将窗帘子撩开,果然见小雪飞飞扬扬的从天空中坠落。“倒是奇了,这个时候怎么下起雪来!”
接着便听闻不远处有人惊呼,“七月飞雪,可是发生了什么怨案。我倒是听说这当见太后之死似有蹊跷!”
流言总是在不经意间就流传开来,徐若是先前徐凝慧还觉得此事可能是天意,那么现在就十分肯定是人为了!“祖母,不若将造谣者暗暗拿下,送到京兆衙门去,妄议太后,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吩咐他们动手!”徐老夫人淡淡的说道,“咱们接着走,七月飞雪又不是流月飞雪,今年天气酷热,一时天气无常也是有的!”
徐二夫人拿着绢帕擦了擦接雪的手,“母亲说的是,不过这雪也是起了,怎的不化!只怕又是什么人想要闹笑话了?”
不化的雪,算什么雪,徐凝慧皱眉想道。索性自己也学着徐二夫人的样子伸出素手接了一些,雪花软软的落在手里,如柳絮一般,似乎会随风荡起!
“呵,可不是柳絮吗?”徐二夫人看着徐凝慧帕子上的雪花惊呼道,“母亲,今日这事······”
“不管什么事情,太后薨了,丧礼总是要办的!”徐老夫人寒着脸说道,“进宫后都小心些!”
其余几人都齐齐点头,紧张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太后的梓宫。各家夫人都是默不作声的以眼神交流,徐凝慧跟在徐老夫人身后,起起跪跪连着说话的时间也没有。
下午的时候,皇后借口天气炎热,便将夫人们早早的打发,脸色铁青的带走了一众宫妃。
四公主在离开之前,悄悄的看了她几眼,然后无声的说了几个字。徐凝慧看了半晌才明白过来,说道原来是冰窟被水淹了!
吉安侯府和徐府的马车比邻而停,徐凝慧自然是看到了久病之后的‘宁世子’。他正搀扶着继夫人上马车,侯夫人一脸淡漠的看着。
“夫人看着脸色不好,可是近日来操劳的缘故?”离着他们不远的刘大夫人轻蔑的朝这里看来,脸上依然闪现一派洋洋自得之态。“夫人该好生保养才是,不然阖府的事事务该如何处置!”
六安候夫人与吉安侯夫人一向不睦,便是见面也要辩上两句的。可是今日的吉安侯夫人只是冷眼相待,不再与她辩论。
“见过······”‘宁世子’在转身之际便看到了六安候夫人,便想着给那位夫人问安。
“宁大哥怎么几日不见怎么多礼,你我两家交好,在这个当口还是不用多礼的!”徐凝慧看他已经半佝偻身子了,连忙走到那人面前去。“还是宁大哥病了许久连着前程往事都不记得了?”
在‘宁世子’抬起眼的那一刹那,眼里不可控制的闪出一丝惊慌。徐凝慧笑了笑,看来真是他没有错。悄声道,“继夫人可是连太后都训斥过的妾室,你是堂堂世子,怎的如此不顾礼仪规矩呢!还是在这个时候!”
“慧娘,”吉安侯府人见她与‘宁世子’凑在一出说话,下意识的想要出声阻止。
“惠儿,天色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去,明日还要进宫的!”徐老夫人对着徐凝慧喊道。
这一声呼醒了将处于惶恐之中的‘宁世子’,他紧张的望着徐凝慧,生怕她再看处出什么不妥来,声音微颤的提醒道“:老夫人唤徐姑娘,姑娘还是早些回去!”远处鹧鸪凄凉的叫声,徐凝慧面带笑意,却看透一切的眼眸,深深的落在了‘宁世子’的眼中,而后又努力的张望着徐凝慧,挤出零落的笑意来。
“宁大哥倒是待慧娘温和许多,”福了一个平辈的礼,徐凝慧说完这句话便上了马车离开。
比起来时清清冷冷的街道,回来时的似乎比以往更加的热闹。稍稍打听却是议论太后薨逝的事情和今早的雪,还有断断续续夹杂着冰库的事情。
回到院子后,徐凝慧看了看天色不晚,徐老太爷等人此刻都还在衙门没有回来。想了先吩咐吴妈妈去准备马车,不料却遭到了吴妈妈的反对,“这个时候,姑娘出府做什么,累了一天,姑娘看着精神也不是很好!”
“许先生约我商议事情,我不能错过!”徐凝慧随便扯个慌,“对了我让你们打探的范庸鸣的事情,打探的如何了?”
一杯袅袅青烟的热水房子啊徐凝慧面前,是流月进来了。“早就打听清楚了,范庸鸣的父母都是京城人士,祖父考取了同进士,家底在范姥爷未去世之前还算殷实。外祖母是吉安侯府的姑祖奶奶,因是庶出,出家后不过五载便没了,之后的儿女便没怎么同娘家联系!只是眼下范少爷不知去向,家中只有老夫人和幼妹在!”
“继续留意!”徐凝慧点点头,忽而问道“:对了京里几个冰库的买卖如何?”
“这个就不知了,”流月摇摇头。“可要婢子们去打听?”
“暂时不用,”徐凝慧知道若是频繁的用手里的要吐们,迟早是会被人盯上的!
玉竹扶着徐凝慧匆匆离府,驾车的依旧是屈二叔,这次徐凝慧直截了当那个的告诉他自己的去向。
屈二叔叫了声坐好,就走了。
“姑娘?”玉竹见徐凝慧站在小别院的门口,久久不动,忍不住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大门紧闭,因着换了新主人,吴叔倒也叫了木匠将大门重新刷了一边,看着青门倒也光彩如新。徐凝慧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到了在此处养病的宁东荣,避开丫头的注视,换了她一声,“去叩门!”
引她进门的还是上次的那个人,不过这次宁东荣倒是没有在树荫下下棋,而是在屋子里观想。徐凝慧看了在门口吃吃守候的锦书一眼,对于这个勇气十足的小厮,徐凝慧心里倒是十二分肯定他的‘痴情’。
屋子里倒是一片寂静,徐凝慧四下打量一番,倒是十分的干净内敛,十分符合宁冬荣这个人的一贯的作风。
“这几日,世子倒是住的舒服!”徐凝慧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闲闲的看口说道。
“徐四姑娘不在徐府好生呆着,这么来了?”宁东荣不用睁开眼也知道是她。
徐凝慧看了他一会儿,犹自觉得无趣,才明了的说道,“京里出事情了!今早在宫外一里地的时候,突然天降小雪!”
“下雪?”宁东荣问道,“这些人也就这些把戏!”
“世子知道?”视线状似无意的落在宁东荣的身上,“下午的时候我接到消息说,宫里的冰库出事!”
“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宁东荣从坐席上起来,理了理衣衫,走到徐凝慧身边去。“你在担心什么?”
“太后一事,到底是谁出手还未可知,若是牵扯出不该牵扯的人来,那么只怕会坏事!”徐凝慧看向他,“再则,府上那位世子,到底没有您的气度,若是也一并被查了出来,只怕龙案上也会堆积不少弹劾你的奏章!”
“不管是谁出手害了太后,究竟是皇家丑闻,掩盖还来不及,怎么会牵扯不必要的人!不过你的担心也有些道理,那么今日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宁东荣不经意的看向徐凝慧,却发现她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倒是有几分平日里少见的乖巧的姿态。
越来越奇怪,她与他的谈话,彼此之间的交流那么的默契,放佛是多年的盟友笔记猜度,彼此合作!可是她肯定在出宫之时见到的范庸鸣一定是前世被调换的和自己生活几年的世子。可是这个时候与宁东荣的谈话却又叫她想起了从前在书房一起商讨朝廷事物的时候!那么究竟谁是谁,她不由的迷惑了!
“今早起来的时候,便觉得天气有些凉,不是夏天该有的凉,而是。”徐凝慧一时词穷,想了想,“就像是呆在冰屋子里的感觉,那种凉,是透进皮肤里的!我觉得京里的冰库应该是被人搬空了!”
“天气无常是常有的事情,要是有人真的打算怎么办,也不会蠢到要东京里的冰!”宁东荣轻声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会让人去四周的城镇去打听的。”
见目的达成,徐凝慧颔首,“但愿一切都是我多虑了!”
宁东荣也沉默下来,其实她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京城四周的城镇都是太子皇后一派的人看守,若是真的出事,只怕今早的那场雪不是那么简单的!
屋子里的檀香星星点点的燃着,徐凝慧似乎又回到了京郊的清净寺,那里的和尚也最是喜欢有檀香的,不过味道没有这么清淡。
么外想起了叩门声,玉竹的声音传来,“姑娘,天色不早了我们再不回去,老太爷二爷该回来了!”
“徐四,你倒是真的信我!”宁东荣半是惊讶半是感慨的说道,“背着家里的人出来,也不怕流言蜚语!”
“我来自己的小别院看看,有什么不可!”徐凝慧对于宁东荣的话,全然没有房子心上,“吉安侯世子,此刻安安稳稳的在侯府里养病呢!”
“真是个锱铢必较的小娘子!”宁东荣忽而笑道,“将来也不知谁会将你娶回去!”
徐凝慧脸上的笑意,尽数消失,冷声道,“慧娘自幼身子不好,若非火凤草在世,能不能长大还未可知,世子想的太远了!”说吧,徐凝慧便推门而出,见到门口的锦书,说道,“世子的事情,就交给你好生操持,莫要怠慢了世子!”
在徐凝慧来,锦书便忐忑不安。按日自己被宁世子赶出了房间,这几日都没有贴身的伺候,一应事物都是由旁人插手,如今有了徐凝慧这句吩咐,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
于是便殷勤的送徐凝慧出门,徐凝慧一路上大概是心情不好的缘故,也没有理会锦书,倒是玉竹对他多有嘱咐。
回到内室,宁东荣闭眼养神,小姑娘沉默,皱眉,冷眼,讥讽,含笑的模样一一在脑中闪现。慢慢的定格到最后的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说自己长不大的时候,倒是少见的冷冽!
“真是个喜怒无常的小娘子!”宁东荣摇摇头,唤来身边保护的中年男子,耳语几句后,男子便踏步而出。
“锦书!”
锦书脑子一机灵,知道是世子传唤,赶紧的进来。“爷,有什么吩咐!”
“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用的点心,我有些饿了!”宁东荣看了他许久,才缓声说道。
锦书顶着灼灼目光离开。
回府后,徐凝慧觉得头晕脑胀的,知道是自己老毛病有犯了,说来可笑,明明是花一样的年纪,却是日久天长的病着。喝了药,目光空洞的看着头顶的帷帐。
“玉竹,你说,我能不能长大呢?”徐凝慧凝声问道,良久都没有收到回到道,徐凝慧也不怪罪,才幽幽的说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呢?”
“四妹妹会长大了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缘由
声音低沉而嘶哑,是处在变声期男孩子独有的!徐凝慧不可置信的转身看去,居然是许久不见的三哥徐承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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