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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贵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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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凝慧仔细的详细的看着笔锋,心里如何不知道这样的力道没有十年是练不出来的!
徐承楠也不知道这封信出自谁手,是临行前母亲交给他,让他转交给慧丫头。当初一心以为她识字了,不过是他虽知道不是母亲亲笔所写,便没再多问,可不成想她身子不好,祖母便停了她的课业!“母亲不会说这样的话,大妹妹和二妹妹在江南也是日日读书习字···”
“你祖父对家里的三个丫头都很看重,这样的混话就不要再提及了,咱们书香世家出个不识字的姑娘是会被笑话的!”徐老夫人不等他辩解的话说完,“咱家的孩子少,嫡庶都是要好好教养的!”
徐承楠只得配合着点头,“祖母说的是,”他知道祖母说的是三弟跟着祖父学绘画的事,“英雄不问出处,只要有出息,旁的都可暂缓!”
徐凝慧把祖母和大哥哥的反应暗自看在眼里,看来外祖母的一连串的动作已经让那些人耐不住了,原以为那些人会聪明些,不会在意!可是,到底是高估了她们,用来用去只会一招钝刀子杀人,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
“阿奶,”徐凝慧退回徐老夫人身边,撒娇道“:大哥哥说的对,母亲不会说出这样没有见识的话来的,肯定是像沈妈妈那样的坏人做的恶事!”
不意外的看到徐老夫人眼里一闪而过的锋利之色,徐凝慧知道老夫人已经有所怀疑。吐出胸中的一口恶气,有些事点到即止,急切反倒不美。
徐老夫人迎合着她的话语,“是,你说的是,都对!”在徐承楠的面前对徐凝慧的喜爱丝毫不掩饰,徐凝慧自然是知道的,也乐得和徐老夫人上演其乐融融。
用过晚饭,徐凝慧被常妈妈送回期颐院。
“姑娘让婢子注意三姑娘的异常之处,有了些发现!”洗漱后,徐凝慧坐在床边看着从江南送回来的物件。
“怎的说?”徐凝慧问道。
流月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说道“:华姨娘进来也是古怪的很,婢子小心探访才知道,华姨娘的娘家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姨娘和三姑娘在四处筹钱,变卖私房!”
“什么?”徐凝慧诧异的问道,“华姨娘不是独女吗,娘家的老子也没了,还有能出什么事是需要钱来打点的?”
“华姨娘和三姑娘把能卖的都卖了,甚至连大少爷从江南带回来的礼物都出手了!”流月急急的说道,“那些东西都是有徐府标识的,流出去···”
“我知道了,你把这个消息放给老夫人的人,”徐凝慧叹口气说道,可是细细想来有觉得不对,要是三姐姐单单是卖了有标知的物件,那么就不会对自己心虚。对要流月踏出房门的说道“:慢着,你且让那个吴妈妈看看从江南来的东西是不是有所缺失,另外五姑娘那里也让人仔细查点一二,就说是要给二夫人送信去,二夫人好安排回礼!”
“是,”流月虽有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不管三姐姐想做什么,无外乎就是内宅管用的栽桩嫁祸的那一套,华姨娘没什么本事,不让也不会在二婶面前讨不了好,只得一味的装老实!
第二日,徐老太爷和徐老夫人并一众的老爷少爷们,带着奠礼和婆子们出门到贺府去了。
------题外话------
季节性的感冒真的好折磨人!
第一百零二章初现
用过早饭,徐凝慧带了俆凝珠在期颐院里看逢春几个小丫头玩闹,流月在绵绵细雨之中匆匆进了内院。
“姑娘··”流月的话音才出口,就被徐凝慧打断。
“你且去内室,”徐凝慧冷声道,“珠儿,今日晨起就下了雨,你自家不要乱跑当心风寒!”说完看了一眼伺候一旁的奶妈,“当心些!”
奶妈会意的点了点头,徐凝慧这才同流月进了内室。
“你太急躁了!”徐凝慧待坐下后说道,“今日祖父祖母并二叔都不在府上,那些人难免不会猖獗!院子外面有他们的眼线在,只怕现在已经有人知道了!”
流月羞愧的低下头,“是婢子不当心!”
屋内的炭盆里是燃的红彤彤的木炭,散发出来的热气熏连的连空气里原有的潮湿气息都不见。“可是出了什么事!”
“是华姨娘那里的事情打探出来了!华姨娘原来有一个哥哥,只是成亲没多久就没了!娶过门的嫂子也改嫁了,前些日子说是有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找上门来自称是华姨娘的侄子。华姨娘进过确认是她哥哥的孩子,本以为是天大的好事,可是后来才知道那个哥儿是逃出来的家奴!主家找到后非要送官查办,华姨娘自是不肯,主家便要价五百两银子赎身!”
“要是有那么简单,你就不会这么急躁了!”徐凝慧淡淡的说道。
“是,前两日华姨娘拿了钱赎了那个哥儿,想着把他送回自家娘身边,也好尽尽孝道。可是那个哥儿怂恿华姨娘让他留在京里学些谋生的手段。华姨娘见他好学,于是便答应了就把他送到了自家的铺子里打杂。也是那个哥儿运道不好,不知怎么得打伤了六安候府的三公子,要他赔医药费,不然就拿命偿还!”
“六安候府,”徐凝慧细细的琢磨着,“真是巧了!”
“婢子也觉得巧的很,华姨娘和三姑娘没法子,只得再变卖东西拿钱赎人。不过说来也怪,婢子昨夜倒是见到了那位哥儿,他倒是老实模样,一点不也像华姨娘!”
说道这里徐凝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恐怕是有人故意给三姐姐和华姨娘下的套子了,二叔家底不丰,二婶虽有钱但是也不会把钱给自家张府的姨娘和庶女的道理!所以先前赎身的那五百两银子已经是极限了,后面六安候府的公子要的汤药费只怕是个要挟他们母子就范的借口而已!
“昨日吩咐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门前的垂髫被微风拂动,丝丝凉意穿过纸糊的窗户沁透进来,给烦闷的空气增添了些许清爽。
“五姑娘那边倒是没有丢失什么,吴妈妈昨夜开了库房后发现单子上的嵌金丝雕花卉青玉不见了。那块玉倒也不算多么贵重,但是确是大少爷送给府里的姑娘都有的玉饰!”流月回答道,“婢子担心是有人刻意拿走的,毕竟放在一起的没有府内标志的和田玉佩都安稳的放在一旁!”
可不就是有意为之吗!“你去找守门的婆子,把自前日到昨夜出门的人的去处都弄清楚,我要知道我这期颐院里到底是谁在作怪!”徐凝慧吩咐道,“另外,这些事物是甘松收捡的,你去问问她是谁和她一起放置的,小库房的钥匙又有谁有!”
徐凝慧看着流月退出内室,纤纤素手拿起放在炭盆旁的火钳,夹起一块烧的通红的热碳,“真是看得起我,想出这种法子来离间我们!”
是,如果这件事被闹开,那么大哥哥势必会对她有意见,堂妹的玉佩都好好保管,偏偏自己的亲妹妹却丝毫不在意。若是心狠一点,那这块玉说不定是个大隐患!
“玉竹,你来!”徐凝慧朝门外喊道,一会儿玉竹就进来。徐凝慧在玉竹耳边悄声的说了几句,玉竹点点头,朝小库房走去。
徐凝慧处置好事后,出门去寻俆凝珠说话,姐妹二人围着炭盆,小声的说着体积话。
“姑娘,五姑娘,三姑娘来了!”小丫头在廊下大声的说着。
徐凝慧脸上带起意味不明的笑意,“请三姑娘进来,”又看了一眼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玉竹,在得到玉竹的点头后,徐凝慧稍稍放心!
“我便知道,天气冷了,两位妹妹就一定猫在院子里!”三姑娘徐凝娉故意俏皮的说道,带进来一身的凉意。“我一个人闷在院子里,也是无聊的很,来期颐院找妹妹们说说话!”
徐凝慧是主,自然是要待客的。“三姐姐快来烤烤,我和珠儿正说着让人请姐姐过来的。原该是妹妹去姐姐的院子,只是我自来身子不好,珠儿年纪小,倒是累的姐姐跑着一趟了!”说着就从流月手里接过果茶,“姐姐尝一尝,这果茶香甜可口的很!”
徐凝娉接过如玉般的瓷杯,瞧了一眼里面的茶汤,“是桂圆,”瓷杯里静静的躺着几颗干桂圆,茶水面上浮着零星几颗枸杞,“这茶水瞧着倒是很不一般!”
“这茶是吕妈妈调的,最适合咱们小姑娘用了,名字就叫暮色甘茶!”徐凝慧笑着解释道,又递了一杯给俆凝珠。
徐凝娉又看了看茶汤,这颜色倒是很像夕阳西下后的景色,又试探性的尝了一口,有淡淡的甜味。“入口有些许甜味,过后倒是回甘。吕妈妈的心思真巧!”
“姐姐别说这样的好茶,也得哄着珠儿,她才肯喝的!”徐凝慧笑道,“真是个不识货的小丫头!”
徐凝珠撇撇嘴,“不好喝,我宁愿和羊乳牛乳都不愿喝这个!”
姐妹几人正说着话,就听见吴妈妈在门外骂小丫头,徐凝慧面色一紧,“去看看,怎的在三姐姐面前就如此放肆,给了他几分薄面,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
玉竹脆生生的应了一句,一旁的徐凝娉倒是觉得徐凝慧这话有些含沙射影的意味在里面!
不一会儿,玉竹带了吴妈妈进门来。
“妈妈,究竟是出了何事,竟让你如此高声喧哗?”徐凝慧冷着脸问道。
“姑娘,是小库房里的东西被人打碎了,您看,这好好的一枚青玉碎的不成样子了!”说着,吴妈妈把手伸了出来,只见绢帕上有青玉碎片。“昨日奴婢和甘松开了小库房把里面的东西整理了,可是今早去取山参给姑娘做汤药用,就发现地上的碎玉!这枚青玉是大少爷送来的,怎的不叫奴婢心急!”
徐凝娉也看到了绢帕上的碎片,心里暗自奇怪,徐凝慧的青玉不是被拿走了吗?怎的会又来一枚,莫不是那小丫头怕被查出来,便拿了假的故意摔碎的!
徐凝慧接过绢帕,细细的看了青玉碎石,带着怒气道“:小库房的钥匙你们重新去换一把,另外没有我的允许,妈妈不要把钥匙给旁人!至于这青玉是谁打碎的,妈妈若是查问不出,就让曲嬷嬷来查!真真是可恶,一枚青玉,便叫我看清了丫头们的为人!查出来,直接交给曲嬷嬷,让她处置!”
徐凝慧把绢帕交给了玉竹,“你去正街上的金玉铺子问问,看能不能用金线还原。到底是大哥哥带回来的,若是就这样碎了,我心里难过!”
徐凝娉看向那被包起来的绢帕,再看向徐凝慧,她倒是一点都没有发现她的难过!“哟,雨停了。四妹妹别生气,指不定是哪只野猫跑进来打碎的,不关丫头婆子们的事!走,咱们去园子里逛逛,听说梅园的梅花有在开的了!”
“原是该听三姐姐的,只是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些人胆小怕事又贪图便宜,总是要叫她知道厉害的!”徐凝慧解释道,覆又看向窗外,“冷的很,我和珠儿就不陪三姐姐逛园子,赏梅花了!”
“我也不去,地上湿,会摔跤的!”俆凝珠闷闷的说道。
三姑娘徐凝娉再想说什么,俆凝珠转身进了左边的书房。
“天不早了,姐姐是要留下午饭?”徐凝慧问道,带着一丝笑意。
徐凝娉被俆凝珠弄的有些尴尬,红着脸说“:不了,姨娘还等着我回去呢!”
徐凝慧看了一眼伺候一旁的流月,流月会意上前引着徐凝娉出门了。
吴妈妈端了汤药进内室,“姑娘,药好了。”把药放下,“出了奴婢和甘松便只有暖秋进过小库房拿棉絮了!”
徐凝慧拿着汤勺,搅动着里面如墨的汤药,“她可说了?”
“是华姨娘身边的大丫头给了她银子让她拿青玉,昨日上午得手,下午便松了出去!那个丫头不禁吓,几句话就吓出来了!”
“吴妈妈不要心软,暖秋我是留不得了!”徐凝慧知道她有求情的意思,“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妈妈若是空闲就让俞夏去问一问尤氏和她身边的人的动静,我总觉得三姐姐没有那样的心思!”
吴妈妈叹了口气,拿了托盘下去了!
尤氏一日在府里,她就觉得一日不安稳。那位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主儿。她身后的六安侯府也不会让她这么安静的生活的!尤其是那位三公子,虽是庶出,可是却很得六安候夫人的欢心,甚至把自家的侄女给他做了媳妇!
徐凝慧用完汤药,才慢悠悠的去了书房,“怎么了,为何那般同三姐姐说话?”
俆凝珠哭丧着脸,嘟囔道“:三姐姐明知道我不喜欢下雨天,偏偏让我们出门,可见没安好心!”
说来俆凝珠讨厌下雨天却是有一桩缘故在其中,从前俆凝珠爱去园子里玩,可是她年纪小,一下雨二夫人就不许她出门,一来而去就讨厌下雨天了。加之金秋她在下雨天因为路滑跌进小池塘里,连累徐凝慧病上了好些天,就更加不喜欢雨天了!
“你这么说来,三姐姐确实有些奇怪!她最是体贴不过的人,可是却犯了这样的错误···”徐凝慧喃喃道,梅园里的梅花这个时候开的并不多,也没什么可看的,要说特别便是那处地方里后街最近,就只有一墙之隔!
------题外话------
抱歉昨天没哟更新,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缘故,我吃了药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天,道晚上才醒,存的存稿也因为该细纲的缘故没有用上!今天感觉好多了,明天吧,明天把昨天的一并补上!
第一百零三章 被劫
因着府里没有长辈在,吴妈妈便叫婆子把院门给关上,“今日府里静悄悄的,奴婢这心里却是七上八下!”
院中的石板在雨水的洗涤下,墨汁般的色泽如寒冬的黑夜叫人倍感清冷!
徐凝慧陪着俆凝珠在书房里写字,姐妹二人堪堪写了一张大字就听闻急切的拍门声,“妈妈,妈妈快开门,出事了!”
看门的李婆子不敢耽搁,连忙打开院门,把气喘细细的小丫头扶起问道“:出什么事了,你快说话!”
“是老太爷和老夫人出事了!”小丫头大声的说道,“吕嬷嬷叫了婢子来期颐院通知四姑娘和五姑娘,是在回父的路上同别家的马车撞上了,眼下老太爷和老夫人人事不省!”
“噔,”徐凝慧手里的徽州毛笔摔落在地上,“吴妈妈,”徐凝慧被声音激醒,用颤抖的声音叫了正屋里安排午食的吴妈妈,“快,快带我去看看!”她一想到疼她入命的祖母此刻生命垂危变什么都顾不得了,踉跄着穿出了书房。
吴妈妈好歹是经过事的成人,“姑娘莫急,您身子不好!我先去问问曲嬷嬷有何安排?”伸手把脸色惨白的四姑娘引致榻上坐下,“玉竹,甘松看好姑娘,流月你去打听打听消息,我去问问曲嬷嬷!”
一时间期颐院忙乱了起来,小丫头见吴妈妈出门,也退了出去!
“四姐姐,我怕!”满脸泪痕的俆凝珠大声哭道,“四姐姐,我怕!”
奶妈想把五姑娘抱走,可是俆凝珠左躲右闪的躲过了奶妈的手,像受了惊吓的小兽一样躲进徐凝慧的身后,两只小手紧紧的抱住徐凝慧。
徐凝慧心神不定,如何安稳她?可是任凭甘松和玉竹怎么劝说哄骗也不能够把俆凝珠哄开。
“算了,”徐凝慧对两个丫头摇摇头,“她和我在一处,我也觉得安慰!”
“姑娘,曲嬷嬷身边的红月来了!”李婆子说道,“说是有了老太爷和老夫人的消息!”
“快让她进来!”不待徐凝慧说话,玉竹切切的说道。
徐凝慧见眼前的红月行了礼后,说道,“婢子是曲嬷嬷和吴妈妈打发来的,老太爷和老夫人是和吉安侯府的车撞上的,赶车的马叔当场就断了气!二老爷见老太爷和老夫人伤的厉害,事发地点离贺府不远,所以就回到贺府,听说许先生也赶去看伤势了!姑娘,三少爷已经先去了,您和五姑娘是不是也去贺府看看?曲嬷嬷的意思是,若是,您也好见一见的!”
“去,叫婆子安排好马车,我们马上去贺府!”徐凝慧此时已经慌乱了,连许先生都请了,可见祖父和祖母伤的厉害,“甘松,你去把小库房里的人参带上,万一,万一,也好急用!”
“姑娘,让那个婢子同您去!”玉竹清冷的声音传进徐凝慧的耳里,同时,俆凝珠也说道,“我也去,我也去,我会乖乖的,四姐姐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府里!”
小丫头被吓坏了,连身子都微微颤抖,徐凝慧连忙擦了眼泪,“不许哭,我就带你去!”
见俆凝珠如捣蒜似的点头,玉竹拿了厚厚的衣服给两位姑娘换上,徐凝慧深深的吸了口气,“走!”
踏出期颐院前,玉竹把甘松手里的人参接过,“你留在院里,有什么事也好及时的通知我们!”
行至府前,已经有马车准备好了,驾车的是有些眼生的马夫,徐凝慧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那马夫老实的笑了笑,“姑娘放心,奴才架马好些年头了,保证呢姑娘能很快到贺府!”
提及贺府,徐凝慧不禁想到出事的祖父祖母,很久心里的疑惑也被巨大的担忧替代。因着出门急,出了两位姑娘和玉竹,就只有红月和穿戴颇为富贵的一位婆子,并随行的粗使婆子!
徐凝慧和俆凝珠难过的相互依偎着,红月不时说着些话安稳她们姐妹。“红月姐姐,姑娘连午饭也没吃就出了门,您看看能不能买些糕点也好垫一垫,”玉竹发现红月脸上浮现不耐之色,冷声道“:四姑娘金秋以来身子不好,要是病了,不用等大老爷和大夫人回来,大少爷就能要红月姐姐好看!”
徐凝慧奇怪的看了玉竹一眼,正想开口拒绝,却被玉竹以眼神示意不吱声!
果然红月同那婆子说了些话后,婆子点点头,红月便叫停了马车,下车了!
“妈妈,四姑娘忌口辛辣,五姑娘不能吃蜂蜜,烦劳您告知红月姐姐一声!”玉竹又说道,“婢子倒是没见过妈妈,也不知道妈妈的名字!”
那婆子紧了紧脸,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奴婢在外院行走,不常得见姑娘,自然也就不熟实!只是姑娘,老太爷和老夫人眼下生命垂危,等着您的人参救命!”
“不急,偌大的贺府想来是不缺这人参的,珠儿年纪小,此刻怕是饿了,你下车买些包子与她吃!”徐凝慧冷声道,“修要啰嗦!”
那婆子却是笑了笑,“倒是小瞧姑娘了,年纪不大,威风不小!”又敲了敲车框,“叫其他的人上来,咱们走!”一下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把原本空旷的马车挤得满满当当的!
玉竹却是护在她们姐妹面前,徐凝慧暗恨自己不当心,明明那么明显的破绽都没有发现!先是小丫头把吴妈妈和流月骗走,接着是熟面孔的红月诱她出门,这么段的时间里,怎么可能把马车准备好!都怪自己粗枝大叶,明明发现了,却被哄骗过去!
那车夫见婆子赏了马车也不等红月,只催促着马车行驶前行。徐凝慧心急不已,这些人想必就是尤氏的后手吧,若是她和珠儿出事,徐家一连没了两个姑娘,徐家肯定会乱,保不齐祖父在皇上面前都会吃亏!
正在慌乱之时,对面哒哒的马蹄声迎面而来,徐凝慧细细的辨听,这种规律的马蹄声,不像是普通人家养的!于是悄悄的朝车窗的位置靠了靠,借着微风撩起的车帘子隐隐看到朱红色的马车和一身京里下人常穿的服饰。徐凝慧肯定这辆马车上的一定是哪家的大人,小心的看着制服自己的婆子,把心捏在手心里,很是深深的吸了口气,算着马蹄声。
“救命啊,大人救命!”徐凝慧用尽最大的力气喊道,并掀开帘子探出身去,“我是徐家的姑娘,大人救命!”徐凝慧没有等到对面的人有所动作就被婆子大力的拉扯进来,眼睁睁的来看着自己里窗户越来越远并把她的嘴死死的捂住!
很快马车就停了下来,徐凝慧便听到有人细细的谈话声,穿戴富贵的婆子笑着说“:没什么事,是我这个做母亲疼坏了小丫头,买的布料不如意,她便大吵大闹!”
徐凝慧这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幅模样的打扮了,心一寸一寸的凉了下来。
“远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听闻有人呼救命,这才盘问一二,请夫人勿要怪罪!”男子醇厚的声音传来,接着就听见车夫驾车的声音。
徐凝慧觉得那哒哒的马蹄声犹如千斤重把她一点一点的往地狱里推去,无助的看向玉竹,见她也被婆子制服住,想要动一动都不能,更何况求助!
倒是身后的俆凝珠见四姑娘和玉竹被大力婆子制服住,吓的“哇”的哭出声来,好不凄惨!
见婆子被俆凝珠转移了注意力,徐凝慧内心又燃起一丝希望,毕竟那位大人看着也不像是高高挂,不沾染俗事的人!和玉竹交换了颜色,徐凝慧捏紧拳头,朝婆子满身肥肉的身子砸去!
不知事婆子不禁砸还是对徐凝慧根本没有上心,徐凝慧没两下就挣开了婆子的禁锢!本就靠近车门帘的徐凝慧在挣开婆子的同时,在相反作用力下,一个咕隆摔出了车门!婆子和车夫大惊,都伸出手来想要拉扯她,徐凝慧一边躲闪一边往外大喊救命,见大家都看戏似得指指点点的看着自己。
狠狠的咬紧牙,也顾不得其他就从车上滚了下来,徐凝慧落地的一瞬间觉得五脏六腑都摔裂了,没等她爬起来,就看到马车停下,赶紧往回跑!
“大人救命,我是从一品大人徐正卿府上的姑娘,被歹人挟持,求大人救我们一救!”可是她不过在几岁,怎么可能跑得过马车,声音在这市井之中更是不显分毫,眼看马车渐行渐远,身后的婆子快要抓住他的时候,马车奇迹般的停了下来。
婆子见此,连忙抓起徐凝慧想要往车里塞,“放开,我祖父是徐正卿大人,我外祖父是张鸿永大人,你是哪家的婆子,竟敢挟持从一品大人的家眷!”徐凝慧此时也不管是不是会带来什么不好的后果,只一味的大喊大叫!
看热闹的百姓听得小姑娘这样说,又看她穿戴不凡,自发的把马车围住,更有人去通知了京兆尹!
徐凝慧在百姓的帮助下再次挣开了婆子,心有余悸的连连后退,不小心撞到了人群中。“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话未落,徐凝慧若梦魇般的没有再说话,眼前站着的却是缩小版的宁东荣,他的嘴正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徐凝慧懵了,宁东荣此刻不是在贺府里服丧,又是怎么跑到接上来的,宁世子和世子夫人都不管的吗?
“姑娘,你可是撞到哪儿了!”眼前十来岁的小哥儿问道,见她无声无息的对着自己哭,愁闷的抓了抓脑袋,“姑娘,你别哭啊!”
自马车下来的男子传进人群,见到了泪流不止的徐凝慧,上下打量一番,“丫头,可是你在呼救?”
“是,是我在呼救!”徐凝慧不知被什么人撞了一下,很快醒过身来。“我是徐正卿大人府上的姑娘,今日被歹人以祖父祖母受伤为由骗出了府来,还请大人为我和我妹妹将歹人看管起来,等我祖父审问!”
“呵,到没看出来徐正卿那老狐狸居然有这么个灵秀的孙女!”男子说道。
徐凝慧听他熟稔的口气这才仰起头看他一眼,男子虽穿缁色绣底纹的长袍,面容不显老,可两鬓斑白,眼底的深沉也不是年轻该有的神采,只有阅尽风霜的老者才有的沉淀!“大人识的祖父?”
男子笑了笑带起嘴角不可查阅的皱纹,“我姓谢,单名适!”
“谢适,”徐凝慧嘴里念叨着,有些熟悉,可是一时也想不起来,心里嘀咕着除了太子妃的母家姓谢还有谁姓谢来着,灵光一闪,惊呼道“:大人是谢太师?”
谢适点点头,“我与你家祖父有些交情,”又看了看不远处与百姓对峙的车夫一眼,“车山还有徐府的什么人?”
“还有五妹妹和玉竹!”徐凝慧老实的回答道,这位谢太师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偏偏有种让人无处遁形的感觉。谢适留了车夫看着徐凝慧,自己带着护卫上前查看。
因为徐凝慧的一声谢太师,人群中的大多数便随着谢适的身影离去。一时间徐凝慧面前除了车夫便只有撞到的小哥儿了!
“姑娘,你真的无事?”小哥儿担心的询问。
徐凝慧一眼不错的看着他,不由自主的问道,“你可姓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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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照例打开后台,看小伙伴们的评价,这本是我第一次写古言,从开始到现在我都在很用心的写,前几天也开到了小伙伴的评价,改了细纲,尽快让惠儿长大!可是我不理解爆粗口是什么意思,难过了。
所以我决定从明天起,不在两三千的慢慢写了,五千起更,也再不断更!打击我,不看好我的人,我偏偏不放弃!
第一百零四章后续(停电,迟更)
小哥儿惊讶的睁大了如月般璀璨的眼眸的望着她,再一脸了然的摇摇头,“我姓范,”接着说道,“不过,外租母姓宁!”
徐凝慧似有所悟,小声的说道,“是吗,天底下竟有如此相似的人,若是宁家那位公子同你站在一处,只怕说是同胞兄弟也是有人信的!”此话一出,对面的范小哥儿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而徐凝慧则心里一凛,莫不是有人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以假乱真?那么前生的她究竟嫁的是谁,忽而觉得自己身在一个巨大的迷障里,不见天日!
“徐姑娘,您身上有伤,不如先去找大夫看看?”被留下的谢府马夫见徐凝慧好些地方都清淤,问道。
徐凝慧点点头,覆又对范小哥儿问道,“撞到小哥儿,很是失礼。不如小哥儿留下姓名,来日我家长辈也好致歉!”
“我叫范庸鸣,徐姑娘客气了,道歉就不必了,原是我不小心的!姑娘,谢大人处似在唤你!”范庸鸣不好意思说道。
徐凝慧回头朝马车处看了看,有谢大人在,那车夫和几个婆子是讨不到什么好的!眼下最重要的是那些个人的来处和去处,徐凝慧弯了弯嘴角,自己这一身的伤和担惊受怕总是要算一算的!
徐凝慧行至马车处时,谢大人正安慰哭的好不凄惨的俆凝珠,就连玉竹也是眼圈红红的。“大人,”徐凝慧才出声,徐凝珠立马舍了一直哄她的谢大人,委委屈屈的拉住徐凝慧的衣服,眼含泪珠的模样叫人心疼不已。
见俆凝珠终于不对着自己哭了,揉了揉疼痛的额际,“有人通知了京兆尹,这会儿怕是要到了,我叫了人通知了徐府,”谢适缓缓说道,想了想有些迟疑的说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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