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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妃倾世-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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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公公和一般的公公不同,这是一个没有胡须的白面的公公,现在站在人犯面前的是一个穿着棕褐色衣裳的公公,这公公衣裳上花里胡哨的,是仙鹤之类的动物,至于现如今走进来的公公,衣服上已经有了龙。
但不是金龙,这公公穿着一件白色的飞鱼服,到了屋子里面,轻轻的笑了,眼睛落在了面前公公的身上。
两个公公见面,一个立即迎接另一个——“曹公公好,咱家来了,说你这里有个硬骨头,咱家从来没有见过什么硬骨头,哪一快硬骨头见了咱家不是一泡屎一泡尿的呢……”冯公公自卖自夸。
对自己的本领看起来也是自以为是的很,旁边的曹公公立即点头,双手合十——“我的喔弥陀佛,谁不知道您是活阎罗啊,您来了,也就万事大吉了,这里就仰仗您了,皇上还等着回话呢。”
“好得很,不就是要这匹夫开口,倒也是简单。”这冯公公笑了,给外面击掌,外面走进来一个人,那太监慈眉善目的笑着,从隔壁看,冥媚发现,这太监笑靥如花,一脸的笑容,好像镌刻在大理石表面的一样。
太监本身就是非男非女,他们的面上始终有一抹愤世嫉俗的诡秘神色,但眼前的太监却好像不相同,这太监面上的诡秘笑容,看上去是温和的,冥媚继续看,发现这太监手中是托盘。
托盘上是红布,曹公公不理解冯公公的意思,只是好奇的一个劲儿的看着冯公公,冯公公已经笑了,“这个……”他一边说,一边将红布拿走了,冥媚感觉刺目,这红布下都是金银珠宝。
“都是给你准备的,你啊,只要吐露实情,这些金银珠宝都是你的,你在外面足够逍遥快活了,从今以后,将你更名改姓,只要不继续做危害朝廷的事情,娘哪里不是容身之地啊。”
“你自己看看,这多好啊,黄橙橙的。”冯公公一边说,一边笑,旁边的曹公公也是点头——“可不是,年轻人,你就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冯公公给你这个选择,你拿走了金银珠宝,还能逍遥法外,这多好啊,可不是。”
曹公公一边说,一边就要伸手摸一摸银子。
那边想,冯公公却冷漠的挑眉,那细长的眉毛逐渐的拉扯成了一条线一般。好像连绿豆眼都变小了,“但是,你要执迷不悟,这就不能怪责咱家了,来啊,将销魂蚀骨的毒药拿进来。”
“二选一啊,年轻人,你应该知道的,自己还年富力强,你以后还能创造很多很多的功绩呢,到底莫要自毁前程才好。”曹公公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年轻人。
“你们以为……我真的那样愚蠢不成,这银子一旦落入我的手中,我立马就会有杀身之祸,这银子不过是你们的道具罢了,没有任何人能拿走的,我……我不会那样愚蠢!”
尽管,这人也希望能将银子据为己有,但他更明白,自己浑身上下最为宝贵的就是自己的秘密,这秘密让他虽然命悬一线,但不至于立即就完蛋,现在,是曹公公和冯公公连起手来和自己在斗智斗勇了。
这两个人微微一笑,交换了一下目光。
“没事,没事,既然不想要将秘密说出来,咱家难道还能强迫你不成?”冯公公说,还是笑眯眯的模样,笑面虎是什么样子,这两位公公就是什么样子。
“是啊,冯公公不会将你怎么样的。”旁边的曹公公帮腔。
“不过,这毒药你吃了,自行了断也就罢了。”冯公公的目光忽而变得阴鸷了不少,凌厉的眼瞳好像长剑出鞘一样的默然,那人却仰天长啸了。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当初要是怕死,我就不会做这些事情了,既然已经选择了做这些事情,你以为……我还会怕死亡,真是天大的笑话啊,天大的笑话。”这人一边说,一边看着外面送进来的一碗水。
“那么,就喝了吧。”
冯公公看着这年轻人,这年轻人冷酷的笑了。“就算是毒药有什么了不起,我要是皱皱眉头就不是你爷爷,就是你这太监养的。”他一边说,一边冷酷的看着面前的公公,曹公公一把扯住了冯公公的衣袖。
………………………………
第二百八十三章 严刑峻法
“不对啊,这是皇上点名了的要犯,必须要审出来一个所以然,现如今,你不会真的痛下杀手吧。”
“贤弟莫要多言,只是看我做事情就好。”冯公公怡然一笑,曹公公暂时放下心来,邀请冯公公过来,就已经准备事情全权都给冯公公处理,这冯公公看着一个侍卫将毒药送过来了,这毒药很快让昂仁慷慨激昂已经喝了一个一干二净。
看到这里,冯公公立即拍手称快起来。
“好,真是一条好汉。”旁边的曹公公却捏一把冷汗,“什么好汉不好汉的!”曹公公唯恐冯公公一个不小心果真将朝廷要犯给毒死了,言暄枫的意思是从这人口中将秘密给掏出来。
不择手段的获取这秘密。
但目前看来,冯公公的意思好像,不仅仅是想要将秘密掏出来啊。或者是,想要将这人给毒害了,这和皇上的初衷是背道而驰的,一想到这里,她立即惶悚起来。
“是好汉,是好汉啊,不过你刚刚喝下去的可不是毒药呢,难道你的舌头果真是如此的麻木不成,你连参汤都已经品尝不出来了!”冯公公愤怒的看着面前的人,那人颤栗了一下,却讷讷不能言。
良久,道:“你给我吃参汤是什么意思!”真是奇怪了,为什么给快执行死刑的人吃参汤呢,真是奇哉怪也了。旁边的曹公公比那死刑犯还要奇怪了乜斜眼睛也是看着旁边的冯公公。
“这不是买一个猪头还要搭一个猪尾巴,真是奇怪了。”但是冯公公却一点儿都没有表率的意思,仅仅是残酷的冷笑。
“来啊,大刑伺候。”冯公公忽而刁钻的一笑,眯缝眼睛危险的扫视面前的人,这人也不知道究竟会有什么大刑伺候的,少刻,外面已经走进来一行人,这打头的公公手中还是举着一个托盘。
但是这个公公却已经不笑了,面上有了一抹沉静的诡谲光芒,冯公公上前一步,大刀阔斧将那托盘上的盒子已经掀开了,这托盘里面仅仅是两把刀而已。
“啊,哈哈,你要笑破爷爷的肚皮不成,真是岂有此理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大刑伺候不成,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这人狂妄的笑着,因为那匕首实在是太小了,虽然很锋利,但如此小巧玲珑,能做什么啊。
“是啊,你多笑一笑,对你身体好。”冯公公一边说,一边将那匕首拿出来,一拳头就砸在了这人的胸口上,这死刑犯刚刚还在笑,到底没有料到冯公公一拳头如此力大无穷。
这一拳头,砸在了那人的胸口上,那人头晕眼花,少顷,那飞刀已经刺入了这人的胸口上,因为那一拳头的铺垫,这死刑犯没有感觉到怎么疼痛。
“这是第一刀,有了那一碗参汤,你就能承受九千九百刀,到了那第一千刀的时候,我不问任何问题,你都会将你知道的一一都告诉我,现在,我们开始了。”冯公公操刀,动作如此之快。
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很快的,这人已经感觉到了钻心一般的痛楚,而旁边的桌上,放着一个盘子,这盘子里面,就是用来装血肉的,肉片一片一片薄如蝉翼的割下来。
因为动作快,因为刀子锋利,并不能感觉到任何的痛楚,但很快的,那痛彻心扉的感觉已经让这人浑身都颤栗起来了。
“你……你不如要我死了算了,这算是什么,你们如此折辱一个英雄好汉,你们……你们……”
“咱家不过是想要知道点儿秘密罢了,给你金银珠宝你不说,现如今只能给你点儿颜色要你瞧一瞧了,你以为帝京的公公们都是吃素的,哈哈,你以为什么都是吃长斋念佛的,我们可不是呢,我们是地狱里面出来的阿修罗,是索命阎罗呢。”
冯公公一边说,一边脔割,旁边的另外一个公公诚惶诚恐的数着,已经一百多刀了,这人还没能感觉到怎么样,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初来乍到的公公几曾见过这个啊,面色煞白。
“贤弟,不用理睬,到了第三天,你想要知道什么秘密,他不会告诉你,什么硬骨头不硬骨头的,都是夸夸其谈。”他一边说,一边笑了。
旁边的冥媚看到这里,不免觉得公公们变态,但还能怎么样呢?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恢复了平静。
冥媚没有想到,为了得到口中的秘密,这冯公公第二天又来了,那被捆绑在耻辱柱上的人,还一息尚存呢,看到冯公公来了,好像耗子看到了猫儿一样,立即惶恐的躲避起来。
“昨天是一百多刀,今天咱家就给你一千刀好了,咱家毕竟快,所以你不会感觉很疼的,哈哈,哈哈哈哈。”冯公公笑眯眯的,旁边的曹公公,将拂尘插在了后脖颈子上,眼睛寸步不离的观察冯公公。
两个公公将这人简直当做玩偶一样,这冯公公很是厉害,看起来的确是行家里手,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很快的六百多刀已经过去了,这人死去活来,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今天比较好玩,明天还会更好玩呢,曹公公,要我说,你这里的硬骨头,你如何不学着咱家的本事呢,咱家的眼里,可是绝对没有什么硬骨头软骨头的,你学着点儿。”
“还是兄台更胜一筹,小弟佩服之至了,心向往之啊,心向往之!”曹公公很会说场面话。
两人一边聊,一边动手,不一会儿,这人已经昏迷不醒了,冥媚在一种奇怪的臭味中度过了一天,到了傍晚,冥媚才知道,那是屎尿混合血液的气味,一个人要是如此没有尊严的死了,真正还不如早早的将秘密说出来罢了。
人再怎么刚强,说来毕竟还是血肉之躯。冥媚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也是恐惧起来,她是眼睁睁看着两个太监,将这一个活生生的人给脔割成了七零八碎的一团肉,如此血肉模糊。
这都不足以威慑到冥媚,真正让冥媚颤栗的是什么,那脔割还在继续,听那冯公公的意思,这仅仅是一个牛刀小试的开始,未来还有一个礼拜的酷刑呢,冥媚不敢想象,一个礼拜以后,那人会是什么模样。
冥媚饱受心灵的伤害,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尽管那个给脔割的人还没有死亡,但冥媚却已经连续做恶梦了,噩梦中的场景都是让人恐惧颤栗的,冥媚从浑浑噩噩中苏醒过来,又是从浑浑噩噩中昏迷过去,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现如今也是恐惧起来。
冥媚脑海中浮现出来的都是那人临死之前的惨状,那人的惨厉呼叫声音,那人惶悚的眼神,那人投射给自己的求救信号,冥媚简直快要崩溃了。
到了第四天,那冯公公笑眯眯的又是来了,冥媚现如今终于知道了,那一碗参汤究竟是什么作用,那一碗参汤厉害的很呢,连续可以保命一个礼拜,那人的身体摇摇欲坠,看起来简直要魂飞魄散了。
………………………………
第二百八十四章 精神折磨
“哎呦,只怕是他不会开口了,已经脔割了三千刀了,人还好端端的呢。”曹公公一边说,一边伸手恶作剧的戳了一下那人还跳动的心脏,那心脏看上去搏动的很是厉害,一下一下沉着有力。
今天,脔割还没开始呢,那死刑犯已经受不了了,“二位爷爷,不要……不要让我受罪了,我愿意……愿意说……”
“哎呦,冯公公,您听听,他说什么呢?”曹公公格格格的笑了,好像老母鸡一样,那神态志得意满。
“能说什么啊,贤弟,早已经告诉过你了,什么硬骨头软骨头的,到我这里,都是硬骨头。”冯公公一边说,一边笑——“贤弟如何不多学一学呢,什么硬骨头软骨头的,只要贤弟用了我这等手法,他们都会将事情说出来的,现如今,你我在这里品茶,且看猴儿们究竟能记录出来一个什么子丑寅卯。”
“要记录完毕,还不合适,继续给这硬骨头来点儿让他屈从的,也就罢了。”老太监说起话来咬牙切齿,冥媚在隔壁听着,不知不觉已经汗流浃背,冥媚从十三岁开始加入了言帝封的暗杀队伍。
这八年中,已经暗杀了不计其数之人,她是一个草菅人命之人,对什么人的性命都看作等闲,现如今,回想起来,自己杀人之前,那些人不也是如此的惊慌失措,如此的恐惧不已吗?
冥媚从来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这些人会如此恐惧,但现如今看起来,冥媚逐渐的明白过来,恐怖那种情绪是一点一点蔓延的,是一点一点滋生出来的,现在,那些恐惧也是侵入了自己的心肺。
冥媚颤栗不已。
两个老太监品茶去了,笑的好像老猫一样,小太监过来了,轻声细语的问,究竟那委派这个人过来行刺帝王的幕后黑手是何人,这“硬骨头”简直不需要问,将知道的一股脑儿都告诉了旁边的小太监。
现在,他已经不求生了,到底是想要求死。但死亡却不能降临,现在,他也后悔起来,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喝那一碗自以为是的药,那是参汤,并且是用太子参和西洋参混合起来的参汤。
那参汤厉害的很,能延续性命,让他即便是遭受了这样的重创,都不能一命呜呼,现在,他不停的遭受灭顶之灾,但居然人还好端端的。
冥媚看着那人,那人一息尚存,冥媚越过那人,将目光落在了远处的太监身上,这两个老东西在喝茶,也在交流,一个说。“你早已经应该好好的尝试尝试”另一个说,“这也是需要好生学的东西,只是不知道究竟如何才能掌握您老兄的鬼斧神工呢?”
一个又道:“没有什么掌握不掌握,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听如此这般的说,两人都笑了,冥媚却不寒而栗,那人的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地牢里面本身就不怎么干净。
地面上的蚂蚁已经蜂拥而至了,他的血肉之躯就是蚂蚁过冬的粮食了,他的血肉之躯,已经一片一片都丢在了旁边,现在的冥媚,遭遇到了平生第一次直面死亡带来的恐惧。
冥媚恐慌颤栗,俨然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
“回爷,这小子将事情已经一五一十的告诉奴才了,奴才将皇上要的已经整理好了,还请爷爷们过目。”小太监一边说,一边毕恭毕敬的跪在了地面上,将那东西双手呈上。
冯公公一笑,看都不看将那东西已经给了曹公公,曹公公眼睛一看,立即满意的笑了,从腰包中拿出来一枚金定子给了旁边的太监,那太监眉花眼笑,几个人算是大功告成了。
曹公公准备给冯公公礼物,但冯公公呢,仅仅是一笑了之。“我要是希图你这点儿零碎,也就不过来了,随便找个什么人过来,咱家只是可恨,你说我朝什么都好,为什么这群人总是不安分,成日里作奸犯科。”
“可不是,可不是啊,到底最厉害的匪首还是那言帝封,没有了王爷,其余的人还有什么了不起的。”曹公公说。
“可不是。”冯公公忙碌完毕,准备告辞了,旁边的太监请示冯公公的意思,既然那人已经将秘密说出来了,现如今究竟如何去处决那人呢,冯公公乜斜一样那人,又是扫视了一下坐着品茶的曹公公。
“你刚刚说要学这一手的鬼斧神工?”冯公公看着曹公公,曹公公若有所悟,冯公公嘎声说道;“也不需要其余的什么,目下啊,你学一学,这人反正也是要死的了,难不成你果真觉得我会慈悲为怀,将这人给放过,那就不成了。”
“可不是,我们死了以后可都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倒不如将事情做的绝一点。”曹公公一边说,一边跟在了冯公公的背后。
冥媚看到,这两个该死的老东西再次回到了那苟延残喘的人面前,那人明显是想要咬舌自尽,明显也是听到了这两个老不死的刚刚的谈话,但那人现如今想要死都没有力量了。
“你……你们还要做什么?”那人用尽了最后的一口气,吼叫起来,冯公公给了曹公公一把匕首。“你学着点儿,要这样,”一边说,一边举例说明,这曹公公学什么好像都不能立即掌握要领。
但学这个却非常快就掌控了,鬼斧神工再现江湖,冯公公看到曹公公笑了,这才抿唇点点头。“你也是孺子可教,没有辜负我好生教授你,这人还有一口气,莫要将这人给弄死了,说是九千九百刀,是少一刀都不能,多一刀也都不能的。”
“是,是,我会琢磨琢磨。”曹公公看到冯公公要去了,立即去送冯公公。
这冯公公笑眯眯的。“明日里遇到什么硬骨头,有什么疑难杂症,你也先问一问我,我这里原是有个主见的,给皇上效力,没点真本事那哪里可以啊,你今日里也不要送我了,过去好生学习你那鬼斧神工是正经呢。”
冯公公临走前,嘬牙花子说。
冥媚看到冯公公和曹公公这样相会,很快的又是分别了,曹公公回来,果真开始学习起来,一开始那人还*两声,表示自己的痛苦,但很快的,那人连*的声音都没有了。
痛苦?
不,不!
这太监到了皇上的寝殿,见了言暄枫,鹦鹉学舌一般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告诉了言暄枫,言暄枫点点头,“好,你是个不错的,冥媚呢,究竟是什么模样呢?朕倒是觉得,这冥媚才是真正的硬骨头呢,大概不怎么奏效。”
“皇上,也已经八九不离十了,毕竟,她也目瞪口呆的在看,帝京的刑罚是很多,如此这般的,到底也是寥寥无几呢。”听起来,这公公对自己的手段倒也是如数家珍,言暄枫沉吟道:“很好,你继续去安排。”
………………………………
第二百八十五章 夜何其
“是。”冯公公退下了。
言暄枫通过寝殿的隧道,很快到了浅桑这边,浅桑刚刚吃了东西,微微倦怠,准备休息。浅桑在这里已经休息了很久了,向来都是足不出户的,但忽而看到外面盛开了什么花儿,香馥馥的,这香味好像勾引到了浅桑。
让浅桑不免移步到外面去追寻了。
花香?什么,莲花?浅桑嗅着淡淡的花儿香,朝着外面去了,她赤足并没有穿珠履,就那样朝着前面走,花儿香还在鼻翼缭绕,浅桑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好不容易看到了,头顶一簇一簇好像藤萝一样悬挂下来的栀子花。
栀子花蛋白色,花型好像小小的手掌一样,带着点儿童趣,金风荡漾,吹过来,吹的枝头花儿细密的绽放,很是摇曳生姿,浅桑不知道这圆明园乃是为自己一个人修筑起来的,倒是移步换景,饱览了这里的一切。
这里的亭台楼阁,比朗润园和颐和园里面的都要多,并且精巧的深度也是不可同日而语,浅桑继续往前走,到了前面,看到一块石头。
这石头一半没入了水中,太液池的水,不算是很清澈透明,绿油油的。一半路裸露在外面,浅桑忽而有了兴致,毕竟好像坐牢一般的已经古井无波的生活了好几天,她也想要徜徉在秋风中。
索性,让旁边的侍女一一都退后了,浅桑纵身一跃已经站在了那一块大石头上,但只听到浅桑哎呦一声,再看时,石头很是尖锐,因为是在夜色中,所以并不能看明朗。
众人听浅桑锐叫一声,立即前呼后拥要过去看看伤势如何,浅桑受伤,不是他们这群奴才能担待起的,几个人凑近了浅桑,浅桑却淡淡的笑了。将脚丫子藏起来了。“没事,我就在这里一个人休息休息。”
“姑娘,这里黑漆漆的,我们到前面去,前面有个亮堂堂的地方,上头是灯,下面是火的,到底比这里好。”旁边一个嬷嬷如此建议,她是明白的,能被言暄枫看作珠宝一样的人,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她们吃罪不起。
“不去,不去,你们不要和我说话。”浅桑唯独感觉这里不错,轻轻的晃动小脚丫,将水花荡漾起来,脚丫子就好像是划船桨一样,将水面给划开了,能看到脚下细密的石头和沙粒。
但浅桑的脚板心刚刚不小心给划破了,好在不怎么严重,有血液渗透出来,脚下出现了大鱼小鱼,浅桑看着鱼儿,忽然想,究竟是人自由自在呢,还是鱼儿更加自由自在呢?
人想要去哪里就能去哪里,人呢,想要去哪里却会被很多东西缠绕,首先是情感,接着是名缰利锁,一个人乍看起来好像洒脱不羁,但真正想要做什么,却什么都不能做。
就好像浅桑,现在想要在这里单纯的休息休息,旁边就有那样多煞风景的眼睛在盯着浅桑看,浅桑想要让他们彻彻底底的离开自己,但毕竟人家也是好信,她还能怎么样呢?
“月朦胧,鸟朦胧,晚风叩帘珑,人朦胧,树朦胧,秋虫在呢哝……”浅桑想起来曾经的一曲童谣,触景生情,就隐吟唱起来了,旁边的嬷嬷看着浅桑。
她看到,浅桑简直好像是从海底世界出来的一只美人鱼,仅仅是因为困倦了,才斜倚在石头上小憩一样,她在帝京见到的女孩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但从来没有见过如同浅桑一样的女孩。
尽管,从面容看,或许浅桑不是所有女孩中最为美丽的,但却是带着一种情致的,那是其余女孩从来没有的。
浅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天空的月光落在了浅桑的眉毛上,好像熠熠生辉一般,浅桑的睫毛那样长,好像一张画儿里最为美丽的一个人。
她们都看着浅桑,而浅桑呢,看着水中的倒影,也是笑起来。
这片刻,浅桑听到了有人在吹奏芦笛,那声音幽怨叵测,但的确是天籁,浅桑往前走,去寻找声音去了,众人看到浅桑站在湖泊的水面上,水面就好像一块石头一样,简直让人大惊失色。
这女子真是奇怪了,人们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唯独鸢耳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伺候浅桑的时间比较长,也明白,现在浅桑一定是去找音乐了,索性给旁边几个嬷嬷和姑娘说道:“诸位不用顾虑,跟着我来就好。”
“姑娘是有着点儿神通的,水面如何是能走路的,我莫不是老眼昏花了不成?”旁边一个嬷嬷刚刚亲眼目睹了浅桑踩着水面往前走的一幕,现在回想起来,好做梦似的。
“姑娘原是神通广大,你们知道也就罢了,不需要让其余人知道,现如今,都守口如瓶吧。我们姑娘会奇门遁甲,原是世外高人传授的,莫要到处去宣传,这对姑娘并不好。”
“这个,奴婢们都明白。”虽然说明白,但她们都好奇,都想要到处去宣传一把。
那芦笛的声音如泣如诉,听起来好像是情人在郁郁私语一样,但仔细一听,又好像是一个肝肠寸断的人在诉衷情,人们逐渐的靠近了声源,那芦笛的声音却逐渐的消失了,真是奇怪。
鸢耳还要找寻呢,已经看到前面芦苇荡中的一抹身影了,不是言暄枫又是何人呢,众人看到言暄枫在这里,不免都战战兢兢的,鸢耳看着浅桑朝着言暄枫去了,也不好过去伺候。
只能让众人在原地待命,众人都等着,浅桑已经亦步亦趋靠近了言暄枫,言暄枫的面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没有料到浅桑会来,但看到浅桑,那双眼睛里,更多的还是惊喜。
“你如何还没有睡呢?”他说,打量一下浅桑,从头至尾的看,所以一眼就看到了女孩的赤脚,脚掌上没有任何东西,那小脚丫湿漉漉的,她的脚指甲玲珑剔透,好似美丽的珊瑚,好似一枚一枚的石榴子一样。
浅桑发现言暄枫在看自己的脚,不禁咳嗽一声,以表示抗议,言暄枫淡淡的笑了,嘴角有了美丽的梨涡。
“为什么光着脚就出来了。因为朕在吹笛子不成?”言暄枫很会对号入座,其实,不光光是言暄枫,言帝封也会吹笛子,不过言帝封不喜欢吹罢了。
“刚刚是什么音乐呢?”浅桑问,其实已经听出来了,但浅桑故意这样问,言暄枫一笑。“是孔雀东南飞,你知道这个故事?”
“悲惨的爱情故事。”浅桑低眸,将脚丫子藏匿在了草儿后面,半蹲在这里,看着面前的言暄枫,言暄枫坐在了石头山,将那耳熟能详的故事娓娓道来,其实关于“孔雀东南飞”的故事,浅桑早已经心知肚明了。
但现如今,后背言暄枫再次讲述出来,却多了一种极度的耐人寻味,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良久的沉默,言暄枫说道:“其实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每个人心情都不可能永远的好,也不可能永远的不好,所以我们才会用乐曲去表达。”
………………………………
第二百八十六章 温柔的夜
“是。”浅桑点头。
“做帝王其实并没有什么好。”这句话是言暄枫说出来的,闻言,浅桑讶异,难道做帝王都不是言暄枫想要的吗?
“帝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样也不好?”浅桑问言暄枫,言暄枫苦兮兮的一笑,目光看着窎远的湖面,有鱼儿摇头晃脑的游动,很是奋力的模样,但游来游去还是在太液池中挣扎,鱼儿的命运,和他的命运何其相似奈尔呢?
“王权富贵是人想要的,但不是人人想要的,朕或者是个另类。”言暄枫说,浅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以为你很开心。”
“这是祖宗留下来的千古基业,是我不得不去信受奉行的信仰,我没有办法舍弃这个。”他说,浅桑点点头。
“帝王是什么都能得到,但最想要的却并不能。”他遗憾的叹口气。
“你还有什么是最想要得到的呢?”浅桑看着言暄枫,言暄枫的目光飘逸,最终还是落在了浅桑的面前。“你……”
“不,言暄枫。”浅桑的声音拔高了一些,是警告的感觉,让言暄枫适可而止,言暄枫也明白。“说呢?”
“我哪里知道。”
“不知道算了。”言暄枫不打哑谜了,握着芦笛继续吹奏起来,“这是落梅风,真好,真好,虽然才是夏天,但落梅风听起来就能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向往,真好啊。”浅桑陶醉在了言暄枫的音乐中,她晕陶陶的。
慵懒的闭上了眼睛,“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说,看着浅桑,浅桑点点头,言暄枫一把握住了浅桑的手,但立马觉得不合适,在浅桑尚且没有挣扎之前,已经笑了,握住了浅桑的衣袖,浅桑貌似满意了,两人朝着前面去了。
言帝封究竟要带着浅桑去哪里呢,是个未知数,浅桑也不想要知道,但言暄枫忽略掉了浅桑光脚的事情,才刚刚踩在了鹅卵石上,浅桑就疾首蹙额了,言暄枫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痛苦与退缩。
这才一掌用力的拍在了脑门上,好像脑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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