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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妃倾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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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他,心中升起一丝异样,再加上此时的氛围,沉重的让人感觉到压抑。

    他说的恭喜,为什么会夹杂着心痛的味道。

    。。。。。。施申书曾说他喜欢她,莫非。。。。。。是真的。

    “浅桑,本公子都喝了,你为何不喝?”

    他竟然在笑。

    生怕是自己胡思乱想,她忙端起面前的酒,“咕咕咚咚”的尽数喝光了,酒碗放下,面上有些茫然,因这上好的桃花酿,她未喝出令人惊喜的味道来。

    他又为她满上。

    “那日夭夭小筑,我因得知前去羽民国的使臣准备回来的消息,便匆忙而走,竟是不知,在我走之后,你与言帝封相见了。”

    她回想了那日的情景,同他如实道:“你走之后没多久,言帝封就出现在了厢房,并且自报姓名。我曾怀疑他派人跟踪我,可是奈何没有证据,就没再纠结此事。”

    他兀自的点着头:“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提出娶你而换取与皇上的联合。”

    “这个。。。。。。我也不甚清楚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可是嫁给他,对于皇上和言灵国来说,确实有益。”

    “确实有益。”他重复着,也不知是肯定这句话,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重复一下,只见他将面前的酒碗端起,同她道:“浅桑,为你大无畏的牺牲,我敬你!”说完,一饮而尽。

    她见此,忙端起面前的酒,没敢多想其他,“咕咕咚咚”,片刻便见底了。

    他上了头了。

    她脸颊开始泛红。

    两人的酒量,半斤八两。

    她因早膳和晚膳都未吃,空着胃喝了两大碗酒,此时胃里如火烧一般,头脑也不甚清醒了。

    强撑着下巴的手软绵绵的倒下来,将头埋在两臂之间,因胃里的灼热,眉头拧在一起,理智上不想让温子玉担心,故而只敢轻声的出着气来缓解胃里的难受。

    “砰砰砰!”

    剧烈的击打声将她下了一跳,立刻抬起头,一看才知,是他在用掌拍桌子。

    看他的样子,像是喝多了。

    “浅桑!”他嘶吼般的喊了她一声,震耳欲聋。

    她下意识的捂住耳朵,迷蒙之间笑骂他道:“你莫不是疯了吧!”

    “为什么!”他嘶吼般的声音只高不低:“为什么要嫁给言帝封!为什么要当那么伟大的人!为什么!”他面目凄然,伸手去抱桌子上的那坛子酒,紧紧地搂在怀里,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至她身边,背靠着桌子,指着手中的这坛子酒同她道:“你可知这埋了十年的酒是父亲要我在娶妻之日取出来与发妻喝交杯酒时喝的。。。。。。”

    她捂着耳朵,又晕晕乎乎的,他的话音哀怨婉转,她未尽数听清。

    “你说什么?”她眼皮沉重的厉害,可还是睁大了眼睛冲着他高声道:“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他被她吼的有片刻的清醒,沉叹一声,随后将手中的酒坛子狠狠地砸在地上,伴随着“砰”一声巨响,他肆意的笑道:“没什么!我是说,我今天好开心!特别开心!”

    她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疯子!温子玉,你真的是疯了!”

    施申书过来的时候,第二坛酒也已经被喝光了,两人醉的不省人事,瘫倒在地,不知身处何处,不知身边何人。

    他忙命下人去熬醒酒汤,喂两人喝了醒酒汤之后,一边遣人将温子玉送回去,一边命人将浅桑送回房间。

    第二日早朝之上,浅桑和温子玉明显状态不佳,可是这仍影响不了早朝的正常进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军师浅桑雍和粹纯,性情温良,着册封为婳宜郡主!言王帝封逸群之才,品貌非凡,至此正妃之位仍空缺,朕以为,婳宜郡主与言王帝封乃是良配,今愿成人之美,将婳宜郡主许配与言王帝封为正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来办,择良辰完婚。”

    “布告中外,举天同庆。”

    “钦此。”

    朝堂之上在圣旨宣布完之后静谧了许久,待宣纸的公公又重复了一遍“钦此”二字,众人才如梦初醒,忙跪下齐声道:“皇恩浩荡。”

    圣旨一式两份,浅桑与言帝封一同上前接旨。

    浅桑跪了,言帝封却未跪,圣旨交由两人手上。

    “都平身吧!”言暄枫此时心情沉重,脸色不甚好看,只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众大臣互相看了几眼,无人上前说什么。

    皇上身边的大公公便上前一步,扯着嗓子道:“退朝!”声音嘹亮,声色悠扬,一直传了好远好远。
………………………………

第十八章  唤我子玉

    皇上起身回宫,众人四散,站在言暄枫这边的大臣,有心前去浅桑道声恭喜,可是一细想,觉得不对,这声恭喜绝不能说。故而一个个走到她面前,含笑同她点了点头,道了声:“军师。。。。。。”喊完这一句,面上神色像是有千言万语却堵在喉咙处无法说出口似的。

    她理解万分,忙道:“我懂,不必多说,请早些回去休息吧。”

    那大臣如释负重,同她拱了拱手,颇显无奈的离去了。

    而言帝封那边却皆然不同,暗中站在他处的大臣,经过他时总要暗暗地同他道声“恭喜”,他本来冰冷严肃的面容因这一声声的“恭喜”竟泛起喜意。

    她无意间抬头看向他处,却发现他此时也正看向她,两人的目光对上,她忙别开了目光,一眼看到了正朝她走来的温子玉。

    他站在她面前,未笑,面色无波,沉默着未说一个字。

    “你。。。。。。”

    他竟伸开胳膊抱住了她,紧紧地,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放开了她。

    她吓了一跳,忙道:“温公子,你。。。。。。”

    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给你一个拥抱吧!还有。。。。。。”顿了顿,又道:“昨日你我一醉方休,日后便是朋友,温公子温公子的叫不免生疏,唤我子玉吧。”

    “好!”此时她沉重的心情才升起丝丝缕缕的绚烂,慰然道:“子玉。”

    他此时忽而感觉身后传来一道炙热的目光,想回头又留恋于此时她面上的笑,索性开口道:“浅桑,我们走吧。”

    “好。”

    两人一同走至宫门处,温子玉上了轿子,浅桑上了马,他教她先走,她没有同她客气,先行离开。

    坐在轿内的他掀起轿帘看着她驾马狂奔的身影许久,待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轻叹一声,将轿帘放下,命人起轿回府。

    宫门外,言帝封看着温子玉的轿子渐行渐远,眸光微凝划过一抹冷意:“冥锦。”

    “属下在!”

    “派人盯着温子玉,一旦发现他和浅桑见面,立刻告知本王。”

    “是!”

    “还有。”

    “王爷请说。”

    “准备丰厚的聘礼,今日下午送至浅桑府上。”

    冥锦迟疑了片刻,道:“是由属下带人前往么?府中的大小事务一直都是管家在料理,若是由他同属下前去最为妥当。”

    “由他同你去吧。”

    “是。”

    花园内,她伏于石桌,手中执笔写着推荐信。

    她将要嫁给言帝封,住进言王府不便带着施申书。他文武双全,不能被埋没,故而亲笔一封推荐信,将他举荐给大将军玄霆。

    虽说出谷那日两人之间闹了些不愉快,可她毕竟从皇上的剑下救了他一命,想必惦念着这恩情,他也会重用施申书。

    “主子!”婢女鸢耳一路匆匆而来,面有急色,行至浅桑身侧,擦了擦额角的汗,忙道:“主子!”

    她将笔放于砚台上,凝眸道:“如此行色匆匆,怎么了?”

    鸢耳面上的急切之意未减半分,直道:“门外来了许多人,其中一冷面男子自报家门说是言王府的人,来送聘礼的,施管家正在与其周旋,特让我来请您过去一趟!”

    “送聘礼?”

    “是啊!也不知这言王府里的人哪里来的胆子,莫名其妙的竟将聘礼送到咱们府上了!主子,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啊?奴婢可未曾听闻我们府上有人要嫁到言王府去的!”

    她是今日早朝拿到的圣旨,倒是还未来得及同府内的人说起此事。虽说皇上将此事告知天下,可鸢耳和施申书一整日都在府上,就算外面贴了告示,他们对此事仍是不知。

    不过,眼下重要的不是将此事告知于他们,而是应当解决一下言王府的人前来送聘礼一事。

    哼,这个言帝封倒是积极。

    “鸢耳,我问你,送聘礼的人中可有言帝封?”

    她闻言很是认真的想了想,随后道:“没有!只有一个看起来像侍卫,一个看起来像管家的人,并未见言王出现。”

    “恩。”她了然的点了点头,眸中划过一丝兴味,同她道:“鸢耳,你且去门外,告知施申书,让他收了那聘礼,而后打发那些人回去。”

    “收了聘礼?”她不解道:“为何?我府中并未有人出嫁啊!”

    “你听我的,收了聘礼之后,让施申书召集府内所有人,我有要事宣布。”

    她因她面上的严肃而迟疑了片刻,心中有惑不得解的滋味不甚好受,可还是同她点了点头,利落道:“是,我这就去办。”

    一溜小跑的到了门口,站在施申书的身侧,将浅桑的话原原本本的告知他。

    他颇为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眉头微皱,压低声音道:“军师真的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我是将主子的话一字不落的告知你了。”

    他疑惑不已,微微思索片刻之后,道:“好,我知道了。”

    只见他上前一步,看着那方才同他做了自我介绍的沈管家和冥锦,眸光放在两人之间,持稳道:“我家军师说了,聘礼我们收下了,你们且将聘礼尽数放下,离开便是。”

    沈管家和冥锦因他的话相视一眼。

    冥锦道:“我们需见到你家军师,才能将聘礼簿亲手交给她。”

    施申书不卑不亢:“我乃这府上的管事,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我做主,聘礼簿交给我便是,我自会转交给我家军师。”

    两人明明面色无波的说着话,可鸢耳却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味,她心中甚是莫名,这聘礼来的奇怪,两人之间的*味来的也是奇怪。

    忽而想起方才在花园时候主子说的话,主子专门问了问言王是否前来,莫非是因言王未来主子才不亲自出门接见送聘礼的人的么?

    可是这聘礼,到底是言王给谁的呢?

    不会是主子吧!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冥锦面露不悦,眸光倨傲,冷声道:“你虽然是这府上的管事,可是这些聘礼是王爷命我们送来的,我们代表的是王爷,你一个小小的管事,配从我们手中接过聘礼簿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侮辱人么?”鸢耳一听,立刻不忿,待要上前,被施申书给制止住了。

    他未被他的话所扰,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神态怡然,道:“你说的没错,你代表的自然是言王,可是我能站在这儿同你说话,便是受命于军师。我家军师说了,让送聘礼的人把东西放下走人就是了,你们既然上门来,就该乖乖听话,毕竟这聘礼,不是我们求着让你们送过来的!”
………………………………

第十九章  送聘之波

    “你!”冥锦面上尽显不悦,手握腰间佩剑待要拔出,手却被身旁人按住。

    沈管家看他一眼,低声道:“冥侍卫,切莫冲动。与之相谈,我来便是。”

    他见此,收了剑,站在他身后。

    沈管家上前一步,面上含笑看着眼前的施申书,道:“你是管家,我也是管家,抛开主子暂不谈,你我之间应当有许多话聊。”

    他静静的看着他,未开口说话。

    “送聘礼本是一件好事,弄得剑拔弩张,便有些不妥了。”双手交握放在身前,宽大的袖子遮住了交握的手,他此番仪态,倒不像是一个管家,明明是十足的智者:“你唤作施申书,文武双全,我知晓,故唤你为施管事。”

    顿了顿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聘礼,收回眸光看着他的面,又道:“这聘礼乃是我和冥侍卫照着王爷的吩咐精心挑选,由施管事亲自接进府中当然最为合适不过。”

    从身后下人手中接过大红色的聘礼簿,呈放于眼前:“可是这聘礼簿上却有王爷的亲笔署名,却是不能交由施管事转交。”顿了顿,口中话掷地有声,周身忽起一股压迫感,凝眸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而需军师亲自接过才是。”

    施申书的眸光黯然了片刻,随后附耳于鸢耳,道:“你去将现在的情形告知军师,看军师如何定夺。”

    “好!”

    鸢耳很快的去,又很快的回来。将手中浅桑交给她的东西交到了他的手上,后在他耳畔说了些别的话。

    此时,他已经知晓该如何做。

    将手中的发簪放置与那聘礼簿一样的高度,凝声道:“这发簪乃是我家军师最爱之物,既然言王送来了聘礼,还亲自在聘礼簿上署名,那么我家军师自然不是没有诚意之人。”

    沈管家盯着他手中的发簪微微皱起了眉头。

    冥锦按耐不住,待要上前,被他拦下。

    只听他言:“既如此,我们来交换吧。”

    “沈管家!”冥锦不悦唤道。

    他微微侧目,同他道:“冥侍卫,眼下如此,最为妥当。待回府之后,我自会同你一起前去与王爷说明。”

    他倒不是担心被王爷责骂,而是觉得如此有些失去了言王府的威仪。王爷命他和沈管家将聘礼送来,说什么浅桑也应当出门迎接才是,可是她竟然拒不出门,用一个管事和一个婢女就将他们那么多人给打发了,实在是不将言王府放在眼里。

    她这还未嫁过去气焰就如此之高,若是嫁了,还不知嚣张成什么样子!

    “随你吧!”他有负气之意,转身下了石阶,朝着自己的马儿而去,随后翻身上马,不再理会所有事。

    沈管家收回眸光看着眼前的施申书,面色沉稳道:“聘礼簿在此,施管事将发簪给了我便是。”

    他很是利落的将发簪递了过去,见此,他也将手中的聘礼薄递给了他。

    几乎是同一时间,施申书拿到了聘礼簿,沈管家拿到了那支翠玉扶桑花发簪。

    目送沈管家一行人离开,施申书立刻命府中下人将聘礼尽数抬到府内客厅,并让鸢耳前去花园唤浅桑。

    片刻之后,客厅内,浅桑坐于高位之上,厅内除了施申书和鸢耳之外,还有二十名下人也在。

    看了施申书一眼,她道:“府中下人尽在了?”

    他上前一步,点了点头,道:“是,除了我和鸢耳,府内还有二十名下人,现已具在。”

    “好。”她了然,随后道:“将聘礼簿呈上来。”

    他忙依照着她的话去做。

    手中拿着聘礼簿随意的翻看了几页,翻到末尾处果真看到了言帝封的名字,名字旁边还有印章,印章上有三个大字——言帝封。

    写了名字又印了名字,人没来倒是在这个上面下功夫不少,用这个来体现他的诚意么?哼,两人的成婚不过是交易,他大可不必如此麻烦。

    随手将聘礼簿合上,又捏起一角举高,眸光在厅内众人的面上一一过了一遍,道:“这是言帝封送过来的聘礼薄,想必你们会很好奇,也很迷惑,堂堂的王爷为何送聘礼来我府上。”将手中之物按放在面前的几案上,眸光微凝,道:“因为你们的主子我,要嫁给言帝封了。”

    “什么?”即使之前猜到了或许是这样的鸢耳,在听到浅桑亲口说出之后,还是吃惊不已。

    除施申书外,其余下人一阵骚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头接耳起来。

    冷静的施申书站在热闹的人群里像是一个异类。

    鸢耳很是不解的走近他,道:“你如此平静,莫非早就知道?”

    他同她摇了摇头:“我也是才知道。”

    “那为何你如此平静,没有半分吃惊,若非你同我说你也是刚知道,我倒以为你早就知道呢!”

    他的脸色不大好,心情有不大好,片刻之后才缓缓道:“其实不难猜。言王府的人前来送聘礼,聘礼薄上有言帝封亲笔署名,你觉得整个军师府,除了军师之外,还有谁能受得起言王如此大礼!”

    抬头看了一眼高位之上坐着的浅桑,敛着眉眼道:“方才只是怀疑,不过现在确定了。”

    见他神色黯然,她又问道:“军师嫁给言王,你如此的不开心么?”

    他眉头紧皱,道:“你不懂。”

    “我。。。。。。”

    “安静!”浅桑看着众人道。

    她一声令下,客厅内立刻寂静无声了。

    “我知道你们很诧异,也有许多疑问,但是作为下人的你们,没必要知道那么多。”面色沉稳,颇具威严,又道:“现在把你们聚集在这儿,是想告诉你们,除了施申书和鸢耳之外,其余的下人,若是打算在我出嫁之后离开的,我自会让施管事为你结算工钱,放你离开。若是打算在我出嫁后还留下帮我守着这宅子的,便去施管事那儿报一下姓名,日后月月仍照往常一样领工钱。”

    她的话音落,客厅内又恢复了方才的寂静。

    “军师!”这粗厚的一声来的突兀,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一看才知,说话之人是这府内厨房里的大厨,他高举着手,仰着脖子大声道:“军师!我想,纵使你出嫁了,这军师府仍是你的家,我是这府里的厨子,军师最爱吃我做的糯米汤圆,我不走!我留下!”
………………………………

第二十章  话不投机半句多

    “好!”她感到很温暖,脸上不自觉挂着笑,道:“你去施管事处将姓名留下。”

    “是!”

    “军师!”又一人高举着手,高声道:“我是这府内修剪花草树木的花农,我在这府中待的好好的,军师对我也不薄,我愿留下继续为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服务。”

    “好!留下姓名。”

    “是”

    “军师!”

    “。。。。。。”

    三个时辰之后,留下姓名的人尽数离开忙活手头上的事去了,浅桑将留下姓名之人挨个数了数,当数到最后一个的时候,看着施申书笑道:“申书,你可知那二十名下人走了多少,留了多少?”

    他虽记录,却还未数到底剩下多少人,可是看着她面上的神色,他想留下的应该占大多数。

    想了想,摇摇头道:“申书不知。”

    “二十个!”她从未像此时这般开心过,不过相处数月的人,竟然能如此的信任并且拥护她,她很欣慰。

    “当真?”他竟有些不信了,立刻上前拿过小册子,一个一个的数了数,确实是二十个,看着浅桑,他道:“军师,您当真是魅力非凡,让人愿意诚心跟随。”

    “哈哈!”她爽朗的笑了笑。

    “只是。。。。。。”他看了身边的鸢耳一眼,道:“军师为何将我和鸢耳排除在外,莫非是有别的打算?”

    她道:“鸢耳是你亲自为我选的婢女,她也确实很机灵,做事利落,知进退。我要嫁给言帝封,言王府的水有多深我还不知道,不过成婚后的日子恐怕不会那么舒坦。我打算将鸢耳带至言王府,有她在我身边,一来能照顾我,二来能为我做事。”

    鸢耳得知她的想法,立刻跪在地上,道:“奴婢谢主子抬爱。”

    “起来吧。”

    “军师,那我呢?”

    看向他,她道:“申书,你文武双全,不应该留在这府上做个管事,我已经为你写了举荐信,将你推荐给大将军玄霆,他会重用你的。”

    他面露愁容,纠结了一阵儿,看着她道:“可是军师,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做事。”

    “留在我身边?”她起身朝着他走来,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先不说我嫁给言帝封之后不能将你带至言王府,就算我没有嫁给言帝封,迟早也要去军营,而你,迟早也要在军营做事。只不过,带你的人由我变成了玄霆。”

    “嫁给了言帝封,军师日后还有机会去军营么?”

    “今日朝堂之上,皇上已封我为婳宜郡主,虽然现在身份有所不同,可是我仍是你们的军师,仍要以言灵国的生死危亡为重,若日后言灵国与羽民国和白慎国发生战事,我仍会抛弃一切,带兵出征。”

    他如释负重。

    眸光定定的看着她,道:“军师,我明白了!”

    她面上有欣慰之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嘱道:“入了军营,定会比在府中吃的苦头多,但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希望有朝一日,我可以称你一声施将军!”

    他立刻单膝跪地,头抵着地面,震声道:“军师大恩,申书没齿难忘。”

    冥锦和沈管家回到言王府,将送聘礼一事的详情尽数告知言帝封。随后两人观察着他面上的神色,却未发现他面上有半丝不悦。

    “那支簪子何在?”

    沈管家闻言,立刻从袖口内将那支翡翠扶桑花簪拿出来,恭敬的呈给他:“王爷,请过目。”

    他将簪子拿在手上把玩,眸光幽幽教人捉摸不透。

    平日里冷静的冥锦此时有些按耐不住,忍了再忍,实在忍不住了,才单膝跪下,眉头皱的很深,道:“主子,属下有话要说。”

    他未看他,眸光留恋在簪子顶部扶桑花瓣美好的弧度上,随意慵懒道:“说。”

    “今日前去送聘礼,那浅桑自视甚高,不识抬举。自聘礼抬至她府门口,便只有一名管事和一名婢女前来与我们接洽,她竟从头到尾未露过面,简直嚣张!”

    “哼。”他冷笑一声,随后将簪子扔在茶桌上,百般无赖的看着窗外的晚霞,道:“她不过是认为本王没有亲自前去,故而选择避而不见。”

    “王爷,她还未嫁进来便如此嚣张,若是嫁进来了,岂不是更为猖狂!”

    他靠在摇椅上,揉了揉太阳穴,随后慢慢的瞌住眼,缓缓道:“这件事本王自有打算,你们先出去吧。”

    “可。。。。。。”冥锦还想说什么,肩膀处的衣服却被人拽了一下,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到沈管家同他道:“王爷累了,我们先出去吧。”

    他挣扎了片刻,随后同言帝封拱手道:“是,属下告退。”

    言帝封房间的门被沈管家给带上,刚转过身,便被冥锦拉着朝前走了数步。

    确定站在此处说话不会打扰到言帝封后,他皱眉道:“你为何要三番五次的阻拦我?”

    “方才你也看到了,王爷已经有了疲乏之意,若是我再让你继续说下去,岂不是会惹得王爷心烦么?”顿了顿,又道:“惹得王爷心烦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可是。。。。。。”他颇为不悦道:“难道你就能容忍浅桑的嚣张?容忍她嫁过来之后骑在我们的头上,给我们脸色看?”

    他沉默不语。

    因为站在客观的角度,王爷做的确实有些欠妥当。

    送聘礼并非小事,寻常人家,新郎官儿总是要亲自上门将聘礼送到女方的手上,可是王爷图省事儿,让他和冥锦将聘礼送上门。

    若是寻常女子也就罢了,定是欢欢喜喜的出门接聘礼。可是他们未来的王妃却是言灵国的第一女军师,能够被皇上亲封为军师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是一般人呢?

    而且,王爷不是也是因为她的不一般才要娶她的么?

    既然要娶,为何不诚心将聘礼送上。

    他倒是认为,浅桑做的很有骨气,并没有做错。

    只是这些话,他确实不能与冥锦说明。

    “我曾见过我们这个未来王妃,她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想来就算嫁过来,只要我们对她敬畏有加,她也不会对我们做出过分的事情。”

    冥锦冷笑一声,道:“果然话不投机半句多,沈管家,你与我所想完全不一样。”

    这世上,真正了解和理解他的人只有冥媚,此刻,只有去寻冥媚,同她喝上几杯,才能解了他此刻的郁闷之气。

    冷冷的看了沈管家一眼,有些话想说又觉得说出来多余,眉头深皱,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一个闪身,消失在他的眼前。

    出于对冥锦的了解,他知道,他肯定去找冥媚了。

    冥帝阁,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阁主被江湖人称冥帝君。冥帝阁的人杀人时都会戴着银色面具,因此,银色面具成为冥帝阁杀手的身份象征。

    而冥锦所要找的冥媚,正是冥帝阁的二当家,一个武艺高强,长相清纯可爱,杀起人来不眨眼的女子。至于为何叫做冥媚,是因这名字是冥帝君为她起的,虽同她的容貌不甚相附,她却喜欢的不得了。

    她和冥锦都是孤儿,很小的时候被冥帝君捡到冥帝阁,悉心培养成杀手。两人的武功在冥帝君之下,却在其他弟子之上,冥锦在冥帝君身边做贴身侍卫,而冥媚则留在冥帝阁成为那儿的二当家,一边接受冥帝君派给她的任务,一边帮他料理冥帝阁的大小事务。

    由此可知,冥帝君便是言王帝封。
………………………………

第二十一章  定下成亲之日

    冥帝阁内,昏黄的烛光映衬着冥媚那张精致的小脸,巴掌大的脸上一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盯着手中的文案认真的看着。

    文案上记录了三个朝廷官员的名字和详细资料,这便是冥帝君交给她的下一个任务。

    “砰砰砰!”

    她微皱眉头,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心想这冥帝阁内还有谁敢这么敲她的房门,深想一番,忽而有解,便朝着门口喊了一声,道:“冥锦哥哥,别敲了,我这门都要被你敲烂了,你进来吧!”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大力打开,冥锦一脸不悦的走进来,走至她面前时,将怀中抱着的一大坛子酒狠狠地砸放在桌子上。

    “砰!”又是一声巨响。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知晓这任务资料定然是不能够静心看下去了,随手收放进了胸前里衣内。双手环胸看着坐在她面前的冥锦,问道:“冥锦哥哥,又是哪一个人惹了你,让你如此生气啊?”

    “哼!”他冷哼一声,伸手便去将那酒的酒盖子给掀开,二话不说为自己倒了满满的一碗酒,端起来就喝,片刻的功夫可就见底了。

    她眉头微皱,瞧着他道:“冥锦哥哥,你若是来我这儿喝闷酒的话,我看你还是请回吧。”说着拿起那一坛子酒就往他怀里塞,利落的拍了拍手,道:“我忙着呢!可没功夫看你在这儿喝酒!”

    “媚儿。”他抱着酒坛子唤了她一声,平日里冷冽的一张面上此时竟泛起委屈之意:“我心里堵得厉害,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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