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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妃倾世-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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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神音派的人,我却是神音派的开宗立派之人,我就是你的掌门人了, 现下,我要求你,莫要哭,我却要去了,最后叮咛一句,只能是我联系你,你却*主动联络我。”
“还有,帝京虎踞龙盘,将你那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怪论立即收起来,帝京能人辈出,一个不小心,就完蛋了,好了,我去了。”
“嗯。”冥锦目送浅桑离开。
从客栈出来。浅桑深吸一口气,看着外面热热闹闹的市肆,浅桑顿觉快活了不少,现在的浅桑,得到了冥锦的认可,却也得到了来自于冥媚的尊敬,有了这些,就是浅桑那无往而不胜的兵器了,她带着这兵器,会披荆斩棘继续往前走的。
脚下的路,并非康庄大道,但有了这兵器,却让浅桑感觉安心了不少。
浅桑回到帝京,已经是酉时前后了,对于自己消失了一天的事情,羽皇居然不闻不问,这是好事情,但也是坏事情。
好的事,子羽的性格多疑,要是什么都没有问,似乎能证明,她的一举一动已经在他的掌握中了,要是一切,他都了如指掌,这可就不妙了啊。一想到这里,浅桑不禁攥住了拳头,手心里汗涔涔的。
但是也有另外一方面,是他在刻意的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自己,其实,我对你是很放心的,你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
算了,早上离开之前,是让太监告诉了他的,不算是不告而别,她可不能这样“做贼心虚”啊,一想到此节,浅桑就很平静的朝着子羽去了。
子羽坐在金碧辉煌的屏风前,那屏风上,用瘦金体写着太白的《清平调》,左面留白的地方,画着一副《海棠春睡图》,子羽就那样闲闲的坐在屏风前面,穿着一件白到不可思议的美丽羽裳。
天冷了,外面雾蒙蒙的,沆瀣一气,朦朦胧胧的水雾贴着太液池的水面氤氲起来,外面那一骨碌一骨碌的水汽,将这里笼罩的好像一个诡异的异世界似的。
错金的狻猊香炉中,有淡淡的香气扶摇直上,白森森的,把绵白的香氛散落在空气里,却好像一只看不到的庞然大物,对着屏风面前的人张牙舞爪。
浅桑伪装出一派轻轻松松的模样,到子羽旁边去。
“喂喂喂,我回来啦。”
“我竟以为,你要在外面过夜了,所谓“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我总以为,你是明日才会回来呢。”
“明日?”浅桑搔搔头皮,拉开一把八仙桌对面的椅子,反着坐,将下颌就那样搁置在椅子上,笑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要在外面的话,你会不放心的。”
“去你的,”子羽嗤笑,“朕有什么不放心的。”
“口是心非。”浅桑笑嘻嘻的。
“罢了,朕现下在冲茶,你且看朕能冲出来什么图案。”旧时,天都人将冲茶当做一种游戏,那茶叶与方今的茶叶是截然不同,采摘的茶叶不过三两片的胚芽罢了,九蒸九晒后,茶叶就好像迷你版的小儿手掌,丢在滚水中,茶叶会变出各种玄妙的图案。
自傲的,能冲出来各种图案呢。
浅桑真的想不到,子羽这样一个内心邪恶之人,还葆有这么一片未凿的童心,立即凑近了子羽,目不转睛炯炯有神的去看,子羽的长指轻轻的勾着玉壶春,那“玉壶春”乃天家用瓷,烧制工艺是非常复杂的。
一窑烧制是个均等大小的,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将其余的九个用铁锤砸碎,将那出类拔萃的一个送到帝京来,这瓷器不仅仅是茶具,还是赏玩的工艺品呢,浅桑发现,子羽的长指居然也温润如玉,放射出一抹淡淡的温暖的光芒。
………………………………
第九百五十二章 冲茶
子羽嘴角勾着一抹让世间女孩都梦寐以求的笑靥,轻轻的提起茶壶,到四十五度,摇晃了一下到九十度又是摇晃了一下,接着再次回到四十五度,将玉壶春壶忽而倾斜,一股清澈的水,箭一般的射入茶盏中。
这一切,做的浑然天成,浅桑简直看的目瞪口呆。
“哇,好精彩呢。”浅桑用孤陋寡闻的声音,来赞美眼前人的技巧,子羽和浅桑都盯着茶盏看,子羽凉凉的一笑,将茶盏从桌面上平移到了她的旁边——“你看,是什么呢?”
“是个貔貅呢。”
“朕看,也是。”貔貅是上古神兽,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大猫熊,貔貅的胃口好,只吃不拉,肥硕的很,好像个球儿,是很多人看到就爱不释手的宠物,但人们对貔貅却是郑而重之的,并不敢饲养,毕竟带着祥瑞的宠物,你一个饲养的不好死翘翘了,可是有损阴鸷呢。
那茶杯里的图案的确像是貔貅,简直神完气足惟妙惟肖了,子羽轻轻吹拂一下茶叶,目光却潋滟成了一条河。
“实话说,你今日到哪里去了,都做了什么呢?”一面说,一面将这杯茶送了过来,她一笑,将喝杯茶一饮而尽,掠过箭冥锦那一节不谈,说道:“在外面去吃东西了啊,然后就是走访民情民意,就吊民伐罪去了啊,一天就过去了嘛。”
浅桑一边说,一边伸懒腰,感觉很疲倦不堪的模样。
“朕……”看到浅桑这模样,他慢吞吞的斟酌了很久词汇,这才道:“是不是要你太累了呢?”
“怎么会呢,不就是到外面走走,有什么累不累的呢,我要是每天都在王都里,才感觉累呢,每天除了玩蹴鞠,就是锤丸,再不然就是解九连环了,那有什么意思啊,在外面走走,也算是多多见见世面嘛。”
“你这样说话,是和小妹不同的很了,小妹也是很喜欢在外面去,不过小妹有那么一次,和我到外面去,看到绿油油的麦苗,居然说麦苗是韭菜。”
浅桑忍俊不禁。
“那是令妹好大岁数的事情嘛,怎么能将麦苗当做韭菜呢,就因为远看一片绿吗,皇妹果真是养尊处优的人呢。”
“这是今年年初的事情,大概在……”子羽回想了片刻,慧黠的墨瞳落在浅桑的面上,“在一月份的时间,那个时间,还是冰天雪地呢。”
他说。
“我问你,你可不要生气啊。”浅桑盯着子羽看,子羽在整理自己的餐具,一杯水好像青龙一般,吞吐不定,看上去很有一次,浅桑压低了声音,嘶哑着嗓门,道:“你怎么和你妹妹的关系就成那样了呢?因为我?”
“怎么可能!”他正色道:“她向来就桀骜不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长大后就成这模样了啊,我还能怎么样呢?”
“我觉得,子玫是个扫眉才子呢,在帝京,帮助你的话,你做很多事情也就旗开得胜了,你啊你,你还是莫要和子玫闹矛盾的好。”一边说,一边格格格的笑着,凑近了子羽。
“那个,”浅桑发丝里的香,侵入了子羽的鼻孔,他嗅了嗅,简直要迷醉了,简直要意乱情迷了,他让自己收摄心神,很久,这才深深的吸口气。听对方说道:“你要不要我做和事佬啊?”
“你能?”子羽盯着她看。
“能不能我哪里知道啊,不过试一试嘛,在这里胡思乱想的,有什么作用呢,我明日就过去找令妹聊一聊,令妹乃是龙驹凤雏呢,要是能和你连起手来,你也就如虎添翼了啊,我呢,我天天在外面到处跑,也就不会担心帝京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却是…”子羽缓慢起身,“拜托你了,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怎么重谢不重谢的,现在秋天了,我要吃鄱阳湖的大大大大大闸蟹,不对,我还要吃闽南的橙子呢,不如你让御膳房做成蟹酿橙啊,我吃了就有力气为你治国齐家平天下了。”
浅桑像煞有介事的说。
“朕何尝就需要你一个女流之辈为朕……治国齐家平天下呢?”子羽叹息一声。
“不要算了,之前还要呢,我困了,今日就到此为止了,先休息去咯。”浅桑一边说,一边顺手将金缕鞋丢在地上,赤脚进入凤仪宫,夜凉如水,女子的剪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子羽的面前。
子羽见过多少美丽的女孩,要么,这些女孩徒有其表,没有内涵,要么,是非常聪明机变,但是却长得丑陋万分,鲜少有这种齐全了的,论姿色,她的相貌那样美丽,论才干,不要说羽民国了,即便是举国上下,都未尝能找到第二个这样的人。
这女孩简直是老天爷赏赐给自己的大礼包啊,说起来,她简直应该连睡觉都下笑着醒来的。
但她呢,对自己始终是那种不疾不徐,若即若离的态度,不对,是他出现的太晚了,要是他早在言帝封之前就出现在浅桑的面前,浅桑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的,甚至于一定会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造化小儿,造化小儿啊。
一时之间,子羽思忖了很多很多,看着眼前女孩逐渐的消失了在了面前,子羽产生了一种想要据为己有的欲望,要是现在闯入她的屋子,与之生米煮成熟饭,事情或者也就成了。
但是,但是……一百个但是,一千个但是,一万个但是。但是他伪装出来的是什么模样呢,分明伪装出来的是一派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啊,子羽将浅桑刚刚用过的茶盏握住了。
在女孩刚刚使用过的地方,搜寻女孩的用过的痕迹,轻轻的将自己的菱唇也贴在了茶盏上,好像通过这样奇怪的方式,就能更进一步的接触到女孩似的。
他简直要陶醉了,在这样美丽的月光之下。
言帝封对于帝京的部署,还是很满意的,现下,言帝封与言暄枫逐渐的已经联络了起来,而白浅呢,对这一切还完全不知道呢,他们好像春雷似的,每一个举动都小心翼翼,让她未必能看出来什么举动。
但举动却已经在进行了,且在步步紧逼。
现在,帝京去了半脸人施申书,去了神机妙算的温子玉,去了急如星火的冥锦,去了深思熟虑的冥媚,帝京,真正能与白浅抗衡的仅仅是言帝封罢了。
言帝封在古庙里,煎熬了一天又是一天,闲时间就埋头苦读,剩余的时间用来思考,以及行动。
现下,虽然看上去他也未必就有什么杀伤力,但是言帝封的杀伤力却是隐藏起来的,而在帝京,玄甲卫经过重新组建,虽然没有了魏镣,现在的玄甲卫已经不很厉害了。
但玄甲卫毕竟还是玄甲卫,他们到底和一般的武装部队是不同的,在帝京里,他们勇猛的穿行,很是厉害,在帝京里,他们那样厉害,但是饶是这样,他们也未必能找到半脸人与言帝封。
“老实点儿,过来!”在城门口,官兵仔仔细细的严防死守,不将一个陌生人放进来,也不放走一个陌生人,无论是男女老幼,只要想要查,就将那个人给召见过来。
………………………………
第九百五十三章 苛政与酷吏
言帝封此刻在人群中,他不来也不去,就那样盯着城门口,士兵们将一个人拉扯了过来,那人吓坏了,“啊”的一声,一个踉跄几乎没有跌倒,士兵们看到这里,哄堂大笑。
“我是……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啊,我是苦命人,官爷啊,您……您看看我,我这半张脸是黑熊给舔了一口啊,我不是那么要查找的半脸人啊,我……我就是走街串巷的一个货郎,我……你看看,这是我卖的东西,都是针头线脑啊,这……这是小本生意,小本生意啊。”
那货郎吓丝丝的盯着对面的几个人,那士兵们中,走出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很快就凑在了他的面前,那冷漠的眼睛狠戾的盯着面前的人。
“你戴着草帽做什么?”
“我……我着一张脸不……不怎么好看,怕……怕是会惊扰到人,就……就戴着草帽啊。”
“哦,这样啊。”那士兵说着话转过身,飞起一脚就踢在了那人的胸口,那人嘭的一声,就跌倒在了地上,跟着就口吐鲜血。
“这帝京啊,难道没有王法了吗?苍天无眼啊,言暄枫,言帝封啊,你们究竟在搞什么啊,现如今,难道果真要让穷苦老百姓连丝毫的活路都没有了吗?老天啊!”
那老农在匍匐在地上用力的哭起来,对众人来说,看到这一幕,都比较辛酸,旁边一个中年女子过去搀扶那老农,孰料,刚刚放刁的士兵,一把将那中年女子的衣领给拉住了。
“他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是我萍水相逢之人,我看到你们这样欺负人,我搀扶一下,都不成了吗?”那女子公然不惧,眼神冷飕飕的盯着眼前人看,士兵也打量这个女子,发现这女子没有丝毫的锦衣华服,不过是寻常的装扮罢了。
知道这女子也没有什么太厉害的,不禁冷笑一声,“怪只怪,他是半张脸,本将是给朝廷做事情的,王法吗?”那士兵嗤笑一声,“你和本将讲王法啊,本将就是王法啊,啊哈哈,哈哈哈。”
“你……你放了我,你不能欺人太甚,大家都在这里看着呢,你平白无故欺负了这一位老人,现如今又要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乡亲们,你们倒是评评理啊。”
“是啊,你们也太过分了。”人群中,一愣头青说。
“官爷,说起来是你们不厚道了。”
“打走玄甲卫!”
“真是岂有此理,你们太猖獗了,我们揭竿而起,和他们拼了,与其让他们给零零碎碎折磨死,不如现如今我们就造反算了,杀死他们一个,也算是生意啊,上,上啊。”几个英雄好汉这么一鼓噪,人人的怒火都点燃了。
“现在,你看到了,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那女子的眼睛闪烁的好像星星一样,这士兵忌惮是忌惮,但毕竟咽不下这一口气,就在那女子弯腰准备搀扶这老人的时间。
那人的手握住了绣春刀,今日,他要是不给众人点儿厉害瞧一瞧,大概大家未来就要欺负到他的头上来了。
他做了这么的多年士兵,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群人看上去好像很牛叉,但说起来,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这群人的厉害,仅仅是呼啸起来的厉害,仅仅是滥竽充数的厉害。
今日,这里一见红,他们就怕了。这人发狠,将手中的绣春刀拔出来,对着那女子的后背就要砍落,那女子却完全没有察觉。
“哎呦,小心啊。”有人看到苗头不对,立即提醒,有人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帮助这女子了,还有人跃跃欲试的模样。
就在此刻,这人的手让一个人握住了,那人头上戴着斗笠,穿着一件陈旧的披风,黑纱将面庞全然都遮住了,让外人看到的仅仅是那一双明亮的眼睛,那人一把将士兵的手卡住了。
“停手。”
“你……你放手,你算是什么东西,本将是……是朝廷的玄甲卫,本将……你……哎呦,你要做什么?”众人亲眼目睹这一刻,再也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了,士兵们对那人虎视眈眈,民众们对那人却感觉很欣慰。
那士兵龇牙咧嘴,看起来很痛苦的模样。
“放开手,你……你放开我啊。”
“哼!”那人冷哼一声,飞起一脚,落在士兵的后背上,那士兵体格狗啃泥就趴在了地上,等那士兵回过头来,局面就变了——“玄甲卫,给老子上。”
“是!”众人发一声喊,朝着那人围拢了过去,人们看到这情况,知道再僵持下去,一定会凶多吉少,那跑得快的,一溜烟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的。
那准备看热闹的,却还是站在原地,那唯恐天下不乱的,看到这里,却连连冷笑,希望看到官兵与平民打架斗殴。
“哎哟呵,你了不起的,连玄甲卫都不放在眼里了,真是厉害啊!”那士兵挑衅的摸一摸蒜头鼻,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人,那人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用那双眼睛盯着对面人看。
众目睽睽之下,那人从衣袖中拿出来一块招牌,众人尚且未能看到究竟招牌上是什么呢,此刻,那士兵的首领忽而跪在了地上,浑身开始发抖。
“学狗叫。”那人显然不想要学狗叫,指了指看客,“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学……狗叫,这……不……不合时宜啊。”那人为难的盯着面前人看,面前人眼风却是如此的冷峻,让人想要抗拒都不能。
“还不快学狗叫?”他说。
“是,是。”那人只能点点头,趴在地上学着狗的模样吠叫起来,众人看到这里头哄堂大笑,这边厢,斜刺里走过来一个士兵,看上去那个士兵与这一群士兵也没有什么不同,但仔细看看,会发现这个士兵与其余的士兵是截然不同。
这士兵,走起路来,好像更力大无穷,这士兵,站在众人面前,好像更渊渟岳峙,众人让这个士兵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玄霆,这是你的人?”那面纱男子问,声音居然很好听,带着一种独特的嘶哑的质感,被叫做玄霆的男子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头,“是,是,是末将带的人。”
看这模样,恍惚竟然连玄霆都对这男子产生了恐惧与敬畏,那男子冷然一笑,“你带的人很好,很好呢。”
“末将……末将……末将罪该万死。”
“百姓不是你们的敌人,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道理还需要本将军说吗?”
“是,是。”那被叫做玄霆的男子,诺诺连声,却连丝毫的反抗都不敢有,那男子看到玄霆这一派模样,满意的点点头,“我去了。”
“是,是,末将恭送将军。”那叫做玄霆的士兵,以及玄霆背后的士兵,都如此的毕恭毕敬,好像,眼前刚刚离开的男子,是一个身份非常之高贵,非常厉害的人似的。
那人究竟是何人,又究竟是谁,让人百思不解,那人七拐八拐就消失了,显然,是想要躲避躲避的,显然,那人不想要其余人知道自己来了这里,并且怎么样云云的。
………………………………
第九百五十四章 伪造者
看到那人离开了,人群也产生了不小的骚动,但好的是,无论伪善,还是那人的缘故,反正那人去了后,士兵们对他们的检查,是正派了不少,也不怎么想要将他们怎么样了。
玄霆在地上做了会儿狗,简直将玄甲卫的脸面给丢尽了,此刻,再也没有面子在这里了,只能灰溜溜的离开,而第二天,人们在一条水沟里发现了玄霆,玄霆已让人杀了,死因不明。
此刻,那黑面纱的男子,消失在了人群中,没有人知道这男子的来路与去向,夜幕降临,钟鼓齐鸣,响彻在言灵国的上空,好像连宝蓝色的夜空,都让这煌煌的钟鼓声给敲出一片扣人心弦的声音。
此刻,黑色面纱的男子,从帝京那滑不留足的屋檐上下来了,他的动作,简直好像灵鹊一般,脚踏实地在庭院后,侍卫们与太监们还都在做梦呢,那男子的速度很快,几个起落,在不触动任何消息的情况之下,人已经到了寝殿里。
他舔破了窗户纸,看向庭院里,顿时看到一熟睡的男子,是言暄枫,那黑衣人悄然无声的推开门,到屋子里去了。
“王……”室内的冯公公,因提到声音,立即回头去看,乍然短促的惊呼一声,但发现,面前的男子不是旁人,而是言帝封,为什么说是言帝封呢?
只因为此时此刻,言帝封缓慢的将黑色的纱衣脱掉了,玩真的面庞也暴露了出来,那太监一怔,不可思议的长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
“在外面看着,莫要让闲杂人等凑近这里,本王有两句话要和皇兄说。”
“是,是。”尽管,因为冯渊的事情,冯公公和言帝封之间有过节,但后来,冯公公也想明白了,不去报这一箭之仇,为什么呢?因为要不是冯琪咎由自取,是不会有那种结果的。
一切的一切,不外乎是冯琪自己断送了自己罢了,这一刻的冯公公,看到言帝封,逐渐的矫正了自己对他的看法。
现下,他知道,言帝封到这里来,是冒死前来的,一定也是有消息要和言暄枫聊,立即点点头到外面去了。
言暄枫早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沉思默想的时间多了,言暄枫的五官显得比之前敏锐了不少,顿然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立即起身。
就看到言帝封朝着自己来了。
“王弟,你……你如何来了,你这般自投罗网个,只怕不安全呢,这般欠妥的事情,也是你能做的吗?言暄枫一面说,一面缓慢的起身,轻轻的盯着言帝封看。
言帝封道:“皇兄不必起来了,您给我的全新身份是很好的,说起来危险与安全,臣弟却以为,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现下,您感觉外面最安全,其实不然呢,外面简直比这里还要危险的多呢,外面处处都在捉拿臣弟。”
“朕也在想办法,让外面的人停止这一切。”
“臣弟今次前来,就是要和您聊这个,臣弟以为,有一个计谋,是很快就能将帝京一切的警铃全然都摘除了的。”言帝封说,言暄枫听到这里,不禁喜乐连忙咨询究竟是什么计谋。
言帝封皱眉想了想,“皇兄附耳过来。”
“嗯。”言暄枫将自己的耳朵凑近言帝封,言帝封叽里咕噜的说了会,终于将一切都说明白了,言暄枫听到这里,感觉眉飞色舞,连日来的阴霾也都一扫而空了,开心的无以复加。
“王弟,你,你实乃朕之樊哙啊。”言暄枫欢喜的握着言帝封的手,久久不能平静,倒是言帝封,道;“皇兄,您居移气养移体,还请您好好的修养修养,此事也莫要操之过急了,千万在帝京注意注意,那妖女的眼梢多了去了。”
“朕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自己呢,你放心就好,朕明白你的意思,你到这里来,朕也准备和你聊一聊,你刚刚那计谋很好,但一旦是实施起来,只怕会让很多人都大跌眼镜,所以,朕的意思是,你先将这一切都告诉温子玉,告诉施申书等人。”
“这个,臣弟会安排。”言帝封道。
“甚好。”言暄枫点点头,“朕在这里,准备从魏镣的口中撬出什么秘密,还如此一来,朕更加是能准确的安排将来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了,且安安静静的等着。”
“嗯。”言暄枫点了点头。
“朕这里还会继续做安排,朕与你互通有无,你以后想要到帝京来,就能光明正大了。”其实,言暄枫早已经在想,究竟如何将自己和言帝封的单线地下联络发展成为地上的联络了。
“王弟明白。”言帝封还在内室说话呢,只听到外面冯公公的声音一惊一乍的——“哟,娘娘,娘娘您来了啊,这什么点儿了,什么风将您给吹过来了,您里面请,您里面请。”
冯公公的声音响起,室内,言帝封想要走,已经没有可能了,好在,这里是帝京,好在这里是龙庭,更好在,这里的占地面积很大,言帝封隐藏在了旁边的木柱后。
跟着,白浅就摇曳生姿的进入了乾元殿,白浅嘴角始终保持着一抹冷寂的笑,进入屋子,因看到言暄枫刚刚起身,连忙给言暄枫行礼。
那头顶的金步摇与胸口的璎珞碰撞有声,暗香浮动。
“臣妾半夜三更来看吾皇,叩请君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女子的裙幅打开在团花的氆氇上,那地毯的图案是如此的美丽,而那女子今晚穿着的是一件大红猩猩毡的美丽箭袖,显得洒脱出尘,如同仙子一般。
言暄枫盯着白浅看,“起来吧,这时节你会过来,倒也是意料之外。”
“皇上,”白浅抢步搀扶一把言暄枫,担忧的说道:“究竟是什么情况呢,太医院的供奉来来往往那许多,为您看了这么多的时间,那病居然就不能药到病除,可见是他们在故弄玄虚了。”
“朕……”言暄枫起身,将刚刚言帝封坐乱了的床铺稍微整理了一下,面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笑——“朕刚刚还让太医院过来人给朕瞧病了呢,说没有什么大碍,朕只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一切也就都好了。”
“嗯。”白浅还是点点头。
“但是,皇上您也不要操劳啊。”
“朕现如今,将多少事情都交给了你,朕哪里还有什么操劳不操劳的呢?”言暄枫理所当然的说,白浅抽一下鼻子,点点头,“看到皇上您这样,臣妾的心情很是不好。”
“没有什么不好的,朕很快就好起来了,朕啊,很快就龙精虎猛,恢复了呢。言暄枫这样说,白浅听到这里,连连点头,两人都沉默了,脑袋轻轻的靠在一起,言暄枫感觉到白浅的呼吸居然是冰冷的,那呼吸的声音让人心跳紊乱。
“刚刚,此间来人了?”白浅怔然,盯着言暄枫的眼睛看,言暄枫吃惊白浅的发现,不能扯谎,毕竟是白浅看出来什么端倪这才这样问的,言暄枫道:“是啊,朕刚刚送走了太医院的供奉,刘太医刚刚给朕请脉了,现下才去。”
………………………………
第九百五十五章 伪装者
“哦,这样的话,就……不足为奇了。”白浅轻轻的起身,从旁边的桌上抓起一枚花菇,蹑手蹑脚的到前面去了。
这花菇是工艺品,造型就好像一个棒槌一般,放在桌上的一边硕大,头顶却是细细的,握在手中可以当做兵器用白浅气定神闲的到木柱旁边去了。
只因为,轻纱遮蔽了那人的身体,那人的靴子却暴露在了外面呢,白浅一把将纱帘给打开,原以为一定会看到后面有什么人的,哪里知道,这纱帘后面空空如也。
仅仅是一双鞋罢了,大概还是言暄枫的鞋子。
白浅看到这里,不免骇笑,笑自己疑神疑鬼,也明白了,在这里并没有什么第三者。
“吓唬到臣妾了,臣妾先是看到一双靴子就感觉奇怪,就过去了。”白浅轻轻松松的笑着,轻轻松松的将花菇放在桌上,也轻轻松松的对言暄枫说。
“没事的,朕这里守备森严的很呢,外面的一行人时时刻刻都在看着呢,不会有什么人进来的,你放心就好了。”言暄枫将白浅轻轻的拥抱住了,白浅笑着,甜蜜的说道:“皇上,今晚臣妾就不去了好吗?”
“今晚,朕感觉身体不如何好,你……”
“臣妾就知道您会这样说,所以啊,臣妾是给您开玩笑呢,哈哈哈。”白浅顿时变了一张脸。“臣妾就是过来看看你,看到你现下很好,臣妾也就能安安稳稳的去休息了。”
“那就好。”言暄枫舒口气,刚刚白浅去纱帘后看言帝封了,其实言帝封已经走了,但究竟言帝封去了哪里,一定还在室内的,躲避一时半刻还能,要是白浅不走,那对于言帝封来说,隐藏起来就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了。
因此上,现下的他,需要赶走白浅,而白浅居然也很知情识趣,知道言暄枫不怎么会挽留自己的,点点头到外面去了。
到门口,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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