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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妃倾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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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思一番,淡去了眉间的褶皱,颇具威严的看着眼前的冥锦,道:“这是谁的?又是从何处得来?”

    “您不认得?”他的语气像是她认得似的。

    眸中攒着冷意,道:“不认得,从未见过。”

    他的嘴角溢出笑,又似笑非笑:“您若是不认得,想必您身边的婢女鸢耳,怕是认得吧。”说着便要上前让鸢耳看一看手中之物。

    她伸开胳膊揽住了他,面色又冷了几分,似那股子寒风又回来了似的:“冥锦,我这琴心阁里的人用的都是好东西,你手中的珠花材质一般,并非我阁内人所用之物,还是不必看了吧。”

    “莫非您心虚?”毫不客气的开口,看向她,又道:“这可是能证明杀害凤婉儿的凶手是谁的物件,来您这儿之前属下搜查了整个椒岚阁,并未找寻到珠花的主人,这才来您的琴心阁,既然您不认得这东西,您的婢女也不认得,那么属下只能照着王爷的吩咐,搜查整个琴心阁了。”

    “是什么东西我不认得!”鸢耳并不知浅桑与冥锦的暗斗,只听的那句“您的婢女也不认得”便径直上前,一把将冥锦手中的珠花拿在手上:“咦,这不是。。。。。。”

    “鸢耳!”她立刻上前捂住鸢耳的嘴巴,阻止了她将剩下的话说出。可同时也暴露了她想要掩饰的心情。

    冥锦见此,立刻命人搜查琴心阁。

    看着冥锦带着数十名侍卫冲了进去,鸢耳有些被吓到了,将紧握着的手缓缓打开,看着手心里的珠花,欲言又止道:“主子。。。。。。这。。。。。。这不是我丢了一只的那个珠花么?”

    “冥锦拿这个珠花前来,说是与凤婉儿的死有关,有说只要找到珠花,就能找到杀害凤婉儿的凶手。我不知道他的珠花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珠花会跟你丢的一模一样,更加不知道这个珠花怎么会跟凤婉儿的死扯上关系!”

    她口中的话刚说完,冥锦就带着人走了出来,稳稳的站在她面前,面色倨傲的将手心打开,里面躺着跟鸢耳手心里的珠花一模一样的一个。

    面色冷冽,道:“王妃,很明显,属下手心里的这只同方才鸢耳拿走的那只是一对。”

    她神情严肃,没有开口。

    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他立刻下令道:“来人!将鸢耳带走!”

    “啊?”鸢耳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此时立刻有两名侍卫上前,将她架起来转身就走:“放开我!放开我!主子!主子救我!”

    她立刻奔至鸢耳面前,拦住了驾着她的侍卫,厉声道:“把人放下!”

    两人侍卫相视一眼,随后朝着走来的冥锦看去,犹疑道:“头!”

    “没事!交给我!”冥锦看着浅桑,道:“王妃,属下有王爷给的搜查令,如果您对属下所作所为有任何的异议,大可去找王爷!”

    “冥锦,你别拿言帝封来压我!”看了一眼鸢耳,后而看向他:“我能保证鸢耳跟凤婉儿的死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不能抓她。”

    “王妃,您毕竟是鸢耳的主子,您的保证做不了数的。”顿了顿,又道:“实话告诉您,那珠花是在凤婉儿死了得房间内发现的,那么很可能就是凶手在杀了凤婉儿之后逃离的时候将珠花遗落在房间内。所以,很明显,鸢耳就是杀害凤婉儿的凶手。”
………………………………

第六十六章  屈打成招

    “不可能!”她定声道:“我能保证,凤婉儿死的当晚,鸢耳就在琴心阁内,哪儿也没去。”

    冥锦双手环胸,眸光倨傲:“王妃,属下说了,您的保证没有任何的可靠性。”

    “你!”

    “王妃,属下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任何异议,请去找王爷。”话毕,定定看她一眼,随后看向架着鸢耳的侍卫,下令道:“带走!”

    “主子!主子!”

    “鸢耳,等我,我会去救你的!”

    看着鸢耳被他带走,她急的额头冒汗,在院内踱步数下之后,立刻走到房内将一样东西放进怀中,随后匆匆忙忙的出了门,朝着言帝封的院子走去。

    行至言帝封的院门口,立刻被守门的侍卫拦下。

    平日里他们是不会如此拦着她的。

    “我要见王爷!”

    其中一名侍卫上前道:“王爷现在正在地牢审问杀害凤婉儿的凶手,无暇见王妃,还请王妃心回去,待王爷回来之后,属下自然会命人前去琴心阁通知您一声。”

    “我哪里还能等到那个时候!”说着,转身朝着地牢跑去。

    仅凭珠花就能断定杀害凤婉儿的凶手是鸢耳,简直是天方夜谭。鸢耳根本就没有杀害凤婉儿的动机。况且,凤婉儿死的那晚鸢耳从未出现过椒岚阁,又怎么可能会将珠花落在凤婉儿的房间内。很明显,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嫁祸,冥锦的目标绝对不是鸢耳这么简单。

    可是为什么?冥锦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要尽快把鸢耳给救出来。

    在地牢门口,他又被侍卫拦了下来:“王妃,没有王爷的命令,您不准进入地牢。”

    她没有同他们废话,上前一人一拳直接打晕,径直朝着地牢走去。刚一进入地牢,就听到从深处传来的哭喊声,她听的很清楚,那是鸢耳的声音。

    除了哭喊声,还有鞭子跟皮肉亲密接触的时候发出的闷响声。

    循声飞快的跑去,当看到地牢深处正在被人鞭挞的鸢耳时,悲愤交加,上前便是一脚,狠狠地跺在那人的肚子上,执鞭的人被突如其来的痛震到,仰躺着摔倒在地。

    转身看着身上遍体鳞伤的鸢耳,她忙上前道:“鸢耳,我来救你了!”

    “浅桑。”

    听到身后传来的沉重的声音,她伸手去解开麻绳的动作停了停,眸光安抚了一下鸢耳,随后缓缓转身,看着椅子上坐着的言帝封,他的身侧站在面色冰冷的冥锦。

    “你可知,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可进入地牢。”

    她的眉头皱的很深,因此刻的言帝封周身有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这种气度带给她一阵无名的压迫感,让她的神经绷的很紧。

    “鸢耳是冤枉的,她不可能杀凤婉儿。”

    “是不是冤枉的,很快便会知道,你来此只是多此一举。”眸光暗淡了几分,沉声道:“莫非你想跟她一样受鞭挞之刑?”

    她忽而无所畏惧,道:“我是她的主子,如果她做错了什么,那么我就有责任。”眸光定定,一字一句道:“若是她真的杀了凤婉儿,或者跟凤婉儿的死有关系,我绝不姑息,甚至跟她一起受罚。可是我心里清楚,鸢耳不可能跟凤婉儿的死有任何的关系!我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白白的受这鞭挞之刑。”

    他看着她的神色,不像是在撒谎,故而有些迟疑。

    “主子。”冥锦微微低头,附耳于他,道:“珠花确实是在鸢耳的房内搜到,想必是王妃不忍看自己的婢女受如此严厉的刑罚,所以才会说这番话。”

    他眸光黯然,立刻道:“来人!将王妃带下去!”

    她听闻此言,大吃一惊,立刻道:“言帝封!你不相信我!”

    他曾不止一次叮嘱过她,让她不要当着众人面直呼他的名讳,她竟屡教不改。面有盛怒,厉声道:“来人!将王妃关进琴心阁内,没有本王的吩咐不准出琴心阁一步!”

    “言帝封!你!”看着侍卫上前,她立刻反抗,反手将侍卫打倒在地。

    她的做法激怒了他,双手成掌猛拍椅子的扶手,起身时朝着而去,在她与侍卫缠斗之时,一把掐上她的脖子,将她的身子提高。

    “呃。。。。。。”被禁锢住脖子的她手脚立刻软了下来,侍卫见此,立刻上前,用麻绳将她的手脚绑起来。见此,他松开了她,她的身子立刻摔倒在地。

    “主子。。。。。。”满身是血的鸢耳心疼的哭了出来。冥锦在这个时候示意人上前继续鞭挞之刑,她口中想要让浅桑“赶紧离开”的话还没说完,痛意便一阵一阵的袭来。微张的眼睛终于紧闭,她一句话也喊不出来了。

    “鸢耳!鸢耳!鸢。。。。。。”她挣扎着想要上前制止鸢耳被人鞭挞,奈何脑后一阵沉痛,晕了过去。。

    他收了打晕她的手,眸中怒意不减,凝声道:“不必去琴心阁了,将她送入本王的院子。”

    “是!”

    侍卫们照做,他也没有了继续审问鸢耳的心情,将鸢耳交由冥锦来审问,便离了地牢。

    冥锦看着晕过去的鸢耳,立刻下令让人用水泼醒。

    “呃。。。。。。”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底,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水滴顺着额前的发丝滴落,她冷的像是置身在冰窖里。

    冥锦道:“醒了?”

    她等着自上而下的水珠不再滴落之后,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冥锦。。。。。。言王府内他最讨厌的人。

    “冥锦。。。。。。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吧!指使你杀害凤婉儿的人是谁?”

    “。。。。。。”她在片刻的迷蒙之后变得清醒,眉头皱的很深,努力的说道:“我。。。。。。我没有杀凤婉儿,我。。。。。。我没有杀她。”

    “是么?”他从执鞭的侍卫手中接过鞭子,紧紧地攥在手中,又凌空一甩,鞭子炸裂的响声很是刺耳:“鸢耳,其实你长得很好看,可若是我用鞭子在你的脸上甩上几下,恐怕就会变得血肉模糊了。”

    鸢耳哽咽了一下,颤着声出了一口气,眸中藏着恐惧,心跳加快,看着他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我真的没有杀凤婉儿。。。。。。也没有人指使我杀她。我。。。。。。我跟她无冤无仇,根本就没有杀她的理由。冥锦。。。。。。你应该把事情调查清楚再来审问我,而不是准备屈打成招!”
………………………………

第六十七章  指使你的人是谁

    “鸢耳。”他一字一句道:“你还没听懂我话里的意思么?”朝前走了一步,稳稳的站在她的面前,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是说,指使你的人是谁。”

    她有片刻的茫然,随后立刻警觉的看着他:“冥锦,你……”

    他嘴角勾着一点笑:“你现在才听懂我的话么?”

    “你要让我诬陷我的主子?”眸中盛满怒意,用尽力气愤然道:“这么说,从一开始你就在设计,我的珠花是在凤婉儿死后数日丢的,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对儿珠花,为此我还伤心了好久。”眸光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的珠花是你捡走了对不对?是你捡走了珠花,故意设计害我,害我家主子!对不对?”

    “鸢耳,你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你只需要承认是王妃指使你杀害凤婉儿的就够了。”

    “哼!”她不禁冷笑,一字一句的质问道:“冥锦,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嗯?我自问主子从来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为什么你要设计谋害主子?”

    为什么?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

    他清楚的知道,这么做的原因只是为了让冥媚高兴而已。

    他不愿看到冥媚不开心,为了冥媚,浅桑必须除掉!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照着我说的去做,我便可以留你一条命。”

    “留我一条命?呵呵……”她觉得他的话实在是太可笑了,可笑至极!

    “冥锦,你真的太天真了!你以为人人都是阳奉阴违的人么?王爷给了你权利让你调查凤婉儿的死,你却利用这种权利肆意谋害!如果王爷知道你所做的一切,该多伤心啊!”眸中带着鄙夷,又道:“可是我呢?我不一样!我告诉你,冥锦!今日别说是你划破我的脸了,就算你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让你借我的口去害我家主子!”

    “你!”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鸢耳到了关键时候竟然如此的护主。再加上她说的那些话确实戳到了他的痛处,抓着鞭子的手青筋暴突,欲将她碎尸万段。

    “鸢耳,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将眼睑轻轻的瞌上,想起第一次见主子的情景,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眼尾处有泪滑落。

    她鸢耳是最怕死的人了,从小就怕死,天生就怕死,可是这一刻,一想到她的死能够让主子不受到威胁,心里就觉得是值得的。

    小时候读的书少,只记住了一句“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她的死,绝对是重于泰山的。

    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下辈子还能遇见主子,因为跟主子在一起的时光,是她这一生中最绚烂的时光。

    冥锦对于她毫无畏惧的模样恨得厉害,攥紧了手中的长鞭,朝着她的脖领处挥去。

    “慢着!”浅桑呵斥一声之后,手心幻化出花瓣朝着鞭子的方向打去,瞬间的功夫,长鞭被打成两段,她也在冥锦怔愣吃惊的时候,将被绑在柱子上的鸢耳救下来,抱在怀中。

    “你!你不是被主子带走了么?”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冥锦,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就想要了鸢耳的命么?”

    “凤婉儿的死与鸢耳绝对脱不了关系,有珠花为证!”

    “我记得没错的话,鸢耳同我说起珠花丢了那日,是凤婉儿死后数日,那日晨起,我还见她戴过。”

    “王妃,你是她的主子,自然是要为她说话了,在我看来……”

    “冥锦。”

    他随声看去,见是言帝封,立刻扔了手上的鞭子上前,颔首道:“主子,属下在审问鸢耳,王妃突然闯进来。。。。。。”

    “是本王让王妃进来的。”

    冥锦立刻抬头,疑惑不解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为何?”

    他手抬高,指着手上的东西道:“王妃说凤婉儿死的那晚她也在,而且亲眼见过凶手,并且。。。。。。凶手离开的时候掉落了这么面具。”

    冥锦看着那个面具,吃惊的说不出话。

    他不悦道:“将鸢耳放了。”凝声又道:“你跟我来书房。”

    冥锦将头低的很低,不发一言,眉目复杂,片刻之后才道:“是!”

    浅桑将鸢耳带回琴心阁,命人清洗了她身上的伤口之后,为她涂抹上次言帝封给她的特效外伤膏药。

    “嘶。。。。。。”

    “怎么了?很疼么?”

    鸢耳微微皱了皱眉头,笑着同她摇了摇头,道:“主子,不疼,一点都不疼。”

    听到她这么说,她反而心疼不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傻丫头,怎么可能不疼呢?我知道很疼,可是你也要忍一忍,忍过去就好了,好么?”

    “没事,奴能得到主子如此的照顾,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话止于此,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沉重了起来,眸中氤氲着雾气,有些哽咽道:“主子。。。。。。其实那一刻,奴以为。。。。。。”

    “以为什么?”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吸了吸鼻子,道:“奴以为一定会死在地牢里。”

    “傻丫头,怎么会呢?”她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贴身婢女,任何时候我都不会不会丢下你不管的。”看着她身上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她几乎能想象得到鞭子打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有多疼,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想哭却忍着。

    原来,身边的人受伤的时候,她会变得这么脆弱。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开心,鸢耳不想让她一直沉浸在那种氛围里面,立刻转移话题道:“主子,鸢耳想知道,您不是被王爷带走了么?又怎么会折返回来救奴的呢?”

    她将药给她上完,将药膏放在红木小柜上,稳坐之后,开口道:“我被言帝封带到了他的房间,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他给松绑了。我想他其实没有想要真的惩罚我,可能只是生气于我在众人面前直呼他的名讳。”将手交放于身前,又道:“趁着自由了,我立刻将银色面具拿给他,告诉他凤婉儿被人杀死的那晚,我也在,而且看到了凶手,并捡到了她逃跑时留下的面具。”

    “这些事为何奴从未听主子提起过?”
………………………………

第六十八章  复杂的牢笼

    “我认为,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或许会安全一些,可是没想到,你还是被卷进了这件事情里。”

    鸢耳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主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你我之间没有不可说的。”

    微微动了动身子,看向她的方向,眸光里夹杂着复杂的深思,后而开口道:“主子,奴怀疑凤婉儿的死与冥锦有关系。”

    “恩?”她微怔,眸中划过一抹惊讶:“你可有证据?”

    鸢耳敛着眉眼摇了摇头:“奴没有证据,可是!”她眉头微皱,有三分肯定道:“奴觉得冥锦可能与此事有关,只因。。。。。。地牢他对奴用刑之时,言语中透露出让奴诬陷主子的意思。”

    “诬陷我?”

    “是!他逼迫奴,让奴说出指使奴杀害凤婉儿的人,虽然当时他没有明显的指出,可是奴知晓,他就是那个意思。”

    她眸中有迷雾晕染,而后散开,片刻之后,幽幽开口:“冥锦。。。。。。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也是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平日里虽然与他有些小摩擦,可是没到了这般严重的地步,所以奴在想,冥锦背后是否有人指使。”

    “你觉得指使他的人会是谁?”

    “这个奴也不清楚,只觉应当不是王爷,若是王爷的话,今日您被绑住,王爷便不会给您解释的机会,更不会在看到银色面具的时候,让您赶去地牢救奴。”

    她赞同的点了点头:“这点你分析的不错。如此看来,指使冥锦这么做的人不可能会是言帝封,可是冥锦的主子只有言帝封一个,如果不是言帝封所指使,那又会是谁呢?”

    鸢耳面露愁容:“主子,奴现在才真正的觉得这言王府复杂的厉害,很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进别人的陷阱里。这次奴不过是丢了一个珠花,就差点被人要了性命,若是。。。。。。”

    “鸢耳。”她轻拍她的手背,定声道:“如此的事我只会让发生一次,你且安心,像今日这般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鸢耳从她坚定的眸光里获得了力量和勇气:“主子,鸢耳谢谢您。还有就是,奴会让自己强大起来的,强大到可以去保护主子。”

    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眸光怜爱。

    “今日我们从地牢离开的时候,冥锦被言帝封叫走了,既然我已经将银色面具给了他,就会让他还你一个公道。”

    “恩。”

    眸光望向窗外,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布满大地,很快,夜晚就要来临了,寒冬的夜晚有彻骨的冷,恐怕等不到春暖花开,白慎国和羽民国的军队就要打到边境。

    是时候同言帝封商量出兵的事情了。

    鸢耳身体抱恙,她便让司琴、司棋、司书、司画照顾着她,只愿她能快快的好起来。若是月底之前能大好,前去边界之时便能将她带去了。

    今日一早,一番洗漱之后披着毛绒外套走至门口,将房门打开,寒风挤进来,她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了一下脸。待适应了寒气,跨出房门,朝着院子走去。

    院内的花儿都落了霜,白色成了花花草草最美的点缀,像是寒冬里的一层雪衣。

    天这样冷,却还未下雪,若是下了雪就好了。白茫茫的一片,她还可以学一学司虞仙子,用灵气幻化出几个雪人来玩儿。

    心里想着如此趣事,却听闻院门口处传来脚步声。收了面上的笑,步伐稳态的朝着门口走去,只见不远处,沈管家一脚跨进来,抬头间看到她的时候,步子快了些。

    立于她面前,微微颔首,恭敬开口道:“王妃,王爷让老奴来请您过去一起用早膳。”

    “哦?”让她过去一起用早膳,这事倒是稀罕。不过她今日也确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本来打算正午的时候,暖和一些再去,既然沈管家来请,她便不好拒绝。

    “既如此,沈管家引路吧。”

    “是。”

    一路上想着见了言帝封该如何提鸢耳的事和她打算去边界的事,两件事放在一起说倒是没什么,只是两件事都是复杂的事,对于她要同他说的,她更加期待他主动邀请她一起用早膳的意图。

    想了想,开口道:“沈管家,近日膳房准备的饭菜王爷可喜欢?”

    沈管家道:“王妃提起这个,老奴倒是有许多话想说,只是怕一激动说的过分了,还望王妃准老奴一个畅所欲言,就算说错了话,王妃也不会怪罪。”

    她浅笑道:“沈管家请说。”

    “自从王妃不再给王爷做早膳之后,便由膳房接手,只是纵使膳房的大厨费尽心思为王爷准备,还是没能得到王爷的一句赞叹。次次的早膳都没吃完,不仅如此,王爷不止一次说过“味同嚼蜡”。”

    “竟如此么?”

    “是啊!王妃。王爷本来是一个对吃没有什么概念的人,可是自从吃了王妃做的食物之后,便能分出了好坏。”

    “如此说来,是我的错。”

    “王妃严重了,只能说是王妃的手艺高超,膳房的厨师无法媲美。”

    眉目婉转,她道:“今日王爷为何突然要让我同他一起吃早膳呢?”

    “哦!”沈管家道:“膳房里的大厨不知从哪儿得来了扶桑花瓣,做了花粥,王爷想请您过去尝一尝这花粥的味道如何。”

    原来如此。

    可即便她不尝,也知道一定没有她做的好吃。毕竟她做的时候可是用了灵力的。只是和厨师竟然能找到扶桑花瓣,也是难得,若是待会儿尝的时候,纵使没有那般好吃,也要夸奖上几句,毕竟这扶桑花瓣难求。

    “对了,扶桑花瓣可是上品的吊灯扶桑?”

    沈管家有些惭愧道:“老奴不知什么是吊灯扶桑,只听闻那厨师说是从山涧采摘来的扶桑花,并未提到是什么品种。”

    “哦。”既然是从山涧得来,那么一定不是吊灯扶桑了,整个言灵国内,只有仙奕谷才会有吊灯扶桑。

    片刻之后,行至言帝封的房门前,此时房门大开着,沈管家站在房门口,请她进去。

    她见此,径直走了进去。进门之后,一眼便看到了在屋内正中央坐着的言帝封,他面前放着一碗花粥,此时他盯着那碗粥细细的端详,听到她走近的声音这才回头看去,道:“你来了。”
………………………………

第六十九章  边界之行

    “恩。”她微微点了点头,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他同她示意他对面的位置,道:“坐吧。”

    她依言稳坐,坐下之后,立刻有下人上前,将一碗冒着热气的花粥放在她的面前。

    “砰。”房门被轻轻关上,屋内只剩下她和他两人。

    “尝尝。”他看了一眼她面前的花粥,顺带看了她一眼。

    她未立刻吃,而是道:“方才在路上,我听沈管家说了这花粥的来历,想来膳房的大厨也是费了一番心血的。”

    “那不重要。”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冷意:“重要的是好吃与否。”

    她看着他:“在我看来,费了一番心血的东西,纵使不好吃,也是很珍贵的。”

    他将拿起的勺子重新放回桌子上,眸光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本王只在乎结果,这是本王给膳房的厨子的最后一个机会,如果这碗花粥不好吃,本王就会让他滚出言王府。”

    “言帝封。”她眉头轻皱,道:“你何必如此?一碗粥而已,我想厨师的其他菜品能够替代这碗粥。”

    “你错了。”他看着她,眸光幽幽道:“你做的饭菜,是本王吃过的最好吃的饭菜。”

    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言帝封,你要再为难厨子了。”眸光严肃,字字玑珠:“我现在大可告诉你,我所做的东西,任谁也做不出相同的味道。”

    他勾唇一下,下巴撑头饶有兴味的看着她:“说说,本王想听。”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难以开口的她心里堵得厉害。想说却不能说,这种滋味不怎么好受。敛了眉眼,不教他看破内心的想法,看了一眼眼前的花粥,眸光微凝,随后抬头:“王爷,我没办法跟你解释。”

    “为什么?”

    “这件事说来话长,总之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解释。”双手交握放于桌面,定定的眸光带着微微的沉重感:“但是我希望王爷能够不要为难厨子,因为我所做的食物凡人根本做不出来。王爷只需要明白这个。”

    他尾眉微挑:“你当真挑起了本王的好奇心,此时本王心痒痒的厉害。”将手伸过去,隔着面纱勾起她的下巴,略带暧昧道:“你是故意的么?”

    她发誓她绝对没有半点旁的意思,是他会错意了。

    将他的手推开,谁知推开他的手被他一下子攥在手心里,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掉,她放弃了。

    “王爷,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从来没有吃过我做的饭菜。”

    他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看着她眸中慌乱的余韵,心里莫名的不悦。

    “能给本王做菜是你的福分,你应该庆幸本王喜欢吃你做的东西。”攥着她的手紧了紧,又道:“浅桑,如果你想勾引本王,就大大方方的。”眸光微眯:“不要做欲拒还迎的那一套,本王看着恶心。”

    她微微惊愕,瞳孔睁大:“王爷可是误会了什么?”

    “本王从来不会误会什么。”说着,收了紧握她的手,嘴角勾着轻蔑,道:“记住本王说的话。”

    “。。。。。。”她仍不明白他的话。

    不管了,先谈正事:“王爷,鸢耳被冥锦冤枉,无辜挨打,我身为鸢耳的主子,自要为她讨回公道。”

    他凝眸看着她:“你想如何讨回公道?”

    “鸢耳挨了多少鞭,我便要在冥锦身上讨回来。”

    “可以。”他利落的答应道。

    “。。。。。。”他答应的这么爽快,她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媚眸微怔,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怎么?”

    “。。。。。。”她眸光微动,忙低下头掩饰了自己内心的不平静,随后抬起头看着他,谨慎道:“我以为。。。。。。我以为你会护着冥锦,毕竟。。。。。。毕竟他是你的人。”

    他面色无波,伸手将面前的花粥推向一旁,兀自的倒了茶,将茶杯攥在手上,同她道:“在言王府,做错事的人都会得到惩罚,本王向来不徇私舞弊。”

    眸中涟漪四起,因为心里不平静,她忽然觉得言帝封不是她以为的那个言帝封了。

    “那。。。。。。谢谢你。”她磕磕绊绊的说完这几个字。

    他看了她一眼,面色淡淡,眸中有复杂划过,将手中茶杯里的茶水放置唇边,一饮而尽。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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