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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妃倾世-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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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们果真是一脉相承也未可知。”白泽笑眯眯的,冥媚若有所思的模样,蹲在旁边,沉默了。冥锦上前一步,轻轻的牌冥媚的肩膀。“师姐,你这又是何苦来哉呢,好端端的,却稀里糊涂起来,你我之前联起手来,做了多少事情呢,现如今佯装不认识我了,还是你……”
冥锦关切的叹口气。“还是你,果真现如今已经……已经不省人事到如此这般的田地了呢?”
“冥媚?”她伸手,轻轻的敲击自己的脑袋。“那是我,对吗?冥媚,是我,是我,对吗?”那一股子疯劲儿又是来了,伸手,一把就将冥媚的衣领握住了。
“师姐,您不要如此暴力,冥媚是您,您是服务于王爷的,您的师父叫做红线,红线喜欢穿红色的衣裳,最后,死在了……王爷的手下。”冥锦说,原本以为冥媚会想起来的,却哪里知道,冥媚非但没有想起来,比刚刚看上去还要疯的入木三分了。
“啊,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她头疼的很。“我不是冥媚,我不是,我不是。”
“那么,你是何人呢?”樊笼外的白泽问,冥媚轻轻的呼口气,“我是……我就是我,我何人都不是,我就是我。”
“原来如此,你是你,那么我也是我,究竟‘我’是什么人呢?”显然,白泽是火上浇油,乱中还在添乱,旁边的冥锦早已经怒不可遏,“你这个该死的狗皇帝,你没有看到姐姐已经混乱了,却还要如此这般的戏耍我等姐妹,真是岂有此理。”
一边说,一边一掌用力的拍击在旁边的柱子上。
“不对,我究竟是谁,我是谁啊,我?”刚刚疯起来的仅仅是冥媚一个人,现在,又是多了一个白泽。
白泽头脑受伤了,加上那一幕刺激到了白泽,现如今,白泽也不怎么清楚明白,究竟自己是谁了,他仅仅知道,自己是万人之上的帝王,但究竟自己是谁,从前的记忆是什么样的,却早已经消失了,脑袋里一干二净。
“我究竟是何人,我究竟是谁啊。”白泽困惑的看着笼子里面的冥媚,冥媚豁然站起身来,抿唇轻笑,“我就是冥媚啊,我是冥媚啊。”
“你是冥媚,但我呢,我是谁啊。”
“我就是冥媚啊,你就是我,你也是冥媚,你也是冥媚啊。”冥媚语无伦次,甚至于颠三倒四,闻言,旁边的冥锦恨不能一头撞死,现在,该证明给冥媚的已经求证到了。
“师姐,你我已经打斗很久了,还请师姐熄雷霆之怒,罢虎狼之威,现如今倒是我们应该问一问,究竟外面发生了什么,你不见吗?这狗皇帝,看起来也得了失心疯!”
“你,你敢辱骂朕,朕要你碎尸万段。”白泽指了指笼子里面的冥锦,冥锦吐吐舌头做一个鬼脸。“我怕你啊,你放马过来,还不知道谁让谁碎尸万段呢,你要不是皇上,现在我早已经将你杀了,但……”
“你是皇上啊,你还是别的国家的皇上,这样一来,我就不能杀你了,我就算是对你恨之入骨,看在两个国家的邦交上,我也是不能动手的,至于你为什么会忽而连自己是诶谁都不知道了,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且说说。”
“我,我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啊。”白泽一屁股坐在牢笼外,絮聒起来,完全不知道究竟自己是谁。
“我是谁,我是何人啊?”他狂怒。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谁,我们哪里知道啊。”冥媚看向白泽,同情的很,因为冥媚虽然心智失常了,但人还是正常的。那一份沉渣浮泛的回忆,你说没有吧,在脑海中是不是的就跳跃出来,浮光掠影。
你说有吧,但是你想要将那记忆揪住,却没有可能,究竟自己是如何界定自己的坐标,自己是何人,倒也是一个未知数了。
“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何人,我们焉能知道呢?算了,你就告诉我究竟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皇上吗?为什么身后连一个随从都没有呢,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我……狩猎,我们狩猎……”他那狭长的黑眸中,闪现了一抹恐惧的光芒,手躁动不安的颤栗起来。“狩猎以后,就……事情就变了,变得很是奇诡,我……朕……朕不知道,不知道啊。”
………………………………
第三百九十五章 一片白色
他看上去很痛苦的模样,冥媚看到这里,恻隐之心与母性情怀已经泛滥成灾了,轻轻的伸手,“你……”她将自己那并不大,甚至于手掌心都是茧子的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也不要难过了,没有什么事情的,会好起来的,要果真不知道‘我是谁’这个问题,就不要弄了,有的事情,暂时不明白,时间长久就会好起来的,可好?”
“这样也罢。”他站起身来,轻轻的拍一拍身上的泥土。
“啊,这狗皇帝看起来不像是伪装的,师姐。”旁边的冥锦进展了,究竟外面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呢?可怜,她们这一对姐妹花好似金丝雀一般的,想要外出去看看都没有可能。
“狩猎,你们究竟去哪里狩猎了,王爷呢,现在什么情况了?”冥媚隐隐约约猜想到了,是他们的计划已经启动了,那么,这计划里面必然会牺牲的就是言帝封啊。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很久,白泽还是在嘟囔。
但却言不及义的厉害,冥锦不耐烦了,“看起来这狗皇帝说的是真的,现在,我问你,你如何到这里来的,你能不能找人将这个……”冥锦摇晃了一下锁子,“让人打开呢?”
别看这锁子仅仅是一个,但这锁子一般人想要打开都不能,这锁子的钥匙是两边的,一人一半,两个太监一个值班一个就不值班,所以这锁子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全然打开。
除了一种情况……言暄枫的命令。
白泽看着牢笼中两个可怜楚楚的女子,说道:“我就是误打误撞过来的,发现这里有一个地牢,我还以为这里是……是阴曹地府呢。”
“呵,这里难道不是?”冥锦泄气的蹲在地上,连日来,她和冥媚打斗,体力早已经消耗殆尽了,现如今,浑身的力量都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朕会帮助你们离开。”他自己大概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答应他们这个,两个女孩引颈都看向她,冥锦热切的说道:“你真的啊?”
“你莫要欺骗我们。”
“君无戏言啊,朕说了会帮助你们,就啊会的,这个你们放心好了。”他笑眯眯的看着冥锦和冥媚,冥媚点点头,冥锦也是点点头。
“好了,你出来时间长久了,你且离开这里,回去以后好好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告诉我们,可好?”冥媚看着白泽,这大概是这一刹那之间,冥媚说的字数最多的一句话了。
“也好,也好。”白泽惘然若失的去了,看到这里,冥媚却想起来什么似的,将自己内衣的袖口给撕扯出来一片白边。“白泽,且回头。”
那白色,好像旗帜一般的轻轻摇曳,白泽立即回身,眼睛黑洞洞的,扫视了一下后面。
“什么?”
“你不会连这个都没有印象了,自己看。”冥锦一面说,一面将白色的丝绦丢在了牢笼外面,白泽捡起来,端详了很久,却好像如遭雷击一样,右手用力的抚摸了一把心脏。
“不,不……”他感觉,心脏跳动的很是激越,湍急的血液一股脑儿都进入了顶门,在天灵盖之下攒动了起来,很久很久,还在翻江倒海,每一根血管中,都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冲突,在跳动,在冉冉升起。
他失去了力量,咕咚一声,瘫软在地上了。
“该死的冥媚,你究竟什么意思啊,你……你给他做什么了,你看看她现在。”冥媚担心的望着白泽,白泽却闭上眼睛了,太阳穴跳动的很是厉害,简直要爆破了一样。
他的手紧紧的攥着那白色的丝绦,却好像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
“师姐……”冥锦嗔怨了冥媚一眼。“我仅仅是想要让很快响起来点儿什么罢了,且不要着急,等会儿看,不会死的。”冥锦给冥媚保证,冥媚只能点点头。
两人看着白泽,白泽闭上眼睛,脑海中的世界却好像冰天雪地一般,那是一个以白色主宰的世界,通衢广陌上,人人都穿着白色的衣裳,有直裾有曲裾,甚至于连农妇的短打都是白色的。
首善之区的帝京,也是一片白色,人们的衣冠都是白色,白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闭目就能看到这样一片琉璃世界,真是奇怪了,这一个似是而非的城郭,分明是自己曾经涉足过的地方,这一片美丽的白色,是那样的丰满。
好像冬天冉冉落下来的积雪,落在了面前一样,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白,白,白,一片白。白泽用牙齿用力的咬住了下唇,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大概也是因为刚刚那狠戾的动作,才让白泽没有立即脱口惊呼出来。
脑子里面,为什么……会有那样一幕呢?
“想起来了,糊涂虫皇帝?”冥锦看到白泽那怔忡的模样,立即扬眉问。
“没……没……这白色,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意思。”他一边说,一边无所适从的看着手中的白色,在不知不觉中,将白色轻轻的捆绑在了手臂上。
“这白色啊,乃是那么国家的颜色,看起来,我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了,白泽,你果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师姐呢,现在也失忆了,究竟什么情况啊。”冥锦叹口气。
冥媚锵然一声将长剑拔出来了,白泽微微后退了一下,找到一个安全值的范围。
“白泽,我不是伤害你,你看剑。”她说,耸立的眉峰微微的骨突起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白泽看到,他通身都映衬在了长剑上,他已经很少看到自己了,现在,他看到自己是一个四肢修长的体格,身材属于那种轩昂而矫健的,显然,这身体的主人,从小开始就学习过武学。
并且对拈弓搭箭是信手拈来,他继续看自己的五官,五官是如此的俊美无匹,简直美丽的让人望洋兴叹,但监管如此,白泽还是不能想起来究竟自己是什么人?
“朕……不能想起来,辜负姑娘的美意了。”他一边说,一边就要告辞。
“白泽,能想起来就想,想不起来有什么要紧,你知道自己是皇上就好,记得要找我,救我离开这里,这里太腌臜了,不是女孩儿能呆的地方。”白泽离开之前,听到了冥媚的声音。
“是,是。”白泽慌不择路的去了。
冥媚将长剑收起来,叹口气,背靠在了墙壁上。
“长姐,您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样好过,除了王爷。”
“王爷?”她轻轻的挑眉,想是在思索究竟他们口口声声的“王爷”究竟是何人,怎么搞的,应该来说,这个王爷也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个人,但为什么,她的脑子里面却不能浮现出来王爷的轮廓呢。
“王爷叫什么名字?”冥媚问。那近乎男子气的眉峰微微跳动一下,“快告诉我,快告诉我。”他一边说,一边看着面前的女子,面前的女子叹口气,轻声细语的说道:“王爷叫言帝封,现在,你想起来了?”
………………………………
第三百九十六章 究竟谁是我
“言帝封?”她耸然动容,不是想起来了,而是想起来这王爷乃是自己的仇人了,“哈,他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认识。”
“师姐,你能想起来王爷,却又是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真是奇怪了。”
“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她点点头。
而白浅与言暄枫已经亲自率领一群人朝着圆明园里面来了,当初修筑圆明园,都是找了匠心独运的人来设计的,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那那样的别致,圆明园是所有园林的首领。
可谓将每一个园林的建筑工艺都熔于一炉,既有朗润园的植被面积,又有畅春园那样多的建筑群,除此之外,还有颐和园的楼阁等等,总之移步换景,每每会看到颠覆三观的美景出现。
白浅早已经急躁的气喘吁吁的了,她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寸步不离的守候在哥哥的身旁,现如今,哥哥神志不清,到处乱走,这要有一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啊。
“白泽,你出来,你出来,别玩儿了,我求你别玩儿了,我们经不起这个。”白痛苦的呼叫声,简直撕心裂肺。
旁人听在耳朵里,无不为之动容。“我只有这一个哥哥,我……哥哥,你究竟在哪里啊,好端端的来言灵国,现在却遭遇这等的横事,哥哥,哥哥,你要我归去来,究竟如何给父王陈说啊,哥哥。”
眼看,希望一点一点的散尽,眼看已经到午后了,今天早上还万里无云的呢,现在已经吞云密布了,帝京的天气简直好似小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哥哥,哥哥啊。”她没有力量了,言暄枫看到这样楚楚可怜的女子,不免心如刀绞,轻轻的呼口气,将白浅抱起来,朝着旁边的九曲回廊去了,回廊里有美人靠,可以让人休息。
白浅是如此的失魂落魄。
“没事,会找到的,吉人自有天相,你哥哥之前能大难不死,那样的吊睛白额大虫对你哥哥都没有妨碍,现在能有什么危险呢?帝京的人见到你哥哥都明白你哥哥是白慎国的帝王,原是我言暄枫的座上宾,不会对你哥哥做什么的。”
“是。”白浅没能被说服,但却只能木讷的机械的点头,泪水却不由自主的扑簌簌的滚落了下来,“好了,处心不可着,着则偏,作事不可尽,尽则穷。现如今,为难稍微等等,不会有什么乱子的。”言暄枫只能巧言安慰。
“回还是,这园子里面已经四面八方都找过了,但……但……这还没能找到他,这……”冯公公跪在言暄枫的面前,言暄枫立即给了冯公公一记眼刀。“什么找到没有找到的,且去找。”
冯公公“咂”一声,立即灰溜溜的去了,天阴,有狂风怒号起来,吹的周边的植物都抖索起来,言暄枫轻轻的伸手拍白浅的肩膀,白浅却哭的比刚刚还要更详细的了。
“没有了哥哥,我如何给父王交代啊,这真是一场祸患。”白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旁边的言暄枫只能解劝,“没,没事的,没事的。”
“言暄枫,我心头非常难过啊。”她说。
“白浅,会好的,都会逐渐好的,你莫要如此这般了。”言暄枫其实比白浅还要焦急呢,白泽不仅仅是一个人,还是政治上不能撼动的东西,白泽一旦是在帝京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是言暄枫的不是了。
但言暄枫却只能安慰白浅,侍卫们和太监们将雨伞已经拿过来了,狂风呼啸起来,但他们还是在到处寻找,叫嚷的声音好像汇集成了一条河一般,被风席卷着飞过来,飞过去。
“白泽,白泽,你在哪里啊,听到请回答。”
“白泽,白泽……皇上,皇上……”人们的叫嚷声很快让怒号的狂风给吞并了,人们心情跟着低落起来,一刻钟以后,黑云翻墨未遮山,霹雳声几乎将天都撕碎了,一片白灼灼的闪电,已经呈现在天际上。
跟着,惊雷接二连三的炸裂在头顶,人们都惶遽起来,这片刻,大的水珠已经从天而降,好像不曾断线的珍珠一样,眼前一片迷迷蒙蒙,蒸腾出来的水雾,让人的视线模糊起来。
白浅抱着言暄枫,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冯公公再次来了,为难的,狼狈的跪在走廊外面,淅淅沥沥的冷冷雨全部都灌入了冯公公的衣领中,言暄枫看到这里,也不忍心了,不耐烦的指了指旁边的走廊。
“奴才请皇上的示下,已经落雨了,这里风雨飘摇的,还是请您移驾到宫室去,这里奴才会让人好生找的,就是掘地三尺,就是将这里找一个底儿朝天,奴才也会将他找出来的,您放一百个心。”
“出去找,朕在这里吹一吹风。”言暄枫说,冯公公只能点点头去了,白浅哭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两人相互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不成,现在我需要好生去找一找,圆明园面积如此之大,我不能在这里干耗着,夜了,想要找可不容易了,言暄枫,我们分开去找,好吗?”
“这……”很明显,此时此刻的白浅失魂落魄的很需要一个人的伺候,但现在,她却坚强了起来,站起身来,朝着冷雨去了。
“公主,奴才给您雨伞。”冯公公立即将雨伞给了白浅,白浅没有想到,今天老天爷在和自己作对,今天的雨,有别于之前的蒙松雨,淅淅沥沥转而就大雨倾盆,如此磅礴让人不安。
雨伞简直一丁点儿的遮蔽作用都没有,她将雨伞给了冯公公,道一声不用,人已经朝着前面去了。
“皇上,这……”冯公公看到这里,立即看向了言暄枫,言暄枫轻轻的摆手。“且让他一个人自自在在的,不要跟,朕也要去找了,都分开来,不要簇拥在一起,找到白泽,万事大吉,这要找不到,冯公公,你……是知道的。”
“是,奴才知道。”不需要晓以大义,这道理人人都心知肚明,随着白浅的加入,人们也是继分散开,白浅心乱如麻,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一面走,一面呼喊白泽的名字。
白泽丝毫没有理睬的意思,究竟白泽已经遭遇了不测,白浅越发不敢胡思乱想了,继续往前走。
那撞入眼睛的却是什么呢,假山石上的一抹身影,白浅看到这里,立即朝着白泽去了,那不是白泽却是何人呢?
白泽沐浴在一片冷雨中,眼睛呆愣愣的看着远处,好像中邪了一样,她一把抱住了落汤鸡一样的哥哥,“白泽,你害得我找了半天,你,我叫你你为什么不答应呢?”
“白泽,是我?”白泽指了指自己的鼻梁,那光采照人的眼睛依旧好像黑水晶一样美丽。
“白泽是你,是你。”白浅点头,白泽木讷的跟着白浅起身,朝着一片冷雨中去了,言暄枫和冯公公都预料到今日必然是凶多吉少,谁曾想,白泽居然好端端的出现了,这发现,焉能让两人不开心呢?
………………………………
第三百九十七章 情愫暗暗生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尽管,看上去白泽木呆呆的,但人回来利弊什么事情都好,白浅辞别了言暄枫,现在,很需要回去给白泽净面沐浴,对了,还需要一碗姜汤让白泽暖暖身子。
“找到就好。”言暄枫看着白泽与白浅离开的背影,嘟囔一句。
“可不是,这一次他受伤很是严重,大概没有一两个月不会好起来的,有了今天的事情,往后就是打死了奴婢,奴婢等都不敢离开他寸步的,这个皇上您放心就好。”
“好。”言暄枫点点头,浑身都感觉轻松了,白泽已经找到了,这是一个莫大的喜讯。但是,他的心却抽痛了一下,声音干涩,喉音震颤,问道:“对了,朕还要你去万牲园去找他们,你也得了?”
“皇上,奴才让人去找了,已经好多个无辜的太监有去无回了,那万牲园里面的动物多了去了,您……体谅体谅奴才,奴才的命也是命啊。”言暄枫从冯公公的话语中听出来,这是实实在在的退堂鼓了。
他一开始,浊气上涌,真的想要给冯公公厉害让冯公公尝一尝,但想一想,还是罢了。
“算了,既如此,朕也就死心了,王爷的军队呢,现如今怎么样了?朕要收编起来,现在,他们算是群龙无首了,朕也高枕无忧了。”其实,冯公公知道,言暄枫向来是一个悯柔之人。
对于言帝封的死亡也算是耿耿于怀的,“奴才以为,事情已经如此这般,到底还是节哀顺变的好,毕竟人死如灯灭。”
“朕何尝不知道,逝者已矣的道理?”他叹口气。“只是,他毕竟是朕的兄弟,朕的手背啊。”
“皇上,从他和您分庭抗礼的那一天开始,他已经和您没有什么兄弟之情了,您也不用眷恋呢镜花水月一般的兄弟情,且去做您应该做的,说句不中听的,这朝廷要不是您,果真要让他去绸缪办理,可成什么样子呢?”冯公公唏嘘不已。
“朕知道,你无非是想要安慰朕,朕这里也是明白。”他点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的,已经到了宣室殿,冯公公不敢稍事休息,立即催促从人过来给言暄枫找干净的衣裳,让宫女太监去煮香汤了,准备让言暄枫沐浴,言暄枫沐浴完毕,换好了干净的衣裳。
冯公公还穿着湿漉漉的衣裳,落汤鸡一样呢,一边擦拭额头上的雨水,一边笑呵呵的看着言暄枫。
“你也去换一件干净衣裳,你不是刚刚还说朕悯柔,现在,倒是好像朕在刻薄你一般。”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冯公公。
“是,是。”冯公公半跪在地上,道:“刚刚,奴才已经计较过了,想要收编那个军队,除非一个人不能。”言暄枫听到冯公公说的有玄机,微微侧目,“你起来,起来说。”
冯公公立即起身。
“此话怎讲呢,朕知道,你向来做事情也是八面玲珑的,且说说究竟如何做呢?”他看向冯公公,冯公公毕竟旁观者清,轻轻的一笑。“皇上,白浅在这里,有了白浅,您不用白不用,白用谁不用呢?”
“白浅公主,乃是个聪慧绝伦之人,论起来,比之前的浅桑似乎还要智慧点儿,既然如此,何不他山之石,用来攻玉呢?”听冯公公这样一说,言暄枫立即明白过来,轻轻的点头。
“朕一开始倒是没有想到,现在却想起来了。”
“奴才这就告退了。”冯公公一边说,一边跪安,言暄枫看着冯公公去了,这才努力的思索起来。
自从言帝封消失,那神音派因为陨灭了冥媚,失踪了冥锦,也都偃旗息鼓了,损兵折将的很是厉害,他们哪里都不敢去,仅仅是闭门不出,至于言帝封的军队,说来他们也是想要到万牲园去找一找言帝封的骸骨,但万牲园哪里是能去的呢。
那是皇家园林,还是帝京当轴处中的园林,是个人人都不敢进犯的地方,他们只能偃旗息鼓。那些散兵游勇现在啸聚起来,倒也是要为言帝封讨一个说法,内中有一个叫刘云樵的金吾卫成了这群人的首领。
现如今,他们已经全部都整装待发了。
至于浅桑和言帝封,他们被困在这里,到处都是野兽不说,现在莫名其妙还落雨了,雨水淅淅沥沥的,浅桑的衣裳早已经湿漉漉的了,那鹑衣百结的模样,想要取暖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至于其余方面,言帝封也是浑身都湿漉漉的,就受伤程度来看,言帝封比浅桑还要厉害,她还有点儿灵力,时常为自己疗伤,虽然痛苦不堪,但说起来比言帝封还要好不好。
此刻的言帝封高烧不断,高烧刚刚落幕,接着又是低烧,简直是恶性循环,她现在担忧的很,总是有一种错觉,言帝封很快就会撒手人寰,甚至于很多个刹那之间,她的眼睛都寸步不离的看着言帝封。
好像这一眼已经是最后一眼似的,就在满以为言帝封会死亡的时间,却不曾想,那言帝封居然已经好了,逐渐能吃东西了。
“浅桑,本王就知道是你,就知道是你,你瞒天过海,但是本王就知道,是你,是你啊。”
“言帝封,什么你我的,你给我好好的,好好的休息,好好的养伤,我们好了以后,就离开这里,分道扬镳。”
“从此以后,你言帝封走你的阳关道,我浅桑过我的独木桥。”浅桑掷地有声的说完,朝着外面去了,这是一个天然的屏障,也是一个树洞,但浅桑忽略了野外生存的常识。
那就是,雷雨天人是不能在树洞中躲避的,会引雷。
浅桑刚刚出来,雪白的闪电在天空已经响彻了,好像金蛇狂舞一样,明明早上还一派万里无云的清朗呢,现在呢,已经变了,看到这里,浅桑心头也难过起来,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了。
现在,他们是被困在这里了,告贷无门,离开?不,如何离开呢?
“浅桑,浅桑,”树洞中,是言帝封的*声。
“要死不死的,你别来烦我,我现在心烦意乱着呢。”他一边说,一边挥手,很有挥斥方遒的模样与味道,言帝封的声音逐渐的低微了不少,就在浅桑以为言帝封已经死亡的刹那,身后忽而一道犀利的闪电,将言帝封的树洞已经劈开了。
树冠嘭的一声落在地上,惊起来一片栖息在旁边的鸟雀,鸟雀忽闪翅膀已经朝着天空去了,树冠在燃烧,浅桑立即去找言帝封,言帝封却不翼而飞了。
“啊,言帝封,你不会死了吧,你死了,我们怎么样出去啊,你让你的人过来救我们啊,你……你不要这样快就死啊。”真是的,她想要让言帝封死的时候,言帝封不死,不想要言帝封死的时候,言帝封却死翘翘了。
“言帝封,你真的已经死了啊?”浅桑魂不守舍的模样,一边说,一边在树洞中胡乱的抚摸,言帝封才没有死呢,一把将浅桑拉住了,浅桑感觉到言帝封还在,这才放心不少。
………………………………
第三百九十八章 守望之心
但奇怪的是,明明接下来,这个登徒浪子就要上演猥亵她的人戏码,她不但没有阻挠的意思,且还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居然还很喜欢那种感觉,真是岂有此理了,她感觉自己内心的困兽一点一点的冲破了樊笼,就要……
出来了。
“言帝封,手!”言帝封不规矩了,真是岂有此理,乘着浅桑过来看看他安全与否的时间里,居然……那样老实不客气的揩油!不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但为什么言帝封已经这模样了,却还是如此这般的色中饿鬼呢?
浅桑感觉言帝封的手,已经放在了很不应该放的地方,不免怔忡,愣神了一下,言帝封非但没有停止,还变本加厉起来,“你……你这是做什么啊?”她是果真给惊骇到了。
“别乱动,劫后余生,不应该做点儿什么庆祝一下吗?”他一边说,一边笑眯眯的看着浅桑,天空的闪电倏忽往来,将一切都照亮了,那犀利的光芒,让周边有了一抹黑沉沉的光晕。
但是那光晕霎时之间又是消失了,那一抹明媚的光斑,来得快,去的也快,就在那一抹光芒的映衬下,他看清楚了面前的一张脸,是已经多久没有好好的看看浅桑稍微面颊了呢?
那张脸,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啊,他的手不知不觉就……
“言帝封,你……”浅桑简直要缴械投降了,他就是有那种本事,让一个人好像泥巴一样融化,她是没有反抗的意愿了,微微的有了期盼,是啊,多少次劫后余生了,为什么不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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