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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妃倾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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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忽而有些难过,莫名的。
曲弦歌拿帕子擦着眼角的泪,一边擦一边抽泣道:“姐姐,若非今日得你承诺,弦歌万万是不敢想成为王爷妾室一事。弦歌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从婢女升为舞姬之后,每日想的便是只要能侍奉王爷足矣,今日。。。。。。今日姐姐开了恩,说要帮妹妹前去王爷跟前说话,弦歌真的是。。。。。。”口中的话还未说完,方才干了的脸颊又被“扑朔朔”落下的泪珠给打湿了,擦都来不及擦。
“好了。”她抬手去为她擦眼角的泪水,道:“别哭了,今日你化了眉妆,再哭下去脸都花了,就不好看了。”
她哽咽着笑了笑,忙擦干了脸颊上的泪水。
让曲弦歌回去候着消息,她在鸢耳的侍奉之下换上了一身整洁的新衣。
鸢耳一边为她缠着腰带,一边道:“主子,为何要揽下曲弦歌的事情呢?你之前不是说了要不争不抢的在这言王府度日,为何现在因为她而改变了初衷?”
她轻叹一声,道:“弦歌是个善良的姑娘,而且我们姐妹相称,她也确实得言帝封的宠爱,基于这些条件,我想我要是跟言帝封提起纳弦歌为妾,他一定会同意的。”
………………………………
第三十八章 突然生变
“唉。。。。。。”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抬眸看着她,鸢耳无奈道:“主子,您现在在这言王府里还如履薄冰呢!却还要去管别人的事情,鸢耳当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况且这言王府复杂的很,您若是跟王爷提议纳曲弦歌为妾,椒岚阁的其余舞姬定然会心生嫉妒。。。。。。到时候。。。。。。”
“鸢耳,你觉得我会怕那些小女子么?”
“鸢耳知道您不怕!可是鸢耳觉得您实在是没必要这么做。纵使曲弦歌平日里受到王爷的宠爱,可王爷没有给她名分一定有他的理由,怎么可能会因为您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改变心意呢?”
她笑着看着鸢耳,道:“你是这么想,可是我跟你的想法却不一样。”眸光婉转,道:“他未纳妾,或许是因无人同他提及过此事呢?或许因我同他提及,他会认真的考虑考虑这件事情。”
“算了!”鸢耳道:“既然主子不听鸢耳的劝,鸢耳便不再说什么了,主子随着自己的心意来做便是。”
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浅笑道:“别担心,没事的。”
梳妆打扮一番之后,问了司琴言帝封此时所在之处,遂带着鸢耳前去寻他。
片刻之后,稳稳的站于书房门口,抬手敲上房门。
“咚咚咚。”
“进来。”
她抬手将门推开,正准备踏进去,便听身后忽而一声高喊。
“王爷!不好了!弦歌姑娘暴毙了!”
她心头一颤,立刻转身,高喊那人是一名府内的下人,她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凝声道:“你胡言乱语什么!一个时辰前我还见了弦歌姑娘,此时她应好好的在椒岚阁自己的屋内,如何来的暴毙一说!”
下人被她的模样吓的不轻,颤声道:“王。。。。。。王。。。。。。王妃,奴才没有说谎,奴才说的是真的,弦歌姑娘正是在自己的屋内暴毙的。”
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脚上一软,手上松了下人的衣服,身子向后倒去。
听到门外的动静,从书房内走出的言帝封见此,立刻上前,将她接住,揽在怀中。
她迷蒙之间看着他,眸中划过泪。闭眼凝神,片刻之后缓缓将眼睛睁开,在他的搀扶之下站直了身子,脸色苍白道:“谢谢你。”
他眸光微顿,看向那名下人,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现在给本王说清楚!”
那下人忙跪下道:“启禀王爷、王妃,是这样的。。。。。。”
不消片刻的功夫,曲弦歌的屋内挤满了人。王爷未到,无人敢移动她的尸体。沈管家时而朝着椒岚阁的大门口张望,希望言帝封的身影尽快出现。
“来了!”眸光一亮,立刻让人群散开并让出一条路,他忙上前同言帝封道:“王爷,您快来看看吧!”当看到他身边的浅桑时,微微诧异,却还是同她点了点头,道了声:“见过王妃。”
奈何她此刻的心情不在这些繁琐的礼节上,她就只想知道,弦歌到底怎么死的。
一进门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弦歌,她实在难以想象,一个时辰前还活生生同她说话的人会在一个时辰之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立刻奔至她身边,当看到她那张七窍流血的面时,吃惊之余是满满的心痛。
“弦歌。。。。。。”
鸢耳看着她眸中噙满泪水的心痛模样,心疼不已,伸手拉了拉她的胳膊,沉声道:“主子,您别太难过了。”
言帝封看着心痛不已的她,眸光深邃了些,待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曲弦歌后,余光落在身侧的管家身上,道:“沈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启禀王爷,第一个发现弦歌姑娘死了的人是她身边的贴身婢女。”
“传那名婢女上前来问话。”
“是。”
沈管家命人将在曲弦歌身边是风的婢女带上来,那名婢女也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惶恐不已的跪在言帝封的面前。
“参。。。。。。参见王爷。”
“你是第一个发现曲弦歌死的人?”
“是。。。。。。是!”
“将你所看到的尽数说出来。”
“是。。。。。。”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她颤身回眸看了一眼地上七窍流血的曲弦歌,快速的收回眸光,心慌不已道:“奴婢和姑娘从琴心阁回来,姑娘便说有些累了,回房休息。奴婢将姑娘送回房内,转身出了房门,没多久之后,奴婢听到房内传来痛苦的尖叫声,待奴婢匆匆忙忙的跑到房内的时候,姑娘她。。。。。。她。。。。。。”她痛苦的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流出来,抽泣不已,话亦说不完整了。
云裳婳此时从人群中走了进来,站在言帝封的身侧,看了一眼地上曲弦歌的尸体,收回眸光道:“王爷,弦歌姑娘的奴婢方才说弦歌姑娘是从琴心阁回来之后才突然暴毙的,那么。。。。。。”她有意无意的朝着蹲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浅桑看去:“会不会与王妃有关啊?”
鸢耳听了这话,愤愤道:“你别血口喷人,我家主子是绝对不会谋害弦歌姑娘的!”
“哟!”云裳婳娇笑面上划过一丝狡黠,看着鸢耳道:“我只是说或许与你家王妃有关,可没直接了当的说就是你家王妃谋害的!现在你自己都这么说了,会不会是做贼心虚啊!”
“你!”
她起身拉住鸢耳,示意她冷静,随后看着云裳婳,一字一句道:“我与弦歌情同姐妹,绝不可能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是么?”说话之人是凤婉儿,她双手环胸,一副看戏的模样,缓缓而道:“既然与你无关,那为何是从你的院子出来之后,弦歌妹妹便暴毙了呢?”话止于此,面上才有几分认真的神色,几步踱至曲弦歌的尸体旁,面露心痛,拿出帕子擦拭着眼角,哀哀戚戚道:“弦歌,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姐姐在这椒岚阁本就没有一个贴心的人儿,你这一走,日后姐姐有心里话,该找谁去说啊!”
她只觉她的模样假的厉害。
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浅桑。
云裳婳听了凤婉儿的话,更加笃定了杀害曲弦歌的人是浅桑似的,几步上前,站在她面前道:“你说你不可能做出伤害弦歌的事情,怕是自欺欺人的话吧!我们都知道,新婚之夜那日,你并未得到王爷的宠幸。你身为王妃,却不受宠,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啊!而弦歌不一样,她虽然身份地位不如你,却深受王爷的宠爱。哼!”冷哼一声,眸光微凝:“怕是你嫉妒王爷宠爱我们这些舞姬都不宠爱你,故而拿弦歌开刀,一泄心头之恨!”
………………………………
第三十九章 中毒而亡
“你胡说!”
“我胡说?那你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跟我解释清楚为什么弦歌从你处回来之后就突然暴毙了么?”
“你别太过分了!”鸢耳冲上去挡在浅桑的前面与云裳婳对峙,大声道:“我家主子对弦歌姑娘好着呢!方才弦歌姑娘从琴心阁离开的时候,我家主子前去找王爷,就是要同王爷说,让王爷纳弦歌姑娘为妾,谁料这件事还未同王爷说呢,下人便匆匆来报说弦歌姑娘暴毙了!你说,我家主子若真的嫉妒弦歌姑娘,又怎么可能主动前去同王爷提及纳妾之事呢!”
“啪!”
鸢耳捂着又红又痛半张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的云裳婳。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婢女敢跟我这么说话,不想活了吧你!”
“鸢耳!”她立刻上前,看了鸢耳一眼之后,将她拉至身后,凝眸瞧着眼前的云裳婳,抬手就是两巴掌。
“啪!”
“啪!”
这声音来的突然,也可以说众人都还未从云裳婳打鸢耳那一巴掌里反应过来。浅桑狠狠地给了云裳婳两巴掌,真的是教众人如梦方醒又井下不已。
“云裳婳!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身为王妃,你当着我的面打我的人,便是不将我放在眼里。”眸中盛着隐忍的盛怒,手中立刻幻化出扶桑花瓣,在众人未看清楚的时候,用凌厉如刀片的花瓣抵着她的脖子,手上的力道微微加深,她的脖颈处便渗出一抹血痕。
众人一阵惊呼。
“浅桑,你!”她心中怕的厉害,可是不想同她示弱,连忙看向椅子上稳坐,揉按着太阳穴的言帝封,高喊道:“王爷!救奴婢!”
“砰!”他一掌拍于桌面之上,震声的响让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凝眸看着浅桑抵在云裳婳勃颈处的花瓣,道:“闹够了就撒手,本王自会调查清楚这件事情。”
她皱眉看了一眼,随后收了手。
云裳婳见此,立刻奔至言帝封身后,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
“冥锦。”
“属下在!”
“派仵作前来验尸。”
“遵命!”
随后唤来沈管家,附耳于他低声说了许多话。沈管家了然,站直了身子,面露威严,开口道:“王爷有令,今日在场之人谁都不许离开,在找到凶手之前,任何人都不可踏出言王府半步,违者格杀勿论!”
“是!”众人道。
她走至曲弦歌的尸体旁,眸中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心痛之余跪了下来,看着她死不瞑目的双眼,哽咽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含泪的眸中有一抹坚定:“弦歌,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找出凶手。”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泪水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一阵灼热:“绝不让你白白惨死。”
他凝眸盯看她许久,后收回眸光看向别处。
“仵作来了!”
沈管家立刻迎身去接,将仵作接进房内,同仵作指了指地上曲弦歌的尸体之后站在一旁,仵作上前检查曲弦歌的尸体。
片刻之后,仵作起身,同沈管家耳语。
沈管家了然,遂走到言帝封的身侧,道:“仵作查证,弦歌姑娘乃是中毒而亡。”
“查得出来是什么毒么?”
“根据弦歌姑娘七窍流血的中毒迹象来看,是鹤顶红一类的剧毒。”
“恩。”他沉声道:“唤曲弦歌身边的婢女前来问话。”
“是!”
看着曲弦歌的婢女,沈管家道:“我问你,你家姑娘回房之前可吃了什么东西?”
浅桑一听他这么问,便断定仵作检验的结果是中毒。
那受惊吓不小的婢女战战兢兢的看了浅桑一眼,随后道:“姑娘。。。。。。在。。。。。。在出事之前,吃过。。。。。。吃过王妃命人准备的茶点。”
站在言帝封身侧的云裳婳听了这话,立刻道:“方才还说了那么多狡辩的话,现在恐怕不认也不行了!”眸光阴险,凝着浅桑:“仵作检测弦歌是中毒暴毙,而弦歌中毒之前也只吃过琴心阁王妃亲自为她准备的茶点,如此一来,想必凶手是谁,显而易见。”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便断定害死弦歌之人正是浅桑。
见所有人都看着浅桑,鸢耳立刻上前解释道:“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家主子,我家主子不是凶手,没有谋害弦歌姑娘!”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狡辩么?”云裳婳上前,盯着鸢耳道。
“来人!”言帝封面色沉沉,一双眸深邃不见底,在看了浅桑一眼之后,启唇道:“王妃有谋害府内舞姬的嫌疑,暂时关押至牢房,事情未调查清楚之前,不得放出。”话毕,起身离开。
“王爷!王爷!”鸢耳看着他离去的放下大喊:“我家主子是冤枉的!我家。。。。。。”
“鸢耳。”她见鸢耳眸中噙泪慌忙回头看她,心中不免心痛,叹了一口气,上前拉着她的胳膊,道:“别喊了,没用的。”
“主子!”鸢耳这一刻终于忍不住了,崩溃大哭:“主子跟鸢耳说,要安守本分度日,鸢耳听您的,与您安守本分了,可为何这顶冤枉的事情会落在我们的头上,鸢耳心里难过,难过至极!”
她抬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安慰道:“别哭了。”
侍卫站在两人身边,冥锦看着她道:“王妃,冒犯了!”接着,两人被侍卫带离曲弦歌的房间,带至地牢。
就在浅桑和鸢耳被带走,人群中有一女子露出得意的笑,像是做了什么坏事得逞后的胜利。
地牢环境潮湿,多的是老鼠、蟑螂和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虫蚁。
牢房的守卫对她还算客气,将牢门打开,道:“王妃,请吧。”
她拉着鸢耳走了进去,牢房的门应声而锁。
“啊!”感觉脚边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的鸢耳低头一看,一个硕大的老鼠映入眼帘,惊吓之余抱着头惊声尖叫。
“怎么了?”
鸢耳同她指了指因她的尖叫跑向墙角的老鼠,身子往她怀里钻:“主子!老鼠!老鼠!”
她闻言立刻扶稳她的身子立刻上前,待至墙角,抬脚踩上老鼠的尾巴,老鼠因疼痛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她立刻弯腰揪起,将它迅速的扔出牢房。
………………………………
第四十章 血溅当场
见老鼠已经没有了,鸢耳立刻跑至她身边,道:“主子,为什么不叫将它给踩死呢?”
她收回眸光看着她,拍了拍手上的灰,道:“虽然它是一只老鼠,可也是一个小生命。它做错了事,惩罚它一下就好了,没必要要了它的命。”
鸢耳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道:“主子,我现在特别怀念我们在军师府的生活。又自由,又快乐,不像在这儿,有那么多人希望主子不好过,时时刻刻的给主子使绊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主子,鸢耳好累啊!”
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怜爱道:“我知道你跟着我在这儿受苦了,不过要想强大自己,就需要在逆境中去历练。鸢耳,乐观点!或许眼前的劫难正是对你的考验,通过了这个考验,你就会非同一般了。”
鸢耳知道她是在安慰她,了然的点了点头:“主子,鸢耳明白的。只是这次的事情我们确实是被冤枉的,现在被关押在这儿,连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的机会都没有,你说,我们会不会再也出不去了?”
“不会的。”她眸光坚定道:“我们很快就会出去的。”
“真的么?”鸢耳的一双眸顿时流光溢彩,道:“主子,莫非你早已想好了应对之法?”
她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子,笑中夹杂着一抹深意:“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乖乖的等着就是了。”
鸢耳一副了然的模样点了点头,不再开口说话。
夜深人静,地牢也陷入了一阵静谧之中。潮湿黑暗的环境下,只有几盏油灯亮着,忽而一阵风起,吹灭了三盏,只剩下一盏。
本就极暗的环境更暗的,鸢耳害怕的抱住了她的胳膊,忽而又来了一阵风,带着寒夜的冷。
风不仅仅带来了寒夜的冷意,还带来了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黑布遮面,让人看不清她的样貌,但是从拿剑的手来看,能看得出她是一名女子。
她立刻让鸢耳躲在她的身后。
只见那名黑衣女子目露凶光,抬手一挥,凌厉的剑锋将地牢的门砍成两截,她一声黑夜的冷冽之气走进来,持剑指着她的脖子。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那女子像是不通人性的怪物,只冷着一双眸盯着她,盯的人脊背发寒。只见她将手中的剑高高抬起,挥剑便砍。
“啊!”鸢耳吓得惊叫出声。
浅桑看着来势汹汹的剑气,手中快速地幻化出花瓣,朝着她打去。黑衣女子下意识的闪身去躲,凌厉的剑气落在地牢潮湿的墙壁上,墙壁顿时被划成两半,摇摇欲坠。
趁此时候,她拉着鸢耳立刻朝牢房门口跑去,黑衣女子发现之后,紧追不舍。
她并非打不过而逃,而是牢房太过狭小,若是与黑衣女子打斗起来,不免会误伤鸢耳,为了鸢耳的安慰,故而跑出牢房,将黑衣女子引致宽敞处,好好的打一场。
她是做好了准备生擒女子的准备,因为她心里很清楚,黑衣女子这个时候前来刺杀她,一定与杀害弦歌的凶手有关。凶手的目的不单单是诬陷她,凶手是想将她困入窘况之后,再趁着夜深人静,前来要她的性命。
快速的逃出了地牢,同鸢耳道:“找个暗处躲起来!”
“那主子你呢?”
“你别管!我一个人能对付她。”
“哦!好!”鸢耳慌忙的应着,借着月光四下张望,最后朝着湖边的一块巨石奔去,忙藏身于巨石之后。
鸢耳这边刚藏好,那名持剑的黑衣女子便从地牢跃身而出,一眼看到了浅桑,握紧手中的长剑,朝着她刺去。
她抬眸便见凌厉的剑气直刺她而来,下意识的向后退了数步,手中幻化出扶桑花花瓣,在眼前一挥,花瓣便如凌厉的刀片朝着黑衣女子飞去。
黑衣女子躲避不及,便收了剑将花瓣打落,她趁此机会上前,一掌打在黑衣女子的肩膀上,她手中的剑因肩膀吃痛应声而落,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剑,转身便跑。
准备生擒黑衣女子的她怎么可能会让她跑掉,立刻飞身去追。
谁知前面是花园,内有怪石林立,找人极其不易,她只好耐着性子,一个一个假山后去找。终于在快至花园出口的一座假山后看到了晕倒的黑衣女子,立刻上前,抬手点了她的穴位,随后伸手去揭她面上的黑色面罩,当看到她的面容时,她大吃一惊。
与此同时,从巨石后跑出来的鸢耳先去叫了言帝封和沈管家等人帮忙,随后在花园内四处寻找浅桑,终于在花园的出口找到了她和黑衣人。
当看到黑衣人的脸时,鸢耳也大吃一惊。
众人听到花园里有动静,尽数赶了过来。
云裳婳看到从地牢里逃出来的浅桑和鸢耳,同言帝封道:“王爷,你看,这被关进地牢里的人还能自己逃出来,定然是做贼心虚!”
“你胡说!”
鸢耳去叫言帝封和沈管家前来帮忙的时候已经同他们解释了,奈何这个云裳婳却不知其中内情,双手叉腰,瞪着她道:“我告诉你,我和我家主子在牢房里待的好好的,是这个黑衣人跑到牢房里要我们的命,我们出于自卫,才从牢房里跑了出来。哼!”眸光定定,又道:“想必现在聪明人都知道,是谁在栽赃嫁祸,是谁做贼心虚,想要杀了背黑锅的人。”顿了顿,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云裳婳,道:“至于笨蛋嘛,现在还想着怎么诬陷我家主子呢!”
“你!”云裳婳抬头便想打鸢耳,浅桑这个时候给她了一记冷眼,她立刻收回了手,敛着身上的嚣张之气。
看着言帝封蹲了下来,她道:“我没想到会是她。”
他看了看晕倒在地上的女子,眉头轻皱:“想必曲弦歌也想不到,杀她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贴身婢女。”
“什么?”
人群中忽而响起一抹惊诧的声音,众人闻声看去时,只见凤婉儿一脸悲痛欲绝的从人群中跑至曲弦歌的贴身婢女茹衣身边,双手握拳,捶打着一身黑衣的茹衣的胸口,愤愤道:“茹衣啊茹衣!你枉费了弦歌对你的一番信任啊!你怎能杀了她?你怎能!”
话至此处,便是满满的恨意,看准了她手中紧握的长剑,伸手拽过来,在众人来不及制止的情况下,一剑刺进她的胸膛:“我要为弦歌报仇!”猛地将剑拔出,血溅了她一脸。
众人顿时目瞪口呆。
………………………………
第四十一章 真正的凶手
浅桑一把从她手中夺走长剑,怒视她道:“凤婉儿,你莫非疯了?人还未审问清楚,你便将人给杀死了,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凤婉儿跪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流,冲刷了脸颊上的血迹,像是她本就哭出的是血泪似的。顾不得如此狼狈的自己,她道:“我能安了什么心,我把弦歌当成姐妹,现在她死了,我只想为她报仇。现在。。。。。。哈哈哈。。。。。。我终于为她报仇了!”
众人因她这般癫狂的模样退避三舍。
浅桑凝眸看着她,眸光幽深,藏满疑窦。
“来人!将凤婉儿带下去好生照料着。”
“是。”
云裳婳看着凤婉儿被带走的背影,眉头紧皱,她的印象里,凤婉儿跟曲弦歌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就算曲弦歌死了,凤婉儿也不会想着为她报仇的。
今日这个凤婉儿怎的如此反常。
之后,言帝封当众宣布浅桑不是杀害曲弦歌的凶手,并且将凶手乃是曲弦歌的贴身婢女茹衣告知的众人。众人方散。
有人或许会疑惑茹衣的动机,可是现在人已经死了,好像动机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回到琴心阁的她心中惴惴不安,鸢耳为她倒的茶都凉透了,她也没心情喝。
“主子,您还好么?”
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她,见她眸中盛满担忧,遂笑了笑:“我没事,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鸢耳同她摇了摇头,面色黯然,缓缓而道:“鸢耳在主子身边侍奉久了,便是了解主子的。您现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鸢耳根本放心不下,更别提睡觉了。”顿了顿,恳切道:“主子,鸢耳是您的近人,是您从军师府给带回来的,您有什么不能跟鸢耳说的呢?”
她看她一眼,随后将那杯已经凉了的茶端起送入口中,胃里一阵冷意,头脑也清醒了许多,面色凝重,道:“我总觉得茹衣不是真正的凶手。”
鸢耳因她这句话心里生寒,她本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可是现在主子却这么说。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瞅着她道:“主子,您为什么会这么想啊?”
她一阵头疼,下意识的揉按了太阳穴之后,看着鸢耳,道:“我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我就是有一种这样的感觉。”顿了顿,又道:“你觉得凤婉儿和弦歌平日里的关系好么?”
“恩。。。。。。”鸢耳皱眉想了想,道:“一般吧!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毕竟椒岚阁里的女子都争宠争的厉害。”
“对啊!她们平日里的感情并没有那么好,可是今日凤婉儿却在得知杀害弦歌的凶手是茹衣后,怒而持剑将茹衣杀死。”面上挣扎了一番:“我内心深处真的是将弦歌当做姐妹一般,却也未不理智到那般程度,为何与弦歌关系一般的凤婉儿,却会那般痴狂。。。。。。”说完,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所以您怀疑凤婉儿?”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想了想,道:“倒还不至于到怀疑的程度,只会觉得凤婉儿的所作所为很反常,但是你说她杀了弦歌,我们确实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如果,我是说如果是她杀的弦歌,那么她和茹衣之间就一定有某种联系,而她们的联系又是什么呢?”
鸢耳见她烦恼不已,立刻又倒满一杯茶递过去:“主子,先喝口茶吧。”
她看她一眼,随后接过茶,紧紧地攥着,却未喝。
“鸢耳,从弦歌的事情上我才发现,言王府真的是一个很复杂的地方。很可能我们现在在这儿说话,暗处就有一双甚至是两双眼睛在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鸢耳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随后将自己抱得更紧。
“弦歌出事让我始料未及,但是我知道,对方一定是冲着我来的,如此,倒是我害了弦歌。”
“主子,你千万不要这么说。。。。。。”
“当我坐上这个王妃之位后,即便我什么都不做,很多人便已经将我当成了最大的敌人。她们会为了谋害我而费尽心思,甚至因此而伤害我身边的人。”
看着眼前的鸢耳,她道:“鸢耳,现在我收回之前的话,我不再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了,我要据理力争,凡是我的,必须是!凡是我的人,我一定会保护!从今日起,我不允许失去身边任何一个人。”
“主子。。。。。。”鸢耳道:“主子能够重新振奋,鸢耳替主子高兴。”
弦歌的事,她会一直查下去的。直到得到了令她满意的结果,不然,她是不会罢休的。
凤婉儿被人送回房间之后立刻让她们离开,上前关房门的时候谨慎的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之后,立刻将房门关上,走至茶桌边坐下。
掏出帕子将面上的血迹擦干净,将帕子随意的扔在桌子上,眸光微凝,看了一眼烛台上火红的烛火,道:“你出来吧!”
此时的她没有半分的癫狂,与方才在花园时的模样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她话音刚落,屋内暗处便走出一人,朝着茶桌走去,后而稳稳的坐在她的对面。
“啪啪啪!”一身劲装的女子面上含着颇具深意的笑,抬手鼓掌道:“凤婉儿,我真的是没有看错你!方才花园那种情形下你还能临危不乱,快速的将茹衣杀了灭口,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冥媚!茹衣是我们的人,杀了她也是迫不得已。若是让她落到了浅桑的手中,你我都会暴露。”她并未因她的夸奖而心生欢喜,而是一番斟酌之后,看着眼前的冥媚,如此道。
“你放心,纵使你没有杀茹衣,我们也不会暴露的。”
她面露不解,随后眸中划过一抹深意,微眯眸光,凝声道:“你在我杀茹衣之前做了什么?”
“你倒是聪明啊!”冥媚用下巴撑头,另一只手百般无赖的玩弄着桌上的瓷器杯子,轻描淡写道:“不过是在她晕倒在假山后的时候,上前割了她的舌头。”后而抬眸看着她,嘴角勾着嗜血的浅笑,道:“难道你没有发现,你刺茹衣那一剑的时候,她没有痛呼出声么?”
她心底一阵莫名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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