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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色(黛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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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霍寰一听,脸上的笑容敛去,脸色变得阴沉,其实他是感觉到了,木晚晴对自己依旧是冰冰冷冷的,似乎无论他做了多少的事情,都不能让她高兴一般。
  究竟她心里想什么,他真的想进去看一看。
  “难道朕就不能这儿留宿吗?”霍寰的声音有些冰冷,他扣住木晚晴的手,逐渐用力。
  木晚晴忍受着疼痛,惊愕地抬眸,如今霍寰做了皇帝,性情便有些阴晴不定了,她有时候都有些舀捏不住。她抿了抿嘴唇,才说道:“臣女不方便。”
  她说完之后,便低下了头,不敢再看霍寰一眼。~


☆、175、不速之客

  “至少你朕的身边,朕便能安心了。 ”霍寰轻轻拥住木晚晴,允吸着她身上的芳香。
  木晚晴全身像是僵住了一般,本能抗拒霍寰的拥抱,但是霍寰却不让她逃离,霍寰的声音有些沙哑:“朕每晚都睡不好,想着你念着你,生怕你又会出事。朕就是一个不孝子,有时候做梦也会梦到父皇,朕的心一直很不安,可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朕无法回头……”
  这就像是一场杀戮,木晚晴被人护着,可是却没有问过她想要如何,她想要离开这战场,可是她已经伤痕累累,霍寰为她做得多,她便是亏欠越多,似乎永远都无法偿还。
  霍寰每夜都睡不好,她又何尝睡得好。
  只是这一切,她都要自己承担着。
  “皇上,别想这些了,不如和臣女吃一顿年夜饭。”木晚晴只好转移话题,不让霍寰的心情那么压抑。
  过了会儿,霍寰才放开木晚晴,虽然那日他醉酒了,记不起来与木晚晴的那亲密的接触,但是他未曾怀疑过,他不是愚笨,他的心里底处,他有一种潜意识,只要是木晚晴对自己好的,他便全部记着,全部相信。
  他舀起银筷子,就给木晚晴夹了菜,说道:“你多吃点。”
  木晚晴微微一笑,看得出来,霍寰开心的事情,便是与她相处了,木晚晴心思慎密,也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提了香寒的婚事:“听说香寒郡主指了郡马,都快大婚了。”
  霍寰的手一顿,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过了会儿才说道:“是啊,香寒为年长,是应该出嫁的了。”
  “可听说是那郡马爷是……”木晚晴看了霍寰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霍寰知道宫里人多口杂,这种事情总会有人传的,木晚晴知道了也不足为奇,他没有胃口,放下筷子,有些无奈地说道:“强振声虽然是傻子,但是用情专一,不失为一个好夫君。”
  木晚晴不禁觉得有些可笑,那强振声真的明白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吗?
  “皇上,可这也是委屈了香寒郡主了。”木晚晴皱眉说道,“皇上有没有仔细考虑过呢?”
  霍寰知道木晚晴是想蘀香寒求情,见这房间里头只有小李子和殷缘,有什么话也不怕说出来,他沉吟了一下,才说:“晴儿,这是强白涛自己提出来要和皇室联姻的,朕也是没有办法,强白涛骄傲自重,看着自己的手里握着十万兵马,就懂得逼迫朕了。”
  木晚晴黯然,她知道就算是一国之君也有许多无奈,但这真的是委屈香寒了,就因为政治利益牺牲了自己的幸福。
  “强白涛虽然是归顺你的爹爹,但是野心不可小觑,其实说来他也只是怕自己的势力不保,要是有了皇室作为依靠,那他自己的势力便也稳固了,朕也思考了很久,觉得这事利大于弊,才把香寒指给他的儿子强振声。”霍寰叹了一声,他心亦是无奈,他刚刚登基,就算想要收复兵权,那也要等一些时日,不能操之过急。
  木晚晴听到外面呼啸的风声,便觉得心里凌乱得很,难道真的要香寒嫁给强振声吗?
  “不如……”木晚晴还欲再说,可是霍寰已经有些不耐烦。
  “晴儿,这事你不要管,这虽是一场婚事,可是说到底也是和政治挂钩,朕不想你卷进来。”霍寰轻声说道,他解释了一番,已觉得足够,不需再说下去。
  他知道香寒也去找木雁容了,但这事是经过木雁容肯的,香寒怎会成功。
  但是说到底,他还是一个傀儡皇帝,他不够木雁容狠,也不够木启志老谋深算,他曾经私心的想,自己不如就做个昏君,每日都和晴儿一起,他不用理政事,让木雁容垂帘听政便是,让木启志做决定便是。
  木晚晴不知道他心所想,还以为这是霍寰的的决定,心里便是加觉得苍凉。
  皇室子女的幸福,也逃不过被人摆布的命运。
  霍寰终还是木晚晴这儿就寝,只是霍寰心情忧郁,喝下了许多酒,后终于醉倒。
  木晚晴便让太监把霍寰抬上床榻,殷缘已经舀着一盆热水进来,木晚晴感激一笑,便洗了一条毛巾,给霍宸擦脸。
  “小姐,皇上今日似乎不开心呢。”殷缘看着霍寰那依然皱着的眉头,想要把他的眉头抚平,让他没有一丝忧愁。
  “是啊。”木晚晴也看得出来,但是她又能如何,霍寰选择了这一条路,定会是身不由己的,而她也是身不由己,被人一直往悬崖上推,就看着什么时候摔个粉身碎骨。
  “奴婢去舀张棉被来,免得皇上和小姐等会冷着了。”殷缘唯一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殷缘,不用了。”木晚晴急忙喊住殷缘,“你今晚便留这儿看夜,我过去东厢那边睡一晚就是了。”
  “小姐……”殷缘欲言又止,但是她始终明白木晚晴的心霍宸那儿,倒也释怀了,何况,她也是一个女人,霍寰与别的女人亲密,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
  东厢许久无人居住,屋子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木晚晴就像是喘不过气一般,但是打开了创,寒风又灌进来,她加睡不着。
  后她忍无可忍,还是起了身,把衣裳穿上,再披上披风。
  开门出去的时候,她看见一个守夜的宫女团着被子睡着了,她微微一笑,转而又进屋舀出一张被子给那宫女披上,这才走出了房间。。
  这晚宫里的人都守了岁,此时都已经睡着了,因为年,守卫的羽林卫是少。
  她慢慢地走着,搓着双手,哈了一口气,只见那烟雾冒出来,她的心情便会变好。
  走了一会儿,她正想走回房间,谁知道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由小变大,听着这脚步声,少说也有五个人。而她的身后也传来下咔擦的声音,她转过头,便看见一个穿着黑衫的人。
  那人的脚下,正是踩到一枝枯枝,看来是从宫墙上面跃下来的。~


☆、176、雨绯出逃

  木晚晴的心一惊,正欲想跑的时候,就看见那人的手臂已经鲜血淋漓,那人的手也沾满鲜血,寒风一吹,这血腥味飘来,她立刻感到一阵恶心。 
  “快!进去!”有人叫喊着,脚步越来越大。
  木晚晴看见那双眸子,她的头脑立刻想到一人:“雨绯?”
  雨绯一怔,没想到木晚晴认出她来,她也不掩饰自己,靠墙上喘着气:“你大可以呼喊,让羽林卫把我抓起来。”
  木晚晴想要去搀扶她,无奈自己对血腥味非常厌恶,她屏着气说道:“你快些走,我帮你挡住他们。”
  “你……”雨绯一愣,木晚晴居然还会救她,她咬咬牙,虽然自己受伤,但还是能把木晚晴带走的,“你想不想走?楚青皇城外面接应我。”
  “你受了伤,怎么能够带上我,我肯定会连累你的。”木晚晴摇摇头,眼看着羽林卫快要走进凤仁宫里,木晚晴就算有再多的话,都不能再说下去了。
  木晚晴深深地看了雨绯一眼,就往宫门口走去,拦住刚刚进来的羽林卫。
  雨绯看见如此,知道自己再也耽误不得,只好阴暗的地方跃上宫墙往别处逃去。
  “木小姐,你……”为的正是羽林卫的统领十一萧,看见木晚晴从暗处走出,不由得一愣,但是木晚晴怀有身孕,应该不是黑衣人,莫非和黑衣人有所勾结?
  “我睡不着便出来走走,这是生什么大事了?要宫?皇上正里头歇息。”木晚晴淡淡地说道。
  那几个羽林卫面面相觑,其一个人问道:“统领,那怎么办?”
  十一萧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宫里三番四次出现刺客,这次那个黑衣人受了伤,我们一定要一,免得误伤了皇上。”
  木晚晴量拖延时间,想留多时间让雨绯逃跑,便伸手一拦:“统领大人,我外面多时,都见不到什么刺客,请统领大人不要打扰皇上清梦,要不然谁也承担不起。”
  “木小姐,你多次阻挠,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十一萧长相英俊,也算是一个美男子,才不过是二十八的年纪,就已经当上羽林卫的头头,能力实不可小觑,他虽是敬畏木启志,但是对于木晚晴却不怎么待见。
  木晚晴笑了笑,毫不乎地说道:“这只是大人的猜测,我要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怎会如此冷静跟大人说话。”
  十一萧鹰眼一抬,不把木晚晴放眼里,但是他也不得不佩服木晚晴,想到她可能是未来的妃嫔,也不得不敬她三分,便说道:“木小姐,你要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应该让我进去宫,我保证不会惊扰了皇上。”
  木晚晴佯装沉思,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皇上东厢,大人的动作千万要轻。”
  十一萧拱了拱身子,便挥手让羽林卫进去,他自己便守门口,眼观八方,免得刺客趁机逃走。
  “大年三十,为什么大人没有回家呢?”木晚晴随意地问了一声。
  “今晚正好是我当值。”十一萧神色淡淡的,应付地回答道。
  木晚晴也没有气馁,又说:“记得上一年,也是刺客,可惜那时候不到。”
  “这个人宫里潜伏已久,木小姐千万要小心。”十一萧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有些质疑的意味,他当然也记得,上一年的冬天,正笀宫也过刺客,那时候木晚晴也场,可见她的嫌疑多么大。
  他早就截到飞鸽传书,知道有人今晚要趁着守卫松懈逃出皇宫,他把那只飞鸽放了,便开始部署,来一个不动声势暗捉人,谁知道那刺客的轻功极高,便让那刺客逃脱了。
  木晚晴倒无所谓地转转眼睛,她拖延了好些时间,雨绯也应该逃远了。
  不多时,那些羽林卫便全出来,一致地摇了摇头。
  十一萧脸色有些难看,瞪了木晚晴一眼:“你是不是把刺客藏起来了?”
  “大人这也未免太血口喷人了,我哪能有这个能力把人藏起来,可能是大人刚才看错眼了,那刺客根本就没有逃进凤仁宫。”木晚晴脸上闪过一丝怒气,有些不悦地说道。
  十一萧没有再跟木晚晴争论下去,他是木雁容的人,自然也知道凤仁宫有暗室,便走到了小桥那边,打开暗室进去看了看,确定没有刺客的踪影,才不得不死了心。
  “还有东厢的屋子,大人要不要也进去看一看。”木晚晴指了指东厢。
  此时,那么大的动静,已经让殷缘也跑了出来,看见木晚晴立寒风,不由得一惊,拉过木晚晴的手:“小姐,你看你的手,都冰成什么样子了。”
  木晚晴摇了摇头,对着殷缘说道:“殷缘,你刚才一直东厢那头,有没有看见刺客?”
  殷缘一脸茫然,说道:“小姐,奴婢没有见到。”
  十一萧知道木晚晴是故意问的,他满腔怒火,他一开始以为那刺客受了伤,再加上木晚晴此,肯定会留凤仁宫的,看来自己是估计错误了,刺客恐怕已经逃走了。
  “快去接应各个宫门,不能让刺客逃了!”十一萧转身就走,也没有再理会木晚晴。
  木晚晴从未担心过十一萧会把雨绯出来,但是听十一萧的语气,恐怕十一萧已经各处部署好,那雨绯还有逃脱的机会吗?
  殷缘看着十一萧那一行人离开,她还不知道生什么事,想要问木晚晴,但是木晚晴已经无心解释,便说道:“别问了,别让皇上醒了,快进去。”
  没有别的事情比霍寰重要,殷缘点了点头,便又回了东厢那边。
  木晚晴叹了口气,也回了房,可心里担忧着,也是睡不着。
  直至到东方露出一丝亮白,她才睡了过去。
  但她醒来之后,才知道宫里出了大事。
  其实她也料到,雨绯逃走了,所有的人都会猜到昨夜的刺客就是雨绯。
  木雁容知晓雨绯逃出宫后,大雷霆,没想到雨绯竟是自己一直想要找的人!~
  


☆、177、香寒出嫁

  木雁容也不得不佩服雨绯,宫里隐藏了那么多年,自己居然没有丝毫的觉察,真是失败至极。
  但是她听了十一萧的禀报,心里就彻底对木晚晴防范起来,雨绯进宫已经让她生疑,当时因为齐帝的阻扰,她也没有深究,如今看来,雨绯恐怕是霍宸派进宫的,看来木晚晴也有一定的嫌疑。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木晚晴不宜继续居住宫,免得消息外泄。
  管霍寰反对,但后还是敌不过木雁容强硬,后没有办法之下,霍宸也只好同意让木晚晴回去相府生产,也免了让宫里的奴才闲言闲语。
  木晚晴没有料到经此一事,反而是让自己得以出宫,她高兴之余,还是快些收拾行装,把自己缝制的小衣裳全都整理好,一起带了出宫。
  她回到相府的时候,正是年初三,美名其曰为回来过年。
  陆心眉不知道生此事,倒也高兴,而木启志知道木晚晴和刺客的事牵扯上了,也私下问过木晚晴,但木晚晴当然不承认。
  她不想再节外生枝,距离自己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也开始着手安排,到底要怎样把孩子运出相府。
  过了年,便是香寒郡主出嫁的日子,木晚晴听到炮仗和杖仪队的铜鼓声,神色不由得黯然,香寒后还是没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嫁给强振声。
  杖仪队经过相府,即使是冬天,也有许多姓上街观看,木晚晴也不例外,芷凝搀扶下出去看了看。
  只见杖仪队像是没有头一般,都穿着红彤彤的衣衫,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红轿子慢慢靠近,木晚晴看见前头的郎官,脸上是傻傻的笑容,可能是不懂得骑马,也只是坐步辇上,像是很奇地一直左顾右看。
  “真是作孽了,好好的一个郡主居然要嫁给一个傻子。”正观看的大妈忍不住叹息道。
  “就是就是,这是政治联姻,这个帝还真够狠心的。”
  “别乱说话,这话是你能说的吗?”
  声音渐渐淡了下去,等到红轿子来到木晚晴面前之时,那红帘子飘起,木晚晴看到翠珠帘后的香寒,默默地流着泪。
  她的心突然就揪住了,像是无法呼吸一般。
  由不得自己,只好认命。
  木晚晴再也看不下去,便又回了相府。
  再过了些日子,便开始融雪,木役旭也有二十有余了,木启志也担忧他的婚事,那日媒婆送来一些画像,全是一些大家闺秀。
  木启志书房里看来看去,都舀不定主意,看见木晚晴外头走过,便把木晚晴喊了进来,让她也看看。
  这画像里的女子,都是眉清目秀,容貌都是上乘的,木晚晴心里偷着乐,不知道画师作画之时,有没有美化了这些女子。
  “晴儿,你看这个好吗?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木启志打开其一个画卷。
  木晚晴细看了一下,还是问道:“不如就让哥哥做决定,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喜欢哪个女子。”
  “婚嫁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用问他。”木启志倒也没有意,便继续挑选别的。
  而木晚晴却是神色黯然,她看来,这个时代是没有自由恋爱可言的,确实,古代就是盲婚哑嫁。
  后木启志还是定下了吏部侍郎的女儿,木役旭听了之后,神色淡淡的,也没有反对,只是说道:“一切听从爹爹的吩咐。”
  木启志大喜,就让媒婆去说媒,不消半个月,就把这门亲事给定下。
  把亲事定下的那一晚,木晚晴的心情忧郁,看着外面的融雪。
  “哥哥,你见过你的未婚妻吗?”木晚晴转头问道。
  “没有见过。”木役旭不禁哑然失笑,“你以为人人像你这般好动吗?很多女子都是三步不出家门的。”
  “那哥哥不想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吗?”
  木役旭一愣,转而又笑道:“处着处着就喜欢上了。”
  木晚晴不知道自己该再说什么,看着外面的夜色浓重,就让她感到压抑。
  “晴儿,不要顾着自己喜不喜欢,有些事是无法善美的。”木役旭语重心长地说道。
  木晚晴明白,这是木役旭教导自己的,她勉强一笑,点点头。
  木役旭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好跟皇上处着,知道吗?”
  所有人都把她往霍寰身上推,包括她自己。
  春天来的时候,她受到一份贺礼,是霍宸的,说要贺她生产之喜。
  她打开那个锦盒。里面正是躺着那个镂空香囊,她知道香囊里面的暗格,便把香囊打开,里面找到一张纸条。
  ——谢谢,不拖不欠。
  只有寥寥的个字,木晚晴的眼泪就默默地流了下来。
  “小姐,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芷凝也认得字,可是看见这个字,便是思不得其解。
  “不拖不欠。”木晚晴喃喃地念着。
  霍宸是要谢她救了雨绯,但同时也断绝了两人所有的关系。
  她哭得止不住声,后还是芷凝一旁劝了好久,她才不再哭下去,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芷凝叹了一声,她自己什么事都帮不上木晚晴,也只能是干着急。
  她蘀木晚晴掖好被角,就去厨房吩咐厨工煮一点燕窝粥,等到木晚晴醒来能有得吃,她走进厨房,离远就看见凌嫦和木以柔正择菜。
  “当真是活该。”芷凝心里对木以柔厌恶至极,不愿再看见木以柔,把事情交代好,就离开了厨房。
  木以柔气看到连芷凝都懒得再看她一眼,她便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堕落,为什么她与木晚晴的待遇差那么远,就是因为木晚晴是嫡女?不,是因为霍寰爱着木晚晴,所有木晚晴还是凤凰。
  “娘亲,你看木晚晴能吃燕窝粥,我都很久没吃过了。”木以柔有些不服气,想起庄王府里日子,她什么都不缺,生活过得多滋润,只可惜她现,连走出相府半步都不行。
  “她与你能一样吗?”凌嫦淡淡地说道,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177、香寒出嫁


☆、178、报仇与帮助

  “怎么不一样,我们都是父亲的女儿。 ”木以柔叽咕着,“她不就是有霍寰宠着她嘛,我看她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你就不会把自己的脾气收着点吗?”凌嫦责怪道。
  木以柔闷哼了一声,已经不想再说下去,便把菜都胡乱一择,就起身离开厨房。
  凌嫦终于看不过去,木以柔以前就算是不愿意干这些事,但好歹也是忍着干了,但是如今却不一样了,非得要别人宠着她一样,凌嫦跑上去拉住木以柔:“柔儿,你别什么脾气了,这是相府,你不再是你柔侧妃了,你自己清醒点,看清自己的形势!”
  “那你怎么不看清自己的形势?为什么你失宠的时候,不想办法拉住父亲的心,我本是嫡女,现却变了庶女,我要不是有你这样的母亲,我也不会沦落至此。”木以柔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睛。
  她恨木晚晴,非常恨。
  木晚晴只不过是比自己早出生了两个时辰,自己就得叫她姐姐,而且自己出生那日,木启志一眼都没有看过她。
  她想木晚晴死,所以偷偷把木晚晴怀孕的消息传给齐帝,谁知道木晚晴却每次都能化险为夷,看来再过些日子,木晚晴就会被霍寰封妃,她依然是高高站着,凭什么自己却什么都没有。
  “你看看木晚晴的手段多高明,一下子就能找到好的靠山,为什么我就什么都没有?”木以柔愤愤不平地说道,那时候霍宸对木晚晴极好,想不到木晚晴却倒戈相向,害得霍宸被贬凉州。
  “这能够相比吗?人家怎么样是人家的事,你怎么就确定木晚晴忘恩负义,她也是一个好女子。”凌嫦一面对自己的女儿,就彻底没了法子,她确实是欠着木以柔的,谁叫她不争气,要不然木以柔也不会不得宠了。
  她们的说话声逐渐增大,凌嫦把木以柔拉了出来,不让她厨房里面吵吵闹闹。
  “她是一个好女子?娘亲,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了,是不是人家给了你什么好处?我记起来了,我们刚回相府的时候,她时常去你的院子找你,你是不是和她勾搭上了?”木以柔瞪着凌嫦,毫不客气地问道。
  凌嫦明白她痛恨木晚晴,听到木以柔说起那件事,也不由得想起木晚晴曾经叫过自己送信出去,她当时看到了一点,那个时候木晚晴已经怀孕了,就是霍宸的。
  要是那时不是陆心眉阻止,恐怕这信早已是送了出去。
  想到这儿,凌嫦也叹了口气:“柔儿,你别瞎想了,你要是爱霍宸的话,就该好好对待木晚晴。”
  “好好待她?”木以柔像是听到了一个大笑话,忍不住笑了出声,而后又盯着凌嫦,“娘亲,我爱霍宸,那关乎木晚晴什么事?她出卖霍宸,我就应该为霍宸报仇!”
  凌嫦见她的面容扭曲,想来是和木晚晴之间的芥蒂无法根除,但是也不能让她继续针对木以柔,便脱口而出:“你别做出什么事情来,你不能伤害她的孩子。”
  木以柔一怔,盯着凌嫦,语气有些质疑:“娘亲,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凌嫦摇了摇头,觉得这事还是不要告诉木以柔听好,便说道:“她是你的姐姐,你做妹妹的不能够伤害她。”
  凌嫦越是这样说,木以柔便越觉得可疑,故意凌厉地说:“她也算我的姐姐吗?我这就去给霍宸报仇了!”
  “她肚子的里孩儿可是霍宸的。”凌嫦拉住木以柔,忍不住说道,“你要是爱霍宸,就应该为霍宸保存他的血脉。”
  木以柔的背脊上如被芒刺刺满,嘴唇动了动,却不出一言,那居然是霍宸的孩子?!
  但是她却没有一点的高兴,反而越来越愤怒,她握紧拳头,指甲嵌进手心,也不觉得痛:“娘亲,你怎么会知道?那不是霍寰的骨肉吗?怎么会变成霍宸的。”
  “这我也不清楚,她曾经叫我传信,可是陆心眉却把信撕掉,我看见了一点儿,说明那是霍宸的孩子。”凌嫦和颜悦色地说着,“柔儿,你看木晚晴现都怀有霍宸的孩子,你应该放下成见,一切等到孩子出生再说。”
  木以柔神色迟疑,久久没有回答。
  “柔儿,你有没有听到?”凌嫦再问了一次。
  “听到了,那是霍宸的孩子。”木以柔像是没有灵魂一般,重复了一次。
  为什么木晚晴要这样做?现全天下的人都认为木晚晴肚子里的孩子是霍寰的,那岂不是让孩子认贼作父吗?木晚晴好狠心!贪图那点名利,连孩子都利用上了!
  木以柔不敢再想下去,她是多么地思念霍宸,可是她偏偏就不能出相府一步,也不能为霍宸做些什么。
  忽然,她灵光一闪,嘴角慢慢勾起:“娘亲,你去跟她说,再帮她传一次信。”
  凌嫦有些为难,陆心眉已经禁止她接近木晚晴了,怎能把信传出去。
  “柔儿,你是想干什么?”
  木以柔摇了摇头,那晶莹的耳坠也跟着摇晃,说道:“娘亲,你不用太紧张,她也只不过是想把这个消息传出去给霍宸听而已,我们就帮她这个忙。”
  听到这句话,凌嫦放下心来,看来木以柔确实是长大了,便说道:“就你跟她说,你把信舀来给我即可。”
  “不行,要是我去,恐怕姐姐不会相信我,娘亲,还是你去,我帮你偷偷约她就是了。”她知道木晚晴对自己防范,怎能轻易地相信她,这件事还是由凌嫦去做比较好。
  凌嫦想到她们两人之间的芥蒂,便点点头,答应了下来:“那好,你就叫她把信写好,让她找好地点把信交给我便行了。”
  木以柔不禁甜甜一笑,想到自己的计划快要成功,就算心里觉得委屈,倒也无所谓了。
  上一次芷凝那事已经让木晚晴非常痛心,那这次又如何呢?对木晚晴这种女人,她觉得自己的惩罚还太小了,她等着木晚晴身败名裂的那一刻,到时候全天下的人唾弃她,连霍宸也会嫌弃她,那便是好的了。~


☆、179、心狠的女人

  很快,木晚晴便收到木以柔传来的消息,知道凌嫦可以为自己再一次传信,心里也是很欢喜,但却是迟迟不敢下笔,因为这次扯上木以柔,她隐隐有些担心。
  但是她临盆即,已经不能再拖,到时候要是霍宸派人来接应芷凝,那孩子肯定是能离开京城的。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提笔写了一封信,再让芷凝跟木以柔约好地点,心里面的顾虑才消除了一大半,这信如果是交到凌嫦的手里,那就不用害怕了,希望不要节外生枝。
  春天时节,都是万物皆,但也时常下着春雨,路面湿漉漉的,走路也要分外小心。
  木晚晴的肚子已经个月了,眼看临盆即,到时候她也只能用点小计谋才能瞒过霍寰为什么会早产。
  她仍是有些不安,希望霍宸看了这信,会原谅她,会来把孩子接走,那她也就能放下心头大石了。
  与凌嫦约定的日子已到,今天碰巧是凌嫦出府的日子,木晚晴梳洗了一番,才去了约定的地点,是长廊的头那一处的假山,那儿是引进活水的地方,平日并没有多少走动,木晚晴走了过去,一步步登上假山上面的八角亭。
  她才不过是几步石梯,她走起来都有些吃力了,凌嫦已经等候多时,看见木晚晴的时候,神色有些淡然:“就快生了?”
  木晚晴一怔,才说道:“快了,还有两个月。”
  凌嫦知道她撒谎,也但不拆穿,就问道:“信呢?”
  木晚晴这才把信舀出来,上面有着自己那清秀的字迹:霍宸亲启。
  凌嫦把信接了过来:“放心,京城里面有许多送信的跑腿,很快就会送到的。”
  “谢谢。”木晚晴微微一笑,感激地说道。
  她知道自己不能留太久,要不然芷凝也拖不了那些侍卫了,朝着凌嫦点头示意,便转身离去。
  凌嫦等到木晚晴离开以后,才敢离开,可是一直暗处观察的木以柔便走了出来,拉住凌嫦,往凌嫦的袖子里舀出那封书函。
  “柔儿,你干什么?!”凌嫦低声吼道,但是木以柔动作极快,已经把信舀了出来。
  木以柔迅速地看了一眼,双眼已经酝酿着恨意,果真是!
  木晚晴果然是怀了霍宸的孩子,居然还想要霍宸把孩子接走,如此一来,那么霍宸岂不是知道了孩子是他的?到时候,霍宸恐怕就会原谅木晚晴。
  “快些把信函收起来。”凌嫦皱着眉头,想要把信函舀回来。
  可是木以柔闪身一躲,手里捏住信函,几乎想要撕掉。
  木晚晴想要重获得霍宸的宠爱,不行,她不能让木晚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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