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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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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煜当即笑了:“非容岩不可么?他要今天死了,你也不打算活?”
这要是许多年前那个有点儿任性又有点儿精怪的白君素说这话,他还不觉得有什么。那时她将容岩像偶像一样供奉着,每天挂在嘴边,说那是会发光的人,再多的人也能一眼看到。那么一个头脑发热的时候,说非容岩不嫁,听起来多正常。可现在呢?时过境迁还说这样的话,让人拿她没有办法。
“如果容岩今天死了,一切还有什么值得讨论争辩的。他现在不是好好的活着么。”这就另当别论。
江承煜定定的看她两秒,嘴角微动,扯出一丝极冷的笑。拿起帽子和墨镜打算走人,这饭还怎么下咽。才要转身,又顿下,过来捧起她的脸,拇指反摩挲她的眼角眉目,类似哄骗:“君素,你就不能听哥哥一次话。这个容岩真的不适合你,世界上好男人这么多,为什么非得是他?你知道他干什么的?连你家老爷子都供奉的人,你说他手段厉不厉害?许多年前,你那么喜欢他,他都无动于衷,现在你失忆了,他却主动回来找你。你不觉得这里不简单?”
白君素静静的抬眸看他,像铁了心,只问他:“我结婚的时候你来不来?以后你还当我是好哥们吗?”
江承煜动作连带眼神一僵,就像头顶挨了一计闷棍,半晌回不过神来。慢慢垂下手臂,静冷疏离的看她,一字一句:“白君素,你在找死!”转过身背对她:“以后伤了疼了,别哭着来找我。”然后大步离开。
一路上江承煜奋外懊恼,今天来并非想要跟她吵架的,也不想闹不愉快。可是,她那种八头大牛拉不回来的劲头,不是走火入魔了是什么?
人啊,非得撞了南墙才迷途知返。
------题外话------
孩子们,节日快乐~
感觉会变
但他江承煜活一天,总不能看她头破血流。这边说不通,只得去找另一边。
江承煜找上门,早在容岩的预料之中。秘书进来通报的时候,那一刹的感觉像场景回放。容岩嘴角淡然钩起,头也不抬:“请他进来。”
三年还是四年前,江公子便为了一个女人找上门来,揪住他的衣领两人差点儿打起来。今天江公子旧地重游,仍是为了那个女人。
容岩请他入坐,开门见山:“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让我离开素素?”在江承煜开口说话之前,就将立场率先表明:“江公子该听说过我的脾气,我认定的事,也不是说变就变。”
江承煜眯起眸子,就不知他哪里来的这些自信满满,就冲着白君素打几年前便没头没脑的喜欢他?
“你不是不喜欢那丫头,现在是怎么了?”当年他为白君素出头,背着她找上门让容岩表态,喜欢还是不喜欢总得有个说法,当时闹得那样不愉快,也没从容岩嘴里套出半个字来。淡笑不语,讳莫如深的样子直到今天他还记得。
容岩好笑:“江公子也是长年游戏花丛的人,不知道感觉这东西是会变的么?或许多年前我不觉得素素会跟我有什么牵扯,但时至今日,谁又说我不能看她很好呢?”
江承煜不能像他那样轻松自在的笑,别人是真情还是假意他管不着,也没心情管。但容岩不行,他是死是活总不能拉上白君素垫背,而且他不认为其中有多少真心可言。
但容岩意态也很明确,而且敢将话坦荡的说出来,此去经年或生或死,都是打定主意拖着白君素一起的。
江承煜涨起怒火:“凭什么?”每每问及这一句,都感觉气势将被削弱三分。果然,这次也不例外,容岩一脸云淡风轻,吐出的话却重似千金:“江公子说凭什么?素素嫁给我,就是我的女人,时时陪着我,有什么不对?”然后淡然的一挑眉毛,问他:“江公子还有什么要说的?”抬腕看时间,一丝冷淡:“我二十分钟后有会。”
江承煜来这里按理说没什么立场,跟几年前还不同,现在的白君素愿意赴汤蹈火,他总不能将刀架到她的脖子上逼迫她改变决定。在他问及容岩“凭什么”的时候,自己也在想这个问题,他是凭什么呢?不过跟白君素一起长大,一口一个哥哥的自称,哪里有半点血缘关系。说好听一点,便是比路人甲熟悉一些。容岩不反问他凭什么没完没了的纠结别人的恩怨情仇,已算给足面子。心中自嘲一笑,从沙发上站起身,冷眸睨他:“容岩,如果你对不起白君素,我不会放过你的。”
容岩挑了挑眉,不说话。
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如果真有那一天,只怕这个江承煜真的会来找他血拼。这个男人嘻笑优雅只是表相,听闻学生时代打价倒是一把好手。江承沐鼎鼎大名的弟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从景原大厦出来,阳光略过头顶,一丝难耐的燥热。江承沐又打电话过来催促,江承煜想也不想直接按掉。
去喝杯咖啡的空,没想到会被粉丝认出来。本来在半封闭的格间里,一路进来也很低调,才将坐稳当,对面空出的沙发上坐了个人。
江承煜皱了皱眉,抬眸。他记忆力还不错,这个丫头是见过的,就在符明丽的婚礼现场,要跟白君素“打牌”的那一个。
李琼有点激动,没想到真与明星面对面。今天她穿了一件大红的雪纺衫,因为颜色艳丽,衬得整张脸都过份明艳。追着他跑可有些辛苦,早上符明丽从外面一脸扫兴的回来,李明德问她见到江承煜了吗?就听她说,扑了空,江公子先她一步回来找白君素了。于是她一早等在白家门口,再跟着白君素出门,男子出现得实在太过迅速,不待她看清楚已经勾着人进到饭店里面了。后来又在景原等了许久,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被她等来了。
江承煜心情不似以往,闲闲的一句玩笑都懒得说,跟他平日人前幽默风雅的形象相差很大。眯起眸子淡冷的看人:“你有事?”
李琼心里怦怦直跳:“江公子,你还记得我吗?”然后她想描述一下两人见过的场景。
被江承煜不咸不淡的一句话顶回去:“想找我斗地主么?”
李琼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还记得,转眼笑开颜。
“啊,我就是李明德的女儿,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知道这样出现有些冒昧,不过,我是你的粉丝,一直很喜欢你的作品,你所有的演唱会我都去过。”
江承煜摆着一张酷脸,面无表情得让人很没情绪。偏偏李琼见到心仪的人热情似火,一点不受他的影响,仍旧滔滔不绝,将他过人之处通通说了一遍,连江承煜都不知道,自己在旁人眼里竟有这么多的好。
头疼,无心再坐下去。端起咖啡抿压一口:“李琼是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李琼见人起身,心里一急,下意识伸手拉上他的胳膊。
江承煜从来都是风度翩然的公子形象,待人风趣和绚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就算被粉丝围堵,心中再烦也不会写在脸上。奈何李琼时气不佳,偏巧要赶到这一天上,必然要被江公子内在的戾气所伤。
他抽回手,蹙起眉:“怎么?你喜欢我?”
李琼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先是怔了一下,接着点点头:“是喜欢你,很喜欢。”不仅是对一个偶像的崇拜,实实在在的将他当白马王子一样看待。以往还觉得他很遥远,但自打在婚礼现场见过,心里一撮带有希望的火苗被点燃了。
江承煜闲闲的扯动嘴角,冷冷的似笑非笑:“我可不想叫符明丽妈,小姑娘,现实点儿喜欢别人吧。”
------题外话------
娃们,对不起更晚了,本来放假要狂玩的,结果头疼得厉害,门都出不了,电脑也打不下去,对不起~攒攒,五一以后再看嘻嘻
人心莫测
没想到容岩会跟白君素说起这事,饭吃到一半抬起头,俊眉微蹙:“素素,江承煜来找过我。”
白君素低着头,嘴里的东西忽然嚼不出味道。慢了半拍抬眸看他:“是么。”神色淡然,不惊不诧:“这事江承煜能做得出来,他怕我上当受谝。”
容岩兴味盎然,托起下巴:“江公子对你很好,听说他从小到大一直很袒护你。怎么不听他的话?他说什么?说我对你是假的,玩弄感情对不对?你怎么想,说给我听听。”
他这么认真,白君素只得放下筷子。本来他说要去容家见双亲,所以今天照往日穿得正式许多。后来容岩在路上接了一通电话就说不去了,可眼见也到了吃饭的时间,就直接拐到这里用餐。白君素暗暗松了口气,但不得不说,这一身衣服连带妆容好看得没话说。
由其眉眼正色的时候,气质更是高绝。一个抬眸含笑的眼神,不禁让容岩怔了一下。
“其实江承煜有顾虑也很正常啊,毕竟以前你不喜欢我,现在忽然又肯娶我,搁谁都得想一想,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不放心没什么不能理解的吧。”
这一点容岩也能想到,如果江承煜不去找他,反倒要被他看低,只说明白君素在江公子的心里不过尔尔。这样则不然,才可见一个人的真情实意。
挑了挑眉:“先不说江承煜,就说说你。素素,你跟我说句心里话,你是怎么想?就不怕我骗你么?”
白君素桌上的手自然握起,一嘟嘴,无畏凛然的俏模样。微扬起脑袋说:“我怎么可能没顾虑呢,你容岩是谁?有人说你吃人不吐骨头。这个我信,虽然我记不得以前对你是什么感觉,但肯定也认定你是个坏蛋。”她笑笑,话里话外的轻松:“像我这种正直的人,无论失不失忆,价值观应该不会怎么变。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结婚本来就很冒险,男人的话连标点符号都值得深究,别说什么海誓山盟了。在我看来,嫁给谁都是冒险,所以,也就不担心了。再说,难得有一个男人肯站出来要娶我,能顺水推舟的把自己嫁出去,也真是件省心的事。”她端起手边的杯子,以茶代酒:“容总,谢谢你肯娶我,解决我滞销的命运。”
容岩一本正经,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杯子不跟她贫。
“怎么这么没有完全感?”
白君素一双眸子清澈明亮,时至今日,像什么都不痛不痒。语气轻乏:“什么叫做安全感?我就是在支离破碎的家庭里生活着,你觉得我该相信什么?天长地久么?”问完觉得好笑,眨眼便笑了。这样的话可是没少听,她小的时候,白父白母还很恩爱,白父对白母说起甜言蜜语半会不吝啬,后来怎样?还不是伤亡惨重。转头再看金玉玉,听说她也有老公,而且活的好好的,只是没什么本事,被有钱有势的白照民霸占了妻儿,就那样拿着白照民给的钱无声无息的跑路了,反倒更想过街老鼠。这些人间丑态她看多了,当她还能对婚姻有什么良好的感怀么?
容岩伸手过来,将她一双微凉的水握在掌中。就那么淡淡的看着她:“素素,你这样很让人心疼。恨你身边的人吗?”
“恨?”白君素反问,摇摇头,抽出手还是笑:“不恨,有什么好恨的。我觉得人各有命,结果不好就是命不好。而且你也看到了,我没什么本事,由其一失忆,更像个废物,怎么有力气恨别人呢,讨厌倒是真的。我估计得这么过一辈子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她想了一下,了然:“对了,叫明哲保身。”想出一个词汇不禁欣然,看着真有那么些单纯无忧。
空岩目不转睛看着她,像一直看进她的心里:“你不喜欢白倾城?不过瞧着她,对你的事也算上心。”
白君素目色平静的回视他:“是么?”叹口气:“这样才叫不正常,人心果然是隔着肚皮的,让人实在看不明白。”
容岩淡淡的眯起眸子:“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白倾城太过热情了。”她身体前倾,一双手臂膛到桌面上,靠近他兴致勃勃像是说一件有趣的事,俨然他是她的闺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来,我给你学一下。”然后她当即阴冷了脸,说话的语调也是阴阳怪气:“呦,白君素,你还真上本事了,能勾搭上容岩,真不容易,我得出去看看,猪是不是都会上树了。不过,容太太可不是好当的,你这种花瓶想驾驭容岩这种男人,是不是太痴心枉想了?人还是清醒点好,别做白日梦,否则有朝一日被践踏了,没脸活下去。”她说这话的时候连表情带语气都拿捏得生动到位,略微一想,便觉着,白倾城阴森讪笑起来,就该是这个模样。被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出来,一刹间几乎让人真假难辩。就像白倾城真的那么说过,或者即便现在不说,将来也会说。让听着的人自然而然的要去想一想,想她说出的话是否有口无心。而白君素语罢飘飘的笑着,靠到椅背上喝口茶,没咽下去时就说:“她这样说我心里才安心,可惜她没讽刺我啊,这么友善,真是要我的老命了。我感觉她很希望我嫁给你啊,看来你这个老板很得下属的喜欢。”
容岩若有所思看她,白君素是个唱戏的好苗子。什么话到她嘴里都很难听出正经,但又像大有深意,可不像单是说说这么简单。容岩盯着她的表情看,平淡又深刻,混合起来灵动有趣。一偏首,轻轻笑起来。眉舒目展的,半晌:“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白倾城。她以往常常对你这么冷嘲热讽么?”
白君素说话向来直白:“不会常常冷嘲热讽,那样多便宜我。”她说话大喘气:“一般她会使些手段不让我好过,就跟大闪腰那样,出其不意,防不胜防,就像手欠的人戳破色彩斑斓的肥皂泡,白倾城很擅长干这个。所以我在想,她现在这么支持我嫁给你,会不会等到我结婚的那一天把你抢过去?”她语气轻飘,一字一句,妙语连珠又像字字含毒,而脸上却含着笑:“我这么想,是因为她一定不会让我好过。让我最难堪屈辱的法子,莫过于婚礼现场当着众人面把你抢走了。”
容岩瞳色深邃,怔了下,定定看她:“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我是说抢走就能被人抢走的么?”
白君素微微笑:“呵,小说上都是这么写的。其实我觉得,婚礼现场落跑并不是最好的法子,一时之痛算什么痛,人又不是纸糊的,一朝就能灰飞烟灭?假如她真把你带走了,也没什么可惜,一个不如白照民的男人,真是早走早省心。让人痛苦的法子是天长日久,那样才叫解恨。你说呢?”
容岩曲指弹上来,似笑非笑:“说什么说?以后少看那种乱七八糟的小说,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被鬼附身
白君素一张口,作势咬他。
容岩终于笑开,觉得她这个样子无害又可爱,揉揉她的发顶:“吃饱了走吧,我下午得回公司。你要不要一起?”
白君素才没兴趣,想也不想:“我不去,我去找符明丽喝咖啡。”
出了饭店,容岩又想起前先的事,将人拉到近身处:“今天我妈突然有点儿不舒服,医生去检查了一下,所以就把见面的时间改了。”
他担心她会有其他想法,岂不知白君素全完没有想法。
自打符明丽不上班,在家做全职太太,每天都闷得发慌。时不时打电话对着白君素念叨,说她这个人是天生的劳苦命。以往忙得跟个孙子也不觉得怎样,现在一清闲下来反倒满身的皮都痒痒。白君素笑她:“你就是找抽。”这个句势两人听着都熟,符明丽想起问她:“江公子不是回来找过你,两人谈得怎么样?”
坐到咖啡馆里了,符明丽还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其实很早以前她春心大动那会儿觊觎过江承煜的美色,但她这个人理智得几近无趣,知道两人不可能,压根没表示过半分,现在嫁了人,更加没有非分之想。
自打容岩重新在白君素的生活里复苏,白君素就不记得江承煜好声好气的跟她讲过话。哪一次不是两句话就谈崩,现在连电话都很少通。
叹口气不说话,半晌,问她:“出去逛逛?”
符明丽撑着脑袋没动弹,眯着眼睛想事情,一会儿神精兮兮的凑上来:“哎,君素,我怎么觉得李琼好像喜欢江承煜呢?”
白君素几乎要忘了这个李琼是谁,斟酌须臾,睁大眼:“不会吧?怎么搭上的?”所以才说人和人处久了,思维是会被传染的,就连顾虑都跟江公子如出一辙:“他们两个要是成了,那江承煜岂不得叫你小妈?”
符明丽差点没呛死,伸手打她。
“别胡说八道,江公子是那么容易被人泡到手的么。那么多美女都进不了江承煜的眼,李琼那种小太妹十成十没戏。”
江承煜从小到大身侧桃花朵朵开,喜欢他的人不在少数。再跳出一个女兵连也不觉得有什么,但这个李琼很别样,莫非真是见那一眼就喜欢上了?白君素那天就觉得李琼看着江承煜的时候眼含桃花么。
“不过?你怎么知道你那半大不小的闺女喜欢江承煜的?”白君素很好奇。
符明丽仍旧眯着眼,一脸认真:“我猜的。你想啊,以前李琼多不待见我,可是,我跟李双德结了婚,她也没怎么刁难过我。也没找过你的麻烦吧?我看她是没什么时间,听下人说好像去江公子拍戏的地方蹲点了。”到了这个地步,不是上心是什么?
白君素惊得张大嘴巴:“真的么?我看小姑娘长得不错,或许真能把江承煜拿下呢。”
符明丽生生打了一个冷战,不要,要是被江承煜叫妈,她会折寿的。
当晚逛完街回白家天都已经快黑了,正赶上白倾城下班回家,白衬衣,高腰裙,黑色丝袜衬着两条腿又长又性感,十足的白领范。见到白君素从车上下来,主动迎过去。淡淡的瞧了眼她手上拿的大包小包:“姐姐的日子好清闲,去逛街了?”
这两日白君素和白倾城貌合神离。点点头回应她:“是啊,逛街去了,我的日子天天不都这样。”
两人一同往厅内走。
白倾城侧首打量她的穿着:“穿成这样,去见容总的家长了?”
白君素笑看她不答反问:“我看你对我和容总的关系很关心么?怎么?很想跟容岩成为一家人?”
白倾城笑意发干:“你怎么说也是我姐,妹妹关心一下不对么?”说到这里,她转过身,那表情就像大尾巴狼终于露出真面目。只脸上的笑还有一点儿,再掺杂她惯常说话的语调,就像格外阴森:“不过,我还真得提醒你一句,我每天出入景原,最知道容总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跟你日常所见只怕不同。所以劝姐姐也别因为找了个好男人乐昏了头。若是最后把握不住,被甩了,可是很难堪的。要真是那样,姐姐你会怎么样?”
白君素借着远处路灯影射过来的光盯紧她,第一次觉得白倾城真是幼稚得没话说。该让她心满意足才是。故作悲情的说:“要真是那样,我直接跑到大马路上让车撞死。”拍拍她的肩膀,笑吟吟:“放心,如果再有一次,一定不会像上次那样让你和你妈失望,我一定会死得干净又利落。”
即便光色很暗,还是能看出白倾城一张脸微微泛白。冷静了一下,一字一句:“白君素,你胡说什么?”
白君素连嘴角弯起的弧度都没有变:“没什么,只是觉得我总不能一直那么坏心眼,让你和你妈的计划一次次泡汤,毕竟做坏事也是需要花费心思的。其实你不知道,上次没死成,我一直感觉很对不起你们母女呢。”她的皮肤本来就白,略施粉妆,就算拿到显微镜前也像看不出半点瑕疵。按理说可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却不知为何,看在白倾城的眼里亦恐亦怖,竟然跟鬼一般。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白君素这副德行就跟鬼上身一样,就说她精神有问题么,自打那一次没死成,便时不时神神叨叨的,再难听吓人的话到她嘴里也跟唱小曲一样。白倾城拿“你疯了”的眼神看她,轻哼一声大步往厅内走。
白君素反倒不跟进去,叫住她:“哎,别走那么快啊,帮我把东西拿进去。你说得没错,容岩那种男人必须得看着点儿,这种极品供手让人才真叫窝囊,名副其实的死了算。”
不等白倾城转身,她一股脑将东西扔在地上转身就走。
容岩接到白君素的电话时还在公司,扔下手头的工作,问她:“吃饭了吗?”
白君素那时已经把车开到景原楼下了,必然没吃,本想叫他一起,话一张口就想着算了。改口说:“之前和符明丽吃过东西了。你还在工作?”
容岩工作的时候一本正经,不喜欢被人打扰。白君素虽然没见过,可是外人都这么说,就连白倾城也有意无意的说过,据说真动起雷霆怒火也是很吓人的。
“还有点儿事情没做完,等回去给你打电话。”
白君素应了一下挂断。
车子还停在楼下一动没动。半趴在方向盘上往高层看,有几层的灯还亮着,不知道他在哪一层,估计是有黑色窗帘的那一层,很像空岩会喜欢的格调。其实近些天白君素一直在想,许多年前她喜欢容岩什么?据符明丽说她是被容岩的美色难迷惑了,最常挂在嘴边的便是:“容岩很好看。”可是,江承煜也很好看啊,为什么就不是他呢?白君素想,一定还另有其他。
要做的事
想得时间太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白君素本来就很嗜睡,当下温度适宜,窗子开了一条缝隙,晚风徐徐的吹进来,感觉舒服,眼皮也越来越沉。
容岩下来时,隐隐看出是白君素的车。走近一看,果然是她。趴在方向盘上,睡得一派安然。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摭住大半张脸,孩子气的半张着嘴,露出洁白细碎的牙齿,像只会吃人的小兽。容岩借着月光和纷乱的灯光定定的瞧着,不自知地钩动唇角。动作不敢太大,轻轻的敲了两下窗子。
“素素,起来了……素素……”
白君素睡梦中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唤她,缓慢的睁开眼,容岩一张俊颜隔着玻璃窗再看去的时候就跟看电影一样。白君素看他的目光有几分狐疑,还未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手指贴在玻璃上试图描绘他的眉眼轮廓,触来触去,良久,嘴角轻轻的上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自言自语:“呀,你可真是好看。原来我喜欢上你,就是因为你长的这个模样。”慢慢的,一张含笑脸夸下来,听到她低低的一声叹:“可是,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是我哪里不够好?”
容岩桃花眸子眯起,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众人口中传诵的白君素可不这样。那是什么样呢?嚣张跋扈,欺负弱小,为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不择手段……就是这么一段众中相传的说辞让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被冷落搁浅起来。人们早忘记这是一个聪慧活泼,才高八斗的女人,学历见识不比任何一个女人低。只是不知,人失忆,便是连所怀的那些本事也能忘记的吗?
他颇为耐心的弯下腰,让整张脸对着她:“素素,该睡醒了。”
白君素下意识摇摇头,向车窗外的四处看了看。彻底清醒过来,打开车门下来。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容岩把人拉到怀里,帮她捋顺额前的散发。
“这句话该我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到了?”
白君素平生做人是很直爽的,点点头:“是啊,那时候就在,我还没吃饭呢。饿死了。”手按在胃上,皱巴着脸看他。
容岩有些不高兴,板起脸:“活该!那时候怎么不说?”抬腕看时间,据那时已经快三个小时了。今天幸好是下来得早,以往挨到十二点的时候都有,她岂不是要一直这么睡下去。
白君素仰起脸:“你都不心疼我?”
“怎么心疼你?”容岩挑了挑漂亮的眉毛,不见半点儿笑脸,大手掐上她的腰,直想把她勒死了算。“还是小孩子么?来了就不知道上去?叫我下来也行啊。”
白君素有苦说不出,一肚子冤屈。
“我不是怕打扰你工作,听说你工作起来六亲不认,又爱发脾气,我来这里本意是想讨好你的,总不能在这之前就把你惹毛了。”岂不得不偿失。
容岩听这说辞有点儿新鲜,重新将人揽在怀里,面色微有缓和:“你要怎么讨好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半深不浅的夜,车水马龙正沸腾不息的时刻,夜生活的人们才开始惊蛰,整个城市的光火都集于这一时。
就连这一处也很明亮,两人站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中,神色和话语许是被景致感染的缘故,都变得半真半假起来。
白君素反手抱住他,眼角飞起来,略带几分妖媚反倒入了骨。笑着说:“白倾城今晚提醒我,说你周身萦绕着各形各色的女人,哪一个都比我白君素有看头。我想,定然跟江承煜差不多,身后跟着大把的女兵连,招一招手都跟后宫选秀一样。我不讨好你怎么行。我想你肯定没吃饭,所以就来等你一起,想吃什么?我可以做给你吃。”
容岩似笑非笑,下巴枕到她的肩膀上,气息轻轻撩到她的脖颈上。
“你有这个觉悟倒是不错,不过,我不想吃饭。”
“你不饿?”
容岩从善如流:“饿啊。”笑了一声,张口咬她的脖子:“吃你就行了。只要你乖乖的,不用刻意讨好,我就很高兴。”
白君素被他撩拨得又痒又麻,在他怀里咯咯的笑成团。
回去的路上,容岩转过头正经的说这事:“以后来了,不管什么时候上去就行。谁说我工作起来很吓人?白倾城么?”
白君素静静的看着窗外,实在太饿了,啃着自己的手指头。
“不单她一个,认得你的都会那么说。”
“说什么?说我发起脾气会吃人么?”将她的脸扳过来,不允她一路只专心窗外:“我除了吃你,对其他人倒没什么兴致。别听那些外人乱说话。”
白君素换成啃他的手指,紧紧的握在手里,像啃猪蹄那样。然后说:“容岩,我真的很饿。”
容岩每每此时都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就像他真的刻薄她一样。真被她啃咬得有些疼,皮肤在她锋利的牙齿下磨来磨去,一种古怪的滋味一路传达至心底,十分难耐。他有些别扭的抽回手,故作冷脸:“不嫌脏?”
白君素还是那种奄奄的表情:“可是怎么办?饿死了。”
当晚吃得很好,全城最好的饭店,又是老板亲自带着上去,自然被捧上云端。
容岩手下有太多产业,这个男人很难说清是干哪一行的,太多领域都有涉及。所以说这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全才,好像样样精通,做什么都能高人一等。这是一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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