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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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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君素那时哭得很伤心,只觉得为了爱他是卑微进了尘埃里。事实上她也不知道江承煜爱不爱她,他没有说过,似乎也不把她当女人看,这些年她心里也是没有底的。但为了爱他,就算单方便的付出她也愿意,见江妈妈拿起包要走,拽住她的衣袖:“阿姨,我求您了,让我跟江承煜在一起吧,我真的不能没有他。如果您觉得我无能,我可以学很多事情,直到你满意为止,以后我不会再让他照顾我,我可以学做饭啊,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他。”

    她都决心为他洗水做羹汤了,可是江妈妈仍旧厌恶她至极。像没有原因,就是不喜欢。江妈妈那一日说得多清楚,江承煜不会娶她,他会找一个更好的女人过日子。那一天白君素坐在那里一直到天黑,再过很多年她都不会忘记曾经那么卑微的喜欢过一个人,想跟他白头到老,想为他洗衣做饭,生孩子,但他是绝世的好男人,而她却不是江家中意的绝世好女人。必定会被推得远远的,一直到海天之外,一直在他的世界之外。看他将配得上的女人娶进门。

    江妈妈也是思及再三才那么做的,硬的总是不行,白君素无论如何都不肯退让,还是去江家,还是找江承煜,她那个样子真像是这一生都打定了注意要跟着他了。

    这怎么行?

    江妈妈知道白君素心软,便使出致命的杀手锏。家里没人,打电话把白君素叫去,当着她的面给她跪下,只说:“如果她不同意离开江承煜,她就永远都不起来了。”

    白君素在那一刹那通体都绝望了,就像生命的迹象被人扼杀,如今的江承煜有多痛?当年的白君素不经世事,钟情以对,只感觉比什么都痛。她收受不起一个长辈这样乞求,她也跟江妈妈跪下,只说:“我永远不让江承煜知道我爱他,我会祝福他娶这天下最好的女人。但我也请求你让我呆在他身边,离他远远的,我做不到。”

    江妈妈看到希望,抬起头:“真的?你不会骗我?”

    白君素木讷的点点砂:“阿姨,您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我不会离开他,如果有可能我会一直呆在他身边,但不会发生你担心的那些事。”她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怔怔的往外走,扎进午时的日光里,背影单薄得像是一片纸。

    其实白君素也想,就让江承煜去找那个绝世好女人吧,他在她的眼中那么好,完美如夏花一般,她也怕他若真在自己的生命里会开不出原本该有的绚烂模样。何况那些年,他似真的没有对她动过情。左右不过一场单恋,没有结果不是意料中的事么。哭什么?心痛什么呢?她不过放手让他去幸福了,让他拥有这世上更配得起他的东西。

    江承煜,我曾是这么用力的爱过你,你知道么?

    那时她可真是绝望,以为要一辈子的,没想到一生那么长,一辈子却这样短。

    说到最后江妈妈已经泣不成声,絮絮不停的说:“小煜,是妈妈对不起你,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对不起你……你要恨就恨我吧……”

    江承煜只怔怔的看着她,薄唇抿紧,像看一个毫不相甘的陌生人,当真是个陌生的脸孔,他这些年都没有看清过,更没有看穿过。他不知道,这是一个刽子手。

    良久,倦怠的闭上眼睛,转过身去。嗓音生冷沉顿:“你走吧。”

    ------题外话------

    江公子的痛过去了,嘻嘻,马上就是容岩的了~

 还会回来

    江承沐估计的不错,观望一夜之后大体走向已经定了。就说江承煜动情时的样子很动人,很少有人可以抗拒,江承沐认准了这一点,效果果然是意料中的好。现在网络引导媒体的现象很严重,而网民不似官方或者媒体那样正统,情绪化严重,谁人没有七情六欲?由其容岩将事态压得好,关涉他的那部分媒体不敢再掀风浪,有意无意的看出避及,如此一来剩下的江承烛和白君素那部分就相对简单不少,年少时的爱恋,复杂也纯粹。江承煜那番话动情又没有不妥,当场那么多记者都潸然泪下,只要这样的视频往网上传播开,不愁善良的风向做引导。

    总之,不管是怜惜还是同情,或者人性最原始的同感,都会‘高抬贵手’放江承煜一马。这一个风头如果不将人击倒,不言而喻反倒会将人被推到浪尖上,这就是事情的两面性。不到最后一刻,果然谁也说不准一件事是好是坏。

    几天下来,终于落得安生。江承沐觉得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回去前刻意给江月夜及家里打了电话,算报过平安。

    最当要谢谢的,还是容岩,不管他领不领受,依言请他吃饭。

    容岩觉得实在没那个必要,他不想让人感觉亏欠他什么,他也从不认为自己是知人情冷暖的救世主。一如既往的拒绝:“吃饭算了,说过了,没你什么事。”

    江承沐不为难他,容岩本来就不喜欢热闹,最近再发生那样的事,更加没有兴致可言。

    大老板刻意跟他道喜,电话里笑意连连:“江承沐,做得好,真不愧是王牌。”

    江承沐一口气也才松下,还不其他事要做。顺道跟老板告几天假。这会儿他提什么要求都会被应允,何况几天的假期。

    老板一出口非常痛快:“这次你功劳无边,多休息几天。正好江公子那边也休息几日,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

    江承煜不行,当下有一部电视剧要拍,档期已经做了耽搁,彻底休息是不行的,只能减少工作量,时间上相对做下调整。

    适应两天试试,当然,如果实在不行,也多体几日。

    宋明秋又被阻在前台,再不能像以前那样进出自如了。

    前台小姐笑容和绚又礼貌:“宋小姐,你这一季的广告不是拍完了,按理是不能再自由进入景原的,这是我们公司的规定。”

    什么是规定呢?这所有的规定还不都是容岩一人说的算。以前她想进就进,这是规定,现在她想进却不能进,这也是规定,没处说理去。在这些下属面前,老板的话就是圣旨,他们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宋明秋一连几天都过来,多少次自己都不记得了。又不是没脸没皮的人,几番下来心也冷了,面对这些人的时候也觉得实在丢脸。连个表情都不会摆了,人啊,真是没法说,天堂地狱一念之差,以往她进进出出,总是趾高气扬不太把人看在眼中,现在这些人暗中也该在嘲笑她吧?是不是觉得很解恨?

    容岩在景原有强大的粉丝团,白领群中更不缺花痴,无疑视她为公敌。现在倒好了,她被淘汰出局了,多少人觉得大快人心呢。

    而且她不得不说白君素生前的人缘很好,在景原不说一呼百应,也差不多了。不止一次听人在背后议论,毫无顾及的戳她的脊梁骨,说她是第三者狐狸精的都有。白君素一死,她更加罪孽加身了。

    前台几乎连电话都不打,她才一出现,当即就说:“你不能进入,这是我们景原的规定。”

    她被这些硬性且没有人情味的规定逼退无形,直像再没了回转的余地。

    不由苦上心头,连自己都开始嘲笑自己。人果然不能太过肆意放纵,得意的时候也要知深知浅,岂不知出来混是要还的,说不准什么时候自己都被自己唾弃。

    只是不死心,再给容岩打电话。铃声才一响起,心就要跳出来了。这一次竟然不是关着机的,静心聆听,就要绝望的时候,终于通了。

    “岩……”宋明秋急切的脱口而出。

    那端沉寂须臾,模模糊糊的一嗓,又沉又缓,似是神志不清时的感叹。

    宋明秋一下便僵住了,浑身血液凉透,握着电话半晌说不出话来。即便模糊,她还是听清了。他唤她:“素素……”

    素素是谁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真的不知,下一刻也该知道了。

    容岩那样时刻清醒睿智的男人,也会有喝醉酒胡言乱语的时候。她真是没想到,被她撞到这一幕算不算奇观?偏偏男子全然不自知,絮絮的跟她说话:“老婆,我想你……”

    宋明秋狠狠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哽咽出声。勉强说:“容总,我是宋明秋。”

    他像是恍惚,从未见过的稚气喃喃:“哦,我老婆不让我再跟你联系。”说完啪一下就挂了电话。

    宋明秋怔愣半晌,哭笑皆不能,抬头看天,彼时阳光浓烈刺眼,不是可以买醉的夜晚,也不是需要应酬的饭点,而景原赫赫有名的容总却喝得烂醉,连脑袋都不会转悠了。宋明秋由心生起别样感觉,日光下久久回不过神来。

    江承沐打着休息度假的幌子连夜飞到A城,之前连一个电话都没来得及打,出现的时候还把白君素吓了一跳。就像他乡遇故交,瞳光亮了一下,有些兴奋:“呀,江承沐,怎么是你?”

    她这样说还真像两人从不相关,S城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是真的出来度假,好巧,就碰上了。

    江承沐倒希望如此,但事情明显不是这样,江承沐按了两下眼眶有些好笑:“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天上地下的?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白君素之所以惊讶是没料到事情会办得这么快,最后一次在S城见面的时候她托他办的事,他只说办好了会过来找她。但那种置换身份的大事可不是动动嘴就能成事的,所以她一直等得很耐心。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还以为有其他事出差到此。

    两人一起到她租赁的房子里说话。

    白君素去给他倒水,让他先在沙发上坐。

    江承沐顺便打量整个房子,不大,但收拾得整齐干净。

    “打算在这里常住?”接过她递来的茶水问。

    白君素笑笑:“那倒不是,专门为了等你才租的。以为托你办的事很难,估计得等些时日,住酒店太贵了,索性就租了个短期房,省不少呢。给你发地址那天租下来的。”

    江承沐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转动手里的杯子,接着问:“看到那个地址我还以为是酒店呢。那以后有什么打算?要在这里扎下根?”

    白君素摇头,面上有恍惚的笑。这怎么可能呢,这里离S城不过千里之遥,千里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个距离。若说两个人碰面,这个的距离算是远的了,得多大的缘分啊,能在当街走路的时候遇到故人。但心里还是觉得不够,那惶恐清析明显,觉得该要走得远远的。

    自已也压了一口茶,才说;“你若把事情给我办成了,马上就走。”她抬手比画了一下,模样很有几分孩子气,让人觉得面前若有个地球仪就好了,她的指尖轻轻一画,明明漫无目地,却又目标明确:“远远的,到天边去,直到遥遥无期的距离。”

    江承沐看了她一眼,定定的看了一眼又错开。说些心里话;“你的样子是会骗人的,看着像个小孩子,让人不易起防备,实则小孩子的心哪里会像你这么狠呢。”

    下意识觉得她要走远了,心里悄然落空,连江承沐自己都说不清是种什么滋味。

    “那是因为小孩子不会像我这么不幸。”白君素轻描淡写的说,脸上有一丝深浅不明的笑意,日光下明媚好看,像风中摇曳不休的山茶花,花瓣薄如蚕翼,透明一般。

    江承沐默了一下没接话,把一沓资料档案递给她:“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白君素了,绍青桐,朋友的一个妹妹,许多年前和同学一起出去玩遇到山体滑坡,活不见人,尸体也没找到。定然是死了,但家里的掌上明珠,谁都不愿承认,所以即便到了年限既没申告失踪,也没申告死亡,一切档案原封不动的保存着。我跟朋友商量过了,你可以顶用这个身份,想干什么会方便很多。比现捏造的强,毕竟过往很难编造。”

    白君素眨眨眼:“杀人放火也行么?”

    江承沐笑笑:“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不打算再回来了?”

    “回来,怎么不回来,暂时不想回来而已。”白君素攥在掌心里抬眸看他。慢慢说:“要回来的,有东西还在这里。”

    江承沐实话实说:“如果回来,绍青桐是骗不过世人的。”他说的很泛泛,知道她很能领会那“世人”是指谁。

    白君素管不了那么多,其实她没想过这个名字会骗世人多久,身份再契合只要不是同一个人就会有无限多的露洞,她也只是为了当下,起码去到别处的时候是个有名有姓的合法人,不至于是个黑户。她答应过符丛允会回来接他的。如果她食言了,那孩子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信任谁了,这于一个人来说是一生的苦难。符丛允已经有那么多的不幸,此去经年,她便不能再抛弃他。

    “你能帮我劝说一下江承煜么,让他先领养符丛允一段时间,那是符明丽的孩子,他肯定会愿意。如果放在容岩那里,我总是不放心,再回来,不知还能不能把他带走了。”

    江承沐蹙眉:“你觉得现在很容易往出要么?江承煜重创期,自身都难保,若说他还一心顾及一个孩子,你觉得这事看起来是不是很蹊跷?而且江承煜知道我不爱多管闲事,一个男明星,由其是绯闻多多的男明星,身边带一个孩子将是件无比引非议的事,江承煜再经不起那样的舆论打击了。由我去劝的话,更加让人匪夷所思,我从不会怂恿自己手底下的艺人自找麻烦。”

    白君素泄气:“那算了,到时候我再想办法好了。”容父容母都那样喜欢符丛允,应该会对他很好,前提是别跟容岩一起,如果那厮再找了后阿姨,符丛允的日子好不好过便很难说了。转而又想到其他,近来她时刻关注网络动态和报纸杂志,心里难免会不是滋味。说起来可真是亏欠了江承煜的,没想到临“死”了也这么不让他省心。

    “江承煜没事吧?是我对不起他,连累了他。若不是我,容岩也不会……”

    “不是容岩。”江承沐迎上她的目光,没有丝毫避及:“当晚那些记者是我放的风声才赶过去的,容岩并不知道那些事,连带护你们出去的那几个人手,也不是他的。当晚他是一个人去寻你的。”

    ------题外话------

    娃们,明天别看了,肯定传不多,攒到后天再看吧,留言也先不回了,忙死了~

正文 已不重要

    白君素有些思及不清,怔怔的看着他,这不是江承煜的经济人么,最怕他被绯闻缠身,最怕他会万劫不复,最早连她靠近江承煜他都忌惮。再那样不是陷江承煜于水火?她越发晕头转向了,想起事情发生的当天晚上,她为此愤愤不平过,还把这些帐和憎恶都一股脑加算在了容岩的身上。现在这番,要让她做何感想?

    “为什么这样?你不一心想要江承煜好么?他不是你的弟弟。”

    江承沐挑了挑眉:“是啊,他是我的弟弟,可是这样谁说我不是为他好呢。我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经济人,我最大的使命就是将自己手下的艺人捧到至高无尚的位置,你看,那样做虽然有些冒险,但效果斐然不是么。江承煜近来的一切活动都会大受观注,而他极有可能获得本年度最佳男主的荣誉。我最早答应帮你,也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成事。所以,我做这些,也是从身的利益出发,不是为了任何人。”

    这些说辞不知白君素信不信,她看着他的时候有些不可思议,看来是信了。但江承沐自己却不信了,事实上他很少有搞不懂自己的时候,明明很想对一个人好,却又不想她记得他的好。觉得不应该,就像江月夜说的,有些事情永远不能发生。他这么理智的人如何会不知道,于是连做事都不能像往常一样痛快,非得这样声东击西,搞得自己和大家都很疲惫又狼狈,但除了这样实在没有其他办法。

    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从白君素租住的小屋出来时,夜已深。白君素送他出来,还不放心,转身让人进去。若无其事:“这座城市我常来,订好了酒店,不用送了。”

    白君素低低的说了声:“谢谢你。”

    江承沐一回头笑了:“谢什么?不是说了不是为你,这是我们这个行业的一种炒作的手段罢了,说来还得谢谢你。”

    这一走真是依依惜别,江承沐在头脑中想,再过多久还能见到她?亦或这一别,就一辈子都见不到了?隐隐还有些失落,不觉然转身看她,路灯的光很微薄,白君素已经转身向里走,周身是淡淡一圈模糊光晕,不清又柔软,像扎身在晨雾中。这个背影着实单薄不已,可是灵魂很强大,磊落又分明的女子,他早怎么就不知道?非遇到个不好的,才知道女人俱备这样的品质多难能可贵,让他喜欢不已。

    江承煜从来男儿有泪不轻弹,众人面前的啜泣不止他终是懂得了。

    这个女人这一走,就算是“死”了,她说她还会再回来,他不信,怎么会信呢。回来当情何以堪,这里有她爱的,和爱她的两个男人,想伤的,不想伤的,到后却通通没能幸免。想来她更是伤痕累累,否则不会再提起旧事时眸色恍惚。就算她真的会来带走符丛允,也不会再让人见到她。她没说可以告诉江承煜她还活着,就是想让他当她已经死了。最疼痛的时候过去了,谁少了谁都可以活。

    不是永远是什么?!

    江承沐几次回眸,只想看一眼,再多看一眼。一个唤做白君素的女人,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当晚白君素做了梦,梦到容岩,表情熟悉入骨,还是燃起大火的前一晚上,两个人因为江承煜的那件事彻底撕破脸,她觉得他实在太卑鄙了,简直卑鄙透顶。容岩听到她头头是道的诘问却笑弯了眉眼,只是唇角很平,半丝欢娱或微笑的痕迹都没有,她当时觉得他是理亏,坏人,坏人,容岩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时至今日在梦中才想清楚,他那个样子就说明他不高兴了,他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老爱那个样子,眉眼明明是笑着的,嘴角却放得很平,似不是一个人的五官,以前她一看到他那个样子就会乐滋滋的上去哄他,实则就是讨好,他脾气不好,却很好哄,说两句就笑了,眉眼再怎么不动声色,起码嘴角是弯起的。可是,那一晚她太气愤,也太伤心,便没有看到他神色里的委屈和伤心,梦里她有些心疼,最早只是微微的疼,越来越疼,疼到最后连呼吸都开始困难,最后把自己憋醒,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气。

    租住的房屋里条件怎么可能跟容家比,卧室就一盏灯,开着太亮,关掉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白君素更加觉得窒息不已。大张着嘴巴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儿,可是听说鱼是不会流眼泪的,但是她却有,大颗大颗的往下滴,说不出为什么,梦里受委屈的也不是她,如今她却感觉那样委屈。便不得不安慰自己,容岩做了那么多让她感觉委屈的事,而她做过的也不就那寥寥几件,还都细小如微茫,何必在意?她一遍遍切切的想,那些都不重要了,真的已经再不重要了。

    ------题外话------

    明天就忙过了,恢得正常更新,今天很惨,忙得死去活来,电脑很晚才摸到,没时间了,连最低的三千字也凑不上了,不能断更,发个公众的。丫头们,对不起哈~

正文 人精驾到

    她不会再在这里多做停留,明天天一亮就离开,飞到天边去,把孩子生下来。

    白君素打定注意后天亮之前,一直未睡,那种落荒而逃的感觉仓促而莫明,压都压不住,就像从心底冒出来,为压抑一腔的情感不得为之。人有的时候就是如此,心向往之,却不能,唯有跟自己较劲,那是一种超常的决绝,就像活生生的把心束缚起来,无论快不快乐,无论舒不舒服,不心甘也得情愿!

    晚上一收工,李可叫上人赶紧送江承煜回家。这一次折腾下来早已元气大伤,档期那么多本来就不堪负重,又像着了魔似的,四面八方的广告不断飞来,高价请江公子做代言。江承沐对待手下的艺人素来公私分明,心里是否心疼这个弟弟那是一种说法,但关键时期绝不能放松,本为这部戏就是转型期,只有得到更多关注才能看出他的长进。这样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觉得合适的就都接下来,所以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江承煜都得忙得团团转了。也考虑到他的身体可能会吃不消,所以不管他愿不愿意吃,是否挑食挑得厉害,一日三餐都是请专家合理搭配的,像执行任务一样必须吃。

    以江承煜的性格以前必要抱怨,而且不会乖乖听话,他不喜欢别人强制他做这做那,由其在生活上更讨厌别人指手画脚,逍遥习惯的人,从小到大都纵着,即便自己也知道是不好的习惯却不是说改就改。一开始江承沐安排这些的时候李可还担心江承煜不会接受,一下午都思考着该怎么哄他。没想到才一张口他就应了,应得很痛快又认命,就像不是关乎他的事情一般,跟以往实在不符。反倒让李可狠狠的怔愣了下,接下来的话都忘记说了,而江承煜已经转身上楼,她才回过神来,立刻给江承沐打电话。

    所以说江承沐料事如神,之前李可惆怅时他便说,现在的江公子可跟以前不一样了,男人说长大很快的,或许他会欣然接受呢。虽然没说欣然,但脾气至少没有,更别说少爷派系的小性子,完全没瞧出半点儿。李可那时信以为真,觉得江公子蹉跎到二十六七,好多男人都娶妻生子了,而他终于是长大了。

    江承沐撂下电话感想颇多,看似缓过劲了,死里逃生,实则还是为情所困。江承煜不是个会轻信的人,却相信他那句星子之光离天堂最近,他越是明亮她越发能感受得到。她消失了,他伸手触不到她,想来心里很慌,也很无助,除了这样他没有办法,只能让自己更加明亮来聊以安慰,以为真的能够照亮天堂,撑着他一路走下去。

    听李可说现在江承煜晚上睡觉从不关灯,满屋的大灯都亮着,何时养成的习惯,入睡前平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就盯着那点明亮久久沉默的躺着,直到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其实他曾经最讨厌夜晚睡觉的时候有光,觉得那样会影响睡觉的氛围,很扫兴,都是把关得一盏不剩,连窗帘都拉得紧紧,亦不让城市的灯光渗进,如今这个变化可真所谓天翻地转了。

    李可唤他:“江公子,快走吧,保姆煲了汤,回去正好喝。”

    江承煜问她;“几点了?”

    “七点四十。”

    时间还不算太晚,江承煜找了张椅子坐下,漫不经心的抬起头:“让人把我的车子开过来,我有事。”

    “要出去么?我陪着你吧。”

    江承煜不太想说话,按了按太阳穴,只道:“不用。”

    李可没办法,只得打电话。事实上现在的江公子看着很有几分沉默寡言,没事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呆着。她倒有些不敢忤逆了,就觉得顺着他的心意可能会好点儿,把他哄得开开心心的,什么时候那个哪怕是玩世不恭的人还会回来。

    江承煜去了容家老宅,从没来过这里,让人打听了摸过来的,下了车还不是太确定。

    正好看到容家老宅的下人,就打听:“这里是容家吧?”

    面前的女子瞪着眼像见到鬼似的盯紧他,几次想说话动了动唇齿都是徒劳。事实上她没想到会这么和自己的梦中情人面对面,心花一阵怒放,脑子却白了。

    江承煜以为这姑娘不会说话,正打算放弃再找个人问问看。

    那丫头却突然发出声音:“是,是,这里就是容家,你是江公子吧?”由于兴奋,女子这一嗓绽在夜空里显得相当尖锐。

    就连远处的管家都听到了,寻声走过来。

    “您好,请问找哪位?”

    江承煜看到管家比较正常,不似眼前这位情绪明显很错乱,说话都语无伦次。点点头算是答了她的问题,直接走到管家面前:“你好,我是你们少奶奶的朋友,你们老爷太太在家吗?”

    “在,请跟我进来吧。”管家将人引进去。

    容父容母都认得这个人,前一阵子闹了好大的一场绯闻,搅得血雨腥风的。但因为相信白君素的为人,所以并不像世人那样盲目见了人就讨厌。而且看江承煜谈吐举止翩然大气,再想到听说是江家的孩子,猜想该也错不了。礼貌客气的请他入座,只是想不清楚,他来找他们能有什么事?

    没等他们问,江承煜已经彬彬有礼的道明来意:“这个时间冒昧过来,打扰了。白天没有时间,而且也不是很方便,考虑一下这个时间好些,还请叔叔阿姨见谅。我是白君素和符明丽的朋友,很多年了,现在她们都不在了,符丛允再放在容家也有不妥。我今天过来,是打算把他带走。”

    容父怔了一下,直言:“原来是这件事,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丛允现在不跟我们一起生活,自打君素出事之后,他就一直跟容岩生活在一起,我们也是有时间才过去看看。”

    江承煜从容家出来感觉头疼,从容岩手上要人无疑是件犯难的事。他难为,容岩也难为,没有深仇却是大恨,谈不上恨什么,但见了面感觉定然不好受。会眼红的两个人,由其到了这个时候,连以往的假意欢笑和暗自过招都不能了。

    他也想过借江承沐之手,毕竟那两人是朋友,比谁都能说得上话。但想想还是做罢,只怕同江承沐说了,事情会变得更复杂,他身在那个位置考虑的东西很多,超一般人的敏感,一想到他那些长篇大论的是是非非,都就已经大了。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容岩家,这个宅子之前就剩一个残骸,容岩花费重金加紧修缮,不多久就恢复原样了,任一处都是按着以前的样子修葺,没有不同。

    江承煜还没想好,心中踌躇,人却已经到了。坐在车上点着一根烟,吸完才下车。

    他会过来容岩也很意外,但他的意外从来只在心里,淡淡的抬眸看了一眼,请他进来。

    刚给符丛允洗过澡,前一刻抱到房间哄睡了。小家伙跟他生活一段时间了,最早也有疏离,而且他一心等着白君素来接他,所以每天切切又期盼,魂不守舍的。容岩说白君素不会回来的次数多了,才像认了命,下意识觉得除了容岩没有其他人了,试着跟他亲近,去依赖,总算磨合出一点儿默契。不过容岩知道他还没有放弃等待白君素的希望,他那么信任那个女人的话,便觉得天下所有人都是骗子。所有不会回来的话都是假的,他只是暂时妥协。小小的孩子就知道用缓兵之计,容岩觉得将来他有望成为业界的黑马,也是打算朝那个方向培养的。

    不用江承煜说半个字,他已成猜到他为何而来。请人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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