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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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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承煜将手搭上去,再抽回,俨如大家长那样。唤:“到哥哥这里来,跟一个男人随随便便贴那么近,像什么样?”

    白君素此刻感觉很被动啊,总得先想个办法将这两人分开,解一下自己的燃眉之急。

    就想说:“江承煜,你先边上等我,我跟容总说两句话。”还没等开口,江承煜已经不耐烦:“过来!”

    江承煜很少正儿八经的发火,每当此时就有点吓人。这时候的江承煜没人敢惹,就只能安抚容岩。

    “容总,那个……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容岩拉住她的胳膊,挑了挑眉:“你叫我什么?容总?”问完笑了:“你想伤死谁是不是?”

    白君素:“这……”

    江承煜眼神再不济,也能看出个七七八八了。而他还是个很难让人混水摸鱼的主。眸子蓦然凌厉,不动声色:“我让你过来。”

    容岩也扛上了,死抓着就是不放。初来神色还有几分凛冽,这一刻江承煜色变了,他反倒不痛不痒起来。从里而外的闲散,霸占白君素的样子也是漫条斯理。

    “我听说过,江公子和素素一起长大。不过素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麻烦江公子以后不要再那么照顾她。”

    这一番话听起来云淡风轻,却将一切立场都表明。

    江承煜听出其中嫌隙,但不知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冷冷的回望,眸子眯紧,一字一句:“容总以什么立场说这番话?这个女人,归我管!”一直都如此。

    白君素水深火热,却插不上话。

    容岩薄唇抿紧,轻轻一钩,笑得牵强:“以前她或许归你管,不过以后,她归我管!”按了一下眉骨,轻飘飘:“而且我这个人有个习惯,管理自己的女人时,不喜欢其他男人插手。”

    俨然到了颠峰对决的时刻,江承煜再不屑往日的遇事三分笑。俊颜绷紧,像保护心爱的玩具。

    “你凭什么?”

    容岩缓缓的:“就凭她睡了我。”

    江承煜觉得,这世上他对白君素算最好的了,那丫头都混世成什么样了,从小到大不停的找麻烦,不停的找麻烦。哪一次不是他跳出来替她兜底?有时她那么不听话真想拉过来狠狠的揍一顿,非打得她屁股开花。可是,没有一次真下得了手。最多敲敲她的脑袋,无可奈何:“白君素,哥求你,长点儿心吧。”可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无论他说多少遍,她都没心没肺。才说过她会被人吃得连渣都不剩,就以这么一个溃败的姿态站他面前。江承煜说不出该哭还是该笑,反正那一下毫不怜惜,也没有心疼的感觉,狠狠拍在白君素的头上。说出的话反倒没了平日的咬牙切齿,他自己都觉得没力气。

    “白君素,你可真给我长脸。”想说,再管你,我跟你姓。方想起一句话说过太多遍了。如今她都成了别人的,快跟人家姓了,他总不好那么没骨气,跟着倒贴上去。

    那天是名副其实的不欢而散,婚礼才开始,江承煜就走人了。

    过后符明丽不解,缠着白君素问:“江公子怎么突然就走了?是我们招待不周,生气了?”然后她惴惴不安起来,开始大力搜索婚礼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白君素心不在焉:“你别想了,不是你的事,他生我的气了。”

    “生你什么气?”不就天天那样吵吵闹闹的,也没见江承煜什么时候真跟她计较过。

    可是白君素说:“这次不一样。”肯定不一样啊,江承煜那一下打得那么疼,疼得她眼里冒星,半天都转不过神来,他还从来没对她下过那么重的手,就算将人气得半死。其实他走得很爽快,容岩一句话,他就退场了,以他的脾气可以算得上无声无息了。但白君素就是觉得,江承煜彻底生气了,再不会理她。

 新手上路

    符明丽感觉白君素很记挂这事,替她想法子:“就没给江公子打个电话?向他道个歉也行啊,他不会真生你的气。”

    白君素抱紧自己,这次不一样,跟他认识那么久,哪一次真气哪一次假气,她会感觉不到么。

    符明丽的新婚生活很愉快,听说李琼不知怎么,一下转了性。虽然嘴上还是说不会接受她,可是,自打她住进李家别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没真正刁难过她。只将人堵在楼梯上没头没脑的问过一句:“江公子那天来是冲着你?”

    符明丽想了一下,老实点头:“啊,我们是同学。”

    “他在哪里拍戏?”

    “在B城。”那里是繁华的欲望之都,听江承煜说过一次就不会忘。

    然后李琼没再说其他,乐乐呵呵的上楼了。

    接下来她要跟李双德出去旅行,当了阔太太班自然不用再上了。只是走前很不放心白君素,感觉她气焰消沉。走前打来电话,问她要不要一起?

    白君素哂笑:“你得了,哪有新婚蜜月带朋友的,你醒醒吧。”

    “我不是不放心你么。”

    “有什么不放心,好吃好睡的,和乐美美。”

    符明丽特意交代几句:“别跟江承煜扛太久,这世上有赶上他对你好的么。还有,离那个白倾城远点儿,她说什么都当放屁。”

    白君素打着方向盘笑骂:“你可真恶俗。”笑盈盈抬眸,心口猛然缩紧,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响起,手机应声落地。事态发生得实在突然,白君素全身冒了一层冷汗,虚弱的趴到方向盘上呼呼喘气。

    偏偏迎面逆行的亡命之徒压根不把事放心上,跳下车,目光坚定步伐急迫,打开车门将人拉下来。

    白君素咬咬牙,气火攻心:“岩容,你脑子有毛病?不怕死是不是?”

    容岩冷笑:“我还当真就不怕死了。怎么着?”

    白君素指着车流如织的马路:“要死去别处死,死远点儿。”

    容岩紧紧捏着她的手臂,从容和坦荡都不见,短短几天就像被人给逼疯了。学着她的样子云淡风轻的恶狠狠:“离远点儿行么,死我也拖着你,到哪儿都拖着。白君素,想怎么躲?上都上了,就想一拍两散是不是?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

    白君素气得吹口气,僵硬的扯开嘴角,言不由衷的笑:“容总,你搞搞清楚,我不需要你负责啊,真真的。”

    容岩点头:“我知道,你说过了。”

    那不就得了,白君素抽回胳膊,已经要走人了。

    “既然什么都知道,还缠着我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容总你不是日理万机?”

    哪有那么容易说走就走,又被容岩拽回来,稍一用力按进怀里。眉眼微弯,似笑非笑:“但我需要你对我负责。怎么?吃完就不打算认帐了?”

    白君素被他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指着他:“你……你……”了半天,发自肺腑的:“你真是忒无耻了。”

    容岩煞有介事:“你不无耻?不无耻就认帐啊。跟我结婚,给我生孩子。咱这事就算私了了。”

    “要不然你想怎样?”还打算告她强奸?白君素长到这把年纪就没听过这样的笑话。笑都笑不出:“我要是不负责呢?”中国还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女人可以直接定强奸罪的呢。她怎么好说,这种事女的比较吃亏吧?疼的是她,他可是一脸的享受。

    容岩定定的看她几秒不说话,这可是个实干派的。像F1赛车手急速打拐那样,瞳中一缕重色滑闪而过。不等白君素看清里面的危险音训,已被他扯着往车流湍急的大马路中间走去。

    然后,听他把话说得极轻飘:“好啊,不跟我也行,那就一起死,做鬼也是我容岩的。”

    白君素吓死了,他玩真的。步伐大而坚决,突兀的拉着她直奔马路中央,急速驶来的汽车眼见乱了阵脚,嘶哑的刹车声响满天,混乱一片。只有容岩最安然,就像死也安然。

    有人探出车窗扯着嗓子大骂:“不要命了?”

    瞬间秩序大乱,发出车子追尾的碰撞声,原本顺畅的秩序乱成一团。

    白君素认输了,用了反力拉他:“好啦,好啦,有什么话到路边好好说。”

    容岩回眸一笑,万物生花。桃花眸子里盛细碎而闪亮的光,像午时波光粼粼的水面,煞是璀璨。怕她说话不算话一般,手臂轻轻一带,将人压近,唇齿凑上来,当着爆跳如雷的众人面在混乱中公然吻成一团,还不是蜻蜓点水那一种,含住她的唇齿狠狠的吻,相濡以沫。

    这个场面在当下这个时候有点儿劲爆,燥骂声里掺杂口哨声,意味就全变了。

    白君素缩进他的怀里没脸抬头,听说容岩也很有头有脸,不知道会不会像江承煜那样上头版头条。想想就觉得没面子。

    容岩做事条理又迅速,拉着人离开现场时不忘给手下人打电话,让他来现场处理索赔罚款等一系列事宜。而他像个没事人一样,翩然离开。

    白君素晕头转向,谈判上总是占不到什么便宜。

    容岩盯紧她:“你同意了是吧?”

    白君素压根就没想同意,也不记得自己说过那样的话。抬起头刚想不认帐。容岩下狠茬:“你知道,我不介意危险游戏再玩一次。这世上不缺给我们两个收尸的人。”

    白君素打了一下冷战,点点头认命。

    容岩小人得志,笑得也是志趣满满。

    “选个时间去我家吃顿饭,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啊。”

    白君素不满的睁大眼:“谁丑?”一想重点不该在这上面,又垂下头:“谁说要跟你回去见家长了,结婚啊,那可是个大事,你太不慎重了。”

    容岩纠结起这件事来反倒像个小媳妇:“都上床了还不结婚,怎么才叫慎重?”

    白君素认为这话不妥,直接反驳他:“人不是上了床就得结婚,结婚需得两个人相爱。”他觉得呢?两个人萍水相逢,酒后乱性,具备这个条件么?

    容岩本来端着一只杯子,动作和神情都优雅,听到她这么说放下来。一本正经的看她:“不相爱谁跟你上床啊,上了床就表示相爱,不结婚干什么?玩两性关系么?你要真那么开放,何必初次要留到这个时候。”

    白君素忿忿:“你说因为相爱才上床?那你以前上过那么多人,怎么不结婚呢?”说话抽自己嘴巴,这是何苦。

    容岩锁紧眉,一脸哭笑不得。唇角弯起又放平,这么惆怅难言还是头一次。半晌,要笑不笑的看她:“素素,没你这么欺负人的。男人不落红,就怀疑我们的贞操是不是?谁说我不是第一次?”

    白君素嘴巴张得老大,堂而皇之的表现出吃惊。骗鬼去吧,她才不信。憋红了脸,有些话怎么好意思直说。

    容岩一眼将人看穿,倾身凑近,邪肆坏笑:“你是想说我床上工夫了得,不像新手上路?”

    白君素跟他对视:“难道不是么?”

    容岩“哧”一嗓笑了:“素素,我是男人啊喂,无师自通。”伸手弹在她的脑门上:“天下怎么有这么迷糊的女人,捡了个大便宜还不知道。当晚你醉了,我可没醉。”

    白君素迷迷糊糊,当晚怎么跟人上的床,如今就又被人怎么俘上贼船。容岩是个商业精,商场上都是只狐狸,感情上也会时不时动用业界里运筹帷幄,步步为营那一套。白君素于他不过一个刚出茅庐的小丫头,要怎么,不是一如反掌。

    容岩最后心满意足,吻上她眼角眉心:“我回家跟爸妈约个时间,一起吃饭。”放开她,一脸认真:“今天晚上,去我那里?”

    白君素掌心里都是汗,脑子里又像记挂着很多事。这一头那一头的,焦头烂额。

    漫不经心抬眸:“今晚不了,我还有事。改天也见见我的家人吧,他们没想过有朝一日我也能捞到个男人,估计会很想见你。”

    容岩说:“好。”

 爱上男二(二更)

    白君素握着电话打游戏,时不时按了暂停键拔一次,江承煜玩失踪,要么关机,要么不在服务区,任谁都拿他没办法。白君素觉得无事可做,爬起来去喝酒。

    中间容岩给她打电话,问:“在哪儿呢?”

    白君素喝得七荤八素,随口谄:“在家睡觉。”

    容岩倚到车身上点燃一支烟,吐口烟圈叹气:“在家?舌头都硬得不会打弯了,没少喝吧?”

    “你怎么知道我喝酒?”白君素一着急就说实话,醉熏熏的,脑袋反应也慢,听容岩在那头说:“还在那间酒吧?等着我。”

    他来得很快,眨眼就到了。

    白君素乐呵呵的递给他一杯:“来,容总,我敬你一杯。”以往半生不熟的时候还连名带姓的一起唤,现在谈婚论嫁了,反倒公式化的喊他容总。

    容岩不动声色的接过杯子,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坐过去。

    “不是说晚上有事,就是来这里喝酒?心情不好么?”

    白君素一只手臂按在他的肩膀上,没心没肺的笑着:“我这种人怎么可能心情不好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我觉得生活很美好。”离得很近,呼吸相距可闻,许是笑得太用力太璀璨,瞳中闪现出亮晶晶类似于泪花的东西。

    容岩将坐立不稳的人默默带进怀里,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打。

    “是不是关于江承煜?他还在生你的气?”

    一说到“江承煜”这仨字,白君素自动酒醒了大半。就像江承煜说的,他们什么交情?打小一块光屁股长大的。在他面前最是肆无忌惮,就连闯祸也因为有了他而闯得心安理得。江承煜就像一片浓荫,炎炎烈日的时候帮她摭挡日头,细雪飒飒的时候也有温暖传送。就是这样一个人,好像被她惹到盛怒,白君素嘴上虽然不说,其实心里很惶恐,她怕江承煜真就一辈子不理她。那可怎么办?

    在容岩的动作下安静下来,静静地听他问完。没想答理他,还是絮絮的说:“医生说,我是选择性失忆,有些东西记得,有些东西不记得。喜欢过谁?讨厌过谁?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忘记了。我不知道这些事以什么标准被我记住或者忘记,是记得好的,忘记坏的么?还是另有依据可寻?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还知道那个染着淡黄色头发的男人叫江承煜,有一个瞬间我就只记得他这么一个人了。小的时候我被别人欺负他替我报仇,再大些,我违反纪律,当老师问起来的时候总是他站起来替我担着。他帮我梳过头发,帮我洗过饭盒……还老是念叨我,再这样下去一定没人肯娶我。”她转过头,喝醉的缘故,笑意模糊:“不过他说,他可以勉为其难将就娶我。但他这个人从来说话不算话的。我都已经习惯……”

    容岩将人拖起来抱在怀里,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听不出情绪的淡淡说:“他喜欢你。”

    白君素像听到笑话,笑得略有几分开怀:“他才不喜欢我,江承煜喜欢像妖精一样的女人,他说我像棵大白菜。”

    “然后呢?还记得什么?”

    白君素愣了一下,只是摇头,一字一句的叹:“什么都不记得了……”

    容岩将人抱起来:“你喝多了,乖,回家。”

    “你抱着我出去多丢人,我是很要脸面的人。”白君素虽然喝多了,但还知道什么叫做不雅,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来。又得扶着他方能站稳,伸出一根指头笑盈盈的在他面前比画,最后落在他眉心正中央:“容总,将来你要真娶了我,可得听我的话,我才不管你什么总什么总的,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

    容岩感觉眉心那点痒痒的,她很有几分气势的冲他指手画脚,微鼓着两腮,脸上还有浅浅酒窝,这样刁钻蛮横的模样却并不惹人烦,反倒可爱至极。

    轻笑:“你怎么?”

    相处时间长了,发现白君素还有点幽默细胞,蹭到他的胸膛上,像个孩子似的眉开眼笑:“那我就听你的。”眨巴两下眼:“总不好两人天天闹翻天的吧。不过,你会听我的话对不对?”

    容岩答得很快:“当然听你的话。”

    “会不会像白照民一样,出去找别的女人?”

    容岩看她纤尘不染的脸,微微有些心疼,抿动唇角:“不会。”

    白君素眨巴两下眼,感觉困倦来袭,掩手打了个哈欠,攀上他的肩膀奄奄抬眸:“容岩,我困了,你背着我吧。”雅不雅都是她说的,这一会儿便忘了。

    容岩拿捏着一个表情要笑不笑地看着她的孩子气,白君素那边已经转到他的身后,踮起脚想要爬上去。按理说她近一米七零的身高已经不矮了,可跟挺拔的容岩一比还是不行。容岩感觉脑子乃至心头都满满的,塞着一团软软类似温馨的东西。她一个旋转的动作让周身都弥漫满她的气息,芬芳中带一缕甘甜,不知用哪个牌子的香水。容岩想得时间有些久了,白君素几次攀不上去,就有些不耐烦,蹲到地上撑着脑袋不满的念叨:“你不背我,我就住这里好了。”

    容岩蹲下身看着她,白君素低垂着头,按住脚面不说话。一颗脑袋摇摇晃晃看来真的要睡了。容岩肺腑之中的一块地方就似没有节制地软了起来。静静转过身,唤她:“来,上来,我背着。”

    白君素慢半拍的爬上去,被他背起的时候两腿晃来晃去,就像小时候坐在高处,两脚腾空,就这样轻松的荡来荡去和别人闲聊。对方一会儿是符明丽,一会儿又是江承煜,再或者是那些别人不看好的乱七八糟的朋友们。反正白君素觉得很自在,紧紧揽着容岩的脖子。安静了那么久,以为已经睡着的时候又开始说话:“我看过一篇小说,一路看下来,偏爱男主角更多些,但是,最后的时候我却爱上了男二号。女主角死去的一刹,他曲膝坐在医院的长廊上哭到哽咽,那一个场景让我没法不动容,然后我恨晚的爱上了那个叫做秦绍风的男人。我觉得他哭得很真挚,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能有一个男人那样为我哭,我就愿意拿一生来爱他。但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遇到一个为她肝肠寸断的男人,我妈就没遇上,她死的时候白照民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她这一生真是不值……

    容总,其实我骗了你,除了江承煜,我还记得我妈的死。我跟你说过我妈妈吧容总?你既然在这里长大,就该见过她,她很优雅,也很爱白照民,可是,她没有战斗力,白照民变心了,她连办法都没有就只能去死。别人不知道,她不是一觉起来就想要去死,那一幕我看到了。是金玉玉逼迫她,当着她的面说了许多难以入耳的话,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心里都疼,又何况是她。我觉得金玉玉一定在撒谎,白照民再不是东西,也不可能联合别的女人算计她的结发妻子离婚不是么?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不要被人蒙骗,当天夜里她就从楼上跳下去了……我想,她对白照民绝望了,无论金玉玉的那些话是真是假,她的心都已经伤了。你认识金玉玉么?她跟白倾城是对真正的母女,我还从没那么怕过一对女人,也从没那么恨过一对女人,为什么她们那么坏,老天却还要让她们步步为营……容总,如果你死了,我会为你哭,你愿意用你有生之年的不离不弃来换么?”白君素声音越来越小,时间再久一些就无声无息了。

    容岩脚下的步子又慢又缓,听着她均匀轻微的呼吸就像心里沉沉。头顶是一轮皓月,因为城市里璀璨灯火的缘故反倒不明不暗。容岩眯起眸子,心中百味陈杂。

    “怎么会有你为我哭的那一天,是死是活我都得拖着你一起。”

 捡到宝了

    等白君素爬起身的时候,容岩正撑着半侧手臂闲闲地将人看着,眉清目朗,泠泠且没有半点儿睡意,可见这个男人醒了很久。白君素也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看了太久,心里即刻不自在起来,先将被子拉一拉,发现自己光溜溜的像条泥鳅,真是清晨醒来的当头一棒。昨晚没想在他这里过夜的,可是,一觉醒来人就已经在他床上了。

    “容岩,你这个小人,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容岩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藤条一样缠上她柳细的腰。神情似很正派:“我怎么趁人之危了?整个晚上我一直很安份。哪像你啊,以醉酒之名就堂而皇之的趁火打劫。”

    白君素最大的特点就是遇事从不服气,瞪大眼:“我怎么趁火打劫了?”

    容岩挑起好看的眉毛:“不然,我的清白是怎么毁于一旦的?”私底下已经伺机而动,翻身上马。喉咙动了动,声音再不懒洋清闲,沙沙的:“就要一次,起床上班。”

    白君素头疼,一个大男人有事没事的把清白挂嘴上算怎么回事?男人么,讲什么清白,本来就是一汪浑水,就算女人不趟,自己也会染得面目全非。白君素本来一腔情理要同他讲,刹时间氛围却变得格外暧昧,容岩重重的压下来,埋首她柔软的那一处轻轻咬。大手一路下滑,白君素身体打颤,就像一股电流急速通过,大脑已经不太能正常运转。

    “容岩,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这还不够明显?”容岩缓缓笑,低沉的笑声从喉咙间溢出,动作片刻不停。前戏作足,直听到她不自知的轻吟才抬身进入,任暴风骤雨狂肆来袭。

    回家的路上符明丽打来电话。听声音有点儿严肃:“君素,你和容少是怎么回事?”

    白君素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僵:“你怎么知道?”

    “唉,你……”符明丽忽然无话可说,电话里一阵恶叹,她还很少这样,这次狂燥的情绪显露得太过明显,一时间还让人很难适应,就像晴天白日乌云密布:“今天的报纸都传疯了,容少当众吻了你,听说你们还欲谈婚论嫁?”她爆一句粗话:“娘的,这些事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怎么就一点都没听你说呢?”符明丽开始自责,这段时间只顾自己太地疏忽白君素了,不禁越发情绪激动,按理说男欢女爱,大了就得当婚当嫁,连她自己的婚都结得电闪雷鸣,转眼跳进高墙踏入古墓眼也没说眨一下,怎么对于白君素和容岩的这档事却反倒如此忌惮,就像是道过不去的天堑,人鬼殊途,无法变成通途一般。

    白君素想不明白,无可奈何:“明丽,你这么激动干嘛?不就是谈个恋爱结个婚么。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不也才结了。”她说得就跟列方程式一样简单。

    “难道这事还不够大?”符明丽就要爆跳如雷。“不是,你跟容少到底怎么勾搭上的?我就想不明白,天下男人那么多,江承煜就是个顶好的,你反反复复非容岩不可了是吧?莫非他真是你命中劫数,注定这么没完没了?”

    一句话撞得白君素有些发懵,车速放慢,问她:“你什么意思?怎么叫反反复复?”莫非以往还有牵扯,却被她给忘了?

    符明丽像说了什么禁忌的话,一下就不敢出声了。

    白君素冷言冷语的时候还有几分威严,催促:“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符明丽闯祸了,支支吾吾:“一激动口误,其实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们两个不合适啊。他是干什么的?那种业界精英整天玩手段,就算半死不活的修练也早成魔了。再看你白君素,站那种人面前不跟个小白人似的,我不怕你将来受气么。”

    再胡谄?符明丽压根就没有编瞎话的天赋,什么话到她嘴里不是说得一片苍白?

    “符明丽,你行了。说老实话你会死么?”

    符明丽咬紧唇,莫非她刚才那些话说出去听着很不老实?白君素就表面看着像个白痴,实则这种数学尖子逻辑是很缜密的,想蒙混她有点儿难。有些话不是说不说会死的问题,她怕听的人会死。

    可是,就算老实交代三言两语也说不清。只能在电话一端干着急,符明丽这会儿比谁都想插翅飞回去。最后无法,就说:“你等等,今天我就回去,晚上碰个面好好聊聊。”到了这个时候,总不能让最好的朋友重蹈覆辙。她看到报导那一刹俨如晴天霹雳,再甜美的蜜月也浪漫不下去了。容岩那个人不简单,因为不简单,所以她看不明白。当年白君素那么喜欢他,穷追猛打他头都不肯回一下,现在这是怎么?别告诉她沈岩后知后觉,终于发现白君素的好了。与其这样说,还不如直接诠释成男人犯贱让她觉得比较有科学根据。否则,生活又不是小说,也未免太戏剧化了吧。

    白君素回到家时,白照民,金玉玉和白倾城通通辩不清情绪的坐在客厅里,三堂会审一样,阵势有些好笑。

    白照民面前放着当日的报纸,朝上放置的,正是昨天容岩和白君素当街拥吻的一幕。

    白君素只扫一眼,感觉拍摄的角度很好,将两人优雅的气质都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了。由其那一抹阳光打下来,正照在容岩棱角分明的脸上,更是生辉得紧,就像台上的镁光灯,喀嚓喀嚓的闪烁不停。白君素真没想到,某一日托一个男人的福也能被万众瞩目,看来将这个男人拐上床,真是捡到宝了。

    白照民拿眼神示意:“坐下,我跟你说几句话。”自从上次在饭店不欢而散,这还是父女两第一次说话。

    白君素也正想跟众人说这事,婚嫁相对是件大事,总不能这么不清不楚。

    “想跟我说容岩的事么?我也正想说这事,我决定嫁给他。要是你们觉得方便,改天一起吃个饭。”抬头扫视一眼,对于她有人肯娶这件事,情绪上各有千秋。

    金玉玉笑得很不自在:“你是说那个容总?他要跟你结婚?”话毕一脸质疑,就好像她白君素实在不济,被花花公子占了便宜还当真,岂不知人家只是玩玩罢。

    就连白照民都有些不敢相信:“你说的是真的?真跟报纸上报导的一样?”

    白君素微微冷笑:“怎么?我能钩到金龟婿让你们很失望?该说的我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就是景原集团的容岩,我们是有结婚的打算。”

    白照民和金玉玉对视一眼,半晌惊得说不出话。在白照民心里,若能搭上这个容岩固然好,谁不知道大树好乘凉这个道理,能攀上容家这门亲,从哪一方面讲对白家都是件幸事。在旁人看来也算正儿八经的门当户对,日后白家能得容岩随意搭一把手,前景也会不可估量。这样一想,不禁喜上心头,连说话都一团和气:“那你昨晚,是跟容总在一起?”

    白君素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白倾城:“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便没送我回来。”

    白倾城先前一直不说话,这一会儿站起身,也是笑吟吟地看着众人:“爸爸,妈妈,姐姐能嫁个好人,我们该为她高兴,姐姐刚才不是说了么,要跟容总一起吃个饭,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吧,我会精心准备。”

    金玉玉私下里暗暗拿眼睛瞪她,白君素找到如意郎君对她有什么好处,非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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