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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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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到旁边的椅子上,问他:“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符丛允。”小家伙张口就来,而且毫不留情:“我姑姑在车上不是跟你说过了。阿姨,你记性不好么?还是明知故问。”
白君素蓦然僵住,指着他看向符明丽:“这……这……家伙怎么有我们家容总说话的味道。”都是毒舌男,又准又狠的,太吓人了啊。
符明丽想来已经很适应小家伙的说话方式了,若无其事的笑笑。
“他就这个风格,很有个性吧。不过,放心,也绝不是你家容总的私生子。”
白君素有模有样的抚了一下胸口:“那我就放心了。”
想想,一个长相酷似江承煜,性情颇像容岩的,那这个孩子基本上就算毁完了。
白君素再看他的眼视立马充满同情,开始觉得他挺可怜,越发怜爱了。
“想要什么礼物?吃完饭阿姨去给你买。玩具车好不好?奥特曼也行。”听说男孩子都比较喜欢这个。
没想到,接下来她被狠狠的雷到了。
只见符丛允也煞是同情的看了她一眼,简单利落的吐出俩字:“幼稚。”然后又不屈不挠的补了一句:“都多大的人了。”
白君素已经彻底石化。
而符明丽一口食物差点儿笑喷,才想起提醒她:“忘记告诉你了,没事别招惹他,你会想自杀。”
白君素发现这是一个范足的小大人,说话跟吐钉子似的。她本来还在纳闷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被培养成这样的。去逛商场的时候,符明丽有些感伤的问:“你觉得这个孩子挺强的是不是?”
白君素竖起大拇指:“何止是强啊,简直忒强了。”
符明丽没笑,半分表情都没有,悠悠的像在叹息:“其实他不是强,那是弱的表现。只有太弱了,才想要保护自己。他也不是真的感觉你幼稚,小孩子哪有不喜欢那些东西的。只是,平时都没有人给他买,得不到,便说自己不喜欢。”
“怎么会这样?”白君素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抬头看远处的符丛允,穿梭在各种玩具中间,脸上似有欣喜笑容,只是小小年纪,就像刻意收敛。时不时偷望过来,生怕她们看出他的心意。才感觉,符明丽说的或许是真的。“为什么没人给他买,你哥哥嫂子都不给孩子买玩具的么?”
符明丽静静的盯着商品区里的孩子,半晌,摇摇头,像悲伤得不能自已。
“从来不,这个孩子能吃饱饭就已经很好了。你看他又黄又瘦的,我哥哥嫂子很不喜欢他,从来不给他买这些东西。这个孩子没得到过什么关爱,所以,看着就格外冷漠。其实不是老家的上学条件不好,而是我哥根本不让他上学。眼见丛允都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我这个姑姑总不能看着他只能呆呆的留在家里羡慕的看着别的孩子上学吧。”
白君素顿时愤慨:“为什么他们不疼爱丛允呢?符丛允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值得他们这样。他们自己生的孩子却不心疼,当初为什么还要生下他?”
符明丽低下头,似抹了一把眼泪,能看出符丛允跟她这个姑姑的感情还算很好,而符明丽天生就心软,有现在的做法不难理解。
她吸了一下鼻子说:“不是所有孩子的出生都是父母的意料之内和期盼之中,当他超过这所有的期许时,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要成为多余而不被喜爱的负担。丛允就是,没有人期盼他来到这个世上,他却来了,所以从生下来就不幸,估计以后也只能不幸。”
白君素不爱听这样的话,既然来到世上了,就没有哪个人是多余的。多不多余谁说了算呢?又是以什么标准衡量。再幸运的人也会有看不惯他的人。而再不幸的人,也有得到珍重的权利。白君素没再说话,大步朝商品区中的符丛允走去。笑逐颜开的蹲在他身边:“选好你想要的了么?多选点儿,我知道你不喜欢,可是阿姨还很幼稚啊,我很喜欢,你帮阿姨个帮,多选一些回去,我去找你的时候好能跟你一起玩。”
符丛允有些不太相信她的话,睁着大大的眼睛问她:“你既然喜欢,怎么不自己买回家玩?”
白君素皱起眉头:“我已经结婚了,我老公是个大人,他不同意我玩这些东西。”然后白君素苦着脸,只差要急哭了:“小帅哥,你就不能帮帮阿姨?你看我多可怜。”
符明丽远远的看着,觉得她更像大尾巴狼。
符丛允盯着她瞧了半晌,觉得她的这个哀愁还挺真实且无奈,勉强的点点头:“那好吧,我选几样,回头给你玩。”
白君素一激动,照着孩子的小脸蛋“叭”一口亲上去。
“谢谢你符丛允,你真是太够意思了。”
符丛允白析的小脸刷一下红透了,拿古怪的眼神看她,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么亲近过他,更没人亲他一下。
良久,才说:“你老公不是个大人么,他允许你亲别的男人么?”
“呃?”白君素傻眼,她没想到这是一个三周岁的小男孩儿会说的话,刹时有种被雷劈的感觉。嘿嘿一笑:“也不会太允许,但我估计你这么大的男人他不会太在乎。”
小孩子睡觉比较早,晚上八点来钟的时候,符丛允就已经哈欠连天了。
符明丽跟白君素道别:“我们先回去了,丛允该睡觉了。”
“好,回去吧。”白君素打开车门,把买给符丛允的一堆玩具放到车上。还逗他:“都放你那里,你先试试怎么玩,等阿姨有时间过去找你,你教我怎么玩。”
符丛允表情一直很正义,而且勉强得也有滋有味。
点点头:“那好吧。”
符明丽忍不住发笑,死撑着不敢笑出声来。先把丛允抱到上车,转身对白君素说:“你也早点儿回去吧,之前的电话是你老公打来的吧?就说他粘你么。”
“刚才那通?”白君素翻白眼:“你什么耳朵啊,没听出来是江承煜那小子?他说过一段时间要举行演唱会,以前我冲他要过票,他说到时候给我们俩个弄几张好的。”
符明丽笑得像朵花似的:“江公子太够意思了。”
“是我替你向他要的好不好?否则以他的觉悟你当他会亲自送上门?”
“好,好,也谢谢你,你比他还重情义。”
符明丽要上车了,白君素想起什么一下又拉住她,问得有些牵强:“那个……李双德这段时间没喝酒吧?”她实在有些不放心,就怕李双德再耍起酒疯。而符明丽是个强性子,不到万不得已咬碎牙齿和血吐也不会主动跟她说。
城市的夜色霓虹中符明丽看着白君素,知道她在担心她,无时无刻,回以安心的一笑。
“放心吧,他已经好长时间都不喝酒了,就算喝了酒也不回家,都是在酒店醒了酒才肯回去。这事还得谢谢容少,李双德很害怕他,他跟我说你家容总的拳头又狠又硬,他怎么敢再那样呢。”拉过白君素的手,由心的说:“以前真不想你嫁给容总,怕他接近你是有目地的。现在看来,你嫁给他是对的,你家里人对你那样,也总得有一个人保护你。他是真的心疼你。李双德后来跟我说,容岩当晚去找他时,有种杀人的劲头,眼睛都气红了。其实他最早见过容岩,还跟我说起当时的感觉,风度翩翩,没事三分笑,精明又滴水不露的一个人,李双德说容岩那种人最是不愿爆露情绪的人,业界里说容岩是笑面虎。但他当时打人的劲头,李双德说慎得慌,揪起他的衣领就打,半点儿反抗的机会都不余。你知道他打完李双德说了句什么吗?”
白君素摇摇头,猜不到。
符明丽就接着说:“他对李双德说他的女人他都不舍得碰一下,他敢打你,就是找死。还说,再有一次,他会让李双德和李双德的公毫无悬念的滚出S城。”
白君素哑言半晌,不知说什么好。其实李双德那之后还算帮了她的大忙。
“你老公不会真的信他?”
符明丽笑笑:“怎么不信,李双德可信了。别看你家容总年纪不大,据说圈子里没人不怕他那种狠劲。”
白君素知道容岩有那股劲头,但到底狠在哪里,她至今还不知道。
等两人说完,符丛允已经靠在车座上睡着了,这样看真是又瘦又小的,符明丽盯着他眼神暗淡下去。跟白君素匆匆道别,开走了。
回到家时容岩已经回来了,大喇喇的躺在沙发上衣服都没有换。看来是喝了酒,白君素一进客厅都闻到酒气。
容岩听到响动,醒过来,惺忪地半睁着眼,看到是白君素进来,又闭上眼睛躺回去。伸出一支胳膊半死不活的唤她:“老婆……老婆……我喝多了,头疼……”
白君素一路走过,将厅内的大灯也点着,
一下太过明亮,容岩无法适应,下意识偏首,抬起胳膊一只手掌掌心朝上摭在眼上。
白君素一过来先帮他把松散得不像样的领带摘下去,问他:“怎么喝这么多酒?开车回来的?”摘下领带又去敞他衬衣的扣子,方感觉他真是喝多了,手指碰到胸口,感觉皮肤都烫人。
容岩抓住她的无骨小手,按在胸口:“别乱动,我还没洗澡了。”
她又不是看不出他没洗澡,当她忙活什么呢。
没好气道:“不就帮你脱了衣服快去洗澡么,回床上睡,这里多不舒服。”本来就长得高大,沙发再宽敞跟床还是没法比。
容岩“嗯”了一声没动弹。半晌,头一歪,顺热窝进她的怀里,还蹭了蹭往里深埋了下,很赖皮的说:“我头疼,你帮我按按。”
白君素一边帮他按一边抱怨:“你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啊?知道醉了不好受还非得喝。”
容岩枕在她的腿上,一直闭着眼睛。一伸手连带抱上她的腿。嗓音沉沉:“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知道喝了会难受,也得非喝不可。我想,这跟吸毒成瘾差不多一个道理,其实那些上瘾的人比谁都清楚那是毒,是对身体有害的东西,有朝一日非要死在那上面不可的。但是,知道又怎么样,身体连带精神都需要的东西,怎么从生命里剔除?只有一而再不停的要。就算要把命搭上,也只能一无返顾的走下去。疼痛而无法割舍,只能任由它折磨,只到生命终结的一天,毒就有这样的魅力,安然的时间明明就很短暂,享受的美好不过一时,却要用一生去换取做为代价。”他转过头,平躺着睁开眼看她,灯光照进他狭长的眸子里,绚烂迷离,透着暗淡的慵懒。嘴角微微一动,若有所思:“素素,你就是我生命里的毒。”
白君素压根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只当他是醉了。拍打他的胳膊催促:“看来真醉得不轻,怎么喝成这个鬼样子?快去洗澡睡吧,我给你放洗澡水。”才一站起身,手腕被他一把攥住,紧紧的握在掌心里,下一秒放在嘴唇上亲了一下,嗓子淡得跟梦呓那样:“素素,我爱你。”
白君素怔了一下,转而轻笑。他这个样子可真好笑,就跟孩子差不了多少。其实他没说她也知道今晚跟谁喝的酒,她在景原混得风声水起,什么东西打听不到。是创围的人,可能还有白倾城,因为这次白照民把很多大项目都放心的交给白倾城来做。看来跟他们白家的人打交道,让容岩感慨良多。
“我知道,你说过了,快上楼吧。”
容岩闷着嗓音:“一般这个时候,你不该说‘我也爱你’么?”
白君素低下头,狠狠的咬他。
“我爱你,容总裁。”
咬得太疼了,更是惹来他一阵抱怨。
“以后你别亲我,我亲你就好了。”还得将人吃了不成。
白倾城很早就要去上班了,早餐也来不及吃。
金玉玉叫她:“吃了早餐再走。”
白倾城跟白照民和金玉玉打过招呼,就说:“不吃了,还有大把的工作要做,去公司吃点儿得了。”
人一走,金玉玉就开始心疼,扭头对白照民抱怨:“你看,倾城每天累死累活的,都是为了白家的公司,为了你。你再看看你那个女儿,整天逍遥自在,什么时候把你放在眼里过,整天还就知道给人添堵。”
白照民望向门厅一脸欣慰:“倾城的确是个懂事的孩子,什么事交给她我都放心。我知道她最近辛苦,晚上多让厨房给她做点儿营养品,你也别太心疼了,趁她这会儿年轻多历练历练,将来好能一个人撑起整个公司。”
金玉玉一下听出门道,心里压不住事问他:“你是不是打算以后让倾城接替你的位置?”
白照民老早就有这个心思,碍于孩子不单白倾城一个,而且白倾城还不是亲生,所以有些话他不好说。但现在看来,白君素似乎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也就没什么顾虑了。
“是有这个想法,不过倾城还太年轻,有很多东西得学。”
金玉玉喜上眉梢,整张脸都乐开了花。再不是往昔俏芙蓉般的坐台小姐,再昂贵的化妆品还是掩盖不了皮肤的褶皱。
“你真要这么想,也不枉我对你情深义重一回。倾城这孩子学东西肯定快,这么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么都能做到最好。你看,这段时间城南的地是她一手签下来的吧,价格谈得你也满意。还有跟景原那么大的合作,都是她一手包办下来的,由此还看不出她办事的能力么。我不敢说她是最棒的,但绝对比你那个废物女儿强”
说到自己的女儿金玉玉最自信满满,辫子都能翘到天上去。天天对着白照民数算白倾城的那些丰功伟绩,好似整个白家若没了她白倾城就得垮掉。
再说到白君素就不是那个味道了,左右挑剔,横竖看不顺眼。
“照民,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想过了吗?君素不喜欢我们,连你这个爸都不看在眼里,平时肯定不会跟容岩说白家什么好话。只怕她没完没了的对着容岩吹枕边风,长时间下来对白家也不好。我看景原现在肯跟创围合作,纯是看着倾城的情面,以前景原可没跟创围有过这方面的合作吧,倾城一出面就谈下来了。可是,君素一直嫉妒倾城比她优秀,真怕她又动什么歪心思,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倾城跟我说,君素不知跟容岩说了什么坏话,唆使容岩让创围在业界消失。倾城那孩子一直懂事,怕你担心,听到后又要生君素的气,所以一直瞒着不说。但这事我越想越后怕,觉得还是应该跟你说。毕竟女儿是你亲生的,若做出什么丧良心的事,最伤心的人可能就是你了。”
白照民蓦然缩紧瞳孔,气不可遏:“那个混帐真说过这样的话?”
金玉玉戚戚的点头:“我还能骗你么,再说,这种话谁敢乱说,说错了不是离间自己家人的关系么。”
白照民一掌拍到桌子上,太阳穴突突的跳,又涨又疼,不知道他这是造了什么孽,生出这么个吃里扒外的混帐东西来。
金玉玉见白照民气得受不住,再接再厉的说:“其实当父母的都盼着儿女好,破坏他们的婚姻的确不像话。可是,君素这个不一样,那个孩子从来都不懂事,做起事来不管不顾的,都由着她的性子来。她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能做出什么谁也想不到。若说,咱们白家跟容家攀上亲是天大的好事,但也得看把哪个女儿嫁过去。事情它总有两面性,容岩能变成白家最大的帮衬,也就能成为白家最大的祸患,这个就取决于驾驭他的人了。若是倾城,自然对白家百利无害。但是……是君素,这话就不好说了。”
白照民脸色发青,沉着气想事情,半晌不言。
金玉玉轻拍他的背安抚:“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我就是随便说说,主要也是为白家为你担心。唉,容岩按理说就该是白家的女婿。当年他跟倾城在英国的时候感情好得没话说,本来回国就是要打算结婚的,结果没想到君素那么不懂事,是倾城的东西她就想夺过去,就连男人都不放过。若不是她勾引容岩,真他喝了酒就发生……唉,反正不得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就连我这个当妈的都很心疼倾城,她太喜欢容岩了,常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抹眼泪。可是有什么办法,君素是她的姐姐,她这个人又重情重义,总不能伸手夺回来。”
容母几天躺在床上,白君素好歹还厚着脸皮去老宅看过两次,容岩这个亲生子反倒没有去过,就中间打电话问过,听说没大有事情便没过去看。
白君素信了那句话,他果然是跟奶妈更亲近一些。
今天难得容岩清闲,两人决定一起去老宅。
路上白君素问他:“这要是换成你奶妈病了,你还会这么不紧不慢么?”
容岩潜意识里不愿跟她谈论这个人,每次提到,白君素都发现他情绪有变。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继往看前方的路:“我奶妈已经不在了,还有什么可比较的。”
白君素瞧出他不愿意说,便不再追问什么‘假如’,对于这种理智男最不愿套用的句式就是‘如果’这一类的,只感觉是在浪费他们的时间。
管家见到他们过来了很高兴,直对容岩说:“少爷,您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太太老是念叨你,她很想你了。”
容岩淡淡的“嗯”了声:“我上去看看她。”
管家将人叫住:“少爷,太太不上楼上,今天阳光很好,去后花园晒太阳了。”
容岩跟白君素一起去后花园。
白君素有心,来的时候刻意给她带了古董当礼物。是前几天才从店里买来的,刷了容岩的好几十万块,她认真观摩过,绝对是真品,容母上次看中的那个还没法比。
但容母看到并没她想象中的高兴,仍是半丝表情都没有,还是冷冷的说话:“我不缺这些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太多次了,白君素再粗线条也会有心灰的感觉,捧着那件蓝花瓷瓶无所适从。但也仅是一刹,转眼笑笑:“本来就是买给您的,我让管家帮您收起来。”
容岩一边看着,一把夺过来。
“既然她不喜欢还给什么管家,拿回去放我办公室里,正好也需要添置一些摆设。”
容母一听,脸面上有些挂不住。还是容岩的脸面大,老人家当即板着脸说:“既然买了,还拿回去干什么,放在客厅里吧,我一会儿收起来。”
容岩站在花园里跟容母说话。
白君素要把瓷瓶拿到厅里去,反正也不喜欢容母的苦瓜脸,正好把时间空给那娘俩。
容父听下人说白君素来了,叫上来两人杀一局。
每当白君素看着容父的时候,在容母那里落下的冻疮就像会好一点儿,痒痒的,是阳光晒过的感觉。容父虽然脸面生得严肃,但实质上比容母要好说话上不知多少倍。一来二去的切磋棋艺,两人越来越没什么介怀。白君素再跟他说话,都感觉坦荡许多,反倒更能让容父感受到她的真性情。
容岩实则跟容母不太谈得来,每次见面也就几句话,再说容岩就烦了。主要从小就没有用心沟通的习惯,到现在容岩已经长成这么大,爱好都成了型,即便清闲也不喜欢跟容母聊家常。这边才开始,容岩就上来了。坐在白君素身旁观战,越看越想笑,拿眼神瞟她,那意思,你太能装了啊!他太了解白君素的棋艺了,让步都让得这么高深,让容父真当以为两人旗鼓相当,岂不知白君素这一局下得多费心力,既要瞧出输得缜密,又不能太过轻而易举,让对手真正嬴得愉悦。
白君素惨叫一声:“又输了。爸,您就不能让我一回。”
难得容父脸色好看。
“比前两次下得有进步了。”
白君素嘿嘿笑:“那是您指点的好。”
本来管家已经让厨房张罗饭了,可是,容岩不想在老宅吃,说还有事拎起人就走。
路上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漫不经心的调侃她:“行啊,还是个武林高人。”见过嬴棋嬴得漂亮的,没见过输也输得漂亮的。
白君素从来不谦虚,张口就来:“那是,那是。”表彰完了自己才想起问:“为什么这么说?”
容岩斜眸睨她,说她什么好呢。伸手弹她的脑袋:“笨!我怎么娶了你。”
白君素偏过头,奄奄的抱住肚子:“老公,我饿。”
“嗯,带你去吃东西。”
白君素摸索出电话,按了通话键。
容岩问她:“打给谁?”
白君素笑笑:“我的新朋友,符丛允小帅哥。”
不管大小,容岩听到“帅哥”俩字就抗拒。
“你能不能给我离男人远一点儿?”
白君素应得干脆:“好啊。晚上你睡客房。”
容岩咬牙切齿:“我是说除我以外的。”
那边已经接通,白君素一副狗腿相,讨好:“呀,符丛允小同学,上次谢谢你教我玩玩具,为了感谢你,阿姨想请你吃顿饭,你看中午有时间么?”
符丛允在那一头像很勉强,这么小他就已经知道思考了。没有立刻被美食引诱,这一点让白君素很佩服,觉得这个孩子将来必要成大器的。不会像她或者符明丽那样,光荣地成为一代吃货。
经过深思熟滤,符丛允勉强答应:“既然你那么想,好吧。”
白君素一阵心花怒放,指示容岩:“快,把车开到符明丽家,接上符丛允小帅哥,我给你介绍一下。”
容岩俊颜崩紧,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瞧她刚才说话那劲头就来气,什么时候肯那么讨好他。明显只把他当司机用了,真当以为他好使唤?
酸溜溜:“既然那么喜欢孩子,自己生一个啊,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瞧他说的,感情他们的孩子是智能游戏机么。就这个觉悟,还每天摇旗呐喊的要当爸爸,省省吧。
白君素觉得容岩这个想法有些狭隘了,其实她对符丛允更多的是怜爱,那个孩子什么都没有得到过,听符明丽后来说,除了米饭之外基本没吃过什么零食,没吃过肯德基,连水果几乎都很少吃,更别提新衣服或者其他的智力玩具了,那些寻常孩子不看在眼里的东西,对他来说都像天外来物那样新奇。符明丽的哥哥家生活条件并不好,而符丛允之上有个姐姐,之下又有个弟弟,负担那么重唯把他甩出来了。白君素觉得,没有什么比被自己家里人舍弃更悲惨的了,所以,她很想对符丛允好。再说她和符丛允在一起,被玩的明显是她么。
“你别跟一个小孩子争风吃醋行么,那孩子很可怜的,他家庭条件不好,真是爹不疼娘不爱的,你可能不会想象,他从来没玩过玩具,也没吃过任何孩子都会吃的零食。搞得他小小年纪就把自己的欲望掩饰起,整天冷冰冰的,那么小就跟你似的,太悲哀了。”
容岩打着方向盘差一点儿跑偏,眯起眸子恶狠狠看她:“你把话说明白了,我怎么悲哀了?我从小到大健康成长,又不是心理畸形,你这么比喻,你缺不缺德啊。”
白君素没想到一句话引发这么大反应,呵呵的赔笑。
“行,我缺德,我门全家都缺德行了吧。”扬起嘴角微微一笑,一脸的阳光明媚:“我们全家还不就我和你么。”真像把他拉下水了一样,得意洋洋。
容岩被她一个笑靥蛊惑,心思恍了一下,转首多看一眼。原来她的‘全家’是这个概念,就只有他和她啊。他和她两个人,就是她定义的‘家’了么。知道白家人负她良多,由其白母死后,她在整个白家的存在感就一直不强,不想竟是这样以为。
白君素叫符明丽一起,符明丽摇摇头:“我不去了,麻烦你带着丛允了。李双德下午回来拿东西出差,我得帮他收拾一下。”
“那好,吃完饭我把丛允送回来,你放心吧。”
符丛允坐在后座上时不时打量容岩,也不知道他是怕他,还是对他充满好奇。
白君素摸着他的脑袋笑着介绍:“哦,丛允,你是觉得这个男人还有点儿好看么?那就是我那个长大了的老公。”
符丛允很有个性,这么小就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脑袋,皱着小眉毛一下躲开。
偏首问她:“不让你玩玩具的那个?”
白君素点点头:“对头。”
容岩微微颌首,从镜中漫条斯理的望过来,挑挑眉冷颜以对:“你还有没长大的老公么?”
“呃?”白君素反应了一下,瞪他一眼:“少胡说八道。”
容岩冷冷的再问:“二十六了,还跟别人抱怨我不让你玩玩具?”
白君素生起抱头的欲望,觉得实在太悲摧了。
容岩下午还有公事,时间不能耽搁太久。到达之前先给饭店打电话点餐,等人一过去就可能直接吃了。大老板莅临,整个氛围都变得格外和绚。经理早早去门外等着,容岩的车一进来,百十米就迎了上去。
容岩把车钥匙丢给他,扔下句:“随意吃顿饭,不用跟过来。”
直接进到包间内,白君素招呼符丛允:“别客气,挑喜欢的吃。”然后她炫耀了一把:“这里很好吧。”指了指容岩:“我老公的饭店。”
容岩瞪了她一眼。
就连符丛允都觉得她幼稚的没话说,点点头,没吭声。
容岩吃饭很快,抬腕看了眼时间,问她:“吃完饭直接回家么?”
白君素打发他:“你先走吧,我跟丛允再逛逛。”
容岩看出这孩子有点儿怕他,“也好,别疯到太晚。”然后旁若无人的在白君素脸颊烙下一吻,起身离开。
白君素没想到容岩会做出此等儿童不宜的动作,飞快的看向符丛允,发现他整张小脸淡定又从容。
这边还没吃完,符明丽就打来电话了。
白君素以为她不放心丛允,就说:“别担心,我带丛允去买点东西转一转,就给你送回去了。”
听出符明丽轻轻的啜泣了一下,那声音明显不太对头。下一秒便有些难为的说:“君素,能不能帮我带两天丛允,我知道会给你和容少带来很多不便,可是……我现在不方便照顾他。在S城我也指望不上别人,只能求你了。”
白君素心口的一根弦崩得很紧,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只怕稍重一些就会崩断,非得连心都碎成一地。
几乎也是哽咽了一下,才问出来:“怎么了?”碍于孩子在场,又不敢表露太多情绪,只得轻轻的问:“是不是李双德回去了?”
“嗯。”符明丽低低应,无比悲凉的笑了声,反倒平常起来:“他今天中午有应酬,喝了酒回来了,他那个德性你也知道。不过没有什么,你也别担心,比往常下手轻很多,只是脸上有一点儿难看。我不想让丛允看到,毕竟是孩子,会吓到他的。”
白君素一口气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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