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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夺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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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臣先干为敬。”

    “王上海量……”

    商玄坐在她左下首案后,看她一杯一杯笑饮着酒,皱了皱眉沉默无声,一人端起酒杯缓慢饮着,自始至终未对她敬酒。

    宴席散后,他言还有事与姒王商谈,让三名大臣先走,巫起领命亲自送了三人离开。

    姒离见站在她旁边,目送几人离开的商玄神色异样,对房内侍立的婢女内侍下令:“都下去,没有寡人的命令不得进来。”

    一旁的子衿看出了什么,袖袍中手指紧紧一握,恭敬带着众人退下。和辛无亲自守在房门外,让其他人都不得靠近。

    片刻后,房内只剩下了她和他,已经四日未见她的商玄骤然伸出一臂拦腰将她搂入怀里,低头便封住了她的唇,轻咬含/吮,异常的渴望而急切。

    姒离抬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紧紧搂着,亦带着相同的相思启唇迎合。

    商玄发现了这点儿,剧烈跳动的心口越发加快,手臂顿加了力道压紧她身子,同时探舌进入,一阵狂风骤雨的侵夺。

    未过多久,姒离便被吻得魂酥体麻,身子发软,喉间难耐溢着一声声勾人得喘息。

    商玄听着难以将息,呼在她面上气息骤然滚烫至极,当即垂手便掀起了她的王袍衣摆,直接探入两腿间,技巧抚弄着,足够湿润后,骤抽回手,撩起衣摆,露出了早已难耐的灼热挤入,勾起她的一腿,寻到那处摩挲片刻,觉她身子越来越热,难耐扭动着主动靠近时,才骤然贯穿,推挤开绵密的阻碍,直捣入顶端。

    姒离暗处一紧,气息骤然窒住,死死搂着他的脖颈,剧烈喘息忍耐着体内突然窜起得电流。

    片刻后,要命得刺激过去,一股难受细密而来得奇/痒又一波皆一波得侵蚀着心口,商玄却是只吻着她得唇,在里面一动不动,手指在她裹缠得极紧得胸口作弄着,姒离睁开眸,蹙着眉心,水汽弥漫渴望凝着他,见他还是无动于衷,骤合唇含住了他在口内肆虐的舌,就在此时商玄睁开暗红得眸如野兽对着猎物般看了她一眼。

    姒离还未从他这一眼带来的悸动中回神,身子骤彭得被他一把推按在后面的墙壁上,一腿被高高驾起,顿时陷入了他狂风骤雨得攻刺侵占中。

    姒离喘息着仰起了脖颈,吞咽着铺天盖地而来的灭顶快感,指尖深深刺入他手臂间,抓得衣袍凌乱褶皱。

    渐渐的,渐渐的,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突然迎来一记重击,身子里瞬间滚烫,姒离脑中有什么炸开,紧绷着身子阖住了眼前一片空白的双眸。

    片刻后,她绷紧到极致的身子才渐渐变软,就在站立不稳要向地上滑去时,一只手臂及时出现,瘫软的腰身顿被搂入心口如她般还剧烈跳动的怀里。

    片刻后一股灼热湿润得气息缓慢靠近耳边,埋首在他胸口的姒离只闻一声低沉嗓音响起:“孤真是要不够你,来日你回了姒国,数百里之遥,孤若想你了该如何是好,孤的姒王?”

    姒离耳根骤然烧红,手指揪紧了他的衣物,面容微动轻蹭了蹭他胸口,趴着一言不发。

    商玄察觉她亲昵的小动作,手臂上顿又加了力道,恨不得将她揉入怀里,嵌入身体中,永远不分开。

    他的话音落后,谁也再没有说话,就如此商玄还勾着她一条腿站着,二人身下紧紧纠缠在一起,被褶皱得衣袍掩盖着,弥漫出一股说不出得神魂激荡的气息。

    “王上,”过了不知多久,房门外突然响起了子衿的声音:“凤公子来访,求见王上,可要现在宣见?”

    姒离和商玄陡然同时睁开了眸子,姒离抬眸看向他,商玄正好垂下眸去看她,二人视线霎时对在了一起,姒离脸不由得一红,偏头避开他的视线微垂眸望向地面上,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嗓音低语:“放开寡人!”

    商玄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笑意,这才缓慢退出了她的身子,一股热流随着他离开滑落,姒离不适动了动身子,商玄放她的腿落地,骤然从袖口抽出一方干净地棉帕探入给她擦拭。

    姒离瞬间僵硬了身子,商国有哪个男子出门会随身携带一方帕子!刷的收回视线红脸瞪他,敢情你是有备而来!早就想好了要如此对寡人!

    商玄擦完后当着她的面有收回袖口,抬眸见她神色,勾唇轻点了点头,表示她猜得不错。

    姒离一噎,不知道该说什么,见他眸底笑意变浓,明显她得无法应对取悦了他,不再理会他,低头赶紧整理褶皱乱了的王袍。

    商玄见她自己整理有忽略的地方,在她自以为弄好要让子衿开门时,低沉轻语:“等等。”

    姒离怔了一怔,狐疑看他,怎么了?

    商玄提步走近,又抬手解开了她的腰带,重新给她摆正了王袍,才系好玉带,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看不出任何端倪,笑凝她点了点头,扣住了她的手拉近他,让她给他整好,姒离见他眸中渴望,好笑垂下了头,伸手细致给他整着。

    差不多了,二人才一同走到议事时用的案后坐下,姒离亦回到了王座。

    “传凤苏进来。”

    片刻后,凤苏进入,看到的便是二人议事中断,含笑等待他的情形,可心头却又觉得怪异,既然是议事,为何要把辛无和子衿遣出房外,往常并不避讳她们的。

    暂压疑惑,认认真真打量了姒离面容半晌,才笑意盎然走到商玄对面的坐席跪坐下:“数日未见,看来弦弦你过得甚好,若不是本公子忙完了事务,主动来见你,你这要娶公主的忙人是顾不上来探望我了!”

    姒离命人进来给他斟了热茶,笑凝他道:“孤本打算今日下午亲自去你府邸送喜帖,顺便谢过太子府那夜你相助。”

    凤苏怔了一怔,诧异笑道:“本公子助你了么?我怎么不记得?”

☆、第88章 暗潮汹涌

    姒离轻笑扫了一眼商玄;才又看向他道:“三殿下都告诉孤了,你那夜险些去找老丞相调救兵;若是害你因此答应了凤相入朝为官,孤的罪过可是大了。”

    凤苏才知是此事;眼底笑意顿时变浓:“为了弦弦莫说入朝为官;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值得的。”

    说完看向商玄笑道:“那夜多谢殿下,原来殿下已经安排了人;幸好我被你派去的人阻拦才未回去;不然反倒坏了事情。”

    商玄笑端起茶杯看着他道:“孤的诸多安排一言难尽,当时情势紧急;也无法细细说予你晓得;你的秉性,若不将来龙去脉说清楚;定不会相信孤已安排人相助姒王,如今化险为夷,不必再挂怀此事。”

    凤苏笑了笑:“只是,殿下何必把这无用的事情告诉弦弦,本公子在弦弦面前的英明神武形象都毁了。”

    姒离叹笑看他:“三殿下想让孤知道,你是如何尽心尽职,不愿让你功劳湮没不为孤知,好事。至于你的形象,你我初次见面时就已经毁了,纨绔风流,放荡不羁,何来得英明神武!”

    凤苏面上笑意抽了抽:“弦弦原来是如此记住了本公子!”

    姒离颔首:“嗯。”

    凤苏没想到她还一本正经的承认,扶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罢了,毁了就毁了,反正本公子已经是你的人了,只要你不嫌弃就行。今日前来是跟你商量迎娶公主的事情,太子那日专门去老头里那里吹了风,老头子当日就杀入了本公子宅邸问是怎么回事。”

    姒离面上笑意一顿:“你是怎么说的?”

    凤苏道:“跟那夜说予太子的一样。”

    商玄挑眉笑问:“丞相是何反应?”

    凤苏叹了口气:“老头子不同意本公子娶公主,说要还认他是爹就别娶公主,要是娶公主到他死都别再想见他一面,让我自己看着办。”

    姒离若有所思问道:“老丞相是如何回复太子的?”

    凤苏面色如丧考妣,哀愁望着她道:“老头子居然还隐瞒了本公子一个惊天大秘密,他说自小给我定下了一门亲事,本打算等我弱冠时迎娶,结果未曾料到收到那户人家求助的来信,再派人去时已经空无一人,与我定亲的女童父母皆染病而死,女童也音信心全无。本公子还奇怪,为何老头子看着本公子的同龄人孩子都四五岁了,还不摧着我娶妻,原来是等这女童长大后拿着定亲信物来找!打算让我等到三十岁,若那女童不来,再考虑我的婚事。”

    姒离晓得商国之人下至百信,上至王公贵族,皆最重信诺,丧命是小,若失了信诺便会受尽天下人唾骂,人人群起而攻之,如果凤尹当年确实为他定了亲事,纵使太子位高权重,也无法逼迫凤苏迎娶姒欢,她本还未如何解决此事费神,笑了笑凝视凤苏:“是福不是祸,凤相此举无论真假,倒是无意助我们解决了一个燃眉之急。”

    凤苏又叹了口气放下茶杯:“不必怀疑真假,老头子连当年两家交换的定亲信物都拿出来给本公子看了。”

    姒离诧异:“哦?可带来了?”

    凤苏点头,探入怀中拉出来一个坠子,用牛皮制成得皮绳拴着,从脖子上取下后放在掌心,让他们二人看:“我就知道你感兴趣。”

    只见是一截小拇指细长的白色硬物,三小节中间以银丝连着。

    姒离细细看了半晌,还是不知是什么东西,问:“这是何物?”

    凤苏转眸笑看向若有所思的商玄:“殿下可看出来了?”

    商玄放下茶杯:“ 若吾猜得不错,此物当是人之小指,被斩断后皮肉尽腐,只留下了骨头,关节处又容易断开,故以银丝穿入相缀,以防丢失其中一节。”

    凤苏眸光一亮,点了点头,转看向姒离:“确如殿下所言,这是那女童先祖的小拇指。”

    何人竟会让先祖以不完之身入葬,独独留下小指作为传家之物?姒离想着,问他:“你打算如何,寻到这名女童么?”

    商玄亦看向凤苏。

    凤苏面上笑意顿时散去,继续叹了口气,这已是进了房里第三声,他今日叹气叹得太多了:“找是必须要找,至于找到了是否兑现诺言,也要看那女童现状如何,女子生存不易,她若嫁了人,本公子也不能强抢□□,再者姻缘之事,你情我愿,父母之命,若我们二人都愿意解除,也不是不可,若是她早已不在这世上,本公子也便可得个自由身,来日才能嫁给弦弦你。”

    商玄见他一会儿正经,一会儿又口无遮拦,笑道:“你可有线索?”

    凤苏皱了皱眉,面上微露难色:“老头子给我定得亲,可他居然不知道这家人任何底细。”

    姒离怔了一怔:“但凡自小定亲,必是两家亲厚,怎会不知对方家世如何?”

    凤苏无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顺顺被他家精明老头子干得糊涂事堵在心口的气:“你们万万想不到老头子是因为什么给本公子定下的亲事。”

    商玄笑了笑,和姒离对视一眼,眸底皆是想要知晓的兴致,耐心等着他说。

    平复了心绪,凤苏才抬眸看向他们:“老头子的爹,也就是我祖父,死之前给他留下遗言,要他将来生了儿子,按照一个地址寻到那户人家,若他们的孩子是女儿,便让娶为妻子,不得纳妾,若也是儿子,便不必打扰了。”

    姒离问道:“然后呢?”

    凤苏无奈凝视她道:“我又问他,祖父可知晓那家具体情况,他说也不知,只是凤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遗言,是先祖对那女童先祖的承诺,后世务必兑现。”

    商玄凝眸问道:“兑现什么?”

    凤苏一拍脑门,忘记说这个了:“两家若同代所生为男女异性,便结为夫妻,若不是,便不必互相打扰,但是由每一代的凤族族长去寻,那家不会来。”

    商玄皱了眉,他一直用那家指代:“你所谓的那家姓氏为何?”

    凤苏摇了摇头,如实告知:“无名无姓,只知道他们一直住在那个地方,世代不曾迁徙,老头子称之为无名氏。”

    怎会有如此怪异的事情,既在商国,该有户籍,没有名姓如何登记造册,商玄问:“丞相可去查过人丁户籍?”

    凤苏就知道他会问这,笑了笑摇头:“这家人世世代代都不在户籍上。”

    不在户籍上根本不可能,有亭长乡里,怎会未将这户登记?凤尹家族自先祖便亦是钟鸣鼎食,簪缨重贵,能定亲者不可小觑,这里面究竟有何不为人知的秘事?商玄暗凝了眸。

    姒离讶异不再说话。

    凤苏叹着继续道:“奇怪吧,不止你们觉得奇怪,本公子也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老头子下了死令,让我继续去寻,他已寻了许久,这没有任何讯息,就靠一个定亲信物,如何去找?若商国寻不到,还有其他六国,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姒离问道:“这是那无名氏给凤相的信物,凤相给她的又是什么?”

    凤苏转眸凝视她道:“一块凤家世代祖传的玉佩,本是一对,拆开给了无名氏一枚,剩下的那枚老头子给了我。”

    商玄道:“这玉佩被女童典当到了他人手中亦有可能,拿玉佩者不一定就是长大的女童。”

    凤苏笑叹了口气:“是啊,幸好老头子还知道一个特征,这女童背上有一块梨花样子的胎记,特殊得很,当时他只无心看见,回来后便记下了。”

    说完住了话音,转向姒离道:“罢了,不谈我的事情了,五日后设宴你需要什么,尽管派人到苏和璧来找本公子,本公子全部替你准备好。”

    姒离笑颔首:“嗯。”

    一个时辰后,凤苏告辞离开。

    商玄起身走上王台,拥她入怀道:“五日后太子让你做什么,先顺着他,时机合适时,孤的人会伺机而动。”

    姒离阖眸斜倚在他怀里静静歇着,轻点了点头:“嗯。”眼帘下眸色却是暗凝着,意味与她口中回复全然不同。

    商玄走后,子衿立即便将陆云熬煮好的避子汤端入,背对他们伫立在窗前凝望街景得姒离听到脚步声才收回手,窗户吱呀一声关闭,回身接过药碗不假思索饮下,碗递还给她时道:“让所有人都下去,孤要独自待会儿。”

    子衿怔了下,看她神色还算平静,放心领命带着仆寺离开。

    姒离则转回身,继续推开窗户,透过寒气眺望着。

    两侧楼宇夹着的街巷尽头,商玄乘坐得马车已经拐了个弯儿,进入了直通皇城的大雁街,商国最繁华的南北驰道。

    马车消失后,姒离才转眸换了个方位,视线所及,正是是日芒笼罩下的恢弘太子府,微眯了眯眼,姒离拿起木支,将推开的窗户顶住,任由寒气飘入,良久后,渐渐暗凝了眸色。

    商白究竟为何要选择五日后那夜来寻她过夜?只是表面如此,还是背后仍有其他阴谋?

☆、第89章 商白阴谋

    五日后;行馆中张灯结彩,全是喜庆之色,宴席仅仅简单在馆内设了,受邀得数名商国文武大臣按照喜帖上的时辰;黄昏时前来。

    太子直到夜色降临才姗姗来迟;下了马车后,眼前的行馆内一片歌舞欢乐;身边的人正要通报,他抬手阻止,走到寒气浸染得房门,伸手便推开。

    姒离正坐在行馆的大堂与众人欣赏歌舞,听到声音,抬眸望去,见门口站着的他身披紫貂皮,阴柔的眉眼带笑穿过众人,直直向她望来,面上泛起了等待许久才终于看到他的复杂,当即起身向他走去,房内的舞姬和乐人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顿住,她摆了摆手,让她们继续,乐声和舞风才重新再起。

    房内的众臣见了太子要行礼,太子双眸只一动不动笑凝着走近的姒离,一个手势,刚欲起身的数位大臣又坐了回去。

    姒离走到他身前两步远时停下,强挤出丝笑,轻语:“殿下说今日黄昏时便可到了,寡人等了许久,是什么事情耽搁了?”

    话音中带着些许柔怨,拿捏的恰到好处,听在商白耳中感受到了她心头失落,和此时见到他高兴却又不想被看出的别扭,眸底笑意变浓,抬手解□上的紫貂裘交予内侍,走近取下她肩头不知何时落上的棉絮,意有所指笑道:“是孤的不是,一会儿好生给姒王赔罪。”

    姒离怔了一怔,才反应过来他言语中的弦外之音,骤然转了身:“殿下随寡人入席吧!”说话间耳根却是红的。

    商白看着哈哈大笑,提步跟她向王台走去:“姒王请!”

    王台上并排放着两张案,上面美酒佳肴早已准备好,为商白准备的案上之物未动,姒离桌上的东西却也没有动过。

    二人入座后,商白亲手拿起酒壶为二人斟酒,竟然还是满满一壶,刚拿起酒壶的手一顿,诧异笑凝她问道:“姒王怎未动过酒?”

    姒离本凝在歌舞伎身上的视线收回,转向他微微一笑,眸底强掩着欲语还休的轻怨:“殿下不来,寡人一人饮酒,实在无趣,亦无心思。”

    商白眸底笑意微浓,随即倾斜壶身斟满了酒杯,一杯递给她,端起另一杯:“这次是孤错了,若再有约,定不来迟,连饮三杯先给你赔罪!”

    仰头便一口气连喝三杯,第四杯才笑凝她道:“这杯敬你!若是消了气,便陪孤共饮吧。”

    姒离面上这才散去不快,双手举起酒杯,笑哼看着他道:“殿下今日所言,寡人可是记住了,请!”垂眸沾唇饮下。

    商白边收回酒杯饮酒,双眸却是未移开盯着她缓慢啜饮酒酿得双唇。

    姒离喝完后唇边还沾着酒液,刚要拿绢帕擦拭,发现他阴柔谐趣的视线,一怔后脸刷得烧红,当即收回视线,压低了声音道:“寡人有何好看的,殿下喝酒赏舞才是正经。”继续拿起绢帕沾了沾唇。

    商白见她这股微露的柔魅,真正是比那体态妖娆的女子还要诱人心神,嘴角溢出丝轻笑声:“姒王说得是。”随即转眸望向大厅内正翩然起舞的舞姬,不时斟酒饮着。

    期间,不时有大臣们对他和姒离敬酒,酒过数巡后,堂内众人皆有了些许醉意,姒离亦不例外,似觉头发疼,她不得不一手支着额头轻揉着,眉心微蹙。

    唯独商白还清醒,见她如此,叫过旁边侍立的子衿笑道:“孤送姒王回去休息,歌舞不必停,继续。”

    子衿恭敬领命:“是,殿下。”

    商白随即起身扶起了姒离,几乎半搂着她向二楼的卧房走去。

    随商白来的侍卫在三步外紧随,他们进入卧房后,紧闭了房门,数名侍卫便一字排开,手按佩剑伫立,剩余的侍卫直从门口排到二楼楼梯前,戒备森严,若无他的命令,无人可以上来打扰。

    卧房中,商白刚进房门便将酒醉的姒离压在了口边上,欲要落唇在她唇上。

    本还醉眼迷离的姒离却骤然抬手,他的唇落在了她手心上,商白似是知道她装醉,淡笑挑了挑眉。

    姒离睁开了眼,清醒非常,哪儿还有一点儿醉意,商白眼底虽有欲/念,却更有别种盎然兴致的盯着她,姒离柔柔笑了笑,:“寡人装醉可不是为了一上来就被殿下如此欺负,难得殿下偷闲能陪寡人一夜,前半夜必须先顺着寡人心思来,至于后半夜么,”

    说着另一手抬起在他胸口轻轻一按,凝进他眸底私语:“殿下想要如何都可,寡人身子和心都是殿下的。”

    商白早就晓得她不可能让他轻易得逞,那夜不过情势所逼,她一时收起了周身的傲气,仍凭他处置,沉声笑了笑,如此更有趣味,轻吻吻她的手心抬起头,搂着她腰身站直,却是不松开手:“你要如何?孤都依你。”

    姒离眸底顿现出了愿望满足的愉悦,看着他的眸光越发柔软,商白见此觉自己强忍欲念答应她值得,笑搂着她向卧房内走去。

    姒离边走边转眸凝视他直言问出了心头疑惑:“殿下为何要选择今日宠幸寡人,可是今日于殿下有何特殊意义?这几日殿下在宫中为公主准备婚事,繁忙异常,能抽出空来实为不易。”

    说着顿了顿,微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不由变低:“寡人本以为会早些的。”

    话音一个字比一个字低,说到最后一个“的”字几乎听不见了声音。

    商白闻言眼底暗敛的精明极快闪过,余光扫了眼房内放着的滴漏,距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才不动声色看着她笑道:“当真想知道?毕竟他对你有恩,你若知晓了孤要做的事情,怕坏了你我今夜相聚得心情。”

    姒离惊讶怔了一怔,略有失望垂下了眸:“原来殿下今夜来陪寡人只是为了遮掩其他事情。殿下所谓的喜爱也就这么一点儿。”

    商白大笑出声,抬手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让她睁开双眸看着他:“孤晓得你身份,对你动心时计划已经进行了大半,临时中断要付出的代价太大,数人的性命,不能儿戏,只能委屈你这一次,日后再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姒离看他神色坦然,方才的别扭似乎有些小事大作,面上微红点点头:“寡人错怪殿下了。”

    “无妨。”商白笑搂着她向床榻上坐去,他坐下后,姒离本要坐到旁边,商白手臂骤然一搂,姒离身子一歪顿倒在了他身上,刚好坐在他双腿上,动作太大,撞得彭声作响,姒离急忙转眸看向他:“可撞疼殿下了?”

    商白摇了摇头,环住她的腰身笑语:“孤久经沙场,皮糙肉厚,总是五个你撞也无事。”

    说话间手指微紧她的腰间:“不像你如此单薄,孤那时怎会就不怀疑你的身份呢?世上有几个男子会像你一般,腰身如此纤细。”

    姒离被摸到了痒痒处,脸刷得红了,急手一按,身子闪躲一扭:“殿下!”

    商白见她这反应,骤便畅快笑出了声,手指却也同时加了力道按压住她,低头贴在她耳边低沉笑语道:“莫要乱动,否则一会儿孤忍不住只能食言立地要了你。”

    透过衣物传来的灼热硬挺清晰得姒离想要忽视也不能,霎时僵了身子,红着脸低下头乖乖不敢乱动。

    商白这才开始回答方才她的疑问,只是未直接说,先问她道:“孤与三弟间的明争暗斗,离儿你来商国多日,可有所察觉?”

    姒离刷的抬起了头,凝视他点了点头道:“三王子觊觎王位已非一日。寡人与他合作,想必殿下已经知道,他提出的条件便是让寡人来日助他夺位。”

    见商白只平静笑凝着她听,并未生气,姒离本担忧说出他会动怒的紧张散去,眸中露出了感激抬手轻抚在他面上:“殿下不计前嫌,还如此全心全意对寡人,寡人真不知如何方能报答殿下一片心意。”

    商白宠溺笑了笑,抬手按住她的手指,十指扣住拉下按到了她心口:“寡人要它。”

    姒离沉默,片刻后才凝视他说出了心底话:“寡人与殿下方才相熟,不能欺瞒殿下,这心若有十分,如今只给了殿下一分,剩下的九分,仍在寡人这里。”

    商白闻言垂首吻了吻她的眉心,胸有成竹淡淡笑道:“孤等你愿意给出的那一日。接下来不可再打断寡人的话,不然这一件事就要浪费了前半夜,你的心事当不止这一件,孤今夜要摸个清楚。”

    “嗯,”姒离笑凝他颔首:“听殿下的。”

    商白这才看着她继续方才要说的话:“三弟在王都盘镐有一处秘宅。”

    姒离笑意一顿,有话要说,骤又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寡人不能立即断了与他的合作,还须虚与委蛇,十日前受他之邀去过,还曾在那里待了一夜。”

    商白皱眉失笑,抬手一堵她的嘴:“君无戏言,离儿你方才再戏弄孤么?”

    她主动泄露此事,无论是要得到他的信任,还是在虚与委蛇应付他,继续暗度陈仓与商玄合作,都不重要了,商玄一死,她只能选择他。

☆、第90章 姒离陷危

    姒离僵住了嘴。

    商白这才收回手;凝视她接着中断的地方;道:“今夜是他和麾下之人每月的聚首之日;子时所有人便会聚齐。他安插在孤身边的暗人;受不住严刑拷打招了这重要机密。孤随后暗中动作,秘密布置,等待了两个多月;今夜是收网的时候。那座秘宅中今晚出现的人皆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姒离怔了一怔,眸底倏然露出了复杂亮光,手指紧扣住他的手指:“当真么?”

    商白看她这似喜似涩得面色;与预料中完全不一样,诧异若有所思颔首:“孤怎会骗你。”

    话音刚落见她眸中泪水骤然喷涌而出;惊得一怔,变了色,急忙抬手为她拭去,沉声问:“发生了何事?为何突然哭泣?可是孤说错了话?”

    姒离猛然转首埋在他怀中无声流着泪,商白不知怎么回事,只能拥紧她,低沉安慰着。

    良久后,姒离慢慢止住了泪水,才抬起泛红的眸子凝视他,低哑道:“我心里欢喜,殿下计划成真,日后便再也不必受公子玄钳制,与他周旋。那夜既已答应殿下,本想与他彻底斩断合作,可想殿下还要防备他争夺王位,我如果虚与委蛇假装继续与他合作,或许能探得对殿下有用的消息。”

    说着抿唇垂眸,抬手解开立领,缓慢露出了衣物遮挡下的脖颈,只见上面全是深浅绯红颜色不一的痕迹,低头沙哑道:“我担心他是否发现了我的身份,自从那夜从太子府回到行馆后,我与他再见面,他都会强迫于我……”难以启齿说下去,她顿了顿话音声音比方才更低了些:“这是昨日见面时他所为……”

    宠幸过无数女子的商白对这痕迹再清楚不过,商玄他这是故意做给他看的,那夜与姒离协商,必然让他看出了端倪,面色顿冷了下去,俯首安抚吻了吻她的眉心:“孤的女人,他也敢动,孤该早些动手杀了他才对!”

    姒离急忙拭去了眼泪,抬手轻按住他的心口:“殿下莫动怒,他并未继续下去,我只是诸多事情憋在心头无人可以倾诉,见了殿下心安,想对你一说。

    我怎可能委身于他,虽力气不如他,但若当真他太过狂妄,拼死也不会教他得逞。能助殿下,仅牺牲这些许,也值得,害得殿下生气,是我的不是。”

    商白见她眸色紧张担忧,叹口气散去了心口怒火,抬手在她背上轻抚着:“孤不是生气你*于他,商国不同于姒国,本对这不看重,只要你心中有孤便可。如今有孤护着你和姒国,与他想断便断,何须顾忌?孤根本不需要你如此牺牲,来日只需安安稳稳的做姒国王上,等待孤登基后下聘迎娶,日后再有何心事尽管告知寡人,莫一人隐忍。”

    姒离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他胸口衣物湿了一团,全被自己泪水打湿,面色一红。

    商白注意到笑了笑,手指爱怜捧住她的面颊轻轻抚着:“无妨。”

    姒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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