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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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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教训下人?”静侧妃一甩袖子,色厉内茬,“青嬷嬷无所差错,你如何说要教训她?”
  “我在向静侧妃问话,她一个奴才越主代答,不是叫人说静侧妃管教不当吗?再说了,静侧妃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如何由她一个奴才擅自揣磨主子的意思作了主去。”语气四平八稳,却字字见血。
  静侧妃面色有些难看,语声一噎。
  旧历2015年的最后一天,么么妞们,辞旧迎新,新年快乐~
  记得要看文哟,看文更快乐~群么么
  PS:预告一下,下一章,有人会很惨~

  ☆、第二十六章 威逼,利诱,双簧

  云初看着静侧妃难看的面色,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光束微动,随即轻拢华袖,语气一转,“如何惩罚下人,那是主子说了算,知香身为我身边的丫鬟,若真是做出如此不齿之事,依着我的身份,我若是管不了,再交由父亲做定夺,也是可以的,更何况……”云初看着静侧妃明显变色的脸,字字咄咄,“更何况,我还站在这里没发话呢,岂由得她一个嬷嬷作主了去,若是传了出去,不是要说她倚仗着静侧妃恃宠而骄吗。”
  云初话一落,静侧妃整个震住,面色难看得近乎扭曲,看着云初的眸光却是游转不停,云初虽说与往日不太一样了,可是何时这般伶牙俐齿过,更甚可说是巧舌如簧,不过区区几句话,看似不经意,却明显显的将知香的处置权给夺了去。
  “静侧妃院子里下人多,可当真要好好管教才是。”云初又三无两地的道,言态温和。
  静侧妃闻言,下意识的看了眼青嬷嬷。
  一旁青嬷嬷原本听着云初话,虽没明白个细致,却也揣磨出什么,此时被静侧妃这一看,心头一跳,忙上前道,“静侧妃待老奴等人一向性子温和,礼教严苛,奴才们一切以主子话去做,忠心为主是本分,恃宠而骄断然不会。”急切的在为自己辩解。
  听着青嬷嬷的话,静侧妃眼底一丝沉色方才散去,其实她从未怀疑过青嬷嬷,也知道云初这话存在着挑衅的成分,只是青嬷嬷跟在她身边这般久,向来吃住行都是极好的,倚着她在外面也做过不少便宜事,她也没管没问,但若是有一朝一日当真恃宠而骄做出于她不利之事……
  当然,这种想法,在静侧妃看到青嬷嬷那诚惶诚恐以及面上清晰的指印时便倾刻散去,情绪一定,转眸看着云初,“青嬷嬷方才言语不对,确实不该,那眼下,这丫头的事情,依云初你看,当如何?”
  闻言,云初眼底光色微闪,这个静侧妃倒是不笨,这般直接坦当的将知香的处置权交给她,她方才又说了那般一句话,这处置知香,她不可能做,这不处置,便成了徇私。
  只可惜,她从未怀疑过知香会去偷东西,所以,这两种,她都不会做,于是,云初恬淡着开口,“报官。”简简单单两个字,好似一锤定音。
  “报官?”静侧妃觉得自己有些听错了。
  “对,报官。”云初笃定,神态温和,好似在与静侧妃商量般。
  静侧妃却探究的看着云初,心底觉得好笑又疑惑,这知香是云初身边的丫鬟,她自己却说报官,她当真以为,事情闹大了,就对她有好处。
  而此时此刻,一直任人押着,微垂着头的知香,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云初,眼底神色是明显显的拒绝,报官意味着什么,今日这一出,虽然她是被陷害,可是却又证据确凿,小姐力量孤薄,如果报了官,事情闹大,扯出王爷,那也会是顾着静侧妃的,那到时,小姐只会跟着自己凭白的受到连累。
  知香越想越紧张,眼珠子一转,着急着就要开口承认,可是却被云初一个凌厉而坚定的眼睛生生止住,这么一瞬,知香呆了呆,硬是闭上了嘴。
  “母亲,这里面会不会有误会,知香这丫头,我素日里看着也是伶俐的,这行偷之事,断然不像她能为的。”正当这时,一道如黄莺出谷般好听的声音自远处逶迤而来,远远的便柔了众人心窝。
  看着分花拂柳般娉婷生姿而来的云花衣,听着她说的话,云初眼眸微紧,颇感意外,其身旁一直想言不能言的奶娘掩在袖子里的手更是一紧。
  二小姐不火上添油就不错了,还会说好话求情?
  “母亲好,大姐姐好。”云花衣一退早上被云初气得变色的模样,态度温婉有礼,话落,这才上前看着知香,“知香,这里面许是有误会也不一定,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若有,当即说来即可,母亲自然会为你作主的。”
  静侧妃看着云花衣来时,明显有诧异之色,不过,母女二人于空中眼神交会,当即有些事情,心照不宣,于是也微偏头,看向一直闭嘴不言,连哼都不带哼一声的知香,语态一幅慈和,“方才问你也不说,你若是真有委屈,也可以尽说来,我自当为你作主。”
  云初自然注意到静侧妃看到云花衣出现时的诧异之色,眼下听着这一出,心底冷笑瞬间如流水淌过,赶明儿,这母女俩想唱双簧呢,严刑逼供不行,便开始打温情牌。
  不过,知香看了看云花衣,闭着唇,没吭声。
  “知香,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来就是……”云花衣面上带着温笑,说话间,还极不嫌弃的靠近知香,在外人眼里,就好似,二小姐在温柔的劝解。
  而实际上则是……
  “知香,我劝你最好老实点,直接说出是云初主使,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知香依旧没吭声。
  “你若是按我说的做,我可以承诺,他日嫁进安王府,可以带你过去,荣华富贵定然不少了你。”云花衣见知香不动,循循善诱,但是知香依然没有反应。
  见此,云花衣怒色生起,眼底冰寒流转,再靠近一步,声音恶寒,“不要以为后果很简单,生不如死的滋味,你若是到了三流九巷,怕是哭都来不及。”
  知香细小的肩头轻微动了下,却依旧没吭声。
  而站在一旁的云初眉宇微紧,心底却是一暖,方才云花衣对知香说的话,旁人没听见,她耳聪目明,却是听得个清楚明白。
  这个云花衣,高贵的白莲花下当真是一颗蛇蝎的心肠,为了除去自己,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嗯,是下一章,有人会很惨~哈哈哈
  新年快乐!

  ☆、第二十七章 真相,真话

  月色流苏,星辰明亮,却照不透复杂人心。
  水洛阁里今夜发生这般大的事情,静侧妃搞得劳师动众,自然不用去请,也会有风传到云王爷的耳中。
  “这是怎么回事?”云王爷普一到来,便开口道,声音雄厚,面色微沉。
  云初看着云王爷,当真只是胳膊受伤,除了面色较之往日白了几分,精气神都还不错,只是此时此刻,看着这闹心的一幕,显然很不高兴。
  “见过父亲。”云花衣当即福身一礼,云初同样行礼,姿态举止端庄大方,以往云初见着云王爷自然也行礼,但是却少了这份大方,总是局促着,让人一见,便觉着小家子气,所以,此时这般端庄如流水般的举动,倒让云王爷的目光在云初身上多落了一瞬。
  “王爷啊,你怎么来啦,大夫可是说了,你要好生休养才行,这些个下人真是的,如何去惊动你。”自然的,静侧妃一见云王爷,忙软语微侬的贴上去,切切关心。
  舒软的语调当即让云王爷的面色好了七八分,对着静侧妃,语气都柔了下来,“静儿,到底发生何事了?”
  “哎……”静侧妃闻言一叹,目光看一眼云初,又看向知香,“还不是大小姐身边丫鬟的事,当时王爷你服了药,里面有安神之用,所以睡得沉,便不知道……不过,都是些小事,王爷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可是这王府的顶梁柱,万不可有任何闪失。”说话间,静侧妃美眸里流光溢转,对着王爷,当真是情深意浓。
  云初清楚看着自家这个父亲眼底的柔光都打了蜜,当即心底鄙夷加不屑。
  但是,云初没开口,只是满含期切的看着云王爷,从头到尾没说话,可那眼神,偏就是无声甚有声,牵引着云王爷的眼神看向她,终是开口,“云初,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的,静侧妃说我院子里知香偷了父亲你身上的玉佩,被青嬷嬷抓了个现形,玉还摔碎了,静侧妃带着知香回来,说是想问我如何处理。”接受到云王爷的问话,云初眼睛一眨一眨老实道,话落,不容云王爷开口,又很是疑惑道,“不过,父亲你既然来了,云初正好问一问,知香一个小丫头,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够轻而易举拿到你身上的玉佩……”
  “这……”
  “不说知香有没有那么个胆子,难道父亲房外的护卫会容许?”云初纳闷的看着云王爷,当真是极其疑惑。
  一旁刚想说话,便被云初阻断静侧妃闻言,面色轻微一变,暗道糟糕,之前光听青嬷嬷献计,顾着想陷害云初身边的丫鬟近而累及她,却忘了,王爷的房间外有专门的护卫,如何是别院的丫鬟可以轻而易举进入的,而那些护卫素日里对她那是毕恭毕敬,如果不是得了青嬷嬷的指示,断然不会任由知香进屋,可是,这个话,云初方才为何不说,却偏要在云王爷到这时再说,难道……云初一直是在拖延时间,故意在等着王爷到来?
  想到这,静侧妃眸色一暗,恨恨的看着云初,须臾,眼底恨色微退,眸光微凌,那又如何,人证物证具在,不说王爷绝不会偏袒她,就算当真偏袒,那也推不了这既定的局面。
  云初对静侧妃的眼神恍若不觉,静切切的看着云王爷,等他的答案。
  半响,云初开口,“父亲,会不会是你房外的护卫……”
  “王爷,你院子里的护卫都是你亲自挑选,可错不了。”静侧妃忙道,话落,显然又觉得自己太过急切一些,对上云王爷落在自己身上微显疑惑的眸光,竟一时失了言。
  一旁的云花衣却适时的开口,“父亲,此中,母亲也是觉着要查明清楚,所以才来过问大姐姐,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府内安宁和睦才是最重要。”一句话,立马解了静侧妃的尴尬,还落一个宽容顾大局的的好名头。
  云王爷当下对着云花衣和静侧妃满意的点点头,“你和你娘倒是知心的。”
  果然同生不同待啊,云初心底冷然,如此漏洞百出的话,也就她这个父亲会相信,或许,不是相信,是本就偏袒,而已。
  不过,鹿死谁手,还犹为可知。
  “是啊,花衣妹妹说得极对,只是,知香从到这般久,却一直不开口,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吓傻还是如何?”她们会演,会打太极,她云初自然也不甘落于人后,开口间,看着云花衣,好似对云花衣的话也极为赞成。
  话落,云初托腮又满是疑惑,“就算知香能够排除万难,进到父亲的屋子,也不该想着去偷父亲贴身的白玉吧,如此人人眼熟的东西,就算偷着了,也不好变卖,反而多生事非,自寻死路。”
  闻言,云王爷眼底锐利的精光一转。
  云花衣神色一怔,明显见得懊恼之色。
  “是老奴亲眼看见,错不了。”青嬷嬷接受到静侧妃的眼神,立马上前道。
  “是吗?”云初突然看着青嬷嬷,那眼神于外人眼里,是再正常的询问之意,可是青嬷嬷却觉得心里发寒,总觉着似看到极沉极静的幽谭深水在沉淀蜿蜒,让人欲失心神。
  下一瞬,青嬷嬷微微激动道,“自然,那玉是知香偷盗不成被我逮了现形,滑地而碎。”
  “那碎了几瓣?”云初紧接着问。
  不知为何,听到云初的话,触到那温淡的眼神,青嬷嬷莫名觉得天地又都晃了晃,脱口而出,“被我那么用力一摔,谁知道碎成几瓣。”
  此言一出,四周一静。
  “青嬷嬷你在胡说些什么?”静侧妃哗然变色,对着青嬷嬷怒道。
  青嬷嬷闻言,想到自己方才说什么,忙对着静侧妃一跪,“奴婢,奴婢……”然后又对着王爷磕头,“奴婢……”
  “你方才说,那玉是你摔碎的?”云初却上前一步不给青嬷嬷任何解释的机会。
  青嬷嬷看着云初,唇瓣哆嗦一下,心间的话便自动说了出来,“奴婢只是想要陷害知香,累及大小姐,好不让大小姐阻了静侧妃娘娘升为正妃的路。”话声落,不说四周密布沉色,青嬷嬷自己都已经骇然悔矣。
  咳咳~一盘死局,把人证给翘掉不就行了~!~哈哈哈

  ☆、第二十八章 恶仆该死(首推求收藏)

  空气突然死般的寂静。
  然,不过瞬息。
  “狗奴才,你方才说什么?”厉声开口的是云王爷,开口时,直接一脚向青嬷嬷踢去,力度之大,青嬷嬷又猝不及防,众人生生听得骨头断裂之声。
  静侧妃感受着云王爷周身散发的怒气,刚张翕一下的唇,硬是生生紧闭,不敢吭声。
  云花衣此时在静侧妃一旁站着,袖中手指紧拽,面上沉暗一片。
  陷害,是奴婢最做不得的事情,青嬷嬷还亲口承认,等待她的是什么,可想而知。
  无疑的,青嬷嬷说的是实话,可是这般上不得台面,赤裸露骨算计的话是个人都当知是万万说不得的。
  云王爷是谁,外表矍铄风雅有度,内里逢迎聪明会算计,她亲娘都死了那般多年了,静侧妃又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生了一对人人艳羡的好儿女,好看又有才,且自己这个嫡女又怯弱不堪大作,眼下,云花衣又与安王走得极近,生生就是好事将成的模样,他难道就没想要将静侧妃扶正?自然想过,只是,定然有所考量才没有付诸实施。
  想到这些,云初看着静侧妃与云花衣那快要扭曲却还生生忍住的神色,心底豁然觉得痛快,不过,面上却是极奇震惊失色的看着青嬷嬷,“青嬷嬷,你……”
  而被云王爷这一踢,青嬷嬷脑子无比的清醒,想到方才自己口无遮拦说的话,瞧一眼云初,立马忍着痛对着云王爷磕头,“王爷,王爷,你听老奴解释,老奴并无歹心,老奴……”青嬷嬷说到这却不知道怎么说了,她没法解释这本来就是实话的事情啊。
  “如此恶奴,心思歹毒,陷害他人不说,还妄图算计主子,当真是罪不可恕,立即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后撵出去,终身不得再进云王府。”
  云王爷干脆而震怒的话,听得青嬷嬷浑身一泄,面色一怔,一呆,一垮,随后一偏身,慌忙去拉着静侧妃的裙裾,“侧妃娘娘,侧妃娘娘,老奴这般多年对你是忠心耿耿,勤勤恳恳,你救救我,救救我,二十大板会要了老奴的命的啊……”
  静侧妃看着苦苦哀求自己的青嬷嬷,面色铁紧,没吭声,青嬷嬷自来是她手下用得最得心的人,这般些年,多许下作之事皆由她所为,她自然不想她如此没了。
  但今次,这是怎么回事,竟然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静侧妃正在犹豫思忖,猛的袖子微动,遂忙偏头看向云花衣。
  “母亲,事已至此,毫无转圜,你切不可因为一个奴才便毁了你这般多年的努力。”云花衣低声语间,眼神看向云王爷,静侧妃跟着一瞧,正见云王爷也正看向她,眼里少了几分蜜意暖宠,笃笃定定是在等着她的答案。
  静侧妃在这王府里这般些年,自然明白,这若是往日里,处置下人之事,云王爷不会过问,就算过问,也会过问于她,眼下却是直接给青嬷嬷宣判了结果……
  一旁的云初看着眼前这一幕,没开口,本来不想这般作狠,只是,她突然很想知道,对于静侧妃,这个父亲到底能偏袒到什么程度。
  一个奴才,做了这般多,如果不是主子的安排,会进行得如此顺利?是个脑子灵透的都会知道多想一圈儿。
  “静儿。”见静侧妃半响不开口,云王爷面色微沉。
  “青嬷嬷,你跟了我这般多年,我知道你待我好,却没曾想,你竟作出这般事情,今日个幸是你说出来,不然冤枉了知香,累及大小姐,那我也是难辞其咎……”静侧妃终于开口,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青嬷嬷暗暗的使眼色,指示青嬷嬷如何说话。
  青嬷嬷看着静侧妃,面色却是一变,心陡然一凉,跟在静侧妃的身边这般多年,静侧妃这话已经再明显不过,将她推出去受死,眼神暗示会帮她,可是当真二十大板下去,她还会有命吗,过去那些卸磨杀驴的事情,她少见过?当下心智微荡间,眸光一定,“侧妃娘娘,你不能过河拆桥啊,明明是你吩咐奴婢做……”
  “歹毒奴才,刚陷害还不知错,如今还想拖主子下水,当真是不识好歹。”一旁云花衣见势不好,突然上前一步,怒喝阻断青嬷嬷的话,这一瞬,声辞严厉,与往日判若两人,惹得云王爷看向云花衣那一瞬,面上都升上惊异之色,似没想到这个素日里最是乖巧温婉的女儿还有这般严厉的时候。
  云花衣也是个反应快的,醒觉失态,这才又平复下语气,扶着静侧妃,软语安慰,“母亲,你切不可生气,如此奴才,连女儿都看不下去的,你若气着了,可不值当。”
  云花衣这般说着,云王爷面上的异色虽退,但是心里多少有丝异样。
  “奶娘,此事已然真相大白,快将知香扶进屋上药。”这时,云初对着身旁奶娘吩咐道,好似对于如何处置青嬷嬷全然不上心,一心只关心自己的丫鬟。
  奶娘闻云初之话,自然急忙上前扶着知香进了屋子。
  而看着云王爷明明对眼前一幕心生疑惑,却除了面色沉郁怒色之外,却依旧没说要责问静侧妃的话,云初已经明了,冷然。
  少倾,云初面上谨着恰如其分的憾色与义愤,上前道,“父亲,左右青嬷嬷也是静侧妃院子里的人,女儿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是,再如何恩宠,也还是要适度才好,今儿个可以无故陷害,说为了主子,转儿个又为了脱生,又说是主子指使,此等蛇蝎心肠,当死难谅,静侧妃娘娘以后用人可得要仔细啊。”一番话说得诚至肺腑,听在别人的耳里那是极好的劝谏,但是听在此时本来就心乱而郁卒的静侧妃耳里,那就不是滋味儿了,尤其明明云王爷对她还没多大异色,此时听着云初一番话,看向她时,那眼神也变得有些微妙。
  卖个萌,刷刷存在~

  ☆、第二十九章 赔大了(首推求收藏)

  一旁的云花衣更是恼火,方才,她也确实有此冲动了,可如果不及时出言阻止,母亲这般些年处在这后院里行了多少事,万一都由这奴婢说出来,那才真是得不偿失。
  但是云初这一番话……
  云花衣的目光落在云初身上,眼里光束明灭,凌狠阴毒。
  接受到云花衣暗投过来狠凌的眼神,云初眉峰微敛,微笑浅然,一时间倒让云花衣手指紧握,郁气难发。
  而此时此刻,就算是装,静侧妃在云王爷微异的眼色中,却是装不出来了,只能淡露惆怅,以不变应万变,青嬷嬷没了虽然可惜,但到底是个奴才,以后再提拔一个就好了。
  无疑的,青嬷嬷最终还是被拖下去了,二十大板,勿庸置疑。
  云初对此表现得极为淡然,眼下这种情形,虽没让静侧妃栽跟头,但无论如何,青嬷嬷都已是绝对的弃子,云王爷就算没有猜疑静侧妃,也因为她的话对静侧妃多少心中存了微妙,人心非一日蹴就,只要埋下了根,总会发芽。
  但是,先讨点微末利息还是要的,她云初从来就不是个会吃亏的人。
  所以,听着远处青嬷嬷哭天求地的声音,云初抿唇,眉头一叹,神色忧郁。
  “为父已经将这歹毒的奴才处置,云初你且放心。”云王爷看着云初的面色,一派慈和道,俨然一幅父亲姿态,话落,看着云初微白的面色,以及瘦削的双肩,面上终于升起一丝疼惜,语声温和,“这歹奴虽在静侧妃院里,也是为她,但到底她也不知。”
  云王爷这话一落,一旁的静侧妃一直悬着的心当即一松,云初心里嘲讽不已,却敛得极深,知事的点头,“女儿自然知道。”
  “是啊,云初,今次确是我的错。”云王爷的台阶给得这般好,静侧妃又不笨,自然顺势爬上。
  云初微笑,好似全然不放于心,姿态宽容大度,看得人如沐春风,让云王爷心头更生愧疚。
  见势擎好,云初这才轻声道,“其实,云初也该反醒,若不是那日我说出无例银之事,平日里又没银钱打赏下人,想来便不会被青嬷嬷这般歹毒之人寻到这个由头,来诬陷我身边的近身丫鬟。”话落,云初好似站久极累,对着云王爷微一施礼,“女儿这幅伤痛的身体,就不送父亲了,知香平日谨守本分,行事有度,今日个受了这般大的委屈,女儿去看看。”
  “等等。”云王爷却突然叫住云初,复又看向静侧妃,“静儿,这次,云初院子里的例银,你一定要及早办了。”
  “是。”静侧妃心里不畅快,嘴上却只能应着,还要应得高兴自然。
  “再多发两倍,以后也如此。”云王爷又道。
  这下,静侧妃愣了一愣,多发两倍?以后也如此?这……
  静侧妃心底像是被滚水灼伤,起得不止一个泡,唇角紧了紧,却只能应道,“是,此次,也真叫大小姐受了委屈。”
  “不委屈,静侧妃主持王府整个中馈更是劳心劳力,哪里能万事顾得上。”云初很识大体,浅浅道。
  一句话,却憋得静侧妃笑不出,恨不得,骂不能。
  之后,云王爷又好生安抚了云初几句,这才随着静侧妃和云花衣一起离开。
  云花衣心里闹心郁卒,想着如何想法儿,在父亲面前挽回温婉乖巧的美好形象。
  静侧妃面色都青至发黑,今儿这一出,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大了,不仅失去一个左膀右臂,还叫王爷于她存了一分猜疑,更让云初得了个极大的好,凭白无故的例银都升了两倍,花衣才多少啊,真是……静侧妃心里不痛快,越想越窝火,一回到丽轩院,便砸坏了不少瓷器杯盏,一旁丫鬟婆子噤若寒蝉。
  “青嬷嬷一向做事干净,口风最严,今日这是撞鬼了。”碎裂声中,听静侧妃怒极。
  “母亲,你不觉得今日之事十分蹊跷。”云花衣上前宽慰,神态间若有所思,“青嬷嬷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闻言,静侧妃这才敛了敛袖子坐正,“我也纳闷,但是……”
  “我总觉着,云初有些古怪。”云花衣拧眉,须臾,又看向静侧妃,“不过,母亲,你下次再做这些事情,还是当该与我和大哥商量一下,我们其实都有应对了……”
  “我这不是趁着合适机会吗,哪曾想……”静侧妃轻舒一口气,似在平散怒气,“不过,这次倒真是便宜了云初那小贱人。”
  “算了,母亲,事已至此,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安抚父亲吧,方才青嬷嬷将话说得那么清楚明白,父亲虽没说什么,可是到底……至于云初……”云花衣面上飞快的闪过阴狠之色,“我自不能让她好活。”
  ……
  水洛阁,看着云王爷静侧妃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云初喝退院子里的丫鬟,奶娘这才跑了出来,扶着云初,面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欣喜,“小姐……”然而,刚说两个字,云初便整个身子一歪,好似虚脱般的靠在了奶娘身上。
  奶娘大急,“小姐,小姐……”
  “没事,奶娘,先扶我进去休息。”云初道,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奶娘赶紧急急扶着云初进屋,面上竟是着急,小姐这瞬间惨白的脸色可不太像是因为伤痛站久了的缘故。
  “奶娘,我太累,需要休息两个时辰,你先去帮知香擦药。”不待奶娘开口,云初便道。
  奶娘已经摸透云初说一不二的性格,虽然担忧至极,却终是点头应道,“好,小姐,你有事就吩咐。”话落,再三看了眼云初,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关上房门,去照看知香了。
  云初只是需要休息一会儿,如此病伤的身子,要使作催眠大法外加古武秘法,耗费了她太多精神。
  妞们,大过年。看新枝多勤奋啊╭(°A°‘)╮

  ☆、第三十章 我,何时说过假话 (首推求收)

  月辉洒落,屋内一片静谧,云初躺在床榻上抚着眉心,眼底清华流转。
  今夜静侧妃如此费力布置的死局,虽然技两浅薄了些,可确实是人证物证皆在,而且算计得也刚刚好,就算云王爷来了,闹大了,云王爷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丫鬟说些什么,可这丫鬟又是她身边的,也多少就代表着她,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将云王爷好不容易对她升起的一丝在意磨灭。
  所以,她只能从青嬷嬷着手,不过,所幸,青嬷嬷意志并非无坚可摧,所以她才能以催眠大法诱导她说出心底最深的想说的话,还不会让人生疑。
  当然,这也不是纯粹的催眠大法,而是前世里她那位古武世家的好闺蜜心血来潮时教授她的秘法,她当时还嗤之以鼻,没曾想,还真有用得着的地方,融和了催眠大法,便能让其人意志神不知鬼不觉动摇。
  只是,太费精神,感觉好似全身力气精力都被抽干了,她得尽快归息养神,一会儿她还有重要事情做。
  而水洛阁里,此时却有一道身影无声无息与黑夜融合,跃向皇宫方向。
  “主子,此事若不是属下亲眼所见,而且,若不是当时属下所处角落刁钻,估计也看不到,但是属下分析了半天,也不知道那云王府大小姐是如何做到的,竟叫那嬷嬷说出最不能说的实话。”御书房内,路十此时站在太子身后三尺开外,说是在禀报,倒不如说是在想着让太子给他解惑。
  他自小跟随太子身边,所学所见颇多,随便拿出一手,也能抵上百千人,可却着实想不出云王府大小姐所用是何招数,蛊术?不像,这个他最擅长,毒?他不可能看不出。
  不过,他家高傲冷如霜的太子此时看着窗外深寂的月色,半响,只吐了一句话,“怪法必有伤损。”
  此时如果是云初站在这里估计都会耸然一惊,拜服不已,她做得如此隐蔽的事情,这人只只言片语的听着便能猜出其中本质,了不起。
  不过,路十正在纳闷,太子却转身,凤眸清冷,“我记得,我是让你去观察云王爷的动向。”
  “……云王爷一切正常,只是受一轻伤,并无大碍。”路十低头,讪然,他本来也没刻意去关注云王府大小姐的动向啊,可是既然去了云王府,自然要窥探一番了,而且……路十偷偷抬眼看一眼自家太子,心声弯转,他能不能说,他觉得太子似乎,很想知道关于云王府大小姐的消息。
  他一定不能说,主子的心思,太难猜。
  毕竟能说主子是怪物,还能说得那般坦当,还能在今日个大庭广众之下压倒主子压得那般大义凛然的女子,这世上……只此无一。
  “主子,你这次……似乎延迟了些,要不要请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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