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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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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夜天明,湖中央的游船几乎在晨曦而出之时,便已经聚拢了人。
  景知煦已经起身,而他身旁云花衣到底是女子,纵然武功高强,这一夜下去,也着实没了力气,看了看地上那些散落的已经不可裹身的衣裳,最后极为尴尬的看向已穿戴整齐的景知煦,声音轻了轻,“王爷,我的衣裳……”
  景知煦此时正闭目想着什么,闻言,看向一旁,一片凌乱的床榻上,云花衣面春桃色,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红唇轻张着,好不可怜又楚楚。
  美人娇吟是可爱,可是太过了,反而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我出去叫人送过来。”景知煦道,面色依如往常。
  云花衣心底微微一悦,到底她现在已经是安王的人了,他还是知道顾及她的,扪心自问,她此时故意露出肩膀也就是让安王对她心生怜意的,云初以为安排这一出会对她如何,可是呢,她顺理成章的成了安王的女人,那以后……
  只是,云花衣得意的笑容还没浮散开,听着船室外景知煦对下人的吩咐,便笑意一僵。
  “云王府二小姐的衣裳坏了,你现在去云王府取来。”声音不低,而且此时又在这岸边,又是风华奇姿的安王,这话一出,一时间,竟相传涌开来。
  毕竟,这游船从昨日晚便停在这儿未离开,眼下,又听得安王这般吩咐,议论声顿起。
  而安王显然的也并未在意,吩咐之后,便直接对着身边之人吩咐道,“一会儿让人接云二小姐回云王府吧。”话落,便离开了,甚至于,连看也未看向云花衣这边一眼。
  屋内,云花衣顿时心凉如雪,云端落土泥也不过尔尔,而听到外边的浅浅议论,面色更是变得极其难看。
  女子未婚便失了清白,本就是受人诟病之事,可对方是安王,安王只要下令,谁又能浅辞说什么,但是,很明显,安王根本没有打算做些什么,更甚至于,随她而安的模样,她相信,那回去拿衣掌的人一禀报,紧接着,她一会儿下船之时,会有多少人指指点点。
  而且,还不是安王送她回府,就算他派人送她回府也好,可是……
  云花衣揪紧了被子。
  当然,这也是事实,云花衣确实没猜错,她一路坐在马车上回云王府时,生平第一次,想死的心都有了。
  “知道吗,昨日个啊,云王府二小姐自己上了安王的船,今早才出来呢,还要派人回府去拿衣裳……”
  “肯定啊,是云王府二小姐主动的,像静侧妃那般的人……生的女儿……”
  “就是,我当时在岸边,你没瞧见安王的脸色,分明就是不悦啊。”
  “……是啊,定然是云二小姐太主动,安王并不是太乐意的……”
  “不然安王怎么会就那般走了……”
  “哎,真不要脸……”
  “说起来,还是云王府大小姐最为坦荡端庄,你看,皇上赐婚这般久了,也没见她和太子有什么逾礼举动。”
  “就是啊,我那日看到云王府大小姐,可是身姿明媚,倾国倾色啊……”
  听着外面一声更比一声高的的言语,马车内,云花衣双手紧握,都快将掌心掐出了血痕。
  而马车外,驾马车的车夫似乎也觉着没脸,低着头,驾着马,向前走去。
  “你干什么吃的,慢吞吞做什么,走快点。”这时,怒极的云初直接对着车夫吼道,那车夫闻言,面色难看,他也想快啊,可是这里本是闹市,且还是必经的闹市,如何快。
  而云花衣旁边的丫鬟谨严的坐着,更是大气都不敢出,明明昨日里,小姐是算计大小姐,怎么就……
  “啪。”云花衣对着那丫鬟就是一巴掌过去,生生打得那丫鬟愣在当场,不知做错了什么。
  “你也在心底笑话我是不是?”云花衣几乎在咆哮。
  那丫鬟忍住痛,拼命的摇头,“小姐,我没有,我没有笑话你。”
  “笑话?”云花衣紧了唇,“你也认为是笑话。”
  “不,我没有……”
  “没有?”
  “马车内是二姐姐吗?”正在这时,马车外响起一道纤柔的声音。
  马车也在这时停下。
  云花衣听着那声音,眉头当即拧起。
  “是二姐姐吗?”马车外,声音再起。
  思虑一瞬,云花衣撩开了帘幕,“原来是三妹妹,真巧。”
  “不巧,我正在此处等着二姐姐呢。”
  “等我?”云花衣四下看了看,就因着马车这一停,周围的百姓似乎都走不动路了,当下都看向她,尤其她此时,那脖劲间青青紫紫的痕迹,衣裳又不能尽遮,那此人当众不好说什么,只是眼色都轻微的变了变,空气中流转的气息让云花衣很不爽,当即就要放下帘幕,却见云花月此时提着一个篮子走了过来。
  云花月曾有大晋第一美人之称,琴模诗画,古光典籍,样样皆精,云花衣在其面前都稍逊一筹,只是到底静侧以前更得王爷心,是以,云花月在云花衣面前,也失了些许光芒。
  而云花月又无所争事,后来又与其母亲住在了沧山别院,所以,云花衣也不放在心上,此时此刻,她出现在这里,是做什么?
  “今早之事,母亲听说了,特地叫我送来的,说是女子这个时候最该是需要的。”云花月这时对着身旁丫鬟点点头,立马有丫鬟取了她手中的篮子,朝云花衣递了过来。
  本来,云花月说着“今早之事”就已经让云花衣面色一沉了,结果,当看到篮中之物是,面色更是变得难看。
  竟都是些女子补气血之物,如此时刻,又是此处闹市,送上这些,不是存心让她难堪吗。
  云花衣气极,当下想都未不极想,手突然一挥。
  “二姐姐。”云花衣的手刚要挥出去,便听云花月一唤,随即便见其轻轻袅袅的走了过来,面上带着柔柔的笑意,很认真的看着她。
  “姐姐可莫要打翻了,你的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既然已经无可转圜,眼下你越被人污说,回到云王府,不是更好在父亲面前哭诉吗。”云花月声音微低,而她话一落,云花衣面色一怔,倏然看向云花月。
  是啊,她现在是云王府的女儿,声名虽没了,可是到底是失身于安王,父亲也不会奈她何,而此般,将她传至这样,父亲如何会允许,她再一哭诉,说不定,还能将事情又推到云初身上,让父亲猜忌于她,那……
  思及此,云花衣的目光突然极深的落在云花月身上,却见其只是微微笑笑,仿若只是随便说了两句为她好的话般,又将那篮子往前递了递,一脸无害的模样,竟让她,看不出其心中真实所想。
  不过,左右,她顾好眼前局面就是了,当下,面上退下颓暗,露出以往那温婉得体的笑容,伸手接过那篮子,还好言轻谢,“有劳秀侧妃挂心了,也有劳妹妹特地等在此处送来,这就,多谢了。”
  “应该的。”云花月笑笑,对着云花月微微礼了礼,便退至一旁。
  虽同是庶女,可到底云花衣是姐姐,该有礼数还是要有的。
  而看着马车离开,人群中百姓又看了眼云花月,声音渐起。
  “没想到云王府三小姐如此柔如依水,还这般善良……”
  “云三小姐的风姿如云出岫。”
  听着周遭浅浅议论,云花月没什么特殊情绪的,这才对着丫鬟点点头,朝前方走去,一路过去,面色含笑,也不盛气凌人,遇上老弱的妇孺还会支上一把手,也不言谢,扶了就走,更是惹人夸赞。
  “敢问,是云王府三小姐吗?”刚转进一条街,云花月的面前便站着一人,五官英俊,锦衣玉袍,丰神玉朗,其身后,更有几名护卫仆童随行。
  云花月很是疑惑的看着来人,然后退后一步,而其旁,丫鬟与上同时挡在云花月面前。
  “你是何人?”丫鬟开口道。
  来人不过十七八岁,见得这般,脚步忙微微一退,对着云花衣一揖,“是在下出现得莽撞,失礼了。”
  “你是何人?”云花衣到底是王府小姐,见来人并无恶意,当下,拉了拉一旁的丫鬟,这才走上前,垂眉轻问。
  那男子这才道,“在下李材,户部尚书之子,今次无意之中得遇三小姐,不知可否有幸请茶楼一叙。”
  闻言,云花衣面色似乎才轻轻松下,同样一礼,“原来是李公子,你我虽已有婚约,可是,如此私下见面,于礼不合,花月……还得回去请示母亲。”
  “这……”
  “花月告退了。”云花衣话落,对着身旁丫鬟一点头,又对着李才轻然一笑,便向前走去,掩眉间,眼底似有尴尬羞涩之态。
  “公子。”眼见云花月和丫鬟走远了,一旁仆童上前道,“三小姐你看也看了,如何?”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心地良善,可也。”李才面上露出笑容,极其夸赞。
  那仆童闻言,一笑,“公子,那这下你放心了,相信老爷这次给你指了一门好亲事。”
  李才点点头,这才带着护卫仆童离去。
  而暗处,本该走远不见的云花衣这才带着丫鬟现身。
  “小姐,李公子方才在你出现给二小姐送东西之时就出现,将你一言一行看在眼里,显然是在观察你,方才你若是真应了他的请,去喝茶,只怕就……”
  “堂堂尚书府本就不是寻常门邸,李才多长个心眼,也是对的,走吧。”云花衣对着丫鬟点点头,主仆二人这才真开。

  ☆、第一百章 双胞胎(一更)

  甘露宫,皇后寝宫,晨光笼罩,红砖绿瓦,高墙飞檐似洒上一层清墨光景,无端的就迫人而庄严。
  偌大的正殿里,宫娥太监垂着头,谨言慎行,安静如斯。
  而正殿的上位之上,皇后端丽雍容的坐在那里,精致得宜的面上看似没什么情绪,可是微微下垂的眼睑,以及此时紧扣着华贵座椅的手指,已经显示出她此时极为不好的心情。
  “你,再说一次。”好半响,皇后娘娘似乎轻呼了一口气,这才对着面前跪着之人沉声道。
  下首,有人恭敬的跪着,闻言,一字一句再道,“回皇后娘娘,安王昨夜与云王府二小姐已提前行洞房之事,一大早便消息纷扬,如今,满城皆知。”
  “啪。”茶杯碎裂的声响,坏了一室静滞,茶水溅了一地,可是摔杯的主人却好像要本就没动它过一般,依然稳稳的坐在那里,润红的唇峰微冷,“好啊,好啊,先斩后奏,本宫亲手培养的太子可真是转了性儿有了大出息。”
  而茶杯碎裂,殿内那些宫娥太监眉心都未耸动一下,不知是当真被训练得镇定如斯,又或是被皇后明明发怒却比任何人看上去还要端庄的样子所震慑,不消半会儿,立马有人轻手轻脚的上前处理茶杯茶渍。
  皇后娘娘却是轻闭了闭眼,看也不看地上被弄碎的杯渍,好半响,柳眉之间横出一些沉色,“安王这次,可真是得了个大好。”话落,又看着面前之人,眉峰微敛,“还有话说?”
  “云王府大小姐好像,失踪了。”来人继续道。
  “你说,云王府大小姐失踪了?”皇后讶异,整个大晋京都,但凡她想知道之事,轻轻一查,必然是知晓的,可是自从那日为难了云初,太子便悄然间撤下了她的人手,云王府她一丝一缝都探不得手去,眼下听着这消息,确实深表疑惑,“好像?说。”
  而在其面前跪着的人闻言点头,“回皇后娘娘,奴才不敢妄加揣测,只是,今早巡宫时偶然发现,太子身边的人似乎往云王府走动得频繁了一些,这才有所怀疑,便派人探了。”
  皇后闻言,轻轻点头,发上金钗疏离出冷然而高华的光芒,更衬得眼底光束贵气冷然。
  “那太子现在……”
  来人又道,“奴才使尽浑身懈数,方打听到,从昨夜起,便没见过太子身影,御书房虽彻夜光明,可是,太子不在里面。”
  “云花衣毁了,他自然是要累及毒发的。”皇后突然声音轻了轻,随即手在椅子上轻轻落了落,“既然没太子相护,云初又失踪了,谁先找到,送她入黄泉,也推不到本宫身上。”大殿内空寂静静,只听得皇后的声音落地有声。
  “本宫的意思,你可听懂了?”稍倾,皇后这才看着地上跪着之人道。
  那人当即点头,“奴才立即去办。”话落,身形一闪,转瞬消失在原处。
  皇后这才朝着殿门口走去,抬头看着远处渐渐升起的太阳,唇角挂着一丝丝冷然的笑意,然后,似想起什么般,对着身旁道,“如嬷。”
  “老奴在。”一旁一位中年嬷嬷忙走了过来,“娘娘有何吩咐。”
  “她可有信来?”
  “回皇后娘娘,说是要再过些日。”
  皇后闻言,面上似乎有了一丝了然轻淡的笑意,“那便就等等她吧,也给太子一些时间。”
  中年嬷嬷闻言,点点头,“皇后如此为太子,太子终有一日会晓得的。”
  “他那性子……”皇后摇摇头,面上尽是冷漠与生疏,“他只需要守好大晋江山就可以了。”
  那嬷嬷默默,眼底似有什么闪过,最终点点头,不再说话。
  ……
  而此时被掳禁的云初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眼底光色几变之后,拧眉。
  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如果不是她方才与那大波丝打了交道,眼下几乎都要认为,面前出现的这个女子,就是方才那位墨阎阁阁主,一样的容貌,一样的声音,只是装束不同,气质不同,相较于方才那位大波丝,此人却是一袭素衫装扮,与大波丝的妖媚阴柔相比,更为冷然刻薄,但,更像个女人。
  “双胞胎?”云初动动唇。
  来人对着云初没什么好脸色,没答云初的话,却是开口道,“云王府的女子果然都不是好人。”
  云王府的女子果然都不是好人?
  她和云王府的女子很熟,还是只是针对她……或者……云花衣?
  云初觉得有点好笑,“那敢位这位莫名其妙出现的人,在你眼中,谁是好人,你?还是方才那个妖不妖女不女的变态?”
  闻言,女子面色一肃,准确的说,女子沉冷的面上本来就没什么表情,只是眼底光色微沉,便显得更为严肃淡薄,此时上下瞅一眼云初,“墨阎阁阁主也是你能随便置喙的。”
  云初站在那里,听着女子不客气的语气,却是不轻不重道,“我堂堂云王府嫡女,未来太子妃,就是你能随便指意喝斥的。”
  “未来太子妃?在我眼里算什么。”女子骄傲答道。
  云初头微偏了偏,“那区区墨阎阁阁主在我眼里又是哪根葱。”
  “伶牙俐齿,不知所谓。”
  “颠倒黑白,自恃高贵。”云初话落,直接转身,衣袖一甩,就要向屋内走去,谁知却被那女子伸手一拦,“你可知道你刚才毁掉的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已经被我毁了。”云初神色极淡,反正就是高山压顶,也就这样了。
  “这可是阁主千方百计从死人谷里移值出来死人草,种植有多么不容易,你可知?”
  “死人草?”云初面色微微惊然,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她正要找这个东西,这东西就在眼前,还亲手被她毁了,这个害死她母亲,如今又让香姨娘日渐衰弱,几乎保不得孩子的毒草,竟然就在她眼前,之前安王说知道,显然也只是知其一不知其二,想到什么,云初看着面前女子,“你说这死人草是阁主移值过来的?移值多久了?”
  女子显然摸不清云初问这话的意图,只当她是觉得有些后悔了,这才收回拦住她的手,傲然道,“十年了。”
  十年?她娘是在十多年前中的毒,那与那这个大波丝墨阎阁阁主有关系吗?
  “那以前呢,有没有人将死人草移植过来,只是,有可能没有成功?”云初又试探性的问,谁知那女子却直接白了眼云初,“你是后悔毁了这些死人草了?”
  “后悔?”
  “现在后悔,我带你去向阁主求情,还来得及。”那女子见云初不说话又道。
  “求情?”云初唇瓣冷然,突然笑了,“好啊,那你让你家阁主放了我好了。”
  “不是你不想走,是阁主不放你走?”那女子闻言,极细的柳眉蹙得死紧。
  云初从其面上看到异动,当下疑惑,难道面前这个和那个大变态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竟然不知道她是被抓来关在这里的?先不说她的身份,就说可以随意出现在此,和那大变态应该是关系不一般啊。
  这般想着,云初突然心头一动,猛然想到什么,对着面前女子道,“我是被抓来的,而且,方才你家阁主还说,要娶我呢?不过,嗯……”云初摇摇头,“我对女人,真没什么兴趣,相较于然,我还是比较喜欢做太子妃。”不过,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面前已经没了那女子身影。
  云初看着转瞬间空寂的院子,神色沉了沉。
  这个女子和方才那个大变态到底是什么关系?看上去冷傲得紧,可……也对,如果能从她身上寻到突破口,有些事情,结局是何,也犹未可知了。
  这般想着,下一瞬,云初脚步一动,就想着要跟上去,然而,几乎在她脚步一动之时,方才还清寂的空气中,转瞬间数十黑衣人出现,将她团团围住。
  云初也不意外,摆了摆手,“别紧张,我只是想要活动一下筋骨。”话声落,便进了屋。
  “彭。”门被大声关上,然后紧接着,又“彭”一声,门被碎成了四瓣,让一众黑衣人都不禁神色微动。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力气大了些,不如,你们找个人来修修啊。”云初呵呵笑着。
  那些黑衣人没动,只是齐唰唰的看着云初,那目光,云初觉得,但凡她此时定力弱一些,估计都能被吓死,可是她是云初,可不是惊不得吓的,见黑衣人不动,更甚笑得极为明媚灿烂,“那个,我觉得天气有些热,我想要脱衣服,这你们阁主才说过有可娶我,这……那我是,要当众换衣……”
  “等着。”只是两个字一落,院子里转瞬间便没了人影儿,只留光色照下,照院子里春日融融,只是,独云初方才所毁一处,一片狼藉。
  云初的目光落在那些被毁的死人草残叶上,眼神却是凝了凝,死人草既然能移植,那就必定有解除之法。
  只是,还未被人找到而已。
  不消多久,便有一体形正好肤色微黑的中年男子被人带着走了进来,一看云初,眼底光色都震了震,似乎为其美貌。
  “给你半柱香时间。”带他来的人道。
  那人闻言,立马回神,“是是是。”这才看向地上碎成四瓣的门板,然后道,“这门碎成这样,修不了了。”
  “修不了?”发问的是云初,“修不了也得修。”
  “得重换。”那人自然不敢搭理云初,而看着身旁道。
  一旁人闻言,互相对视一眼,当下有一人便去飞跃而去。
  “不是吧,这么点小事,你们还要去禀报你们阁主。”云初睁大一双眼睛,表示很难置信。
  可是那些人也不怕云初的打击,只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更甚至于,看也不看云初,直接把她当空气。
  云初也不气,站在那里,静等着,好像还挺惬意。
  中年男子看来是墨阎阁的人,方才进来看了眼初,眼下却是不敢看了,站在那里,也安静的等着。
  不消一会儿,院子里便出现一个人,红衣潋滟,妩媚阴柔。
  云初偏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变态咯。
  不过,那冷女人不是去找他了吗,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啊。
  罗妖一来,便见到摔成四瓣的门,没有发怒,面上却噙着让人头皮发麻的笑意,“这门碎得这般好看,初初儿可真是再次让我刮目相看呢。”
  “阁主怎么不说是你这门不经碰,我只不过力重了些,便碎成这样。”云初却是不轻不淡道。
  罗妖闻言,唇角一弧,却是没看向她了,而是将目光落在那中年男子身上,然后走过去。
  “见……见过……阁主。”那中年男子见得罗妖走过来,浑身都在发抖,显然被这样一名女人看着,心生恐怖。
  如他们这般干杂活听人,能见得阁主的机会自然是少之又少的。
  “很怕我啊。”罗妖上前一步,笑,随即却是对着身后一抬手,当下便有人上前将中年男子按倒在地。
  “阁主饶命,阁主饶命,属下一定将门修好。”
  “修门?”罗妖闻言,却是看向云初,“你自来诡计多端,既然已经交手,我自然多防着一些。”
  “阁主什么意思?”云初看也不看那中年男子,表示很疑惑。
  罗妖不答话。
  “啊……”一声痛苦却揪心的嘶喊声,却在这里响起。
  云初偏头一看,竟是那中年男子就这般一瞬间就被生生剖了脸皮,阳光下,触目惊心。
  “回阁主,没有人皮面具,是真脸。”这时一旁人上前来禀。
  罗妖却是极其嫌弃的看了眼地上已经晕死过去的中年男子,很随意的挥了挥手,“拖下去吧。”说这话时,目光却是看向云初,语气温柔呷呢得让人恶心,“初初儿,不要做一些有的没的之事,让我生气哟。”
  “阁主方才是怀疑此人是来救我的?”云初觉得有些好笑,同时,面色肃冷,任谁看着这血腥一幕,也不会有好心情。
  罗妖却是摊摊手,轻佻得耸耸肩,妩媚的面上,红唇翘鼻,笑意颠倒,眸底流光,“所以,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话落,又看了眼碎成四瓣的门,这才对着一旁淡淡吩咐,“让人修吧。”
  “是。”
  罗妖这才向院外走去,只走了一步,却又停下,看着一旁被毁之殆尽的死人草,面色微微怔凝。
  “在你之前,还有人从死人谷里成功移植出死人草吗?”云初见着罗妖的神色,突然轻微开口。
  罗妖却冷笑一声,转过头看着云初,“想知道吗,洞房花烛夜时,我再告诉你。”话落,人便轻摇慢飘的走开了。
  变态,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份上,可真是绝了。
  云初心头都生恶寒,一个极俱妩媚又阴柔的女人带着男子般温宠呷呢的表情和你说,要和你洞房茶烛夜,你会如何。
  而院子里那些人就跟个机器似的,不消半会儿,便将人给带了下去,地上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空气中,连一丝血腥都闻不到。
  这效率,这变态,这心思……
  云初摇摇头,明明自己是被她掳来,她不过随意破个门,人还是他墨阎阁里的,都不放心,其心多疑,而且,倾刻间,便让人撕了人面皮,要看对方是否戴了人皮面皮何其简单,根本就不必要毁去人的皮肉,可是这个墨阎阁阁主……
  其心多疑,手段阴辣,当真不能小觑。
  “我方才都看见了。”云初正要转身,却见院子一外,方才那位和墨阎阁阁主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走了出来,很是鄙夷的看着云初。
  这鄙夷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云初看着她,“你看到什么了?”
  “看到方才因为你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无辜?”云初冷笑,“墨阎阁干的是什么买卖,走在生死边缘,杀人饮血,你跟我讲无辜?那我一个四不亲八不爱的柔弱女子被囚禁在这里,没准还要被逼着和一个女人成亲,我向谁说无辜?”
  那女子闻言一怔,面色很是复杂,随后却是道,“我,可以帮你。”
  “哦?”云初显然不太信,看着她,“你怎么帮我?”
  “帮你逃出去。”女子道。
  空气中一瞬沉静,云初定定的看着那女子,那女子也看着云初,面上虽然还是冷冰冰淡薄薄的,但,显然,不是在骗她。
  “可是我突然觉得这里挺好的,并不打算走了。”半响,云初突然收回了目光道,话落,直接朝屋内走去。
  那女子有些愣,随后紧跟着云初也进了屋。
  “扑。”匕首入肉的声音,血溅碎烂的门框。
  二更不是在下午14:30分就是晚上21:30分~~~么么妞们
  最近家里装修,要操心滴事情好多好多~~~蒌蒌~~求安慰~~

  ☆、第一百零一章 助逃(二更)

  微薄的阳光自窗而入,潮湿的空气中飘来花的香气,将血腥味吹散。
  一切动作都发生得太快,太超出所有人的反应,纵然如经历两世,见过大风大浪的云初也在此时愣了那么一瞬。
  她愣的不是眼前突然出现的云花衣,愣的不是突然出现举剑袭来的云花衣,更不是此时一脸冷木,手起刀落,出手快如风的云花衣,而是,眼前,明明跟在她身后,却在方才那千钧一发之际以迅雷不以掩耳之势,闪身一过,替她挡去这一剑的人,那个和墨阎阁阁主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你……”屋内,云花衣显然也是呆了,呆呆看着手中剑插穿那女子的胸膛,看着血顺着剑身闪红女子素色的衣衫,面色呆而惊最后,变成惶然,“罗妖,你……”
  罗妖?云初微怔,罗妖,她知道,就是墨净阁阁主的名号,可是面前这个……云初心底思然,云花衣出现在这里不奇怪,她本就与罗妖与墨阎阁有关系,可是显然,她并不知道眼下这个和罗妖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而此时,云花衣许是因为太过震憾,震憾自己伤了“罗妖”,神色微一慌,一慌间,脚步踉跄一个后退,手中剑蓦然一松……
  “别动,你一松手,她就会死。”云初快速扶住要倒下去的女子,同时对着惶怕的云花衣道,声音冷而沉,竟莫名的让云花衣心头一震,一定。
  可是,许是云花衣此刻太受刺激,在她心中一向强大的罗妖怎么会……还有今日这装束……手生生就是稳不住,又是一抖,眼看剑身从女子胸口而出,云初眼急手快的伸出手,让那剑出得不是太急。
  “哐啷。”剑落在地上,发出轻脆的击响声,云初手顺势在女子身上一点。
  云花衣看着云初的动作,站在那里,脑子都是乱懵懵的,只觉得面前什么都是乱的。
  她今日回到王府,云王爷当即找她谈话,字里行间虽没有再多情绪,可是她看出,显然的,云王爷对她是极其失望的,而她也只能将季屈哭诉到底,还巧言之语的将云初给牵扯进来,直到最后,父亲有没有对云初心生猜忌她不知道,反正她知道的是,她的日子并不好过,看着那些下人,总觉着都是对她的指指点点,左右思想不透,便想到了罗妖,这才找了来,刚一到,便见门外,云初走了进来,心疑惑一惊之时又是一喜,转而一怒,她落得现在这地步都是云初害的,都是她,那一瞬,杀意而起,愤不甘来,那一剑便就这样刺了下去。
  可是,罗妖,怎么会为云初挡箭,还有她这般装扮……
  而这般时间里,如此大的动静,已经足够所有人反应,几乎在顷刻之间,方才本已散去的黑衣人瞬间出现,将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纵然那些机器般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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