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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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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景元桀眉头一紧。
  而云初的手也缓缓自景元桀的掌心里抽出来,“这样,我才能活得长长久久,不被皇后日日惦记。”
  四周原本似乎有些暖化的空气有些僵。
  景元桀没说话,云初这时却将目光移向一旁的的秋兰,“是秋兰向你报信的吧?”

  ☆、第八十八章 凭我是未来太子妃(二更)

  景元桀没说话,云初这时却将目光移向一旁的秋兰,“是秋兰向你报信的吧?”
  景元桀目光没动,秋兰神色却是一震。
  “或者……”云初目光又回到景元桀身上,“或者,换句话说,秋兰,是你的人吧。”疑问的话,肯定的语气。
  是的,从她回府看到秋兰那一瞬,便对她生了疑惑。
  气质。
  秋兰的确掩饰得极好,可是那浑身隐隐散发的犹如磨剑出鞘的气质,如果不是常年累月的打磨练就不出来。
  当然,这也是因为前世里的经验,她才得以看清,从根本上来说,秋兰作为丫鬟无从瑕疵,她当时也只是有些怀疑,可是,昨晚当她对静侧妃有怀疑时,一些事情,她只一点,她便通透,当即安排下去,更是在护着她时,言辞间露出来的精魄,让她确定,只是,她还以为是云花衣安排的人,可是渐渐却发觉,不像。
  再到得今日,马车突然发难时,她和她一样,那般抖动的马车内,她竟然还能在攀附着车壁之时,来扶住她,她便清楚,她不简单,而心里,当下猜测的便是。
  她是景元桀的人。
  景元桀看着云初,看着她明晰清透的眸子里光华流动,半响,点头。
  一旁秋兰见得景元桀微沉暗的面色,又看看云初,随即对着景元桀单膝一跪,“属下失职,属下知错,请太子责罚。”
  “你错在哪里?”景元桀这才看向秋兰。
  秋兰将头垂得极低,根本不敢正视景元桀,一字一句道,“没有提前看穿公公假扮,没有预料到有人暗害,更在不恰当的时候停下马车,让云初小姐陷入众矢之的,还得劳动太子……”秋兰声音低了低,“劳动太子请得皇后娘娘帮忙……”秋兰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了,只是头又垂得更低了几分。
  原来是景元桀找了皇后相助,她当时就在想,皇后既然想杀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却没曾想是景元桀……皇后宫里的人,皇后来解围,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
  可,到底,皇后是如此如此的想杀她。
  微风拂过,浮起凉亭旁碧湖一圈涟漪,吹乱发丝与发丝交缠。
  四下一片沉默。
  半响,景元桀看了眼云初,对着秋兰挥手,“罚扣三月月银,自去暗室领罚。”声音冰冷的像是没有感情。
  秋兰浑身都在听到景元桀后面一句话时,一抖。
  很轻微,可是云初注意到了。
  “属下领命。”没有半丝置疑,没有半丝求情,默默的又心甘情愿绝对诚服的退下。
  这是第一次,云初见识到太子真正意义上的生人勿近,高冷倨傲,那每一个字从他口里吐出来,都像是冰碴。
  “你对他们说话都是这般没有表情,声音冰冷吗?”云初突然深吸一口气,开口之时,定定的看着景元桀。
  似乎没料到云初突然开口说这样的话。
  景元桀一瞬不瞬的看着云初,一双凤眸里光束隐动。
  “我不喜欢这样。”云初道。
  景元桀一怔。
  “我不要她受罚,她做得很好,我喜欢。”见景元桀不说话,云初突然手一拉,便将刚走了两步的秋兰一下子拉在自己的身后。
  秋兰本想挣脱,可是见是云初,便没有动,只是,当即抬头看向景元桀。
  “别看他,他脑子有毛病,你以后就跟我混了。”云初却一抬手,挡住了秋兰的视线,随即还颇有挑衅之意的看着景元桀,“给句痛快话。”
  “她是羽林卫,虽不是最高级别,可是也属中上。”景元桀看着云初,眼底飞快的转过什么道,却见云初突然眉眼笑开,“这样啊,那我不是捡到宝了。”话落,看也不看景元桀,而是转身直接拉着秋兰的手,“哎,辛苦你了,为了在我身边,一定很苦,你看,明明武功不弱,手上却没茧子,一定是做足了准备。”
  “回小姐,没有,是太子拿了宫里最好的药膏给属下,所以……”秋兰低着头,有些慌,因为,太子的面色有些黑。
  而暗处,紧跟着的路十和路十一看着这一幕,也尽皆朝秋兰投去羡慕又同情的神色。
  羡慕她能得云初小姐这般宝贝,同情,太子那黑下来的神色。
  “哦,原来你家太子还这般细心啊,知道拿药膏给你淡化手上的茧子,好留在我身边。”云初却突然意味幽然道。
  秋兰瞅瞅云初,又看看太子,怎么觉着,这话不像是对自己说的。
  “你喜欢她。”景元桀看着云初比较之前温和的眉眼,突然开口,只是,语气里似乎还隐含了些什么。
  云初冲着景元桀点头,“当然,我要她。”
  多么霸气的言语,景元桀的心突然抖动了一下,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酸酸的,“她是羽林卫,不是谁都能要的。”
  “我也不能要?”云初眨着眸子,打着商量的意思。
  景元桀的眼底似乎碎出一丝光芒,犹豫着,表示好像有些难的样子。
  “喂,别这么小气,不就要个人,有这般难,再说,如果我不发现,她还不是被你派在我身边,左右,估计没了她,你还会派别人,远亲还不如近邻呢。”云初说得头头是道,好像全然没在意到景元桀明明还是一脸冷然傲娇,却似乎一丝丝软化下来的面色,继续道,“我都没责怪你不经我允许就往我院子里安人,你也就别计较这些了,以后,秋兰就归我了。”
  “你,凭什么要?”好半响,景元桀几乎是咬着牙开口,如果细心一点可以听出,一向万事不动于然的景元桀似乎有些紧张。
  云初也蓦然抬头看着景元桀,那目光有些幽深而凌透。
  四目对视,空气突然有些异样,一些不可捕捉的,猜测不透的莫名情愫似乎也随着温暖的空气发醇,膨胀,搅动得夹着花香的风似乎都晃了晃,飘了飘。
  暗处,路十与路十一对视一眼,眸光异然。
  太子,这是在……
  云初小姐凭什么要太子亲自培养的羽林卫?
  而且,秋兰可不是随随便便的护卫,照太子这意思,只要云初小姐说一个道道来,别说秋兰,就连他和路十一估计太子也能送出去。
  嗷,路十突然抬手捂住了眼睛,太子你真的……
  “你干嘛捂着我的眼睛。”路十一一把推开路十的手,还很是嫌弃,“粗糙。”
  “你……”
  “嘘。”路十一突然又捂住了路十的嘴,眼睛朝太子和云初方向看了眼。
  “你凭什么要?”太子又道,阳光倾洒下,眉宇都拧得细致。
  “不是说我是未来太子妃吗,凭我现在是未来太子妃,凭我现在无端的成了皇后的心头刺,这个理由可不可以?”云初偏了偏头,道,话刚落,便见方才一直冷着脸色的景元桀,面上突然爬上笑容,冷冷正严的眉梢眼角掀动,如画般一点点铺开,每一处都是风景。
  唉哟喂,能别笑嘛,迷死谁啊。
  云初又将头偏了偏,拉着秋兰便大步向前走去。
  景元桀负手站着,却也没阻止。
  “白木头。”云初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过身。
  景元桀闻言一顿,听到她唤这三个字,竟莫名的心情舒畅。
  云初却道,“你什么时候会再毒发?”
  景元桀眉梢微提,而其身旁,路十面上笑容升起,就连一本正经的路十一面上都有笑容缓缓绽开。
  云初小姐这是……开始关心太子了。
  太子终于要苦尽甘来了。
  路十这般想着,看着自家太子的面色,当先迈了一步,是云初小姐问的,他这才答的话,太子应该不会不高兴……
  “还是觉得你毒发的样子可爱一些,虽然傲娇又毒舌,可是有人气儿。”路十还来不及表现,云初一句话,便立马将他那小心思给打下了十八层地狱,偏头看自家太子的脸色儿,哦,好像不太好。
  可是,为什么又好像挺好的样子。
  “太子,要派人保护吗?”少倾,路十终于还是小心着问出口。
  “她没有说让我把赐婚取消。”太子却突然看着路十道。
  路十有些呆,太子的语气好温柔。
  是好温柔,已走至转角的云初听到一句话,嘴角不知为何也弧上了丝笑意。
  “小姐,你不怪秋兰?”一走快走出长长的宫道,秋兰这才开口。
  云初直接捏了悄秋兰的脸,“你跟我也差不我大吧,以后不要总是肃着一张脸了,高兴着点,以后你主子是我,不是你家太子了,他现在就算站在你面前,你想打也可以打。”
  “啊?”秋兰有些懵然,云初小姐已经给了她太大的惊喜,刚开始,太子让她来保护云初时,她还心里纳闷,太子从来不近生人,更莫说哪家小姐,可此次竟然让身为羽林卫的她来保护,她心下奇怪之余,自然也对云初百般观察。
  不过,云初小姐,真是好像时时刻刻都能给人惊喜,让人如沐月光,想哭都难。
  不过,想到什么,秋半当即小心的看了眼四周,这才道,“小姐,方才在马车里,你是不是就怀疑那太监是皇后的人,所以,才给他顾着名声的,所以……”
  云初脚步顿住,偏头笑看一眼秋兰,“羽林卫果然不是摆设,你心思当真灵透。”
  秋兰闻言,眸光突然一暗。
  原来,云初小姐是顾着皇后的,所以才……只是没想到,皇后娘娘……
  “不用担心,你家太子如果连个娘都搞不掂,还要来做什么。”云初突然朝着秋兰摆摆手,随即唇角又有些垮,“看吧,连你都看出来了,你家太子果然是头猪。”
  ……
  夕阳渐渐退下,远山处薄烟轻纱,从林变得黯然而安静。
  一处荒山上,云花衣独自一人站在那里。
  已经到此一柱香时间了,约她来的的却没到。
  思虑半响,云花衣紧抿了抿唇,抬脚,打算返回。
  “这般没耐心,如何对付云初。”谁知,脚步刚一动,便闻一道声音飘来,分不清男女,也分不清年龄,被山风吹散,有些渗人。

  ☆、第八十九章 太子的过去

  云初带着秋兰一路通行无阻,很快出了宫。
  走在闹市街道上,便听得人群中还有人在议论方才的太监之死,只不过,没有半丝将她置于此中的言语。
  “你家太子的行事速度还是不错的。”马车上云初将撩开的帷幕放下,对着一旁的秋兰道。
  秋兰闻言,淡淡一笑,“太子天纵奇才,自然不一般。”
  这是给灌了什么迷魂汤,这般崇拜。
  云初不置可否,她就是随便一说,并没有当真夸他的意思。
  “路十一。”云初突然对着空气中唤。
  路十一没现身,却突然响起一旁路十微微活跃的声音,“不知云初小姐有何吩咐?”
  “咦,路十一呢。”
  “回禀云初小姐,太子说路十一太木讷,会影响你的心情,所以派属下以后一直跟着云初小姐。”
  暗处路十的声音听上去还挺愉悦。
  “噗嗤。”云初却笑了,“我看,就你家太子最影响我的心情。”
  “这……”暗处路十似乎为难了下,随即笑道,“这话,属下没说过。”
  云初却抿唇一笑,没再说什么。
  而人群议论中自然谈及静侧妃失节一事,只不过,这毕竟牵扯到云王府的声誉,百姓自然不敢当众声言,云初也是凝着耳力,方才听到一丝半点。
  不过,说到静侧妃,今日个,云花衣那般巧的出现在那里,可真是太巧了。
  还有,之前在皇宫,听皇后话中的意思,是当真认为,那太监她杀死的,当时已经到得那份上,皇后不可能还遮掩着什么,那背后……云初眉心拧了拧,背后,到底是谁想要置她于死地,
  云初这般想着突然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劳什子赐婚,现在可好,皇上态度不明,皇后绝对想让她死,还有背后不知多少双眼睛惦记着她,看着她,瞅着她,就等她一个大意失荆州。
  哎,明明只是想在云王府站足脚跟,得到云王爷的青睐,怎么的这一下子,便站得有些高。
  云初揉了揉头发,脑中就晃过方才在皇后寝宫,太子前来解救她的样子。
  到底是什么样的母子关系啊。
  皇家无亲情,可这也太淡薄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听起来都好怕怕。
  “对了,秋兰,你家主子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云初又揉了揉头发,想到什么,看着秋兰道。
  秋兰却摇了摇头,“属下不知。”
  “不知?”云初纳闷,“你是羽林卫,方才太子说,你虽不是最高级别,级别却也不低,不知?”云初显然有些不相信。
  秋兰却是神色谨严道,“如太子身含体毒这种事情,就算身为羽林卫也不是人人皆知的,我也只是知道太子不定期便会毒发,但是具体什么毒,何时毒发,便不知晓了。”
  “路十。”云初低头思索半响,便对着空气中道,只是,话刚落,舒展的眉宇微微轻拧一下,紧接着,马车停下。
  云初第一时间撩开帘幕,便看着前方另一辆马车上,一名妇人正由人扶着姿态高雅的走了过来,看着探出头的云初,微微一笑,“真是赶巧,知道云王府大小姐在里面,不如一起喝茶。”
  云初看着迎面走来的老安王妃,眸光在扶着她的女子身上落下一眼,便移开,这才冲着安王妃微笑道,“老安王妃好。”话落,又看了看天色有些为难道,“天色已晚,云初今日在皇宫已经耽误多时,怕是……”云安很是委婉的笑着,“怕是不能和老安王妃喝茶了。”
  安王妃显然没想到云初会拒绝,也显然没料到会以这般好仪态的拒绝,闻言,看着云初,面色也未生变,倒是其身旁的女子不觉多看了云初一眼,眸光中带着丝疑惑。
  云初任安王妃打量着,细瞧着,面上始终挂着恰如其分的笑意,诚意恳恳,好似明明在说着拒绝的话,也觉得她无半丝错处。
  老安王妃确实挑不出云初一丝半点错处,那清凌明媚的眼里,灿若星子,亮若雪莹,半丝异样的情绪也看不出。
  “这天色也确实晚了,那便改日再邀云王府大小姐过府一叙吧。”半响,老安王妃又深深的看了眼云初,便让身旁女子扶着回了马车。
  “云初目送。”云初微笑,看着老安王妃上了马车,走远,面上笑意却是一点一点退下,明明是带着要和她谈一谈的目的,又这般好打发……
  “小姐,老安王妃这般突然的想请你喝茶,一定有问题,安王和太子本来就不合,属下之前听说……”秋兰说到这里却一顿,似乎想起来有些话不该说,当即便住了口。
  “你听说什么。”云初却很快收回目光,看向秋兰,那直愣愣的眼神看得秋兰心底头颇好像都生了烟,可却还是死抿着唇。
  “怕什么,我倒也想问,那日皇上一道圣旨将太子和安王招回去,说了什么?”云初托着腮,循循善诱。
  秋兰看着云初那幅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的模样,面色当即有些发苦,“小姐……”
  “安啦,天塌上来,小姐我给你担着。”云初抛个眼神给秋兰。
  可是,小姐,你上头还有一个太子啊。
  当然,这话秋兰只敢想想,犹豫半天,这才声音略低道,“其实当时属下也不在,只是听说整个殿内就太子和安王两人,里面声音静得出奇,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大门关闭了近一个时辰才开,然后太子和安王就面色无虞的出来了,只是在殿门口,两人又对视了好久,才分开的,之后便传来两道圣旨,给你和二小姐赐婚了。”
  “这样……”云初绞着眉。
  “不过……”秋兰似乎想说什么,这次倒是没有欲言又止,看着云初便道,“我听路十说,赐婚圣旨一下之后,整个太子府邸内生冷的气息似乎都一下子大地回春了,太子虽然还如往常般,但是就是,哪里不太一样。”
  云初闻言,突然凑近秋兰,“秋兰,你是太子请来的救兵吧。”
  “啊?”秋兰有些恍,不明白。
  云初却不打算说了,只是,唇角露出一丝极浅的笑意,也不知道想到什么。
  秋兰见云初这般神情,自然也轻松几许。
  不过,云初的唇角又很快僵住,范语,怎么会出现在老安王妃的身边,没错,方才老安王妃的身边,扶着她的近身丫鬟,就是那夜她女扮男装,欲以对她下毒,最后又被她放走的女子。
  只是,今日那女子着一袭素色的丫鬟服饰,整个人都没了那夜的媚色之态,不过,那媚态显然也是装的。
  可是,范语身为范氏的女儿,一府尽灭,她也被朝廷通缉,如今却待在老安王妃的身边,是想做什么,这不是在暴露自己?
  看来,有些事情不是光想就能想透的。
  云初这般想着,回到云王府,见过云王爷,听其叨叨几句,安顿好一切,便欲以出府。
  “小姐,公子要见你。”刚走出房门,便被突然现身的华落给堵了道。
  “我说华落,人吓人要吓死人的,下次不许这般没声响的出现在我面前。”云初白了眼华落。
  华落倒也是个认真的人,当下便退后几步,“是属下莽撞了。”
  “莽撞个鬼,一点没劲儿,像个小老头似的。”云初对其摆摆手,“走吧。”
  她就知道,今日发生这般大事,更有昨夜静侧妃一事,她这个哥哥肯定是不放心她的了。
  果然,一到云楚的院子,便见云楚坐在车轮椅上在那里静静等候了,明明知道她完好,可是当真看到她姿态轻然的走来,神色间都是明显的一松。
  “太子对你……”云楚看着走过来的云初,直奔主题,又欲言又止。
  “哥哥你是不是想问我,太子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这赐婚我要不要?”云初聪明的接下话。
  云初赞赏的看了眼云初,却是点点头,青隽的面容上有丝丝担忧,“太子其人我们不说,就说如今这纸赐婚,如果你不想要,哥哥就算拼着一切,也会替你推脱掉。”
  渐暗的天色下,一轮薄光隐透,照云楚青瘦的面上神色切切而坚定,袖拢了清华,更流露出真实的关切。
  见得云楚这般认真的表情,云初突然上前,弯腰,一下子抱住云楚,“果然,还是哥哥好啊,云王爷你爹那破老头儿,看到我回来,就只是揪着我问太子问皇后,全然没在意过我今次是如何的惊心动魄。”
  云楚身子蓦然一僵,他知道这个妹妹如今不一般了,不是曾经那个被太子眼神看一眼便吓得落湖的女子,可是这般动作大剌剌的,也着实让他受惊,不过,听到云初突然这般感动的说着话,心底也舒下几分,随即,抬手,轻拍了拍云初的背,“哥哥自然是要顾着你的。”
  “这赐婚啊,确实让我一下子声名在外,也同时危机四伏……”云初放开云初,站直身子,渐暗的天色下,眸光奕奕,“可是,我……”
  “你喜欢太子?”云楚突然道,神色间,显然是惊讶的,随即又好像就该这样般,“也对,太子其人,姿雅高洁,人中龙凤,该是女子众所相趋的对象,放眼这京中,倒也只有太子能……只不过,曾经吏部尚书府的小姐……”
  “噗嗤。”不待云楚话落,云初便忍不住笑了,“我说哥哥,你看得起妹妹我了,也太杞人忧天了,我和太子才见了几面,我就喜欢她,我只是……”只是什么云初没再说下去,随即话锋一转,“咦,你这次回来,父亲难道就没说要给你娶亲之事,他不会不想这个的吧。”话落,云初还托着腮调笑般的看着云楚,“哎,我哥哥真是一表人才,坐着都帅得这般花草失色,天地动容,没天理啊。”
  见得云初调侃的语气和神色,云楚竟忍不住笑了,如明月清辉。
  一旁华落见此,面上也浮上笑容,小姐就是厉害,公子自从腿伤后,便不得笑容,面色疏缓都甚是难得,可是自从回府后,每每见得云初小姐,整个人都精神许多,这是第几次笑容了,他都记不清楚。
  “好啦,哥哥,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你且安心休息。”见天际处月牙爬上树梢,云初将云楚腿上的薄毯往上拢了拢,这才打算告辞,可是,想了下又道,“要不,我找那个季舒轩来看下你的腿,他虽不太靠谱了点,但是医术却是不含杂质的。”
  云楚却摇摇头,“这世间哪有白得之事。”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左右他爱银子,给钱就行了。”云初话落,摆摆手,拍拍胸口,表示这事包在她身上了。
  看到云初离开的背影,许久,云楚这才收回目光,眉止间笑意连连,随即又拢上一层暗色,看着华落,“查过没,那个季神医有何问题?”
  华落当即上前一步答道,“回禀公子,属下查过来了,季神医好像是被家里人逼着娶亲,所以才独身出来,到京城行医的,所赚银两也都拿去给那些收养的孤儿了,倒无别的异常,除了……”
  “除了什么?”
  华落面色疑了疑,道,“除了,对大小姐好像例外了些。”
  云楚面上闪过一丝幽然的光,这才点点头,随后又道,“云花衣呢?”
  “回公子,方才属下看过来了,二小姐好像还没有回府。”
  “没有回府?”云楚抬头看看天色,眉心蹙了蹙。
  ……
  云初从云楚院子里一出来,便足尖一点出了府,直向安王府而去。
  登高一跃,根据地形,按古人排屋的顺序,云初很快便确定了老安王妃的院子,轻飘飘一落,便闪身藏进一处假山后。
  “老安王妃要睡了,我们轻着点些。”
  “没关系,近日里有新来的宁姐姐守着,王妃睡得踏实多了,定然也不会叫我们了。”
  “也是,这新来的宁姐姐人漂亮,性子也好,说话又温柔,难怪能得老安王妃喜欢。”
  听着假山外端着物什走过的两名小丫鬟的对话声,云初眼底光束微动,这范语,竟这般得老安王妃喜欢。
  待两名丫鬟走过,云初闪身一跃,便到了主屋屋顶。
  轻轻揭开一片瓦,顿时光线倾泄,将里面看得清楚。
  范语正在给老安王妃放下帘帐。
  “近来天暖,王妃应当好睡一些,我就在旁屋守着,若有事,王妃只管唤一声。”语气温柔,倒真叫人挑不出错处来。
  直到看到范语掩好房门,出了屋子,又听着隔壁屋子开门关门的的声音,云初这才悄然身一闪,便停在了窗户外边。
  她本来闭息暗潜的功夫就不差,更何况如今还有太子相传内力,自然能神出鬼没不被人发现。
  “客人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呢。”可是,云初刚站定几瞬,便听屋内传来声音,云初当即苦笑,这范语,才几日不见,便这般警觉,可是刚要动,却又顿住。
  因为,屋内似乎多了一道气息。
  “你果然聪明不是一般的丫头。”是景知煦的声音。
  “安王只需要一个能讨得老安王妃之喜,还能向你通风报信的人,而我,身为范氏在逃的余孽,只想活命。”退去先前与老安王妃说话时的温柔,范语语气凝练几分。
  “呵呵……”屋内响起一声轻笑,随即便听景知煦道,“你倒是当真好算计。”
  “彼此彼此。”
  “竟有几分像某人。”屋内,景知煦的语气里似乎多了一丝叹意,屋外,云初却身子微僵。
  “像谁?”范语看着面前几步之遥的安王,蹙眉询问。
  景知煦却是摇了摇头,“只是,你少了些她的灵气。”
  范语没说话了,看着景知煦半响,这才轻声道,“安王口中所说,难道是云王府的云初小姐。”
  “看来,你知道的很多。”
  “听老安王妃说过,又多多少少有些流言蜚语进耳,想不听都难。”
  屋外,云初又站了一瞬,便悄身走开了,看这两人都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且还谈到她,一定没好事,不听也罢。
  云初刚要不动声色的跃出安王府,却被猛然飘来的一道白影生生一撞。
  “噗通。”落地的声音。
  “什么人?”几乎在同时,方才还安静无声的安王府外院里密密实实落下数十护卫,严阵持剑。
  “看吧,丫头,若不是老头儿我身手矫健,你现在就要死在那乱剑下了。”云初身旁,一个白眉白须的老头儿巧笔着看着她。
  云初却睨一眼那老头,没好气的白她一眼,“如果不是你突然像鬼似的冒出来,我现在已经出了安王府,而且这位老人家,你搞清楚,是我反应快,先一步将你拉来这暗处藏躲,这才避开那些护卫。”
  暗处,云初与身旁的老头儿传音入秘,声色不悦。
  方才空中白影一现,二人撞了个满怀,云初当即不好,拉着老头儿一闪,便隐在了暗处。
  此时,云初方才所跃之处,那些护卫巡视了半天,都不见人影。
  “发生何事?”这时景知煦走了来,对着一众护卫询问。
  “回王爷,方才此中有异响,可是不过一瞬,便又没了。”
  “学猫叫。”这个时候,暗处,云初对着老头儿道。
  老头儿不可置信的看着云初,“你说,让老头儿我学猫叫。”
  “难道你想让我们被安王当贼抓住。”云初道,随即又道,“你觉得我的声音像猫?”
  老头儿看了云初几眼,这才一拢袖子,正色当当道,“老头儿我一出手,这些人都只能趴下。”
  云初笑眯眯,点点头,“对,然后,太子殿下的药师和未来的太子妃夜闯安王府,自此,便名声大躁,众相传诵。”
  那老头儿闻言,一直带着轻松笑意的面色一僵,随后有些郁郁然,愤愤“臭丫头,臭丫头……”可是念叨了几句,便以手放于口中。
  “喵。”一道猫叫声发出,衣衫更是轻轻一动,远处高墙上便似有黑影飘闪而过。
  “原来是猫。”景知煦面色一松,看着一众护卫,“猫叫和异响都分不出?”
  “属下等知错,一会定再四下清扫,看有无猫的踪迹。”
  “退下吧。”景知煦摆摆手,随即又四下看了一眼,见无异常,这才带着青旁的青树转身离开。
  云初和老头儿一直在暗处趴了约莫一柱香时间,这才等到所有人护卫检查之后离开。
  云初轻轻伸了个懒腰,这才打算离开,袖子却被人一拉。
  “干嘛?”云初道。
  “你这丫头,一点没礼貌,知道我是太子身边的药师,也一点不尊重。”
  “太子身边的药师我干嘛要尊重。”
  “呸呸呸,什么药师,我是他师傅。”老头儿好像有些被云初绕进去了,反应过来,赶紧夸张的朝一旁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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