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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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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得景元桀不像是生气的模样,语气没有什么急切情动的异样,云初松口气,当下起身,向着景元桀跑过去,不待景元桀说话,便直接扑在了他的怀里,“其实我很想你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每时每刻都不想再和你分开了。”云初在景元桀怀里蹭蹭,说着曾经前世里她不以为然的情话,原来,当真正相爱了,曾经以为的幼稚,在眼下,都是幸福的凝定。
  当然,最主要的是,主动投诚,哄哄他。
  “云初。”景无桀的目光落在怀中人儿的发顶上,手在这时候抬起,缓缓落在云初的肩上,声音无比低沉好听。
  云初闷在景元桀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哝哝软软的点头。
  “本来是想让你好好休息的。”景元桀又道。
  云初突然觉得这语气有些不对劲,本来,那……
  “啊……”云初一声轻啦,再一睁眼时,自己已经躺在了一旁软榻上,而景元桀覆身而上。
  完会不容云初说什么,云初的唇瓣被封住。
  “呜呜……”云初心里那个悲催啊,白日里在马车里还没缓过劲呢,这又……
  云初努力挣扎着,照景元桀这架势,是铁定要要把她吃拆入腹啊,最关键是,这天色还没全黑啊,这是要白日宣淫啊,外面还有人好吧。皇宫里那群朝臣还没散吧,太子你这样,真的好吗。
  许是云初神思太游,太不专心,景元桀突然移开唇……
  云初以为景元桀良心发现,结果……
  “咝。”云初抽气,“景元桀你属狗啊。”云初满是抱怨。
  景元桀这才将头从云初细嫩的脖颈间抬起来,看着云初,面上带着轻柔的笑意,“你方才说你紧张,我给你缓解。”
  “缓……缓解也不用这样吧。”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云初的目光犹转着,又有些心虚,她可是记得,白日里在马车上时,二人缠绵却不能进行到根本而极度动情之时她还在马车上给景元明脖颈间留下一个映记呢,不过,她聪明,咬的位置刚好是景元桀衣襟能遮住的地方,而景元桀就像是故意的般,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人此时衣襟微微斜开,又因着二人一上一下的姿势,那淡淡的红痕如此明显的撞入云初的眼帘。
  只是,发虚的云初却不知,她此是这娇憨的模样落在某人眼中就是多么的嗔柔迷人,就像是一湾洒了胭脂的清泉,让人一尝,便舍不得放手。尤其是因为亲吻而水雾雾的眸子和红仆仆的小脸,看得自诩定力极好的景元桀突然喉结一动,然后,下一刻,景元桀抬手,大手覆上云初的眼睛。
  云初睫毛闪了闪,“不会又说是我眼睛在勾引你吧。”
  “就是。”景元桀此时低哑的声音却是一点不含糊。
  “明明是你自己成天醉在女儿香,没出息。”云初轻嗤,唇角却漾起动人的笑意。
  景元桀的身体也一点没有离开打算的,突然身体向前倾了倾,唇瓣轻靠着云初柔软的耳廓,“就对你没出息。”声音低哑好听得让云初都怀疑耳朵是不是怀孕了。
  云初一下子弄得痒痒,更要命的是这话里诱惑与挑衅,当下,心里似被小猫抓似的,撩得厉害,一张小脸生生憋得通红,身体,好像一下子也似着火般,一点燎远。
  可是身上的人却是半点不动作,既不继续挑逗,又不让开,只是,那脖颈间她留下的红痕如此分明的刺激着她,刺激着云初所有的感官,让云初体内的冲动瞬间叫嚣出来。
  好像,突然一下子有些口干舌躁。
  再一看身上的人儿,那高洁禁欲衣襟微松的模样,不是一般的口干舌躁。
  云初放在景元桀腰间的手紧了紧,声音有些发干,脑袋好像都蒙晕晕了,“景……”
  “让你一次。”云初被刺激得蒙晕话还没出口,耳际旁便又响起景元桀的话,然后便觉天旋地转,二人位置交换,再定神时,她已经坐在了景无桀的身上,而景元桀躺在软榻上,如玉的容颜上也了一层浅浅的绯红,此时一双只映着她的凤眸正无比炽烈的看着她,所有意思,一点明了。
  ------题外话------
  你们说,这次云初能不能上。

  ☆、第二十一章 皇上下旨

  云初坐在景元桀身上,听着他的话,几乎怔愣了着一双眸子,有些没恍过神来。
  面前,高洁禁欲的大神,今天这么……乖,甘愿让她压?
  她可是知道,这厮虽然对她百般疼宠,可是,在这方面上可是从来没吃过亏,永远掌控全局,哪一次不是把她给吃得死去活来。
  可是,看着身下那张一贯容色缓缓,却清冷似玉的脸此时染着一层淡淡绯红更夹着那无比炙热的火焰,眸光再往下,微微敞开的衣襟下是一片冷玉般夺人眼目的光辉……
  云初吞吞口水,身体里沸腾的小猫抓挠就如潮水般的袭来。
  云初清澈的眸光时似乎也染上了火,不自觉的轻吸一口气,轻轻抬起手,落在景元桀的脸上,触着那比女人皮肤还好的容颜,轻柔的描过景元桀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每一处都似鬼斧神工般无瑕疵的雕琢,而每轻柔的触碰一下,云初也明显感觉到,景元桀即使如此从容,可是身体那好信轻微的一颤,而看向她的眸光似乎也被炙热填满,如一个火炉,燃烧着那么浓烈的深情,让人,心如鹿撞,快要跳出胸膛。
  空气无声便中好像点了火,彼此呼吸无声低喘的缠绕。
  靠,不吃白不吃。
  下一刻,云初手指一顿,然后,双手一起,三两下,就解开了景元桀的衣襟,然后,双手又快速的落于景元桀的腰间,二话不说,直接一扯。
  空中一道美丽的弧线划过,柔软纯黑的腰带落在一旁,碰击得珠帘晃动一片光影,也变得诱人的悦耳,更照肌肤如玉,肌理平滑。
  这一幕,太刺激,云初手指僵了僵,她在想着,该先从哪里下手。
  不过,云初还没看够面前赤裸横陈的结实胸膛,便觉自己身上一凉。
  “景元桀,你脱衣服要不要这般下流。”反应过来的云初当即抬手捂住胸口,当发现自己的小衣还好好的挂在自己身上时,这才面上红红,又正义凛然看着景元桀,看着那般高山白雪,精致得人神共愤的男子,看他眼眸中那火热的光,小声低愤。
  “你动作太慢。”景元桀的嗓音声音无端的低沉低哑,加之其此时的造型,更是无端的撩人,再有那高挺完美的喉结那么顺着,轻轻一滑……
  云初又不圣人,当下趴在景元桀的胸膛上,头往下……
  悠香咫尺,呼吸加重……
  然后,云初的动作突然一顿,眼底狡黠笑意流过,竟翻身而起,退开,“算了,姐今天没性致。”话落,云初还不忘好整以暇从上到下扫了眼景元桀,满是挑衅。
  然而,奇迹般的,景元桀却没动,仍然躺在软榻上,而且,还双手微移,枕于头下,同样笑意深深的看着云初,声音低沉中满是温柔,“那你做你的事,我在这里陪你。”
  纳呢。
  云初纳闷了,这厮今天吃错药了,方才明明……
  靠,什么叫做她做她的事,他在这里陪她,她现在身体里也早被撩得火星乱溅好吧。
  屋内,方才被晕绕染得火热的空气依然未退。
  云初站在那里,突然好郁闷。
  体内的火没熄,面前本来更该着火的人不上来灭火,而且她觉得此时自己妥协了,那以后……
  “对了,你去皇后的寝宫可有发现什么?”云初猛然想起来,这才问道,其实,脑中拼命碎碎念的想要转移注意力。
  “一条秘道,一条通往宫外的密道。”景元桀就像是不知道云初心中所想般,认真的回答,不过,那姿态就是无端的撩人,尤其是那光裸的胸膛,月辉洒入,肌理好像更分明了。
  云初吞吞口水,继续转移注意力,于是,便将之前和玉无忧遇到宋玉以及她对忠勇候的分析说出来,当然,云初聪明的自动省去了一切能引起景元桀醋意的话语与细节。
  景元桀好像也没发现什么,只是看向云初的眼神越发的深了些,而极深之处,是火光在一点一点轻声的燎原,可是偏就其人稳如高峰,不动如山。
  不过,她的眼神……
  云初豁然反应过来,她此时还只着中裤与小衣,而光滑白皙的肩膀就这样撞入某双一直盯着她看的眸子里。
  云初也是在愣了一息半会之儿后,方才觉得如此的丢人……顿时,身体又更热了。
  对,不动,我不动。
  可是,不应该啊。
  这么看她,景元桀竟然都没有半点动静。
  云初的目光突然自景元桀微微晕红的脸上移开,一路向下,很快自小腹移到某一处。
  真的,好像……
  “景元桀,你该不会突然不行了吧。”云初说出这话时,都倒抽一口气,当下,快步向前,紧张的直接去探景元桀的脉搏。
  所有呢,有时候,不管你的阅历如何深广,可若不是亲身经历……
  就如此时的云初一般。
  景元桀只不过是欲擒故纵,想要玩一把所谓的浪漫而已,想换一种方式,一个口味而已,给她一个美好而已。
  结果。
  结果,云初承受着景元桀那夹着炽热又郁郁而幽怨的眼神,心里,直泛抽。
  “那个……”云初好像在景元桀眼底看到危险,当下轻轻的缓缓的撤回把着景元桀脉搏的手,“咳咳,我……唔……”
  我真的是随意一说啊。
  当然,云初已经来不及说了,方才还躺在床榻上的人突然抬手一接,猝不及防的,云初直接压在了景元桀的身体上,而景元桀那双大手已经顺势直接扣向了她光滑的后颈。
  “欠调教。”含笑的声音呼在唇边。
  云初小脸微红微恼,抬手直抵着景元桀的胸口,“你丫的才欠调教。”
  “好,那请夫人调教下我。”闻言,景元桀扶着云初脖颈的手一松,随意的垂在软榻上,身体也放松,整个就一幅……
  任君采撷的模样。
  靠。
  “景元桀,你好意思不。”
  “我看夫人很想意思。”景元桀微笑。
  “景元桀你无耻。”云初怒瞪着景元桀,跟谁稀罕他似的,还这般诱惑的模样,勾引谁呢。
  姐就是不上当。
  姐天塌下来都不动如山。
  你脱光了,姐也不感兴趣。
  哼,谁怕谁。
  于是,二人就这样对视着。
  空气中的燥热却并没有二人的如此的对视而平息,相反,无声的火苗却越蹿越高。
  “云初。”好久,景元桀率先出声。
  云初下巴一扬,无比骄傲,“嗯?”
  “我帮你穿衣裳。”
  啊?
  ……
  穿什么衣裳啊,分明就是……
  云初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水,不,可能水还能凝聚,而她此时,神思幻沉,只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青丝落下,墨发交缠,气息,抵死缠绵。
  不知何时,二人已经到了床榻。
  帘幕落下,遮住一榻春光,只留缓缓升起又自窗流泻的月光染织一室清华。
  只是,呢呢哝哝中,自榻间传来声音。
  “靠,景元桀,说好我在上面,你出尔反尔。”
  “是你体力不够……”
  云初再次败了,当然,在这方面,她从来就没赢过。
  这完全就是个消遣体力活的运动。
  终究,一室缠绵。
  一直到得远处传来隐隐弱弱的打更声,二人方才睡去。
  云初是倒头就睡在,她就没做过比这还累的事。
  而一旁,景元桀拥着怀中不过一会儿便睡沉过去的人儿,凝视着她安睡纯熟的容颜,面上露出满足又温柔的笑意之后,方才将她那留下他痕迹而裸露在外的纤细胳膊轻轻拿进被子。
  空气中,温热的空气,与靡靡的香气,都在诉说着,方才是多么的情深激烈。
  须臾,景元桀对着暗处唤,“皇上有动静吗?”
  “回太子,皇上自从你今日从御书房离开之后,便没有离开过,而那些大臣们也还一直跪着……”路十的声音传来。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回太子,随时可以。”
  景元桀正色的点点头,目光又凝视着怀中安睡的人儿许久方对着空气中道,“还有事?”
  “方才从南齐传来消息,听说,南齐太子竟然在准备大婚的一应准备,可是,从头到尾就没透露过他会迎娶谁。”路十的语气透着迷惑,又透着一丝丝对于南齐行此事极其不悦的味道。
  景元桀闻言,眉头骤然一深,须臾,面色一沉,声音清冷,“他能准备好吗?”
  “属下知道了。”路十当即领命退下。
  而屋内,景元桀抬手轻抚了抚眉宇,这才又看着身旁人儿,平日里张扬明艳的人儿,此是这般温柔的睡得极酣,卷翘的浓睫轻微闪动着,更显得整个小脸异常的清瘦小巧。
  好像,总是,要不够,看不够。
  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景元桀这才披衣起身,吩咐奶娘打来水,亲自给云初擦拭。
  奶娘此时站在门外,听着屋内轻微的动静,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有事便说。”半响,当奶娘拿着盆子要退下时,景元桀走了出来,隔着几步之遥看着奶娘。
  奶娘此时站在那里,看着月色下站在门内那容颜如玉的男子,拿着铜盆的手轻紧了紧,这才微微弯腰,极其恭敬,“禀太子,奶娘自小看着小姐长大,小姐一直都不太容易,所以……希望太子好好待我家小姐。”
  “这是自然。”景元桀虽面无表情,可是却听得出来,语气较之常人,还是缓和了几分。
  奶娘紧了紧唇,好像放心般,这才又一恭身,“那奶娘便放心了,请太子原谅应该老奴的多言。”
  “她希望你们好,我便希望你们好。”景元桀却道,面上依然没有什么特殊情者,可是连一旁走来的知香都在此时深深的体会到什么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太子啊,曾经如此遥不可及的人物,方才,竟然温和的对着奶娘说着话——其实太子只是没有冷着一张脸而已。
  而景元桀说完这一句,便干脆直接的转身,关门。
  然后,又走向床榻。
  “太子,谢家主来了。”空气中,路十的声音又传来。
  景元桀脚步微顿,当下,又看了床榻人儿,轻叹一口气间,转身,只是,刚走了一步,似有不甘般,又对着暗处道,“让他多等会儿。”话落,再次向着床榻继续走去。
  暗处,路十眉心抽抽,他可不可以说,谢家主好像……
  而睡梦中云初只觉得被子好像动了下,有丝凉意闯入,随即,便好像天地都温暖了,本能的朝着那处最温暖挪去,头更是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紧紧的靠在景元桀的胸口,动了几动,好像又不太舒服,干脆一个猛力翻……
  景元桀甚是无奈的看着压在身上娇小的人儿,声音一丝无奈宠溺,“睡觉都能诱惑,还真是一昧解不了的毒。”
  云初当然听不到,她是真的睡熟了。
  只是,云初朦朦胧胧中好像听到一道极远极远的声音,那道声音很是轻柔的对她说,“你的孩子没了,孩子没了……”云初豁然惊醒,然后,窗户处,明亮的光线照进来,洋洋洒洒的落在床榻上。
  而身旁,早没了景元桀的影子。
  又哪去了?
  “小姐,怎么了?”奶娘当先走进来。
  云初这才抬眼看向奶娘,摆手,“没事,做梦,梦到自己的孩子没了,可是我都没孕,哪里的孩子……”
  奶娘闻言,眼底光束微微一闪,笑看着云初,“小姐这是不是在大婚了,紧张啊,不用怕,梦都是反的。”
  “对啊,不过,小姐,你和太子在一起,应该很快就要有小太子了吗。”门口,知香此时端着粥快步走了进来。
  云初还没来及说什么,一旁奶娘当即睨知香一眼,“你这毛丫头,说这话也不害臊。”
  “奶娘你又说我,这本来就是嘛。”知香当即跺脚,不过,面上确实是红了,她当然了解了,因为……
  “我不说你说谁,小姐如今还没和太子大婚,虽说只差几日,可是若是怀有身孕,毕竟引起多秒觊伺,让人说长道短,小姐虽然不在乎,可是,那些舌根子也必然是麻烦。”奶娘继续对着知香耳提面命。
  知香有些明白过来,当下脑袋耷拉着,向云初投去可怜巴拉的光。
  云初眼见着奶娘这絮叨之势,又看着知香的可怜样,这才叫住奶娘,“奶娘,你放心吧,景元桀就是个医术冠绝的,加之我又会雾法,若是有孩子,早就知道了。”而且,眼下这时机,也不适合有孩子。
  这转瞬间距离大婚便只剩两日了,可是,她竟有种不真实感,好像很多事情没有做。
  可能,她真的是紧张的。
  不过,她云初竟然会因为大婚而紧张?
  一定是长期被景元桀欺压,智力下降了。
  对,一定是这样。
  话说,今天睡了一觉起来,到是浑身舒畅,没有那么累。
  “对了,太子呢?”
  知香将放在桌上的粥用小碗盛好,忙回道,“太子今早一早吩咐我和奶娘给你煮了粥后,便离开了,我见着路十好像挺着急的。”
  着急?
  云初对着空气中询问,“律严,发生了什么事?”
  “回小姐,是谢家主受伤了,如今在太子府邸。”律严无声无息的现身。
  一旁知香和奶娘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闻言,也皆肃穆起来。
  “谢余生受伤?”云初眼睫微敛,上次,自从南齐分开,因为谢夫人之死云初一直没有谢余生的消息,如今,一出现就受伤?
  “可知是被谁所伤?”云初再问。
  律严闻言,声音低了低,“皇上。”
  律严话刚落,云初便听得院子外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响起云管家的声音,“大小姐,皇上有圣旨传来,王爷请大小姐去前厅一同接旨。”

  ☆、第二十二章 毁圣旨

  皇上这时候下旨?
  云初清澈的瞳仁深处轻微一敛,随即起身走向门口,衣衫在她醒来时便已经穿戴好,不用猜她也知是谁做的,总是潜移默化的好,一点一点侵入她的骨血深处,让人想起来,心里都是百般的甜。
  云初只是心思分了一瞬,便看向院门外的云伯,很是温和,“云伯可知是何旨意?”
  云伯是云王府的老人了,也算是一路看着云初走过来,对不管云初是起是落,一向尊敬,眼下也确实不知是何旨意,是以难了难脸色,“老奴不知,不过,来的是皇上身边的近侍公公,见其面色,应当是极其重要的旨意,还说的是,要全府的人一起接旨。”
  全府的人一起接旨。
  可是好大的排场。
  云初眼底冷意微泛,心中却有一丝不好的感觉,可是,看看院子外站着等她回复的云伯,心知,如果是能避开的,她那个爹不会非得让她去。
  而一旁奶娘见此,主动走出去请云管家进来。
  “不了,老奴来禀报了还要去前面准备。”云伯摆手婉言谢绝。
  “那父亲可有说什么?”云初迈步走向院门口,又好奇询问道。
  云伯闻言,当然知道云初想问什么,想了想,生着皱纹的脸上,堆起笑意,“王爷此时和公公在前厅里喝茶,王爷左右问不出什么,就只能叫老奴来找你了。”
  云初心神微微收起,可见,她那个父亲还不笨,确实是问不出什么,方才让人来请她的。
  “老奴这会儿还要去请二公子呢。”云伯又道,对着云初行一退礼,然后在云初示意之下,退身离开。
  “皇上为何伤了谢余生?”云初这时候又回身看着律严,继续最方才的问题。
  律严此时面色也极为肃穆,忙回答,“暂时不知,听说谢家主伤得极重,从头到尾一直晕迷着,不过,之前太子离开时,也让属下转告小姐,不用担心,还有御书房外那些大臣,已经被太子挥退,在子夜时分便皆回了府邸。”律严说到这时,见云初的目光一直看向别处,这才身形一闪,又无声无息的退下。
  云初站在那里寻思许久,她知道,那些大臣虽是一国脊梁,可是有余大人在,有李大人在为她周旋,根本不足为惧,景元桀自然也能搞定,必竟,就凭她曾经帮着南齐太子害过景元桀这个他们又无亲眼看到的水息妄想卸下她未来太子妃身妃,是极站不住脚的,所以这个,她真的不是太担心,所以,昨晚,季舒轩那样说时,她方才那般平静,只是,眼下,皇上……让她突觉心头有些惴惴,又有些东西没想透。
  谢余生如何就被皇上的人伤了,他不是不在京中?
  而皇上,如今虽然是向景元桀妥协了,可是他到底是大晋的皇上,就算不能阻止景元桀,却有千百种方法,阻止她。
  难不成……
  “这几天,京中有哪家的小姐有异动?”云初想到什么,突然对着奶娘询问。
  奶娘会时常出去采买,所以这些消息来源,问她便是最清楚的。
  奶娘一听云初的话,立马也想到什么,面上信真仔细思索半响,方才松了松心神,看着云初,“京中的那些世家小姐,能与太子身份匹配的年纪不到,年纪到的,身份差一大截,而且最近出行也没听出哪家府邸有异。”
  没有异样吗?
  “小姐,若真是如此,那为何在到云王府下旨呢?”奶娘面上又满是疑惑。
  云初摇摇头,眸光却是一紧,然后又对着暗处吩咐,“律戒,你现在立马暗中去一趟余府找尚书余大人,问一下情况,是什么情况,你只说是我派去的,他自然知道。”
  空气中一声恭敬的是之后,只闻气息向动,似身影远去。
  “小姐,你是觉得,皇上是要下旨给太子再赐一个侧妃?”一旁知香这下脑子转得极快,开口之时,也很是担忧。
  “可能。”云初唇角泛起一抹冷意,最好不是。
  知香看着自家小姐,看着那晨曦洒落的淡光之下,倾国倾城得不能用更好的话能形容的云初,圆圆的小脸上,神色突然也紧了紧,不知为何,虽然小姐从来没说过,但是,她就是知道,这般聪慧的小姐绝对不会是能和另一名女子同侍男子的女子。
  小姐从来与众不同,她的想法,她说的话,都是别人说不出又想不到的独一无二。
  而且小姐和太子那般好,如何能叫别人……
  之前南齐太子的事,小姐和太子都未生嫌隙,此般若真是……
  “走吧,先去前厅。”云初蓦然一瞬,这才抬起手似安抚般的拍了拍奶娘和知香的肩,“冰来将挡,水来土淹,有些事,就算是我愿意,太子也不会愿意。”
  奶娘看着云初,面上却还是有一抹担忧。
  云初却已经让知香跟着,出了院门,一路分花拂柳而去。
  “小姐,你说,如果……”知香到底还有些担忧。
  云初面上却晃着明亮的笑意,发髻中横插的翠玉簪子在晨起的光线中流转一圈圈光泽,更给她本清丽艳绝的容颜上打上一层引人注目的光辉。
  女子不只美最迷人,更重要的是一种天生让人仰视不得的气质,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
  就如此时,知香担忧的面色都白了几分,云初却镇定得就像是闲庭步履着去前厅赏花似的。
  而云初带着知香刚到前厅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云王爷和那近侍公公客套的寒暄声。
  太监那尖细的声音听得云初耳痛。
  不过,扫一眼,大厅人不少,却相当安静,除了云楚,云王府该到的不该到的都到了,香姨娘此时也安静坐在那里,与云初眼神一对,方才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
  哥哥估计现在也不安心,到底两日就是她的大婚,身为她最亲又对她最好的哥哥,定然也会多想一层皇上此时派人来宣旨的用意。
  关键是这圣旨的内容。
  而景元桀到得现在这般都没有动静,也不知……
  “云初你来了。”而这时,前厅里,看着云初进来,云王爷笑着开口。
  “父亲好,公公好。”云初绽放着一张笑脸,轻俏又不失热情的抬呼。
  云王爷对云初的态度显然满意,温和的面上,笑得嘴都合不拢,一旁的公公也对云初行一礼之后,是百般夸赞。
  云初呵呵了。
  “还有二公子没到,待二公子到了,咱家就宣读圣旨。”公公人近中年,粗鼻宽眉,体形微胖,此时喝了口茶道。
  而这位公公云初是识得的,皇上身边忠心的近侍,此时看到云初,微胖的脸上带着公式的笑意。
  云初不置可否,扫了眼公公放在一旁那卷起的明黄色圣旨,微微笑笑,走向一旁,坐下。
  一旁丫鬟忙给云初上了茶。
  “回禀小姐,属下回来了。”云初刚坐下没一会儿,暗处便传来律戒的声音。
  云初轻抿一口茶,不着痕迹的暗声问,“余大人说了什么?”
  “回小姐,余大人说,余家小姐从来不会肖想太子,让云初小姐放心。”
  听着脑中响起的话,云初面色不松,反而更沉了些,既然不是余大人家那位曾经对太子死缠烂打的大小姐,那……
  因为,云初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比利用忠于太子的人来打自己的脸更好了。
  “不过,属下却无意中听到了一件事。”脑中突然又传来声音。
  云初眸光一紧,“说。”直觉不是好事。
  “长街坊间响起一道歌谣,尽是对小姐赞美之词……这虽是好事,可是,如今突然就传出来的这般,属下觉得,就又有些奇怪了。”
  云初听着,眉心也拧起,确实有些奇怪了。
  “二公子来了。”云初正想着,便见门口,云楚带着华落走了进来,清隽儒雅,秀致佳绝,甫一进来,好似室内都是一亮。
  而云初一进门目光便看向云初,二人心思交错,看来,都在思索皇上这次下旨的用意。
  “二公子可真是一表人才。”那公公此时起身上前对着云楚打招呼。
  云楚闻言,容色秀雅,谨礼有度,“过奖。”
  “得亏皇恩浩荡啊,犬子腿如今能大好,也算是慰了我的心。”一旁云王爷忙上前笑道,一派和乐融融之态。
  云初听着云王爷的话,眼珠转着,真要想要一大盆狗血给云王爷倒去,屁的皇恩浩荡,那是云楚和她的努力,山老的帮忙好吗。
  不过,官面子嘛,云初心里腹诽千千万,面上却是八风不劝,不过,看着已经落座的云楚,内心也很是庆幸。
  到底,云楚的腿好了,也松下她心中一块大石。
  清竹秀玉般的公子,虽没有遗传到娘的雾法,可是,却也是人中杰出,确实不该默默无闻的……
  “既然人到齐了,那咱家便宣读圣旨了。”
  ……
  “我看父亲恨不能让公公在皇上替你美言几句,重视你的存在,难道他傻了,你是云王府嫡子,将来要承袭的,又是未来太子妃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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