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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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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云初眼眸一亮,歪头,难得的撩动一下耳边的发丝,还露出个极具妩眉的小眼神,“算你有眼光。”
  “你眼光也好。”
  “当然。”云初点头,话刚落,就觉着不对,偏头看着景元桀此时氤氲在屋内明暗光线下微微带着笑意的侧颜,明白了。
  靠,敢情这厮,一句话一句话,不显山不显水的,明明是把自个儿给夸了个遍。
  果然,这太子的大智商。
  简直了。
  不过……
  “对了,你方才一直盯着这镜子看什么?”她可不认为,太子当真会自恋到如此。
  当然,清冷高雪如太子,不会自恋。
  果然,景元桀原本负在身后的手松开,让云初向前一步站在他方才所站的位置,再引着云初的目光,看向那琉璃镜的正中间。
  云初方才只顾着看美色配不配了,这下一看,眉心当即一紧。
  这琉璃镜光可照人,可是偏偏那镜正中一个极小的点却没有映出任何东西,点太小,如果不是一直在这里看着,不是此时屋外一线阳光照入,他们又找到这般极佳精准的角度,完全看不出来。
  “对了,方才我跟着何家大小姐出去,可是她却突然不见了,我找了一遍这何府却都没有找到有何密道可藏人之处。”云初突然道,但是,看向琉璃镜中那个小点的目光却没移开。
  景元桀看着云初,似乎思沉一会方道,“往往不可能之事,都有可能之处。”
  这话虽然好像有些玄乎,云初却又有些明白的点点头,偏头看着景元桀,原本还想说,遇到范宁心的事,不过,只思考一瞬,便不打算问了,太子一直对范宁心极其防备,不可能没有注意到她的动向,所以,他该是知道的。
  “这应该是这间卧室的密道所在。”云初正想着,却听景元桀道,说话间,自然的牵起云初的手走向一边,同时,另一只手微抬,衣袖流光,轻轻一挥,顿时,琉璃镜正中那个光点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跳跃一瞬,再然后,方才还立在那里安好不动的琉璃镜竟然向着一旁旋转,与此同时,地上,赫然出现一条地道,地道里,幽幽光亮照射出来。
  “靠,这技术。”云初难得的兴奋,利用光线折射角度来藏匿机关,这建机关的人有头脑。
  云初面上的兴奋很明显。往前一步,这才跟着景元节向着那地道而去。
  而当他们的身影刚全进入地道,身后,便听“咔”一声轻响,回头间,便见那梳妆台正缓缓按照之前的路径恢复,然后,地道口关上,彻底与外界隔绝。
  云初和景元桀互相望望,没有说话。
  地道不算窄,约莫有三米之高,可同时容纳三人走过,一步一步都是石打的台阶,地面温润不算平滑,空气中都似乎有着淡淡青草石块的气息,倒有些返璞归真,而且,并不黑暗,反而,有着淡淡光晕从前方看不清的地方照射而来。
  “这地道看来年头有些久,而且,不说鲜少,根本未有人走过的痕迹。”云初此时和景元桀并肩站着,借着前方透过来的光亮看向干净无一丝人走过的痕迹的地面开口。
  景元桀点点头,光晕中,微微侧头看向云初,“这里,可能是前朝所建造的地道。”
  “前朝所建之地?”云初若有所悟,“也对,这周城本就是前朝留下的城池,我曾看过史记,几百年前,也是风光无限。而且,方才转动机关时我也发现了,那机关边缘处竟有些绣迹,地道口也有极为平整,可见,这机关怕是很多年没有动过了,想来……”云初微微抬眸看向前方,没有尽头的尽头,“我在想,这何府要么根本不知道这里有个地道,要么……就是何府一直保存着这条地道,那说明,这地道里一定有重要的东西。”云初话落,一拉景元的袖子,便朝前走去,“走吧,如果是后者,说不定,这何家大小姐把青安关在这里也不一定。”
  景元桀没说什么,只是鼻间似乎轻轻嗯了声,就这样任云初拉着而走,只不过,深幽如谭般的眸光有那么一瞬,看着云初,一丝波澜,一起,又转瞬而逝。
  “咦,我怎么觉得,这地道周围的山气与岩石有些……”二人一直走了近百米之后,云初突然停下,声音有些严肃,然后转头看向景元桀,“这么像那日我们在大晋与南延交接处陷落的天然洞穴。”话到最后,云初几乎是肯定。
  景元桀此时也看向四周,更抬起手摸着四周不算太平却是天然而就的石壁,如玉的容颜没有一丝波澜,声音出奇的平静,“或许,这何府当年建造时这地道就已经在此处。”
  云初点点头,也觉得只能这样解释,那一次,那天然洞穴,是大自然的成就,并非一成不变,而且据景元桀所说,是四处游动的,事实也确实如此,而眼下这里,只是四周石壁相似,脚下一看就有人工钻凿的痕迹。
  “算了,先去前面看看,如果这时也有钻石,我就发了。”云初想到了关键。
  其身后,景元桀却有些无奈的抚抚额,她还记着。
  微亮的地道内很安静,只听得二人轻移的脚步声,与衣袂刮过墙壁发出一轻响声。
  “锦绣是前朝人士,为何却要向沈府要隐藏在大晋所有前朝人员的名单?”走了好久,云初这才想起这茬,忙偏头问道。
  景元桀此时正盯着身旁石壁看,闻言,收回目光看向云初,语气轻和,“前朝两级分化,有人念于大晋之恩,推大晋朝法,甘愿放下,但是,也有人总是奢求太多,人心,自来就非一蹴而就。”
  “明白了,但锦绣既然是帮你,想来……”云初没多说什么,不过,很明显,面色有些不太好了,而,还很明显的,幽幽然然的眼眸看向景元桀。
  之前,有范语就不说了,范语对景元桀的喜欢更多的是崇拜,是听从,是尊敬,可是这眼下,又冒出个锦绣,虽说,锦绣之前对云逸才爱得叫一个情深不悔,然后伤得叫一个凄凉悲绝,可是这到底……
  云初再一看,景元桀一贯冷若如冰的眸子此时看着她,竟然没有丝毫要说什么的打算。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云初心里不爽。
  景元桀眸光轻动,容色平静,“你很美。”
  靠。
  “景元桀你这个烂桃花。”云初当即丢下一句话,便朝前走去。
  身后,景元桀一怔,随即,唇瓣笑意弧起,脚步从容,没有任何着急的,却三两步便追上了云初。
  不过,云初本来也停下了脚步。
  看着前方,云初的眸光有那么片刻的僵滞。
  ……
  明晃的太阳,终于带着绚丽的彩霞,拖着微微重青色的尾巴落下,只留下天际处一片绚丽的光点,围着越发白净的云朵,映衬着远山青黛,峰峦叠嶂,一片落日余晖,缤纷欲滴。
  而山峦之上,大树之下,一男子垂手而站。
  “主上,他们进去了。”此人身后不远处,一道青色的女子身影骤然落下,恭敬的禀报。
  男子此时迎着夕阳的光晕,整个身姿都笼罩在一一旁大树绿荫下,依然看不清脸,只可见身姿挺秀而出众,只一站,就好似夺了琉生碧波,不冷,反而很亲近,可是,却亲近得让人不敢跨雷池一步。
  青衣女子禀报完,见前方半天没有一丝反应,好半响面色复杂几变之后,终于又开口,“主上,既然如你所说……你又百思千虑的来此,那太子和云初小姐一直这样单独在一起,会不会……会不会……”到底,女子最后一句话在前方那背影的虚渺之光下,没有说下去。
  须臾,那身影没有动,却在一声低笑间,胜券在握,“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太子和云初小姐如今……”女子似乎斟酌着语言,这才道,“他们二人感情已经笃厚之深,若是……”
  “太子身上的蛊毒……并不允许,有些事情发生。”男子开口,打断了女子接下来的话。
  女子闻言,眉心动了动,当下,松了一口气。
  “待入夜之后,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半响,那身影一声吩咐传来。
  青衣女子点头,再抬头间,只见方才大树下已无无人影,只有繁枝茂叶随着山风徐徐而动。
  空气中,似有迷离气息一瞬,即逝。

  ☆、第五十五章 始祖秘史

  云初看着前方,僵滞的眸光久久没有回神。
  前方,不过几十米处,不像之前的地道那般只容三人而过,而是豁然的,没有一丝预兆的变得开阔起来。
  依然是封闭的空间,可是,却宽阔得……
  她可以说,差不多有几百平米吗。
  依然是四周天然微带着凹凸不平的石墙,地面出同样微凸不平,偶有青绿色的小草,自缝隙里冒出来,绿油油的,在此时一面石壁上那些明晃闪亮的钻石映衬下,煞是好看。
  对,钻……钻石。
  当然,钻石也不是最主要的,最关键是,另外三面石壁上,竟然刻了无数人物画像。
  而且,在钻石闪耀照射下,那些画像竟然都是同一个人,同一名女子,同一名身着轻罗绣衣的女子,眉如翠羽,唇如红樱,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一丝一毫,竟都诩诩如生。
  一笔一勾,美目流转,顾盼生辉,都仿似女子在眼前。
  所谓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在此女子的面前,仿佛都变得苍白。
  就连云初,自问也算是美如珠如月,可是也不得不叹,这石墙上的女子当真是天上有有,人间不可能。
  而三面极宽的墙壁上,也竟都只是女子的画像,或站,或立,或仰,或躺,或笑,或嗔,或怒……
  “咦,为什么没有这女子哭的画像。”在时候,面对太美好的景象,乍一眼惊奇之外,慧眼的,自然一眼就会寻找出这里面的异常。
  云初自然在惊诧异一瞬之后,回了神,疑惑发问。
  而云初身旁,与她同时站着看着三面墙壁的景元桀此时也终于出声,“这刻迹很深,很明显,有几百年历史了。”
  云初点头,赞同。
  “几百年前……”景元桀似乎想起来什么,随即,眸光微微一闪。
  “几百年前怎么了?”云初看了看那些钻石倒还是很淡定的看着景元桀。
  景元桀看着云初,见其一副好奇又认真伶听的模样,这才从容悠缓的道,“几百年前,大晋建国之初,群雄逐鹿,京戈铁马,国未固本,以姜国为首,小国攀附更是蠢蠢欲动。”
  云初觉得这一理牵涉建国,一般都没好事,自古以来,朝代更替,哪里不是累累白骨。
  而景元桀低沉清雅的桑音又缓缓响起,“大晋的始祖皇帝却在这般敌伺的情形下,立足脚跟,一日一日强大……”景元桀说到这里轻微顿了一下,又道,“始祖皇帝自来心思难测,顾大义,忘小情,除了江山皇权,铁血拓步,眼中无世俗,无情爱,更甚至,没有亲人,直到有一日……”
  云初目光转睛的看着景元桀,却见其面色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景元桀这是在讲他的先人吗,这么……像夸像贬的,真是不孝子孙。
  不过,云初却突然好奇起来,又偏头看看墙上的女子,眸光微微恍然,“然后,大晋先帝遇上了她。”
  景元桀点点头,眸光只是一瞥墙上的女子,便移开了眼睛,声音很淡,“二人初次见面时,女子女扮男装,二人一见如顾,称兄道弟,把酒言欢,但,二人皆是便装出行,所以谁也不知道谁的身份。”
  云初眉宇微微紧了紧,又看墙上的女子,不知为何,心中突然莫来由的有些怅怅然,“这女子看似温婉可佳,可是眉骨风韧,身份不简单。”
  景元桀点点头,“那女子正是姜国公主。”
  “可是,我记得大晋朝建国之后,皇室宗祠的皇后是姓朱,所以……”
  “这两人并未有一起。”
  云初闻言,摇摇头,仿佛看到了结局般,“应该是这两人有一天知道了彼此的身份,然后,自此拼死相杀,各为其主……”
  “不。”景元桀摇头,打断云初的话。
  云初诧然抬头,“不是?”然后云初又看向墙壁上的女子,“难不成这女子改名姓了朱,又或者说,当了皇上的小三?”
  “小……三?”景元桀眉宇微微拧了拧,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不是。”
  “别说依你之说了,我曾看过一些公存的前人对始祖皇帝的古籍言说,不是个儿女情长的人,更莫要说,对待前朝那些人温水煮青蛙的手段,这样的人,难不成,为了这个姜国公主,拱手送城?”云初摆明不信。
  “对。”景元桀却轻轻点头。
  “对?”云初微微抬头看着景元桀,看着钻石璀璨光芒下,他愈加清透俊帅的容颜,声音,轻了轻,“你是说……大晋先帝,还真的要美人,不要江山。”
  景元桀点头。
  云初拍拍小心脏,随即黑亮的眸光凝看着景元桀,不太相信,“那……是姜国不同意?所以……”意思就是,如果当初这样拱手让城了,还有景家江山什么事儿。
  云初唇瓣抿了抿,看着景元桀,没直说出来,可是情绪有达得很明确。
  景元桀淡默不语。
  云初看着景元桀,眸光轻动,一瞬明白过来,声音都有些深幽然,“我想,应该是姜国公主不同意,自来,能作帝王者,除了该有容人之量,也要有盘算人心之术,而姜国公主是个聪明的女子,自然看清了姜国皇上的心思,一旦,大晋始祖皇帝拱手退城,那他……”云初有些唏嘘,“他也会,身首异处。”
  景元桀看着云初,没有否认,眸光里反而有光耀在闪,她总是将一切看得这般通透。
  “那然后呢?”云初抬头,询问。
  景元桀抚了抚衣袖,声音平静,“局势不稳,小国蠢蠢欲动终与姜国使计欲除大晋,而景氏……”景元桀声音依然很平静,就像在说着一个陌生人的故事,“始祖皇帝一蹶不振,群臣相跪,劝其出兵。”
  对啊,敌动,我先动,大晋群臣不可能束手待毙。
  “然后呢。”云初又问。
  “姜国大皇子发兵,兵临城下,举势而攻,血染城池,姜国公主出现阻止,阴差阳错,姜国大皇子逝,姜国皇上大受打击,一病不起。”
  “姜国大皇子?”
  “姜国公主的亲哥哥,为姜国公主而死。”景元桀道,“姜国皇上膝下只这一子一女。”
  “所以,姜国公主不得不背负姜国的使命……”云初声音不自觉的也有些叹息,“所以,这两人是注定不能在一起了。”
  “还有……”景元桀说了两个字之后,突然又静默下来。
  云初见景元桀又不说了,当即抬头看向景元桀,“还有什么?”
  “抛砖引玉,瓮中捉鳖。”景元桀只说了八个字,便不再说了。
  云初却觉得不对劲,当下一把拉着景元桀的衣袖,“几个意思?”这些事情,比皇室的秘辛还要秘辛,她自然是查不到的。
  “始祖皇帝,从来不会为任何儿女情长牵动。”景元桀级缓转身,看着云初,一字一句,面色这一瞬,似都有了微微霜雪。
  云初却有些懵,随即立马懂了。
  “靠,这剧情反转得……”云初上下扫一眼景元桀,“你这祖先真……没品……所谓的拱手让城,其实不过是他……”景元桀轻轻点头。
  “呵呵……”云初是真呵呵了,突然双后环胸上下扫一眼景元桀,“所以,你这个祖先轻而易举夺得姜国,这演技与心计,不去拿奥斯卡都亏大发了。”说到最后,云初都有些为那姜国公主不值,原来,到头来,所有一切,都不过是进入了别人的棋局,成了一颗棋子。
  “那姜国公主后来呢?”云初又问,直觉得估计结果不太好。
  “死了。”景元桀很干脆。
  “估计是气死的。”
  “确实,大晋破城之时,雪花飞降,飞身,殉国。”景元桀很实诚,最二两个字,不知为什么,云初明显听出了景元桀一丝怅叹之意。
  而且,虽然简单一句话,云初却可以想像出当时那悲绝伤情的场面。
  这公主,也真太不划算了。
  云初看向石壁上的女子,“也不知道姑祖皇帝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她。”
  景元桀没答话,只是眸光深了几分。
  “你们姓景的真狠心。”云初却又道,看向景元桀的目光突然有些愤愤然。
  景元桀眸光一怔,随即走过来轻轻拉住云初的手,“我不是始祖皇帝,你也不是姜国公主。”声音一贯平缓,却可以听出一丝焦急。
  云初扬头,却是裂唇一笑,“当然,我相信你。”话落,便看向那石墙,很是疑惑,“不过,这墙上的画又是所刻呢。”
  景元桀此时双手负后,也顺着云初的目光看着墙上的画像,声音有些浅,“据说,后来,一直没找到姜国公主的遗体,又说,姜国公主与一奇门异术异士交情极好,帮好掩了尸骨也不一定……”
  “哎。”云初轻叹一口气,“怎么搞得跟花千骨似的,不过,这结局,想起来,却是比花千骨惨多了。”
  “嗯?”
  “嗯,就是一部爱情之典范,跟你所说的故事相像,只不过,前者是事实,后者是杜撰。”云初摆摆手,一下子好像对这些也失了兴趣,亮晶晶的眼睛这下倒是一直盯着墙壁上的钻石,“这钻石虽然大小不一的镶嵌在墙壁上,可是这相隔的距离,不管是横向纵向,都很有规律……”云初走近一些,一双眼睛看着墙壁上瞧,“而且,这上面还有人工凿过的痕迹,虽然看上去时间很久,可能久到超了我们几代祖辈,但是,这人工的就是人工的,成不了天然。”云初说话间,手还在墙壁上面使劲抠了抠,然后摇摇头,“不过,这钻石倒确实妥妥的真货,而且,跟上次我们落入的那处天然洞穴里的钻石一模一样,嗯……”
  景元桀原本静静的听着云初说,突然见她安静下来,眸光看着她,“然后……”
  “鉴定结果,这些墙壁上钻石,与那天然洞穴里的钻石百分百是同出一家。”
  “那天然洞穴是移动的。”景元桀道。
  云初点点头,“所以咯……建这密道的人当年也一定掉落过那个洞穴,然后,不知想了什么法子,运了这般多出来,还有……”云初眸光中突然有了一丝笑意,“说不定是哪位爱慕姜国公主的人求而不得,便在此画了这些画像,以作思念,而且,你看,这些画惟妙惟肖,对面钻石光亮正好,将这女子一韵一情都映衬得如在面前,而这般多的画像,不说费了多大工夫,可是,所有表情都齐全了,却就没有女子哭的画像,可想而知,此人心底一定是个阳光的人,同时,或者说,也希望经历这般痛若一切的姜国公主以后,不管灵魂于何处,都开心快乐。”
  “或许。”景元桀点头,原本深沉的眉宇间也因为云初的话而有了丝丝笑意。

  ☆、第五十六章 挑拨

  云初见景元桀笑了,垂眸间,眼底也有浅浅笑意。
  不过,笑意只是一瞬,又收起。
  她作毛线,要安慰景元桀,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他让她吃颗安心丸吗,对她百般解释吗。
  可是,方才看到景元桀那一瞬,看似面无表情无波无澜的样子,心头,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空了一样,这种感觉让她一看到他,一想到他的那种心中充盈,软软的,酥酥的感觉瞬间都变得有些堵滞般。
  然后,就这般自然而然的扯开了话题。
  但是,几百年前的事情,始祖皇帝,姜国公主。
  虽没有只字片语流传,可是,当时那惊心动魄的场面,相爱的快乐,背叛的凄绝,只怕就算是史书真能记载,也是一言难尽。
  绝色芳华,为爱永寂。
  是悲,还是喜。
  而且,此中事,皇室掩饰得这般好,不管当年始祖皇帝如何心机深沉,也该是有歉疚之心的。
  再者,几百年前的爱情故事,跟她有毛线关系。
  “算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好半响,云初开口,说话间,指了指前方另一边一条通道口,“走那边。”
  景元桀却没动,一贯云淡无情,滴水不透的面上竟很难得的浮起一丝讶异看着云初,“不拿……钻石走?”
  “不拿啊。”云初觉得,她为什么要拿钻石走。
  “哦。”景元桀瞧着云初,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上次那钻石我还没打造呢。”云初摆手,一幅你看低我的模样。
  景元桀再轻轻点点头,移步向前走去。
  “都知道这个点了,这地方又不会跑掉,我若想要,随时来拿。”下一瞬,云初又眉眼一弯,显然,并不放弃。
  景元桀再度颔首,一时间,竟有些莞尔,“云初。”
  “嗯。”
  “大晋国库还是比较充盈,我……还算治理有方。”景元桀道。
  云初脑袋里还在盘算着以后如何将这些钻石搞到手,所以,听着景元桀的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须臾,抬眸看着景元桀,眸光比星辰还要闪亮,“你是说,以后国库归我管,这……不太好……吧”
  “……我说,你的就是我的。”景元桀看着云初那模样,又道,说话间,眼底有笑意温温荡漾开来,看得云初更加心花怒放,头还微微扬了扬,“对,你的也是我的。”所以,国库虽说是要用于百姓的,但是,财政这种事情,她乐意帮忙,而且,太子不可能没有私库,之前京中那家锦绣铺就是他的,生意红火得跟天边云霞似的。
  不过,云初的兴悦还没持续多久,便小愤愤了。
  “所以,这些钻石到时归国库吧。”景元桀道,说话间,还很体贴的抬手抚了抚云初的秀发,一副云初很乖的表情看着她。
  呸。
  云初撇嘴,乖个屁,这三言两语的,就将这些钻石的未来之路给充加到国库了。
  她还没同意呢。
  “然后,可以打造出很多你想要的款式。”太子说话,永远能让云初山路十八弯,面上的小愤愤又立马没有了,“这还差不多。”
  不对啊,打造太多的款式她也戴不了啊,这厮……其心腹黑。
  景元桀看着云初那幽幽怨的眼神,唇瓣轻轻一弧,眉梢眼角似乎都染上了笑意,“走吧,之前进来时的机关只能从外面打开,眼下要出去,也必须往前走。”
  “指不定前面还有什么宝藏也说不定。”云初一下子兴致极高,当即越过景元桀就要向前面走去,不过脚步还没越过,便被景元桀轻轻一拉,便正好与其并肩而站。
  “小心。”他说,只是两个字,说话间目光还只是看向前方,云初的心却莫名的暖了暖。
  这厮……还是很体贴嘛。
  而且,她就喜欢他这种爱护却不看轻她的样子,要保护她,却从不自私的把她当成弱女子给藏在身后,而是无论何时,与他并减半而站。
  不过,在进入另一边的地道几步之后,云初还是下意识的又回头看了一眼墙壁上那女子,这才收回了目光,朝前走去。
  而几乎在云初收回目光的同时,明暗的光线中,景元桀也透过钻石折射的光晕,幽深的凤眸似也扫量一瞬,而后移开,眼底有什么东西,轻轻一紧。
  “方才我们是猜对了的,这条地道,当真是无人走过。”走了数米之后,云初看着地面肯定。
  “地上没有半丝足迹和人走过的迹象。”景元桀低沉却悦耳醇厚的声音轻轻附合,音波散开,莫名的就让云初的心安定下来。
  前方依然和之前所走之处一样,只是,更加森郁的草木气息,以及好似大自然的交错中般清冷微晕的光芒指引着前路。
  笔直一条,不算平整,却没有任何分叉,只不过,越往前走,道路便越来狭窄,最开始还可容三人并肩膀而行,到最后,只能一人险险而过。
  “这修这秘道的人是不是脑残啊,这万一他哪天逃难到了此处,体形稍胖一点不是出不去。”云初跟在景元桀身后无限怨念与腹诽。
  不过,话一落,云初却停下了脚步,“路至绝处必有生,这里……”云初出声间,先她一步,景元桀也停下了脚步,此时,正微微抬首看着石壁旁的一个小小凸起,因为四周皆是凹凸大小几乎一至的石块,其实不显眼,可是因为这个凸起较为尖锐,反而就显得极为乍眼。
  “这凸起,很明显啊。”云初自然也瞧见了,晕晕亮亮的光线中,与景元桀四目对视,景元桀眸倏然一动,然后抬手,轻轻在那块凸起的小小石子上一点。
  “啪嗒。”空气中,一声空灵沉然的响声。
  然后,云初和景元桀的面前,方才还没有一丝痕迹与裂痕而凹凸不平的墙,就顺着那凸起的一处,缓缓向着两边打开,然后,比地道明亮百分的光豁然照耀着二人。
  出现在二人眼前的,竟是一间几平方的石室。
  石室明亮,墙壁上数颗夜明珠,将这狭小的空间照得如同白昼。
  而石室内,一榻,一桌,一椅,极其简单却都是极佳木质。
  还有,墙上挂着的一幅画。
  云初的目光在看着墙上这幅画时轻轻抽了一口气,因为,这画中的女子虽然她不太熟悉,可是她却知道,这是她娘,她嫡亲嫡亲的娘,云初的娘。
  “我娘的画像为何会在这里?”云初上前一步,又扫了一眼四周,随即福如心至的,“之前,我外公说,娘在成亲前失踪了段时间,不会是失踪到这里吧。”当然,云初也只是这般随意一说,这里灰尘极重,面且,除了这张画,没有一丝一毫她娘的痕迹,只不过……
  这简单却格调极好的布置,与何府整个府邸院落的布局手段极其相似。
  其他房间没看过,可是,依照何府大小姐屋内的摆设来看,是完全不同的风格,所以,她之前就肯定了,这不是何小姐布置的,也不是之前已死的何衫大公子布置的,更不可能是何府前人,直觉,不可能。
  “或者说,这里以前住的,是这何家真正的主人。”一旁景元桀却道,云初思绪一怔,瞬间看向他,“你也发现了。”
  景元桀点头。
  “那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进这地道如此顺利,就像是有人指引着我们到这里来般。”云初说这话时,面色有些深沉。
  何府也算是名门商府了,几百年的底蕴,之前,何家大小姐能消息得无影无踪,而此处暗道,如此价值千金,却偏就让他们进来了,从头到尾,顺得得有些过头。
  凡事超出一正常的可能,那就不太可能了。
  所以,不是人为,她都不信了。
  “或者,有人已经在外面恭候。”景元桀看一眼云初,凤眸里有光一闪而过。
  云初看着景元桀。
  靠,我的太子大人啊,你能别把人家埋伏在外说得好像请我们作客似的吗。
  当然……
  “就算前面是火山,我们也得出去。”云初扁了扁嘴,话刚落,便觉腰间一紧,是景元桀正抱着她后退,与同时,手掌对着上方抬手一挥。
  “轰。”头顶紧实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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