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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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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桀呼吸一滞,随即心底有什么即将泛滥的东西,被他猛然一收,言辞浅笑,“太子妃的要求,一定照办。”语气淡然,好像,只是在应和云初的要求。
得了便宜还卖乖,云初的小眼神嗖嗖的,景元桀你不要脸。
有太子妃就行。
不正经。
太子妃教得好。
云初败阵。
不过……
“你和那黑袍有合作你不早说。”云初努嘴,“随便一个传音入秘,也不会让我心里那般没底。”
景元桀抬手,轻抚起云初一缕青丝,声音从容,“我不知你在此,和黑袍不算合作,只不过,是让我到来,让大寨主分心,其他事情,他自己做而已,我,什么也未参与。”景元桀说话间,眸光还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云初。
云初抿了拒唇,果然腹黑大尾巴狠,这么轻而易举就让对方狗打狗了,还自己什么都未参与。
“不过,我看那黑袍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么来阴自己的老大……”云初摇摇头,“不是人,万一,哪天心思大了……”
闻言,景元桀轻轻神色微凝,眸光看远方,声音有些深,却笃定得让人塌踏实,“他做不到。”他道。
好吧,这么自信。
也对,普天之下,她就认为,见过这般多的男了,就太子最自信,而偏偏就他自信的话,她最相信。
山间的风吹来,带起一丝丝凉意,云初不禁打了个寒颤。
开玩笑,她这身衣衫,美是美,布料轻柔是轻柔,可是,这大深夜的,山间温度本来就要比别处低一些,她不冷才惯,她虽有内力可以强身,可是也不能时时气运丹田吧。
云初的动作虽轻微,又岂能逃过景元桀的眼眸,直接拉过云初的腰,紧紧,抱住。
云初想挣扎,这算怎么回事啊,给颗糖吃哄了哄啊,她还没真的说原谅他咧,他就抱了。
云初蠕动着,好像挣扎着。
景元桀抱紧,再抱紧。
再蠕动,再挣扎。
再抱紧,再抱紧。
“景元桀,你想看就明说了啊,我肩膀都露出来了。”半响,云初微带调笑的声音响起,比平常拉高一丝尾音,故意之意明显。
景元桀自然听出来了,不过……
云初不说还好,这一说,景元桀的目光便不自觉的向下一移。
果然,她这身衣衫本就单薄,质地丝滑,随着方才的却作,领口大开,粉红笼纱,一点月光,似雪染晕,白嫩圆润的肩膀就这样子隐隐绰绰,欲露未露的,但,往往这样,更揪人心神,夺人目光。
“还看?”云初却像是故意的,还将肩肩膀往前一送,小脸扬起,眸光轻挑,红唇瑰艳,更重要的是,大开口的领口下,以他的角度,那隆起的深勾的若隐若明的雪白……而云初,还犹不自知。
景元桀扶着云初的腰的手一紧,心头,似乎一热,小腹处就这样一丝异样的热流流遍全身,如此的,措不及防,只是一眼,便是沉沦。
景元桀微微偏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却将云初抱得更紧。
“以后,不能穿成这样。”头顶上响起景元桀的话。
“为毛不能穿成这样。”云初抱着景元桀腰的手,摩挲了下,不以为意。
景元桀似乎又深深吸了口气,“不是那么好看。”
云初闻言,本来早就偃旗息鼓退得不见一丝踪迹的怒气这一瞬立马又有回升趋势,当即推开景元桀,“屁,我看你方才眼睛都直了,身体还有反应呢,还说不好看,不是我自恋,我这分明就是美得天地失色,你什么眼光……”云初话到最后突然幽幽的瞅着景元桀,“景元桀,还是说,你品味啥时候降低了。”
景元桀似乎有些无奈,看着云初那较真而不满的小眼神,抬手轻抚了抚眉心,声音,似乎有些轻,“以后,只能在我面前穿。”真的,很无奈。
呃……
云初眸光眨了眨,她何其聪明,一瞬间明白过来,随即咯咯一笑,“夸我一句会怀孕啊。”当然,她也不是个矫情的人,当下攀附着景元桀的胸膛,“那个,景元桀,你吃醋了是不是,不想别人看到,所以吃醋是不是。”
景元桀沉默。
云初的心情却突然太好了,好得不要不要的,“嗯,吃醋就说嘛,有啥不好意思的,是不是也觉得我这样简直就是美极了,让别的男人多看一眼,你都心里不爽。”云初一边说着,还一边摆弄起景元桀的衣领,“嗯,我就说嘛,我当时看见这样的自己,可是都倒吸一口气呢……”云初一边说着,还一边抬头,挺胸口,将好身材更是挺得叫一个婀娜多姿。
景元桀的眸光一深,深浓情绪如耀眼的花朵,层层,绽开,声音,几乎是咬出来的,“云初,你可以矜持点。”他说。
云初看着景元桀,不怒,反而咯咯笑得更明亮起来,她鲜少这般笑,或多轻笑,嘲笑,如此这般,声音清灵悦耳,如夜山间的精灵,偏偏精灵还越来越得意,“那你夸我美啊,不许说我丑,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每时每刻想到我,都要觉得我是最好的……”
景元桀看着云初,凤眸底一瞬幽海动荡,浮光掠影中,有深涌的情绪,起起伏伏。
云初,真的很美,此时此刻,胭红的小唇不停的说着,面上笑颜如花,微微扬起的看向他的下颌,在月光下,那如水流畅的曲线,粉红纱衣朦胧有致,纤腰一束,一截如雪的皓腕触目而下,月光都失了光泽,一下子就灼了眼眸,灼灼光华。
他自来是自制力强的人,却几次与云初亲近时,失态,可是现在就只是这样看着,听她眉眼飞扬的说着话,心里空寂而心湖如深海瞬起波澜……
“唔……”云初本来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越说,这心里越粉奋,结果,唇终于,被人成功堵住了,熟悉的气息与温热的唇带着山间凉风,让她身体莫名的一震。
“你,真的很美。”唇瓣离开一丝,景元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云初的脸上,“无关乎容貌,只是,因为是你。”
因为,是我。
很美,并无关乎她的容貌,而只是因为,是她,因为,这个人是她,所以美,所以,在乎,所以,也因为是他,所以,才会,担心,所以,生气,所以……
爱她。
爱他。
心头突然酸酸胀胀甜甜满满柔柔圈圈起起伏伏,任一切花海软云也填补不了的……爱情。
“那,万一,今晚上的美人不是我,那你……”云初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一直没忘却一定会问的问题。
“一具尸体。”
“景元桀,你……”好帅。
“闭眼。”
吻,悉数落下。
温柔,缱绻,那么的投入,那么的想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生命中。
紧紧相拥,唇齿厮磨,气息馥郁,呼吸喘喘,月牙终于也羞涩得隐到了树梢。
“咕咕咕……”如此浓情画意,意态深深的时候,某人的肚子,却很不合时宜的响起。
景元桀动作停下。
“继续。”云初很主动。
她现在心里有一团火,不是怒火,是……欲那什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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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中途又喊停
她又不是神,每次都停。
云初才不干,柔软的红唇主动奉上,双手紧而有力的勾着他的脖子,最合适的身高,最科学的亲吻角度,最气息相交的暧昧温度。
景元桀感受着,眼角一丝笑意隐隐闪过,俯首,配合,她,是这一生,他最想触及的温柔。
当然,这次云初也学聪明了,他拉她的腰带,她也要反拉回去,他揪了她的衣衫,她也要反揪着,不能吃亏,不能看他正人君子,完美如玉,而自己一脸凌乱,小脸绯红。
云实的心思很小,但是景元桀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自然察觉到了,也没动,任她拉扯,似乎,还很配合,唇角,愉悦的笑意如涟漪而过。
空气越来越燥热,粉红的衣衫早已退落肩头,一片在月光下雪白肌肤,闪着晶莹而吸人流连的光泽。
山间青草的气息,微冷,却也变热。
呼吸,更喘,似乎要将彼此的空气掏空。
衣衫摩挲间,景元桀那双筋骨分明,指节如玉的手,不知何时,一点一点攀岩着,然后……
云初身体一怔,几乎是倒抽一口气。
因为,景元桀的手正放在她的后腰上,没有任何阻碍的,滚烫的,如烙铁似的,放在她的后腰上,两手一握,她只觉得,只一瞬间,整个后腰都烧着了,全身血液似乎都在叫嚣,然后,方才还很主动的云初动作一顿,就这样微微扬着头,傻愣愣的看着月色下情欲涌动的景元桀,因为方才那缱绻惹火的亲近而红润的唇瓣闪着盈注的色泽,还轻轻的张着,目光,一眨不眨。
景元桀此时也这样看着云初,看着她此时那犹不知自知的迷蒙的眼眸,红润的柔唇,绯红的脸颊,听着她微微喘喘的呼吸,以及,感受到他手中,那温滑如丝缎的肌肤,心,腾的,一瞬,炸开。
如火如荼。
不绝之势。
四目相对,长月梭影,流光影幛,幽深的瞳眸里映着彼此凝视而深情的眼眸。
景元桀的手,没动,手,轻轻一紧,然后,头,一点一点的低下去,要她,想要更多,如果自制力在她面前为零,那就彻底放开束缚,揉进生命吧。
景元桀这一瞬的眼神如此认真,幽深里情愫绵绵,内心本意表达得如此清楚,云初如何不知,如何不懂。
可是,真的到这一步,好像……
“咕咕咕……”然而,那很破坏意境的声音,再一次不和谐的响起。
这下,二人的动作都倏然一停。
景元桀满含着情欲的目光向下,看着衣衫微微松散的的云初,扫向她的肚腹处,然后,声音,似乎压抑又低哑,“还是,先吃东西。”
呃……
云初看着景元桀骜微微低首的光洁无暇的额头,看着他一缕黑发随着动作滑落肩头,看着他方才被她胡乱扯着,有些松开的衣领下,那光洁紧致的胸膛,以及,那隐隐可见的青青草原红,再听着他如此近乎压抑的声音,感受着他放在她腰间那似烙铁般的手越来越紧,心膛,突然轻轻一动。
不知为什么,如果说,方才,清楚的明白了景元桀的意思,她还有些止步,还有些不敢向前,那,此时此刻,她的心是真的彻底松下,面前这个男子就是她认定的,是她想要的,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而且,不怕贼吃就怕贼惦记着,美得这么人神共愤的太子,早吃早安心。
她,不是想过无数遍。
对。
“不吃,吃你。”云初出声,声音在这一瞬同样低哑却肯定。
闻言,景元桀豁然抬起头,然而,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唇瓣却已经再次贴了上来,而且,一双小手,还不停的在拉扯他的腰带,这下,是真的打着非要扯开的意思。
景元桀浑身都是一震,如果说,之前,他认为云初是狡黠的调皮,那现在,他知道,她是认真的,她一向自有主张,多次亲近,不是他谨守了最后的底线,同时,也知,她看似言语调笑,其实,心里,并没有准备好。
而眼下……
心头,一瞬如风如雨,狂喜紧至。
似这一生的喜悦终降而临,因为,她是,真的,打算,接受他。
微微僵硬的身体终于一瞬,放松,化被动为主动,绵绵细雨密密实实,吻至每处,修长的手指轻移,触及那丝滑如缎的肌肤,心尖,一颤。
然后,本来吻得正开心的云初却陡然觉得身体一轻,天地旋转。
一眨眼,她已经躺在了地上,而景元桀正看着她,眼底不含一丝杂志的看着她。
“景元桀,我们这是要打野战。”云初迷蒙的水眸睁着,清丽绝伦的小脸漾着,声音微软微哝,说话间,迎着景元桀那情深如火的眸光,下意识的以手指缠着他垂落的墨发,好像,在害羞,又激动。
“野战?”景元桀眉目间轻起一丝狐疑,不过,在看到云初那一贯明亮此时如水如雾的眸子里那丝线扣扣的笑意时,似乎明白了什么,面上笑意似拔弄了醉云胭脂,美了万千风影,而后,低头,轻轻含住那还欲以说什么的唇瓣,手,轻轻的抚上……
天光好月色,春风也燥热,绿叶更婆娑。
有什么柔软的神秘即将揭开,娇软轻呢哝哝泣泣。
唇齿交融,吻至每处,向下,再向下……
“太……太子……”而这时,暗处突然有弱弱的声音传来。
很轻,却足够云初和景元桀所有动作停住。
四目对视。
靠。
云初想骂人,老子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各种规划,而且,还是安全期,这……
这样下去,会要人命的。
云初上一瞬还绯红迷蒙的小脸,这一瞬似被冷水浇下来,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想打人啊,而且,紧紧抱着景元桀腰身的手也没有一点要松开的迹象,如果说方才还各种矫情和害羞,小手松松又软软,投入又忘情,那现是直接将景元桀的腰抱得一个铁紧。
一句话,姐现在俗火攻心。
还有,鼓起的腮帮子真是……
景元桀此时一手撑在云初头边,支撑着上身,一手还保持落在云初的腰间的姿势,看着云初这个莫样,唇角,一丝笑意生生止不住的勾起。
“笑什么,问问什么事?”云初抬起绵软的小手一拳轻而无力的打在景元桀的胸膛上。
虽说,眼下是大事,可是如果不是重要之事,这些很识眼事的羽林卫不会在这般时候,一个正常人都该猜到在行什么事的时候,来打扰。
“何事?”景元桀似乎平了下呼吸才开口,声音虽还算平稳,一贯的冰冷,可是云初却听出了天大的隐忍。
“扑哧。”这下,云初却是忍不住笑出声。
原来,他是,真的真的,如此如此,想要她。
高山白雪的太子,对她的想法,一点不比她少啊。
好,圆满。
而此处,那羽林卫的声音更加虚了虚,似乎,还很尴尬的轻抖着,“回,太了,青安秋兰都安全,不过,谢家主,不见了。”话到最后,羽林卫的声音终于是回复了正常。
闻言,云初又和景元桀对视一眼。
谢澜生不见了?
“那他的家主令牌可还在?”云初当即问道,当然,经过这一会儿的恢复,她的声音也也已正常,清丽空灵。
暗处,那人听到云初的远比他家太子要好太多的语气,这才松了口气般极其恭敬,“回云初小姐,没有发现谢家家主令牌。”
“哦。”云初闻言,反而放下心了,“他那么爱护那块家主令牌,不管是自己走还是有别人觊觎他那块家主领牌,至少说明,他此时是安全的。”前者自不用说,后者,如果人家要令牌,还掳谢澜生做什么,云初话落,又对着那人道,“我知道你肯定已经派人四处找过了,再搜刮式的找一遍。”
“是。”那人忙应声,话落,站都不站,当即退下。
空气终于又静寂下来。
然而,某些暧昧迷离的气氛却好像被风吹散,方才的情迷意动,一瞬,也不再。
某些事,是真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而且,虽只是说谢澜生不见了,可不是还有那个黑袍在那里吗,万一此中多生事端。
四目对视,心思,不言而哈。
然后,几乎在一瞬间,景元桀抬手轻轻一拂,云初松散的衣襟合上,遮住一切春景,再然后,景元桀轻轻的扶起云初,声音温柔,“一会儿,去吃点东西。”
“嗯。”云初点头,同时的看着景桀,看着他轻柔的一点一点给她将衣衫笼好,腰带系好。
“一会立马换衣裳。”景元桀又道。
云初点头,反正他早就看这身衣衫不顺眼了,她知道,她也不喜欢,而且,经过方才一番蹂躏,再好的布料她都觉得有些皱巴巴了。
“好了。”不一会儿,景元桀道。
云初看看自己,还真是穿得没一丝错处,腰间丝带都系得堪称完美。
“该你了。”云初刚要夸夸景元桀,却听景元桀对她点头示意。
云初微微却抬头,有些茫然,该我什么?
景元桀眼底有深凝的情愫闪过,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笑意,然后,双手朝两边扬起,展开,于是,早就被云初扯开的腰带落下,外衫散开,方才那若隐若现的胸膛就这般直辣辣的撞进眼里,更有那隐在中衣下,那朦朦胧胧的绰绰约约紧致肌肤上,那让人脸红心跳的,红梅一点。
“靠。”云初几乎是下意识的上前一把拢上景元桀的衣衫,“你暴露狂啊。”一边说,还一边三下五除二的给景元桀把衣衫拉上系好了,速度比景元桀方才,快了不止一倍。
“好了。”云初再给景元桀理了理,这才满意的道。
不过,景元桀不满意了,眉头突然皱得极紧,看向云初的眼神,很复杂,很莫测,很……吃醋。
“你……给别人穿过?”近乎压抑的声音。
“啊……”云初愣然一瞬,随即明白过来,止不住的咯咯一笑,“就准你学,不准我研究,哼。”话声一落,云初转身,快步走去,“那个,你忙你的,我去看看孟良辰。”
可不能让他逮着问。
她可不能说,她已经在心中把想脱他衣裳这件事给上演了千万遍吧,所以,穿衣裳嘛,多简单。
而身后,眼见着云初那看似大义凛然,实际有些落慌而逃的身影,景元桀如精致如玉的面上,一抹红晕染荼耳根笑意绚烂似冬雪融融。
云初,真好。
不过……
“孟良辰暂时不能回北拓。”景元桀的声音在云初身后响起。
云初脚步一顿,转身看向景元桀,面色轻微一暗。
景元桀这才迈着修长的腿,移步走向云初,“良王府意欲行刺,被北皇擒下,如今关在死牢。”景元桀不过轻轻一句话,内里动荡,却足够云初清晰明了。
难怪。
可是,云初不信。
“据我所知,良王府世代嚣张,可是最忠于北皇,换句话说,就算是全北拓的子民都背叛北皇,良王府也不会,更何况还有孟良辰,她不会。”云初肯定。
“这是暗处寻来的消息,虽没有公知于众,但是,不会错。”景元桀道,声音很淡,“除非,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云初眸光轻闪,树影斑驳下,秀美绝伦的脸蛋上,神色莫测。
难怪孟良辰之前说有人追她,说是因为她行了偷盗之事,现在想来,追她的是北皇的人,而北皇的人显然是顾及她云初,所以才没追上来。
云初唇瓣轻抿,看着景元桀,须臾,又摇摇头,“依你之言,你的暗探不会错,再以你和北皇的交情,北皇不会瞒你……”云初突然轻吸了一口气,神色认真,“这其中,内里隐情不管,但是,孟良辰,我绝对会护住。”
景元桀凝视着云初,似乎知道她会这般做般,点点头,沉吟一瞬,又道,“以北皇的手段,不可能抓不住孟良辰。”
云初微微点头,心中有些亮堂,却是转身,“我会帮孟良辰找到萧石头,我想,这是她现在最大的目的,找到萧石头,至少,能证明良王府对北皇的忠心。”
景元桀闻言,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而是上前,轻轻的执起云初的手,声音里似乎含了无尽情绪,“我只要,你安好。”
“放心,你家夫人我很厉害。”云初轻笑。
“对,我的太子妃,很厉害。”景元桀面对云初的笑颜总是愉悦又无奈。
“寻了良久,没曾想太子在此处。”这时,前方远远一道黑色身影走来。
云初眉心微皱,不知为何,对这黑袍极不喜,当下看向景元桀,“我去找孟良辰。”
景元桀看一眼云初,对着暗处羽林卫点点头,这才放开云初的手。
“此中事,属下已经处理好,房间也已经打整好,还请太子不要嫌弃。”黑袍再走近时,云初早已经离开了。
景元桀看着黑袍,身如玉树,眸如冬雪,一瞬冷寒而势下,“我的属下,并不在这里。”一句话,已经很明显的撇开了黑袍的套近乎。
黑袍显然被太了这一瞬的气势所摄,不自觉的退后半处,当即弯着腰,讪讪的拱着手一礼,“是,谨听太子之命。”
“行了,是时候带我去见你背后的人。”
黑袍闻言一怔。
……
此时此刻,大晋京都。
云王府,一身影落入院内。
“二公子,方才属下打探过了,皇后是召见了名华府嫡少夫人和其小公子,不过,从头到尾,名华府嫡公子一直守着,早已平安出宫,并没有出什么差池,那小公子回到府里,也没有什么事。”华落一落地便对着正坐在院中央的云楚禀报。
阳光洒落,虽还是春日,可是空气中到底还是带着一丝丝属于夏季的躁热。
云初听着华落的话,将搭在腿上的薄毯掀开,清隽眉目间似有忧思,“皇后近来鲜少动作,对名华府也从未如此亲近过,突然就召嫡少夫人和其子进宫……”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
“还有,公子……”一旁华落见云初垂眸沉思半响,没说话,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说。”云初看着华落。
“名小姐如今已到了边境之处,如果顺利,应该再过两天便会抵达南齐。”华落话落,便低下了头,空气中,安静下来。
公子没让他打探名小姐的消息,更甚至是禁绝名小姐的消息,可是……
云楚没说话,只是俊长的眸子看向远处的飞檐某处,有些意味难辨。
那里,以前是名小姐经常躲藏的地方。
华落一抬眼便见到自家公子正盯着那处。
“公子,出事了。”这时,院子外,月牙快步走了进来。
☆、第四十一章 暗处有人
“公子,出事了。”这时,院子外,月牙快步走了进来。
云楚收回看向那处屋檐的目光,转而看向快步走来的月牙,“何事?”
“香姆娘好像毒发了。”月牙声音紧了紧,“方才她院里的丫鬟派人来说的。”
闻言,云楚俊长的眸子里光束一动,“云初的药方到没?”
月牙摇摇头,“为了送药方,兰姑姑死了,至今连尸首都没找到,所以,这次太子的人极其小心,不过,据消息说,今日晚些时候药方也一定会到的。”
云楚闻言,点点头,兰姑姑的事,云初已经给他发了消息,既然背后有人知道这药方,眼下,自然更要小心为上。
“翁老这几日不在,眼下,香姨娘又发作得厉害,公子……”月牙询问。
“父亲可知?”
“王爷一早就进了宫,还未回,而且,此中事,也并未声张,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关于香姨娘的毒,王爷只知其一,并不知其根底,所以……”月牙欲言又止。
云楚点点头,眉目深了深,又对着身后华落道,“名华府还是没有异常消息?”
华落点头,“暂时没有。”
云楚闻言,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扣击了下车轮椅,似乎思索半响,这才对着月牙道,“这么多年,皇后如此汲汲营营,从不会做无的放矢之事,我要暗中去名华府一趟,香姨娘这边,你一会儿让丫鬟先用翁老留下的药稳住,并告诉她,最迟,今天也会解毒。”说到这,云楚顿了下,眼底似乎也闪上几丝同情,声音微微轻了轻,“这般些日子都忍过了,不差这一会儿。”
月牙当即点头。
“对了,如果药方到了,立马誊抄一份,给名华府嫡少夫人送去。”云楚刚要有所动作,又吩咐道。
月牙闻言,一怔。
云楚却意味幽深的看了眼月牙,“这是云初的吩咐,长达数百年的血液,或许是毒所致也未可知。”
月牙迎着云楚那幽深的眼神,头低了低,唇角却弧起一丝笑意,“小姐就是聪明。”
……
香姨娘的房间里,床榻上被褥早已一片凌乱,香姨娘紧紧的拽着腹部,疼得打滚,疼入时满身冒汗,疼得眼泪都快掉下了来,却硬是生生咬着布帛不发出一丝声音。
而此时,屋子里,却还坐着一个人,那样明明坐着却偏偏一幅居高临下的看着香姨娘,由内而外的所势,震得屋内,贴身的两名丫鬟婆子的面色都是惨白,只能紧紧守在床榻边。
“这么能忍,云初到底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而这时,那坐在角落的人终于开口,声音带着颐指气使的惯用语气,满满竟是嘲讽。
香姨娘闻言,蒙蒙的睁着眼,看着开口的人,声音都像是挤出来的,“皇……后娘娘……大……驾光临,不能起身相迎,实在失礼。”
“倒是挺有骨气。”皇后看着香姨娘,就像在看一个可怜的物件儿,随即,上前几步。
“皇……皇后娘娘……娘……”眼见如此,香姨娘一旁的贴身丫鬟忙上前意欲阻止,可是,刚上前一步,却被皇后身后一道黑景一抽,当即便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便昏了过去。
香姨娘大惊,面色刷的一变,忙对着一旁的嬷嬷摇头,同时用手将腹部护得更紧了,本就柔软纤细的女子,这下面上是一丝血色都没了,“皇后娘娘,这里是云……王……府……还请你……请你……”
“云王府?”皇后在床榻边站定,轻轻的掸了掸衣裳,然后,轻轻的似乎毫不避讳的坐下,又带着温柔至极的笑意再轻轻的抬起手,抚上了香姨娘的肚子。
香姨娘身上身子都是一都,如要粉碎的筛糠,却听皇后轻柔无比的道,“云王爷如今在御书房,云楚被我引去了名华府,你觉得,谁还能救你……”
香姨娘整个身体一瞬,似乎都惶然无力。
……
云初此时已经回到了方才那大寨主死的屋子。
“这黑袍办事可真是够麻溜的,处事利落,杀人果段,背板也相当的有水准,这处理的可真是……”云初双手怀胸,扫一眼早已干净整洁,还换上了新桌子椅子的屋子,语气不知是真的赞赏,还是嘲讽,“真是效率。”
而此时,屋子一角,孟良辰早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也换回了自己的衣衫,同样顺着云初的目光四处一扫,应和道,“确实很利落,而且,还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伪装。”
闻言,云初转身,看着孟良辰,“你扮得也不够成功,不过,此人目光如此犀利,看来,不能小觑。”
“总感觉此人身上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孟良唇显然提到这个黑袍面上不喜。
“嗯,我也不喜欢。”云初道,“我想太子于此事自有安排。”
“那,太子可有说过萧石头的下落?”孟良辰此时却顺着去初的语言,当即道,眉目间隐有期待,又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
云初这下却一瞬不瞬的看着孟良辰,不说话了。
黑亮的眸光如宝石般炫目,却就这般直辣辣的盯着孟良辰,直看得孟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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