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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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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作为一个温婉的大家闺秀,无缘无故失踪两个月。
“那我娘当时是自己回来的,还是外公你们找到了?”
夜老爷子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云初怎么突然觉得好玄幻,她那个娘,性子那么软,还死了,怎么突然就有些神秘起来。
“总之就是,有一日早晨,大家醒来之后,你娘就出现在了府里,而且,关于这两月间的事情,她只是说,好像做了个梦似的,其他一概不知当时又婚期将近,只要你娘安好,大夫也来看过,只要你娘安好,我们也就放下了心,府里人也嘴紧,我们也一直瞒得极好,。”
云初点点头,看着夜老爷子似乎有些疲累了,想了想,这才起身,“我看你身体虚得慌,赶紧休息吧。”
“丫头。”云初脚步刚动,夜老爷子又出声唤。
云初脚步顿住,回头看着夜老爷。
“丫头,太子不是普通人,京中之事,我多少也知道,他能陪你一路前来,你可知道承受了多少危机与风险。”
云初见外公这难得的认真神色,也收起了嬉闹之色,“我知道,所以……”云初想了想,这才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的手镯,“所以,外公见过这个吗?”
夜老爷子看着云初手腕上那翠绿通透的镯子,面色一怔。
云初却是一喜,“外公你见过。”
“我没见过。”夜老爷子却道。
靠,云初小脸一暗,“臭老头儿,你逗我呢。”
“不过,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夜老爷不怒,却是想起来什么般的,拉着云初便向门口走去。
“哎,老头,你不用休息吗?”再疑惑,再想知道答案,可是云初还是多少关心外公的身体的,之前舅母可是才说过,他身体已经远不如从前了,这万一再折着碰着。
不过……
“我身体好着呢。”夜老爷子道。
云初撇撇嘴,喝醉酒的人还不说自己喝醉了呢。不过,想归想,见外公坚持,云初也没再阻拦。
甫一走出房门,便见夜夫人带着下人在外面等候着,不过,景元桀不在。
这厮去哪儿了?云初四处望望。
“父亲……”夜夫人看着夜老爷,刚要开口,便被夜老爷子抬手打断,“我带云丫头去她娘以前所住的院子里看看。”
“父亲你身体不好,那……”夜夫人看向云初,“你多看着些。”
闻言,云初这才收回眼神,一拍胸口,“舅母你放心,有我在,他保证再活五百年。”
“活五百年那是妖怪。”走在前面的夜老爷子却道。
云初扁嘴,“妖怪还能成仙呢。”
“成仙也被你气死。”
“我看你活得挺好。”
看着一老一少相互斗着嘴走远,夜夫人面上由始至终都带着极其愉悦的笑意。
“夫人,奴婢都好久没听到老太爷说这般多话了。”一旁丫鬟道,“而且,心情很好。”
夜夫人点点头,“是啊,不过,此中夜府来客的消息一定不能泄露出去。”
“夫人放心。”
……
云初一直跟着夜老爷子走到一处很僻静的院子。
院落整齐有致,繁花似锦。
“这里……有人住?”云初纳闷,因为,这院子收整得太好了。
整齐有致不说,走进主屋,一切都是窗明几净,纤尘不杂,更无一丝久无人住的异味。
夜老爷这时却没回答云初,而是走在前面,声音有些沉,“你娘死后,你舅舅一直把这里保留着。”
“哦。”云初点头,这个时候,除了点头,她还能说什么,她可不想让面前这个老头儿一会动起真来真哭鼻子。
而这个时候,夜老爷子已经向一旁那深红色的梳妆台走去,毕竟是年纪大了,拉着云初走了这般久,到底有些吃力,此时,轻喘了口气,再转身时,已经将一个红色的小匣子递给了云初。
“不会是我娘留给我的什么传家宝之类的玩意儿吧。”
“传家宝轮不到你,还有你表哥呢。”夜老爷子瞪一眼云初,一点不给面儿。
云初哼了哼,一把拿过匣子,“就你最实在,哄哄孙女我怎么了。”说归说,却是已经打开了匣子。
匣子里躺着一张年代有些久却保存极好的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数十个字,看字迹与风化的程度,至少有十多年了。
“丹参,苏木,连翘,钩藤……”云初只念了几个字,便不再念了,抬头看向夜老爷子。“这是……药方?”
夜老爷子摇头,“是,好像又不是,你娘死后,我曾找大夫看过,说这些是药材名,其中有几味虽难寻,但是也不是拿不到。”
云初眸光闪了闪,“所以……”
“很巧的是这张药方所有的药材都没问题,恰恰是这几昧珍贵的药材,那大夫说,如果这里面没有这几味药材,就是一道很讲究的养身滋补药方,但是,却添加了这几味药材。”
“这几味药有什么特别?”云初盯着药方,很是疑惑,“或者说,这药方从何而来,为何能得外公你重视。”
夜老爷子闻言,满含赞赏的看着云初,微深的眼眶里,眸光黑亮,这才道,“这个药方,一开始我没在意,但是,在你娘死后,太子派人传来说你娘可能是中毒而死,我因为想念华裳,便来了这屋,偶然便看到这一个药方,华裳不懂医术,也不喜这些,我当时一好奇,但让你舅舅去查了……”
云初看着夜老爷子那越加凝重的表情,心头,也突然沉了沉,“这药方……”
“这药方里这几味特珠的药引,很可能,就是能解你母亲当年之毒的。”
什么?
纵然如云初此时也不禁怔住,她记得,之前香姨娘说过,她娘当年中毒的症状和她目前的毒十分相似,而翁老也说,能解香姨娘之毒的只有位于疆域那三不管地带的死人谷内的死人草,可是,这药方……
“这几味药,我曾让人寻来熬制过。”这时,夜老爷子却又道,“其效用,竟然和死人谷的死人草一模一样。”
云初一惊,“老头儿,你知道死人草?”
夜老爷瞪一眼云初,“知道有什么奇怪,当年就知道了。”
哦,也对,当年太子给他传了信嘛,不过……
云初看着夜老爷,“这事,太子不知道吧。”
夜老爷摇头,“我之前也是猜测,方才才敢肯定,当年是太子传信,所以,自然没把这消息外露,也让你舅舅不要外泄,而且,你娘都已经死了……”
“我娘中的毒,自己却有解毒的药方。”云初突然迷惑了,似乎,突然进入一座迷城般,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夜老爷子同样也点头,面上一瞬似乎沧桑多许,“这些年,这个药方一直在这里,无人来拿,无人来动。”
云初明白外公的意思,如果这药方真值钱,被谁上心的,也早就被人盗走了,而谁来盗,谁可能就是害死她母亲的凶手。
可是……
难怪,这府里没一个护卫,原来,是外公这般多年都在想着瓮中捉鳖。
“或许,不是无人来动,应该是从没人想过这里有这个东西。”良久,云初将药方叠起,母亲已死,不能复活,虽说,没有问到与镯子有关的能够解景元桀体内之毒的有用东丁,至少,香姨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有救了。
这也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吧。
云初一叹,又看了眼外公,外公是真的心疼她娘的,她之前查过,当年,她外祖母早死,母亲和舅舅自小跟着外公,夜府一代书香世家,虽家产不少,可是为人厚道,手底商业也是事事以他人为先,他之前和景元桀一进流芳郡,便到处听到夜府的好名声。
“来人。”须臾,云初对着屋外唤,不稍半会儿,院了外走进来几名丫鬟。
“老爷子可能想在这里待一会儿,你们照顾好。”云初对着那几名丫鬟吩咐,然后又和夜老爷子说了几句,便走开了。
“兰姑姑。”一走出院子,云初便对着空气中一唤。
空气中,这时一个身影一现,正是兰姑姑。
“我以为,出京这般久,你用不上了我。”
“你非要跟上,如今倒还真是有用。”云初一笑,将手中的药方递给兰姑姑,“带给我哥哥,他知道怎么做。”
“太子好像不对劲。”兰姑姑接过药方后开口。
闻言,云初刚要撤回的指尖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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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太子中毒谁的错(二更)
闻言,云初刚要撤回的指尖一颤。
心,似乎也是咚的一声。
“不对劲?”云初看着兰姑姑,随即又拧起了眉,“不对劲,你还会出现在这里?”她可没忘记这个兰姑姑当初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对自己那叫一个鄙夷加嫌弃,而鄙夷加嫌弃的背后对景元桀真心的维护与关心可是丝毫不打假的,要不然,在当初明明猜到她被皇上的人抓走之时做了一定的交易却没告诉太子,也在看穿自己声东击西,要离京为景元桀寻解药时,不加以阻止了。
因为,只要是为太子好的,她都不会阻止。
所以,太子如果真的不对劲,她还会好好的站在这里?而且,这个表情……有些古怪。
所以,云初方才急速拧结的心下一瞬一松,又道,“太子毒发?”虽然她认为不太像。
“不是毒发。”兰姑姑却偏了偏头,然后,眸光有些幽远又有些意外的看向远方,“虽说不知道,太子如何会中招,可是,他确实中了春情浓……”
“春情浓?”云初面色一变,却听兰姑姑又道,“有点像,应该是。”
“有点是,应该像?”云初看着兰姑姑,“你能不能干脆点,会急死人。”
“应该是的。”
“靠,谁敢下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而且还是下在太子身上。”云初当即愤色,拔腿就要走。
而正在这时,空气中突然落下一道身影,云初识得,正是太子身边的人,当即就要拉着他问太子在哪里,却见其面色很沉很暗,道,“禀云初小姐,属下方才截到一封给你的口信。”
云初眉身一蹙,“说。”
那人这才对着身后一招手,立马有人带着一个护卫装扮的男子走过来。
而且,这护卫装束,云初见过,是季家。
季舒轩?
那人想来是季舒轩可以信任之人,知道云初是女扮男装,一走上前便对着云初一礼,“禀云初小姐,我家公子因不知道云初小姐去了何处,便遍洒四处消息网,说是如果见到云初小姐,有件事一定要禀告于你。”
“说。”云初道,她还急着去找景元桀呢,中了春情深的太子啊,万一被人给……
那人这才开口,“其实我家公子也只是以防万一,说是之前养于假山后的药粉被毁了,让俞小姐当灰给扔了,之前没想起来,后来想起来那药粉于一般人无所弊益,沾染和呼吸都不会有事,但是,如果呼吸了没有沾染,其自身……尤其是如果本身含毒,不管是蛊毒还是什么毒,相生相克,便或多或少对身体……会引发什么效果,他……也……不知……”那人声音越说越低,然后,说到此处不说了,因为,云初看着眼他,整个面色都已经黑下来了。
黑得,他竟然有些颤。
云初能不黑脸吗,那假山,她知道,那灰粉她也知道。
“季舒轩你敢早点说吗。”云初愤声一落,足尖一点便腾空而去,那人怔了怔,这才垂下了头,小声道,“我家公子也是才想到这……”
“是要我送你回去还是自己走。”那人小声的话没说完,便被身旁太子的人冷声问道。
那人到底也不是常人,心知是自家主子理亏,当下,低眸,“我自己走,我自己走。”话声落,这才跑没了影儿。
兰姑姑看着云初消失在空气中的身影,看了眼旁身的羽林卫,轻轻颔首,这才将手中的药方放进怀里,同样足尖一点,腾空而去。
云初一路急纵着,她不用问任何人景元桀的下落,此般这时候,向着山间清湖之处而去,准没错。
春情深再厉害,她相信,都比不得太子体内常年寄居的蛊毒,可是她怕那药会诱发太子毒发,如果毒发,那就……
而且,季舒轩既然遍洒四网来告之,想必也想到了这一点。
这个季舒轩……
这到底算是谁的错。
靠。
此时,太阳向西,天际处一片彩霞漫天,云初的一拂风过树,似穿梭在林间的精灵。
然后,云初突然想到什么,身形在空中一顿,脑中倏然闪过方才季舒轩的人说的话,沾染和呼吸都不会有事,但是,如果呼吸了没有沾染,其自身……就是会有问题。
也就是说,这药粉可能是自生也是相生相克,相辅相成,相治相解。
可是,她记得,之前那俞小柴洒药粉时,景元桀比她更快的拂开了,他未沾染到一分的同时,自己也没有沾染,她闻到了,呼吸了,可是并没有沾染,也就是说她也会被这药粉诱发出些什么,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到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
敛息担起,内腹稳稳,什么异样也没有。
云初抬起手腕,也不可能是这个镯子,季舒轩的人说得很清楚,这不是毒,是药,所以,镯子也不会有反应,它防的是毒,而不是药,而且,她相信,当初官瑶能对这镯子这般惊奇,说它传自两千年了,也必定有其本事,不可能会错。
难道是她体内会雾法的缘固?
也不对,以前闲聊时,京二可是说过,这雾法虽能凝气化形,却不过是虚无,又不是神术,如何能化解这般些东西。
那为什么,她也沾染了那药粉却没有反应。
云初百思不得其解,而所有思绪也不过一瞬,云初突然对着空气中一唤,“暗处可有人在?”
空气中立马有人一闪,已经出现在云初面前,黑衣劲装,和路十路十一同样骨子里散发出一铁一样的精魄,此时对着云初恭敬一礼,声音恭敬,“云初小姐有何吩咐?”
云初开口间四下看了看,这里属于山林间,气湿偏低,想来,就在这不远处,当即问道,“你们主子如今可严重?”
“主子吩咐不让云初小姐寻他。”那人却有些答非所问,而且,面色虽不动然,可是显然,应该是在一直纠结要不要阻止云初,只是云初倒先把他叫出来了。
“他……”云初突然想到什么,心头一抽,“没有正好毒发吧。”
闻言,那人一怔,面色轻动,没有应声。
云初当下一急,直接上前一把抓起那人的衣襟,“不是真的这般巧吧,兰姑姑不是说没有毒发……”
“后来就……”那人被云初提着衣襟,虽不敢动,却依然正色道。
云初闻言,直接一把推开那人,“我去见他。”
“云初小姐,太子说,不让你去找他。”而这时,空气中突然落下数十身影,云初或多或少都认识,都是羽林卫中的人。
“让开。”云初沉声一怒。
那人没让,其身后人也没让。
……
季府。
季舒轩正坐在那浅薄青色的软榻上,丝织顺滑,光泽闪亮,却掩不去面上一丝苍白。
而此时,紧闭的门外,有人似乎踌躇半天,这才在门外轻声道,“公子,你已经两日两夜未用食了,你……”
“不用担心。”季舒轩只是说了四个字,依然是其温和的语调。
“公子,方才飞鸽传书,已经将消息禀报了云初小姐……”这时,门外突然又传来声音。
屋内,闻言,季舒轩面色微微一缓,“接着说。”
“听来人说,云初小姐听完就急急走了,面色……不太好。”
“不太好?”屋内,季舒轩轻轻呢喃着这三个字,须臾,面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温声开口,“她一向敛情收绪,从来不叫人看透半份,却面色不太好,想来……”季舒轩轻声说到此处,面上既无喜色,亦无得意之色,然后,又抚了抚自己的胸口,一声苦笑在房内缓缓荡开,“太子,到底是技高一筹……我原以为赢一局,可是,她却为了你变了脸色……”季舒轩说到此处,声音越来越轻,再然后,闭上眼,好久,这才对着门外一挥手,“先退下吧。”
“是。”那人退下。
然后,之前那开口之人,沉吟半天又道,“对了,公子,那小蛮姑娘的尸体……”
季舒轩闻言,眼底似乎转过什么,许久,开口,“送回京城,交给她娘,死因保秘。”
“是。”那人又站了会儿,见季舒轩没有吩咐这才真的退下了。
而屋内,季舒轩盘着的腿这才打开,温润目光自窗越出,看着窗外,“云初,我的徐徐图之,还有没有用……你可知……”最后一句话似乎很轻,似乎没说,随风消逝。
……
“你们认为挡着我就有用?”云初看着面前拦着她的数十个羽林卫沉声道。
数十羽林卫跟在太子身边,太子因为这个云初小姐那是从天上云端终于有了人间色,他们当然知道,也知道就算是太子有什么,也一定会先护住云初小姐,他们也知道,云初小姐是真心为太子,这一路走来,他们看得见,可是,太子既然吩咐了,他们只能遵从。
云初看着这些羽林卫,她自然知道,这些人都是听命于景元桀的,而且,她也不想和他们动手,因为,这此人也都是真心为景元桀好。
只不过……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叫愚忠。”云初语气开始不客气。
“属下等,唯太子之命是从,请云初小姐见谅。”那当先一人道。
云初突然好笑,“你们太子每次一出事情,除了叫你你们拦住我自己解决外还有什么招?”
众羽林卫愣,“……”
“你们都知道你们太子除了毒发还怎么了?”云初又道。
众羽林面面相觑,他们自然知道,可是……
“难道你们在这种时候不是该给主子分忧,给她找个女人去,而且我还这般貌美如花,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是最好的选择。”云初又道。
众羽林卫再次愣……
“或者说,你们拦着我,是嫌我太丑,想给太子再找个别的女子……”云初语声到此处,极为幽幽然。
众羽林卫眸色闪闪不说话,这天下间,云初小姐丑?除非所有人的眼睛都瞎了。
云初见众羽林卫那愣而眼神游移的神色又继续道,“或者,你们就这样看着你家太子爆血而亡,然后,我们一会一起去给他收尸,嗯?”
“云初小姐请放心,我们太子无论遇到任何事都一定会……”
“你们当你们太子是神?”不知怎么的听到这句话,云初突然一怒,目光凌凌的看着当先开口之人,“他在你们心中是神,什么事都能办到,可是,在我心中,他是人,是人,就会需要人该有的东西,你们也不是工具,也该有些感情,这世间一切都没有绝对。”云初一段话落,众羽林卫身体都是一震,神色动然。
因为,从来没有人对他们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来没有人将太子……
云初却也没什么耐心了,眸光又朝前方望了望,心思紧了紧,“我不管过去你们如何,现在,我只知道,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要过去,你们要再不让,就别怪我不客气。”
“云初小姐……”
“或者,你们是真的想再去找个女子给你家主子?”云初声音一沉。
那些羽林卫面色一变,找别的女子?可能吗?就算天塌地陷也不可能发生的事。
“让她进来。”正当云初做好准备强攻之时,却突然听前方传来景元桀的声音,虽然有些沉,有些压抑着什么,可是听着他还安好,云初的心突然一放。
她其实能冲进来,可是到底不想和他的人动手,而且,眼下,她也没有解决之法。
所以,真让她进去,她突然脚步僵在那里,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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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不喝洗澡水,喝我
而这时,听着前方太子传来的吩咐,本来就不太想拦,又被云初强行要闯,正陷于两难之中的众羽林卫,顿时如蒙大赦般,忙退至两边。
“云初小姐请。”那当先一人手往前一伸,姿态极其恭敬。
云初没动,黑亮如星的眸光看看那羽林卫,没说话。
动什么动,她这般走进去,景元桀又是那个状态,她……
那羽林卫也觉着奇怪,方才云初小姐那般强行的姿态是铁定要去见太子的,怎么现在……又不走了,虽然面上看不出是何情绪,可是却总觉得有些奇怪。
“方才是我等唐突,还请云初小姐见谅。”那人见此又一拱手道,似乎是怕云初小姐在生他们的气。
云初闻言,看看那人,又看看此时分站两旁尽皆垂下头却身直不弯的羽林卫,面色忽转忽转,她若是再不动步子,他们该不会要开始承认错误了吧。
“呃……天气不错,我就是多站会儿,你们,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半响,云初摆摆手,这才朝前方茂密的树林里走去。
其身后,众羽林卫面面相觑。
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首领。”然后,其中一人看着之前和云初对话的男子,“云初小姐……什么意思?”
那首领也不知道啊,如果说方才云初说他们不是工具,也该有感情,一席话,让他动然,那现在这话……真听不懂,但是,总归不是坏话。
当下,那首领也不说话,对着身旁一挥,“守好。”
云初此时依然还是一袭男子装扮,方才忙着从夜府出来,根本未来得及换衣裳,精致纹白的袍角拂过地上杂草,似乎渲染得林间青郁之气更浓,阳光透过权叶斑驳洒下,更似走在林间的诗画。
而此时,前方,渐渐有清水气息传来。
云初顿住。
前方,一府极大的环山相围的天然湖泊里,清澈泉水中,一人正着中衣背对着她,素日里紧束的墨发被放下,若明若暗的飘浮在水中,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中又满是流光溢彩,许是已经过了这般久,那以往毒发便会全身发黑而粗丑的状态已经退去,留下的,便是背影如玉,身周皆是定格的背景,只映那水中陌上人如玉。
云初唇瓣动了动,此时眼神都是向往的。
什么叫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焉,以前不曾觉得,今次倒是真真儿见识了。
天雪染红脂,澄雪缀凝脂,静庭抹光晕。
高大上的太子背影啊,如此半湿未湿的坐在水里,露出上半身,明明穿着中衣,却比没穿还要诱惑,那精壮的腰身与腰肌若隐若现,真的是要辣人眼睛的节奏啊。
还好,外面有羽林卫守着,此处又无别人,不然,是个人都该要扑过去。
云初吞了吞口水,脸不自觉的,不争气的,红了,二人平日里亲近的画面,似乎就在这一瞬撞进了脑中。
她突然发现自己好污,一点不纯洁。
尤其此时远远的看到景元桀那素日里雪白,此时似乎红得透亮又润泽的耳朵时,心跳,忽的也快了好几下。
“咳咳……”云初偏头,踢着地上的小草,好像有些扭捏,“那个,方才季舒轩的人派人来,因为是你本身含毒,才会诱发……”
“无事。”云初坑坑巴巴的话没说远,前方便传来景元桀的声音,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淡定,但是,到底是多了些什么。
云初恍若不觉,就站在那里。
“嗯,你的属下很相信你,我……也相信你。”云初又道,说话间,脚步不自觉的上前走了几步,然后,又不自觉的后退几步,声音,也不如平日清快明丽,轻了轻,讪了讪,蒙蒙的,“那个,我就站在这里,守着,帮你看着。”话落,似乎在害怕什么似的,赶紧快速的盘腿坐下。
水袭余波,风息轻轻。
阳光自远处高山斜下,青黛如幕又如光。
四周,很静。
云初看着景元桀的背影,低头,垂眸,深呼吸。
心情,美妙,不美妙。
靠,要不要作死人,她这是爱上了一个什么妖精,一个半湿的背影,连个正脸都没瞧着,就能让她如此春心激动,心旌荡漾,她云初好歹前世是特工啊,特工啊,什么人畜鬼帅没见过,就连韩东尚……
好吧,太子是非常人,除了那冷冰冰的性子,不论智谋,外表,都是无可挑剔达到了人神共愤的境地,是个人都会候扑过去的,但是,云初啊,你至于这样心里跟猫抓似的,心跳如鼓吗。
于是,云初呼吸又再呼吸,很是镇定的呼吸,再呼吸。
“你是在害怕自己忍不住吗?”而这时,一直没开口的景元桀突然道,声音很轻,竟似乎带着一丝极浅的笑意。
云初此时正在和自己做着极其激烈的思想斗争,陡然一听景元桀开口,还是这样的话,当即抬头,“你还是搞定自己一会不要乱来才好。”
“这种药物,别人不行,我,已经习惯。”景元桀轻轻开口,虽然远在水中,背对岸上的云初,可是声音似乎夹着水气,又被风吹着,莫名飘荡着云初心湖微动之时,又是一沉。
习惯?
一个人对她说,她对春情浓这般的药物已经习惯?
春情浓是什么东西,说白了就是春药,这常人都不能忍受之,就算是再好的定力,也多会泥足深陷,不说这春情浓的厉害,就说那次她和景元桀掉落大晋边境那天然洞穴里,她无意中了迷迭香,她多么好的定力啊,可是当时那状态,就差扑上去把景元桀给那圈圈叉叉了,那感觉……往事不堪回首。
而且,迷迭香到底还只是催化某一种情绪,可是这春情浓却是正儿八经的春药,除非那什么什么,否则几乎是没法解决的的,可是,现在,景元桀说什么,说他已经习惯了。
然后,此时此刻,心本就似猫抓的云初一下子想歪了,昂了昂头,“哦,以前,有这么多女子对你投怀送抱啊。”
“……”景元桀一时失言,挂着水珠的眼睫微敛。
“为了靠近你,得到你,下药这法儿都想了。”云初说这句话时,语气就不是那么好了,似乎,有些酸。
景元桀怔住,有些汗颜,她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说她聪明,可是关键时刻,却……
当然了,云初越想,小脸却愤,眼珠子动着,不爽,还破天慌的任性的抓了抓一旁的小草,撒气般的道,“说吧,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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