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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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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初见此,心思一转,便明了三皇子的心思,当即面色肃冷,义正言辞,“难道你没听说过云王府大小姐喜好女子吗?”她才不会告诉这个人渣她方才是在救人,所以在景元浩的面色变得更黑之时又极为惋惜的补充道,“我怕她死了,所以临死一吻。”
  “你……”景元浩浓长俊余的眉宇都在轻抖,这个女子竟然是个……是个……磨镜。
  “也不知道小女有没有给三皇子惹麻烦。”正在这时前方传来云王爷的声音。
  景元浩闻言,愤自己一时失神,倾刻反应过来,弯身凑进云初的耳边,“不想死的话,待会就别乱说话。”
  云初冷哼一声,“我可是不怕死的人,想要我如何说话,还要端看三皇子如何做。”
  “你在威胁我?”
  “如果你想给太子找麻烦的话。”云初毫不妥胁的看着景元浩,她在赌,而她,有这个把握。
  景元浩看着云初,一贯轻扬的眉宇突然拧得有些深,醉人的桃花眼里笑意也变得拧巴,面色变化复杂,随后却是对着暗处一挥手,半响,便有宫娥跑了来,将知香扶了下去。
  景元浩自然还温和的吩咐一句,“好生伺候。”
  云初这才满意。
  “云初,你这是怎么回事。”而正走过来的云王爷,看着知香由正由宫娥扶下去,入眼所见,云初又头发倾斜,浑身湿淋淋的坐在地上,精神颓委,当即问道。
  而云王爷的身旁,站着太子,太子没有开口,可是那永不让人忽视的目光却落在她身上,让她莫名就想缩脖子。
  云初紧了紧神,这才看向云王爷,而与此同时的,一道警告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然是站在一旁的三皇子景元浩。
  “回父亲……”云初声时微弱,开口间声音又是一顿,这一顿,又让景元浩的目光深了一把。
  不理会三皇子,云初面上立马爬上委屈,“父亲……”
  “是三皇子将你丢进湖里?”云初接下来的话一时阻住,然后抬眸看向开口的太子,四目对视,她承认,她除了冷,只觉得是看到了一幕微光下的千层白雪,恺恺不化,再一感受,那高贵矜冷的眸子深处又似有光泽流动,琢磨不通,却又好似引人神往。
  算了,这种高大上的世界,她不懂。
  只是,太子说这种话……
  好吧,云初表示,她有些懵。
  而一旁的景元浩闻听太子之言,当即低下了头,云初余光一瞥,果然,她没赌错,这景元浩以太子马首示瞻,难怪,会亲自“跳湖救她”,衣服也只烘干一半,不过是做官面罢了。
  而随着太子话落,四周气氛一沉。
  “太子说笑了,三皇子如何会将云初丢下湖呢?”云王爷当即打破气氛,虽然,他心里也百分百相信有可能是三皇子将云初丢进了湖里,但是这种话……于是眼神看向云初若有所指。
  云初看懂了,不就是让她小心说话。
  景元浩此时也看着云初,似乎,要看她究竟怎么答话。
  来,群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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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女:“家里只有一间卧房,男女有别,你睡这里。”
  某爷蹙眉:“这么乱,是人睡的地方吗?”
  某女:“确实不是人睡的地方,这里曾是驴棚。”
  某爷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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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亲手戴披风

  这些眼神却都没太子那洞彻清沉的目光来得让云初不安,让云初不能忽视。
  “回太子,三皇子人很好,一直给云初带路,照顾着云初,哪里会将云初丢下湖呢,是云初方才不小心掉进了湖里,而知香不会游水……三皇子这才亲自相救的。”半响,云初撇开太子的目光,抱着双肩,盈盈而答。
  虽然是春日,阳光暖融,可是也禁不住她此时坐在地上,衣衫湿透,微风吹拂,一时间,冷意四侵。
  而春日衣裳本就单薄,云初也只能这样,才不至于曝光。
  “原来是这样,那云初,你还不赶紧的谢谢三皇子。”云王爷道。
  “是我带着云初妹妹出来,自然有护她之责,不用言谢,云王爷太多礼了。”景元浩适时的出声,言谈笑暖,却看得云初想吐血,他可真是会顺杆爬,比她脸皮还厚。
  不过……
  云初又开口了,“而且三皇子还说和云初相谈甚欢,一会要亲自驱马送云初回府呢。”云初说话间,笑盈盈的看着景元浩,“虽然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但是,三皇子许是说笑的,云初明白。”
  听到云初前半句,景元浩笑意一愣,听完后半句,直接笑意僵住,当下在背人处,狠狠的看向云初。
  你倒不怕死。
  云初同样回应,怕不怕死,三皇子方才不是已经验证过了吗。
  “好玩吗?”正在与景元浩眼神对视恶意挑衅之时,耳边突然传来冰冷极轻的言语,直让云初浑身一震,眸光看向太子,却见太子已经站在她的身旁,与此同时,一件披风罩在了自己的身上,夹带着清浅如松子般好闻的气息,让四周空气都暖了几分。
  突然这般近的被人触碰,云初身子下意识的微微一让。
  动作虽细微,却没逃过某人之眼,当下眸光幽深几许,四周微暖的空气似乎又是一冷。
  云初哆嗦了下,才不理解某人的情绪,抬眸一瞧,阳光错眼,便见着景元桀流畅精致的下颚以及赛雪的容颜和那浓密的长睫下一双清沉有力的凤眸……
  嗯,近距离下看着这样一张倾城倾国的脸,实在太有杀伤力。
  云初偏头,正好看到云王爷变得复杂的神色。
  一向不喜生人靠近的太子竟然亲自给云初戴披风,这……
  云初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啊,太子亲手给她戴披风,这披风会不会有毒?她可不可以将披风脱下来,她宁愿曝光,也不想要太子亲自为她披上的披风。
  “让云初掉湖实在是宫里护卫不力,云王叔且不要放于心上。”然而,披风不过一戴好,太子便退开,对着云王爷客气而自责,说是客气自责,可是从头到尾,那矜贵雅致的气势却叫人不能夺了半分,而好似给云初披风,也完全是不想云王爷责怪,顺手,而已。
  云初吞了吞口水,想到太子方才的话,有些恼火郁闷,似乎耳际边都还残留着男子清香如雪的淡淡气息,浑身,突然有些不自在。
  云王爷反应也快,当即对着太子一拱手,“太子言重了,云初不小心落水,还得三皇子相救,臣感激不尽。”话声落,忙上前来,将云初拉在了起来,“既然无事,臣……”
  “来人,将云初小姐带到甘露宫换身衣衫。”太子直接打断云王爷的话,说话间,看也没看一眼云初。
  云初的心里却整个的发毛,这太子……遂求助的看向云王爷,眼神意思很明确,她不换衣衫,就这样出宫也可以的。
  可是云王爷哪能拒绝太子的“浓情盛意”,立马点头,“那,多谢太子。”太子竟然让云初去甘露宫换衣裳,那可是皇后寝宫啊。
  自然,太子一声吩咐,立马有宫娥上前来将云初扶了下去,只是路过三皇子身旁时,却不忘冷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三皇子可不要食言哟。”
  景元浩咬牙,笑容有些别扭,“自然。”
  太子景元桀这才看了眼景元浩,没有说话,可是触到那虽无情绪却意思明确的眼神,景元浩心里滋味沉杂,又看向云初的背影,轻叹一口气。
  而景元桀负在身后的双手,晶莹修长的指尖却是微微动了动……莫名的方才指尖一触的温热,似碧波荡漾潮海,以及湿发下那黑亮澄澈的眉眼,都似春风一瞬暖了千百里,使心头一瞬柔软……
  “这是怎么了?”突然的,一道略为细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云初脚步顿住,偏头看向前方,只见一名体态丰韵,面色和悦,衣着华贵,云髻高鬓的妇人带着丫鬟走过来。
  “原来是老安王妃。”云王爷和眉悦色的对着妇人打招呼。
  老安王妃,安王景知煦的亲娘。
  三皇子看着来人也开口,“许久不见,安王妃依然国色天香。”
  “就你嘴甜。”安王妃走上前来,对着太子施礼,“太子金安。”
  “安王妃不必多礼。”太子只是微微一拂袖,便面无表情的偏头看向云初,“怎么还没退下?”这语声冰严,云初神色却是一怔。
  是她错觉还是眼花,方才太子虽然在和她声严的说着话,可是她却觉着,她这不客气更像是对着安王妃的,安王妃气质高贵,观人形貌,并不是什么坏人,可是她因为距离太子极近,方才也分明感觉到,安王妃一出现,太子周身那骤然而冷的气息。
  而且不知为何,因着太子的低压气息,她总觉得,方才景元浩那句看似客气打招呼的话也带着丝讽刺意味。
  思绪弯转,云初最终打住,触着太子的眼神,难得的心色如一的点头,由宫娥扶着走了下去。
  云初原本以为,皇后寝宫该是如何华丽堂皇,皇后又该是如何的威严虚伪,而这般突兀的前去,又要受到何等阴不阴阳不阳的调调,毕竟传闻中,关于皇后,也只有,德容端严,母仪天下,天知道,后宫看似华丽,内里多肮脏,能几十年如一日主理后宫,地位不动分毫,这么官方的语言背后的真主儿有多少个暗心肠。
  可是,到得甘露宫时,云初傻眼了,她能说,她从头到尾,从换了衣衫到出皇后宫门,无人阻拦,无人盘问,更甚于,连皇后的面儿都没见过吗。
  可这是事实。
  最后,云初在随来的宫娥的嘴里终于翘出一丝半点消息,原来,自从皇上生病后,皇后便每日烧香念经,以求皇上病体早已康复。
  宫娥说这话时,从容不迫,语语道来。
  由婢女行事言行,宽其主态度,可见,这位皇后就算不是当真善良到极致,也必定心有千略,自有一番行事方法。
  左右,琢磨这些个没用,反正,以后也不会来了。
  “想什么?”蓦然的一道声音打断云初的思绪,云初回头。
  这两天的章节应该都是蛮肥滴啦~

  ☆、第四十一章 近朱者赤(二更)

  “想什么?”蓦然的一道声音打断云初的思绪,云初回头。
  毋庸置疑,在皇宫里,还是皇后的寝宫外,还是这般笃定冷淡,一副脾睨尽在我掌的语气,除了太子,别无其人。
  云初看着太子,流光暖阳下,人若玉树,质如清华,一袭黑色锦袍,金边暗纹流转,端得高洁清冷。
  其实云初挺好奇,身为太子,不是应该黄袍加身,更具彰表性,可是这位太子,自打她看见以来,始终一袭黑色锦袍,矜贵高杰,却也冷碎如霜,唯一算点色彩的便是束发玉冠,袖口袍角的金丝暗纹,衬得气色疏朗沁透。
  当然美色再美,云初也不能细细欣赏,心里虽然知道,方才她与景元浩的眼神官司,眼前这主儿都明了,却还是低眉顺眼道,“没想什么。”
  景元桀瞧着云初这低眉顺眼的姿态,蓦然的就想起之前云初与景元浩暗里较劲挑衅之态,以及面对景元浩时那黑亮的眼眸里狡黠的光泽……心里倏然闪过异样,似被什么东西无形一扯。
  云初当然不是景元桀肚子里的蛔虫,抬眸瞧着景元桀,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可是让她站在那里,不是自个找罪受,而且,方才这人也为她披上披风,怎么说,行为还是不错的,或许,太子并不像传言中那般……思忖良久,动了动唇,打算缓和一下气氛,只是,这才要开口,却被景元桀打断。
  “那还不走。”
  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当真是在催促,这生冷的语气,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云初心头升起那一丝尖儿好感,瞬间被水浇灭,窝火至极,很想杀人有没有。她是多占地儿,让他这么上赶她。
  呸,姐还不想待这儿呢。
  云初这般想着,打算错过太子离开,只是她脚步刚动,太子长腿一迈,便走在了她前方。
  云初看着前方高她几乎一个头的挺拔背影,使劲瞪眼,好吧,你是祖宗,姐惹不起,小心的跟着总行吧。
  不过,太子此次出现,身边竟然没有带路十等人,如此一前一后,两人走在花间石径上,沉默不言,出奇的违合又静谧。
  空气温风带来花香,只是,云初在翻白眼,数花瓣,期盼,这条道路快快到尽头。
  而前方,景元桀一贯没有表情的面色,在阳光下,却格外平和,听着身后不过几步之遥,女子清浅的脚步声,以及微风中感受到,女子发丝拂过光洁的额头,那平抿而薄的唇角也上扬了一个轻却叫花海绚烂天地失色的弧度。
  好似,岁月静好。
  然而,下一瞬,眼底滑过什么,景元桀脚步一顿,转身,“你喜欢女子?”
  云初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方才湖边发生之事,不知为何,总觉得一切事情都能被他看清,遂也不藏着掖着,“我性取向很正常,方才那不过是救人的法子,给对方渡气。”
  “嗯。”太子点头,好似不过随便一问,可是她云初却较了真,老实据答。
  云初郁闷,却全然不知某人转身后黑亮似雪的眼底一丝轻悦转瞬即逝。
  一路再无话,在即将转道时,景元桀只是深深的看了眼云初便缓步离开,姿态从容如倪仙姿,空气中似有淡若雪子气息,记忆中好像熟悉,转瞬又消弥。
  云初看着景元桀离开,脚步没动。无论哪个朝代哪个时期,太子都不是个好当的角色,没有轻历血山弥海,心智坚催,狱谷九幽,如何能一呼百应,如何能站稳脚跟,而直觉更告诉她,这个太子,比起以往史书的任何一位太子都更……藏得深。
  至少,到现在,她不仅看不透他,反而自己在他面前,却好像一个没穿衣服的裸人,一目了然。
  很快云王爷到来,云初收回心思,在看到知香安然地站在云王爷身后,努力笑嘻嘻的给她打招呼时,云初这才松下一口气,示意知香有话稍后再说。
  眼下有云王爷在,知香自然醒得,当下敛眉正色,温顺的跟在身后。
  一行三人这才向着宫门口走去。
  “云初,方才……”安静的宫道上,云王爷开口,“到底是三皇子丢你落湖的,还是你自己不小心掉湖的?”云王爷无论如何还是要问清事实,若说三皇子当真嚣张到将云初丢进湖里,他觉得,有些不可尽信,可若说是云初自己落湖,可是在三皇子在身边……而且,太子从来行人勿近,不喜女色,方才竟然为云初戴披风,这,难道是对云初……左右不通透,他自然只能问云初。
  云初自然知道自己这个父亲是在想什么,打了一把知香的袖子道,“回父亲,确实是云初不小心,三皇子真的没有为难云初。”
  知香得到小姐的示意,也忙搭腔道,“是啊,三皇子真是英勇。”知香其实当时被景元浩弄昏过去了,关于自己落水是一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醒过来时,便已经湿嗒嗒了,也知道是小姐救她,但是她知道,小姐和自己的落水与三皇子绝对逃脱不了关系,但是小姐这样做定然有其道理。
  见云王爷闻言,深凝思索,云初又道,“父亲,传言都说太子生人勿近,今次却为云初戴披风,想来,是看重父亲的。”
  “哦?”闻言,云王爷脚步顿住,看向云初,锐利的眼底,深了深,“你如何觉得?”
  云初眉心拧得紧紧,看似当真很是费力思索的样子,“你看太子,人人都说他少言冷语,其人寡淡,心性不测,可是却具得百姓相赞,两年前,云初见着他还吓得掉湖,可是今日一见,他对云初极好,对父亲也好极了,大半个月前在云王府门前那场暗箭袭击,也未将云王府牵涉其中,对云王府那当是绝对的信任,不然,三皇子与太子一向交好,如何会带女儿去逛花园呢。”云初说得天真又坚定,当真是心如所露,毫无心机之态。
  云王爷闻言,面色温和的点了点头,眉目间却是若有所思。
  云初见此,不再搭话,再多说,便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希望她这个父亲能明白其中关键,不要去搀和一些有的没的。
  有时候近朱者赤,近墨者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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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见,她满身血污命悬一线,他见死不救当没看见,她笑,人性薄凉。再见,他身中剧毒九死一生,她冷眼旁观静观其变,他笑,我们果然是一家人。被迫手染鲜血,被迫苟延残喘,被迫卑躬屈膝,这些,她都忍了!可是,她仅剩下的心也被人开始觊觎的时候,她怒了,“这心虽已千疮百孔,但我仍想护它周全。”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说:“我这个,跟你换。”

  ☆、第四十二章 我不会喜欢你的(求收哟)

  一路无话,走在静长而宽阔的宫道上,看着一队队路过的禁卫军和云王爷打招呼,云初却上了心,皇宫重地层层戒严是不错,可是先前进宫时她可没见这么多些整齐伐一的队伍出没,而且,这些禁卫军似乎有些不一样,看上去似乎精骨气魄都莫说寻常护卫,就算是御林军与之相比都逊色了些。
  “这些是太子亲自训练的羽林卫,远超宫中禁卫军与御林军,所以会时不时在宫里调动。”云王爷看了眼云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她说这些。
  云初也觉着奇怪,她分明没将疑惑的情绪显露,他这个父亲却这般和她说……
  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云王爷又没话了。
  云初瞧了眼前面云王爷的背影,眸光流转,唇瓣轻抿。
  “云王爷,真巧。”
  “云王爷。”
  前方,两名身着官服的人与云王爷打招呼。
  云王爷看着二人,同样微笑,“两位尚书大人这是要进宫啊?”
  两人都与云王爷差不多年岁,当年一人着深色官服,浓眉深须,一脸正严,云初识得,是兵部尚书,说起来,这兵部尚书李尚倒是个绝顶的好官,在朝中以敢说敢言而闻名,并不个攀炎附势之人。
  另一人是史部尚书,余肿言,微胖,对着云王爷是笑得不见眉眼,假得和蔼可亲,一眼瞧去,云初觉得她恍然见到了历史书笔中的和坤。
  云初自然的冲二人微笑着打打招呼,便垂头站在那里。
  此时,李尚书听到云王爷之问,双手一拱,“我等是就范氏之事来向太子禀报。”
  范氏?云王爷轻蹙眉宇,“范氏不是已经被皇上下旨……如何李大人还有什么可以禀报……而且皇上之前不是也下令不得再说此事……”
  “我总觉着此中必有蹊跷,所以……”那李尚书倒也是个直性子,张口就要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和坤,哦不,余肿言笑嘻嘻的打断,“哦,不是,如今范氏还有人在逃,李兄只是就此事的后续处理说出一些看法,看如何尽快捉拿。”
  “余肿言。”李尚横眉一冷打断余肿言的话,似乎不满意话被打断。
  余肿言却笑得温和至谄媚左右哈哈,“行了,知道你直性子,不会拐弯,还请云王爷莫见怪。”
  云王爷当即一摆手,“不见怪,不见怪,我朝中能有李尚书这般敢于直言之人,实乃社稷之幸,本王也当服矣。”话语玲珑,长袖善舞,表情生动,看得一旁的云初砸舌,果然,这个爹也是混官场的,明明就对李尚书想说的话好奇,却生生将一番说得漂亮至极。
  “那我等就不妨碍云王爷出宫了。”随即,余肿言轻一扫李尚书的袖子,李尚书这才有些怒不见怒的与云王爷一礼告辞。
  云初瞧着,心中倒是好笑,这两人倒是挺互补。
  不过,范氏?三个月前,因与外敌巫蛊往来,意欲加害皇上,被皇上下旨,一连九族,满门抄斩,而且正是自那之后,皇上的病也越发重了,以前间或的主持朝中要事,可是最近半年来,听说,几少露面,或有大臣有事必须找皇上,都是直接去皇上寝宫。
  虽说皇上这个差事是个短命活,可是当今皇上是病得有多重?如果真是病得路都不能走了,太子都监国一年了,丰功伟绩,数不胜数,为何不早早传位呢。
  算了,皇上的心思,自来博大精深,神鬼莫测。
  不过,云初没想到有人早在宫门前等候。
  一出宫门,便见着宫门前,高大骏马,身影笔直,看到云王爷和云初,轻笑扬纵,“走吧,云王爷,云初妹妹,我送你们回府。”
  “三皇子太多礼了,岂能让你送我们回府。”云王爷当真是有些诚惶诚恐了。
  云初唇瓣间却勾起一丝淡笑,这个三皇子还真是有意思的,这么“重承诺”。
  “无事,左右,我也好久未去云王府了,去逛逛也未尝不可。”景元浩倒是直接,话落,还亲自给云王爷和云初打开车帘,云王爷是当真受宠弱惊,大不自然,偏头一瞧,却见云初从头到尾安然无惶,坦坦荡荡的样子,又看一眼景元浩,眸光一转,便多了一层心思。
  云初自然将云王爷的心思神色收尽眼底,没有在意,反正,就算他误会了,皇上或太子也不会将她许配给景元浩,就算她愿意,估计景元浩也会誓死不从的,所以,这事,她完全可以不用考虑。
  “那出发吧。”马车外,传来景元浩的声音,极具张力与热情。
  当然了,云王爷马车,三皇子开路,一时间,百姓们皆微微好奇,议论声声。
  听着马车外的议论声,云初抿唇,安静得很,左右她现在要寻靠山,将这个三皇子拉出来明面上给她垫垫名声也好,今次事一传,不说如何,对静侧妃等人来说,也是一个极好的顾忌。
  而三皇子还真不嫌败于她手丢人,一路高马,挥手招呼,那叫一个亲民,云初暗自吐槽,觉着,如果说太子是冰冷的高山,那三皇子就是热情的火石,而且,过分热情。
  太子,脑中猛然想到之前太子在她耳边那悄声一语以及那清雅的气息,云初的心脏却是腾的一跳,这个太子,总觉着……
  景元浩才不是真的乐意来送云初呢,若不是某人一句温淡的吩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才不会来,他景元浩何时重视过名声了,越想,目光越过厚重的帘幕阴阴的看着。
  感觉到车帘外逼视过来的目光,云初恍不知觉。
  “劳本皇子相送,你可真有面子。”脑中传来低语。
  云初腆笑,当然有面子。
  “也不知道云王爷若是知道她自认为乖巧的女儿,是个表里不一的,会如何想。”耳中又传来低语,带着一丝威胁与嘲讽。
  云初又不能密里传音,继续微笑,她知道,隔着帘子,景元洗看得到,而她,也几乎想得到车帘外,景元浩面上笑意四起,而内心百孔的画面。
  马车这一路也算稳当,约莫一个时辰后,终于到达云王府。
  景元浩当先掀开帘子。
  云王爷自然不会让他扶,自己下了马车。
  “别再对我暗送秋波了,我不会喜欢你的。”对上三皇子醉人笑意,云初温婉回视,语气轻讽。
  三皇笑意一僵,咬牙。
  么么,妞们~看吧,看吧,与我们初初儿斗,三皇子还嬾呢~

  ☆、第四十三章 又不嫁给他

  三皇笑意一僵,咬牙。
  “谁会喜欢你这种厚脸皮的女人。”一句恶言终于吐出。
  云初却很无辜,眼眸戚戚焉大有疑惑之势,“那你这般殷勤,不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你当本皇子当真愿意来送你。”三皇子是真的有些怒了,一甩帘子,转身,直接和云王爷打太极去了。
  云初却是愣了那么一瞬,不是当真愿意来送她,照三皇子这语气,好似很委屈,很憋屈,真是笑话,她不过当时是为了整他,随便一言,她堂堂皇子,素来又名声在外,不想送,不送不就行了。
  难道还有人能强迫他。
  谁能强迫他?云初脑中恍过那么一瞬。
  很快,进了府内,此般事,云初也没再去想。
  而景元浩这个性子还真是如风如雨,可怒可喜,更是从善如流,大摇大摆的将云王府逛了几圈,用过晚膳之后这才离开,而且,云初发现,景元浩与传闻中也有异,看似潇洒不羁,不敬于人,可是言辞浅谈间,避重就轻,太极两三圈,该说的是一句没说,不该问的却是从云逸才嘴里翘出那么一两句。
  当然,有时候,一些话,一两句就够了。
  而自打见着云初和三皇子一起走进来,再加之早已收到消息,是三皇子亲自相送,静侧妃看着云初的面色都变了几瞬。
  云花衣倒是从头到尾温婉端庄,听着三皇子对其啧啧夸奖之时,更是面色俏红,掩不尽的小女儿姿态,可是也掩不尽眼底那看向云初之时的冷毒之色。
  对此,云初表示,通通当没看见。
  天色将晚之时,将景元浩这一大中尊瘟神送走之后,云初一抚额,这才觉得浑身乏力,也不知道是拴了个靠山,还是惹了一头老虎。
  刚回到水洛阁,奶娘忙高兴的递上一封信,“小姐,有消息了。”
  闻言,云初顿时一扫疲惫,接过信封一看,面上也微微有了笑意。
  “小姐,如何?”见云初见信后,面色愉悦,一旁的知香也凑了过来。
  云初心情好,捏捏知香最近越发圆润的小脸,“去,把二公子以前的书信落笔给我找几张来。”
  知香有些不明所已,可是小姐说的就是圣旨,忙一溜烟儿不见了,不过半大会儿,便拿来几张宣纸随笔。
  云初一一对照,终于彻底展开眉眼。
  这大半个月来,虽说,明里她在养伤,可是暗中却着知香奶娘将整个京城明面上的一些事给摸透个大根,想要的消息,自然也不在话下。
  至于打点的银两……
  自然是云王爷那后知后觉的赏赐。
  ……
  韶雨阁,云花衣的院子里。
  此时,一个丫鬟轻脚无声,行色匆匆的进了院子,直奔入主屋。
  “二小姐,方才从大公子那里得来消息,说是让你且安心,一切他都安排妥了,只等大小姐入瓮了。”丫鬟说着,面上也露出得意奸诈之色。
  而此时床榻上,正打算入睡的云花衣闻言,眼底眉梢皆是流过冷渗的笑意,“哥哥这趟做事就是快。”
  “大公子做事快,还不是想到大小姐给二小姐带来麻烦,自然是帮持着你的,而且,大公子还让人来说了,说小姐你就安心等着,千万别脏了手脚。”丫鬟在一旁讨好相言。
  云花衣面上俱是笑意,一瞬间,这大半个月以来郁闷在体内的愁结之气瞬间消散,是的,哥哥出手,她自然是放心的。
  大半个月都等了,还差这么点时间。
  ……
  这一晚,云初睡得踏实,这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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