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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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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笑道:“成;我尽快。”
说着使眼色让季小全等人出门。
桔梗儿驾来马车;琉璃上了车后驶出街口;让他停下来;再招了季小全到车窗下道:“你悄悄儿地回去瞧瞧;看那姓胡的在做什么;然后去周边铺子打听下这姓胡的有关信息。”
季小全点头;立马掉头去了。
琉璃就在车上等着。车里有暖壶;蕊儿给她倒了杯茶喝了;又吃了半包糖核桃;季小全就回来了。
“奶奶英明!那大门不是没锁嘛;小的悄悄进去看了看;就见姓胡的正在院子里头挪水渠盖砖。原来整个铺子底下的废水渠埸了;废水通不出去;一到下大雨;后院肯定被淹。方才咱们进去时;他是拿了组遮住了那破损的地方的。除了这个;别的倒是没什么了。”
做酒楼废水杂物可多了去了!要是水渠不通;那担误的可就不是几天买卖的事儿;修起来要花银子不说;万一真碰上下大雨淹了后院;那还得出钱修院子!
琉璃把核桃罐子撂下;说道:“那旁边街坊怎么说这姓胡的?”
ps:
不好意思啊;早上那章又发重复了;我已经改过了;但是章节名有出入;这个我也改不了;大家包涵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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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99 买卖娘子
ps:
感谢向日葵太阳花的满分评价票~~~mua~~~
琉璃愕了愕;近来成堆的琐事压在身上;那日里兴起一说之后;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蕊儿海棠倒是在旁相视笑了。蕊儿道:“你求奶奶把月桂嫁给你;可得说说理由才成。月桂可是我们的好姐妹;奶奶可舍不得把她随便许人;要是理由不够充分;就是奶奶允了;咱们也是不能允的。”
琉璃这时也回了神;假意正色道:“正是这话不假。你说说。”
李行顿了顿;大声道:“那日奶奶说的要求;小的都能做到!小的能够像对待自己的亲娘一样对月桂好——”
话听到这里;蕊儿海棠已经噗哧笑了。李行顿时说不下去了;搔着脑袋道:“其实小的也说不上什么中听的话来;小的先前跟将军讨教;将军说他也不懂;说只知道要对妻子说实话;不骗她;不欺负她;把好吃的留给她;把赚的钱都给她花;她想要的满足她;有人欺负她的时候拼了命也要为她出头;有别的女人靠近我的时候宁死不让她得逞;有别的男人靠近她的时候也宁死不让他得逞;把她当自己的眼珠子;当她是世上最后的一口饭和水;反正就一句话;只要她好;我就什么都好。将军说的这些;我全部都能做到。不知道够不够充份?”
李行说完;琉璃与蕊儿海棠倒是都默了半晌。原就是因为看李行平时行事不像那么在儿女情长有思量的人;所以有意考验考验他;眼下听得他这么一说;倒是让她也没话说了。
李行等了半日;见琉璃不出声;便去看祈允灏;祈允灏也有些忐忑。毕竟他只是说了自己身为男人的想法;并不代表这样能打动女人们的心。
片刻;琉璃端起茶喝了口。面向蕊儿海棠:“你们觉得呢?”
蕊儿叹道:“能做到这样;哪怕他是个木头。也嫁得了。”
海棠也叹起来:“是啊;我觉得可以准了。”
琉璃微笑看着李行:“那就准了。”
“多谢奶奶!”
李行喜出望外;朝她连磕了几个响头。
季小全约了酒楼铺子的东家在翌日下晌看地头;琉璃上晌把席单子开给范云;便就先让月桂把舞月带进来;然后再腾出时间出府去。
舞月还没来;偏巧蕊儿却把如意那边的消息带进来了。说道:“方才如意那儿来说;昨儿她已经把二爷迎进门了;二爷到天亮才回来呢。那丫头心计也是不浅的;这头回见面愣是没让二爷占了便宜去。只哭诉着二奶奶对她如何如何狠毒;听得二爷牙根都快磨断了。就看今儿二爷会怎么着了。”
琉璃道:“去二房问过没?”
蕊儿道:“银柳要晌午时才出得来;这会子打听也打听不到。”
琉璃点点头;外屋月桂声音在响起;是带着舞月来了。
舞月一脸的忐忑。大约生怕琉璃会对她做什么。琉璃等她磕了头;倒是和颜悦色说道:“昨儿的事月桂跟我说了;你们的心思我知道;不过;将军的态度你也是知道的。你老实告诉我。你还是想呆在将军身边吗?”
舞月白着脸;抬头看了她一眼;垂下头道:“奴婢不敢。”
琉璃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敢不敢的。为自己追求好点的生活;这是每个人的权利。天下男人那么多;有魅力的男人也不只将军一个;就这王府不就还有两位爷么?而明知道没有用;在一棵树上吊死;却是最愚蠢的做法;你说呢?”
她的话听上去是在劝舞月死心;但细听之下却又有点暗示她别的什么的意思;舞月再次抬起头来看她;这位少奶奶大张旗鼓地筛选出自己到房里;却又明言告诉她接近祈允灏没戏;究竟是什么意思?
琉璃笑了笑;起身道:“打今儿起;你就跟着月桂负责外屋待客的事;我提你二等丫鬟的例;与春香冬梅领同等的供给。”
她是府里的大奶奶;又是位居二品的将军夫人;能够近身端茶倒水地侍侯她已是了不得;她如今竟还破例提她二等丫鬟的例;不管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眼下这个消息都令得舞月难抑心中大喜;立即跪地叩谢起来。
月桂道:“以后随在大奶奶身边;就得凡事机灵着点儿。侍侯得好了;大奶奶赏你什么没有呢?”
舞月又磕头道:“奴婢定当尽心尽力侍侯好奶奶。”
琉璃让月桂带了她下去;又与蕊儿道:“暂且先别让她见到二爷;等如意进门了再说。”然后道:“传饭吧;让桔梗儿备好车驾;去桂花胡同。”
桂花胡同琉璃路过两次;距离定北王府不过四条街;与皇宫及定北王府呈三角之势;此处也确是繁华热闹;车子到了街口时;便直接拐进左首一座二层楼约摸十丈宽的临街铺子。
铺子门楣上挂着四喜楼的牌子;看房子外貌木梁部分倒是有六七分新;只是门框门楣以及二层窗棂上掉了些漆面;整栋楼砖木结构;比起全木来倒是扎实禁用许多。
东家是个五旬上下的精瘦男子;已经站在门内等待了;琉璃今儿乘的乃是寻常马车;并无王府标志;所以见了她到来;这东家都未表现出格外的殷勤。但是生意人的惯性使得他还是摆出了满副笑脸;等得琉璃下地;还以为家里也是抛头露面做买卖的;便揖首笑道:“原来季先生的主母如此风姿超群;倒令胡某失敬了。”
季小全板起脸来要训斥;琉璃伸手按了按他;与这姓胡的笑了笑;也不答话;就进了堂内。
外堂很阔气;除了墙壁需要补补灰;墙上挂着的字画虽然看得出是仿的;与各处摆放的摆器看来;倒是正经做过生意的。柜台也设计得恰到好处;不长不短;位于大门口;那头直上楼梯;去向二楼。
“我这铺子的图纸当年可是请了工部退役下来的巧匠特地改过的;实用那就不必说了;该有的地方也一样不缺;娘子要是真想做买卖;朝我这里下手是断没错儿的!做生意就讲究个地头;只要地头好;哪怕是个新手也亏不了!我看娘子应该也是做过买卖的;也不用犹豫了;这价钱这地头;多划算!”
姓胡的一面观察琉璃神色;一面不失时机地劝说。
叶同刘威在旁听得他说琉璃是做买卖的;那眉毛尾巴儿都竖到了头顶上。
琉璃笑道:“胡先生既知我是做过买卖的;就该知道买卖人不做亏本生意;这楼上楼下我都还没看全;又怎么知道亏不亏?”
说着;便又提裙又往楼上走去。
姓胡的连忙跟上:“我跟您说;楼上的雅间您看了就更放心了……”
楼上一共十个雅间;墙壁门窗屋顶都还算好。琉璃每间都溜了一遍;然后下楼又去往后堂。
后堂是个小院子;种了竹子与芭蕉;还有几丛牡丹。另一棵腊梅树正在院角散发着浓郁香味;墙角下一溜青石铺成了小径;伸到院中间一架葡萄藤。
三面都被修葺过;一共六间屋子;可以住人;也可以再做为比楼上雅间更高级的雅室。
如此这般看下来;两万两银子倒是不贵。
不过琉璃总觉得;凭姓胡的这么油滑的人;开价只要两万两;又显得不对头。
最后在后院当中的厅里坐下了;琉璃道:“胡先生买下这铺子多久了?”
姓胡的道:“算起来已有十一年;不瞒娘子说;光这个铺子我就已经至少盈利了这个数。”说着他比出两根指头:“二十万两。”
琉璃扬唇;“胡先生又怎么不想做了?”
“前阵子朋友介绍我做起了桑蚕;兼顾不过来;于是只得放了。”他两手摊开;做无奈状。
听起来倒是滴水不漏;不过;还是不能着急。琉璃坐了片刻;起身道:“我考虑几日;然后再跟您谈。”
姓胡的忙道:“娘子看准了可就得下决定;我这铺子地头好;再过两日可不定还有没有!”
琉璃笑道:“成;我尽快。”
说着使眼色让季小全等人出门。
桔梗儿驾来马车;琉璃上了车后驶出街口;让他停下来;再招了季小全到车窗下道:“你悄悄儿地回去瞧瞧;看那姓胡的在做什么;然后去周边铺子打听下这姓胡的有关信息。”
季小全点头;立马掉头去了。
琉璃就在车上等着。车里有暖壶;蕊儿给她倒了杯茶喝了;又吃了半包糖核桃;季小全就回来了。
“奶奶英明!那大门不是没锁嘛;小的悄悄进去看了看;就见姓胡的正在院子里头挪水渠盖砖。原来整个铺子底下的废水渠埸了;废水通不出去;一到下大雨;后院肯定被淹。方才咱们进去时;他是拿了组遮住了那破损的地方的。除了这个;别的倒是没什么了。”
做酒楼废水杂物可多了去了!要是水渠不通;那担误的可就不是几天买卖的事儿;修起来要花银子不说;万一真碰上下大雨淹了后院;那还得出钱修院子!
琉璃把核桃罐子撂下;说道:“那旁边街坊怎么说这姓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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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00 广结善源
季小全道:“倒也没特别的什么;只说他为人奸诈;人很油滑的;官场上认识许多人。哦;对了;还有人说他似乎跟朝中哪个大官沾了亲戚。”奸倒没什么;行商的哪个不奸?倒是他这人脉有可用之处。琉璃拂了拂衣襟坐直身;说道:“掉头;跟他谈价钱去。”
马车又驶回了四喜楼;姓胡的正好出来;见着琉璃下车;面上倒是愣了愣。
琉璃笑道;“胡先生说的挺对的;我方才想了下;还是决定把这事儿定下来。”
姓胡的立马眉开眼笑了:“那敢情好!我就说娘子是个有魄力的!”
琉璃道:“不过;定下来之前;有些地方我还得再看看。您也知道的;这几万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真要赚起来也费力。这一点胡先生怎么也得通融我。”
姓胡的面上僵了僵;但见她话说得死;也只得硬着头皮道:“那成;娘子请。”
琉璃进了门;径直走到季小全先前看见姓胡的做手脚的沟渠旁;指着那裸露出来的完全埸陷的水渠;说道:“胡先生;这水渠塌成这样;怕是做不成生意吧?我两万两银子要是砸在这里;光修水渠就得费上几千两;是不是也太冤了点儿?”
姓胡的面上说不出来多么难看了;谁能料到她突然又会掉回头来?这下被当面揪住了尾巴;那份气势也就不觉短下去了。
“修这沟渠倒也花不上几千两;有个千把两足够了。”他支吾说。
琉璃笑道:“光修沟渠倒也果然不用。可是;转眼就到春上了;今儿若不是我发现得早;等到开春雨季一来;天天儿地这么下;沟渠用不了。我生意怎么做?不得白浪费这些时日?还有;万一若淹了屋子;那些损失难道不是钱?胡先生十来年就赚了二十万两。可见是会算帐的;您说。这铺子还值得两万两银子么?”
姓胡的哑口无言;呆了半晌;说道:“那你能出多少钱?”
琉璃比出一个指头:“一万两。”
“一万两!”姓胡的睁大眼睛;“那我不卖给你!”
“你不卖给我;你以为还能卖得出去么?”琉璃笑了笑;“就你说的;这地头的确是好。你要是能卖得出去;何用得着如今还跟我讨价还价?我跟你说;这铺子也不算顶新的;修补墙壁以及补漆这些。至少得花一两千银子我就不说了。光这水渠修起来;您知道么?贵就贵在工钱;我也就是想着我家里人多;兴许能省下一部分;所以才说只需花一千两。若是别的人家;不一定自家有这么多人出来帮手罢?修渠的银子加上春季被淹的风险损失;扣你一万两半点不多!要不然;您自己把水渠修好了再放出来发卖?”
琉璃手指着那埸了的水渠侃侃而谈;十足的掌柜娘子的样子。姓胡的先前那股伶俐劲儿半点也不见踪影了;大冬天的居然掏出帕子印起汗来。
蕊儿与叶同刘威都憋着笑;季小全也不由得弯了唇。
姓胡的默了半日;又看向一脸不以为然的琉璃;再打量她这浑身上下的打扮;又看向扶刀的叶同与刘威;知道寻常人家是出不来这么气派的小娘子的;只道是哪家皇亲国戚;知道了内情故意来宰他的;栽在这种人手上;也只得认了。
于是咬了咬牙;说道:“一万两就一万两!眼下就收楼交钱;过期不候!”
“交钱容易。”琉璃往蕊儿面前一伸手;接过几张银票来;“瑞丰钱庄的一万两整数。”
姓胡的看了看;便也从袖子里掏出份地契来;拍到她手上。
琉璃仔细看过;见上面手续齐全;便也就收下笑了;说道:“胡先生爽快。咱们生意成了仁义也在;往后这铺子开张了;还请多关照关照。对了;胡先生还有亲戚在朝中为官罢?不如就替我宣传宣传;扩展一下客源。”
姓胡的一脸无奈:“娘子这么会谈买卖;哪里还需要我帮衬?”
“话可不是这么说。”琉璃一笑;又从蕊儿手上抽出五百两银票;“做生意么;还得广结天下客的;知道胡先生心疼这铺子舍不得卖;这就算是我回馈的一点茶钱;就当交个朋友。”
姓胡的一愣;不想她先前压价压得那么狠;眼下却又这么大方;本就是擅结交的;听她这么说;心里倒是舒服多了;遂拱手道:“娘子这般爽快;倒是少见。这朋友交定了;这茶钱我先谢过。日后整顿好了开张之时;胡某再来道贺。”
琉璃笑着点点头;揣好地契与他一道出了门。
蕊儿知道她是有意借着姓胡的的路子打开生意局面的;于是上车后问道:“奶奶怎不问他那朝中的亲戚是谁?万一是认识的;咱们不就更好说话了么?”
琉璃道:“姓胡的多精明;若是问了;必然猜测咱们是官眷。只要他往后再来;想知道还不容易?就是不知道;也没什么。咱们是内宅妇人;又没影响到咱们头上;何必见缝插针的去插手朝廷的事。”
蕊儿点点头;“奶奶考虑的真周到。不过差一点就被他坑了咱们一万两银子。”
琉璃顿了顿;说道:“其实修渠什么的花费不了那么多;不过我就是看他那么奸诈想骗我心里不舒服;不治他一下不痛快;他若是明明白白说给我听;我反而不会往死里压价了。”
有时人就是这样;以为隐瞒着能够得出来最好的结果;但其实往往又得不偿失。
铺子的事既然定下;就得着手去办了。回府后琉璃把季小全叫了进来;“从今儿起;铺子里的事就是你一手掌管了;你是大掌柜;用不着事事亲历亲为直接跟食客见面;但是所有事情都得你负责。请雇工以及修渠与修葺内外饰面的事情;我暂时可以让范云与桔梗儿办着;你趁这段时间去别的酒楼取取经;看看人家怎么做的;等铺子修善好了;你就该扛起来了。”
季小全也无废话;当即点头退出去;准备起这些事情不提。
琉璃随即把范云与桔梗儿叫来;交代了让他去办理修水渠与修整铺子的事。王府里时常有工匠上门的;但是因为琉璃不愿人把桂花胡同的铺子与王府朝庆堂连系上;于是只得另请。算起来大约也得两个月的功夫;那开张就得是二三月里的事。
省下来的那九千多两银子用来翻新铺子还有点剩余;也就正好用来筹备开张之日的花费。
祈允灏听说铺子定在桂花胡同;而且开的还是酒楼;于是道:“那往后便让陆诏去那里便可;不用再去西湖楼了。厨子让他提供;庆王府有三个大厨;菜都做的不错;新近那个便是他从西湖楼挖去的;挪过去便是。”
琉璃听得他这么一说;顿时大喜。她也在愁这大厨的事;这吃进嘴里的事大发去了;也怕请了没底细的人回来砸了招牌。既是庆王可以提供;那不必说自是稳妥的了。于是想了一阵;又把范云叫过来;“让人在后院侧边巷子里开个小门;直通内院。然后里头西厢那边的两间雅室打通;隔音做强些。对外只当做是大掌柜的宿处。”然后一想;又交待了句:“修渠的时候告诉我;我去瞧瞧。”
范云点头;又道:“明儿夫人的祭日;东西小的已都预备好了;几时出门;还请奶奶示下。”
琉璃想了想;这可得去问过了祈允灏才好说话;于是掀了帘子向外;“将军;咱们明早几时出门?”
祈允灏在炕上翻兵书;说道:“早饭后再去吧。我下晌才进宫去。”
琉璃点点头;看着范云;范云颌首称了声是;转出去了。
原先这种事范云是直接问祈允灏的;不知几时起;倒是转变态度开始事事来问她了。
范云走后蕊儿又走进来;避着祈允灏悄悄地与琉璃说:“二房里果然出事儿了;二爷今儿又打了二奶奶;把王爷与夫人又给惊动了。”
琉璃道:“那王爷什么态度?”
蕊儿道:“二爷把二奶奶发卖如意为妓的事说了;银柳说王爷当时就沉了脸;也没说二奶奶什么;但是也没再责怪二爷。”
琉璃点点头;定北王只要不再因此责怪祈允靖;那就说明对毓华的不满又加深了一层;她拍梅氏的马屁有什么用?梅氏最终还是听定北王的。现在祈允靖对她已经毫无情份了;她只要再加把劲儿;到定北王认清她的真面目;再也容忍不了她的作为;离她上绝路的时候也就不远了。
至于还活着的余氏;季小全已经把何廷芳偷卖她嫁妆铺子的事已经通过狱卒告诉她了;看到了那发卖单子;她会是什么情形;也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出来。要对付一个被娘家与夫家以及亲生儿女共同抛弃;而且注定会在大狱里呆到死那一刻的苟延在世的人;法子实在太多了;琉璃都已经不屑亲自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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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01 许多秘密
“有什么不对?”
琉璃皱眉道。
“就是前儿个将军与奶奶出府去上坟的时候;含雪忽然要奴婢去街上买绣线;指明要我去青雀胡同门口有座石狮子的那家买。然后又给了奴婢一张纸条;说怕我说不清;所以写了张纸让我拿给掌柜的看;照单子给她配好。奴婢虽不认字;数字却是认得的;听她说数目什么的都写好了;却见着上头一个数字也没有;就留了心;然后让街头帮着写信的书生看看。书生看了后很疑惑;问我是哪个大臣家里的?奴婢想上头若真是买绣线的名目;那书生又怎么会看出来我是大臣家里的下人?于是假称是丞相府的;让他抄了份带回来;请奶奶过目。”
冰凌说毕;已从腰带里取了一张折起的纸来;递了给琉璃。“奴婢仔细比对过;确是与原来那张一模一样的。”
琉璃打开一看;蓦地也皱起了眉头;这上头写的居然是祈家父子间发生的一些事以及分析;只是名字都用老爷及大爷二爷三爷什么的替代了;此外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大秘密;更不是琉璃与祈允灏所想的关系到祈允灏如何站队的问题。一般人拿到这张纸;顶多也就以为内宅妇人之间传递各府秘辛罢了;定不会想到什么军国大事上去。
太子虽然愚蠢点;但应该也没蠢到不去关心祈允灏私下动向而去研究人家父子感情的地步;含雪送这个出去是什么意思?
琉璃是相信祈允灏不会骗她的;他骗她这个没有用;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的喜欢含雪;也用不着编出那种谎言来。再者她自己也是有眼睛的;她看得出来含雪别有目的。只是她隐藏得好罢了。于是;这张纸条的内容能说明什么呢?
“你刚才说;她要你去把这纸条给青雀胡同一家门口有石狮子的卖绣线的人看。那你去了后有什么发现?”
琉璃折起纸来说道。
冰凌道:“那铺子不大;混在一条街上并起眼。门口有石狮子的铺子那里也有许多。只不过做针线生意的;而且门口有石狮子的仅此一家。里头只有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两个都会认字;那老的女人接过纸条后表情平静得很;就像真的一样给奴婢配了五色丝绣;别的什么话也没说。”
琉璃想了想;说道:“蕊儿把月钱拿来。”然后与冰凌道:“你先回去。什么也别透露。”
冰凌点头;下去了。琉璃唤来桔梗儿;“你去找到青雀胡同门口有石狮子的一家卖绣线的;观察一下那里头的人跟些什么人接触。然后又什么异常。”
一个做针线小生意的老少妇人;居然都认得字;这本身就可疑了。琉璃倒要瞧瞧含雪身上究竟背负着什么使命。
琉璃等着桔梗儿回来;哪知道喝了碗药;倒是季小全进来了。
“回奶奶的话。大狱里传消息出来了;余氏当日看到何廷芳的出售酒楼的单子之时;当场就吐了血;晕过去了两回。今儿何廷玉夫妇去探监;也在狱中说起了此事。余氏哭了半晌;写了血书;交代把手上财产都分给何廷玉与咱们二奶奶;方才何廷芳带着血书回到何府;何廷芳便与何廷玉闹起来了。何老太爷这两日身上才利索点儿;于是又躺下去了。”
余氏那堆倒罢了;反正什么秧结什么瓜;余氏教出来的子孙又有哪个根正苗红的。只是听到提起病中的何老太爷;琉璃却不由叹了口气。除夕回娘家辞年是习俗;这两日她也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回去瞧瞧他。在对待她这个半路出来的庶孙女上头;何老太爷的态度的确是没怎么周正过;总是不断处在摇摆不定可好可坏之间;总而言之;琉璃是没怎么把他当过亲祖父的;可若说恨他怨他;那倒也不至于。
“老太爷只怕拖不了多久了;”季小全看她沉默;便说道:“小的听何府里的人说;大老爷死后老太爷便中过一次风;也没有怎么恢复;纯只是意识恢复了而已。吴大夫已经去看过了;能拖过这个春天便是万幸。”
琉璃又叹了口气;端起茶来顿了顿;“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季小全顿了顿;说道:“奶奶若让小的说;小的便觉得;还是该去。奶奶就算不冲着老太爷与大老爷;便是冲着老太太当年;也该去。何况;何府里还有八姑娘与五奶奶待奶奶是好的;她们的父亲也是老太爷的亲骨肉;奶奶不认大老爷乃是情有可原;可若是连老太爷老太太也不认;便是不认祖了。往后见了三老爷四老爷;也不好说话。”
琉璃点点头;喝了口茶。听起来也有点道理;论起来她的嫁妆还是老太太给的;看在老太太面子上;去看看她不久于世的丈夫也是情理之中的。于是就放了杯子;说道:“那就去安排吧;明儿我没空;蕊儿去备几色礼;午饭后过何府一趟。”
恰巧午饭时祈允灏回来了;听说她要去何府;于是道:“这次害死了他们大老爷;他们老太爷肯定恨我;说不定连你也要落埋怨。我跟你一块儿去。”
琉璃迟疑道:“可他要是对你不客气怎么办?”这是有可能的;毕竟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顾忌。她也就算了;祈允灏要是被他骂;她可不觉得他受得了。
祈允灏慢吞吞道:“能怎么不客气?他还能打我不成?若是骂我几句;论起来他是长辈;也没什么。只要你一日当他是祖父;我便也当他是祖父敬着。”
琉璃心下一暖;眼眶涩涩地把饭吃了。
饭后就启程往何府去;何朴松何修原因与祈允灏同朝为官;迎出了大门;而梁氏聂氏满目复杂地把琉璃迎了进去。
浣华与骆明珠抱着平哥儿在二道门迎接。琉璃抬头一望;往年这个时候早已经高高挂起的红灯笼此时不见踪影;门庭下稀稀落落站着几个仆人;而大门上的窗花与年画也还没曾换新的。
“长房里遭此大难;老太爷又重病在床;谁也没心思去弄这些。”浣华看了眼琉璃;说道。
琉璃也看了眼她;一起往正院里去。
浣华眼里还有未曾说出来的哀漠;这种情绪在别的人眼里是看不见的。梁氏聂氏目光复杂;但是只有惶恐敬畏担忧以及不安;何苁立怎么死的她们都有数;这都是在害怕她接下来便会对付他们剩下这几房。而骆明珠则是冷漠的;不是对琉璃冷漠;而是对长房的结局冷漠;这一切不关她的事;之前的她虽未见到;但是阮氏的贪婪以及何苁立对苏姨娘的冷酷她是知道的。
浣华之所以哀漠;是因为除了像骆明珠一样对何苁立所作所为的不认同;还有着身为何氏后人对自己家族渐入没落的一种悲哀;她是何府后人里屈指可数的几个怀着赤子之心的其中一个。
一路上除了何朴松兄弟与祈允灏有着交谈;女眷这堆是无话的;其实琉璃距离上次在这里进出也不过个把月;但看起来的感觉;就已经隔了许多年一样;随着长房的垮台;瞬间也变得萧条了。
到了正院;一个面生的丫鬟打了帘子;琉璃扫了眼周围;碧云和青裳都不在了。老太爷坐在榻上;棉被拢着身子;整个人都枯瘦下来。何朴松上前道:“爹;祈将军与琉璃来了。”老太爷隔了好半会儿才抬起眼;看了看琉璃;下巴一伸;道:“坐吧。”
琉璃与祈允灏在榻前椅子上坐下。
一室静默。琉璃许久后咳嗽了声;说道:“将军与二老爷去隔壁坐坐吧。”
何朴松何修原连忙起身;让着祈允灏往隔壁去;梁氏聂氏也起身去张罗茶点了
琉璃向榻上道:“老太爷这几日胃口如何?我带了些易消化的枣泥糕山药糕;也不知合不合您口味。”
老太爷道:“什么口味不口味的;将死的人了。”
琉璃默下来;不再说话。
由着屋里静默了半日;老太爷道:“你还来做什么?”
琉璃眼看着他;还是不说话。
老太爷哼了声;两手扶住榻沿:“这几日我总在想;我的儿子死的到底冤不冤;我知道;祈允灏恨他;他恨他是对的;饷粮那件事到底险些害死他;可是你的命;是他给的;没有他;你想活得多好都没有机会。我的儿子给了你命;却死在你手里;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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