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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范-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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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片;而不少丫鬟婆子正在旁边点薰炉铺棉被给她取暖。

    琉璃在门口站了站;叶同学了两声虫子叫;但是四下寂静无声。叶同道:“刘威不在附近。”琉璃点头:“那进去吧。”

    进了院内;大夫已经来了;梅氏正在使唤婆子们将翻滚中的莫姨娘放上棉被;抬进里屋。大夫诊脉查看的当口;梅氏冲琉璃道:“你来做什么?这儿没你的事!”

    琉璃嘴角一动;说道:“我知道没我的事儿;可惜我奉了王爷之命前来;这会子也不能走。”

    梅氏恨得牙痒痒;沉脸回到屋中一张圈椅上坐下;指着守在门口的下人婆子们;喝斥道:“这是二爷的骨肉;是王爷的长孙;你们竟然这么不小心;还不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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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05 证据在哪?

    ps:

    今天看到评论区有位亲还在说重复章节的问题;再说一下;每次重复发的章节;事后我都用正确的章节内容覆盖了;也就是说;改过后的章节是正确的;大家的钱也绝没有白花;只不过看到的内容延迟了一点点。而且我也自己订阅检查过了;确定无误。大家不嫌麻烦的话;就倒回头看看吧;发生这种事;真的很抱歉。

    门口一众丫鬟齐刷刷跪下地了;里屋莫姨娘还在不住的嘶喊。琉璃打量何毓华;只见她正襟危坐着;面上一脸平静;既看不出对这个孩子的看重;也看不出来慌乱;可是镶着貂皮毛袖子底下的一双手却缠得死紧。

    琉璃冷笑了声;在对面椅子上坐下来。

    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祈允靖帘子一掀进来了;脱口道:“孩子呢?”

    梅氏腾地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还知道孩子?你看看你什么德性!”

    祈允靖脸颊上赫然印着个红唇印;他自己没觉着;这一屋子人却都瞧了个清楚。何毓华瞪着他;指节都发白了;站起来冲到他面前;咬着牙道:“你是不是又去那贱人那儿了?是不是?!”祈允靖不耐地将她拂到一边:“我去哪儿;关你何事?〃子生下来也得叫你声母亲;你却抛下她一个人跑去听戏;你还有什么资格问我去哪儿?”

    桔梗儿去如意那里寻他的时候;自然就把屋里这些事说给他听了;而那个红唇印自然也是如意临时添加的。祈允靖慌里慌张地回来;又怎么会想到去照镜子呢?

    何毓华胸脯起伏;眼见着脸都气白了;可是却还是垂着头没有做声。

    何苁立垮了;娘家兄弟也都成了庶人。靠不住;她只能死命拴住祈允靖这根绳子保留住自己在王府的地位;莫姨娘肚里的孩子十有**是保不住了。只要没有了孩子的危胁;那她就还是会稳坐二房主母的位子。这个时候又何必再与他争这个高低?

    祈允靖哼了声。往里屋走去。莫姨娘见得他;呼叫的声音更大了。但紧接着;大夫便已请了他出来;到了帘子外头道:“姨娘跌伤时肚子正撞到硬物;肚子里的孩子无救;小的不才;还请二爷与夫人恕罪。”

    祈允靖倒吸了一口冷气。莫姨娘在里头痛哭起来。梅氏也三步并作两步过来了;说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大夫摇头:“若有一丝营救的可能;小的也定当拼力。小的方才替姨娘查看的时候;孩子就已经下来。”

    梅氏急道:“是男是女可看得出来?”

    大夫道:“是个男婴。”

    梅氏双目睁大。忽然身子一软;瘫倒在一旁椅子上。

    祈允靖紧咬着牙关;猛地一拳砸上门框。

    梅氏哭着指着地上一众人骂道:“都是你们这些奴才;连个人都看不好!都给我上外头跪着去!不跪到明儿早上不准起来!”又指着祈允靖:“你这个不孝子;大过年的出去瞎混什么?你要是在府。多半也出不了这事儿!如今好了;你快活了;我的孙子没了;你倒是再赔个出来给我看看!”

    假如莫姨娘这孩子生下来了;那不光是二房的长子。也是整个王府的长孙;虽然不是嫡子;怎么着也比其余庶子身份强些。再者大房如今子嗣还没着落;二房先有了孩子;那在定北王面前地位就不同了。将来分家什么的;不也得因着这层多分几个给二房?

    梅氏的心思不难猜;可是这屋子里还跪着这么一大堆人呢;她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叫下人们看自己儿子的笑话;这若是传出去不光毁了祈允靖的名声;更是让人疑心定北王府家风不正;要说她脑子里装的不是浆糊;琉璃都不信了。

    祈允靖被骂得无语;何毓华倒是在旁隐隐冷笑。琉璃站起来;一面使眼色给海棠:“在哪儿找到的二爷?”海棠看见祈允靖的红印;灵机一动说道:“二爷没出府呢;方才也在浣花楼里。”

    琉璃点点头;便道:“夫人说的是;二爷也真是的;就算是府里来了戏班子;一时兴起想上妆串台;也不说跟人一声;让人好找。这脸上的油彩印子还有呢;怎么就不记得擦擦才出来?这爱串角也不是什么坏事儿;三爷也好这口;王爷也是爱听戏的;谁要是拿这个出去说嘴;那便是二爷饶得了;王爷那里也是饶不了的!”

    祈允靖听得她这话便伸手去摸脸上;果然摸出一手胭脂印子来;顿时心里一虚;哪里有听不出来琉璃这是给他圆场来的?一想自己的亲娘和媳妇儿巴不得他颜面扫地;却只有大嫂才这么替自己开脱;心里一暖;顿时俯首贴耳说道:“大嫂教训的是;都是弟弟不对。弟弟不该不声不响就去了戏台子后头。”

    梅氏见他在琉璃面前这么听话;一张脸又气歪了;“回房去!”

    旁边婆子丫鬟赶忙上来簇拥;何毓华也跟着走到门槛;却回头与丫鬟道:“去熬些补身子的汤给姨娘。再给二爷准备好热水洗脸。”又看了眼祈允靖;是存心讨好他的意思了。

    祈允靖没空理会她;坐在椅子上郁闷着。

    论起来他也满二十了;娶妻多年膝下还空虚着;好容易有了根苗;居然又意外没了;自然是不好受的。

    琉璃走到廊下;喝斥远处的丫头:“你们走路仔细些;院里跪了这么一大堆;正缺人侍侯呢;回头跌了伤了可又上哪儿找人去?这院子里的地儿也是;又不是七八个月大的肚子了;石阶又不高;怎么就能把孩子给摔出来?唉。”

    她这看似自言自语一番话;祈允靖在内听了个分明;心眼儿立即也提起来了;——可不是么;这台阶总共不过三级;而且院子里都是平整的;哪里就能把人给摔出这么大动静来?而且哪来的硬物偏偏就硌伤了肚子?

    祈允靖冲出门外;走到被践污的那片雪地旁;一看残雪之中果然露出块膝盖那么大的石头;尖突的那一面正朝着上方。寻常若是跌下石阶再被这样石头一顶;起码都要伤两根肋骨;就别提怀着孩子的孕妇了。而且今儿雪下了这么一天;早就把石头覆盖;站着还真不容易看出来。

    可是院子里怎么会有石头呢?

    蕊儿进了朝庆堂正房;见琉璃正在问刘威话;便无声站在旁侧。

    琉璃问:“确实是二奶奶下的手么?”

    刘威道:“小的亲眼所见;二奶奶身边的绣桔找到莫姨娘的贴身丫鬟若水;给了她三十两银子;然后若水儿便怂恿莫姨娘出门看烟花;到得廊下石阶上时;忽然指着墙头上说有野猫;然后趁着莫姨娘被吓得歪了脚时;将她推到了地下。而这还没算;莫姨娘倒下时她装作去搀扶;悄悄地抬起膝盖顶了她肚子一下。莫姨娘慌乱之中应没察觉是她下的手;而当时只有廊下的灯笼照着;阴影覆盖下旁的丫鬟也看不清楚。”

    琉璃点头:“那若水是不是就是先前去大厨房闹腾的那个?”

    刘威看了她一眼;垂下眼去:“奶奶英明;正是她。小的听见她与绣桔对话;原来她去大厨房闹腾也是二奶奶授意的;原先是打算把这事儿摊派到奶奶头上;后来奶奶让若水亲口尝了再端东西走;也就摊派不成;临时改了让水云把莫姨娘推下石阶。”

    琉璃听着便哼起来;她说怎么觉得那丫头那么嚣张;原来是何毓华后头指使。可是眼下虽然知道的确是何毓华下的手;没有证据却还是不行。于是又问:“那你可拿到什么证据不曾?”

    刘威顿了下;说道:“证据便是那三十两银子。小的想若是拿了回来;反倒不好证明那是二奶奶做的。于是就藏在了水云房里的衣橱上头;一般是让人找不到的。奶奶若是这几日便要动手;那自去衣橱上头拿便是。再有;方才小的趁乱之下;也往先前莫姨娘摔过的地方放了块太湖石;跟二奶奶院子里鱼池中的石头一模一样。”

    琉璃点头;顿了会儿;偏头问蕊儿:“二爷那边怎么样了?”

    蕊儿忙道:“二爷这会子正拿着块石头在莫姨娘院里审奴才呢。”

    琉璃听毕;知道这是方才的话以及刘威的举动已经生效了;祈允靖也不是蠢的;定能猜到院子里不会无缘无故来石头;而整个院里最不能见莫姨娘生下孩子来的人还会有谁呢?只要祈允靖的疑心落到何毓华头上;那还有释疑的可能吗?

    何毓华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惜她不知道她恨之入骨的琉璃有多么了解她;当一个人视另一个人为两世仇人的时候;她能够逃掉的机会还有多大呢?

    从面上看来;二房庶长子凋落的事情仍然在一片怅然与埋怨中落下尘埃了;定北王虽然失望;但是没掉的终究是个庶出;总归不好在二房面前表现出过于急切的心情。

    戏班子唱到子夜;打赏之后;大厨房也准备了夜宵;然后就是各房向定北王夫妇拜年。一府的大人给赏;于是祈木兰一个人收了成堆的银子首饰钗环;兴奋地回了房。

    琉璃回房时祈允灏已经在等她;抱着她到浴桶里沐浴了;然后棉被裹着她上床歇息。三更天时蕊儿来叫她起床;她几疑自己并没有闭过眼。祈允灏将她塞回被窝:“老头子给你的什么破差事;尽折腾得觉也没得睡。以后不许再接这茬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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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06 奉命搜查

    琉璃拱身坐起来;“这就是身为女人该做的事啊。以后咱们分府另住了;这些事还不得我去安排?还有咱们的酒楼开了张;我事儿就更多了。难得这番王爷信任我;我也是想借这机会操练操练;将来当你的贤内助。五更天咱们就得上宗祠去;这会儿不得爬起来了?”

    祈允灏搂着她肩膀;坐起来;“看来我得给你找几个得力的手下。”

    琉璃一面穿衣一面笑道:“如果有;最好啦!”

    祈允灏也起床了。等梳洗妥当就到了四更时;便就前往正院。去宗祠前是不能吃东西的;到五更前人到齐了;一府人便就乘轿的乘轿;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一齐赶往老祈府。

    说到老祈府;琉璃对它的记忆实在太深了;上辈子她的命可就送在此处。进了祈府大门她目光就不自觉地往二房方向看;祈允灏指着另一边;说道:“这边才是长房。”琉璃笑道:“我知道。要是上辈子我遇见你就好了。”

    祈允灏听不懂;但是被她的手一握;也察觉到了她的心意。

    拜完宗祠回到王府;天已经大亮了;琉璃又要马不停蹄地准备早饭;好在饭桌上人都齐全;而大厨房有了刘威把关;也没有出什么问题。这一年头顿饭总算是按照定北王所期望的热热闹闹地过了;中午饭祈允恪被同僚叫了去;除了他以外;其余人都在府上。下晌定北王召了祈允灏兄弟去书房说了回话。琉璃见得他们出来;于是也拿着通牌进去交了。

    因为这个操办过年的事儿琉璃跟梅氏起了好几回冲突;甚至摒弃正院的人不用;而全部用着自己院里的;定北王昨儿就看到了;当时没说什么。后来隐约是在看戏的时候问过梅氏;梅氏又被他说了两句;所以后来让她去拿银子打赏戏子。她立马儿地就起身去了。

    琉璃此番来就是预备着被他问起这些的;哪知道他没有也没说。只是对着桌上通牌看了片刻;忽然说道:“二房后院里怎么会突然有块石头?”

    琉璃真没料到他心思会突然转到这上头来;合着就连他也在琢磨莫姨娘突然摔伤的事?一想他可是率领过数十万难兵的大元帅;后院子里这点事怎么会有瞒得过他的?于是便也有些心虚;生怕刘威昨儿放石头的事也被他看出破绽。

    “院子里是不该有石头的;”正想要说点什么;定北王忽然转着手上扳指。说道:“石头藏在雪地里不容易让人提防;而且;偏偏就放在石阶之下。这样只要人往那里一跌;无论如何都会撞上去。”

    定北王明明没有去过二房。也没有明显过问过此事;祈允靖昨夜审问下人无果之后;也偃旗息鼓了;不可能再把这事上报给他。那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说;在她派刘威暗中跟踪莫姨娘之后。定北王其实也让人悄悄地去过二房查探?或者说二房里头就有他的人?

    琉璃捉摸不透他;不知道说什么了;可是又不能什么也不说;“王爷的意思;说在怀疑那石头是有人故意放的么?”

    定北王嗯了声。“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可能。”

    原来只是猜测;琉璃稍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亲眼看见了刘威放石头;她就好应对了。

    “那会是谁呢?”她定下心来;作出疑问状。一面又侧了侧身子;半对着门外。

    门外只站着月桂与叶同刘威;海棠没来。

    定北王道:“不管是谁;都不要深究了。不管你知不知道;疑不疑心;以后提防着就好。”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到书架前拿了本书翻起。

    琉璃心头一凛;合着老爷子这是提醒她要注意防患;而不是捉住了刘威什么把柄?

    顿时心里石头落定;却又还是升出股暖意来;定北王与梅氏那厮;到底还是不同的。

    “奶奶还在里面么?”

    门外忽然响起海棠不高不低的声音;琉璃听见了;定北王也听见了。

    琉璃走到门边;作状斥道:“什么事这样大呼大叫?还有没有规矩?”

    海棠道:“回奶奶的话;您昨儿放在房里头的那支锍金八宝大凤钗不见了;就是上回进宫时皇后娘娘赏的那枝!”

    琉璃面上也变了色;说道:“还能去哪儿?多半是你不慎放在哪儿了;快找去!”

    海棠跪下来:“奴婢不敢;明明预备着明儿个奶奶还要戴的;就放在妆台上首饰匣里;偏巧今早上就不见了。咱们院儿里人这两日都在暖阁当差;奴婢几个人也都出来了;并不知道上哪儿找去。”

    琉璃急道:“那有谁到过咱们院儿没?”

    海棠想了想;说道:“奴婢听春香说;二房里莫姨娘身边的丫鬟来找过一回奶奶。见奶奶不在;就走了。”

    琉璃听毕沉默了一阵;长久才说道:“既然是二房里的人;就算了。丢了就丢了。”

    身后书房内传来啪地一声响;琉璃回头;定北王沉着脸站在书案后;说道:“东西在府里丢了;就总逃不过这座府去;宫里赏的东西都是有记录存档的;外传出去被人举报了;那就是罪责!你也不是不晓事的;怎么这事儿头上就犯怂了?”

    琉璃为难地道:“王爷您也听到了;这个事儿也不好找谁;那依王爷之见;儿媳妇还该如何是好?”

    定北王睨了眼她;拿起桌上一对通牌扔过去:“让人去搜!先搜你自己院内;再搜二房后院!”

    琉璃恭身道:“多谢王爷提点!”把牌子递给刘威:“还不快带人去?”回头又对定北王道:“儿媳这就回房了;回头事办完了;再给您送牌子来。”

    回到朝庆堂;月桂海棠才跳起来:“奶奶好主意!有了王爷的命令去搜若水的屋子;谁也没胆说什么了!等拿到赃银;看她还敢不把何毓华滚来?”

    琉璃一路走进了房里才沉吟道:“你以为王爷真有那么好糊弄?”回头想想;定北王方才那一睨似乎是隐含着什么讯息的;这个老爷子身经百战;虽然文官那么多花花肠子;可是能够成功击败胡人;肚子里的弯弯绕肯定也不少。自己这么利用他;他便是眼下不知;还能永远不知么?

    不过;他能够主动把通牌给她去搜查;自然也是表明他的一番态度的;要知道能够得到定北王支持这本身就是件难得的事;何况如今又有了他亲口下令搜房?琉璃有这个就够了。

    刘威很快带人往朝庆堂每间下人屋子里搜查去了;查到傍晚;结果当然是没有的;于是顺利转去二房。二房里何毓华见得刘威拿着通牌带人搜下人屋;便是有气也不能说出口;于是任由他搜完了前院又去搜后院。

    若水听得有人来搜院子;脸色便已经慌了;当下便借口要回房去拿东西;刘威海棠也不拦她;等她进去后便开始搜她的屋;先是看了一圈;最后成功在若水衣橱上找到一个沉甸甸的包袱;打开一看;正是五两一只的六个大元宝。

    若水当场腿就软了;哪里还有上厨房去闹腾的劲头?自然也是要申辩一番的;可是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月钱不过二两银子的丫鬟会有这么多这么整齐的一堆元宝;而且元宝底下还是刻着印的;随她怎么分辩;刘威只是不作声;直接带了她去朝庆堂;再转回来继续做样子。

    琉璃看到若水;也什么都不说;等刘威搜查回来;便就领着她前往荣熙堂。

    “王爷;儿媳送牌子来了。”她让若水站在门下;进了让便把牌子递过去。

    定北王嗯了声;问:“在哪儿找到了?”

    琉璃道:“回王爷的话;凤钗没找着;倒是在莫姨娘院子里找到样东西。”说着;叶同走进来;将装着六个大元定的包袱递到了她手下。她又转交上去:“这是从莫姨娘身边的丫鬟若水屋里发现的三十两纹银;儿媳妇觉得一个下人屋里不该有这么多银子;而且都是纹银;来历十分可疑;便带过来给王爷过目。”

    定北王看见那银子便皱了眉:“人呢?”

    琉璃道:“在门外呢!”说着朝门外道:“把人带进来!”

    叶同便押着若水进来了。

    若水见了定北王;已然吓趴在了地下。

    定北王道:“这银子哪来的?”

    若水浑身筛糠;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定北王可不像府里的女眷;不说别的;光他往那儿一坐;这气势就足够吓掉人三分魂的了;她平日里连他面都不常见着;眼下被他审问;自然破胆儿了。

    琉璃道:“你若不说;便要按偷盗罪处理的了;还是招了吧。”

    若水抬起头;惊恐地看了眼定北王;又抖瑟着低下去了。“奴婢;奴婢不是偷的;是;是二奶奶给的。”若按偷盗处理;那她就得被送官;可若是把何毓华招出来;虽然也逃不了罪责;但却不是主谋;有何毓华分担;至少也不用落全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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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07 必须要去

    如果何毓华不是这么不招祈允靖待见;如果祈允靖昨夜也并没有拿那块石头审问下人;她实话招了兴许还没有什么用处。可谁让如今看似风光的二奶奶其实也就是个空架子呢?也就是墙倒众人推了;她若是有儿女还有丈夫尊着敬着;要害个姨娘又哪里用得着拿银子出来才使唤得动?早就一句话吩咐下去的事了。所以这个时候她不把她拖下来垫背;又拖谁垫背?

    “二奶奶为什么给你银子?”定北王眼珠儿微闪了下;面上却没有丝毫浮动。

    “二奶奶;二奶奶给了银子奴婢;让小的想办法把莫姨娘肚里的孩子弄掉——”

    “放肆!”琉璃猛地喝斥;指着她道:“二奶奶怎么会做这种事?你竟然诬陷主母9不掌嘴?!”

    “慢着!”定北王出声;看了眼底下直发抖的若水;说道:“你们先退下。”

    琉璃颌首称了声是;与叶同等人退了出来。

    若水当着定北王的面交代出了何毓华这就够了;凭定北王的手段;还能有问不出来的真相?这个时候;琉璃在场反而不好;人是她捉到的;她再留下来就有煽风点火的嫌疑;所以就是他不说;她稍侯也会找个由子退出来。她只要使得定北王知道祈府的庶长孙是死在何毓华手上的就好了;至于怎么问;怎么处置或者处置不处置;她都不在乎。只要有了定北王对她产生了深深不满;她离完蛋也就更近了一步。

    琉璃实在累垮了;这天夜里终于睡了个饱觉;梦见莫姨娘肚子里的孩子走啊走啊;就走到她面前来了;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让她抱;喊她“娘”。

    醒来后祈允灏见她呆呆地摸着肚子。便道:“是不是着凉了?”

    琉璃没好气睨他一眼;“你就着凉了!”

    若水从荣熙堂出来;当天夜里就出了府。甚至她连二房也没回;东西也没有收拾。谁也不知道她上哪里去了;若不是有人亲眼见着她走出大门口;定会以为她就这么平空消失了。

    莫姨娘失掉孩子的事很快就没人再提了;定北王并没有传见何毓华;也没有上二房去;只是让人把那一包袱银子送到她手里;什么话也没交代。翌日何毓华便在梅氏房里跪到傍晚才出来。

    若水屋里搜出来一包银子的事是大伙都知道的。虽然不一定全都猜得出来这银子跟二奶奶有关系;可她在荣熙堂那么一跪;便没有什么不清楚的了。毓华跪完之后;这几日侍侯公婆竟十分的勤快。而对祈允靖;也温驯了很多。祈允靖没有亲手拿到她让人谋杀莫姨娘腹中胎儿的证据;也拿她无奈何。二房里终于没吵架了;虽然祈允靖还是时常的不回府;但表面上看起来竟是一派和谐的景象。

    蕊儿有些着急定北王这么不声不响。会不会最终把这事儿给掀过去;琉璃却不着急;如果说定北王真的不把这当回事;他就不会留下若水单独说话;更不会让她连东西都不收拣就把她送出府。这不明摆着就是要灭口的意思么?

    若水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她跟定北王交代了些什么;更不会把这些肮脏事儿传出府去。可是作为真凶的何毓华本人;却不可能不知道。定北王让若水死;就是让何毓华警告;往后再出这种事;可不是他能够容忍的。所以琉璃从中看到的不是定北王对何毓华的庇护;而是忍耐。忍耐到后头;总有些事会令他忍耐不了的。

    琉璃对定北王的态度感到完全满意;交代蕊儿:“去告诉如意;让她尽快怀上二爷的孩子。”

    何毓华因为这件事;初二回何府拜年也是匆匆去匆匆回;琉璃则压根没提过回去的事。因为与何府的关系也到了这一步;并用不着过去拜年做样子的了;倒是手头还有大堆事等着处理。

    过了初三四;酒楼的事情就可以开始了;范云找来了工匠;交给桔梗儿带到桂花胡同;季小全也已经联系好了莲香楼;年初六就过去做小二。而琉璃也想起初六便是姑太太祈氏的寿日;少不得又要备几色厚礼;到时让人捎过去。

    祈允灏依旧忙着营里的事;随着圣上的病情反复;他与陆诏也加紧了动作;近来晚归的时候多了;而有时候衣裳上还有撕破的痕迹;每每这时候他都会把破了的衣裳交给铃兰处理掉;而琉璃偶然看见一回;后来便就再瞒不过她了。可是她能说什么呢?但凡他在家的时候总是摆出副轻松的样子;可是倘若真的这么轻松;他的衣服好端端的又怎么会破?必然是与什么人有过碰撞的。

    可是她就是逼着他说了实话;又能帮得他什么忙?最终也只有每日里微笑着嘱咐他多加小心罢了。

    桔梗儿在青雀胡同的盯梢仍在继续;而含雪也仍然十分小心;并没有什么确切的把柄落到冰凌手里。纵使偶尔有想接近祈允灏的举动;看起来也只是应景而不像凝霜那般出于真心。

    凝霜的定力比含雪差多了;初一琉璃从荣熙堂回来;她就来请安了。说是请安;一双眼却直直往祈允灏所在的里屋睃。面对这么低级别的对手;琉璃简直都不想搭理了。

    琉璃自从带了若水去荣熙堂后就没见过定北王;初五这日她见得天晴询了;正从后园子里摘了瓶红梅回来;便有来人说王爷请她去正院。

    定北王在书房喝茶;见她来了便道:“咱们与忠勇侯府乃是世交;上回得罪了他们;明儿姑太太做寿;我和夫人都不骈;你除了寿礼;还备份礼给他们候爷和夫人去;显得咱们家不缺家教。”

    琉璃可没打算明儿过去;听得定北王这么一说;立时便道:“我问过将军了;说是散寿;既是散寿又没派帖子给我;我不便去的。”

    定北王一听便竖了眉:“你倒面子大!那是你姑母;都是亲戚;还要下什么请帖?!”

    琉璃头疼了;她真没想到定北王还会过问这事儿;他一过问;她还真找不出什么理由不去了。说是生病;这眼见着就是明儿一早的事;她突然称蚕适吗?若是别的理由;除非宫里召见;否则再没什么好理由了。可是宫里怎么会突然召见她?就是召见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所以;一时还真没法子反驳定北王。一想他方才那话儿;心里的不满便又出来了:“瞧王爷说的;什么叫我们得罪了他们?明明是段姑娘想砸死您儿媳妇;将军那么做也是为了维护王府的面子。王爷难道希望将军一声不吭;那外人眼里我们王府的人不成窝囊废了么?再说了;王爷当时在外头不是也帮着我和将军说话来着?他忠勇侯爵位比您低一级;若是降等袭爵;跟我们也算是平级;所以这份礼;恕儿媳是不会送的。既然不送礼;那干脆人也不用去了;回头让人请姑太太回来;儿媳亲自置桌席面给她赔罪也成。”

    他跟梅氏都不去;显然也是因为上回那事儿闹的。说起来段文蕙犯了事;忠勇侯府自己理亏;他们侯爷与夫人回京这么久了;又往宫里跑过几趟;倒是脚趾头都没往王府伸过一只;老爷子不生气才怪!哪里还会去踏人家的门?这让她去送礼;一是基于晚辈对长辈的礼数这层她知道;二层自是因着那句“显得咱们家不缺家教”了。理亏的人不过府来走动示个好;还算是什么世交亲戚?又是什么有家教的人家?

    定北王什么都明白都清楚;却又把事摊派到她们小辈身上;一则全了礼数;二则也让忠勇侯吃个闷枣;可是这礼让她来送的话;岂不等于令她在忠勇侯府低一头么?她才不干。

    “什么爵位不爵位?”定北王啪地一拍桌子;“那是亲戚长辈!”

    琉璃瞄了他一眼;说道:“王爷若一定要这么说;那儿媳听着就是。可咱们长房也没什么钱;拿不出什么体面的礼。要送什么;还得请王爷备好了;交给儿媳才是。”就是非得要送;她也要说明是定北王与梅氏送的;到时他们俩在外头跌份儿也是他们的事不是?

    定北王咬牙指着她点了几点;然后负手踱了几圈;又指着她道:“你们俩就是老子前世的仇人!”说完又踱了几步;停在书架下;说道:“礼可以不送;人得去!”

    琉璃知道这是老爷子最大的让步了;再讨价还价下去;只怕有她的排头吃;当下也只得遵命。

    回来心情倒底是不好的;段文蕙虽然是忠勇侯世子的女儿;说起来不关祈氏什么事;可是她对忠勇侯府的人当真没有什么好印象。就冲忠勇侯夫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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