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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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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根粗叶茂,岂是一小小花名册能彻底绊倒的。而真正能绊倒楚王的,还得殿下。”
雪蒿的大实话孟苇表示很受用。
“不过这花名册,却也是能让她楚王好生受用一次的。”
“真的吗?”孟苇给高兴的,就势要掀开来看。
“殿下且慢。”雪蒿突然打断,不好意思地笑道,“贱奴生意人,这……”东西收了你不得给钱啊!
“哦哦哦,我懂,我懂。”孟苇食指在空中直点,我懂得的,“来人啊,拿上来。”
小厮抱上来一打纸来,孟苇一一翻来:“按你们的条件,这是盛京如意楼的地契,十万两银钱,还有……这是什么?”
孟苇掂起一张纸,拿到眼前仔细瞅了一遍:“禹州,亳州两地太守的推荐信?乱入?不好意思,拿错了。”
“并没有拿错,这正是我们提出来的条件。多谢殿下成全,也祝殿下得愿以偿。”
“那是必须的。”孟苇翻来花名册,似是无所谓的一扫。
这一眼下去,却猛然睁成个铜铃,震怒异常:“你竟敢耍我?”
“来人啊,给我架出去!”
“殿下且慢,听贱奴细细道来。”
第42章 皇帝
皇帝身体欠安; 一个月没上过早朝。没想到开堂第一课,下边就吵了起来。皇帝不头疼,女监都要头疼了。
本来是因为夔王觉得气氛沉闷; 意图给大家伙讲一个故事。只是没想这个故事指桑骂槐的意思太过于露骨; 楚王一派就和夔王一派怼了起来。
说是清原下辖一县有两户人家,一户家产丰厚; 长得也不赖。一户其貌不扬,家境一般。年头找媒人说亲; 结果县里的闺中美男竟选择了第二户。
这朝臣都是不理解了; 难道这美男眼瞎?
夔王又说了; 不是人家美男眼瞎,是第一户眼光不好啊!
却原来第一户听说了淮河要修河堤。花了大价钱在山上开采青石岗岩,准备大赚一笔。只是最后没有卖出去。
倒是靠盖土胚房为生的第二户人家找到了个好去处。修河堤的设计师找到她求资源。她也就靠提供了一些沙砾石来处; 赚了不少的好处,连夫郎都弄到手了。
可这哪是讲故事了,这分明就是在挑事。楚王一派的人,哪还站得住; 纷纷跳出来说夔王她血口喷人。
夔王立马表明立场,说她也是道听途说,只是听着这故事有意思; 想分享一下。
站在这朝堂里边的,哪个不是人精。心里边默默眼红楚王如日中天的人,就站出来说了。
“泉水有源,童谣有冤。既然故事能传出来; 一定有它盛行的道理。不管是出于为监修河堤的众官辟谣,还是为了淮河流域百姓的安全考虑。臣倒是认为此事当提起重视,望皇上明鉴。”
这是大同皇帝第一次出场。
抬首见上方坐着一位老者,年岁已高,两鬓花白。大概是累了,单手撑着额头。细查之下,能见手臂的轻微颤抖。皇帝这手颤的毛病,已经多年了。
说这判断一个人得不得圣上恩宠,莫过于能不能去御书房里侍笔了。侍笔,便是按皇帝的意思,批奏折。
说这侍笔最多的不是得宠的黄夫,不是讨喜的皇子,也不是哪个书法好的大臣。却是夏仁赞。
夏仁赞一个将军之子,能入朝堂,出将兵,坐在皇子都没资格去的宴席上,可不单单是夏勋大将军宠了。
人可是出了奇的得皇帝喜欢,是被皇帝当亲孙子养大的。
所以皇帝扫了一眼这刚刚回京的楚王,没搭理夔王的故事,也没问河堤的监修事宜。
拿着最威严地声音,问的却是:“仁赞呢?”
对啊,夏仁赞呢?
众臣面面相觑,想着最近在茶坊小巷盛传的段子,不知道讲出来自己会不会就此火遍了。
那当然会啊,会引火烧身啊!所以谁敢说话?人们只好把目光集中到楚王身上,一脸幸灾乐祸。
“仁赞他尚在清原。”
“仁赞?楚王突然改称呼,看来是好事将近啊!”夔王笑的蜜里调油,整个脸看起来油腻的不行。
是啊,人都说孟义是吃软饭的。她孟义站在朝堂上挺直腰杆,就想跟夏仁赞拉开距离。那是从来都是夏小将军,夏小将军的叫的。
仁赞?呵,夔王暗笑了一声。
装什么?全天下你最装,也就能骗骗自己罢。
还认为玩的文字游戏很精致了?
皇帝终于是掀开眼皮,将下方这人生百态看了一遍。直瞅地都匆匆低下了头,闭上嘴不敢再接话。
“还在清原?可有定下归期?”皇帝问了一句。
“臣惶恐不能回复皇上,仁赞向来行踪不定。”孟义说话一向四平八稳,不带语气音。因为态度都在字里行间了。向来行踪不定?这是闹脾气了啊!
皇帝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倒是楚王阵脚里的许多人,都有些腿发颤了。
“臣相信楚王为人,绝非毁前程于小利之。河堤之事无论是谣传,还是楚王治下不严被欺瞒。臣觉得此事都可以交给楚王去查一查。”一朝首傅都发话了,其他人沉默没意见。
皇帝点头允了。
结果竟然是让楚王自己查自己有没有问题。
多年老友站在这九九台阶之上,拍了拍夔王的肩膀,以表安慰:“大发喽。”
夔王笑笑,没有应话。戏没唱完,谁知道结果如何。
时间一转眼半月以后,楚王手下人交上来一份完美的账册。同那本有些来路的花名册一起,孟义坐在书房里翻看着。
“来人。”
“殿下。”
“起火盆来。”
噼噼啪啪的石炭之上,燃起熊熊烈火。孟义眼里印着那火苗意味不明。
……
走向五月末的清原,天气湿热,十分熬人啊!
尤其是夏仁赞这个盛京来的娇气贵族,竟然有七八天都食不下咽。甚至是看着一盘蒜蓉油麦菜都能说油腻恶心。
“这都油腻恶心?”华思默默用筷子插着碗里的白米饭。为了迎合你,我不仅没得肉吃,现在连油都不给碰了,你还吃不下啊!
“要不我们去天左找咱爹吧,爹来信说他那一切都好,甚至是当年在红棕那落下的伤,都有好转的迹象。我想正适合你现在这状况。”修身养‘性子’!
“不去。”夏仁赞将眼前饭菜往前一推,傲娇摇头,“懒得动,长途奔波,出门见光死。”
华思抬头看着外表阴沉沉的天色,光哪呢?
说来,这天气真是见了鬼了。
大半个月了,要么下雨,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不见太阳,却能热的要命。
简单比喻一下,跟处在蒸锅里一个样儿。
“哎。”华思叹了一口气,劝道,“可是你也不能因为不太想吃,就一点儿不吃啊!真让人捉急。”
“太油腻了。”夏仁赞看着菜盘子一脸嫌弃,看那上面隐约可见的油花。好想恶心!
华思巴掌拍在脸上,一抹到底,谁能懂我的无奈。
中午饭没吃,下午又说饿。来点儿下午茶吧。
京果,甜。枣糕,腻。豆腐花又说闻着石膏味难受,哪有石膏味了?
“要不我们逛街吧?散散心,顺便淘美食。”
夏仁赞脸上没提起来多大的兴趣。
“去吧,想想两个人在一起手牵着手,聊天,逛街,吃东西。这才是情侣标配嘛!”
嗯,夏仁赞是被两个人在一起说动了。
华思与夏仁赞两个人,站在这打着伞低着头匆匆而过的男人,粗糙行径没形象的女人之间,鹤立鸡群,可真是赚足了目光。
手摸过的钗子被疯抢,眼看过的瓷器成热门。这是一对能带来好运的玉女金童吗?
夏仁赞难得的好心情,紧紧拽着华思的手,这一辈子,我们就是人人羡慕的一对。
……
“这人有点儿多。”华思转头与夏仁赞说道。
“人不多怎么能把我们这神仙眷侣的一对,口口相传出去呢!”某人果然是不要脸的典范。
华思耳角泛红,将人给拽进了一个铺子。
“欢迎两位。”小二姐看了一眼华思与夏仁赞紧紧相握的手,笑道,“恭喜小娘君,这怕是好事将近了吧。”
“他已经是我夫郎了。”她们看起来像没结婚的吗?
“那小娘君要给贵夫郎挑点儿什么?”顾客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但要真是已经到手的夫郎,能这样带出来?
小二姐笑得甜蜜蜜:“我们店是盛京连锁,好东西都是跟盛京贵族手里边的一样。小娘君来此可是来对了。”
“是嘛,那有什么好推荐的吗?”华思随意的扫了一眼货架,忍不住拿起一款精致的盒子打开,香气磬鼻。是胭脂水粉啊!
“小娘君手里拿的这一款就很不错哦,楚王与夏小将军同款。”小二姐赞一句,“您可真有眼光。”
“是嘛!”华思将东西扣在货架上,拉着夏仁赞走了。
小二姐看着两人的背景,我这是说错了什么?
第43章 求字
“为什么现在还把你和孟义捆绑在一起。果然真是盛京来的高档货了。”华思表示不开心; 很不开心。家门口买个胭脂水粉还有人跟她抢老公。
夏仁赞目光暗了暗,没有接话。盛京的舆论,什么时候这么差劲了。
“还说要跟你去盛京; 我看也没必要了。我已经感受到来自盛京人民对我; 夏小将军之妻的深深恶意。”华思转头看着夏仁赞,“你说是不是。”
“不会。”
“怎么不会; 我明明就是没有得到你那边的人认可。”明明就是,这不明不白的; 这无名无分的。啊呸; 什么名分。姐我不吃软饭。
“让血竭跟着你; 你不愿意。如果说我的人不认可你是指朝堂那些人的话,你完全不用操心。我也一向不把她们的意见放在眼里。”
这连珠炮一样的轰炸。“你最近很火大啊!”
“有嘛?”夏仁赞后知后觉的眨眨眼。
“呃……是我无理取闹。”
“嗯,是的。认错态度良好; 我当然是要选择原谅你了。”
“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哈哈……诶,仁赞,你有没有觉得这句话特别好玩。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哈哈,哈哈; 嗝。不对啊,我又没有出轨。一直明明是你前缘不断。”
夏仁赞一脸黑线:“你还桃花不断呢!你还让那什么青梅住我们家旁边呢!你还……”算了,不跟死人争。
“夫郎善妒可不好; 小娘君,算命吗?算命,改命,赢好命。”
突然第三个人的声音插进来; 将两人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走出这个巷子,拐角里坐着个算命的呢!
眯着小眼睛,掐着手,坐在小马扎上。前边一块很有年代感的破布,算命两个大字很是明显。
“算命吗?”见华思看了过去,算命的婶儿又问了一句。
“恩~~”华思摇头,“命不好,我不想再心情不好。”
“命不好可改命。再说了,小娘君娶了这么一房厉害的夫郎,怎么能命不好呢!”
“这话我爱听。”夏仁赞在摊前坐下,“那你先说说我,说对了便让你给她算。”
“是求签,还是测字?”
夏仁赞随手从竹筒里拿起一签,算命的婶儿道:“签不是这样求的。”
夏仁赞一笑,用签在摊前飞速画了几笔:“那就测字。”
算命的婶儿尴尬一笑:“小公子还真是个性。”你写这么快,谁看的清啊!
“没看见?”夏仁赞道,“我写的正是求之一字。就测测近势,你看我最近运势如何?”
“求?”算命的婶儿在手掌心比划比划,“四水心术藏。”
算命的婶儿摇头叹息一声:“不好呀,不好。”
夏仁赞抬抬眉:“怎么个不好法?”
“水是三点,四点为肆。水多泛滥必成灾。你心中藏着水灾,必受反噬。再者术字下直,在求字中打拐。你心术不正,定有天罚。”算命的婶儿止不住摇头叹息,“可怜啊,可怜。”
“胡说什么呢!”华思把夏仁赞拉了起来,掏出一两银子扔在摊上,“咱们走了。”
“小娘君不要生气嘛!这不是看着你站在这嘛。”算命的婶儿拾起一两银子,开心的揣进怀里,笑着道,“一看小娘君就是福相之人,你就是贵公子的救赎也说不定。”
“那还用你说。我们两个都是福相之人。”华思拉着夏仁赞,昂着头走了。
走了一段,见夏仁赞脸上还挂着迷糊,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华思安慰道:“仁赞别把那算命的话放在心上。什么天灾,什么天罚。你心术正不正,我还不知道吗?”
“没有,不还是有华思嘛。”夏仁赞回了个笑容。
“那是!”华思傲娇地抬起脑袋,“我从小被折腾到大,这福气早就积累的满满的,正好分给你。以后我们就做有福气的夫妻。”
“恩,好。”
“那我带你去做有福气的夫妻该做的事。”
“真的?”夏仁赞挑眉,“听起来不错。”
……
“你说的有福气的夫妻该做的事就是这?”夏仁赞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面前的杂乱摆食摊子,真的是活久见了。
“人是铁饭是钢,有福气的事难道不是吃的饱吃的好吗?走啦,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你绝对没来错。”
被华思拉着,夏仁赞勉强进去了美食一条街。这乱七八糟的环境,乱七八糟的味道,乱七八糟的人……
夏仁赞忍不住一阵恶心,捂着嘴道:“难受,我们走吧。”
“啊?”华思转头看着夏仁赞,这情况确实不太好的样子,脸都白了几分。
原来说什么带着西装革履大总裁开开心心吃地摊的戏码,并不适合夏仁赞这种娇气透在骨子里的贵族啊。
华思只得带着夏仁赞找了家环境清幽的茶馆坐下,撑着手拄着脑袋,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带着你去吃没见过的美食,谁知道反而害得你反胃。看着你最近食欲不好,真让人捉急。”
华思抬头将夏仁赞看着,嘟着嘴带着心疼:“瞧瞧都瘦了。”
这时茶学士敲门进来,奉上两盘果脯,并询问道:“两位客官要点什么茶,听什么曲?”
夏仁赞没答,只向着桌面上看了一眼。一盘红茶半梅,一盘酒色猕猴桃,晶莹剔透,看起来倒是喜人。便顺手捻起一块半梅,吃了起来。
“仁赞喜欢什么茶,什么曲?”
听着华思的话,夏仁赞裹着嘴里的半梅,囫囵地道了一声:“随意。”
“他可能最近脾胃不好,你们这有什么清淡一点儿的红茶推荐吗?”
“小种,功夫,我们这都有提供。”
“那金骏眉吧。先让唱曲的过来,一会儿我们自跟他商量,唱什么。”
“两位客官稍等。”茶学士出去,带上了门。
华思转头见夏仁赞吃了两块半梅,又拿了块猕猴桃,赶紧阻止道:“别看这些东西酸酸甜甜的开胃口,其实伤的很。别吃了,不然得更不想吃饭。”
夏仁赞将手里的东西扔在盘子里,擦了擦手,问道:“我们来这干嘛呢?”
“躲懒啊!”华思笑了笑,“顺便等一个大功臣回来。”
……
茶馆里雅间不多,办事效率就高了。没一会儿,要的茶水就端了上来。
茶学士后边还跟了个少年,抱着手里的琵琶,盯着脚尖,走了进来。
那少年回话的声音,小的跟蚊子哼一样。华思问他会点儿什么,哼哼唧唧的,说的什么也听不清。华思便随意点了虞美人。
也不知道他唱的词是谁填的,除了描述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纨绔日子,也没啥思想和可圈可点的地方。
听得华思头昏脑涨,让他下去,又哭哭啼啼的。只得给了赏钱,安慰他唱的好,只是有事要相商才让他出去的。
正好,华思等的人来了。唱曲的少年,才收了哽咽,出去了。
第44章 慈济
雪蒿进门的时候; 与那唱曲少年插肩而过。特意回头看了一眼,才转头过来,与华思两人施礼。
而华思今日在这等的; 便是刚从盛京回来的雪蒿。
天公不美; 热气滔天,一直赶在路上的雪蒿; 即使再气质胜雪,也难免染上了风尘味道。
见他如此辛苦; 华思不免感慨道:“蒿啊; 你这是用生命在赶路吗?”
“还好; 一切顺利。”雪蒿一向正儿八经的,开始了他的汇报历程,“阿司他拿着夔王府的推荐信去了亳州尚未回来; 属下顺道经过禹州,抢占了市场上所有的板蓝根。因为财力有限,四君开的方子,其他药材只购了几大药商手上的现货。”
“嗯。”华思接过雪蒿递上来的账目单; 随意的扫了一眼,便给扣在了桌子上,抬头问道; “可有人起疑?”
“不曾,还未有人跟风。”
“嗯。”华思提起茶壶,给雪蒿填了杯茶。雪蒿谢过,看着华思欲言又止; 便问道:“主子有什么要问的吗?”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华思犹豫着问道,“你在盛京,可遇到过什么新奇事,听到过什么传闻没?”
“嗯?”雪蒿抬眼看着华思欲言又止地表情,思考一阵,便知道了个大概,“传闻是有,各持一词。毕竟楚王偷换概念,夏家意思不明。也没人敢明面上得罪她们。”
“……”华思一个尴尬,你说话好直接。
“怕什么,待我们回盛京,用事实说话。”夏仁赞突然凑了过来,低声加了一句,“如果能带着孩子回去,就更有保障了。”
华思:“……”
“夏小将军说的在理,应该会在发生变故之前,我们小华门便能打入盛京。如意楼,我们已经拿到手了。”
雪蒿掏出如意楼的地契,华思没接:“你管着吧。”
“是。”
“这账目……”华思将桌子上的账册向着雪蒿的方向推了推,“要不,你拿给四君?”
雪蒿正接过,华思又看了一眼旁边气息奄奄的夏仁赞,突然改口道:“不,我们一起去吧。”
“我们?我不想去。”气息真的奄奄的夏仁赞向上翻了翻眼皮,“懒得动。”
“你必须得去!”华思突然强势,将夏仁赞半拉带拽地给弄去了慈济堂。
慈济堂本是葛家产业,只是最近几年一直效益不好。主要还是慈济堂多在慈在济,生意人看利益。钱拿去做好事了,效益自然也就好不到哪去。
比如说一般的药店,主家会给坐堂的医师说,药按贵的开,我给你提成。可是去慈济堂的病人,都是穷人啊!开了人家也吃不起。
开出去十钱的淫羊藿和十钱的鹿茸赚的钱是不一样的。积少成多,只卖便宜药,顺便还送药的慈济堂被葛家嫌弃,理所应当。
小华门把慈济堂要过来,也没打算通过它能赚到钱,主要是慈济堂名声好。如果长夏真的有水灾,那么通过慈济堂攒名声就是一个很好的出发点。
所以为了它的名号,慈济堂仍在延续它的传统。给穷人看病。
需要看病的穷人实在是太多了。
大堂内横七竖八的摆着些长板凳,人生百态。真是天下富人都一个样,穷人却有不一样的可怜法。
四君很忙,四君的万年小跟班阿司不在,四君更忙。
但他还是看了手上的病人之后,抽了空给华思几人打了招呼。
在众人听到华思是这慈济堂的主子后,更是各种活菩萨的声音,此起彼伏。搞得人特别的不好意思。
华思给夏仁赞在四君桌案前边拉了个凳子,见他坐了,随后也在一旁找了个地儿坐下。
“四君这么忙,怎么不招个学徒,也能减了不少负担。”
“没找到合适的。”四君一边整理医案,一边回道。
华思瞅着四君面前的物件,见那一丝不苟的医案分色分字号。和一尘不染的桌子,上边摆的毛笔都朝着一个方向。
说没找到合适的,华思真的是相信的。这典型处女座啊!
“有事吗?”四君终于抬头看了一眼,给了个正脸。
“呃……”华思一顿,雪蒿拿出账册来递了上去:“这是采购药材的账目,不出三天应该能送货到这。”
四君踮起纸来,一扫下去,便看了个明白:“就这些?”
“禹州的就是定的这些,阿司还未回来。不过亳州也不会差多少。”
四君默认点头,回了一句:“差不多够了。”
见此事说完,华思咳了一声,四君看过来,华思便道:“插个队,他最近食不下咽,可帮他看看得了什么病?”华思指了指夏仁赞。
四君随看了过去,夏仁赞有些烦躁道:“看什么,我没病。见鬼的天气,谁能好受的。”
四君看着夏仁赞的面目颜色。虽然是许久胃口不好,导致有些苍白,不过眼神却是精明,并未有衰相,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不过这脾气真不算好,四君诊断道:“南方湿热,今年尤为严重。夏小将军常年居于盛京。一时接受不了实属正常。拿些栀子泡茶喝吧,平时可加些新鲜薄荷,提提胃口。”
四君说完,起身准备抓药。华思见状忙道:“不是栀子,我自己拿吧。你忙你的。”
四君轻笑了一声:“你让夏小将军自己拿吧。”
得,被嫌弃了。
……
虽然一直没有太阳,但下午的天还是太热了。与夏仁赞磨蹭到傍晚的时候,终于有所好转。华思提议去秘密基地纳凉。
清原城内能找到这么大片荷田实数难得,华思站在清风档口,闭着眼睛,呼吸着这鲜活的空气。一抹火红的余阳扫在睫毛上,留下阴影三两根。
夏仁赞转头,将华思看着,嘴上挂着似浅似深的笑,其实这样真的挺好。仿佛以往的伤痛都被抹平,这样挺好。
“诶!”华思突然目光转了过来。被抓了个现行,夏仁赞连忙垂了眼。再抬起来,里边什么情绪也没有了。
“嗯?”状似无意地随了一声。
“我们下去偷莲蓬吃吧。”华思指了指荷田中间的田埂,纤细的正好可过一人,被两边的荷叶给淹没了。
虽然夏仁赞一脸嫌弃,但还是与华思一前一后,站在荷田中间了。
“我发现根本没有耶,为什么这都不结莲蓬的吗?”
夏仁赞表示很不想跟她说话:“现在才几月份,荷花刚开呢!”
“哦,这样。那我们把花给掐回去,养在家里边的鱼池里,到时就会结出一大朵的莲蓬了。”
“这……你开心就好。”
“那,去去,给我摘那一朵。最红的。”华思用手拐杵了杵旁边的人,指着一朵荷花十分激动。
“红色的荷花小莲蓬。”
“我不管,我就要那一朵。”
“为什么要我去,你为什么不去。”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你有没有搞错?”
“哦,那你拉着我,我去够来。”
“你功夫不是很好吗?”
“喂,你真是没救了。要不是我,你这种人注定孤终身”
“那是,找不到你,我宁愿孤终身。”
“……”华思低头傻嘻嘻。
第45章 学院
体验了一把偷东西被别人追着跑的生活; 那真是太刺激了。
终于摆脱了农夫,两个人勾肩搭背,累地直喘。
“仁仁赞; 你你的……哈哈……”华思弯着腰; 累地快断了气,还是止不住笑道; “你的鞋子,哈哈!”
夏仁赞随着华思的目光看去; 脚下凉丝丝。粉嫩的大脚趾头; 向上昂了昂头。
夏仁赞一边眯了眼; 一边一只手搭在了华思肩上:“正好,你背我回去。”
“……”
就这样,华思背着夏仁赞; 夏仁赞手里悠哉乐哉地拿着两人用生命偷的花,勾挂在华思脖子上。
“香不香?”夏仁赞将手里的花,往华思鼻子上凑了凑。
“喂,拿开啊!不然我一个不稳; 给你摔了我可不负责。”华思累地直齁。什么最近都瘦了,全特么是假象!
“你不对我负责。”夏小喵蹭了蹭脖子,“我可就去找别人了啊。”
“去去去; 你去啊!有本事你去啊!”这里还有一只华大汪,汪在沸腾,汪在咆哮,“我打了记号的人; 谁也抢不走好吗!”
“是。”空气里回荡着低低地笑声,“我是你的人,谁也抢不走。”
出去玩了一天,好爽,好幸福。但回去后又紧锣密鼓地忙了起来。不只是夏仁赞在忙,华思这边也轻松不到哪去。
因为,小华门遇上事了。
承载着小华门梦想的翅膀还没有长出来,一向引以为傲的男子教养学院却被挑衅了。
挑衅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孟义手下设计师带走的雪枝。
雪枝在盛京有人拿巨资捧着,很快火了起来。火起来了就看中了小华门的支柱产业。
教人拿钱安眼线,小华门一向走的路子。从小华门华赏学院走出去的男孩子,也都如愿以偿,进了豪门后院。
以往有头有脸有组织的人,都是以与特殊用途的男人打交道为耻的。
虽然门派内也有培养,但一般是自己人,为自己办事。
办学院,收学生,后期发展凭个人自由的。唯小华门一家。
此事红红火火,晃晃悠悠,走到今天也算有些根基。却不想竟突然有人作乱。
先是从华赏学院走出去的男生被很多官家内院退了出去,后又有很多官门富商明确指出不再接受华赏学院的人。
这不是更绝的,更不要脸的是,不出几天,一个名叫印雪诗词苑的横空出世。
干的事和小华门的华赏学院路子一模一样。
可不可以告你侵权啊!盗版还有理了。
人家不仅有理,还招摇说他们的人都文采飞扬。
而先前退人的那些官家,又都像商量好的一样,各种请他们跳舞弹唱开宴会。
本来就处在金融危机的小华门这下好了,完全被动了。
虽然华思一向有转型的想法,可是不代表在没转型之前,华赏学院就可以抛弃了啊!
头疼!黄色的纸鸢飞了整个小院子,到处都是。紧急事件用黄色,各地都在亮黄牌了。
“不行就弃了。”面对又飞来的一只纸鸢,夏仁赞霸气一扫。脆弱的翅膀吧嗒吧嗒,掉落在了地上。
华思目光印在地上的那一抹黄上,有些出神。
“我只是在想,这一条利益链,她们是以怎样的精神,紧紧抱在了一起。”
“江湖人和商场不好说,不过朝堂上那些支持孟义的人,多半是看好她手上的兵权。”
“那有多高的忠诚度?”
“孟义有多大的能力取胜,她们就有多大的忠诚度。而皇族现在,实在没有拿的出手的人,能比孟义的呼声高了。”
“哦。”华思有些闷闷的,感觉,不太容易啊!
“不用丧气。就算这朝堂之上,所有人都支持孟义。可皇帝还没发话呢!只要皇帝还在观望,一切皆有可能。”
华思拍了拍夏仁赞肩膀,突然想煽情一番:“与孟义争与不争,赢与不赢,都算不上什么。只要我的家人,始终站在我这边,愿意相信我,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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