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尊]有美夫郎-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华思抬眼一瞧,如此放浪不羁,坐的像个暴发户本户的人,谁啊这是?
“聂正,南淮兵马总司。”夏仁赞低头与华思耳语道,“这幅颜容,你可觉得有几分熟悉。”
“熟啊,对于上来就挑刺的人,试问怎么不熟悉。”
“不是,你再看看。”夏仁赞抬了抬下巴。华思不得不认认真真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脑容量。
然后……
“总舵主?”华思惊呼一声,“不说,这神情真真的都一模一样了。”她们什么关系,话说江湖上的扛把子,和朝廷的兵马司正很少有关系密切如斯的。
主要是大中华一个关系社会,家中干啥的,不说都是传承吗?
第32章 贪污
“粗人说的什么粗话。”
上首的苏丹甩了一个警告的眼神下去,与华思笑道:“华思手上的酒,倒是别致。”
这正是刚刚戟天提来的,华思将酒放在桌上,拍了拍坛子笑道:“早些年埋的,不知当不当喝。”
戟天当年跟华思讲了储酒的原理之后,华思就一时兴起也埋了一些儿。偷摸摸的跟戟天说是以后娶亲用。
只是戟天没想自己回来后,华思已经是有夫之妇了。酒还在,结婚当天用的是华思爹埋的状元红。是不是就代表,这是他和华思两个人的秘密。
戟天痴痴地将目光随了过去,却见那边,夏小将军与华思真是当得上一句“郎才女貌”。夏仁赞的名气与地位遥不可及,貌美的华思站在上首是一样的耀眼。从什么时候开始,一起长大的泥娃子,都不一样了?
“醋也喝的。”夏仁赞站在华思一边,笑眯着眼睛,看起来心情美极了。只有华思听见那一声沉沉的酸话,夏仁赞低头道:“酒是我的,醋也是我的,你更是我的。先下手为强。”
夏仁赞一掌拍在坛子封口,一阵晃荡,上泥裂开。层层青黄色的粽叶,已经盖不住陈年酒香,甘甜的味道,伴着酒力的生发,传散开来。一拨舞姬,端着青葱色儿的粽子,款款而来。宴会在一派歌舞中,开始了。
酒过一巡,互吹互捧。酒过三巡 ,就开始上正事了。
暴发户本户聂正大人闲谈了一下夏勋将军征兵事宜,算是投了一个大小适宜的引子。夏仁赞跟了几句,相互熟识了之后。苏丹摆了摆手,舞厅的歌舞姬都退了下去。
华思刚放下与小芝麻团奋斗的筷子,就听苏丹指着面前的一道水晶蒸糕问道:“华思觉得这蒸糕如何?”
华思目光投向水晶蒸糕。小点心透明的身子,被筷子一戳,就左右摇摆起来,看起来Q弾极了。肉里点缀着一些鲜红色的花蕊,将边上染成了金黄色。
“很讨喜的一道点心。”华思却没有去上筷子,这糯米蒸的水晶糕,就是看着好看,吃着也就那样子吧。主要是黏牙胀胃,难受。苏丹提出来,绝不是单纯为了拿来吃的,华思将苏丹看着,等着下文。
“可别小看这一盘点心,这可是咱清原的新起之秀呐。”苏丹拨弄了一块,递到旁边她正夫的小碟子里。一旁侍候的下人,用银针将里头那小花蕊给一一挑了出来,陈归方才拿起了筷子。
华思不得不感叹一声,这有钱人家过得精细生活那就是不一样哈。夏仁赞低头解释说:“听说陈归是怀孕了。这点心里边镶嵌的是西红花。”
“啊?既然是这样,就不吃了嘛。西红花虽然挑了出来,旁边的这糯米团子不也入了味儿了嘛?”华思十分好奇,什么新起之秀,还非要尝一口不成。
“糯米团子,谁说这是糯米团子了?”夏仁赞取了一小块儿水晶蒸糕,塞在了华思嘴里。
华思含着嘴里的东西,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抬头瞅了一圈,见没人看见这丢死人的举动,放下心来。嘟囔着问:“那啥?”糯滑的口感,还有生杏仁的腥气。不是糯米,难道是杏仁?那也没啥特别的嘛。
夏仁赞附在耳边,笑着道:“咽了,咽了我就告诉你是什么。”
嗯,嚼了嚼,咽了。华思好奇宝宝似的看着夏仁赞等下文。
“吞了?”
“嗯。”
“消化了?”
“嗯。”
“是猴脑。”
“猴,猴脑?”华思只觉得胃里一阵作呕,想想那撬开活猴取脑的画面,想想现世那让人人心惶惶的流感病毒。这顿饭都没法继续吃下去了。
夏仁赞瞧着华思的反应,低低地笑了一声:“怎样?好吃吗?”
“……”看着夏仁赞这一脸的坏笑,华思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吃哪补哪,知道你难接受这东西,才让你先咽了的。”果然,他就是故意的。
“你怎么知道?”
“都说了是清原的新起之秀了,知道也没啥好好奇的吧。”
“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接受不了这个。”既是新起之秀,以前当是没接触过。那他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的?
“调查的啊,你不是连杂碎都不吃的?”夏仁赞目光闪了闪,错开话题道,“知道这东西为什么在清原突然兴起了吗?”
“还能有什么典故不成?”华思将猴脑花往外挪了挪,手撑在桌子上打算听故事。夏仁赞便细细道来。
原来,是名人带火的啊!
清原城整城青年男女的男神雪枝,喜欢这个,据说是拿来养颜的。不过雪枝一直为人低调,至于突然火起来,还要从夏仁赞他们一行来到清原城开始说起。当然,此事和夏仁赞没啥关系,但扯到了孟义。
“是孟义手下的人,倒是一个很有才的设计师,带来修河堤的。只有一点不好,看到美男就走不动了。”
“哦,然后呢?”
“然后她带走了你们清原的男神,你不知道?”
“什么我清原的男神,我的男神只有你啊。”
“哦,这一点儿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你特意提出来,我还是很开心。”本来华思只是想让夏仁赞不好意思,不过被夏仁赞反击的自己不好意思起来了。你咋这么自恋。
自恋的某人由不知,继续道:“一场大戏就要开唱了。”
夏仁赞话音刚落,苏丹就和正夫腻歪完,终于是说起了正事。
“华思觉得这一道点心如何?”苏丹玩笑道,“这可是清原满城贵族小姐为了留下清姬雪枝,推出来的名品。不过是名草已有主,羡煞旁落人。”
华思闭嘴点头。
“雪枝愿意跟着那设计师回盛京,想来跟华思还真有几分关系。”苏丹的话,让华思莫名其妙了。人都不认识啊。
“你可知雪枝名字的由来?”苏丹解释道,“雪上一枝蒿,雪枝便是以小雪蒿的名气出道的。只是后来雪蒿退出,南方又多才女,诗词一扬名,雪枝的风头就盖过了现在的雪蒿了。不过要是比雪蒿当年在盛京的声势,还是不如的。所以雪枝才想着去盛京闯一闯。”
所以苏丹讲,为了与雪枝扬名,那设计师做了很多努力。比如说,在盛京包了最大酒楼的场,为雪枝豪掷千金。比如说,给他买了盛京最繁盛地带的房子。
然后,苏丹说,那设计师是平民出身,只是一身才气,恰被孟义发现利用。
“所以……”
所以这设计师钱从何来?
苏丹递上了一沓名单,华思随意的翻了翻。竟是不想,这孟义上任的第一把火,竟然自己东墙起火了。上百里的青石岗岩河堤内心,竟然用的是砂砾石。朝廷拨的项目款,百万金不翼而飞。
孟义贪功抢功,却从不贪财,一向洁身自好。想来是第一次走马上任,多有不懂,被底下人耍了,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吧。只是,苏丹突然给华思抛出这个,是什么意思?
是觉得她能和孟义抗衡吗?
华思将花名册扣在桌子上,眼睛斜在盘子里的一尾鱼上,不置一词。一副看不懂的形容。
苏丹挂起笑面虎的格式化笑容,与华思问道:“听说华思来清原之前,去过伊犁?”
华思小指头颤了颤,没有接话。
“这伊犁可谓是人才济济,听说楚王襄王之女,也是来自伊犁呢。”
陈归捋着怀里牡丹鹦鹉的小杂毛,一直没有做声。突然听起话题引向高潮,立马妇唱夫随:“可不是,要说老襄王也算是一代人物,襄王府被偷摸摸转移到伊犁这般偏远的地方,也是没挡住楚王带着这襄王府重新崛起的趋势。到是我一朋友,对这楚王的看法并不是太好,故事讲了很多,照如今楚王的势头,瞧着那朋友嘴里应该是没一句真的。”
牡丹鹦鹉吃着投食喂的南瓜子仁,不亦乐乎,陈归的目光一直宠溺在他家的小主子身上。而刚刚的那一句话,倒像是随意一提。却是让华思没来由的不安起来。
只听下方说话耿直girl聂正接话道:“肯定是不靠谱的,好好的一个战斗民族的王爷,整个江南才女的样子,几句话成的了真?”
“还真是如聂大人所说,不是聂大人提起来,我都快忘了元笛还有契丹小王爷这一重身份了。”
契丹小王爷?这个称呼可真是陌生中又带着点儿熟悉。要不是刚刚在码头被夏仁赞激起对往事的回忆,华思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的。
但是现在,聂正话音刚刚落下,华思便觉得通体一寒。这种完□□。露在别人面前的状态,岂不是一直都像一个跳梁小丑在挣扎?
契丹小王爷常年生活在清原地带,与陈归是好友。也就是说,华思以前在伊犁做的事情,不说是全部,至少为孟义办的傻事,都握在苏丹手中。
所以华思刚来清原,就已经被盯上了!
华思与孟义之间的恩恩怨怨,一直被苏丹盯肖着。
苏丹看不上孟义这个备储君,是很久的积累。
而选择现在出手,必是有万分的把握,华思会上钩了。
不得不说,苏丹她利用人,很有一手。
华思这个对孟义知之甚深的前闺蜜,是真的被拉上贼船。
华思将手附在花名册上,默默翻开……
第33章 救娘
当官的,很多人手头上都有一些不干净的项目。众人皆浊我独清并不能适合跌宕起伏的官场。不是说保持两袖清风的人没有,只是这般做好自己就行了。
而孟义新官上任,便拿苏丹的人开刀抢功劳就是犯了大忌讳了。苏丹是谁,会让自己手下的人给别人铺路吗?
华思翻着账册内里叹息一声,可悲孟义精明在外,却被手的人欺上瞒下败全了名声。良心来说,孟义这个人还是心地善良,心藏万民大于己的。
忆起当年相识不久,孟义与华思约在城中吃酒。没来由的一壶茶水涨了五十文,酒楼里食客颇有怨词,最后打闹了起来。
结果不知是磕着碰着哪了,掌柜的褪给撞断了,弄了个半身不遂。食客因为无故滋事,残伤他人,破人财路,被判了秋后问斩。
这桩事算是闹大了,食客也是冤枉,不过就是茶水没来由的贵了,几句口舌上的争执,竟然还把命搭进去了。看客可怜食客,也是无可奈何。
孟义认死理儿,查出来竟然是因为她娘新收的几个南方侍儿喜欢洗澡,截了城中的几个地下水井,才搞得城中水价大涨的。这事就不是简单的纠纷事件了,整城人民的生活幸福可都握在了孟义的手里。
那时候的孟义可不是娘宠将军宠国家都在宠的楚王殿下,可还是个院子里没啥存在感,不停地跟她的妹妹们争宠的人。
说实话孟义还真的没必要为了这个本来跟她没什么关系的事得罪她娘,可孟义还是打了鸣冤鼓,将她娘的侍儿通通告上御史台。
最后城中用水问题终于是解决了。倒霉的食客也因为这件事情的重新审理免除了死刑,没了活路的掌柜的因祸得福进了襄王府当了个掌账目的。
好像所有人都受了益,只是出力最大的孟义却把她娘后院的人都得罪个便。孟义也因为枕边人不停的给她穿小鞋很长时间都过得不好。
华思一直问孟义她后不后悔,孟义她从来都没有后悔:“错便是错,对便是对。本来就是后院的那些人矫情,我只是看不惯他们罢了。别把我看的那么高尚。”
其实孟义就是这样,做了什么都喜欢嘴硬。总觉得自己做的是好的,不需要跟别人解释什么。府里得了一盒麦芽糖酥饼,甩给华思一半,她说:“吃多了坏牙。”
小华门初起的时候,经常被同行欺负。被打的最狠的一次,华思的命差点交代在对方手上了。孟义勇闯大营,拿了她娘的令调,将所有闹事的都抓了起来。大牢里昏暗的灯光下,华思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她说:“闹事不对,你先在牢里呆几天,教育教育就能出去了。”
每当想起过往的种种,华思的心都会揪成一根麻花。孟义孟义我该如何抉择?华思手扣在花名册上,直到汗水将扉页粘连在手上,水色晕开,纸张悄悄地变了颜色……
苏丹看着华思,笑得满怀深意:“册子拿出手了,便在华思那放着。本就是个值得开心的日子,拿出这么个东西,是我考虑不周到了。看舞看菜,今日大家在一起,好生热闹热闹。”
随着苏丹的声音,堂上又热闹了起来。新进了一群舞姬。坐在下首离得近的,眼中已经露出迷离之态。
华思好奇看了过去,轻纱漫舞之间,朦朦胧胧,坐在上首,根本看不真切。也不知这究竟是多美的人儿,将人的魂给一一勾了去。
“华思觉得这舞如何?”
苏丹突然一问,华思楞了一下才回道:“好看。”就是看不清。
“是不是看不清?”夏仁赞突然凑在耳边来了一句。华思转头,认真瞅了一眼夏某人的面色,才谨慎的点了点头,若说什么事情最可怕,莫过于夏仁赞突然发神经啊!
“花自是蕊最香,人胜留在高台上。别急,留给你的,在后头。”夏仁赞似笑非笑的指着下边道,“那不是,来了。”
随着夏仁赞的手,华思便见下边歌舞渐入高潮,转转悠悠,悠悠转转的,也没看清是个如何的变戏法,人竟然多了几个。而且在一丛薄绿色儿中,生出的是尽是鲜红。
那几个新生出来的着着鲜红轻纱的男子,舞起来似妖似魅,行起来又似仙似幻。在漫舞之中,
步入高台上首,华思才得以看清,他们竟然是来送菜的!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一盘白色……喇叭花?应该是吧,华思瞧着蛮像的。然后,怎么样?华思偷摸摸的转头,见苏丹一本正经地拿起筷子,伸向盘中喇叭花,夹起来一个。当着端盘子的美人的面,用手小心翼翼地拖到陈归面前。要不是跟苏丹有“特殊古董”的交易,华思还真就相信了万千美男入不得这太守眼了。滋滋!!
只见陈归摇了摇头,没吃,手上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大概是在说肚子里有孩子的意思。苏丹便准备把喇叭花给放下了,却被陈归捉住了手,就势送到苏丹嘴边。耶~~,这波肉麻的。华思抖了抖,再将目光投向盘中的喇叭花,犹豫着要不要下手。
一旁夏仁赞先是看了看端盘子的人,后状似无所谓的来了一句:“想吃就吃呗。”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华思敢擅自上手才怪了。不得不虚心请教道:“仁赞可是认得这盘中之物。”
夏某人的筷子在一盘青葱水豆腐里胡乱插着,没有说话。端盘子的红纱美人开了口,玉器相击的声音十分好听:“主子不妨尝尝,里面包的不过是蒸糕。”
说到蒸糕,华思想着被夏仁赞硬塞在嘴里的猴脑就是一抖。
华思将盘子往外推了推,算是拒绝。只是没想自己一个小小举动,已经让红纱美人湿了眼眶。垂垂兮泪欲滴的样子,真是好不惹人怜爱。
“……”华思错愕的向夏仁赞投去求救的眼神。
某人眼眶子黑着,嘴上却是阳光明媚的笑着:“怎么?舍不得?得了,舍不得就留了。”某人大手一挥,“你且下去,花自是会吃。”在红纱美人感激涕零的眼神中,夏仁赞看起来真是伟大极了。
伟大的人,都是拿别人做小白鼠的?华思将东西向着夏仁赞那边一推,“说吃的是你,你自己吃。”
“真的让我吃?”
点头。
“我要是中毒了,你来救我?”
摇头,不,点头。
夏仁赞眼睛眯了起来:“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拿起沾满了水豆腐沫的筷子在盘边敲了敲,夏仁赞拾起一筷子喇叭花来,郑重的像是做什么仪式似得。看着华思心里突突直跳,不会,真的会中毒吧?
华思一把捉住夏仁赞的手腕,方向一转,东西便塞进了嘴里。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嚼了嚼,咦?好浓厚的米香味道,挺好吃的。华思又夹了一个,咬开一看,白白的米糕,里边一个小红心。别无其它。
“嗯,还不错。”华思示意夏仁赞也尝尝。
夏仁赞话都笑的快变了调儿:“蠢死了。”不过还是很给面子的吃了。华思一脸莫名其妙,自己又是做了啥?
一顿午饭吃了将近一个时辰,都喝了几杯酒,自是有人领着各自回房间休息。猛地起来,华思突觉小腹有些难受。
转头一看夏仁赞,竟觉得某人出乎意料的英俊。那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艳红欲滴的唇。修长的身材,肥瘦均匀恰到好处。主要是不壮却很结实,最重要的是,大长腿,和……和……
华思收回不正当的目光,脸上爆红,烫成了锅底烧红的火炭。自己这是怎么了?夏仁赞也好不到哪里去,嘴里一直念叨着华思华思,又是对不起,又是我心欢你,可真是……
华思一把将人扣在墙上,质问道:“你知道的,但我们中毒了!”
夏仁赞人迷糊着,手上被华思掐了一把,痛感一击,眼中有了清明,便开始嘴硬道:“怪我喽,你自己要吃的。”
“可是我不知道啊,你明明知道的。还放任不管。”
“怎么就放任不管了,我身上用的香,便是想着提高你的应激能力,以免中了如画楼的情毒的。只是……”夏仁赞笑得不怀好意,“没想还有这样一个小插曲,没事,反正现在你中毒了,我也中毒了。正好我们一起啊!”
“真是不可理喻。”华思看着自己的手已经开始抖了起来,看来清醒不了多久了。准备进房间,却被夏仁赞拦住了。
“难道现在你的眼里,我不美吗?”
“……”华思傻了,不是,是夏仁赞傻了?
“告诉我,刚刚你有没有把我看成别人。”
“……”
“那不是白喇叭花,是白花曼陀罗。致幻用的,我就问你。你刚刚有没有把我看成别人。”
“……”
“若是我和戟天都中招了,你会救谁?”
华思满脸黑线,不禁想要调侃一句:“那你先回答我,我和你娘同时掉河里了,你先救谁?”
夏仁赞还真认真的想了想:“那你可不可以救我娘,我不会水啊。”
“……”
第34章 有情
房间拉了帘子,门一关比外边暗了好几个度。如此美好的气氛,真是房间有多暗,心里边就有多明媚。
夏仁赞差了华思一步,竟是打算不走了。虽是心里边已经飘飞,面上还要装上那么几分矜持。
华思暗笑了一声,摇着头回去牵夏仁赞的手。刚握上,手心里便觉一阵酥麻,震得华思脑袋晕晕乎乎,晃晃悠悠。
深红着脸转头,华思刚把眼珠子聚焦,就猛然见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桌边。
可着实吓了一跳。人立马神经一绷,清醒了大半。
华思赶紧拽开夏仁赞的手腕。低咳了一声,来掩饰尴尬。
只是某人被甩,自是面上不霁,一看竟然是戟天那厮,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怎么在这?”
“我们走错房间了?”
夏仁赞与华思两人同时出口,态度却是截然不同。
戟天愣了会儿,才起身。青丝锦布,在空气中划下一声暗沉,显得有些闷闷的。
华思心思有些飘远,记得以前戟天就是喜欢这般暗色的衣服,说是做活不容易弄脏。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又喜欢上了浅色的衣服,说是看着干净明朗。
突又见戟天深色衣服上身,竟已没有了以前的意思。
人都是会变的,感觉也会随之而变,然后是感情。
戟天浅浅地一声“华思”,将华思的魂拉了回来。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夏仁赞抢了先:“有事?”
戟天挺害怕夏仁赞的,又见夏仁赞这幅样子,哪还有正常回话的思路。
就像底层小员工和领导高层坐一个桌儿吃饭也是会不自在的一样。
更不要说某人的面上真不能称得上好看。
见着被吓在原地动弹都不得的戟天,真是让人头疼啊!华思赶紧安慰说:“阿天特意等我?”
“嗯。”戟天犹豫了一会儿才张口道,“华思是不是要去盛京?”
“啊?”戟天为何突然有此一说?
“只是觉得。”戟天解释道“主子生前有遗愿未成,我想着中元节再去盛京一趟。听说华思也去盛京,不知是否可以同路。”
“这……”华思也不知道自己会咋过呢。只是,“你为什么选择今天在这提起此事啊?”
毕竟她们是邻居啊!走几步就到的邻居啊!他特意等在这,结果就说了这个,好让人出戏。
戟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实他只是,他只是说不清他为什么来这。
夏仁赞瞧着戟天的一般神情,讽刺着笑了一声,低着声音道:“要么自己想来,看你。要么被逼着来,瞧官。还能有什么?”
声音虽小,但夏仁赞可不是那种背后说人小话的人。说出来就是让人听的。
戟天顿时脸上烧红,其实今天这局他知道自己没资格来,也不打算来的。
而家中父亲非要让他来结实高官,为妹妹以后铺路。铺什么路,他哪有能力去结实高层,为妹妹铺路啊!可是这样被夏仁赞说出来,也是……
华思怒瞪了夏仁赞一眼,转头与戟天道:“说来上次你搬家我还见着戟婷,只是没来的急聚一聚,可笑的是我们还住的这么近。”
戟天勉强笑了笑:“戟婷还是孩子心性,上次是不懂事。”
“这你说的,好像我们就有多懂事了呢。不要欺我大,我可是永远十八的。”
终于是被华思逗笑,戟天放下高耸的肩膀,顿觉轻松了一半:“说起来你十八岁的时候,我在盛京都不能回来。”
“没呀,你捎的礼物我收到了。虽然已经是个把月之后了吧!想想顺达镖局真不靠谱,搞得我都想开个快递了。”
“快……递?听起来就很有意思。”
“……”
夏仁赞感觉他要被逼疯了:“华思,你刚不还在难受。以后聊天的时间还多着呢,要不我们先小憩一会儿?”
“哦,我。”戟天又闹了个大红脸,正准备退下,华思突然惊叹一声:“我感觉我好了。仁赞,你呢?还不舒服吗?”
“当然还难受着。”虽然他的毒也解了,但是华思就是他的毒啊,戟天还是个催化剂。夏仁赞装模作样的半倚在华思身上,别有深意的看着戟天。
如画楼本就是个寻欢作乐的场所,两个人看对眼了,就会立马中毒。两辈子了,除了它的设计者,可能没人比夏仁赞了解的多了。
只是,同是两辈子了,每一次也都是因为戟天的出现。他身上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戟天看着歪靠在华思身上的夏仁赞,礼貌地关心一句:“夏小将军怎么了?”
见戟天懵懂无害,晕晕乎乎的样子,应该不是他自己有意为之。
夏仁赞站直了身子,随意的拍了拍袍子道:“多喝了几杯,下午安排了花舞,该是热闹,也淘神。小憩一会儿,养养神。”
“真是叨扰了。我的房间就在旁边,告退。”戟天终于是走了。夏仁赞回头就把门闩给挂上。
华思倒在床上,早上早起了那么久,早就累瘫了:“啊,好累。不行了,不行了,让我睡会儿。”
夏仁赞步过来,站在床前,微微弯着腰,将华思看着。花色的被子,映衬着对方的面色十分精彩。
带着几分邪气,夏仁赞话中挑逗:“累吗,要不我来帮华思提提神?”
“神还是自己养,自己养哈。”华思往一旁挪了挪,给夏仁赞让出一大片的地方来。
夏仁赞顺势坐在床边,拾起华思的小腿。华思被吓得一个打挺坐了起来,赶紧将腿往回抽:“干……干什么。”
夏仁赞愣了一下,方反应过来,笑道:“你在想干什么,我就是在干什么。”
华思又用劲抽了抽腿,被夏仁赞扣着,无奈道:“想什么呢,脱鞋。”
“哦,不用不用。”华思哪受得起人家大将军的服侍,两个脚相互蹭了蹭,就把鞋子蹬掉了。
看的夏仁赞一愣一愣的:“也是懒得出奇。”
“……”哪像你们大户人家,脱个鞋还能出个幺蛾子。华思往里边一滚,拉了被子道,“睡了。”
等了一会儿,旁边没动静。华思爬了起来。却见夏仁赞还坐在原地,脸色深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华思好奇道:“仁赞?”
夏仁赞抬头,华思便接着问:“你想什么呢?”
“华思不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啊?”
“本来我们……咳。”夏仁赞笑了一下,又立马收了起来,正色道,“可一见戟天,毒就解了。华思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是让人兴奋的东西,相由心生,心不在则无。谈什么中毒不中毒的,只不过是心理作用。被打岔自然就失了感觉啊。”反正华思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又不是吃了辉瑞的伟哥。
“是吗?”夏仁赞并不像被说服了的样子,只是隔了一会儿,突然笑道,“华思说的不错,肯定是心理作用。”
华思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夏仁赞困在身下,语气里暧昧。
夏仁赞眯着眼睛,麻痒熬人的气喷在颈上,烫起一片小疙瘩:“心之悦君,情难自禁。妻主是这个意思吗?”
“自是一往情深,夫君。”华思微扬着脑袋,伸手拽着夏仁赞的领子。夏仁赞顺势下沉,鼻尖相碰,刚刚错开位置。瞧着就……
“砰砰砰。”门被敲响了,一阵盖过一阵,显得十分急迫。
华思推了一把,夏仁赞被这力道,仰倒在床上,一脸愤愤。
第35章 尸首
本以为是个艳阳高照; 晴朗无风的好天气。不想这正午没过,竟刮起大风来,将正堂的窗子; 吹的乒乓作响。
因午宴刚过; 大堂内尚未清理完毕,横七竖八的东西; 摆的到处都是。尚在状况之外的小侍们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在场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真没几个人。
华思刚被小厮请来,就站在门口; 一个瓷器盘子正砸在脚边; 进退两难。
抬头正见聂正那人; 气的最狠。脚踢在凳子上,来势汹汹地气势,活似炸毛的狮子。脚下的盘子正是她扔的; 不只是无意还是有意。
苏丹站在上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